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攀至顶端的两人仍保持相连的姿势,久久未动,缓冲这一波一波颤栗的余韵。
不知何时宁宛已伸手环住男人的颈脖,埋首低低哼叫者,心口仍旧狂跳,纾解后七魂总算还了三魂。
如同破茧一般,六识渐渐归位,这才发现自己已然光裸,而男人只半褪下亵裤,身上仍着风尘仆仆的黑衣,鼻端充斥一股汗味,混杂着接吻时溢出的唾液、乳汁,淫液,更显氤氲,在这废弃但明亮的破屋里,再一次调动起绵长的情欲。
身为意动,宁宛暗暗收缩小腹,仍含着半软阳物的穴肉轻轻蠕动,几乎同时那阳物变充血肿胀,迅速撑开内里褶皱。
她低喃魅惑,与他耳鬓厮磨,半是祈求,半是命令:“方君迟,我还要——”
方君迟哪里还把持得住,侧头叼住那张吐着甜美气息的唇,舔舐纠缠,恨不能将她囫囵吞吃入腹。
直到她胸膛剧烈起伏,才偏头低语:“怜儿乖,我们换个姿势。”
宁宛耽溺于情欲,只恨不得埋在穴内的凶器捣一捣戳一戳,解了身体里那股绵延不绝的麻痒才好,自然是什么都听他的:“嗯……好~”
“啵”的一声,肉刃拔出甬道,因着过于紧致,一大波透明的、稀白的液体淅沥沥从红白的小口淌了出来,宁宛又是快意又是空虚。
她感觉自己被抱下桌,摆成后入的姿势,双脚早被操到发软,幸而男人伸臂一捞,才使她没有跌滑下去。
紧接着臀肉被轻轻拨开,那鸡蛋大小的肉冠凑到滑腻的穴口时,便被贪吃的嫩肉自发含住,有了先前湿液的润滑,进的十分顺利。
方君迟缓缓摆胯,不紧不慢地抽插,只每次插入时都顶到尽头、抽出时只留顶冠被媚肉恋恋不舍裹住。
这种缓慢却有力的动作带来的欢愉更为绵延深厚,很快身下女子便跟着律动的节奏轻哼出声,在男人插入时臀部后压,抽出时稍微前倾,如此配合下结合更为紧密,花心处更是一波接一波的酥麻酸胀。
两人默契十足,不似先前那边疯狂癫乱,更有一种水乳交融的销魂滋味。
方君迟一眼不错地凝视她,抚摸她,在两人交缠的呼吸、女子的娇吟、抽动时咕叽的水声、腰胯撞在她颤巍巍臀肉的拍打声中,一颗滚烫晶莹的泪珠掉落在女人香汗淋漓的背上,轻不可闻。
他在占有她!从头发丝到脚趾头,从她的泪水、血液、汗珠,到她蜜穴里涌出的湿液,尽还能被他尽数占有!
那日皇宫家宴时,他心中几次天人交战,终于打定主意另作谋划,绝不能叫卿怜入宫。
可谁知在宴会快要结束时,平西王突然言道宫里的歌舞虽是精美绝伦,年年赏看也颇为乏味,不如看些新鲜的,便要着人去请漱玉搂的头牌。
方君迟立即禀明皇帝,毕竟是皇宫贵地,还是要顾及皇家颜面。
佑帝见他阻挠更来了兴致,荣太监的通传恰恰响起,一名着白羽衣蒙白纱巾的女子被引入舞台。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差点越众而出,却在那女子起舞的瞬间发觉——那不是他的卿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