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黯然说道:“可是,那毕竟不是你,或者说不是完整的你,我不应该自私的要求你成为我想要的你,有很多次我都准备把你送到最好的医院治疗,但是我舍不得,我放不下,我多么希望,你能够永远的天真的就这样在我身边生活下去。”
“但是—”妈妈忽然变得无比的冷漠,说道:“我所奢求的幸福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还是那个女人,她又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手打碎我的梦。”
妈妈站了起来,看向窗外,神色漠然,说道:“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她从我手心里逃脱了。”
……
……
妈妈走到柜子旁,蹲下身翻找什么,一边说道:“我心里当然清楚很有可能这是她给我设下的陷阱,她想做的事情,她的想法是什么,我依旧无法揣测。”
妈妈从柜子里拿出一张银行卡,缓缓走了过来。
“哪怕就是一个陷阱,一个让我有去无回的陷阱,哪怕等着我的是无数把枪……”
妈妈将银行卡丢在床头柜上,眉宇间顿时充满了自信与霸道。
“那又如何?”
妈妈低头看着我,说道:“密码是你的生日,里边有很多钱,多到你一辈子都用不完。”
我看着妈妈,拼尽全力摇头,却是只能动弹一点。
妈妈怜悯说道:“你不用伤心,不用难过,对你而言只有两个不算坏的结果。”
我喘着大气,我不想听妈妈继续说下去了。
“如果我杀了她,安全回来,那就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当然如果我死了,她没有死,她一定会来找你,你不要恨她,更用不着说给我报仇,我要求你选择和她双宿双飞,你们以后可以生许多的孩子,无论是她还是你,拥有的金钱,足够你们潇洒一生。”
我想要流泪,想要起身,皆是无法做到,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个我都不想要的结果出现。
妈妈笑了笑,说了一句:“哈哈~有没有被我感动到?”
然后她默默走到门口,关上了房间里的灯光,又走到床头,神情变得无比复杂,她看着我,说道:“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解决你身上存在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不了,我为你设想的幸福将是一场笑话。”
“假如童叶来找你,她能够治好吗?”妈妈问道。
妈妈笑着说道:“如果她无能为力,我真的会很开心。不过或许我已经看不到了,我只希望,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不是骗我的。”
妈妈挽起胳膊,拉住自己的睡衣衣领。
“你说你最喜欢的女人是我?你唯一喜欢的女人是我?直到现在,我都不肯去相信,所以,我要亲自证明。”
我的心,陡然加快,妈妈这是要准备做什么?她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妈妈闭上双眼,似乎在做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决定那般,脸色慎重而绯红,复杂又单纯。
“我要向你证明,我没有骗你,没有能够从我身边带走属于你的幸福,哪怕是老天爷也不行。”
说完这句话,妈妈的手忽然朝两边用力,睡衣领子顿时被她拉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一道宣泄着她无限春光的光芒从她的睡衣间迅速闪耀。
我瞪大了眼珠子,怔怔地看着她,她的上衣,已经被她褪去,月光洒在了她光滑洁白的肩膀上,接着洒满了她修长的胳膊,再洒满了她的整个仅留着黑色胸罩的上半身。
地板上,是她的影子,影子摇摇欲坠,忽明忽暗,似乎下一刻就会消失。
她将上衣丢在了地上,大片大片皎白的肌肤在我眼前闪动,接着她伸手到脑后,将发夹解开,螓首轻轻一晃,丝滑的头发如瀑布般散开,在月光下翩翩起舞。
妈妈在月光下美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上,眉目间的一点红色浓墨轻蘸,迅速铺满了所有被月光包裹着肌肤,那般醉人,妩媚羞涩。
我无法开口说话,只能任由笔墨在心底写出了无数个字。
黑色的胸罩费劲拖着她饱满沉重的乳房,乳肌反射着油腻的光泽,在香肩,锁骨下,绘勒出令人心动的曲线,甚至乳房太过饱满丰腴,竟然挡住了窗外的月光,承载着另一面无数的阴影。
妈妈垂着眉,轻咬着自己的红唇,娇躯轻轻的颤抖着,似乎在害怕什么。
在我的无声又包含着无数欲望与情感的目光中,停滞了许久,她抬起头,用勇气用倔强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回视着我,她慢慢地转过身去,动作极为优雅淡然,仿佛正在表演着一场盛大的舞蹈。
所有的月光被妈妈的背脊所吸引,争先恐后地与之共舞。
同样雪白的胳膊抬了起来,绕到身后,拉着黑色的乳罩轻轻用力,只是似乎由于所侍奉的胸乳太过丰伟,竟然没有掉下来,只见妈妈双臂轻微的一抖,乳罩沿着她的皎白的躯体,脱落在地。
她的上半身裸露在床前,进入到我的眼睛里。
玉背如霜雪,袅袅细柳腰。
我仿佛被这幅美景美到窒息,大脑一片空白。
面对如此美画,我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有粗重的鼻息,反映着我此时的心情。
然后妈妈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她微微躬身,动作缓慢但是却很平稳地脱掉了睡裤,我还没得及欣赏消化她更加让人迷恋的大腿以及臀部时。
她已经捻着挡着更多雪白肌肤的那片黑色布料,往下缓缓扒去,袅袅楚腰下,硕大丰满的臀肉,一点一点的浮现,两瓣圆滚滚像西瓜一样的雪白肉瓣,紧紧的拢着,臀线深不可见,却引人犯罪。
她抬起腿,将内裤从足底褪下,我甚至瞧见了,在她弯腰撅臀之时,雪白肥臀之间的一点褐色,还有更深处的嫣红。
完整的真实的不着一物美到令人窒息的背影,静静地停留了片刻,缓缓转过身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