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看到曼辰完成两条x染色体的嵌合，已经开始大致上了解我的话语，我开心地想要大叫大笑；但想到家豪刚刚被我一吓，我就笑不出来了。

　　那句“你走”会被他解读成暂时离开我的视线，还是永久离开居住地，关系到团队未来发展甚钜。

　　毕竟他是我们当中第一个活人啊！如今竟因此沟通不良，或者说是我的疏忽而离开，我担心之余更多的是愧疚的情绪。

　　等等，苡瑄呢？一直都很依恋家豪的她，难过就这样傻不拉机地跟出去了！？要是遇到人类，那就死定了啊！

　　没想到因为我的疏忽，我们一次失去了两个伙伴。

　　粗略找了一下，这对傻情侣真的不见了，以他们两个的脚程，也不会跑太远，毕竟苡瑄右边阿基里斯腱和身体都有伤，走起路来一跛一跛。

　　我赶紧让紫鱼带乘五还有晓倩往市郊找，有紫鱼在，他们这小队临机应变的能力就足够了，而非到必要若动起手来，还有乘五在，加上晓倩也到第二阶了，即使在旁打打酱油也聊胜于无。

　　不过我还是再三提醒大家，活尸和人类一对一的战斗力是不在一个档次的，千万不要逞强，多利用附近的活尸群辅助攻击；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双方最好不要正面冲突。

　　我和曼辰则往市中心出发，虽然比较危险，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以活尸的身份来说，苡瑄是我的伙伴和性伴侣，以人类的身份而言，她是我的傻学生，怎么样我都要找到她，就算因此领便当也在所不辞！

　　第一天很快就天黑了，我抱着曼辰躲在一处货车车斗，用塑胶布隔绝水气和寒意过夜。

　　她可舒服了，毕竟我体温比她高了三度多，她抱着我跟抱着暖炉没两样；我的情况则是，虽然她体温略低，但比起十度左右的冬夜，抱着她还是比自己一个人好；何况我还把阴茎插在她小穴内让双方感到温暖。

　　本来想要整夜都插着感受温暖就好，不过没两分钟就忍不住酥麻的触感而抽插起来，最后又是灌精在曼辰体内，才彼此都在安心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白天，在便利店外零星看到了几具头盖骨被打碎的活尸，我感觉离他们不远了，也确定家豪完全没把我告诉他的听进去，他没有把活尸当做是另一种形态的人类，他压根不管牠们有没有机会恢复。

　　到了晚上，我打定主意，过完今晚如果还找不到苡瑄和家豪，我就要和曼辰一边物色新伙伴一边回家了。

　　我找了一个地下室的速食店过夜，推开门之后，里面共有不到十只的活尸，大多数生前都是年轻人，不知道是谁先变异后导致最后里面全部都变成活尸，除了最晚变异的那只被啃得有点惨不忍睹，其他的肢体大致上都健全，我也评估着明天要带哪几只回居住地成为我们的新战力。

　　也因为这速食店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我大胆地生了一个营火休息，而不怕被其他幸存者看见。

　　看见我生起了火，地下室里大约不到十只的活尸惊讶地围了过来，确定我不是人类后，没有加害于我的意图，而是惊喜地围在一旁取暖，天知道困在这里的牠们，又饿又冻这么久是怎么撑下来的。

　　我抱着曼辰缩在角落，一一地打量着这些“可怜”的活尸，幸存的人类觉得牠们很可怕，可是要对抗生物本能的牠们，又何尝不觉得人类和环境才可怕，但是看见人类又不得不上前一搏，赢了有饭吃，输了也可以得到解脱，所以活尸才都这样不怕死地前仆后继地扑向人类。

　　要是人类的势力可以恢复，届时我也恢复成完全的人类，我一定要继人本、狗本之后成立“尸本”，保障活尸权益！

　　突然我怀中的曼辰随着脚步声惊醒，从那密集急促的频率看来，应该是人类，“别动！”

　　我赶紧下指令要曼辰无论发生甚么事都不要动，然后和曼辰分别趴在两旁装死，只用外套盖住我的脸，露出一只眼睛观察着状况，毕竟营火的造成的火光还不足以照亮我这边，他们不会发现我的存在。

　　“真的有火！”

　　四个人类男性开心地冲进地下室，原本以为那是人类升起的营火，惊喜地呼出声音后却吸引了四周取暖的活尸注意。

　　他们还没开心完，就发现回头扑向他们的活尸！

　　听见人类的声音，活尸们一一露出森森的牙齿，然后转身用笨拙的肢体想要抓住人类。

　　这场仗还没开打前我就知道结局了，对方是年轻力壮的四个成年男性，活尸却是从病毒爆发至今尚未进食，饿了至少几个月的活尸，行动缓慢又多数在身体上有伤势，怎么可能赢得了人类？

　　就好像丢一只F22到1942年的中途岛海战，日本的螺旋桨战机能够摸到F22的边就算赢了。

　　是的，摸到就赢了，即使战力悬殊，活尸还是趁乱抓伤了其中一个男性，剩下的都几乎在瞬间被团灭，我看着本来期许能够加入我们成为生力军的活尸，现在血肉模糊地尸横遍野，心中莫名地难受。

　　“明穆，你被抓到了喔？”一个男生看着队友被抓伤的伤口，讶异地问。

　　这在修辞法中叫做激问，也就是问的人早就知道答案了，他不知道是提醒大家还是单纯只是犯傻，这一喊，下一瞬间就是另一个队友狠狠挥起高尔夫球杆，把叫做明穆的家伙打倒在地，而明穆因为还没经过活尸那“头盖骨豆腐化”的过程，所以另外三人多尻了好几下，这才确定把明穆的脑袋敲破，让他没有机会转职成活尸。

　　其实头盖骨豆腐化并不是难以解释的，人类的副甲状腺如果分泌过量，骨骼中的钙离子就会释放进入血液中，导致骨骼变脆变疏松，所以活尸片中人类神勇轻易打爆活尸头盖骨并不是没有科学根据。

　　不过，抓伤会不会变活尸这我还不确定，他们对伙伴动手倒是挺快的，我打从心中对这三人生起厌恶之感。

　　“根据我的研究，他很快就会变僵尸。”先动手的家伙得意地说。

　　我讶异的不是他把我们称呼为僵尸，而是这声音好耳熟！

　　家豪！

　　那个把活尸和人类的生命随意剥夺的家伙竟然是家豪，可是他身边没有其他活尸了，那我可爱的女学生苡瑄呢！？

　　“不愧是大学生。”另外两人喘着气，恭维着家豪。

　　“听我的话行动，包准大家有鸡吃！”家豪俨然就是这只小队的领导人。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其他两个异口同声地道。

　　大哥，这可不是游戏啊，我想他们大概是年龄相仿，都是大学生的年纪，所以对一切都缺乏尊重的同理心，就像网咖总有一些屁孩因为玩绝地求生而吵得大家难以好好休息或玩自己的游戏。

　　“奇怪，有营火却没有人。”当中一个包着头巾家伙到处巡视了一下，就叫他包巾哥吧。

　　“是这家伙吗？”刚刚提醒大家明穆被活尸抓伤，提早泄漏消息的家伙，就叫他早泄哥吧，竟把本来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曼辰翻了过来！

　　干，这真的是躺着也中枪，他们怎么会这么细心！

　　“哇靠，是活尸！”早泄哥一看到曼辰的脸，吓得马上后退几步。

　　我心中已经想好了几种方案，如果他们真的要动手伤害曼辰，我可以做些什么举动。

　　“干，超正的耶！”听到早泄哥大叫，也围了过来的两人，看着地上紧闭双眼一动也不动的曼辰，纷纷发出赞叹。

　　“耶，你看她长得像不像那个北韩美女，金正恩的妹妹金与正？”包巾哥看着花容月貌的曼辰，问着身边的伙伴道。

　　靠，难怪我觉得每次干曼辰都特别有感，原来她就是一副端庄高傲，其实是骚底的脸蛋，用电视上看过的人来类比，就是傲娇高挑的金与正啦！

　　“牠死了吗？”包巾哥拿着球棒戳了戳曼辰，曼辰除了紧闭眼睛发抖，倒没有其他动作。

　　这傻丫头该不会因为我刚刚说了别动，他妈的就真的完全不动吧，我还想说如果她现在反抗，我可以利用他们对活尸的恐惧和误解击溃他们，现在这样我无法突袭，反而什么都做不了了！

　　“耶干，她完全不会动耶！”早泄哥又戳了戳曼辰，发现曼辰完全没有反应。

　　“想干吗？”家豪手肘从下面顶着其他两人的胁下，怂恿着他们。

　　我该庆幸的是家豪侵犯曼辰的时候曼辰还只是初阶活尸，这几天曼辰经过两次的染色体嵌合，还有我一次、好啦，我说谎，其实好几次的内射之后，她已经颇有灵性，连样貌都不太一样，何况又换过衣服和发型，加上现在闭着眼睛，所以家豪没有认出她来。

　　“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活尸也可以干，不会有副作用，我自己就干过。”

　　家豪之前满口的唬烂，这两个幸存者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才唯他马首是瞻；不过他说他干过活尸这件事倒是不假。

　　“你要上吗？”早泄哥还是不太相信会有这种动也不动任人宰割的活尸，不停地戳着曼辰。

　　“嗯。”包巾哥搓了搓裤档，弯下腰来抚摸着曼辰的胸部，同时目不转睛地瞪着曼辰的脸，深怕她骤起发难。

　　曼辰B罩杯的胸部虽然没有晓倩母女那么让人震撼，但玲珑有致的身材加上清丽的气质，反倒让人觉得胸部的大小这样最刚好，而且她乳晕和乳头都很精致可爱，看起来十分清纯。

　　包巾哥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裤脱个精光，露出果然是包茎的肉棒，早泄哥好像也好奇包巾哥能做到什么程度，在旁帮忙抬起曼辰的身体让他们好把她的内裤脱掉。

　　“真的不会怎样齁？”包巾哥把包皮往后褪下，深红色的狰狞肉棒完全露了出来。

　　“我就干过，干完后她还依依不舍想要我再干她一次，之后一直跟着我走，不过她走太慢我就丢下她跑了。”

　　在他为干活尸不会被感染这件事背书之后，家豪在火堆旁抽着烟，看着他两个伙伴开始玩弄着曼辰。

　　他自己不上大概是在我这里的两天已经开了两炮以上，所以一时没有那么大兴致。

　　肏！这畜生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竟然把苡瑄丢下！

　　说起来苡瑄还算因祸得福，看来家豪是后来才遇到这几个人类幸存者的，要不是家豪丢下她，可能在遇到的瞬间苡瑄就被爆头了也说不定。

　　在我心想怎么找苡瑄的时候，包巾哥的阴茎已经进入曼辰的身体了，曼辰虽然维持着不动，嘴巴却忍不住闷哼出声，眼角更流着泪。

　　“干，超紧的！”包巾哥兴奋地叫着，尾音却有点承受不住地扬起。

　　包巾哥传教士体位干了曼辰几下，看到曼辰逆来顺受的表现，便把曼辰抬起，让她站着，然后抬起曼辰的右脚，让曼辰的阴部大咧咧地露出，而曼辰谨遵我“别动”的命令，傻傻地像只母狗般扬着右脚，让包巾哥站在她胯间自在地抽插着她的小屄。

　　“早就想试这个体位了，以前女生都说脚会抽筋。”

　　包巾哥满头大汗，正面抽插了几下，累了又从背后来，让我可爱的曼辰像母狗般承受背后的侵犯。

　　“活尸也会兴奋耶。”

　　早泄哥拉下裤子拉炼，一边右手搓揉着自己肉棒，一边左手从正面揉着曼辰乳房，发现曼辰小巧的乳头变硬了，开心地分享着。

　　其实不管是自愿还是被侵犯，女生都是可能会有反应的，请性侵害者不要太自以为。

　　“你别太自私，让她弯腰来帮我哈棒。”早泄哥提议道。

　　“你不怕被咬？”包巾哥一边高频率地律动着腰肢，一边回答，干得曼辰小巧玲珑的乳房也前后晃动不止。

　　“要咬早就咬了啦。我们一路上也看过很多特殊的活尸啊，这也许也是一种。”

　　早泄哥这句话倒是让我心头一凛，难道像我这种残留人类意识的只是一种特殊形态，还有更多的种类！？

　　于是包巾哥让曼辰弯下腰来，他一边抚摸着曼辰的阴蒂，一边从后面卖力肏着曼辰。

　　早泄哥则迫不及待地右手捏着曼辰腮帮子让她张嘴，然后把肉棒塞进曼辰嘴里，缓缓抽插了起来。

　　我不是孬种，看着自己的伙伴被这样狎弄而无所作为，我是在等机会！

　　欣赏着队友扛着曼辰长腿卖力开干的美丽画面，早泄哥不愧为早泄哥，抽插了几下便充满恶意地全部射在曼辰嘴里。

　　可恶，连我都没用过曼辰嘴巴的说！

　　我还在等，再等一下下！

　　终于包巾哥也满意地泄在曼辰的小穴里，曼辰紧闭着双眼不让泪水泛滥，可是露出的阴唇之间，微张的阴道口却无情地流出包巾哥浓厚又腥臭的精液。

　　“换我用后面。”

　　早泄哥倒是不在意把屌插入已经被内射过的小穴，已经在曼辰嘴里射过的他马上又硬了，把内裤连着长裤褪下，像机器人般同手同脚艰难地小动作前进，想要接替包巾哥的位置。

　　就是现在！我趁着光线不清的环境先往门口丢出一截营火用的木块，在它落地发出声响的瞬间，再一路滚到营火边他们交媾的地点。

　　活尸世界生存守则：最爽的时候也是最容易领便当的时候，请记得居安思危！

　　在他们三人同时因为声响而往入口附近望去时，我已经滚到了曼辰面前，刚内射完的包巾哥刚看到我，我也对曼辰大叫：“咬他！”

　　早就一股气无处发，早就在心中咬死包巾哥几万次的曼辰，听到我终于下令，恶狠狠地把被内射的委屈全部发泄在这一下！

　　刚举起手想反抗的包巾哥右手手腕马上被曼辰咬掉一大块肉，伤口马上一道血箭喷出。

　　在他“啊啊啊”地捧着右手胡乱瞎转时，曼辰已经扑在他身上，这次则是从颈动脉，耳朵一路往下啃咬着，不枉费我教过活尸伙伴们防身术─如果真的和人类冲突了，咬颈动脉是最快让对方失能的部位，基本上只要颈动脉出现伤口，大脑血液就供应不足，接下来就难以思考，当然就没有反抗能力，也无法回马枪做死前一搏。

　　早泄哥现在才慌忙地拉着裤子，我“啊啊啊”地作势往他扑去，他发现有比露出鸡鸡更急迫的危机，赶紧双手抄起家豪放在营火边的高尔夫球杆，就往我挥过来。

　　我反应是没有他快，可是在这昏暗的光线中，还有他脚踝处内裤和长裤的束缚，他果然如我所料被自己绊倒，我趁势再一撞，他未着片缕的下半身就落在营火上头，瞬间烫得他哇哇大叫。

　　他足足在营火上滚了几秒钟才挣扎着起身，可是马上又被裤子绊倒跌回火堆，这下子无论是当人或活尸，他都要生活地非常艰难。

　　我不忍心再看他受苦，捡起脚边的高尔夫球杆，连续几下都打在他脑门上，他的尸身趴在营火上，变成一道火烤人肉大餐。

　　早上我再把地下室的门打开，户外饿了许久肚子的活尸便至少有点东西吃，可以多撑久一点。

　　看到两个队友都往生的家豪，本来想要丢下他们夺门而出，但我一声：“家豪！”让他转惊为喜，往我走了过来。

　　“老大？”他喜出望外地走了过来，同时嘴里喃喃说着：“我就说他们不是好东西，我本来……”

　　“苡瑄？”我只是做最后一次确认。

　　“苡瑄她走丢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家豪惺惺作态地说着谎，难道他没想到我在这里这么久，早就把他刚刚说的一切都听进去了吗？

　　他就像电影“毒战”中满嘴谎言，死前还为了帮自己争取一线生机拼命出卖着其他毒贩资讯的蔡添明，这种人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我缓缓地伸出右手，满脸温柔笑意，家豪也伸出右手紧握住我的右手，然后我动了动嘴巴，确定口腔内满满的唾液，然后使劲咬了下去！

　　黎明时，我带着曼辰和变成活尸的家豪，缓缓走回居住地，留着家豪是希望找到苡瑄后，牠还能贡献Y染色体帮助苡瑄慢慢恢复成人类。

　　看着原本可以当人却变成活尸的家豪，身为活尸却一心想变回人类的我自己，以及许多在活尸病毒爆发前就如同行尸走肉的人类，像嗜赌如命的江旺城，我开始思考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