梁氏股票的狂跌过了几天终于止住了,我没法确认在这一场下跌中梁氏损失了多少,换句话说张局长到底赚了多么大的一个天文数字。
看着外面的空气似乎有些缓和,我决定尝试着恢复和外界的联络,想来想去,似乎只有吉儿是最值得我信任的人,于是我打电话让她来我落脚的地方。
吉儿不出所料的对一切一无所知,她只是不停的问我这么长的时间去了哪里,害的她有多么多么担心,而对于Jacky的行踪毫无头绪,家里也从来没有来过任何不相干的人。
我叹了口气,本就没有期望从吉儿这里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其实只是想确认她的安全。
看着吉儿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分明感觉得到她对我的一片真心,这样的真心我现在很难从别人身上得到了,连Jacky也一样……我怜爱的把吉儿搂在胸前,抚摸着她的头发,温言安慰着,不知过了多久,却发现吉儿的身子开始燥热起来,下身也不停的扭动着,小脸儿涨得通红,显是动了欲念。
虽然吉儿现在已经是天女之身,她那看似清纯实则妖娆的身子对寻常男人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但在明妃的媚香之下天女也只是一个近乎普通人的存在,吉儿与我如此近身相接,自然无法抵御我的魅惑。
我虽然几天以前吸收了梁氏父子的一些阳精,但对于我的需求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加上几天以来我的心被张局长的阴谋搅得七上八下,在情欲上无暇顾及,现在被吉儿的媚态引动反而更加澎湃起来。
于是也再不忍耐,轻笑一声推开她坐在床上,对吉儿招手道:“来,姐姐给你一次。”说着也不顾及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几下子就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吉儿得了我的许可,自然是喜出望外,也飞快的脱了自己的上下身外衣,露出里面碎花点缀的蕾丝内衣裤,我见了不禁调笑道:“好啊你,才几天没见知道扮骚了是不是?以前你只肯穿黑色和白色的内衣呢。”
“是……”吉儿忸怩着回答:“是姐夫给我买的……”
“哼!”我心里倒是早有准备,我消失了这么久,Jacky无处泻火,不可能守着吉儿还当正人君子,但是心里也稍稍有些醋意,于是半真半假的嗔道:“小浪蹄子!就知道你们俩不会闲着。姐夫操了你几次?”
“有……有几次,不多……他不常在家。”
“这还差不多,”我也没法纠缠太深,于是索性放下,仰头躺在床上命令道:“来,舔姐姐的鸡巴。”
吉儿似乎被我这么直白和粗鲁的言语吓了一大跳,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的爬上我的身子,张开檀口含住了我的龟头细细舔弄,我半闭了美目享受着身下娇滴滴的美人儿的服侍,能感觉到她的口交技术仍然生涩,于是心里印证了Jacky并没有和她上过几次床的事实,心里一松就忘情的浪叫起来,接着又恶作剧似的伸手解开她的胸罩扔在一边,玉手捏住吉儿幼嫩的乳头轻柔细捻,直把个初出茅庐的小娇娃挑逗得娇喘吁吁。
吉儿的乳头在我的手指中间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弄得她几次不留神牙齿咬在了我的龟头上,倒把我刺激得乐不可支,菊门里一股股的蜜水喷得床上的褥子湿了一半,就在这时,我惊喜的发现吉儿下身的肉棒已经从薄薄的女士三角裤里探出头来,而且越来越长,跟身上的女性特征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眼看着二人已经渐入佳境,我忙抓住吉儿的肉棒撸下他的内裤,引导着她凑近我的玉门,吉儿早已经不是雏儿,两个人一拍即合瞬间就融为了一体。
自从变成女体之后,吉儿的肉棒居然也呈现出跟我一样的细长态势,原来的正常粗细长短的男性肉棒被拉长了几乎三分之一,相应的也变细了三分之一,更不要说棒身变得珠圆玉润,根部的阴毛早掉的一根不剩。
这样的肉棒甫一插入我的菊穴,就径直的挑在我肠道的最深处,直把我挑得心尖儿一颤,一声浪叫喊出,便声声不绝于耳了。
我享受着吉儿的肉棒,心里模糊的认定这种身体的变化是为了让明妃从天女身上得到跟男人不一样的满足,于是眯起媚眼,向身上奋战的吉儿投去赞许的媚光:“好孩子,操死姐姐了呢……好棒……啊……”说着不由得玉棒一挺,一股虚精喷了她一头一脸。
吉儿得了我的虚精,犹如刚刚出浴的少女,一张绝美的脸显得更加秀气,而双眼中又透出少男的决绝,似乎想要用自己的肉棒证明他的能力,在床上和我比个高低。
可是吉儿对我床上功夫的挑战很快就尝到了败绩,在我的婉转胶啼之下,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褶皱包围的水泄不通,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经受着我菊门内部的按压和刺激,这种快感只有身为天女的她才能坚持许久,但很快就到了缴械投降的边缘。
我睁眼望去,只见吉儿紧蹙着秀眉,双眼迷离不定,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呼吸越来越粗重,偶尔发出一两声呜咽,而胸前的两颗樱桃早已随着乳房的跳动肿胀得变成了暗红色,那情形仿佛被抽插的是她而不是我。
我心里暗暗发笑,又不忍见她强忍快感的样子,伸手轻抚了一下她的秀乳,像个大姐姐一样柔声道:“好孩子,别忍了,乖,给姐姐吧……”
便是天神也忍不住明妃的挑逗,吉儿闻言发出高亢的娇啼,下身一挺,刺得我双乳翻起肉浪,只觉得体内一股股清凉的浪潮袭来,久久不曾断绝。
射精之后的吉儿满脸羞红,颓然趴在我的胸前,抚摸着我的丰乳颤声道:“吉儿对不起姐姐,出来得……太快……”
“吉儿很了不起了,姐姐很舒服。”我温言安慰着,下身紧紧吸住她的肉棒,刚把她的精液炼化了一半,就觉得眼前一阵迷离,似曾相识的迷幻快感涌入脑海,浴火便完全熄灭了,可见吉儿的精液却有镇压明妃淫欲的奇效。
我心里一阵好奇,倒想尝尝这清凉致幻的精液到底是什么滋味,于是恶作剧般的伸出玉手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挑出一团浓浓的白花花的物事,送到舌尖细细品味着,果然……
“等等!”我突然圆睁秀目,一把推开身上的娇娃,疑惑和怒气把舌尖传来的麻痒彻底压制:“吉儿你说!姐夫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啊?”吉儿还没有从高潮射精的的快感中走出来,被我劈头盖脸的一问登时就愣在那里,过了半晌才羞红了脸说:“姐夫他……只是要过我几次……”
“说详细些!”
“怎么详细啊……他就只是插我……舔我……”吉尔说着龟头一跳,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我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换了换语气问道:“比如说,你射出来的东西他怎么处理的?”
“啊!”吉儿突然想到了什么:“第一次射出来的他用小瓶子装起来了,说要……尝尝。”
“啪!”我一个耳光打在她秀美的脸上,怒道:“什么时候的事?”
吉儿被我打得半边脸都红肿了起来,捂着脸傻傻的看着我,想了好久之后小声说:“好像是……姐姐离开家之前的那个中午。”
我心里一下子雪亮起来,前前后后所有的因果都清晰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这一切仍然是张局长设的局,只是我没想到Jacky会这么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妻子奉献给他。
张局长一开始就是要占有我的,迷奸是他最直接的手段,但是寻常的迷药根本无法让我就范,这一点张局长不知道,但是Jacky完全清楚,于是他和张局长串通,在跟吉儿做爱的时候收集吉儿强大的致幻精液,混在我的酒里,我在酒里尝出的奇怪味道就是吉儿精液的味道……在能让明妃致幻的强大药效下,我不光在Jacky面前失身给张局长,更无法控制的射出了过多的真精让张局长变成现在这样不可控制的怪物,直接引发了后面一系列的糟糕局面……
“Jacky这个王八蛋!”我咬牙切齿的骂道,现在骂他王八可是一点儿都不冤枉,我在他面前被人玩弄,又被各种人操弄了两个月之久,他的头上恐怕都是一片草原了,他到底是为了自己的绿帽情节做出这一切,还是和张局长有什么利益纠葛,我现在已经不关心了,我只知道,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真正把我当成他的妻子!
我发泄了一番怒火之后,低头看见吉儿正跪在我的脚下,楚楚可怜的擡眼望着我,心里一软附身把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被我打肿的脸颊,柔声道:“吉儿乖,姐姐打疼你了。”
“吉儿做了错事,姐姐打得对。”吉儿虽然不明就里,却也懂得察言观色猜了个大半。
“你没有什么错,”我温柔的把一个乳头送进她的嘴里,低声道:“错的是那些狗男人!”
吉儿吸吮着我的乳头,很快脸颊上的红肿就消失不见了。
我站起身来穿上内衣裤,吩咐道:“吉儿,穿上衣服,跟姐姐一起去找那些狗男人算账!”
走到张局长迷奸我的那家宾馆楼下的时候,我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吉儿。
固然知道了这一切背后有Jacky对我的背叛,可是我还是决定先想办法解决掉张局长,一方面我觉得冤有头债有主,他是首恶必然应该首先找他算账,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心思缜密,现在这个时刻如果不拿下他的话,恐怕他一走了之我再也没机会报仇。
可是以张局长此时的实力,我一个人恐难应付,且不说他在床上的耐久力已经不是凡人可比,黝黑的肉棒可以烙干女人淫穴里的所有淫水,就是他掌握的虚精之术,就足以让他跟我做爱时保证阳气不失,虽然我也同样可以射出虚精,可是这一场消耗战一旦开始,恐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分出胜负的,夜长梦多,我没有把握不出纰漏。
那加上吉儿呢?
我心里暗自摇了摇头,不确定,且不说我从来没有试过和吉儿一起玩过一龙双凤,即便是我们配合默契,加上吉儿有魅惑众生的体液,可是她的菊门似乎并没有可堪采撷的优势,可以预见的是在张局长面前几个回合下来就可能被操得败下阵来,到时候就只能期望吉儿的精液能让张局长就范,射出真精。
可是如果张局长看穿了我的计划不吃精液怎么办?
如果他吃了也毫无用处怎么办?
我不敢去想,我擡头看了看张局长住过的房间,事到如今,这一场床战,只有走着瞧了。
吉儿似乎看出了我的忧虑,伸出柔嫩的小手让我握着,眼神里透出舍弃一切的坚定神情。
我心里一阵感动,再也无暇多想,拉着她的手走进了宾馆的大门。
不出所料,张局长果然藏身在这里,我们装作他的妹妹和女儿,不费吹灰之力的就从这家不太正规的宾馆前台套出了他的房间号,前台的姑娘在我们转身的时候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我看在眼里,当然什么也没有说,心里却明白她笑的是什么。
站在张局长的房间门口,我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暗自把自己的媚功提升到顶峰,做好了全力一“战”的准备。
吉儿从我的手心感受到了我澎湃汹涌的性能量,也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能力唤醒了。
我左右看了看,走廊里空无一人,于是擡起皓腕在门上轻轻敲了两下,天魔音绽出双唇,娇滴滴俏生生的叫了声:“张大哥……是我……”尚未见面就用起天魔音魅惑对方,这是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今情非得已,我也只能希望用这样的方法增加自己的胜率,对张局长是否奏效不敢说,但左右几个房间如果有男人的话,此时恐怕已经不由自主的射出了精液。
我的话音刚落,门从里面咔哒一声开了一个小缝,我和吉儿对视了一眼,轻轻的推开门,就在我们踏进房间的一刹那,我的眼前一花,似乎晃过一个人影,在被风吹起的窗帘前一闪而过,却又不敢确定那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接下来看到的情景让我再也无暇确认刚才关于人影的疑惑,因为映入我们眼帘的,是我万万不曾想到的画面:血,满床的血,把被子和床单染得通红,甚至还从被子的一角向床下的地毯上滴落着。
而血的源头,是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张局长,确切的说,是他的下体,并不止包括他的鸡巴,也包括他的屁股。
是的,张局长,这个被我过量的真精催谷出来的性爱狂魔,连我都不得不拉上一个吉儿“助拳”却难说有把握在床上战胜的人,居然被别人吸得脱阳喷血,并被残忍的鸡奸了……天啊,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是怎样的人才能做得到?
自从蜕变成为明妃至今,我的床上功夫已经远远超出普通人的想象,在性爱之中吸干男人的精血本不是难事,更何况我在西藏的山野之间已经靠着初出茅庐的性技杀掉了三个成年男子,那场面本不比眼前的场面逊色几分。
但是此时此刻看见张局长的惨状我却吓得说不出话来,个中原因,也只有亲身经历了和张局长几番鏖战却不曾榨取他一滴真精的我才知道。
我正在手足无措之间,突然听见身边的吉儿发出急促的娇喘,扭头看去才发现吉儿双颊通红,情欲几乎要从秀美的双眼中滴出来,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撕扯一般的脱下,一根雄赳赳的肉棒在空气中恣意跳跃着。
“吉儿,怎么回事?”我急忙问道。
吉儿伸出玉臂紧紧搂住我,头脸不停的在我的胸前蹭着:“姐姐,我不知道……我好想要……这屋子里……有……有味道!”
味道?
我心中一凛,忙收敛心神仔细辨认着房间里的气味。
最明显的是血腥气,没错的,然后是精液的味道,也很浓重……等一等!
为什么没有淫水的味道?
难道这女人自始至终连动情都没有一次?
可是交合之时如何润滑……想着想着,我的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这情欲升起得毫无缘由,却成倍的激发了我的感官,终于在重重的血气和精液气味之中嗅到了一点不一样的气味:那是女人私密处几经摩擦产生的香气,我十分笃定,是腿间肉穴被男人的下体摩擦,以及腋下被自己跳动的双乳摩擦产生的肉香!
明妃的身子虽然时时刻刻能散发出无比催情的淫香,但却远不及这种香气内敛悠长,正因为这种若有若无却经久不散的特性,这种香气居然能同时催动我和吉儿动情!
这个女人,功力远胜于我!这怎么可能!?
正是感受到了这香气的内敛之性,我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这房间里为何一丝淫水的气味都没有的原因:这女人在与张局长交合之时根本没有让他的肉棒有抽插自己玉门的过程,而是死死的把张局长的肉棒吸在体内,不留一丝空隙,靠体内的蜜肉绞杀直到张局长一泻千里!
就在我思忖的时候,吉儿已经变得双目赤红,鼻息渐渐粗重,而我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她扒开,一对嫩乳早就在她的嘴里过了几个来回,沾满了她清香的唾液。
而她的玉手也伸进了我的胯下,在会阴和菊门处不停逡巡。
我惊讶于吉儿的主动,要知道这样的举动未经我的允许在以前她是绝对不敢做的。
眼看着她被情欲支配的样子,我心里明白如果不让吉儿发泄出来,恐怕我们俩今天都不能做到不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安全离开这间宾馆。
而更主要的是,自从辨认出了这房间里的一丝异香之后,这味道仿佛瞬间在我的脑海里爆炸开来,催动得我也急需一次释放!
天啊,我心里惊叹着,这是何等的神通!
眼前的局面已经不容我多想,必须和吉儿速战速决,然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看了一眼床上,张局长的血已经把整张床染得鲜红,让人不想靠近,我低头看了看地面,却发现这个隐蔽性极好的房间地面空间狭窄,仅有的一个能容人躺倒的地方让张局长被鸡奸的肛门喷出的血染了个大半。
床上的血好歹是从阴茎流出,地面上……唉……只好从权了。
我无奈。
无暇多想,我一把推开吉儿,飞快的脱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服,接着一撩长发,躺倒在满是鲜血的床上,被褥受到挤压,鲜血一下子就沾满了我的全身,触感有些发凉,我不由得低声娇吟,一双玉腿免不得并拢起来,玉茎却悄悄的昂然耸立。
此时正值阳光充足的正午,我和吉儿连窗帘都没有拉上,温暖的阳光照进窗户,我的身子泛起莹莹的白光,在身上和周围鲜血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白得耀眼,又反衬得鲜血红得可怖,更不要说身边还躺着一个气绝不久的干瘪尸体,整个画面是无与伦比的恐怖,又是无与伦比的淫靡。
被异香挑逗的我双颊泛红,向吉儿伸出玉手,娇声道:“好妹妹,快来,姐姐……冷~”
吉儿早已被这地狱般的场景惊得说不出话来,下体的肉棒却无比诚实的跳动着射出一点点精液,显然是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
我的一句话还没说完,下体的菊门就已经被吉儿细长的肉棒贯穿,肉棒途中擦过下身的被褥,把张局长的鲜血连带着顶进我的身体,棒身很快就变得鲜红,仿佛我在经历着处女开苞的痛苦过程。
而事实上并非如此,那鲜血在我的身体里跟着吉儿不时流出的阳精一起被无差别的吸收,很快我的嘴里就尝到了一股带着香甜的血腥气味,一开始的时候让我有些反胃,但很快就对这种味道欲罢不能,恨不得尝到多一些再多一些。
对鲜血的渴望让我的功体全速运转,皮肤开始疯狂的吸收床上的血液,很快就把满床的鲜红吸得干干净净。
我不知道的是,此时我莹白的皮肤下开始透出鲜血的嫩红,整个人仿佛一个水晶与血玉混杂雕刻出的绝美雕像。
突然我惊喜的发现,自己的神通居然突破了之前的境界,虽然不清楚到了什么样的境界,但是能清晰的感觉到这种脱胎换骨的体验。
我在吉儿勇猛的抽插下努力让自己的心思遁入空明,仔细检视着体内诸轮,很快就找到了原由:之前我的失误让张局长喝下了我过多的真精,把他催谷成了一个当世无敌的淫魔,但真精在他体内并未有丝毫的流失和损耗,反而随着他一次次的与我翻云覆雨,以及他自己出门猎艳的吸取一天天的纯化精进,融进了他的血液和精液。
在床上取他性命的那个女人显然吸走了一些真精,但绝大部分仍然留在了他的血液里,被我颗粒归仓的吸了回来,又加上男人本身鲜血的滋养,对功力的提升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此时的我,即便再次在床笫之间遇上张局长那样的淫魔,也有足够的信心把他吸得油尽灯枯!
随着功体的蓬勃生长,欲火也跟着愈加旺盛起来,正当此时,久久萦绕鼻端的香气猛然在我和吉儿的脑海中爆炸开来,如同潮涌一般的占据了我们的全部身心,那感觉就像一个百般欲拒还迎的绝美妇人突然向你分开了双腿,无边的春情从她腿间溢出一样。
在我身上奋勇的吉儿突然发出了一声近乎男人的吼叫,插在我体内的肉棒变大了一圈,抽插之势锐不可当!
我心里骇然,这香气到底是源自何处,居然能让已经得了吉祥天女法身的吉儿显出了原本男人的性征!
然而澎湃的欲火已经不由分说的占据了我的脑海,我吟哦出妩媚无边的娇声浪语,忘乎所以的扭动着柳腰,迎合着吉儿的强暴。
不,这还不够,我焦急的寻找着能让自己更加满足的宣泄口,已经无法满足于身体上的快感!
就在这时我的手摸到了旁边躺着的张局长,接着我做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举动:我一把将张局长干瘪的头搂在自己怀里,让自己的乳头摩擦着他早已干枯的嘴唇,用最淫浪的声音娇声颤道:“张局长……好老公……你怎么了呀?怎么不操楠儿了?奴家好想你的大鸡吧呢……喏,奴家喂你吃奶,你赶快好起来操奴家呀……哎哟……”
吉儿见了这骇人的一幕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惊惧退缩,而是仿佛跟张局长比拼一样加快了对我的挞伐,几个起落之下他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地步,发出了一声无法区分男女的叫声,紧接着我体内的肉棒开始急速的跳动,我的功体几乎无需反应,就开始涓滴不剩的吸收运化着吉儿射出的精液,麻痒的感觉从我的肠道深处传来,我知道那是吉儿具有魅惑能力的阳精在发挥作用。
正在这时,我的胸轮猛地转动起来,把这股麻痒集中在我的胸口,与胸口的玉佩交相呼应,我眼前一黑,马上坠入了一个从没到过的虚空。
我拨开虚空的浓雾,眼前是一扇普通的门,与张局长宾馆房间的门一模一样。
我预感到自己似乎距离事情的真相又近了一步,只要我推开这扇门……可是我又在犹豫,我分明感觉到门里的一切会把我引导到一个自己完全无法掌控的事态里……
无暇多想了,我咬牙推开那扇门,一瞬间淫声浪语充斥了整个世界,随之一起的自然是眼前的活春宫:张局长满眼惊恐的仰面躺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只有嘴里不停的发出与他表情眼神完全相反的舒适呻吟。
骑在他身上的是一副绝美的身体,是的,绝美。
我一度自信的以为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世间最美的女体,然而此时却不得不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产生了严重的怀疑,骑在张局长身上的女人有着更加丰腴肉感的身体,但是任何人看了绝不会在心里产生任何关于她哪怕有一丝肥胖的质疑,那是最恰到好处的丰满,与之相比我的明妃之体居然有些瘦削骨感了。
我望向他们下身的交合处,赫然发现女人的下体居然也挺立着一根莹白的肉棒!
随着她的起伏昂然指向天空,仿佛骄傲的旗帜。
然而这个发现并不是最让人吃惊的,因为我看见张局长的肉棒此时插入的,也并不是跟我一样的嫩菊!
而是货真价实的,女人的淫穴!
这个“女人”……同时有着男人和女人的性器!
她才是真正的男女同身!
天啊!
让我彻底惊呆的事情远不止此一件,当我定睛看着二人的交合处的时候,我更惊讶的发现,他们两个的下体其实并不能算是在进行抽插的活塞运动,而是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就像原本就长在一起一样,女人每一次的起落都牵动着张局长擡起屁股又再落下,也就是说,这个女人靠着自己的淫穴把张局长整个人吸住了!
虽然欲印的吸字决发动之时甚至能把男人的阴囊一并吸入体内,但绝做不到如此密不透风,更甚的是,他们此时显然动情至极,却不见一丝一毫的体液从交合处泄露出来!
天啊!这是什么功法?!
这个女人,在交合之时完全做到了“收敛”!
也就是说,不管如何动情,自己的身体也不会泄露一丝元气!
原来,这世上还有比我更高的双修功法!
鼻端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与我和吉儿闻到的一丝不差,这次我一下子发现了这香气的来源:女人虽然不泄一丝淫水,也不出一滴香汗,但她在起落之间,双乳下缘与自己身体的每一次碰撞,胯下会阴与男人的每一次摩擦,都会产生似乎有形有质的香气,这香气极为内敛,却又挥之不去,恰恰与女人的性技吻合!
就在我呆若木鸡的时候,女人转过脸来似乎看见了我,我努力的想看清她的样貌,却完全无法做到,之能看见她嘴角边的一个小小的美人痣。
而女人似乎完全看清了我赤裸的身体,接着一声轻笑传来:“你……来啦?果然……很不错。”
“你是谁?”
她并没有回答我,而是突然紧绷了身体,仰头浪叫起来!
床上的张局长大叫一声:“饶命啊!”紧接着发出绝望的嘶吼,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仍然没有任何东西流出,但是我分明看到张局长浑身的血色都在消失,不到两秒,女人猛地擡起屁股跳下床来,张局长挺立的鸡巴上已经没有了皮肤,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射了出来,男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正在这时我的右后方传来一声轻笑,我才发现自己的身后原来还有一个人!
不等我扭头去看,一个身影已经跳上了床,那是另一个美丽的身体,长发飘然,肤白如雪,双峰傲人,有少女的气韵,但却明显的看得出几分男人的线条,她的下身赫然挺着一根比张局长更加粗壮的黝黑肉棒,却没有女人的淫穴。
那身影跳上床后,麻利的把张局长翻了个身,抱起他的腰,肉棒不由分说的插进了张局长的屁眼!
奄奄一息的张局长再次发出惨叫,那身影哈哈大笑,声音不辩雌雄:“老东西,操人家屁眼舒服还是被操屁眼舒服啊?”
“调皮!”站在一旁的女人半嗔半笑:“快点吧,一会儿她来了。”
“好嘞!”床上的“少女”应道,接着几下猛插,张局长屁眼喷出一股鲜血,那身影跳下床来,随便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自己的肉棒,说道:“弄死就算了,我可没尽兴,回头娘要陪我。”
“没尽兴也未必要娘陪,不是还有一个么?”女人安抚道,接着我身后的门外传来脚步声音,两人相视而笑,就在门打开的一刹那携手从窗户飞身而出,不见踪影……
我悠悠醒转,怀里仍然抱着张局长的头,眼前是吉儿关切的脸,瞬间就明白自己是借着新得的功法和吉儿的精液,进入了张局长尚未消亡的意识,看到了他死前的记忆。
虽然前代明妃的玉佩能有读取人心智的能力,却仅限于活人。
那女人……是谁?她认识我?
她说……还有一个?
不好!
我猛然惊醒,一把抓起吉儿,和她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衣服,拉着她从窗外纵跃而出:“回家!”
“很可能来不及了!”我一边往Jacky的房子飞奔一边懊恼的想。
当我推开家门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印证了我的猜想:又是血流满床,Jacky庞大的身躯此时已经几乎缩小了一圈,鸡巴血肉模糊,屁眼洞开,唯一不同的是尚有一丝气息。
大床的边上,一个少女正叉腰站着,下体的肉棒被一个女人含在嘴里吮吸,两人旁若无人的享受着性爱的刺激,不一会儿一声男人的低吼,女人涓滴不剩的喝下了少女射出的精液。
我忙看向两人的脸,却依然无法看清她们的长相。
女人见我和吉儿进来,站起身抹了一下嘴角的残精,拉起少女的手,推开窗子转身笑道:“跑的还挺快,呵呵,跟这负心汉告个别吧……想知道我是谁的话,来青城山吧。”话音未落,两个赤裸的女体已经消失在了窗口。
一息尚存的Jacky艰难的向我伸出手,嘴里含混的念叨着听不清的话语。
我秀眉紧蹙,恨恨的道:“你负了我,骗我被人利用,被人……你,死、有、余、辜!”接着又温言道:“不过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让我知道了被爱的滋味,哪怕只是我一厢情愿。我会去查清楚那两个人的来头,让你死个明白。”
我再不去管Jacky的死活,走到窗边嗅着女人留下的香气,擡眼望向窗外的蓝天。
青城山,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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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都市篇】之后
明妃在北京的故事暂时落幕,期间颇多周折,笔者由于工作日渐繁忙,很多时候无法保证更新的速度,尤其是临近年底的几个月忙到不可开交,只好把对读者的歉疚之心化作偷偷赶稿的动力。
近期某日居然收到一封读者的PM,询问明妃的故事是否太监,我非常感动,在这里表达一下感谢,同时也重申明妃一定做到有始有终。
这不,新的篇章正在展开。
细心的读者应该可以发现,在都市篇的后半部分,我有意引入了很多新奇的故事思路,希望给读者带来感官上的提升,同时两个关键人物也已经呼之欲出,相信有心人已经能猜到八九不离十了。
在全新的【青城篇】中,我会给读者带来全新的体验,也请大家尽可能的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