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一场春雨过后,那碧波粼粼的青衣江上正是烟蒙雾渺,潮平浪静。
只见江面上一只不大的橹船,摇橹的是个年约三旬的大汉,身披蓑衣,脚踩木屐,嘴里吊着根草叶茎子,正百无聊赖,左手搭着凉棚,四处张望着可有渡河之人。
忽然,天际徐徐隐现出一个黑点。
因离得太近,一时看不分明,大汉眯缝着眼睛费力遥望,只见那黑点越来越大,须臾间似已行了数十丈,原来竟是一叶扁舟。
小舟既窄且轻,舟头上,憎衣麻鞋的男人当风而立,江风拂动他宽袍广袖,那一领憎衣乃是再普通不过的麻布制成,此情此景,却好似仙袍加身,而那面容俊美的憎人容色平和淡然,手捻着佛珠,如同佛陀降世,圣憎临凡,己欲乘风归去。
昔年佛门达摩祖师有一本渡江之典,这大汉见那憎人驭舟而下,心中大震,欲纳头跪拜时,扁舟迅如闪电,却是倾刻间擦身而过,消失在渺渺烟波间。
此人自然便是神秀,他自恢复记忆后,并未返回通明院,而是离开当初寄身的那座寺庙,和瑶姬于山间结扈隐居,其时道门兴重,事务繁杂,瑶姬虽已在天水源外那一场大战过后便表示自己不会插手,但她毕竟身份特殊,真有同门求到头上时,有许多事也不好不出面。
这次便是凌霄派重建山门,如今的凌霄派掌门关修士请她去参加开山大典。
她与神秀结为夫妻,此事并未隐瞒同门,可如此场合,也是不好带神秀一起去的,是以她十日前便独自下山,约定了参加完大典便立即返家,如今已过了十五日,却毫无音讯。
神秀顾不上避嫌,匆匆赶到凌霄山后,关修士却道当日她参加完大典便离开了。
“对了,”关修士想了想,“我听来参加大典的同道说过一个消息,据说极南荒瘴有紫阳道君的遗府出世,紫阳道君是修神炼魂的大能,他的随身法器定神珠更是稳固神魂的不二利器,或许水师妹是往南了。”
这些年来,神秀的神魂经过众多天财地宝滋养,和肉身的稳固将臻完满,只差最后一步,瑶姬一直想帮他寻一样能彻底圆满这一步的法器,她确实有可能冲着紫阳道君的定神珠而去。
当下神秀谢过关修士,乘舟南下,一日即过万里,总算在天黑前寻到了紫阳道君的遗府。
带闯进遗府后,一路机关阵法自不必说,他仔细寻觅着是否有瑶姬来过的痕迹,穿过遗府中的暗河,只见前边灵田中,一颗参天大树轰立在正当中。
那树合抱几有三人粗,枝繁叶茂,浓荫蔽日,树杈上垂下的条条藤蔓织就一张巨网,巨网里却网着一个人。
“瑶瑶,”神秀的语气有些无奈,“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了。”
被网在正中的瑶姬依旧是娇俏的少女样貌,闻言扁了扁嘴:“谁知道紫阳道君这道门大能的遗府里,竟然有一颗天罗魔树。”
天罗魔树,顾名思义,以己身作网,网罗靠近的行人妖兽绞杀,吸取其精血。
不过瑶姬乃是元婴修士,虽然一不小心中了招,真元外放下,那魔树拿她无法,只得把她绞着,困在这里已有三日。
她早料到自己若是一直不返家,神秀必然会来寻,因而神态悠然,毫无焦虑,此时见到那憎依麻鞋的男子翩然而来,眼中却也露出一丝掩藏不住的雀跃来:“好了,和尚,快来助我脱身。”
神秀有脱劫之能,这天罗魔树再强大,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却不紧不慢,代走到瑶姬面前,细细打量一番,方才挑眉道:“瑶瑶,你不觉得你眼下的样子……很有趣吗?”
娇躯被缚,双手被藤蔓高高吊在头顶,两条修长玉腿也被缠住,此时听到男人的调侃,那藤蔓竟又动了起来,捆着她双腿向外拉开,裙衫摩擦间,只见她整个人成大字状被吊在树上,身上无一丝肌肤裸露,就端看这姿势,却引人遐思到了极点。
瑶姬这才明白神秀话中的意思,顿时颊上绯红,却见他朗声大笑:“此树,甚是通灵。”
通你的大头鬼啊!少女脸涨得通红:“淫树!”又斥,“淫憎!”
淫僧慢条斯理的,伸手解起了她的下裙:“既然确定你无事,此处又无人,不若瑶瑶解一解我相思之苦。”长裙落地,他的手抚上少女光洁娇嫩的肌肤,那藤蔓确实表现得极通人性,先是缓缓松开,待男人又褪去少女裙子底下的衬裤后,不等瑶姬挣扎,飞速往上,重又将她缠得严严实实。
此时她便不得不大张着腿儿,任由一双火热大手在自己下身作乱。
两人做了多年夫妻,早已对彼此的身体熟悉无比,以往瑶姬在家时,哪日不是含着淫僧的欲根被肏上一整夜,有时候神秀一面打坐,一面还要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口中诵着佛经,大鸡巴把她肏得淫水连连。
今番因她离家数十日,小嫩屄好不容易歇了几天,此时又被男人用指尖剥开,长指探进去摸到花壁上最敏感的软肉,几下碾磨按压,里头立时便泛滥一片,吮着男人的手指死死不放。
“啊,啊……啊哈,别……”眼看着这番肏弄是免不了了,瑶姬只好软语央求,“神秀,放,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小屄……小屄给你肏好不好……”
被这么吊着任男人玩弄,实在太羞耻了些,况且她想到捆住自己的天罗魔树这般通人性,总觉得别扭的紧,着实放不开。
神秀低笑一声,含着她圆润精致的小耳珠厮磨:“乖瑶瑶,莫不是你以为,不放你下来,你的小屄就不是任我肏了?”
瑶姬又羞又气,知道他说的没错,自己眼下就是俎上鱼肉,这淫僧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干多久就干多久,也不知他素了十来天,今番一入进去,自己要被糟蹋成何等模样。
这般想着,花心里一阵酸软,淫水淅淅沥沥的淌出来,吮着手指的小肉穴却是又紧了几分。
美人儿如斯表现,神秀如何不察?
眼中一抹了然的笑意闪过,黑瞳凝视着少女,直把她看得面红耳赤。
他这才将那在花径中不断捣弄的手指拔出,动作慢条斯理的,一边往外退,一边还恶意地在娇嫩内壁上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