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理智的疯子

　　世界上哪有什么天涯海角。

　　也许是妈妈回到苏州那一天起，也许是那一次对妈妈而言无比痛苦的相爱之后，亦或者是我失去部分记忆之后，我与妈妈之间，就注定了不能平凡。

　　开弓岂有回头路，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悬崖绝壁，我都只能选择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我希望能够真正意义上的和妈妈在一起，而不是单单得到她的身体。

　　所以我朝着山峰攀登，我没有再要求妈妈为我做一件过格的事，我真诚的问她，如何才会对我另眼相看。

　　可能是因为被我的真心所打动，也有可能是一些我不愿意去朝那个方向想的某些原因，妈妈最终还是答应了我。

　　妈妈与我做了一个约定，只要我能够凭借自身的努力获得世界顶尖大学的研究生资格，她愿意同我一起前往，陪我在那里的城市玩一个周。

　　说是陪我玩，其实我们两个人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我沉下心来，用了近一年的时间，通过了牛津大学的硕士申请。

　　妈妈也没有失言，表现得很坦然，既不是很欣喜，更谈不上失望，迅速准备好了一切出国的事宜。

　　出国前一天，我问妈妈：“妈，您现在是不是挺开心的？”

　　妈妈轻飘飘的说道：“有什么可开心的。”

　　“您的儿子考上了顶尖大学的研究生，难道你不开心吗？”我希冀问道。

　　妈妈轻嗤一声：“要是你真是为了讨我开心考上的牛津，那我还真挺开心的。”

　　我沉默，没有继续说下去。事到如今，无论妈妈开心与否，是否后悔了和我做这个约定，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无法再去更改。

　　到达牛津，我没有着急的要求和妈妈住一间房，既然已经等了那么久，又何必在乎这一时，况且，妈妈同我一起来到牛津，代表的意义不单单是满足我的愿望，我更愿意把这次的经历当成是情侣之间最宝贵的一次出行，前六天，把城市各处游玩了一个遍。

　　最后一个晚上，我们吃过晚餐，回到酒店，妈妈走进她的房间，仿佛完全不知道我的心思。

　　已经是最后一个晚上了，我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我拽了一下妈妈的衣角，她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能进去和您聊聊吗？”

　　我知道妈妈清楚我所说的聊聊代表的真正含义是什么，我以为她会拒绝然后再我的央求之下半推半就的让我和她住进一间房里，没曾想她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进来吧。”

　　我们先后走进房间，我注意到居然是一间双人房。

　　这是否意味着什么？

　　走进房间之后，妈妈一句话也没说，径直去酒店里的沙发坐下，心不在焉地拨弄着指甲。

　　我跟着坐在一旁，心想着该怎样开口怎样踏出第一步才显得自然浪漫而不猥琐。

　　……

　　今天，注定是我与妈妈一生中都不平凡的一天。

　　不仅仅是象征意义上的不平凡，我和妈妈都清楚，今天晚上，或者说，以后无数个晚上，我们都不会再像，曾经那样相处。

　　只是，这层窗户纸，还需有人来捅破。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做出我曾经设想过无数次的举动，我应该主动找妈妈聊聊天，谈谈心，或者依偎在一起，慢慢撩拨她，最后在她象征性的抗拒下被我拦腰抱起，共度良宵。

　　妈妈坐在沙发上已经很久了，她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玩手机，没有看电视，面色平静地拨弄着自己的纤细手指。

　　“怎么不说话？”妈妈看着我问道。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刚想开口，妈妈忽然笑了笑：“既然你找不到话说，那我就先去洗澡了。”

　　说完妈妈起身往浴室走去，我暗骂自己笨蛋，懦夫，怎么能够在这个关键的夜晚掉链子呢。

　　我看向浴室，半透明的玻璃后面，水雾逐渐缠绕上了一具朦胧似玉的躯体。

　　我吞了吞口水，思考着等妈妈出来后我该怎样做才能够显得自然浪漫。

　　怔怔地望着浴室门，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复杂的情绪当中。

　　既紧张，又放松。

　　既冲动，又茫然。

　　没过多久，妈妈披着一件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一头秀发盘于脑后，圆润的香肩裸露，冒着丝丝的热气，好不诱人。

　　妈妈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默默地躺上了另一间床，拉起被子，将自己外露的春光尽掩。

　　“关灯，睡觉吧。”妈妈翻转了一下身子，背对着我，轻轻说了一句。

　　我思忖片刻，默默关上了灯，又迟疑了一段时间，才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

　　睡是不可能睡的，佳人毫无防备在邻床侧躺，我怎么可能睡觉？可是我仿佛所有的勇气都被抽空了一下，硬是不敢主动爬上妈妈的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小声问了一句：

　　“妈，您睡着了吗？”

　　没听见妈妈的声音，我猜想她应该是睡着了，暗骂自己笨蛋。

　　“没有。”妈妈软绵绵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可临到关头，我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那些曾经设想过的，甚至在夜晚悄悄排练过的行动与感人肺腑的情话我都说不出口了。

　　“怎么了？”妈妈见我没说话，主动打开了个口子。

　　“我……”我咬着牙齿说出了口：“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此话一出，我就立刻想收回去，果不其然，我听见了妈妈微微加重的鼻息，想来是在心底怒骂了我一万遍，她怎么回答我？

　　可以，来吧，和我一起睡……我简直是在扯犊子。

　　于是，我屏住躁动不安地心神，静悄悄的翻身下床，再爬上妈妈的床，这个过程中，她没有发出一点动静，只不过当我躺在她身后钻进被窝里时，我才借着月光看见了她白皙后颈处起了一点点的鸡皮疙瘩。

　　我朝着妈妈那边挤了挤，被窝中，清香四溢，已经到了和妈妈同床共枕的地步，我也没了先前那般的纠结，犹豫片刻后，便伸手抚抱住了妈妈柔软的纤腰，见妈妈没有反对，我心中一喜，又逐渐朝上探去，一步步试探妈妈的底线。

　　一直摸到了妈妈乳房的下沿，妈妈才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娇躯，我心一狠，索性直接摊开手掌，一把握住了妈妈胸前其中的一坨沉甸甸软绵绵的乳肉，哪怕是隔着浴袍，也能感受到她乳房的弹性和柔软。

　　我正欲火焚身，想要好好用力捏一下掌心中的乳房时，却听见妈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