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瑶姬尚不知皇帝已经定下了临幸她的日子。
其实原身进宫已经有大半年了,之所以还是个处子,盖因当初她进宫时贵妃姐姐有孕在身,皇帝为了给爱妃做面子,自然不急于一时。
后来贵妃身陨,原身又惹上了麻烦,差点被冷落,所以便耽搁到了现在。
于瑶姬来说,这自然是好事。她没有表演活春宫的爱好,也不想跟皇帝发生点什么。那个君临天下的男人在她眼中,实在当不得帝皇之位。
若非朝臣们尚算尽心,又有柳沉舟这个得力的“内相”,恐怕大晔早就出乱子了。
她曾经做过一国之君,深知这个位子肩负的责任有多重,皇帝表现得如此不堪,无非是他不将天下万民放在眼中,其凉薄自私可见一斑。
如果可以,她巴不得自己永远也别被临幸,哪是被那个死太监调教,也好过和皇帝滚床单。
这般想着,瑶姬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渐渐接受了和柳沉舟的关系,近来宫中多事,清思殿那边没再传召,她乐得待在宫里。
因太后病倒,小皇子已从长安殿接了回来。六个月的奶娃娃,还在襁褓里吃奶,瑶姬每日抱着他逗弄,捏他的小脸小手,别提有多可爱。
她是风波的源头,但如今这场狂澜早已与她无关。
她隐约听其他嫔妃说起外朝上的种种,众人只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谈,只有瑶姬意识到了这之中的关窍。
淑妃的倒下,仅仅只是一个引子,推波助澜之人,从一开始就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想到了赏梅宴那夭柳沉舟帮她扫尾,或许柳沉舟就是从此事得到了灵感,由宝儿查到了贵妃滑胎之事,再利用淑妃,一举扳倒英国公府,进而得到京营大权。
从这一刻起,拥有了兵权的柳沉舟,就绝不仅仅是个内臣了。
他执掌司礼监,禁中一切俱在其掌,提督东厂,外朝诸事皆为其刺探,如今又有了兵权……攫取如此煊赫权势,驱使他的难道就只有野心?
瑶姬总觉得不止如此,譬如那道御批,除了任命他总督京营,还要改革三大营编制。
他本可以不给自己找这个麻烦,要知道改革,是最容易惹火烧身的。
至于淑妃倒台,给瑶姬出了一口气,只能算是顺带的,她可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柳沉舟这是在为自己报仇。
出于对她的安抚,清思殿连连降下赏赐,连长安殿都派人送了补品。
宝儿死了,新的大宫女很快被指派了过来,瑶姬让徐恩和珠儿先观察对方一段时间,连日来她身心舒畅,夜夜都是好梦。
这天晚上她照旧歇得很早,看过了小皇子就梳洗睡下,待到月上中天时,已是香梦沉沉。
宽阔的寝殿中,外间值夜的宫女不见了影踪,门扇被人推开,一个人影悄然而入。
若是瑶姬还醒着,便能看到新来的大宫女茜草恭敬地站在门外,垂首默立。
在她的身后,太监宫女们仿佛都没看到那个大红蟒袍的人影似的,默然无声。
那人进得屋来,徐步走到床前。
轻软的烟罗纱帐垂地而下,遮住了床上侧卧的玲珑倩影,也遮住了洒落在地上的霜白。
抬起手,柳沉舟拂开了罗帐。
白日里皇帝的话语仿佛还回荡在耳边,其实柳沉舟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到来,他有些奇怪,自己竟没有心乱如麻的感觉。
只是那样平静,那样冷然,仿佛冻结的寒冰,在那冰面下是汹涌暗流,深不见底。
他并不想承认这个少女带给自己的影响。脑海中纷杂的记忆有时候让他混乱,零散的、复杂的,如同一帧帧画卷,让他触动,教他失态。
他做出了太多自己不会做的事,凝视着床上的少女,只是这样凝视着,他感觉自己那里就已经硬了。
最狼狈的时候,他甚至丢下她落荒而逃。
那天的情景是柳沉舟一辈子也不愿回想的耻辱,他匆匆离开,甚至来不及将门轻轻掩上,冲进隔壁的房间里,刚一停下,硬胀多时的阳具再守不住精关,低哼着喷射了出来。
精水瞬间将衣裤打湿,哑声喘息着,一瞬间柳沉舟恼羞成怒,甚至想折回去狠狠给那小东西一个教训。
但他到底是忍住了,若是真的折返,他敢保证自己会暴露。
她很聪明,柳沉舟不知道自己还能瞒多久。也许下一次再调教她,他就会忍不住想要更多了。
这般想着,胯间刚疲软下去肉棒竟又站立而起。
柳沉舟忍不住走到了左侧墙边,这里和清思殿一般,相邻的两间屋子也在墙上开着小窗,只不过小窗很隐蔽,从窗边望去,正好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床榻。
此时那张大床上,少女正张着双腿用小手揉弄自己腿间的小花穴。
湿哒哒的娇花儿就对着小窗,虽然相隔不算近,但柳沉舟目力极佳,甚至能看清蕊瓣间晶莹的淫露。
她一边揉搓着一边小声哼哼,娇嫩的嘤咛仿佛羽毛,轻轻地拂来拂去,让柳沉舟感觉指尖都酥麻起来。
不由自主地,他的手落在了肉棒上,随着少女的小手快速揉捏,也跟着套弄起了怒涨的阳具。
此时他终于不必再压抑自己的低喘,尽可以想像着在那张小淫嘴里纵横驰骋的感觉。
就这般揉了一会儿,少女却抽噎了起来。
她恨恨地松手,又使劲捶了绣枕两下,犹豫片刻,她撅着小屁股,拿起了那根柳沉舟抛在一旁的角先生。
“嗯……啊,啊哈……好大,好硬……”
更淫媚的呻吟随即响起,柳沉舟的手一顿,接着抓住肉棒用力套弄顶端的大龟头,就像自己在弄着少女的小屄一样,力道比之前不知重了多少分。
“……小骚货。”
那小东西竟张着腿用角先生弄起了自己的骚屄,之前可怜兮兮地求她,说自己那里肿了,看来即便是肿了,那淫屄也是经得起玩弄的。
虽然咬牙切齿地想着,若是再来一次,柳沉舟恐怕也不会动那张小嘴,每次做势要玩小屁眼,也不过是他调教少女的手段罢了。
他向来心狠手辣,如今却这般优柔,眼下还干起了此等丢人的勾当。
快速套弄着肉棒又一次喷射了出来,看到少女软软地倒回床上,浑身都充溢着欲望释放过后的满足,柳沉舟胸口的一腔郁气却越堵越多。
等到少女走后,他更是跟做贼一般重新回到那间房,鬼使神差地拿走了少女扔在床上的角先生。
光滑的柱体沾满了湿腻淫液,没有用帕子将那些水渍拭去,他直接放进了怀中。
“柳公公?”来收拾床榻的小宫女看到那个人影,一怔之下,慌忙垂首行礼。
柳沉舟回头,如雪的面容上似乎有着些微热意,只是那双眼眸依旧冷然,启唇间更有一种教人想要臣服的威势:“方才之事……”
“奴婢,奴婢不知何事。”
“哦?”
“奴婢所言,千真万确。”
“你明白就好。”他淡淡道,随即揣着那根角先生,走过大气也不敢出的小宫女身边,飘然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