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惊得连连后退,几乎缩到了床头。
那女人轻轻巧巧的舒玉臂把我揽住,脸贴在我的颈肩上,一双豪乳重重的压在我的胸前,我的鼻端嗅到了她吐出的如兰似麝的香气:“我说啊……乖孩子,妈妈现在是该叫你儿子还是女儿呢?”
“你胡……”我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已经被一双更温润馥郁的朱唇封住,那唇上没有涂朱,但却尝得出比最新鲜的蜂蜜还要甜腻的味道。
无声无息间,我和她的比拼已经拉开了序幕,我们的双唇变换着形状纠缠在一起,我无暇思量她刚刚说出的惊人言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有努力的让自己在长久的接吻当中占得先手,引动她的欲望,但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她的嘴唇集香糯和柔韧于一体,迷人的樱唇仿佛世间最可口的点心,又在吸吮之间几乎直接勾到了我的心尖上,更难得是纠缠之下还有余裕轻轻荡笑,冷不防丁香暗吐,依然攻占了我的口腔!
“不要!”我几乎绝望的试图推开她,哪里还敢继续品尝她的丁香小舌,岂料一推之下才发现双手竟然已经酥麻,那女人的双肩一耸,两颗乳头不偏不倚的对上了我胸前的两颗嫩红!
“啊……嗯……”自从修得明妃之体以来,我从未在前戏中如此狼狈,遑论对方还是个女人。
那女人应和着我的娇吟低声的哼着,满含诱惑的磁性声音一下下的鞭打着我的心尖儿,忽然间双乳峰尖处传来电流通过般的酥麻,低头却见自己和她的两对乳头已经纷纷挺立,女人的娇嫩乳尖此时正毫不客气的时而点压在我的乳晕上打转,时而强势的把我的乳头顶得陷进乳房,浑如两颗坚硬的粉红水晶,全然没有一点娇弱的样子。
我心下骇然,自从被她轻轻巧巧一个翘腿震破功体之后我再无反抗之力,心知如此下去这场性战的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心急之下再不顾她身上藏着多少秘密,杀心顿起,运起浑身的力量分开双腿翘起双足,足跟狠狠点在女人的腰眼上,“天鼓印”!
女人浑然不觉,俏生生受了我一击,我的足跟甫一贴上她的纤腰,滑腻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险些散了天鼓印的功力,紧接着她腰上的肌束瞬间一抖,将我的脚力向两侧散得点滴不剩。
我一惊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双足已经被她拿在手里,娇笑声在我耳畔响起:“乖儿子的两只脚是宝贝,忙不叠的给妈妈献过来了是不是?”接着我的右脚足心传来湿润滑腻的触感,显是被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恩,确实香得很,妈妈喜欢哟~”
“谁是你儿子!”我被她舔得再使不出一丝力气,只得恨恨的说道。
“当然是你啦,小楠楠~”那女人笑吟吟的放开我的双足,素手一伸就抓住了我半硬的肉棒:“别的不说,楠楠这根东西妈妈我可熟悉的很了,你小时候妈妈给你把尿洗澡天天见呢,而且还……嘻嘻~”说着低头小嘴一张,就把我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不要!”我几乎哀求着喊道。
明妃的肉棒于床笫之间只是预约男人的工具,从未用作插入,此时猛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体,快感纷至沓来,我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女人的挟制,低头看时,却见她的秀发掩映之下,一双媚眼正对着我的目光投来谄媚的眼神,仿佛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正在尽心服侍自己的夫君,嘴角的小痣随着肉棒的进出不停晃动更舔风韵,我恍惚间竟然生出一股属于男人的实实在在的征服快感!
“不好了!我……”我猛然惊醒,正待用力摆脱限制,却见女人猛地低头含胸,结结实实的做了一次深喉!
龟头的麻痒几乎戳破我的心脏,我双手抓住床单,“啊~”的一声惊叫,声音里已经夹杂着男人的音色!
“阿修罗,救我!”自知无幸的我向虚空里的他哀求:“再不救我,明妃……就没有啦……”倏地眼前红光一闪,一股力量从头顶灌入瞬间充斥四肢百骸,我无暇多想,低吟一声纤腰一扭,把女人震离我的身边,下体刚好裸呈在我的眼前,我银牙一咬,“阿修罗印”发动,半躺着一脚点向女人的会阴,另一脚直取女人的菊门!
只听耳边一声充满蔑视的轻笑,接着她雪股一扭,我径取菊门的一脚只是贴在了她的臀肉上,“啪”的一声泛起阵阵雪浪,而她的一条腿以不可思议的柔韧性向臀部叠起,玉足伸出,轻轻巧巧的用幼嫩的足心接住了我的足尖,足心绵软细腻仿若无骨,我和她同时发出了一声蚀骨的呻吟。
“阿修罗印”乃是欲印中少有的夺命一式,有去无回,我一击之下已经是抱着十二分的杀心,所以速度力道都用到了极致,从没想过落空之后的后手。
这杀伐决断的一式被她轻巧接下,心里一片空白的呆在了原地。
那女人似笑似嗔的板起一张俏脸:“小楠楠这就不乖了哦,母子重逢居然敢下重手!妈妈生气了哟,饶不了你!”说完盘腿坐在床上,双足足心向上,双臂随意的垂下双手手心朝天,秀目紧阖,发出一声苏腻的娇吟。
瞬间,房间里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我的心头一震,几天前张局长和Jacky惨死的情景赫然浮现在眼前!
那恐怖的现场除了血的腥气之外,唯留了一丝任何气味也无法掩盖的淡淡的香气,极为内敛却极有后劲,我的明妃之体毫无抵抗能力地被那气味引动,竟而被性欲支配而失去理智。
知道这香味的厉害,我在来之前仔细的研究了应对之法,这味道显然是女子动情时散发的体香,但最具杀伤力的地方还在于一个“敛”字上,期初悄无声息若有若无,在人警醒之时早已吸入多时,这时候只要稍微细加辨认,那味道的后劲会在一瞬间炸开,对方措手不及根本无法抵御,可以说是专门对付床上行家的法门。
而我想到的对抗之法,就是时刻凝聚心神,在气味散发的瞬间就捕捉到,同时我在冥想中反复品尝着它,使自己的身体习惯于这味道的影响,二者效应叠加,相信不会第二次着了这女人的道儿。
果不其然,这女人盘膝而坐一声娇吟运起的法门正是散发体香,我虽然紧张却并不慌张,更把她的什么“母子”云云丢在一边,当下也盘膝坐下遁入清明,回味着记忆中那体香的味道:乍闻之下,这体香的味道与檀香颇有几分相似,像极了寺庙或道观的大殿中常见的香味,所以并不会很快引起别人的怀疑。
但至少稍稍留意,就会从这香味里品的出女人乳房和性器摩擦衣服或交合时散发的勾人夺魄的味道,那气味将在人的脑海中愈演愈烈,直到将人吞噬。
我在冥想之初,也有好几次难以抵御诱惑而不得不和吉儿颠鸾倒凤。
好在此时我已有自信抵抗这神奇体香的威力,遁入空明眼观鼻鼻观心之时,竟也隐隐有了法相庄严的样子。
正在此时,耳边传来女人的一阵轻笑:“好孩子,果然是有备而来啊,妈妈好开心……不过,要是以为妈妈就只有这么点儿能耐,可就是傻孩子了哦~”话音刚落,我的耳边忽然多了一阵“啧啧”的响动,就像夏夜的池塘里,鲤鱼偶尔把嘴露出水面大肆呼吸空气,水流与空气在鱼嘴出碰撞发出的声音!
强烈的不安在我的心头掠过,让我不得不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在睁眼前脑海里设想了女人无数种淫荡的姿势,睁眼看时,却见她仍旧盘膝而坐,一双妙目笑盈盈的看着我,而那“啧啧”的水声,赫然是从她的下体传来的。
女人见了我一脸迷惑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好孩子,被妈妈这故弄玄虚的姿势骗了不是,妈妈呀……这么坐着才不是为了什么运功,只是不想让你这么快看见它的样子呢……”说着袅袅婷婷的起身,仿佛随风摆柳,双足分开站在床上,脸上竟多了一丝羞赧:“怪羞人的……不许笑话妈妈,知道么?”说着玉手轻轻巧巧的揽起了胯下的玉棒。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双腿之间,好不容易积累起的信心轰然倒塌:那双玉腿之间,白嫩的玉棒下,本该是阴囊的位置,一个粉嫩的完美女阴正在一下一下的自由开合,那并不是像一些具有所谓“名器”的女人简单的缩动阴道,而是大小阴唇如同蚌嘴一样分开复合!
每次分开,幼嫩的花心吐出晶莹的琼浆,挂在整个阴门,随着下一次的阴唇分开发出“啧”的一声水声,汩汩的顺着她的玉腿流下……
就在我发现这个事实的瞬间,淫糜的香味仿佛汪洋大海一样把我的灵魂裹挟着拖向深渊,任凭我事先做过多少心里准备都显得徒劳可笑。
那味道里,我品的出女人双唇间的蜜味,有颈间发际的馨香,有腋下香汗淋漓的味道,有乳汁的甜腻,甚至乎双足略带酸涩的气味,而紧紧绕在核心的,是女人胯间淋漓沛然的骚气,是的,一切都是最原始的味道,丝毫不加修饰,却也勾得出最原始的冲动!
胯下的疼痛让我从失神中短暂的醒来,我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高高的耸立在我的胯间,昂然指向天空的方向,棒身早就没了通体的白色,泛出血红的颜色,而龟头也已经膨胀得鹅蛋大小,隐隐透出紫黑的颜色。
“不,不要……”我心里知道即将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情,双手撑着床面试图后退,可那开合不止的阴部又时时刻刻在提醒着我,在这女人的身上我能找得到久违的快乐,哦,不是,是从未有过的无边快感。
就这样,我呆呆的望着那勾魂夺魄的地方,一动也没有动。
女人似乎并不觉得意外,伸出纤纤玉指挑起胯间的一点水光,笑眯眯的俯下身来伸手凑近我的嘴唇:“他们都说……我这个水儿啊,最好吃了,你也尝尝?”
“求求你……不要……”我似乎说出了这句话,又好像完全没有说出来,只能按照她的旨意,乖乖的张开嘴舔掉了那小小的一滴水,此刻窗外炸起一声巨雷,我充耳不闻,因为心里的雷声已经盖住了一切声响:“我要她,我!要!这!个!女!人!”
眼前一片白色渐渐淡去的时候,我发觉自己已经把她牢牢的按在了身下,我们两个丰满的乳房在一起不停的挤压,乳头在揉搓之间都胀得生疼,我的嘴唇放开她的双唇,任她丰满的酥胸随着朱唇间大口的喘息泛起波浪,我低声道:“到头来,我还是个……”喉咙间发出的已经不再是女人的声音。
她伸出手指轻轻按住我的嘴唇,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不用多说,也不用多想,你一直都是妈妈的好儿子。”说话之间,下体的“啧啧”声快了一倍不止。
我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扛在肩头,就像之前数不清的男人对我做的一样,握住自己烫手的肉棒冲向那声音的源头,却重重的撞在女人的手背上。
意外地,女人用手挡在她的妙户前,眼神中竟带了一丝悲悯:“你真的要进来吗?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这句不痛不痒的话在我心里没有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我瞪着赤红的眼睛狠狠的扯开她挡住玉门的双手,死死的压在床上,紧接着柳腰一挺,不由分说地排闼而入!
龟头穿破了她阴道里的重重阻碍,仿佛历尽了千山万水,过了无数的年头,我无暇体味身下女人身体的妙处,只是想前进,再前进,仿佛是为了到达自己的归宿……好像过了好久,又好像是一瞬间,我的龟头重重的顶在了一个既柔软又坚韧的嫩窝,我们俩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
“这么久了,你还是回来了……”女人伸手拂过我的额头,柔声道。
就在这一瞬间,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大脑,由不得我有一分一秒的喘息!
我仿佛拨开了厚重的迷雾,看见了一切的一切:“原来,我和她,早就这样过了……”
……………………………………………………
那也是这样的雨夜,瓢泼的大雨打在窗外的白桦树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仿佛天要塌下来一样。
床头燃着血红的蜡烛,摆放着密宗明王和明妃双修的铜像,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绝美的女人伸手揽住她胯下的玉棒,分开双腿慢慢的坐了下来……
窗外同样雷声炸响,我进入了一个从未到达过的伊甸园,那里有说不清的舒爽,让人几乎想把心尖儿掏给眼前的女人。
我的嘴唇翕动,颤声道:“妈……妈妈……”
女人俏皮的翘起一根手指挡在自己的樱唇前,笑眯眯的小声道:“不许叫妈妈,至少现在,不许叫我妈妈,我是楠楠的媳妇哦~”说着几个起落,我擡头尖叫起来:“妈……别!我要尿了!”
“这么快就尿了可不行,楠楠一直都是最听妈妈的话的,妈妈让你尿你才能尿哦~”
“不是说媳妇……啊,慢点儿!”
“荷荷,下面不行,嘴上占妈妈便宜可倒是很能呢!”妈妈说着又是狠狠的几下,白嫩的屁股打在我的双腿上啪啪作响。
“妈妈说我是最听话的,我不能尿!”我心里想着,竟不由得下意识的耸起了屁股,迎合着妈妈的身体,小小的肉棒在层峦叠嶂的挤压下,竟又粗了几分。
“不错,”妈妈低头赞许着,双乳顶端的红宝石在烛火的映照下划出优美淫糜的弧线:“比那些臭男人强多了,不知道能不能比得上你爸爸呢?”
“爸爸……也尿给过妈妈吗?”
“当然了,爸爸不尿给妈妈,怎么能有你呢?”
“那……爸爸撑了多长时间才尿的?”我龇牙咧嘴的忍着,魂儿都快丢了一半。
“喏,”妈妈伸手指着床头的蜡烛:“你爸爸在蜡烛燃尽的时候就尿了。”
“我绝不比爸爸差!”虽然从未见过爸爸,我的心里隐隐的在将这个素未谋面但是征服了妈妈的男人视作了假想敌,扭头见那蜡烛似乎也烧的并不慢,与妈妈上床到现在也不过十来分锺的时间,那蜡烛倒也烧了三分之一的长度,于是心里更加有底,自信心驱使之下,竟然无师自通的一下下挺起了腰。
“哎哟~”妈妈突然仰头叫了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甩动起来,仿佛传说里山间的妖魅:“楠楠好会操,哎呀,啊啊啊~”
“妈妈,我弄疼你了吗?”我停下“劳作”,关切的问。
“舒服得很,哪儿就疼了,傻儿子!”妈妈含羞带臊,伸手在我的胸前拧了一下,一阵麻痒仿佛有灵性一样钻进了我的心里,我发出了一声雌雄莫辩的惊呼:“嗯~啊~”
妈妈突然停下动作,捧住我的脸,凑近了仔细端详着,轻叹道:“果然还是你,楠楠,我的好孩子。”
我不明就里,以为自己的叫声让妈妈更加爱我了,于是回味着刚才胸部的麻痒又有模有样的叫了几声,哪成想妈妈一个巴掌就打在了我的脸上:“住嘴,从此以后,不许你这么叫,要当个男人!能操女人的男人!”
“操?操是什么意思?”
“就像这样,”妈妈高高的擡起屁股又重重落下:“你这就在操妈妈,懂吗?”
“知道了,我不叫,就这么一下一下的操,一直到尿进妈妈的身体,对不对?”
“我儿子就是聪明呢~”妈妈妩媚的揉搓这自己的乳房,浪叫着:“操,对,操妈妈,操死我~”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跟我几乎没有区别的声音响起:“妈妈,哥哥,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扭头看去,只见一个跟我长得极像的赤裸男孩正从门口向我们一步一步走来,或许是受了这气氛的影响,他胯下的东西也已经傲然挺立。
“柳儿不乖,怎么不好好睡觉?”妈妈起落着,对那男孩呵斥道。
“妈妈在和哥哥做开心的事情,却不带着我。”那名叫“柳儿”的男孩走到烛台前,满脸的不开心:“看我吹了蜡烛,让你们看不着。”我定睛看去,却发现那男孩在烛光的照射下,胸前隐隐耸着两团肉球,那尖端似乎也比我大了不少。
“柳儿不可以!”妈妈按着我的肩头,飞速的上下起伏,双乳也随着摇晃得让人眼前发花,更奇怪的是,那蜡烛似乎也随着妈妈的起落速度在加速燃烧:“等妈妈跟哥哥做完,就跟你做,好不好?”
“那妈妈说话算数!”柳儿笑逐颜开的蹲在我们身边,双手拄着下巴凑近我的脸:“哥,你快点儿,我也想玩儿!”
那蜡烛忽地爆出一个烛花,映得满屋光亮如白昼,我的下体传来极乐的快感,浑身不由得猛烈的震颤起来,耳边滚滚的雷声中,似曾相识的梵唱响起,紧接着我的下体一阵猛跳,我和妈妈同时尖叫起来,尖叫声中,我浑身的热量仿佛在瞬间被抽尽,无边的快感纷至沓来将我的神志淹没,我的尖叫声不曾中断,却渐渐微弱,在最后的清醒里,我看见妈妈轻轻巧巧的从我的身上飞身下来,樱唇轻轻的吻在我的额头上,温柔的说:“好孩子,妈妈这么做都是为了……让他们找不到你……别怪妈妈……柳儿……也是个苦命的……他……”
“妈妈……”我心底涌起巨大的不安,伸手试图想拉住她,却被她温柔的抓住,笑吟吟的按在她的屁股上:“虽然希望以后永远不见,可是,妈妈答应你,这里永远给你留着。”
最后的记忆,终于定格在赤裸的妈妈拉起赤裸的柳儿,推开窗子,消失在了无边的雨幕里。
好大的雨,就像,今天一样。
……………………………………………………
“你全记起来了,是不是。”身下的那个女人,我的妈妈,轻抚着我的脸,柔声说道。
她的双足在我的肩上,我们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从那个雨夜开始就从未分开。
“妈妈……这些年,你们……”我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妈妈再次翘起一根玉指挡在我的嘴边,俏生生的道:“现在不要问这个问题,妈妈想要,给我!还记得我说过的吗?给我做个男人,操我!”
从未熄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炽烈,我索性抛开了一切挂碍,双手牢牢握住身下妈妈的豪乳,柳腰一摆就要冲锋陷阵!
正在这时,妈妈的一双玉腿突然从我的双肩落下,紧紧的缠住了我的纤腰,死死的扣住我不让我有一丝活动。
我不得发泄,怒吼着想要摆脱她双腿的控制,却丝毫没有寸进。
“看你急色的样子,还不如小时候稳当,”妈妈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尖:“妈妈这些年,学了不少新玩意儿,床上这事儿,本就犯不着那么大动干戈。”说着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我的肉棒随即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直激得我吼出了男人的声音!
小时候的那个初夜我不通云雨,不知品味女人阴中的种种妙处,只是朦朦胧胧的冲刺。
如今我得了明妃之体,修得菊门九式欲印和八式足印,更在床上侍奉过阿修罗在内的各种男人,深知女性肉体的种种妙处,也明白女人在床上表面虽为受体,但实则受益最大,只要能通过肉体给男人带来欢愉。
此时身下的妈妈仅仅用妙处夹着我的肉棒,二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异动,我的肉棒就已经感受到夹、吸、扫、缠等诸多动作,丝毫不下于我的菊门欲印,更难的是,我居然能感受到阴道在快速的纵向伸展和收缩,一如我马不停蹄的冲刺一般,一呼一吸之间,我和她其实早已抽插了上百下!
“天啊!这是什么神通?”我咬牙忍住一丝泄意,嘶声道。
妈妈似乎从未使出全力,一下一下的“承受”着我的进攻,香汗淋漓之下仍有余力调笑道:“怎么?看不出了是不?天下间……这床上颠倒众生的神通……哦……可不止你明妃一家……嗯~这道家的……天仙销魂……想必你也没见过……”
“可是……那天晚上……你不是这样……”我下意识的低头含住她的乳珠,清香立刻充满了口腔,妈妈的乳房在流奶!
“嘻嘻,妈妈的奶是不是好久没喝过了?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妈妈阴道的挤压越发剧烈,慢慢地有些娇喘溢出朱唇:“许你有奇遇,就不许妈妈也有奇遇么?你这个……不听话的……哎呦,插到心里了……坏孩子,妈妈不让你到处乱跑,你……哎呦,忘记了是不是?”
清甜的乳汁入口仿佛有灵性一般直接滑进胃里,紧接着一股热流从我的阴囊升起,一直冲向龟头!
我心里一凛,忙不叠的收束马眼,堪堪解了此围,肉棒却被催得又长了一截!
“儿子果然长大了……嗯……有了能耐,”妈妈赞许道,下身一动,阴道中的嫩肉不再伸缩不止任我冲刺,而是百转千回婉转纠缠起来:“妈妈在那两个死男人的神志里,看见了你屁眼儿的厉害,楠楠今天倒是可以尝一尝,看是妈妈的肉穴厉害还是你的屁股厉害呢?”
不消多说,我已经在阴门的婉转中感知到了这门户的妙处:当真是“紧而能润,暖而能和”。
肉棒置于其中,既没有因为过度湿润温暖而消磨了冲刺的志气,也没有因为过度紧致而使肉棒受到钎格,在紧致和绵软,与温湿和爽滑中取得了微妙的平衡。
肉壁上的每一个嫩芽都似乎有自己的意识,用不同的角度和力度撩拨着我的肉棒的每一分毫的肌肤,麻痒的快感没有一秒锺的中断,单只这一项就足以让普通的男人一碰之下丢盔弃甲。
从心底里,我真真切切的生出了“技不如人”的羞耻感,相比于妈妈的妙户,我的菊门简直粗鄙不堪,仿佛从来都不应该用来交合,自己曾经志得意满吸干无数男人的战绩,此时也丝毫不值一哂。
而相伴着对自己菊门的厌弃一起升起的,是作为男人的强烈满足,是啊,若没有身上这根肉棒,如何能品尝到这极品的肉体?
如何能与这真正的天仙有一夜的销魂?
我仰头大笑,声震寰宇,已经听不出一丝女声,下体的肉棒赫然冲破妈妈的桎梏,大开大合的冲刺起来!
妈妈被挑得几乎脱离了床面,粉面含春露出惊喜的表情:“好~好厉害~不愧是我张素馨的儿子~哎呦~不行了,给了你吧~”话音未落双足突然向两侧猛地分开,轻轻松松的在我的身下摆出个“一字马”,两脚紧紧的绷成一条直线,足弓的弧线优美凌厉,下体的肉棒猛然跳起,“滋”的一声射出一股浓精,紧接着我深埋在她体内龟头分分明明的被不明来历的舔了一下!
是的,“舔”了一下,就像是她的阴户里有一个顽皮的舌头在我的马眼上扫过一样!
我惊骇万分,想守住精关已经是难如登天,星星点点的真精泄出马眼,心下一阵畅快才稳住心神没有一泄如注,即便如此,流失的真精总量也已经远超当时失身给张局长的量了。
泄出少量真精之后,我的情欲稍稍得到了一些缓解,终于找回了一些明妃的意识,心里知道这一场性战是从未有过的凶险,如果不抢回主动守住真精,恐怕后果是我无法想象的。
于是心下一横,运起最后的力量转动体内诸轮,握住妈妈的肉棒温柔摩挲,天魔音再现:“妈妈,我如今也能让你的肉棒快活呢,想不想试一试?”
真精入体,妈妈被烫得浑身颤抖了许久,全身的皮肤不再是洁白的颜色,而是隐隐透出一丝粉红,除此之外并未见任何异样,显然是在极短的时间适应了我的精液。
妈妈舒了一口气,笑道:“不愧是献给阿修罗的至宝,这精液让人受用得很啦~不过,好儿子,先不忙让妈妈插你,这真精至宝,妈妈还没有吸够哟~”说着咬住嘴唇呻吟不止,阴道中又是一阵新的异动!
随着她的呻吟,刚刚催精的阴内一“舔”,现如今变得无穷无尽,我情急之下只好收回功法,用最后的力气抵御着她的进攻,也终于“看清”了她这一式的真谛:那是她的花心的边缘在一下下的扫着我的马眼,是的,她连花心都练成了绝世淫具!
“妈妈……饶了我……我不想……”我放弃了抵抗,哀求着眼前这个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不想什么?嗯?不想失了真精,变回男人?是不是?你想一辈子被男人操屁眼,是不是?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没用的儿子!?”
一连串的锥心问题让我本就失神的头脑彻底失去了方向,是啊,我是男是女?
我变成这一副身体是可悲还是可喜?
我什么时候开始忘记了自己是个男人?
妈妈的双脚再次盘住了我的纤腰,上身紧紧的抱着我坐起,把一个乳头温柔的塞进我的嘴里,低声道:“别忍了,射吧,射之前,允许你再问一个问题。”
“刚才那个人……”我嘶哑着低声问道。
“呵呵,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那是你的双胞胎弟弟,张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