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男人的长指很快便重又插进了小穴里,和一开始的浅尝辄止不同,他越探越深,甚至还曲起关节在内壁上抠挖。
即便花穴里很快溢满了淫水,头一次被异物入侵,瑶姬的感觉怎么会好受?
她紧咬着唇,两只小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又痛,身体里又涌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涨痒。
很快,更强烈的痛感袭来。约莫是觉得已经扩张的够了,男人解开腰带,释放出了那根硕大粗硬的阳具。
少女没能看到那大家伙的模样,她甚至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夺去了全部心神。
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硬生生插进了一根巨大的长棍,那肉棍儿几有儿臂粗,表面鼓胀着狰狞的青筋血管,在花径里横冲直撞时,粗糙滚烫的感觉好像要将那些媚肉都捣烂掉。
“……痛,好痛……”瑶姬差点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她还太娇嫩,身上的男人偏偏如同野兽一般,他捅进去的那一刻,她好像是被那根铁杵钉在了床上,浑身都在凶猛袭来的撞击中溃败。
曹墨似乎停了一下,挺腰抽插的力度也放轻了一些。可瑶姬根本没注意到,她只是想骂人。怎么会这么痛,这个混蛋,禽兽,变态老男人!
即使不想配台他,到了这会儿,为了自己的小身板,瑶姬也不得不放松了。她尽量让花穴不要夹得那么紧,两只小手也勾上了男人的脖子。
身体的紧紧相贴让她好受了一些,腿心还是火辣辣的疼,但至少可以忍受。
一放松,她便注意到手底下的触感有点奇怪。
曹墨脖子后面的肌肤是凹凸不平的,她下意识摸了摸,好像是疤痕。
“这么主动,喜欢被我肏?”
直白又下流的话瞬间把她的注意拉了回来,一扭头,瑶姬便对上了男人的眼睛。
那双眼里的神色是饶有兴致的,瑶姬不喜欢他的眼睛,总是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
她冷哼了一声:“有辱斯文。”
曹墨却不以为忤,反像是觉得有趣一般笑了起来:“斯文……你都脱光了张着腿被我肏了,还谈什么斯文不斯文。娘子,你出嫁前,不会连洞房夜在床上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瑶姬下意识想回答自己知道,可又反应过来如此必然会被男人借题发挥。
她索性闭上嘴不说话,便听到曹墨慢条斯理地说:“不知道没关系,我教你。”
他抓着少女的脚躁,忽然将她整个下半身提起来,掰开两条玉腿架在自己肩头。
这样的姿势让少女的私处毫无遮蔽暴露了出来,赤裸裸地绽放在男人眼前。
那红的是花蕊,粉的是花唇,饱满的花户光洁雪白,一丝一毫的瑕疵也没有。
这般娇美,教曹墨也怨不住愣了一下,眸底的暗潮越发汹涌。
“你干什么!?”瑶姬又羞又气,抬脚便要踢他。
男人准确地抓住那只乱动的小脚揉了揉,视线凝视着正艰难吞吐肉棒的小嫩穴,那里还有一丝丝的落红正渗出来,方才果然是有些孟良了。
随即他挑了挑眉:“教你怎么被我干更舒服。”
这般说着,他抓住少女的小脸强令她看两人正交合在一起的下体。此时瑶姬差不多下体是悬空的,男人跪在床上,挺着肉棒由上至下肏她。
她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小穴怎生被这混蛋蹂躏,原本只容一指通过的紧窄小口硬生生被撑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肉洞,即便如此,那大家伙进出的时候依旧寸步难行。
棒身被一点一点的吞咽下去,不断有晶亮蜜水推挤出来,待到咽下去还剩一小截露在外面时,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便啪的一声撞上来,少女咬着牙嘤咛一声,花心里随即又吐出了小口小口的淫汁。
“正在肏你的东西是什么,知道吗?”瑶姬自是不会回答的,男人却似乎很喜欢看她这气咻咻的小模样,俯身去舔她的小嘴,含着舌尖低哑地说:“是男人的鸡巴、肉棒、阳根……你想叫什么都行。”
大鸡巴贪恋着花穴里的紧窄温暖,每每插进去捅到最深处了,都要小幅度的在甬道里快速捣弄着,把少女干得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叫了出来。
一时瑶姬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不再硬顶着。
曹墨其实是没什么花样的,就是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来,偏生他那东西又大又硬,没捅上两下就把少女捅得泄了身。
高潮过后的花穴越发敏感,但那一开始的疼痛不适终于也彻底消失。
少女的小嘴里,娇吟声断断续续。
她生的嫩,声音也是娇娇软软的,小声哼着的时候,仿佛一根羽毛在曹墨心尖儿上搔啊搔的,撩拨得他胸口那团火越发旺盛。
他不再刻意压抑,大鸡巴入得又快又重,把小妻子按在胯下,恨不能将那张嫩嘴儿捣烂了去。
人都说温柔乡英雄冢,以前曹墨并不觉得。
他是在刀头上舔过血的人,再美的女人,总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
可此时干着这小女人,他竟有些沉迷了,只想着这一夜再长一点,洞房花烛,若是结束得更迟些才好。
若是瑶姬知道他的想法,怕是要抓狂了。虽然早料到今晚不好过,可没想到这男人如传闻一般,就是个不要脸的粗人!
长时间的凶狠肏干让私处那里又疼了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大腿根是不是都磨破了。
好不容易男人低吼着射了出来,瑶姬本以为这场折磨到了头,谁知他半边身体压在她胸前,粗重地喘了一会儿气,堵在嫩穴里的大肉棒迅速变硬,粗硕的一根塞满了花径,他抓着她翻了个身,重新又冲撞了起来。
这一天,新婚夫妇的厢房里闹腾了一整夜。
守在门口的丫鬟婆子昏昏欲睡,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房门才吱呀一声打开。男人披着外袍,声音里还透着沙哑:“打热水来。”
四个丫鬟里,有两个是瑶姬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一个叫香雪,一个叫香卉。
两人跟着抬水的婆子进了屋,本想着是不是要伺候姑娘擦洗,谁知一进门,便闻到屋子里一股奇异的甜香。
两个黄花大闺女当即红了脸,头也不敢抬,只看到烟罗软帐后一个隐隐绰绰的身影卧在被褥中,长长的一把青丝拖在被外,想是睡熟了。
“水放下,你们可以出去了。”
香雪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香卉扯了一把,跟着其他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