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的宴会,赵诺和瑶姬都没有去。
关在套房里做了整整一下午,晚餐也是叫侍应生送进来的。
瑶姬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洁白娇躯上,吻痕和指印从脖颈蔓延到了小腿。
最狼狈的自然是雪臀,不仅被男人用大掌啪啪啪打过了,柔嫩的大腿根甚至还有几排浅浅齿痕。
花唇也是红肿得合不拢,露出的小肉洞里不断有白浊淌出来,有的就挂在唇肉上,欲坠不坠,好不淫靡。
休息了大半个钟头,瑶姬也觉得身上好些了。
她懒洋洋地坐起身,看着赵诺把餐车推进来。
赵诺见她也不用被子遮掩一下胴体,就那样露着嫩生生的奶儿问他:“晚餐有什么?”不由眼底一黯,勉强才把欲望压了下去。
他揭开盖子:“香煎小牛排、鳄梨汁虾、烟熏鲑鱼,还有番茄沙拉。”
“听说这家酒店鲑鱼做的不错。”瑶姬不想挪动,便坐在床上示意赵诺把菜端过来,男人被她指使的跑前跑后,未了她又说,“手上没力气,你喂我。”赵诺也没有反对。
这让她有些奇怪,咀嚼着男人切好了喂进嘴里的牛排,腮帮子还一鼓一鼓的:“你怎么这么听话?”
赵诺一愣,见她咽下去了,手下不停地又喂上第二块牛排:“还想吃的话就闭嘴。”
难得瑶姬没有针锋相对,而是笑眯眯地道:“闭了嘴我就不能吃饭了呀。”一副娇软的语气,俨然就是在撒娇。
赵诺不知不觉就放柔了声音:“快吃,”大概是觉得这话有些生硬,又赶紧补救了一句,“不是在凶你。”
“嘁,我又不怕你凶。”
她确实是不怕的,还敢蹬鼻子上脸,老虎头上薅毛。
赵诺竟也习惯了她这样的骄纵,号称从不低头的赵大探员,在不知不觉间早不知退让了多少次。
一开始那样强硬地命令瑶姬服从他,两人都没察觉,现在服从和被服从的根本就掉过来了。
不,其实瑶姬是察觉到了的。
所以她的心越来越软,那没有办法抑制的情愫也在迅速滋生。
如果不是亲呢,为什么会让一个男人给自己喂饭?
如果不是亲呢,又为什么不穿衣服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吃完了饭,赵诺去阳台上抽烟,她半倚在床上,心中五味杂陈。玻璃窗外的那个身影高大挺拔,只是穿着浴袍,却能看出一股锋锐之气。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同样的伪装者,可她是为了钱财满口谎言的骗子,而他是一心奉献于国的特工。
就算她日后不会被抓进监牢,可以过上安定的生活,可他呢?
瑶姬不能抛下弟弟,好不容易得到的安定,她不能放弃。
呵……她在心里自嘲地冷笑,你想的未免也太远了,也许这根本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指间挟着正在燃烧的烟蒂,赵诺只觉背后一热,柔软的身躯贴上来,纤臂轻轻环住他的腰:“老公~”
“怎么了?”他习惯性地摁灭了烟头,背后的触感是滑腻温热的,小女人胀鼓鼓的奶子就顶在他背心,他知道她正一丝不挂。
奇怪,不止是他变得奇怪了,今天的她也很奇怪。
罕见的主动,罕见的热情,不着寸缕地抱住他,还把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摸索,揪住他的乳头揉搓。
“要~”他听到她娇声娇气地说。
她很少会主动告诉他要,只有在被他玩弄到神志不清,除了哭叫求饶就是依着他的意思吐露淫言浪语的时候。
这是赵诺第一次,在清醒的她口中听到“要”。
见他没有回应,另一只小手往下滑,伸进浴袍底下握住了正随着她的揉捏快速硬胀的肉棒。
“老公也想要的嘛,”她踮起脚,在他耳边呵气,“那为什么不给瑶瑶。”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想,究竟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唯一能确定的,是有什么,脱轨了。
他叹了口气,回身看着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这么想要?”大手伸到腿间摸了一把她湿漉漉的下体,果然是满手的淫汁,“小馋猫。”
他将小女人打横抱起,又一次回到那张他们缠绵了许久的大床上。
她很快便吻了上来,忘情地捧着他的脸厮磨,用最大的热情缠住他的身体,把他怒涨的阳具吞进小肚子里。
“赵诺……”凶狠的抽插中,她呢喃着呼唤他的名字,“赵诺……”
也许终其一生,我都无法听到你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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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岛回来之后,没过几天,瑶姬和赵诺就搬到了赵诺位于沙加道的大宅。
赵宏的所有子女不是都住在天水湾大宅的,以前赵安夫妻其实也不住在那里。
只不过赵宏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赵兴出车祸去世后,赵宏要重新选定继承人,为了就近献殷勤,赵兴才携妻搬回了天水湾。
后来赵诺结婚,新媳妇自然要留在天水湾表孝心,所以听说赵诺要搬出去住,陈珍珍和赵安都在背后嗤笑。
老四老五那种根本没戏的在外面住是无所谓,老三也搬出去,这不是傻是什么。
万一老爷子哪天突然蹬腿,他不在床前,留在天水湾的不知能做多少手脚。
瑶姬也觉得奇怪,问起赵诺,他只是淡淡地说:“在那边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没嫁进来之前,赵诺不也是在天水湾住。
只是她见男人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也就没再追问。
莫非……这家伙是因为看出她在天水湾住得拘束,所以才要搬出来?
可怎么想也不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不管怎么样,不用再留在天水湾,对瑶姬来说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为此搬到沙加道的第一晚,她还特意做了一桌子菜来感谢赵诺。
男人坐在她对面,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式,眼神里充满了狐疑:“没有下毒吧?”
小女人气得一甩手:“爱吃不吃!”
说着怕被下毒的赵大探员,却把满桌子的菜一扫而空,吃完了正拿餐巾拭着嘴角,瑶姬问他:“味道怎么样?”
他答得轻描淡写:“马马虎虎。”
“嘁~”口是心非,你自己看看你面前的盘子,干净得都能照镜子了。
当然,瑶姬没有把吐槽说出口,面对死鸭子嘴硬的傲娇,有时候需要适当的装傻。
这天晚上他们理所当然地欢爱了,结束后的小女人懒洋洋地依偎在男人怀里,拿小脸在他胸膛上磨蹭。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有着一点微微的苦味。
“瑶瑶,”他忽然说,“赵宏已经松口了,不用半年内必须有孩子,你不需要再担心。”他说话的时候,胸腔微微震动,连她的小脸都有一点酥麻。
以往她最爱的便是在这个姿势下听他说话,此时身体却僵住了,“不需要再担心”,“你……知道了?”
知道了她偷偷吃过几次避孕药,而且都是在危险期的时候。
她知道自己的行为自相矛盾,既希望完成任务获得自由,可又刻意回避着孩子的降临。
因为那个孩子,是在一桩虚假的婚姻里诞生的啊。
“嗯。”赵诺低低地回答。
“我……”她想要解释,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这无疑是蓄意破坏任务的举动,假若赵诺为此勃然大怒,也实属正常,可她难道要告诉他,因为她爱上他了,所以不希望他们的孩子有一个并不爱他母亲的父亲。
但赵诺似乎并不想知道她的解释,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话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