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流云一个挺身,昂扬“噗”地一声便尽根没入那早已湿漉漉的秘洞。
被填满的酥麻沿着尾椎骨一串串只往脑子里冲去,同时还带着“晚春”强烈的刺激,宁宛再也控制不住,弓着身子“呃啊”大叫,一股热流直冲而下,淋上那横冲直撞的龟头,随即媚肉欢叫着,缠上去亲吻巨物的每一根筋络。
“嘶……咬得这么紧,宛儿你还真是浪。”此刻的夙流云也不好受,差点被她绞得缴械投降,忍得额上挂着汗珠,缓过那劲儿之后,开足马力大肆抽插起来。
“啊……太深了……呜呜……我不要……”因为男人阳物与众不同的构造,后入的姿势使他插进从未到过的地方,每冲进去一次,龟头便在花心画着圈儿,直把宁宛弄得声调破碎,媚穴不断推挤着肉棒,又欢快地承接迎合着它。
夙流云伸出大手,固定住被插得往前窜去的身子,同时大拇指向两边掰开细腻雪白的臀肉,使得巨物入的更深更彻底,鼓囔囔的肉袋随着抽插次次重重拍在早就撑得圆绷的穴口,发出“啪啪”的声响。
“真的……要坏了……啊!~相公轻一点……太深了……宛儿会坏掉……”
宁宛娇嫩的脸蛋在丝绵被上蹭着,一波一波潮水般的快感将她淹没,整个人如飘在云端,从未到达过的深度让她尖叫又惶恐,感觉他直接撞上了自己的心口,每顶一下心便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娘子莫急,这第三种合卺酒的喝法你可记住了?”宁宛的玉门狭窄,一圈嫩肉箍得他肉棒又粗大了一圈,内里却是弯曲幽深,水量超多,如沐浴在湿滑温暖的海洋之中,每一刻都爽得他只想狠狠戳弄。
“记……记住了……”快要烧起来了……“啊……我要……我要不行了……”宁宛嗓子已经叫得沙哑,此刻每一个字都打着转儿,撩得身后的人愈发癫狂。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却被夙流云死死按住身子,一阵打桩似得抽动之后,两人的身子严丝合缝紧紧相抵,互相喷洒着滚烫的热液……
夜已深,刚刚入秋的夜,湿露已重,喧哗忙碌了一整天的勇毅侯府终于安静下来,宾客尽散,只剩十步一盏的琉璃风灯随风轻轻摇曳,在浅薄的雾气氤氲之下,散发出暖黄的光晕。
天边一弯清冷的月牙儿,同样撒着冷冷的清辉。
是那样一个清冷又梦幻的夜。
就是在这样清冷而梦幻的夜里,侯府主院流云筑的洞房之中却是芙蓉帐暖,满室馨香,红浪翻滚,紧闭的宅窗里偶尔溢出一丝丝女子细细的媚叫,叫那月儿都羞得躲进云层里。
春宵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