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出差

　　紫语大厦，总裁办公室。

　　两位美妇面对面坐在会客的椅子上，中间的茶几上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冒着白雾。

　　“公寓住得还习惯吗？”沐雨凝右手柔荑端起咖啡，花瓣般软嫩的朱唇吹了吹热气，浅浅的抿着。

　　“谢谢沐总关心，确实有点想家，不过还好啦，以前一直一个人住，倒也没那么矫情。”沈颜菲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不用这么拘谨，我给你承诺的事情都完成了，接下来就看你的发挥了。”沐雨凝放下咖啡，看着沈颜菲恭敬的姿态，随口柔声道。

　　沈颜菲常年辗转各种高端饭局，自带察言观色的生存技能，此时此刻她也没能看透沐雨凝的心思。

　　相反，沐雨凝原本善意的关心，在沈颜菲这却变成那个了督促工作的神圣指令。

　　“放心吧沐总，我一定竭尽全力。”沈颜菲忽然站起来，一脸正色的向沐雨凝保证道，突然地起身让包裹着黑色西装的硕乳抖动了一下，甚是诱人。

　　看着沈颜菲一脸严肃的样子，沐雨凝不免叹气，身处高位，常年商战的尔虞我诈导致沐雨凝自带一种常人难以靠近的傲人姿态，就连身边亲近之人也未能幸免。

　　“你之前的案件还剩最后一件了吧，其他的小事你的事务所应该能帮你解决。”沐雨凝原本想要温柔一点说话的想法也放弃了，重新恢复了冷艳高傲的总裁范。

　　“是的，沐总，我下个月去一趟棒子国，客户指名道姓让我去，推不了，催的也厉害。”

　　“棒子国？天哥也在那吧。”沐雨凝想到了自己分居多年的老公，心里不禁惆怅。

　　沈颜菲看着沐总陷入回忆的沉思，轻声道：“沐总，我下去了。”随后悄悄退下。

　　沐雨凝果然没管沈颜菲，美目盯着茶几，思绪万千。

　　…………

　　告别保安小浩，老李头回到家中，随身携带的“内裤笔记本”这几天都没有派上用场，倒不是老李头不好色，而是接连遇见了冷若冰霜的沐雨凝和高雅秀灵的慕雪儿，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那都是致命的诱惑。

　　这些天除了和沈颜菲昨晚的爱意缠绵外，老李头看不上街上的其他庸脂俗粉，即使偶尔瞧见被风吹开的裙摆下的内裤，可一抬头看到那打满粉底的油腻脸，老李头瞬间性趣全无，不阳痿都算好的了。

　　百无聊赖的老李头再一次登上了随心会所，想要和“艾伦耶格尔”进行更深层的交流，可惜没到周末，“艾伦耶格尔”的头像一直暗着，状态也是下线的模样。

　　老李头索性玩起了欢乐斗地主，一边打发着无聊的时间，一边等待着“艾伦耶格尔”的上线。

　　天色逐渐变暗，除了闪着白光的电脑屏幕外，放在一旁的破旧智能手机侧面似乎也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没错，这正是老李头前不久高价买来的便携式超清摄像头，不仅按照卖方正确安装在手机上外，还会同步上传云端，与这台电脑互通有无。

　　沈颜菲也说过要给老李头换部手机，但是老李头死活不同意，要知道加上这偷拍工具，这部破旧的智能机可比市面上所有最新的手机都贵啊，当然沈颜菲不可能知道，所以无奈作罢。

　　老李头早早就注意到这台电脑沈颜菲很少使用，她通常用的是白色带着苹果标志的笔记本办公，于是才放心的使用这台电脑，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设置了密码。

　　至于买的催情春药倒是一直在家吃灰，虽然老李头时常勾搭有夫之妇，但都是通过自己的本事征服的，哪有靠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招式。

　　为了能更好的使用这些工具配合“内裤笔记本”，老李头这才上会所论坛求教大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屋外已经全黑，所幸功夫不负有心人，正当老李头准备关掉电脑做饭吃时，“艾伦耶格尔”上线了。

　　老李头也不管拐弯抹角，直接密他。

　　叫我马杀鸡：小兄弟，总算来了，等死俺了。

　　艾伦耶格尔：哈哈，兄弟你也太热情了，我这几天出去参加考试了，所以也没怎么上论坛，不止是你还有不少兄弟等我发帖呢。

　　叫我马杀鸡：那是，小兄弟你简直是所有色友的偶像啊，所以俺又来请教了。

　　艾伦耶格尔：没关系，畅所欲言。

　　叫我马杀鸡：你说那些高不可攀的女人们，有啥弱点可以被人抓住呢？

　　艾伦耶格尔：这你就有所不知，这种就太多太多了，比如最简单的，夫妻性事不合，又或者工作上，生活上，她们所在意的，不想让外人得知的私事，只要你能得知，至少有一半成功率掌握她们。

　　叫我马杀鸡：小兄弟，问题就在于我不知道如何得知啊。

　　艾伦耶格尔：兄弟此言差矣，不一定要先找她们的弱点，当然这是上上之策，当然还有下策，那就是创造弱点，通俗点来说就是偷拍她们亦或是迷奸她们，随后小小的威胁她们，但我不推荐这种，风险太高，毕竟不可靠因素很多。

　　老李头隔着屏幕哈哈大笑，这不是拥有“内裤笔记本”最大的优势吗？

　　不仅仅可以无压力肏她们，还可以实时查看她们的攻略属性，简直就是量身定做。

　　老李头继续回复着。

　　叫我马杀鸡：俺好像懂了，小兄弟还是有文化，一语惊醒梦中人。

　　艾伦耶格尔：哈哈，你也不差嘛，成语说的挺溜。

　　大神也调侃着老李头。

　　叫我马杀鸡：行吧，小兄弟，俺就下了，你的方法我会试试看的，到时候俺会像你一样发“战利品”给你看的。

　　艾伦耶格尔：一定。

　　叫我马杀鸡：嗯。

　　老李头关掉电脑，没开灯的书房顿时漆黑一片，透过窗外淡淡的月光，电脑屏幕依稀倒映着老李头那张丑陋，猥琐，苍老干枯带着淫荡表情的鞋拔子脸。

　　…………

　　随后这几天老李头一直待在家中，早上买些蔬菜肉类在家做饭，晚上继续和“艾伦耶格尔”交流经验，期间沈颜菲发短信过来叫自己办个护照，老李头想都没想照做了。

　　金玉市的夏季也悄然到来，炎热窒息的空气弥漫在金玉市的每条街道，柏油马路更是被炙热的太阳照的发烫，散发出一股莫名的焦臭味。

　　在家呆了一个月的老李头照常在书房摆弄着偷拍手机，沈颜菲破天荒地一大早打了电话给老李头。

　　“李伯，赶紧收拾一下，陪我出国出个差。”沈颜费依旧动听的声音从手机另一端传来。

　　突如其来的铃声吓了老李头一跳，匆忙关掉偷拍界面，回答道：“大闺女，咋了，你们公司不是有助理吗？这么急吗？”

　　“这是我之前事务所接手的案子，客户比较神秘，所以不能用天誉公司的人，别说那么多啦，我现在正回家接你，咱们去机场。”沈颜菲也不废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以沈颜菲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助手，找老李头去只是想找个陪伴。

　　老李头还是知轻熟重的，也不墨迹，回到自己卧室，把手机留下，穿好定制的衣服，装好“内裤笔记本”，一顿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之前乞讨时的包裹，随后掏出一张脏兮兮的身份证和不久前办好的护照合在一起，装进裤兜。

　　这也是老李头第一次坐飞机，他不知道这种偷拍手机能不能过安检，索性就丢在家中，带着笔记本就好，总不能一本笔记本都不让带吧。

　　很快，沈颜菲就接到了老李头，开着宝马向机场飞驰而去。

　　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老李头心疼沈颜菲，所以主驾驶换成了老李头。

　　今天天气十分炎热，而沈颜菲却穿得不如上次凉快，一身休闲得体的草绿色仙女连衣裙，腰间小细带完美衬托出水蛇般的小蛮腰，透明的肉色丝袜在过膝的长长裙摆下若隐若现，白皮黑底的哥特式小皮鞋更显俏皮可爱，长而飘逸的黑色秀发披在后肩，配上轻妆淡抹的小脸略显妩媚。

　　倒是老李头穿的有些不合时宜，明明是夏天，却还穿着长袖长裤，惹得沈颜菲一顿奚落。

　　随后一路无话，只有老李头苦逼的当着司机，不过还好可以通过后视镜观察美艳少妇的绝妙之姿，认真工作的沈颜菲透着一股都市丽人的干练之美。

　　到达机场后，看着宽广空旷的机场大厅，老李头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的跟在沈颜菲后面，哪有一点在床上的意气风发。

　　这一点沈颜菲看在眼里，不由地笑起老李头来：“李伯，你可得跟紧我，否则这么大地方你丢了，我可找不到你。”

　　说罢，沈颜菲拖着迷你行李箱前方带路。

　　“是，大闺女。”老李头十分听话，紧紧跟在沈颜菲身后，也无暇欣赏沈颜菲迷人的背影。

　　不一会俩人来到头等舱休息室，平常沈颜菲坐的都是商务舱，极少坐头等舱，没想到这次国外的客户财大气粗直接包了俩人来回的头等舱机票。

　　老李头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借着沈颜菲的福，第一次坐飞机就享受头等舱的待遇。

　　在vip休息室呆了一会，俩人按照程序办理登记手续，通过安全检查，到达登机口候机。

　　随着空姐的指引，头等舱的俩人优先登记，老李头心里仍然有一股新鲜感，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到处看看瞧瞧，直到进入飞机。

　　空姐们温柔贴心的服务人让老李头心猿意马，个个身穿深红色的空姐制服，精致的脸蛋上方戴着同款贝雷帽，雪白的鹅颈上绑着一条色彩斑斓条纹状的丝巾，黑丝美腿，脚踩4、5cm的小高跟，尽显端庄优雅。

　　全员登机完毕后，头等舱有专门服务的空姐，老李头时不时就叫点吃的喝的，惹得空姐十分厌烦却又不能表现在脸上，依旧不厌其烦的服务着老李头。

　　飞行过程中，沈颜菲倒是没空管老李头，没起飞前就捣鼓着手机跟客户交流，起飞之后沈颜菲就埋头研究到手的资料，为接下来与客户的详谈做准备。

　　第一次坐飞机的老李头这番操作，哪有一点首上飞机的不适感？

　　活泼的像个兔子一样。

　　不久之后，老李头在看腻空姐之后安静地坐在宽敞的座位上小憩起来。

　　金玉市作为华夏的首都，离棒子国的首都不算远，二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

　　老李头一觉醒来，正值中午，飞机也已经落地，客户的林肯汽车早早在机场口等待。

　　老李头一路追随着沈颜菲，周围棒子国叽叽喳喳的鸟语让老李头极为不满。

　　上了林肯轿车，司机也是个棒子国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不过老李头只听懂了最后一句“……思密达……”什么的，好在身边有个同胞翻译，司机的大概意思是：“老板已经等候你们多时，现在直接去老板家。”

　　棒子国地小人也少，不一会，林肯轿车便驶进一处高档的独栋别墅院内，门口迎接的管家面露微笑，一副严谨认真的工作模样。

　　老李头，沈颜菲俩人下了车，豪华的四层洋房，即使带有棒子国经典的简约式装修也掩盖不住别墅的大气磅礴，曜石灰的颜色低调且奢华。

　　随着佣人的指引，俩人来到别墅的二楼会客厅，就连看过不少高级别墅的沈颜菲也不免叹为观止。

　　如果说别墅表面是个遮容蔽目的谦谦少年，那内部就是位珠光宝气，极尽奢靡的上流贵妇，内外相配倒显得相得益彰。

　　客厅的红木椅子上坐着一位中年男子，“坐。”男子雄浑阳刚的声音响起。沈颜菲也不客气，缓缓入座，老李头毕恭毕敬的站在沈颜菲身后。

　　此时沈颜菲才看清中年男子的模样，男子蓄着一头乌黑的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健康皮肤，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厚薄适中，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

　　剑眉如峰，俊眸紧紧注视着沈颜菲，沈颜菲毫不怯场，双眸也直视着对面的男子。

　　“好，不愧是金玉市赫赫有名的律师，果然气场十足。”男子沉默数秒突然开口道。

　　“彼此彼此，谁人不知，金玉市曾经叱咤风云的欧阳天——天总，小女子不过区区律师，而你却是享誉世界的天誉集团的主人。”沈颜菲夸赞道。

　　一旁的老李头贼眉鼠眼的瞅着欧阳天，心里嘀咕着：“这就是沐雨凝那娘们公司的主人？不对啊，总裁不就是沐雨凝吗？”

　　“那是生意场上朋友们的谬赞，这都得益于我的父亲和我老婆，现在我都退居二线了。”欧阳天谦虚道。

　　“天总，过谦了，我们言归正传，此次……”

　　“慢”欧阳天不容分说地打断沈颜菲的发言。

　　“让他先出去。”欧阳天指了指沈颜菲身后的老李头。

　　沈颜菲美肩微耸，老李头立马会意，随后离开此处，偌大的会客厅只剩下沈颜菲，欧阳天二人。

　　老李头虽然很听话的出去了，但是心中却在叫骂着欧阳天：“你他娘的，俺招你惹你了，沐雨凝也是，你也是，跟一家人似的。”

　　其实不怪老李头多想，任何这种场合的私密谈话，都不可能让秘书或者助理跟随的，欧阳天到底是个沉稳的上位者，没有丝毫骄奢之气，一言一行都展现着稳重，谦虚，与沐雨凝那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冰冷气质相比，欧阳天这种没有距离感却让人同样亲近不了的感觉异曲同工，真不愧是夫妻俩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从下午一点到晚上八点，沈颜菲和欧阳天整整谈了七个小时，中午才匆忙下飞机的老李头早已饥肠辘辘，本就瘦小的肚子“咕咕”乱叫。

　　随着会客厅的大门打开，沈颜菲和欧阳天有说有笑的从里面出来，似乎事情已经谈妥了。

　　老李头看到谈话已经结束，迫不及待的走到沈颜菲跟前，佝偻着身体站在沈颜菲一旁。

　　“沈大律师，走吧，我特地为你准备了晚宴。”欧阳天绅士的看着沈颜菲。

　　“谢谢天总的一番好意，其实我已经定好了酒店，今天一天我很疲惫，就不留下吃饭了，”沈颜菲略表歉意地回答欧阳天。

　　“这样啊，那我就不强留了，我叫司机送你们回酒店，我跟你说的事你再仔细考虑考虑，恕不远送。”欧阳天说完就大步流星的走开了。

　　沈颜菲秀眉微蹙，随后又舒展开来，恍若没事人一样带着老李头坐着来时的林肯往酒店驶去。

　　别墅，三楼。

　　站在窗口的欧阳天英眸目送沈颜菲俩人离开，刚毅俊秀的脸庞不见丝毫神色，“没想到凝儿下手挺快，沈颜菲都已经是公司的人了，但愿她能如我期。”

　　随后欧阳天离开窗口，宽大的右手从蓬松的下裤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号码：“下个月回国，你准备一下，这次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住在国内了。”

　　…………

　　…………

　　老李头和沈颜菲下了车没有第一时间回酒店，本来沈颜菲是没有胃口的，想早点休息，可肚子空空的老李头硬是拉着沈颜菲去餐馆吃饭。

　　晚上的棒子国霓虹闪闪，人来人往，倒也十分热闹。老李头很快锁定了一家烤肉店，拉着沈颜菲进去。

　　随意找了一处坐了下来，服务员操着一口棒子语贴了过来，老李头虽然听不懂，但是手指指着菜单龙飞凤舞地展示起来，把老家夜市卖烤羊肉串的招牌动作一阵霍霍，不仅逗得沈颜菲哈哈大笑，更是吸引周围不少其他华夏同胞的起哄调侃。

　　沈颜菲很无奈，哭笑不得，这就是家烤肉店啊，还要吃什么？然后帮着老李头点了店里的招牌烤五花肉，和一些水酒。

　　“大闺女，这棒子国的烤肉不咋地，可没俺们国家的好吃，你就将就将就吧，等回家我亲自烤给你吃。”

　　“好的，李伯。”沈颜菲没由的心里出现一股暖意。

　　肉上的挺快，还送了一大堆泡菜，老李头虽然饿得不行，但也献殷勤般替沈颜菲细心的烤好肉，小心切开，放到沈颜菲碗中。

　　原本没有胃口的沈颜菲闻着洒满孜然辣椒，“滋滋”冒着猪油的五花肉，立马来了食欲，包裹着生菜，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老李头不留声色地给俩人倒满酒，不像之前吃饭的狼吞虎咽，而是和沈颜菲就着烧酒，一点点蚕食着桌面的烤肉和泡菜。

　　酒不醉人人自醉，在充满写意和充斥着各色菜肴香味的烤肉店里，沈颜菲和老李头二人只喝了俩瓶烧酒便稍有醉意，随后结了账走出店。

　　夜晚凉爽的微风吹在沈颜菲的脸上，醉眼朦胧，丰满的娇躯摇摇晃晃。

　　老李头见状，瘦弱的手臂有些吃力地扶着沈颜菲，一股幽人的清香扑面而来。

　　两人互相挨着，一步一步向着酒店走去。

　　路边棒子国的男人看着一个黝黑的老头搀扶着高挑的美女，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嘴里不时的冒出：“阿西吧……”的奇怪声音。

　　大概走了一半路程，沈颜菲大脑清醒不少，感受到身边李老汉的汗臭味，竟也不嫌弃，檀口微微蠕动：“李伯，谢谢你。”

　　享受美人入怀的老李头冷不叮听到沈颜菲的话，随口回道：“大闺女，说的这是什么话，这都是俺应该做的。”

　　“李伯你有所不知，我很早父亲就去世了，我和母亲二人相依为命，她很辛苦供我读书，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很拼命，终于在金玉市站稳脚跟。”沈颜菲顿了顿，接着梗咽道：“我母亲这些年也找过一些男人，但都很垃圾，要么就是家暴，要么就是酗酒，就连我也有一段失败的婚姻。”

　　老李头看着快哭的沈颜菲，紧紧了她的娇躯，安慰道：“大闺女，没事，你要是不嫌弃俺，以后俺就做你的干爹，你要是不好意思，就私下喊俺就行。”

　　身处这种氛围的沈颜菲没有听出来老李头的言外之意，似乎深有感触道：“李伯，别这样说，不是为何，自从遇见你，我感觉我的心情好了不少，从你身上我看到不少我父亲的影子，虽然我已经记不得他的样子。”

　　“没事大闺女，以后俺可以照顾你。”老李头趁热打铁。

　　“干……爹。”沈颜菲说完便咬紧下唇，喝醉的微红小脸颇为娇羞，老李头心头好像被丘比特的箭射中一般，连忙回应：“哎，俺的好女儿，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女儿，咱们回酒店。”老李头此刻忽然意气风发，矮小瘦弱的身躯此时也变得高大挺拔，父亲沉重光辉的形象像一道耀眼的金光笼罩着老李头，只不过所谓“父亲”的光辉有些滑稽玩味。

　　老李头想的是快点回酒店，然后和沈颜菲肉欲狂欢，而沈颜菲却沉浸在重获“父爱”的喜悦当中。

　　俩人很快回到酒店，确认完身份信息，拿着各自的房卡一起坐电梯上楼。

　　老李头的房间是5621，沈颜菲住在对面5622，老李头正打算打开自己房间门，然后拉沈颜菲进去，没想到沈颜菲却快他一步自己刷完房卡走了进去，老李头反应不及“嘭……”的一声房门关闭。

　　进了房间的沈颜菲直接瘫软在柔软的大床上，突如其来的酒后劲让沈颜菲迅速陷入沉睡。

　　老李头傻着眼看着关闭的房门，尝试性地敲着门，里面的沈颜菲没什么反应，倒是隔壁同样传来一阵敲门声，老李头知道这是抗议，也就不敢继续。

　　“操”老李头骂了一声，灰溜溜的钻进自己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天，沈颜菲和老李头在酒店吃过早餐便赶了早上的航班。昨夜沈颜菲睡得挺香，虽然起来的时候有点头痛，但是在洗完澡后缓解不少。

　　而老李头就有点难受了，昨晚喷薄的欲望无处发泄，迷迷糊糊熬到半夜才睡着，起来的时候苍老的黑脸上顶着更深层次的黑眼圈。

　　这年轻少妇和年迈老汉，无论走哪都能引起别人诧异的目光。

　　俩人按部就班的登上回国的飞机，令老李头没想到的是自己随身携带的“内裤笔记本”即将迎来第二位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