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一块单向透视玻璃,俨然将屋里屋外分成了两个世界。
屋外那黑压压的人群尚未散去,记者们焦躁地守在外面,有的踮着脚试图窥看屋内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情形,有的端着摄像机四处拍摄,还有的甚至将眼睛贴在玻璃上,明知道看见的只有自己的影子,可还是不死心。
而屋内,仅仅只是玻璃的另一边谁也想不到,身处舆论漩涡的当事人正赤裸着健躯,将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按在玻璃上狠狠肏弄。
这场肆无忌惮的欢爱显然已持续了多时,原本盘在男人腰间的玉腿无力地垂了下来,若不是小屁股被大手托住恐怕瑶姬早已滑倒在地。
因着激烈撞击而上下抛落的奶儿上全是淫靡刺眼的吻痕,两颗嫣红奶尖硬硬挺立着,上头还残留着晶亮水渍。
而她大张的腿间,布满青筋的赤黑肉棒足有婴儿臂粗长,将那红肿小口捅出鸡蛋大小的肉洞来,在快速的抽插中时隐时现,抽出时露着一大截柱体,都能看到肉棒上满是黏腻淫水和靡白的汁液,无疑是射满了小子宫后又被捣弄出来的精液。
情欲特有的靡靡甜香充斥着客厅,一始瑶姬哭求娇吟着,到后来只能在响亮的噗叽声里轻声喘息,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根本就是在几十双眼睛底下被肏,只是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背,在又一次到来的高潮里“啊”的一声尖叫。
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出来,她被死死地按在玻璃上,娇躯剧烈扭动,依旧挣脱不开子弹般射进身体里的热烫精浆。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哀叫着几乎要晕厥过去,就在这时,一直强忍着饱胀终于喷薄而出,郁繁还在趁着美人儿的高潮小幅抽插着,不妨一大股热尿兜头浇下,尽数淋在两颗卵蛋上,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他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东西,竟然尿了……”眼看着瑶姬已是要哭了,他忙吻住她的小嘴抚慰厮磨,“乖,不是什么大事,宝贝儿别哭,”奈何瑶姬脸皮薄,哄了好一会儿才哄住,他也不将小人儿松开,而是抱着她就靠在玻璃上,鼻端嗅闻着那股激情过后愈发甜美的馨香,“瑶瑶,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除了那天在消防楼梯,之后也们每一次做爱,郁繁都是有戴套的。
小穴里含着刚灌进去的新鲜精液,瑶姬原本还恨男人的孟浪,此时心头一软,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
郁繁的黑瞳立时亮了起来,半软下来的阳具原本拔了出去,此时又一个挺身插入了濡湿的小嫩洞里。
那肉缝儿一吸一夹,大鸡巴便又生龙活虎起来,这次他愈发妄为,竟将瑶姬双腿交迭折在胸前让她全身悬空,只是小屁股被大手托着,被夹在玻璃和健躯之间狠狠的干。
一番欢爱,到了终于止歇的时候,已经快要黄昏了。
外面守着的记者倒是少了一些,留下的依旧不少。
郁繁打理好衣着,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小女人颊边吻了吻:“你再睡会儿,我出去办点事。”
“可外面围的都是记者啊……”
她不知郁繁径直下了楼,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前,将大门轻轻一拉下一瞬,人声、拍照声、闪光灯那刺眼的光亮潮水般汹涌而至。
“郁繁!”
“郁繁出来了!”
“郁先生,请问你跟陈大导是什么关系?”
“郁先生,现在外面都说你是陈导的私生子,不知道郁先生怎么看。”
“郁先生,你母亲是不是女演员……”
“诸位。”男人终于出声,打断了记者们乱七八糟的提问。
他的声音并不高,可不知为什么,刚才还乱哄哄的现场霎时间安静下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威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只见他身姿笔挺,语声平静:“关于我和陈浩森先生的关系,他确实是我的父亲。”
“哗……”
人群瞬间哗然,“但是,”他继续不疾不徐地说,“我不是私生子,陈浩森先生和我的母亲于二十五年前登记结婚,后来因故和平分手,协议离婚。”
这一番话说出来,虽然人群再次安静,可每个记者眼里都是惊诧和激动,大新闻!这真的是大新闻!
郁繁丝毫也不理会这帮记者都在想什么,闹了这么久,事情也该到了收尾的时候。
“所以,这段时间,凡是污蔑过我,对我的名誉造成过损害的机构和个人,我的律师都会给诸位寄送律师函。那么,周末愉快。”
说罢,他轻轻招了招手,众人这才注意到,不远处一辆玛莎拉蒂无声地滑过来,副驾驶席上坐着一个助理模样的青年,恭敬地打开后车门,请郁繁坐了进去。
“这……”
有眼尖的人认出那辆玛莎拉蒂的牌照,似乎是某财经账号曾经透露过的,荧光科技老板的座驾。
一个惊人的揣测在不少人心里冒了出来,他们互相对视着,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惊惶。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郁繁说要寄律师函,可就不仅仅是一句空口白话了。
“郁先生!”有胆大的记者上前一步,“您,莫非您是……”只是对上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记者赶紧把话吞下去,慌忙找了个问题打圆场,“您现在是要去星光?”
“不,”郁繁笑了笑,“是去菜场买菜,回来给我未婚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