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跳梁小丑

　　一天下午，我刚端着杯水准备回卧室，童阿姨回到家，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放在玄关，我听到“砰”的一声，回头看去，童阿姨好像是换鞋时摔倒了，满脸痛苦地瘫坐在地上，我忙放下水杯跑过去，“童阿姨，你没事吧？”

　　童阿姨表情痛苦地说：“没事儿……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看到童阿姨的丝袜裂了线，膝盖红了一片，她艰难地撑住地板，想要站起来身来，我见她实在是太痛，便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搀扶到沙发上躺下。

　　“小柏……你能帮我把家里的药箱拿过来吗？”童阿姨长呼一口气后扶着腰说道。

　　“好的，你等我一下。”

　　我拿来药箱，童阿姨从中取出一瓶红药水，然后看了我一眼。

　　我恍然大悟：“噢噢，我先回卧室了，你有事再叫我。”

　　我跑回了卧室，想到门外的童阿姨正在脱掉她的丝袜，心里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紧张兴奋，我深吸一口气，跳上床准备玩会儿手机，玩了没多久，就听到了童阿姨的声音：“小柏，你能出来帮我一个忙吗？”

　　“怎么了？”来到客厅，童阿姨的丝袜已经褪去丢在一边，一只白皙圆润的膝盖被磕破了皮，她半躺在沙发垫子手里拿着酒精，对我说道：“我好像腰也被闪到了，不方便上药，你能帮我一下吗？”、“哦哦，好。”

　　我也没多想，坐在沙发上，接过药瓶。

　　童阿姨的双腿生得修长匀称，看着原本应该白洁的膝盖被鲜血浸红，我竟产生了一种美丽被破坏的心疼，我小心翼翼地替童阿姨涂抹好了药水。

　　“好了，要涂红药水吗？”我将酒精放回药箱后问道，童阿姨皱着眉头看了眼自己的膝盖，说道：“算了，伤口也不深，消下毒就行了。”

　　“行，那我回房间了。”

　　我刚起身走了两步，童阿姨叫住了我：“等……等一下。”

　　我回头看向童阿姨，她灵动的眼珠子动了动，然后说：“阿姨脚崴了。”

　　“啊？”我没反应过来，“是要我扶你回卧室吗？”

　　童阿姨摇摇头，面露犹豫，过了会，她说：“你能帮我揉一下不？”

　　我瞅了眼童阿姨的脚，本就身材纤细的她一双美足更是小巧玲珑，或许是因为崴了的原因，脚踝的红肿在雪白足背前显得格外刺眼，让人恨不得把它抱入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我心虚地低下了头，见我没说话，童阿姨说了声：“可以吗？”

　　“可以，只是我没什么经验，不知道怎么弄。”我做出犹犹豫豫的样子。

　　“随便揉揉就行了，太痛了。”

　　“行吧。”

　　我坐回沙发，看着眼底的那一双洁白幼嫩的脚，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起来，我咳了一声假装镇定，问：“你哪只脚被崴了？”

　　“右脚。”童阿姨轻轻的抬了一下腿。

　　我点点头，然后侧身一只手握住童阿姨的小腿抬高，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足背，手心里传来的冰凉触感让我心痒痒的，本来以前的我对女人的脚是不会出现这种感觉的，但是自从来到青春期后，准确的说是偷拿了妈妈的丝袜之后，我就对女人的这一类隐私部位有一种异常的迷恋。

　　我不敢有过多的动作，掌心握住童阿姨的脚丫，毫无章法地绕着圈揉，童阿姨躺在沙发上，微眯着眼，鼻腔中喷出慵懒的气息。

　　揉了一会，我的目光逐渐从脚丫沿着小腿一路向上，落到了童阿姨的白花花的大腿，犹豫姿势的原因，童阿姨的碎花裙没能完全遮盖住她的大腿，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女人的大腿，不得不说，漂亮的女人身材都是极好的，童阿姨的大腿要比其他部位丰盈一些，腿肉闪着白腻的光芒，裙底的阴影更是让我产生了一种想要把它掀开好好观摩一番的想法。

　　不过我也只能这样想想了，童阿姨毕竟是我后妈，我还没有这个胆量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最多也就是像现在这样看看罢了。

　　我扫视着童阿姨曼妙的身躯，当然没忘记手上的动作，掌中的脚丫轻盈无骨，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大了些。

　　“嗯哼～”童阿姨一声软绵的轻吟吓得我一激灵，忙停止按揉，“怎么了童阿姨，是我太用力了吗？”

　　“没事，稍稍有点痛，你继续。”童阿姨眯着眼回了一句。

　　由于我是坐在沙发边缘，就不得不侧着身子，这个动作让我很难受，于是我干脆爬上沙发跪坐在童阿姨的脚边，然后握住童阿姨的脚丫放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按捏。

　　揉了一会，我一个抬头，才发现这个角度可以看见童阿姨裙下的一些风景，白花花的腿肉上方，被一片朦朦胧胧的阴影所笼罩着，我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急忙低下了头，心想看看大腿看看脚就罢了，我不能想着去看更加私密的部位呀！

　　她是父亲的妻子，是我的后妈，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可是我真的很好奇，她腿间的风景在引诱着我，一种不同于看黄片时的刺激感涌上心头，再看一眼吧，看一眼没什么的。

　　我低着头，眼珠使劲朝上转动，视线再次落到了童阿姨的腿间，这个角度可以几乎可以看到大腿根部，再深处就是黑漆漆的一片。

　　此时我的念头只有一个想法：美。

　　像童阿姨这么漂亮的女人她的大腿理所当然会美，我控制不住血液的流动，裤子被鸡巴撑起一个帐篷，我忙夹紧双腿在心头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同时专心致志地按揉起童阿姨受伤的脚丫。

　　但我发现这根本没用，冰凉的脚丫好似通过我的掌心刺进了我的心窝子，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还好童阿姨不知道我有这么多的想法，她神情舒张，慵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能够听见她轻微的鼻息。

　　只是看看，这并没有什么不妥，童阿姨也不会发现的，再说了，是她让我按摩的，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我如此想。

　　于是我再度抬起眼珠偷看起童阿姨的大腿，我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为了看得更加清晰，我缓缓将童阿姨的右腿抬高，使其两腿间张开一个不大不小的角度。

　　阴影深处好像有一抹深红，我的心脏跳得飞快，这可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的私密地带，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死死的盯着童阿姨的裙底，手掌不断用力抬高她的脚。

　　仅此一瞥，我确定了这一抹深红就是童阿姨的内裤，我紧张兴奋的心情达到了临界点。

　　“嗯啊～”童阿姨一声痛呼，原来是我看得太过忘我没注意手上的力道，我急忙收回视线，抬起头看向童阿姨，她依旧是眯着眼睛，应该没有发现我在偷窥。

　　不过经此一吓，我也不敢再看了，强行暂时压下先前看到的风景带来的刺激，单纯地替她按摩着脚。

　　“好了，感觉好多了，辛苦你了，小柏。”童阿姨睁开眼睛，撑起身子，笑吟吟的看着我。

　　“没事，应该的。”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因为心虚也不敢和她多说，便打了个招呼回到了卧室。

　　我发觉我对成熟的女人有强烈的欲望，觉得她们身上一种难以描述的魅力。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先前偷偷看到的画面，止不住的臆想内裤后面该是怎样一番美景。

　　我又回想起了前不久撞见不小心撞见妈妈换衣服的场景，妈妈与童阿姨都是极其美丽的，她们就是我心目中幻想的最完美的女人。

　　我仿佛是着了魔了，明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也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去臆想她们的裸体，甚至时不时的意淫一下。

　　这种强烈的欲望日渐加深，连续好几天，我都会在晚上悄悄打开黄色网站，窝在被窝里对着手机沉迷于对女人的幻想当中。

　　我感觉自己有些变态，我怎么能够对自己的妈妈与后妈产生不纯洁的想法呢？

　　于是在网上搜了一些相关的问题，可我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以至于我整天被这种消极又让人着迷的情绪弄得烦躁无比，想要倾诉内心的想法。

　　开学的前一天晚上，我的房间门被敲响，我起床开门，原来是父亲。

　　“干什么？”我没好气的说。

　　父亲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学校通知，明天开家长会。”

　　“开呗，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想……”父亲思忖片刻说道：“你想让我去还是你妈妈去？”

　　父亲这句话提醒了我，这不正好是一个可以撮合他们见面的机会，于是我诚恳的说：“你们不能都去吗？”

　　父亲微微皱眉没有说话，我努力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以前的家长会同学们的爸爸妈妈都到了，就我一个人搞特殊，谁知道同学们会怎么想。”

　　父亲说道：“可以叫上你阿姨。”

　　“呵呵。”我冷笑一声，“随便你吧，你想叫谁就叫谁。”

　　父亲不悦道：“我在征求你的意见。”

　　我有些烦躁，大声道：“我的意见有什么用？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还要我有什么意见？”

　　父亲怒目瞪了我一会，却没有发火，他沉声说了一句：“今天晚上把该收拾的东西收拾好，带件外套，明天跟我早点去学校报道，还有把手机放在家里，不要带去学校。”然后重重地关上了我的房门。

　　我心中燃起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无能狂怒地锤着床铺，直到筋疲力尽，巨大的空虚感袭来，我看着书桌上的照片觉得很委屈，妈妈明明已经回到了苏州，可是为什么一切仿佛从来没有变。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又敲响了我的房门，我迷迷糊糊的回道：“干什么啊？”

　　“起床，你童阿姨给你煮了早晨，吃了去学校报道。”

　　我不情不愿地起床穿好衣服，来到厨房坐在正在餐桌上吃早餐的父亲对面，灶台前的童阿姨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放在我面前。

　　“谢谢童阿姨。”我接过面条开吃。

　　童阿姨笑道：“味道怎么样？我担心味道太重了所有没放多少盐。”

　　“挺好的。”

　　父亲进食速度很快，我才吃没一会儿他就吃完了，童阿姨收拾好他的碗筷，然后问道：“小柏，今天你们学校开家长会呀？”

　　“嗯。”

　　“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

　　我看着充满温柔笑容的童阿姨心里有些动摇，实话说，我真的希望爸爸妈妈能够和我一起，但是父亲不愿意妈妈来，那么童阿姨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在同学们心目中我不是一个没妈的孩子，我正要答应，父亲这时开口道：“你就不用去了，我陪他开完会要去市里一趟，你还得一个人回来。”

　　童阿姨一愣，然后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我也是纳闷：父亲昨天不还问我要不要童阿姨一起呢，怎么今天突然就变卦了。

　　不过看童阿姨并没有坚持我也没说什么，反正童阿姨去不去并不是很重要。

　　吃完早餐后，父亲送我到了学校停车场，我刚打开门，他就说：“等等。”

　　“等什么？”

　　“等你妈妈。”

　　“啊？”我疑惑道：“不是你来给我开家长会吗？”

　　父亲瞥我一眼，说道：“我说了，会征求你的意见。”

　　父亲面无表情的望着挡风玻璃，我忽然就觉得他顺眼多了。

　　怪不得父亲先前不让童阿姨一起来，原来他已经告诉妈妈了呀，还好我没有坚持，不然又得闹一个乌龙。

　　没等多久，父亲接了一个电话，然后他下车招了招手，妈妈的那辆白色奔驰停在了一边，我也跟着下了车。

　　“儿子！”妈妈下车上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我不好意思地轻轻推开了她。

　　“抱歉啊，妈妈最近都挺忙的。”

　　我阴阳怪气道：“我知道你天天都忙。”

　　妈妈笑了笑，父亲在一旁打了个招呼：“麻烦你了。”

　　妈妈斜睨他一眼，不悦说道：“我来给我儿子开家长会麻烦什么？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父亲果然不说话了，我见着这一幕觉得有些好笑，一向严厉的父亲在妈妈面前没了一点气势。

　　妈妈翻了下我提着的手提袋，朝父亲质问道：“怎么一件外套都不给他带？”

　　父亲皱眉说道：“我提醒他了的。”

　　“他一个孩子记得什么呀！”妈妈双臂环胸，瞪着父亲说道：“江局长，你能不能别一天只顾着升官发财，多关心关心家人行不行？”

　　父亲低头不说话，我觉得父亲这确实是受到了无妄之灾，毕竟我这么大人了要穿什么衣服我自己有打算，不过我也乐得看他吃瘪，而且这场面让我感到了莫名的温馨。

　　父亲默默地走回车旁，从后备箱拿出一件皮衣过来，对我说道：“冷了就穿这件。”

　　我看着老式皮衣，心头一阵无语。

　　妈妈微讽道：“穿你这么老土的衣服，你让咱儿子以后怎么在学校混？算了，我待会去买一件给儿子带来。”

　　我拒绝道：“用不着，我又不冷，再说了到周末我就回家了。”

　　“用得着。”妈妈对我笑道：“九月份的天气说变就变，你别看现在是大太阳，说不准下午就转凉了，冷感冒了影响学习是小事，你自己也难受不是？”

　　我没坚持，点点头。

　　父亲看了一眼手表，对我说道：“你先去寝室把东西放好，然后开家长会，我们在这儿等你。”

　　“行。”

　　我去寝室放好衣服后，回到了停车场，却发现他们各自坐在自己的车里，这不禁让我有些气馁。

　　然后我们便去了教室，此时教室了里已经坐满了学生与家长，我带着爸爸妈妈来到自己的位置，让他们坐在我的两边，等了好久，班主任才姗姗来迟。

　　“各位家长同学久等了。”班主任站在讲台上说道：“今天邀请到各位家长到此一聚，是为了……”

　　开场白过后，班主任给每家发了张上个学期期末考试的成绩单，上回我考得还算不错，班级第三……倒数。

　　尽管父亲已经提前知道了我的成绩，他还是对妈妈说道：“他这成绩，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妈妈笑着说：“还不错，至少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父亲朝我说道：“我送你来一中是为了让你好好学习，不是让你到这给我丢人现眼来了。”

　　我不服气的顶嘴：“谁需要你送我来一中？本来我就该上普高的，以不至于次次考倒数，还有我这不也是进步了？至少没有考倒数第一。”

　　父亲怒斥：“没出息的东西！”

　　妈妈冷冷的看了一眼父亲，父亲立即闭上了嘴。

　　妈妈对我轻声说道：“妈妈知道一中的学习压力大，送你到这里来读书也是念着这里的师资条件好，你要理解。”

　　我委屈道：“这里每个人都是学霸，他们从小就是优等生，我怎么和他们比？”

　　“不要妄自菲薄，”妈妈说道：“你能够从最后一名进步这就说明你的智商是不比其他同学差的，你们之间的差别只是在于基础，只要你再加把力，妈妈相信不久后你就能追上同学们的脚步。”

　　“各位家长，孩子们已经是高二的学生了，常言高三是最重要的一年，实则不然，高二才是他们奠定基础的时候……”班主任在讲台上开始他的发言。

　　接着便是一系列家长会的流程，这场家长会持续了近两个钟头。

　　结束后，我跟着爸爸妈妈一起从教学楼沿着校园漫步走着，我故意放慢脚步，让他们走在我的身前。

　　看着爸爸妈妈的背影，我觉得今天的天空要比以往的蓝，我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在此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