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日

　　迷迷糊糊中，我看见了我们一家人快乐生活的景象，我们在餐桌上和和睦睦地吃饭，我这时打翻了一个碗，妈妈会责怪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而爸爸会乐呵呵的说“哎呀～不就是打碎一个碗嘛，打扫干净就是了。”

　　画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切换了，我看见了一个女人，她的脸很模糊，穿着也很模糊，只有腿上的黑色丝袜无比清晰。

　　她跟我说了几句话，我没听清楚，不知怎么的我们来到一张床上，我把她的裙子撩开，把丝袜从裆部撕开，脱掉自己的衣服，阴茎插入了修长匀称的腿间深处。

　　我无法准确的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什么感觉也没有，我就像机器人一样，做着重复的抽插动作。

　　在画面散去的最后一刻，我看见了在我眼前晃动的小脚丫脚趾上透着魅红。

　　“呼……”我睁开了眼，几缕阳光刺破窗帘，有些刺眼，腰间还隐隐酸痛……昨天晚上，我居然做了个春梦！

　　裤裆里湿湿的，我急忙掀开被褥查看，操！内裤里布满了我的精液，我特么的遗精了！

　　我也没管那么多，躺在穿上回味着这个美妙的春梦，我不知道插入女人的阴道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但我能确定肯定比自己的手要爽快得多，毕竟，光是看黄片都挺爽了，更别说真刀真枪的实战。

　　我舔了舔嘴唇，对做爱充满了幻想与憧憬，期盼着自己能够早日实现梦里的画面，而后我又犯起了嘀咕，昨晚上出现在梦里的女人是谁呢？

　　我没有想象出的她的脸，只记得她穿着黑丝，脚趾上好像涂了指甲油。

　　我猛地一激灵！我春梦的对象居然是……妈妈？

　　不对不对，这怎么可能，虽说梦里的女人穿着上和妈妈很相像，但毕竟没有想象出脸呀！

　　一定是我想多了，我就是对女人的丝袜很好奇，很喜欢女人穿上丝袜的样子，不关妈妈的事。

　　可是……可是脚上的指甲油骗不得人，我锤了锤自己的脑袋，不就是个梦嘛，说明不了什么的。

　　裤裆传来湿润的感觉有些恶心，毕竟，谁也不喜欢穿着全是粘稠液体的内裤，不过我也能先忍忍了，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过来。

　　我强忍着不适起床，简单洗漱一番后没有在家见着妈妈的身影，难道她上班去了吗？

　　我在她房间门口喊了一声，然后推开门，妈妈不在房间里，果然是先走了。

　　妈妈的不告而别让我有些沮丧，我刚想离开的房间，却看到了挂在窗边的黑丝袜。

　　这一定是妈妈昨天晚上换下来的那条，我心跳又开始不自觉地加快了，鬼使神差地走进。

　　我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朴实无华的丝袜穿在妈妈的腿上会有如此强烈的美感，不对，只要是身材好的女人穿丝袜都挺美的，我伸手抚上轻轻滑了两下，丝袜还没有风干，润润滑滑的，我不敢想若是大美女穿上它之后再摸该是怎样令我血脉喷张的画面。

　　很快我就觉得不应该偷偷摸妈妈换下的丝袜，这让我有一种负罪感，毕竟这种事儿很猥琐，更别说猥琐的对象还是我的亲生母亲，这是要受到道德伦理的斥责的。

　　我开始说服自己只是对丝袜有兴趣，我看黄片的时候不就喜欢看穿丝袜的演员吗？所以我只是喜欢丝袜而已，与妈妈并没有什么关系。

　　一通心理暗示后，我没了负担，索性捧起丝袜下端脸庞凑近闻了一下，鼻前传来淡淡的清香，像是洗衣粉留下的味道，又有一种独特的芳香，应该就是妈妈的体香了。

　　我“嗦”的一声，浑身都颤抖了一下，下半身传来燥热的感觉，我忙将丝袜放下，走回门口，又恋恋不舍地回头望向丝袜，心中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下次打飞机时可以用丝袜包裹着阴茎，这一定比我的手直接接触鸡巴要爽得多！

　　那……那我从哪里弄丝袜呢？眼前就有一条现成的丝袜，可是这是妈妈的贴身丝袜，我拿她的丝袜这是不道德的。

　　我可以去买一条呀！这好像也不太妥，我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去买丝袜，这也太难为情了。

　　所以……所以就拿妈妈的丝袜吧，我只是想要一条丝袜罢了，而不是特指妈妈的丝袜。

　　我站在妈妈的房间门口，试图说服自己。

　　可是拿了妈妈的丝袜，她回来后会发现的，毕竟昨天才刚换下来的丝袜就不见了，她一猜就知道是我拿的，到时候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咦？妈妈这么喜欢穿丝袜的一个人，她的房间里肯定还有许多条丝袜，我偷偷拿一条，她一定不会注意到的。

　　对吧？对，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可以的，没有什么毛病。

　　这么一想，我就开始缓缓走进妈妈的衣柜，也不管刚刚的想法是否在强词夺理，反正我就是单纯的想要一条丝袜。

　　嘿嘿……我打开了妈妈的衣柜，里边挂着许多不同的种类的衣服，衬衫、西装、风衣……妈妈真是潮流时尚呀，哪怕其中的一些衣服没有见她穿过，但只要在脑海中一想，就能够确认她完全可以驾驭几乎所有的衣服。

　　我扫视了一圈，没能在衣柜里找到妈妈的贴身衣物，蹲下来将衣柜下方的其中一个抽屉拉出，里边整齐叠放着内裤，我愣了一下，然后飞速地关上抽屉：我只是单纯的想要一条丝袜，不能够再偷看妈妈的其他贴身衣物了。

　　我又打开了旁边的抽屉，里边果然盛放着许多丝袜，许许多多的丝袜卷起来将大大的抽屉堆满，看样子都是挺新的，应该才买不久。

　　其中除了我熟悉的黑色透明丝袜和肉色透明丝袜，还有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种类，我大致数了一下，其中肉色丝袜偏多，有十来条，黑丝袜次之，其他的就比较少了，我想了想，还是拿出一条肉色丝袜，毕竟这么多，少了一条妈妈也不会发现的。

　　将丝袜握在手心里后，我像是刚偷到战利品的小偷一样，心头忐忑不安，不敢有过多的动作，将其揣进裤包里，然后把衣柜复原如初，做贼心虚地离开了妈妈的房间。

　　来到客厅，我才注意到我的心脏砰砰作响，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既紧张又心虚，同时还有一丢丢的负罪感。

　　我只是想要一条丝袜罢了，我这样暗示自己。

　　平复下来后，我看见茶几上有张纸条还有两张钞票，我拿起来一看，才知道妈妈并非不告而别。

　　原来是妈妈起得太早，想让我多睡一会儿，给我钱让我上外边吃顿好的。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样，我认为很多东西是钱买不来的。

　　我也没有在妈妈家过多逗留，还得赶紧回家处理内裤呢！

　　我急匆匆地赶回了家，家里还是空无一人，童阿姨应该还没有回来，我先是将裤包里的丝袜放到枕头下面藏好，才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把换下来的内裤洗干净晾起。

　　中午的时候，童阿姨回来了，她手上提着个菜袋子，望着我略带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小柏，昨天阿姨去办了点事所以没回来，把你一个晾在家里。”

　　“没事。”

　　“昨天去外面吃的吗？一定没吃好吧，阿姨马上给你做好吃的。”童阿姨拿起袋子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犹豫半饷说道：“我昨天去我妈那儿住的。”

　　“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你妈那么有钱，肯定带你吃了不少好吃的吧？”

　　“就煮了碗面条。”我有点不开心。

　　童阿姨问道：“你妈妈工作是不是挺忙的？”

　　“应该是吧，她昨天八点过才回家。”

　　童阿姨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会儿，并未再说什么，便去厨房做饭。

　　饭桌上，童阿姨冷不丁开口：“小柏，阿姨想问你一件事，你要老实跟我说。”

　　“什么事？”

　　童阿姨放下筷子，瞧了我一会，认真问道：“你心里是不是挺讨厌阿姨的？”

　　这个问题把我问得一愣，我也放下筷子，瞧向童阿姨，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低头思索后回道：“不讨厌，而且阿姨对我也挺好的。”

　　童阿姨轻叹一声，说：“其实我挺羡慕甚至有些嫉妒你妈妈。”

　　我不解地望向童阿姨，她神情黯然地自顾说道：“你妈妈不仅人长得漂亮，在个人能力上更是翘楚，无论是十年前还是现在，我都……不如她。”

　　我能够从童阿姨的话中听出来是真心话，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童阿姨看着我说：“我能够听到你亲口说我对你好，阿姨真的挺开心的。”

　　“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心情很复杂，如果没有眼前的这个女人，我还拥有着幸福的家庭，因为她的出现，这一切都化为了梦中泡影。

　　可也正如我先前所说，童阿姨对我的确挺好，不像电视剧上演的那样作为一位后妈会百般刁难孩子。

　　童阿姨怜爱地摸了摸我的脸颊，说：“以后你想吃什么，你给阿姨说，阿姨给你做，好吗？”

　　……

　　从这天过后，童阿姨变得更加温柔贤淑了，这也让我对她的愧疚之意更甚，但我始终坚持着我的目标，童阿姨再温柔对我再好，都改变不了她是外人这一个事实。

　　在我生日前一天，妈妈主动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生日想怎么过想要什么礼物，我问她明天下午能不能抽时间陪我吃顿饭，妈妈爽快地答应了。

　　我一直呆在家，等到童阿姨都睡了，父亲也没回来，看来是在加班，于是我给父亲拨了个电话。

　　“爸。”电话接通后，我轻轻的喊了声，实际上我很少对父亲称呼得如此亲昵，大多数都会直接用“你”来代替。

　　“什么事？”父亲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带感情。

　　我组织了一下说辞，然后说道：“明天是我生日，我想要个礼物。”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父亲才说了句：“我让你童姨给你两百块钱，你要什么自己去买。”

　　我十分恼火父亲这种冷淡的态度，差点气得我直接挂电话，但是为了我伟大的目的，我还是忍着怒火说道：“我不要钱。”

　　父亲不耐烦地说：“那你要什么，我很忙，你要什么就说，只要不太过分，我明天给你买回来。”

　　我捏了捏喉咙，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我想你陪我吃一顿饭。”

　　“吃饭？”父亲的语气十分不可思议，沉默了好久，他才轻轻地说声：“可以。”

　　“我已经订好了，就我们小区外边那个福源酒楼，上次你带我去吃过的，明天下午五点不见不散。”

　　“五点？可能……”父亲忽然换了个口气：“可以。”

　　听到父亲答应下来，我稍稍松了口气，为了制造出惊喜感，我又补充道：“明天我还约了朋友，到时候你直接来酒楼就行，我就不在家等你了，就这样，挂了。”

　　“等等。”父亲忽然问道：“你叫你妈妈了没？”

　　我怔了下，父亲主动提及妈妈我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想让我叫上妈妈一起？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好了，省得我明天还要找理由去圆谎言。

　　我正想承认这回事，又担心父亲的本意是妈妈来了他就不会来吃这顿饭，于是继续编：“妈妈说她明天公司有事来不了。”为了让理由更充分，我补充了一句：“所以我才想让你陪我过生日。”

　　许久，父亲轻轻“嗯”了声，挂断了电话。

　　我憧憬着十年之久的一家人坐在餐桌上的团圆饭，不知怎地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童阿姨了，然后我想起一件事：童阿姨没有问关于我的生日这件事，说明她根本记不得我的生日！

　　于是那一抹歉意也随之散尽。

　　第二天，我先是去网吧约娄伟出来请他吃了顿饭，再上了会网才去了福源酒楼的包间，快到4点的时候，妈妈电话问我在哪，我把地址和房间号告诉了她，没等多久，包间门被推开，一位靓丽多姿的女人提着一个蛋糕盒子走了进来。

　　我抬眼打量了一下美丽的妈妈，今天的她穿着不同于前几次，上身是一件袖口有一朵别致花边的V领白色衬衫，下半身穿着开着小叉的黑色直筒中长裙，裙摆下露出了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脚踩一双金色透明的高跟凉鞋，整体搭配显得比较端庄，又不失时尚与大气。

　　“儿子，生日快乐！”妈妈见着我喜笑颜开，迈着小碎步进来将蛋糕放在餐桌上，问道：“你没有叫上你的同学一起来玩吗？”

　　“我同学不愿意和我玩。”我故意说得很凄惨。

　　妈妈神情一滞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亲昵地摸了摸我的后脑，我说：“本来我还有一两个朋友的，但是爸爸说他们都是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不让我跟他们鬼混。”

　　妈妈跺了跺脚，佯装生气地说：“下次我好好批评他，咱们家小柏这么听话，这么可能交不三不四的朋友。”

　　我望着妈妈说：“可是爸爸说得也没错，我的朋友都是喜欢抽烟打架上网的坏孩子。”

　　妈妈怔了怔，坐下来看着桌子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抽烟打架上网并不能说明一个他就是一个坏孩子，反倒有可能他是一个内心缺乏安全感和关爱的可怜孩子，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大人与老师的关注。”

　　我可怜巴巴的说：“你说的不正是我吗？”

　　我本来是想和妈妈开个玩笑，却没想到她没笑，而是神色沮丧地说道：“妈妈知道你本性不坏，你或许沾染上了一些不好习惯，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改正的。”

　　我沉默不语，妈妈瞧了我一会儿，忽然一拍手，笑着说道：“你看我差点把正是忘了，看看妈妈给你买了什么。”

　　“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生日蛋糕嘛。”

　　“是生日蛋糕，但是……”妈妈话锋一转：“不是普通的生日蛋糕。”

　　我不解问道：“啊？生日蛋糕还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妈妈笑吟吟地望着我说：“你拆开就知道了。”

　　我刚想拆开，看看妈妈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随即想到这温馨的一幕等到父亲一起来岂不是更好，便跟妈妈说：“要不待会再拆吧，我有点饿了，咱们先点菜吧。”

　　“也好。”

　　然后我叫来服务员点了些菜，等待上菜的间隙我看了眼时间，四点半了，父亲还没给我打电话，于是我悄悄给他发了条短信把房间号告诉了他，并催促他赶快来。

　　“给谁发短信呢？神神秘秘的。”妈妈注意到了我，我急忙关上手机挥手道：“没有，你看错了。”

　　妈妈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说，是不是给哪个女同学告白？”

　　“没有，怎么可能！”这下我更急了，在我的刻板印象中早恋是要被批斗的。

　　“吁～”妈妈拖了很长的口音，然后搭上我的肩头说道：“跟妈妈说嘛，我给你保密。”

　　妈妈的脸挨我很近，我闻到她身上好闻的清香，不知怎地有些心慌，忙往旁边挪动了一步，说道：“真没有。”

　　妈妈瞧了我一会儿，忽然捂嘴偷笑起来，嘀咕了句：“脸都红了，还说没有。”

　　我羞愧难当，瞄了眼妈妈，发觉她真的好漂亮，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笑声如风铃般悦耳，我忙收回视线瞪着门口，就在这时，服务员开始上菜，上菜完毕后，我满眼期待和紧张地望着门口，并在心里说：爸，你快来吧，我们一家人马上就能够吃团圆饭了！

　　上天像是听到了我的祷告，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那个一身正气的英俊男人不是父亲还能是谁？

　　“爸！”我和妈妈都站了起来看向门口，父亲严肃的表情在瞧见我们之后忽然一愣。

　　“小柏，祝你生日快乐！”另一道声音从父亲身后传来，下一刻，一名长相不俗的女人从父亲身后窜了出来。

　　完蛋！童阿姨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