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我迫不及待的找到了姐姐,我向她诉说着我在公司遇到的种种事情,我向她倾诉着我的委屈,诉说着我的快乐。
我们一会笑,一会哭,一会像个傻子一样不知所谓,一会又像两个智者般进行深度的对话,不知不觉一夜未眠。
看着顶着黑眼圈的姐姐我竟有些自责。
姐姐的科研工作本来就很劳累,而我却拉着她聊了一整夜,就像一个,就像当初我刚考上大学,回到家里和家人分享着我在大学时候一样。
只是听我倾诉的人由原本世界的父母,姐妹变成了这个诡异世界的姐姐。
但我知道姐姐对我的爱,仍旧未变。
我不忍继续打扰姐姐的休息,而姐姐也为了我停下了研究的项目,整个实验室放假五天。
等第二天下午姐姐终于休息好了,我连忙拉着姐姐提出来再次服用药剂强化自己的想法。不料姐姐当即否认了我的建议。
“小天,这种药剂不稳定性和不确定性太强了。姐姐真的怕这东西害你。”
姐姐的语气似乎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但如果没了这个药剂的强化效果,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打入高层。
看着我的样子,聪明的姐姐自然知道我的想法。
“小天,你仔细想想,如果你真的得到了强化,这可是基因层面的。你的精液在公司里早就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人家没准早就拿到了很多很多。人家还能让你回来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不觉得你目前能构成威胁。但如果他们发现你的基因,在最底层逻辑方面居然再次得到了进化,他们会拿你怎么办?你想过么?现在你可能这辈子无法晋级到最高的级别,可能这辈子你跟高层的核心秘密无关,但你起码可以安详快乐的度过你这段时光。回到你的世界真的那么重要么?重要到你可以抛弃自己的生命?”
姐姐看着我哭着向我诉说着她的想法。
姐姐的话确实让我动摇了。
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真的值得么?
就像姐姐说的,如果当初我没选择进公司,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依旧过着之前皇帝般不缺女人的生活?
是否能像地方豪绅一样在我这个生活的小圈子翻云覆雨?
就当我要放弃的时候,小刚的话突然浮现出来。
我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想着我那个世界的妻子,我的孩子。
我在这里确实可以过的很舒适,甚至我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机缘巧合重获了十七岁的身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缘?
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回去,回到那个需要我的家里。
我不再迷茫,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姐姐。
姐姐看着我突然笑了。
“这还真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能说出来的话呢。其实我也怀疑过你是不是骗我。但今天,姐姐才正式的相信,你所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只有成家的男人,才懂得家庭的责任。好,我可以帮你,但是我需要起码两个月的时间。我要去收集相当规模的原材料,进行活体实验,确保我给我弟弟用的药绝对安全才行。你先回去静静的等着我,两个月后你回来的时候,姐姐保证给你准备好你要的东西。”
“但是,姐姐,你实验室里的材料和资料不都被销毁了么?”
“脑子是最可靠的信息储存地点。至于实验室我会找李瑶帮忙。那里公司的手基本伸不进去。”
“她会帮你么?”
“如果是为了我,她可能不会,但为了你,她一定会的。毕竟她是看着你长大的。”
时间过得很快,五天的假期转瞬即逝。我跟姐姐还有妹妹道了别,回到了这里,公司。于我而言这是监狱又是通往回家的道路。
回来之后,时间过得很快,两个月的期限又到了。
这期间为了防止姐姐分心,我没有申请回去。
而小刚居然也没走,或者说我从认识他就没见他离开过公司。
“谁让我是孤儿呢?不然我会这么迷恋权力,迷恋所有的一切在自己掌握之中的虚假的感觉么?我害怕所有不能被我掌握的事情,比如父母对我的抛弃。所以,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发生,我必须要真正的自己掌握我自己的东西。这就是我的野心,我的理由。”
有时候我都觉得小刚是个哲学家,但又总怪怪的。
两个月的期限到了,我特意往后推迟了半个月才申请回家。
不料我回家的时候,其实姐姐早就做好准备等着我了。
她说两个月,真的就是两个月,无论是哪个世界的姐姐从未对我食言过。
“经过上次药剂的使用和这一次的临床试验。这瓶药剂的效用是上次的五倍。”
我开心的想将这药一饮而尽,却被姐姐阻止。
“我还发现了这个药剂的另一个隐藏特点。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这个药剂饮用过后对男性而言,脑子将逐渐被欲望吞没,整个人会变成无理性的,只会交配的动物?”
我点点头,这算是刚服用药剂的副作用了吧。
“其实这个过程很重要。因为我发现,从服用生效开始,一直持续到雄性的射精行为为止。摄入药剂的雄性生物的性特征会持续再发育。换句话说,药效如何全凭你的意志力。刚喝了,你就败给了欲望,那么这药剂给你的提升极其有限,但你能克服这种,哪怕多一秒,也会获得多一秒的再发育机会。而且,这药还会强化你的生殖活动,换句话说,有延时和强化射精量的作用。所以进行性行为直至射精为止的时间我们也必须考量进去。而且我还注意到,随着药量的增加,可能一次的射精行为已经无法缓解强化过程带来的副作用了,可能需要复数级别的射精。所以准备好了么?”
“还有就是,这东西已经不可能再制作了。因为……能收集原材料的地点已经被公司大火焚烧了三天,什么都不剩了。这些其实是上次剩下的几瓶我经过提纯和浓缩得来的。期间还做了几次实验,所以……除了这个,就只剩下一小个实验装药剂了。”
“所以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不能有任何闪失。”
“没错。而且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你想清楚了。”
我点点头,拿着眼前这小瓶药剂的手居然有些颤抖。但事已至此岂有放弃的道理。
服药之后,短时间内没有任何症状。
十分钟后,我觉得身体开始发烫,嘴巴很干。
十五分钟后,我觉得下体很痒,很痛,很胀。
二十分钟后,我开始渴望性爱,我开始无法控制自己接近姐姐的欲望。
二十二分钟后,我粗暴的撤下了我身上所有的衣物,甚至上衣都被我扯烂了,姐姐惊恐的看着我,但在我看来是假装柔弱的调情。
二十五分钟后,我为了防止我自己抑制不了自己,我开始盯着我自己的身体看。
我发现我的鸡巴硬的龟头发亮,整个棒身被血管覆盖,看起来像一个做工夸张的人造玩具。
二十七分钟后,我注意到不只是鸡巴,连睾丸也开始被血管覆盖,阴囊上满是蚯蚓一样的血管。
乍看之下,居然和犬科动物因为勃起而漏在外边的睾丸有些类似。
二十八分钟后,我开始不受控制的抚慰我自己的鸡巴。但我此时还保有意志,我强行停止了我自己的举动。
二十九分钟后,我的意志力已经无法控制我的双手了。我开始疯狂的打飞机,我死死的盯着我的手,却无法控制。
三十分钟后,脑海中有个声音,我却听不见我的视线逐渐离开了我自己的身体。因为大脑仿佛感知到了这个空间内不只有我自己。
三十三分钟后,我不知道我脑海中的声音是哪里来的,可能是我的潜意识?
可能是我的第二人格?
好神奇。
我现在非常想射精。
但我的注意力却无法集中于打飞机这件事,我开始逐渐抬头,我在寻找。
我在寻找什么?
我不知道,好像是寻找这个房间中充斥着的另一个生命,一个充满雌性味道的生命。
三十四分钟后,我看到了,我看到可以慰藉我性欲的雌性了。
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一天之后了。
我醒来的时候却是在我自己的房间内。
我感觉很渴很饿,但身体仿佛大病初愈一般不听我使唤。
我只能艰难的发出声音,祈求姐姐能听到我的声音。
过了一会开门进来的却是妹妹。
“你醒了?渴不渴?饿不饿?你知不知道你睡了一整天了。”
“我,渴……”
我艰难地说出来这句话以后便仿佛被恶魔夺走了声音一般再也说不出来话。
妹妹出门给我倒了一杯水,我颤抖的一饮而尽,口渴的感觉得到了极大的恢复。
我在床上躺了好久,感觉身体有了点力气,艰难的直起身子,妹妹也赶忙过来扶我。我起身时候头有点缺氧的感觉,缓了一会。
“怎么你不用上学么?”
“呵,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家里两个死人等着我照顾,我上什么学啊?请假了!”
“两个……死人……?”
“你和姐姐呗,两个要爽不要命的主。你都不知道我回家的时候有多害怕。你就像一个野兽一样肏着姐姐,而姐姐早就没了意识,我去拉你但你力气大到我根本拿你没任何办法。最后你像只野兽一样大叫然后就晕倒了。姐姐更惨,整个人像是从精液浴池里捞出来的一样,根本看不见一块干净的皮肤。还有姐姐的那里,都被你弄得出血了。我知道你好不容易回一次家,但也不能这样要爽不要命啊!何况你不在了姐姐就从没碰过男人了,本来就久旱,你却一点都不近人情。估计姐姐是被你弄得疼晕的。”
妹妹持续数落着我。差不多恢复了身体机能的我连忙掀开被子。
“啊!”我和妹妹一起叫了起来。
我保证我此时没有任何勃起的感觉,但就算如此软趴趴的鸡巴目测也有了我之前勃起的16左右的长度,但更可怕的是下面的阴囊。
阴囊内两个硕大的睾丸就像两颗巨大的鹅蛋一般,整个阴囊仿佛一个巨大的苹果一般这么搭在双腿中间。
实验成了。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妹妹说的姐姐的情况。
我赶忙穿鞋,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跑到了姐姐的屋子里,身后还传来妹妹的叫喊声
“你刚醒就又要折磨姐姐去?”
我冲进了屋子里,看到姐姐面色有些苍白的躺在那里。
脸上,头发上甚至还有没擦干净的精斑。
姐姐的这个样子,让我不仅内疚,还很心疼。
我掀开被子,姐姐的身上有着许多的淤青,至于下身则是被一个成人纸尿裤包了起来。
此时妹妹也赶到,立马拉开我,恶狠狠的说
“你放过姐姐吧,医生刚给姐姐处理完,她还太虚弱了,你还有没有人性?你再这样,哪怕是亲哥哥我也要报警了!”
我摇了摇头,告诉妹妹我只是关心姐姐。
“呵,真的关心你也不会做的这么过分了。你看姐姐的胸上都是你的牙齿印和你掐的淤青。”
妹妹气愤的指责着我的所作所为。
妹妹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她只觉得我是因为兽欲才下了这个狠手,不过确实是因为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导致的这个结果。我也没法抵赖。
剩下的几天,妹妹怕我兽性再发,不肯回学校,我进姐姐屋子里的时候也紧紧的跟着,生怕我再做些什么。
一直到我假期结束,姐姐都没有醒过来的感觉,根据医生描述,有可能是姐姐不愿意醒过来,她怕醒过来再次看到让她晕过去的事物,所以潜意识想以晕厥来逃避身上的痛苦。
无言是我的态度。
姐姐为了我宁愿自己选择逃避也没有拒绝作为施暴者的我。
除了自责,我更加坚定了我的目的,已经付出了这么多,如果不能达到目的,那这些付出又算得了什么?
很快,假期过去了。我最后一次进来看姐姐,然后将剩余的实验装,大概我上次喝的五分之一量收好,我就回到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