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才第一次看清楚祭酒的全貌:毫无疑问,她的身量即便跟男人站在一起,也绝对是在中上的水平。
成就这个高挑美人的,是那一双格外修长的美腿,与我纤秾合度的双腿不同,她的腿有些过于细长,尤其小腿更是细得有些过分,但却看不到任何骨骼的感觉。
她的浑身雪白,闪着冰块一样的荧光,让人忍不住联想,她的身体也该是冰凉的。
纤瘦的身材,让她的双乳倒也不那么显得小了,乳晕和乳头都是淡淡的粉色,甚至有些发白,尤其让人怜爱。
“你真的来了。”祭酒再次说了一遍,淡如远山的细长眉眼里竟然有些喜色,娇俏的鼻子下一张樱口,微笑着居然让我心里无端的生出亲近。
“你……认识我?”我疑惑地问道。
“准确的说,不认识。”祭酒笑道:“但是你应该猜得出我是谁吧?”
“你是……”我张口欲说出那个熟悉的名字,却被她飘身过来轻轻按住了嘴唇。
“不要说,说了,就不好了。你猜得对,这个时代,皇帝叫做……刘协!”祭酒笑道。
“果然!所以他是……”我指着眼前的“主公”惊道,同时也发现他和那个少女居然看不见我们。
祭酒微笑点头:“没有想到吧,我是这个样子。”说着指了指自己双腿之间,那跟莹白的肉棒此刻显得如弱柳扶风,根本无法与任何男性特征联系起来。
“这跟物事,我从没想过它能帮我传宗接代,今天却真的能让这女孩受孕,可见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了。”祭酒说着,脸上泛起了一丝得意:“不过也多亏了主公的王霸之气,否则定难成功。”
听他说“冥冥中自有定数”,我福至心灵般地猛然间心有所得,忙问道:“你……刚才提到……张角……左道……我……”
“没错。”祭酒答道:“左道。我知道,在你的时代,左道仍然存在,而且已经开始为祸世间,我也可以明白的告诉你,左道所求的,远比你所知的更加危险。”他转身跟我一起看着那个少女,接着说道:“我跟张角交过手,他的采阴补阳之术固然厉害,可是遇到我这样的身子,他也只有受死的份儿(详情请参看拙作【千古淫脉】)。不过我也深受重伤,几个月以来都靠主公的精液续命,难逃油尽灯枯。不过……我临走之前留下了我的血脉……”说着她的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阴茎,那阴茎就慢慢地向他身体里退去,终于不见踪影,只留下跟女子并无二致的柔嫩阴户。
“这个功法,我天生就会,却明白它尚有完善的空间,比如……我终究无法生育。”祭酒笑道:“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唤作万道森罗。眼前这少女元阴丰沛,定能孕育出完全继承这功法的儿子,此后的事情……嘻嘻,无非代代至亲交合,借用纯血不断纯化万道森罗的力量,最终克制左道!”说完看着我目瞪口呆的表情,掩口笑道:“想必你已经明白了吧?我再告诉你一句,眼前这个少女,是张角的女儿,所以,她,姓张。”
我双膝一软对着祭酒跪下,清泪流了满脸,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起来。”高挑的美女轻轻把我扶起,一只手拂过我的小腹,低声道:“看到你,我就放心了,至少我没有白死……不过……还差一点。”
“这一点该如何补齐?”我忙不叠地问道。
“自有天命,不必强求。”祭酒轻描淡写,问道:“你来到这里,是要告诉我,左道已除吗?”
“恰恰相反。”我苦笑道:“我可能已经死在左道的手里了吧。”于是把四象大阵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嘻嘻嘻~”祭酒擡起一只玉手轻掩檀口,笑得如风中摆柳:“什么四象大阵,听着怪吓人的,破起来好像也没那么难。”
“哦?怎么说?”我好奇心大起。
“我且问你,以你看来,这几乎弄死了你的青龙阵基,为何能以青龙为名?”
“青龙……”我沈吟着回忆道:“青龙嘛,身材高大,浑身上下不见一丝赘肉……那肉棒上满是青筋血管,如同蟠龙一般……”见她没有答话,忙接着补充道:“插进来的时候一下子就到了底……我也仔细感受过,肉棒柔韧无比,真的有龙的气势!”
“痴儿!”祭酒听了笑骂:“人都快死在人家鸡巴下了,还不得奥妙,岂不是白死了?”说着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你总不会是被那柔韧的鸡巴给操死的吧?”
“哦哦!他的肉榜上蔓延出来好多细长的东西,就像……”
“说,就像什么?”
“就像树根和树枝!撑得我……”我说着眼前突然一亮!
“别告诉我,你的时代已经没人懂得五行之论了。”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表面上的只是型,其实里子是,青龙的属性是木!”
“不错,木,当以何克之?”
“金!金克木!”
“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要让白虎位的女人去吸青龙的精液了吧?”祭酒说着,身体慢慢变淡:“哟,时间到了,再会吧,我的后人。”
“我们还会再见,对么?”
“缘分未尽,自然会相见的。”祭酒留给我一个绝美的笑容:“最后记住,左道的这个四象大阵,既遵五行,又违五行,否则,就不叫左道了。”
……………………………………………………
小腹深处的剧痛把我从幻境中强行拉回了现实。
青龙的吼叫仍在继续,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跟肉棒正肆意的散播这枝蔓,龟头一点点地接近我的阴道尽头。
这是第三下,我仍然命悬一线。
我仔细回味着幻境中祭酒的话,心中已经没有了惊惧:金克木。
白虎位于西方,属金,正是东方木属青龙的克星,所以只有白虎位的女人才能降服青龙。
我之前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我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意念中运起万道森罗,然后把自己的意识集中在各种“金”属性的事物上。
我听到了秋天的风声,那是从西方吹来的风,吹黄了树叶,吹熟了麦苗,吹枯了草原……万物萧杀。
秋风里,渐渐响起了金铁交击的声响,那是从西方奔驰而来的金戈铁马,铁甲铿锵。
马上的骑士拔出了战刀,一瞬间白光闪耀,杀气凛冽,惊天动地!
“斩!”我厉声高喊!
心底的杀气仿佛化作一把有形的利刃,瞬间传导至我的牝穴内!
阴道内壁仍然柔软,但我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里面的每一个肉芽都仿佛一把小刀子,只是轻轻一下蠕动,那些扎根在我阴道壁上的无数“木气”化作的枝蔓树根都尽数粉碎,化为粉末之后溶解在了我的淫水里!
“呀~”我一声娇叱,小腹下缘涌起一股凛冽的金风,化作一把长剑顷刻间斩断了盘踞在我卵巢里的藤蔓,转而笔直地下插,重重点在青龙的龟头上!
青龙的狂吼瞬间转为哀嚎,那盘根错节的肉棒顷刻间被打回原形,再没有藤蔓树根的虬结盘绕,与常人无异。
“止!”我纤腰一挺,嫩穴一紧,硬生生喝止了长剑的下插之势。
那金风化为的长剑就像随时下落的雷霆,青龙的肉棒再也难以寸进!
“嗷……”青龙连哀嚎都失去了力气,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龟头就停留在我腹中长剑的尖端,在不停地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感受到了极大的危险。
我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来,意念一动,撤掉了阴道壁上的无数小刀,转为肉芽,接着下体轻轻一紧,那身后的青龙尖叫着随之浑身剧颤,竟是到了崩溃的边缘。
原来找到了关窍,四象大阵竟然这么容易就能被我攻陷一城。
祭酒诚不我欺。
“哟~怎么啦?才三下就不行啦?人家还没要够哟~”我心里得意,嘴上自然不饶人,这一句苏媚入骨,虽然失去了天魔音的加持,可仍然能让身后的青龙龟头跳了几跳,早有星星点点的精液流入我的淫穴。
虽然嘴上说“没要够”,可是我也很清楚时间紧迫,门外的妈妈不知道“战况”如何,我需要尽可能的减少妈妈对战四象位女人精关失守的风险,所以此刻根本不能有任何犹豫。
想到这里,我运起万道森罗神功,阴道瞬间仿佛变成了崎岖蜿蜒的山路,阴道壁上涌现出几十个按摩珠一样的凸起,同时对青龙的肉棒开始了最后的进攻!
“嗯~啊~要~我要~射给人家呀~哎呦~”我忘情的浪叫声,此刻成为了青龙的丧钟!
“嗷……”青龙仰天长长地哀嚎了一声,紧接着我的阴道深处传来一股极为奇异的感觉:那是蕴含着无限“生机”的阳气,虽然丰沛却丝毫不带侵略之感,就像是我的下体被大地拥抱,源源不绝的元气带着清凉的触感从青龙的肉棒渡入我的下体,完全不需要任何采补的吸纳就与我完全融为了一体。
“哟~~~”真的太舒服了,我不由得眯着眼睛悠长地呻吟起来,身后的青龙则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青龙那张与御阴子并无二致的丑脸。
一股怒火陡然从我的心头升起,再也无法克制:“老东西!真精本就是我的东西,你,何德何能占了这么久!?”说着再无犹豫,小腹一紧,金风长剑再次在我的阴道中凝结:“怪就怪你那个五胞胎的兄弟吧!”我秀眉一蹙,那长剑赫然刺破青龙的马眼沿着青龙的肉棒钻了进去!
我腰身一收,青龙肉棒离体,惨叫连连。
这是我第一次用万道森罗取人性命,只见青龙的肉棒一节节的爆裂粉碎,爆炸之力一寸寸地向上延伸,瞬间就遍布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在我转过身走向门口的时候,地上的青龙早已化成了一具骷髅白骨。
途经四象大阵的阵中大厅的时候,我隐隐地听到妈妈所在的石室里传出女人快活的浪叫,心里明白妈妈的精关未失,心里稍感安定,却也不确定妈妈能在这四个千娇百媚的尤物身上能撑多场时间,于是也无暇去石室门口“观战”,就飞身进了“白虎”门。
白虎阵基的门刚刚打开,一个粗壮的身影便如风一样扑了上来,把我死死地按在了墙上。
我百忙之中运起万道森罗,瞬间长发如瀑布一样披散到了我的腰间,我的身高被神通硬生生的拉长到了足有180公分,一双乳房从白虎女的丰满健硕变成了秀气灵动的B罩杯,一对乳头却无风自立,乳晕缩得几乎不见,紧紧簇拥着深红色的乳头,让人一见就有想要用手指捻压挑逗的冲动。
我的一双长腿不带一丝赘肉,甚至有些肌肉的线条在白皙的肌肤下暗自流动,修长的小腿如白玉雕琢而成,一双嫩足也变成了修长无比的形状,足心仿佛弯曲的强弓,蕴含着极强的力量。
这是吸取了青龙真精之后的青龙本相,是天地间至为柔韧的存在!
就在此时,我的颈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这才发现原来是白虎阵基竟然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
我正要挣脱,双腿就被猛然向两侧分开,一声惊叫还未出口,腿心里传来一阵钝痛,低头就见一根不算长却极为粗壮的肉棒已经撑开了我紧致的阴门!
根本没有想象中的三下抽插,我的性命就已经被白虎抓在了手里!
那龟头挤开我的阴唇的同时,一股杀伐之气从龟头溢出,瞬间我的阴道仿佛被一把冰冷的钢刀硬生生捅了进来,那刀气在极短的时间划过我的下身,直取我的心脉!
“噗!”一口鲜血不受控制一样从我的口鼻喷出,落在白虎的身上,他闻到血气,双眼几乎喷出火来,虎腰一挺,那粗壮的肉棒悍然到底!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我非常确认自己的心脉已经受损,更不用说双腿之间,恐怕早已凌乱不堪了。
“这感觉……跟我刚才在青龙身上所用的,如出一辙!”我伤重欲死,心里却异常清楚:“白虎属金,果然是杀伐之气的正宗!须找到克制他的法门!”
白虎属金,如果按五行相克之理,当以火克制。
想到这一层,我收敛心神,双目紧闭,幻想那烈火熊熊,极热极阳之势。
果然,下身的阴道里传来灼热之感,愈演愈烈!
我睁眼看去,原以为南火克西金,白虎必然溃不成军一泄千里,哪曾想那白虎的肉棒得了烈火的灼烧,不但没有一败涂地,反而更加火热雄壮!
反倒是我的嫩穴本来就被刀气伤得不轻,此时被烈火炙烤,淫水早已挥发殆尽,伤口更是被烧得惨不忍睹,疼得死去活来!
此时一股热流从外涌入,原来是白虎蓄力再发,第二击狠狠操了进来!
被烈火烤干的阴道哪能承受这样的摧残?
我惨叫声中,下体溃烂,几乎失去形状!
“不!”我惨叫着几乎陷入昏厥之际,耳边突然响起祭酒临走时的那句话:“……最后记住,左道的这个四象大阵,既遵五行,又违五行,否则,就不叫左道了。”
“难道?”我心里一亮:“这四象大阵,其实并不是全部遵守五行?”随后心头又是一凛:“傻子,为什么会让青龙女与白虎相交,你不明白吗?”
原来如此!
我仰头长啸,那声音竟然与刚才的青龙如出一辙,相比之下却更加清澈激越。
在我的啸声中,一股碧绿的光芒笼罩了我的身体,在我白皙的皮肤下,隐隐地露出青色的鳞片状花纹!
龙鳞所覆盖的地方,所有的伤口都瞬间愈合,皮肤恢复光洁如初,就连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都被身体的记忆复原得跟之前分毫不差!
我的身体如同一把长弓一样向后高高仰起,带着无穷无尽的柔韧力量,长长的黑发在空气中划出优雅的长弧,而后披散在我的玉体上如同轻纱。
“白虎。”我低下头看着胸前的肥壮男人,冷冷地道:“杀气如金铁,真是名不虚传啊。”说着一双长腿盘在白虎的腰间,两根脚趾紧紧扣在一起仿佛铁锁,下身猛然一抖:“可是在我青龙之力面前,金铁亦可御!”
随着我下身的一个动作,一股青芒从我的丹田处迅速下移,紧接着从我的阴道深处涌起一股清凉但极端凶暴的气息,直扑插在我体内的白虎的龟头!
就在短短的呼吸之间,我清晰的感觉到那股青气从纯粹的气息变成了有型有质的蜿蜒藤蔓,与青龙的肉棒散出的如出一辙!
那无数细长的藤蔓从我的阴道深处伸出,层层叠叠地缠绕在白虎的肉棒上,那肉棒上散发的凛冽刀气在瞬间就被柔韧的青藤掩盖得不见分毫,最后连肉棒的形状都不见了,我的体内好像插着一根茧蛹!
这就是青龙的木属性力量!
“吼!”白虎怒吼一声,竟然没有一点束手就擒的意思,震得洞穴顶部碎石劈里啪啦的落了一地,我的穴里紧接着传来一阵脆响,我检视之后发现,竟是白虎的肉棒不甘心就缚,硬是催谷刀气斩断了一层藤蔓!
“哦……”刀气再次袭击我的阴道内壁,我却再也没有迸出血来,只觉得那一丝丝刀气割得虽然疼,却别有一番滋味,有些sm的快感在心头涌上。
“嗷~”那白虎见脱身有望,紧接着又是一阵催谷,我的阴道里顿时刀气纵横,白虎脱闸!
“孽畜!”我被割得怒气横生:“既然你自己不想活,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说着小腹狠狠向内一收,那些被白虎肉棒上的刀气割得四散的藤蔓重新聚拢在我的体内,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层层缠绕,而是如同千百条钢针一样疯狂刺入白虎的肉棒!
刹那之间,那肉棒就变成了筛子,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因为肉棒里的每一滴血都被藤蔓吸走,导入了我的身体。
白虎血液竟然十分滋补,我浑身被催得通红,在每一片青绿色的龙鳞下隐隐泛起白光,就像是穿上了一层神异的战甲,那白虎见了,眼中终于露出惊惧,肉棒想要向后撤出,却再也无法如愿。
白虎死命向外拉扯肉棒许久,见始终不能得逞,凶悍之性居然再次被点燃,一把抓住我的双臀拼命向下一掼,肉棒再次完全没入我的体内,竟然是要跟我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架势。
我怒极反笑,看着他的眼睛笑道:“别白费力气了,既然被我看穿了,就再也没有机会!”说着阴道深处的青藤再次向外延伸,插在他肉棒上的藤蔓顺着肉棒上的血脉充斥了整根肉棒,直奔睾丸而来。
那睾丸本来就散发着耀目的白光,此时被我的藤蔓挑逗,那白光赫然从他的睾丸里沿着藤蔓向龟头的方向奔流而来。
换句话说,这个雄壮如虎的男人,此刻正在被我真正地吸取着精液,在他完全不自愿也没有射精欲望的情况之下!
我紧紧地搂着这个托住我玉臀的男人,妙目紧闭,忘情地浪叫起来:“哦~啊啊啊啊,原来……白虎的精液这么让人痛快呀~来呀,射给人家,我要~我要~我要~”每一声“我要”的背后,都是我对白虎真精的一次疯狂的掠夺,三声浪叫之后,白虎的真精已经被我吸得只剩下不到一半了,而他也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靠着凶悍的意志强撑着不倒。
“果然不愧是头猛虎,”我也不由得赞叹起来,说着在他身上挺起身体,一只手握住自己结实紧致的玉乳,送到他的嘴边:“来,吃口奶子,好再有力气操我。”
美色当前,那白虎竟然想也不想地张开大嘴含住了我俏立的乳头,大口吸了起来。
我笑道:“畜生!大限将至你居然还有心思占我的便宜,本来敬你是条汉子想给你留个全尸,现在看来也用不着了!”说着握着自己乳根的手轻轻一捏,一股青气直奔乳头,接着就被白虎像是吸奶一样吸进了身体。
“既然是不留全尸,那就取了你最重要的地方,好不好?”我媚眼如丝的问道,当然并不在意他是否回答,回答什么。
只见那股青气直奔白虎丹田以下,瞬间已经抵达了他的睾丸,在睾丸里跟藤蔓结合,只在我的一呼一吸之间就攫取了白虎睾丸里剩余的所有真精,一股脑地送回了我的身体。
“哟~舒服死个人了呀~”真精归体,带来的无边快感让我紧紧的搂住白虎的身体翻起了白眼。
沛莫能御的力量迅速的散归到我的四肢百骸,与青龙真精带来的无限韧劲不同,这次的白虎真精蕴含着无尽的杀伐之力,我的每一寸骨骼和每一寸肌肉都似乎能迸发出刚烈的刀剑之力,杀伐决断,一往无前。
又是四分之一的真精回归,白虎再无用处,我双足在他的腰眼上轻轻一点,身体轻飘飘地向后跃起,俏生生地站在地上,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却没有看到想象中曲折蜿蜒的大把青藤,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到无数细丝一样的青绿雾气,若有若无地飘在我如花瓣一样绽开的阴门周围,才知道适才的藤蔓只是存想在我脑海中的具象,这青绿的气息才是本体。
此刻的白虎仍然双腿分立,蹲踞在原地,一如刚才抱着我大加挞伐的样子。
只是双腿间的肉棒早没了生气,鼻涕虫一样耷拉在那里,浑身上下的白光早已消失殆尽,睾丸里却存着一股青气。
“死撑着干什么呢?”我笑着,挺立身子,做了一次深呼吸,那白虎睾丸中的青气就在我的呼吸声中突然暴涨,白虎发出最后一声嚎叫,胯下的睾丸“砰”地一声炸得粉碎!
“怎么样,当了太监的感觉如何?还硬气得起来么?”我调笑道。
只见白虎眼中的生机终于渐渐消散了,粗重的呼吸声也跟着渐渐停止,却仍然保持着蹲踞的姿势。
我本来想着就这样转身离开,但看着那张与御阴子一模一样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死老道!装什么好汉!?”说着玉臂一挥,一股刀气从指间绽出,那白虎的人头顿时滚落在我脚下,壮实的身躯轰然倒地。
连取青龙白虎两人的真精,我的信心不由得大增,正要仔细体验一下真精带来的变化的时候,猛然间听见外面传来娇滴滴却无比急迫的叫声:“楠儿,怎么样了?”正是妈妈!
“不好!”我再不敢耽搁,慌忙飞身奔出白虎的洞口,跑到妈妈所在的洞口,只见妈妈正跪在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妇人两腿中间,肉棒不停进出,却是一脸的痛苦之相。
她们的身边,身材修长的青龙和满头金发的白虎倒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显然是被妈妈征服了一轮,而另一边一个幼小的身躯正躺在地上用小手按摩着自己的阴蒂,娇啼不止,正是朱雀。
被妈妈压在地上抽插的则是玄武。
“妈妈,我已经拿到青龙和白虎了。”我叫道。
“快……再快一些!妈妈……妈妈怕是忍不了太久……”妈妈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显然是强忍着射精的欲望。
“妈妈,可是射过了?”我急切地问道。
妈妈身体里的精气非常有限,每一次射精都是一个鬼门关,不知刚才征服青龙白虎女的时候是否已经泄了一部分精气。
“还没有……”我听了刚要松一口气,却听妈妈又接着说道:“不过,不过……眼下这个女人好……好厉害!”话音未落,妈妈就“啪”地一声倒在玄武女的身上,两对乳房撞击,她们身上的汗液溅了我一脸。
接着妈妈和玄武女同时发出一阵浪叫,那玄武女的身子一阵急促的颤抖,一股淫水如同海浪一样轰然从她的胯下汹涌而出,我凝神望去,只见那淫水清澈无色,其中却夹杂着一丝丝白花花的液体!
“妈妈!难道你?”我惊叫道。
妈妈颤抖着从玄武身上爬起,看着眼前这个暂时失去知觉的丰腴美女,胯下的肉棒已经失去了精神,一边摇摇晃晃的走向正在自慰的朱雀女,一边对我说道:“嗯……射了……这玄武女好厉害……恐怕对应的朱雀阵基不可小视……不过妈妈并没有完全射出来,希望能撑到你大功告成的时候吧。”
那本来在揉搓阴蒂的娇小少女见妈妈走来,尖叫一声把妈妈推倒在地,一只小手在胯下分开自己幼嫩的阴唇,另一只手抓住妈妈尚且柔软的肉棒就要往身体里塞。
几经努力未曾得逞,小腿一蹬竟要冲向门口,显然是从妈妈身上无法得到满足,要去找她的正主儿玄武阵基去了。
我伸手一把捞住朱雀女的一侧奶子,随手捏了几下,厉声道:“妈妈,现在我已经恢复了一半的真精,这几个女人随手杀了就是,不必再费周折。”
“不行!”妈妈抓住自己的肉棒揉搓着:“四象男女之间据说已经有了神秘的感应,若是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会立刻死掉……”话音未落,只听见青龙和白虎两个女人先后发出一声呻吟,唇边溢出一抹鲜红,竟是已经香消玉殒。
“看来女儿你已经杀了青龙和白虎……”妈妈沈吟道:“所以玄武和朱雀女再不能动,若是杀了就白白丢了一半的真精。更何况,你现在还不宜动太多真气。”说着从我手里抢过朱雀女,仰头躺在地上,扶着朱雀女的细腰坐上了自己的身体:“快去吧,朱雀这里我能应付,剩下两门想必也是凶险异常,别轻敌。”
我再不敢耽搁,转身飞奔向画着巨龟的玄武洞口,听见身后女人的娇啼声再次响起,知道妈妈已经开始了抽插。
推开玄武的门,我的身体已经缩小到了跟朱雀女一般的大小,门后,浓重的臭气和粗重的喘息声传来,想必又是一场“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