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绵绵而至,一时间瑶姬没反应过来。
之前她自毁诺言跟着玄参离开,心里也想过戚子远会不会有怨欲,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自来熟的很,怎么一言不合就亲上来了。
脑袋里迷迷糊糊的,身体却极为熟练的应和着男人的吻。
不知不觉间,她的小手抚上了男人的膝颈,相拥在一起的身躯紧紧贴合,少女高耸的双峰磨蹭着男人坚实的胸膛,随着缠吻越来越深,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开始燃烧起来。
一吻已毕,瑶姬方才娇喘着轻轻将男人推开了一点。
戚子远却不松开她,薄唇流连在她的耳际,含着那小小耳珠吐出火热的鼻息。
大手在她腰间缓缓摩攀着,她已经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大家伙坚硬又滚烫。
“别,戚子远……别……”又推了两下没推动,瑶姬真有些急了,“我有话要说,纸条……把纸条拿出来。”之前在酒席上,她偷偷往成子远手里塞了一张纸条,这会儿就着月色展开一看,上头一行娟秀小字——“筵席有变,速离!”“你现身是为了提醒我?”戚子远将纸条收进袖中,手下用力。
似乎怕怀中的小人儿再次逃跑,将地摇得更紧了一些,“这个地约,和素城道有关。”他并非疑问,而是笃定。
瑶姬也点了点头:“你是代替海上潮生尹百川来的吧,受邀而来的六个人有一个共同点,这个相同之处就是他们被邀请来的原因。”
“共同点……”一开始推测的时候因为线索太少,戚子远满头雾水,这会儿得知此事与素城道有关,他眉峰微鹭,忽然灵光一现:“难道是因为我师兄……”
“没错,”瑶姬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微微笑道,“尹百川、张若返……除了武功高强,向来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们的风流秉性。”
尹百川自不必说,戚子远给他收拾的烂难子,其中有九成都是他的风流帐出来的,而他与张若返向来交好,这两人一个德性。
其余四人戚子远显不熟悉,也知道他们因为大过浪荡藏出过不少麻烦。
生持续店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师姐,单芳华。
而她更为人所知的名头乃是“乐仙子”,正道多称为“极乐妖值”。
她是素娥道长老之一,当年与瑶姬一样,都是圣女的候选人。
后来修《天地阴阳双修大法》,成名多年,不知有过多少炉鼎,吸取了正道英杰多少元阳。
眼下她功法即将迈入一个关键门槛,若是过了这一关,当有极大进益,偏偏卡在了炉鼎上。
“师姐的功力可称顶尖,正是因为她太强了,所以她的炉鼎都不敷所用,需要更强的男子来双修。”奈何顶尖高手有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单芳华思来想去,便将主意打在了尹百川这一干风流客上。
毕竟双修又不是杀人,虽说对方精气会有所折损,毕竟只是一次,过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她便以邀请函中的物品为饵,将自己的目标都钓过来,等到双修完了再飘然离去,就算那六人事后反应过来,因着乘性若此,想来也不会太恼怒,也就省却了她被寻仇的可能。
戚子远听了这番解释,再一想师兄平常的做派,不得不承认,单芳华的知意算盘打得很好。
偏偏他受了伤,拜托我前来赴约,而瑶姬受单芳华所托帮她护法,在宴席上一看到戚子远,便觉不妙,遂现身提醒他。
“对师姐来说,不管来的是尹百川还是你都一样,”瑶姬事先也不知单芳华邀请了哪些人,现在想来,也真是巧了,她到底不能着着戚子远又被坑一把,“你的武功还在尹百之上,元阳只会更充沛醇厚,若是不赶紧离开,就会被她采补。”闻听此言,成子远心头一动,他不动声色,口中淡淡道:“可我们六人也不是任人宰割。”“邀请函上涂了一种特殊的药,”少女直截了当地说,“只要接触过邀请函的人就会感染药性,然后再喝下魅席上的酒,两者催发,能轻而易举放倒你们。”“我明白了,”他点了点头,“所以,”视线在少女的小脸上缓缓途巡他那长总是冷若冰霜的俊容上忽然能出了一个笑容,“你怕我被别的女人采补?”
不知道为什么,瑶姬瞬间红了脸:“当,当然不是,”她只是不想看戚子远又被坑,可是听戚子远这么一说,怎么感觉她居心不良。
瑶姬绝对不承认自己被男人的那个笑给撩到了,她咳了咳,“说正事。”
“对我来说,这就是正事。”
一直在她腰间游移的大手轻轻一挑,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的束带便落了下来。
男人的唇重又含住她的小嘴,低沉的声音透着丝丝沙哑,愈显撩人。
“当初你答应我,若是逃跑,就任我处置。”
舔吮从唇瓣深入到小嘴里,大舌贴着湿热的软肉捣弄,就如同身下那根滚热的阳具一般,徐缓却又坚定地一下一下顶着少女的腿心,即便隔着层层衣物,她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有力和粗壮。
“所以今天,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哪,哪来的新账……”瑶姬被吻得浑身无力,花心里一阵阵的瘙痒,淫水无可避免地渗了出来,被肉棒正顶弄着的腿间一片湿热,她还是不死心地试图挣扎,“……我不记得,啊哈,又……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戚子远一边吻她,一边把大手探到裙摆底下摸索,触手果然是满手滑腻,少女丰沛的汁水早已打湿了亵裤,那湿乎乎的热意透过丝质衬裤传出来,即便没有靠近了去嗅,也能闻到弥散出的淡淡芬芳。
他眸底笑意愈深,捧着那颗小脑袋玩弄她不断躲避的香舌:“我抓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跑?”
“不想见我,嗯?”摸到了已然探出头的小小花核,他重重拧了一下。
这一拧顿时让美人儿绷紧玉腿浑身哆嗦,大眼儿里秋水盈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舒爽到了极致:“我,我……”
她说不出话来,她确实是不想见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再不会与他有瓜葛,若是真的与他见面,瑶姬怕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会顷刻坍塌。
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此轻易就被他弄软了身子,不仅没有跑掉,反而还被他压着做了这般羞耻之事,她可以辩解是因为戚子远武功比她高,也可以怪自己的身子太敏感,最真实的原因,未尝不是她根本就不舍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