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这么慢,还想当空降兵,给我重来!“教官小姐用她厚厚的军靴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像是被被抡圆了的摆锤正中了一样,我止不住地向前滚翻了出去。
我艰难地站起身,刚才在空中我向前滚翻正好抡了个满,屁股结结实实摔在塑胶草坪上;拍了拍军装上的尘土,我一边揉着因隐隐作痛的盆骨一边向教官哀求着:”可是教官小姐,我是技术人员啊!再说,咱部队的体测标准只能适用于扶她士兵啊,对于其他士兵应该执行4号标准和......“
”你是在质疑我吗!“打断了我的哀求,教官小姐将两条充满爆炸性肌肉的手臂环抱在迷彩背心的胸口,昂着菱角分明的下巴,露出粗壮脖子上的道道疤痕,傲慢地说:”在空降部队,教官说重来就要重来!重来!“
没有办法,我只好再背起厚重的武装背包,托着沉重的双腿重新起跑,冷冽的寒风穿过我厚厚的防寒帽直刺面庞,手中的步枪因为胳膊肘的僵硬已经快要举不起来了;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呼吸变得急促,我感觉我快要坚持不下去、我就要一头栽倒在跑道上。
”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倒下!“又是那严厉的声音,简短、清晰,令我重新振作起来,我咬着牙,忍痛奔向起点。
我再也撑不住了,只觉得两眼一黑,一头向前栽到了去,可能是极度疲惫导致痛觉也丧失了,倒地时我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就像点燃最后一根火柴的小红帽,我倒觉得仿佛被温暖的火炉包围,旁边有烤鸡、葡萄酒......
”哦,我的满月女王,我是到天堂了吗。“努力的睁开眼睛,眼前没有云朵,只有微微泛黄的天花板。
环顾四周,我发现自己半裸地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只穿着一条宽大的灰色内裤,酸痛的小腿肌上贴着半导体制冷片,床头吊着空空如也的葡萄糖吊瓶。
我努力地想坐起身,可腰部却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
”你醒啦,虽然成绩依旧不合格,但对于普通男性来说跑得不错,也勉强不算侮辱星海陆战队的名头的了。“是漫不经心的女声。
我扭头去看,竟是教官小姐,依旧穿着在训练场的那条迷彩背心,宽大的褐色手掌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军刺而另一只手上却略显滑稽地捧着一颗苹果。
娴熟地挥舞起军刺,银白的刀光在亮红色的苹果上若隐若现,伴随她黑白分明的晒痕小臂有节奏地律动,形成了一曲富有野性的探戈,我看得呆住了,在漆黑的碎发下,她满是伤痕的面庞显得那样美丽。
“嘴巴能张开吗,诺?”她递过来一块切口十分工整的苹果。
军队供应的水果一般是瑕疵品,是城市里商贩挑剩下的,可我还是吃的津津有味。
“教官小姐,请问我的衣服呢?”艰难地咽下苹果,我向教官小姐问道。
“那都湿透了,我给你拿去洗了。”她端详着军刺。
“那这条内裤......”
“你先穿着吧,等你好了洗干净再还给我。”一边说着,她一边将军刺潇洒的插回军裤大腿上的刀鞘内。
我顿时感觉血气上涌,脸颊烧得发烫;毕竟2米出头的教官对于不到1米八的我要高出许多,这条内裤对于我而言有些宽大,尤其是前端的阴囊袋,像是瘪下去的气球。
我不太敢看教官的眼睛,赶忙微微扭过头,将视线撇到一旁。
“哎呦,你害羞啦?”
她弯下腰,将粗糙的面庞贴到我的耳边戏谑地说:“虽然小是小了点,但是看着挺白净,还包着皮儿呢~”说着,便在我的耳根子轻轻地吹了口气。
温暖中带着一丝湿气,仿佛是一道闪电,从我的耳根击穿了我整个身体,带着包皮的小肉棒也应激地站了起来,只是依旧无法撑起宽松的囊袋。
“哦,对了,我记得前辈之前说过的一个恢复身体的老方子,今天正好在你身上试试。”
说着,教官松了松了印有满月标志的腰带扣,从裆部的军裤拉链里抽出萦绕着麝香气味的扶她大肉棒,夹杂着一丝汗臭;她的肉棒整体洁白中透着淡粉色,尽管还是在放松状态依然雄伟,目测超过25厘米长,活像条精壮的白蟒。
她握住粉嫩的杆部,往后拨了拨,露出鲜红的肉冠,巨大的白色蛇首耷拉在她小麦色的虎口,淌着股股粘液,就往我嘴边送:“含住,喝了它!”
她试图把大龟头往我嘴里塞。
“呜呀!(不要!)”“听话!”
在她手掌的巨力面前,我超过100磅的咬合力是那么渺小,轻易地被撑开下巴,活生生吞下了白蟒。
当我吞咽下教官的第一滴露水,她似乎来了兴致,沉睡的蟒蛇也在我口中逐渐苏醒,慢慢的,蟒蛇占满了我的口腔,甚至下巴被撑的有些脱臼。
“坏家伙,竟然敢用牙咬我!”
虽然不是出于我的本意,不过在她的巨蟒膨胀时确实碰到了我的牙齿;于是她便把手伸进我胯下宽松的内裤里,用手指弹我的阴睾。
“唔,woc!”
睾丸本来就是男人最大的弱点,更别说是被能轻易握碎水杯的扶她弹一下,疼痛如同电流一般从睾丸传递到肾,沿途的经脉仿佛都在颤抖、在痛苦中悲鸣。
随后她就用宽大的手掌完全握住了我的小鸡巴,拨弄着我的包茎、轻微地撸动着;同时富有节奏地顶着胯,用大龟头挑战着我的嗓子眼儿。
我的包茎肉棒是如此不争气,在大手不到1分钟的包裹下就泄了,而我的处男精液则被教官的大手完全接住,她又用无名指和小拇指捋了捋我的包皮,不放过一滴精液。
她用遍布着舌苔的粗舌卷起褐色手掌上洁白的精液,舔了舔手指:“味道很纯,果然只童子鸡呢!”
随后她就用沾满了唾液的双手握住我的脑袋,用白蛇肉棒像是使用飞机杯一样暴力地在我的口腔中穿梭、慢慢地撑开了我的嗓眼。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我感觉粘稠的扶她精液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那精液是如此的浓稠,仿佛要挂在我的喉管上。
“要全部喝下去哦,在空降部队,教官的命令是绝对的。”耳边传来幽幽的女声。
......
“快要死了,齁死了。”艰难地缓过神来,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只是没有教官小姐的命令,我只能从鬼门关拼命爬回来。
还没等我缓过来,我浑身地血液加速流动,浑身冒起青筋、肌肉收缩,最痛苦的是包皮口处,狭小的包皮口像一个紧箍,紧紧地所在龟头上。
“你怎么了!”教官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场景,赶忙连续按压我的胸口以及做人工呼吸。
在漫长的痛苦与脱水后,我的肌肉又重新舒张开来,浑身的肌肉好像结实了一些。
艰难地伸出手,我轻轻抚摸着教官脸颊上的伤痕,用尽浑身力气,艰难地吐出:“在空降部队,教官的命令是绝对的;没有您的命令,我是不会死的!”
“真是个傻瓜。”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教官的笑容,只是配上她满是伤痕的粗糙脸颊,确实十分惊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