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目山刚刚进入初秋季节,傍晚的风里虽然有了一丝凉意,但是仍然挡不住暑热。
一个身着白色职业套装,苗条挺拔的身影沿着破损的石阶绕过一处地图上都没有标记的山坳,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座二层别墅,在山间的竹林中毫不起眼,外墙虽有了岁月的斑驳,但是毫不掩饰着的古朴大气仍然宣示着主人的高雅审美。
那人走到别墅的门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双腿纤长的肌肉线条显现,竟是有些掩饰不住的紧张,接着伸手在门铃上按了一下。
不多时,别墅的大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人走了出来,他脸上带着一个泛着银光的面具,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他见了白衣人微微躬身,低声谦恭地说道:“您来了。”
“嗯,他们都到了吗?”白衣人问到,声音婉转清冷,听上去竟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女。
“都到了,就差您了。”
白衣少女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低叹了一声,闪身走进了别墅门。
进了大厅并不上楼,而是在一处电梯门口站定,伸手在门口的感应装置前按了一下,又凑近另一处感应装置前扫过了眼睛虹膜,那电梯门叮地一声滑开,带着她直下了足有五分钟的时间,才再次打开。
一阵淫声浪语,伴随着浓郁催情的男女体液的味道猛地向少女袭来,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眼前是一个空旷巨大的地下溶洞,本来阴森寒冷的空气被五对交合中的男女用体温硬生生的灼热了,丝毫不输外面的暑热,可见这十个人的性力绝非凡人可比。
白衣少女皱着眉头环顾四周,只见岩壁上有六处天然的石穴,其中五个已经有了主人,洞前亮着火把,再看里面的淫戏,却又形态各异:
左起第一个洞里,一个男人面朝洞口坐在石头上,身体绷的笔直,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入定了一般,身上穿着的是笔挺的西服,只有下面的肉棒是露在外面挺立着的,要是不看这个,简直是一个等着做报告的精英形象。
他身前的那个女人也是穿着笔挺的工作装,也只有下身的裤子是剪开了一个洞。
身高很高,高到足以双腿跨过男人的身体,下面套着男人的鸡吧起伏不止的时候不至于弄皱了男人的西装。
两个人虽然一声不吭,但是女人起伏的身体和不断颤抖着的双乳仍然让人心神悸动。
左起第二个洞,有一个身影盘膝而坐,身上穿着宽袍大袖的衣服活像是从cosplay活动里刚刚回来。
那人的怀里躺着一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苗条修长几乎没有一丝赘肉,而双乳却是极尽丰满绵软。
男人一只手拨弄着女人丰满乳峰上的那颗乳头,另一只手则按在女人下体的阴蒂上抚弄不止,初看起来似是无心的狎弄,但是女人口中分明发出了天籁般的吟哦,让人听了反倒有了心旷神怡的美妙感觉。
这个男人,正在弹奏著名为“女体”的古琴。
第三个洞里的场面最为火爆,只见宽大的石床上,一个女人正被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
男人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将女人的两腿分得大开,肉棒顶在女人的身体里,却不见抽插。
可最奇怪的是,女人自己却喊得惊天动地,竟是处在一浪接着一浪的高潮中。
仔细朝两个人交合的地方看去,会看到白花花的液体正在从肉棒和肉穴的缝隙中挤出来,那分明是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体液的混合物。
如果再仔细些,会发现男人的阴囊正在一刻不停的抽搐收缩着,这说明男人正在不停地射精,而女人则是被男人滚烫的精液灌到了高潮!
第四个洞的激烈程度丝毫不逊于前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趴跪在地上的丰腴身影,这女人的双乳异常丰满,即使上半身完全趴在地上,胸前的乳肉也都溢得几乎挡住了她的半边脸。
而她屁股的丰满程度甚至更胜于胸部,集浑圆肉感和弹性于一体,端得是万中无一的丰臀。
此刻那丰臀正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这波浪源于身后那大腹便便的男人肥硕的小腹的撞击,再配以男人时不时毫不留情地扇在肉臀上的巴掌,加上女人娇声尖叫,任何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
第五个洞里,并没有男女交合的场面,只有一个男人的身影孤零零的坐在是床上。
第六个洞则最为热闹,因为那洞中享受鱼水之欢的,赫然是两个长着肉棒的男人。
只见他们时而将两根肉棒贴在一起揉搓,时而摆成69的体位互相口交,又时而交替着将肉棒插入对方的屁眼,忙的不亦乐乎。
二人之中有一个人皮肤白皙细腻,在火光下格外显眼,他一边疯狂运动一边嘴里念念有词,却没有人听得清楚他说的什么。
“啧。”白衣少女看着眼前的一切,丝毫不掩饰她的厌恶。
“你来了,”空旷中传来一个苍老的男声,语气中满是欣喜:“你终于来了,过了这么多年,你们终于聚齐了,典籍果然没有骗我。书尉。”
被称为“书尉”的少女没有答话,继续冷眼看着众人。
那声音接着道:“去吧,先去享受一下,也让我看看你的性力到了什么境界。”
过了足有五分钟,书尉才缓步走进那第五个洞。
洞里的男人显然借着火光看清了书尉的脸,眼睛里的惊艳逐渐转化为淫亵,下体的肉棒高高地弹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却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怎么?不敢了?”书尉轻蔑地笑道。
“怎……怎么不敢!”那赤裸的男人说罢,竟伸了双手直奔少女挺拔的乳峰袭来!
“大胆!”
少女大怒,话音未落手里多了一只白玉做成的毛笔,只随手一划,那男人的十根手指齐齐截断散落一地。
还没等男人喊叫出声,少女笔尖凌空点向男人兀自耸立的肉棒,那肉棒随即化作了一团血污!
“留你一条狗命,还不滚!”少女再不看眼前的男人,负手而立。
那男人嚎叫着连滚带爬地跑了。
一旁洞里正在后入着丰臀女人的胖大男人却笑道:“书尉好大的脾气!想必是这俗物看不入眼,不如跟夫子他老人家试试看?”
“住嘴!”书尉怒不可遏,可眼神中分明多了一丝恐惧。
“哈哈哈……”那个苍老的声音大笑,笑声里带着满满的跃跃欲试的淫邪,更让书尉不寒而栗。
好在过了一会儿,夫子并没有现身,只是接着说道:“罢了。男女之事,原就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不好勉强,留待……嗯,书尉身负重任,你们更不可轻慢了。”
其余的五个人听了,忙停下手里的“工作”,齐声恭敬道:“是,夫子。”
那夫子接着说道:“今天本来就是让你们六人相互认识一下,免得接下来的行动里大水冲了龙王庙,误伤了自己人。今后还望各位齐心协力,共同保着灵通降世!”
六人齐声颂道:“灵童降世,普度众生!”
“楠儿……楠儿……”温柔熟悉的声音把我从昏睡中渐渐唤醒。
“嗯……啊……”我的喉咙里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勉强睁开了眼睛。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浑身上下的酸痛仍未散去,看来时间未必太长。我下意识的摸了摸下面,阴唇处火辣辣的疼痛也没有完全消失。
“妈妈,你下来了?”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妈妈此刻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额前的秀发紧紧贴在脸上,更让她显得有些憔悴。
她见我醒来,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嗯,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还是得……多辛苦你才行。”
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体,我看过去,已经是红肿得不成样子了。
“那吉儿她们俩?”
妈妈无奈地道:“你和我都这样了,她们俩还有什么说的?吉儿还能应付十多分钟,白玉几下子就被弄得昏过去了……”说着一下坐倒在床上,下体抽搐不止,接着颤声道:“这转轮如意阵,虽然确实能挨得过一时,可终究是不能持久……”
我一时间竟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从来没有预料过的困境居然就这样在我们战胜了无欲和尚之后突然出现了。
无欲和尚没有说谎,那根万年淫木是天地间至高无上的催情圣物,张柳在上面捆绑已久,这根奇木的淫香早已跟他的经脉纠缠在一起,万难拔除,自然也就没了解药。
但是世间一切催情之药都逃不过一个解法,那就是男女交合,让淫毒随着阳精或阴精排出体外,我和妈妈的床上功夫都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自然也同时想到了这一点。
正当我准备骑在张柳身上与之一战的时候,妈妈伸手拉住了我:“楠儿,还是我去。”
见我面露疑惑,她又接着说道:“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至少,柳儿的阳精怕是不容易出来。要是我没搞得定,至少你还能救我。”
我心领神会,于是退到淫木一侧,对妈妈说道:“如果不对,一定不要勉强。”
“嗯。”妈妈点了点头,接着凝神静气,将刚刚从阿欢身体里吸取出的强悍元阴催动到极致,翻身跨上了张柳的纤腰。
此刻的张柳,早已没有了与我初见时的妖娆身材,胸前原本浑圆挺拔的乳房已经显出肉眼可见的僵硬,就连乳头也从粉红色变成深褐色,如果不加分辨,就只是一个稍显厚实的男人的胸部而已。
他下体的那根肉棒,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地变粗变长,甚至能看到有型有质的黑气从整个棒身散出,仿佛熊熊燃烧的黑色火焰。
要让张柳马上射出来,不能再等了。
“啊……呀……不,不好!”就在妈妈的阴唇刚刚接触到张柳红得发紫的龟头的瞬间,她竟然发出了濒临高潮才有的呻吟尖叫!
紧接着,妈妈的身体就像被电击一样抽搐着跪了下去,张柳的龟头和肉棒顷刻间就顺势侵入了妈妈的身体!
妈妈又是一声尖叫:“啊啊啊啊,要来了,不行了~~~”淫浪的叫声里满是不可思议的惊恐。
我忙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妈妈的手,刚想用力把她拉回来,只见妈妈的双目一翻,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浪叫:“咦~~~呀~~~”接着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她和张柳交合的地方激射而出!
妈妈竟然只插入了一下就泄了身子!
天仙之体原是能与明妃之体分庭抗礼的无上功体,道佛两派不分高下,只是妈妈练的是后天功体,与我的先天功体毕竟略逊一筹。
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也早成就了道家性力的巅峰,本来相信大罗金仙来了也能在床上周旋几百回合才分胜负。
可偏偏就被自己儿子的肉棒一下子就弄泄了,这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偏偏就这样发生了。
天仙之体元阴丰沛,阴精最是宝贵无比,丢了一丝一毫都是损失。
我大惊之下却不慌张,另一只手向空中一指,那尚未落地的阴精就在空气中汇聚成小小的一团,接着手指凌空一挑,那一团阴精随之落在我的掌心被我暂时吸收干净。
与此同时,我的另一只手攀上妈妈的玉肩,柔劲发出,想要将妈妈从张柳的身上扯开。
可就在这时,我的掌心仿佛被磁铁吸住一样,竟不能挪动分毫,不光如此,我体内的元阴竟然也开始涌向掌心,奔流进了妈妈体内。
“哎呀~哟~好舒服……不行了又要来了……”妈妈肆无忌惮地浪叫起来,天仙功的锁阴法门像是毫无用处,再也挡不住快感的肆虐,和随之而来的高潮迭起。
眼看着妈妈就要再次泄精,我再不敢耽搁,运起十成的功力,变掌为抓,喊了声:“起!”
接着我和妈妈两具赤裸的玉体腾空而起,重重的摔在地上,两人不约而同地喷出一口鲜血,妈妈的肩头更是被我抓得鲜血淋漓。
我和妈妈吸收了阿欢身体里的大部分元阳,单以真精储备的程度来看,本来是又上了一个台阶的。
可是无欲修炼的元阳走的是极为霸道的法门,即使强如我们,炼化阳极到阴极也并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完成的事情,如果没有眼前的危机,这一步本来可以徐徐图之,而现在的张柳就像是一个火种,点燃了我们体内阳极真元的火药桶,一个不留意就是人死功散的结果了。
就在我们从张柳身上摆脱的瞬间,张柳的整个身体突然由内而外地喷出黑色的火焰,那火焰从他身上的每一个孔窍夺路而出,很快蔓延到了每一个毛孔,他惨叫着扭动着身体,几乎下一秒就要化为灰烬!
千钧一发之间,一股狂风从天而降,我们急忙抬头望去,只见一架军用直升机正悬停在我们头顶不远处的空中,紧接着一个通体闪着银色光辉的椭圆形箱子从直升机上不带任何牵引地垂直下落,“通!”
地一声刚好扣在张柳和那根万年淫木上,远超常人想象的刺骨寒气从那箱子直透过来,我和妈妈离得最近,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寒噤。
一个有些熟悉的苍老女声从头顶传来:“这个设备只能压住24小时,要赶快走!”
我抬头,只见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女人正站在直升机的舱门口,那声音是她用直升机的扩音器对我们喊话。
“刘姨?”我下意识地惊叫:“她怎么会在这儿?”(关于梁老的离异夫人刘姨,请参见【军荼明妃】【黑狱篇】)
“是我……”身旁的阿欢不知何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望着天上的直升机悠悠吐出半句话,随即又晕了过去。
又有两根挂着锁扣的黑色绳索从天而降,我和妈妈此刻来不及多想,急忙把那锁扣挂在椭圆形箱子的前后两端,只见那直升机猛地冲天而起向远处飞去,刘姨的声音在空中回荡:“接你们的直升机马上就到,咱们一会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