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自己会叫得太大声,引来同事就不妙了,所以倾着上身抱住男人的肩膀,将娇艳小嘴送到男人薄唇边。
于是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强势堵住,大舌在她口中翻搅戳弄,性器插在软到不可思议的甬道,画着圈儿磨蹭。
宁宛浑身骨头都彷佛被人给抽走了,整个人爽到轻飘飘的,被大龟头撞到尽头的肉点时,头皮阵阵发麻,小腹里又酸又胀,淫水儿跟涌泉似的,一波一波流出。
每次顶弄,趴在他胸前,被挤得摊开来的雪乳便跟着颤抖,顶端的蓓蕾在他衣料上刮蹭,时而陷进乳肉,时而弹跳着亲吻男人的胸肌。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两人交缠的嘴角划拉下来,拉出银亮的水痕。
甬道深处的蜜液,随着男人缓而有力的抽插,飞溅而出,将陆惊羽粗硬的耻毛濡成一缕一缕的,甚至打湿了他白色的队裤,凉丝丝贴着大腿。
水真他妈多。陆惊羽心中暗骂,又软又紧,她那儿像是会吸人精气似的,缠着咬着,爽得他浑身肌肉都紧绷。
大手掐住她滑腻的纤腰,将她定定按在桌沿,同时中指指尖按捏着她后腰的两处凹陷。
他的女人浑身都是宝,处处都敏感到不可思议。每次只要戳一戳两个深深的腰窝,那穴儿都会发着抖,娇娇潺潺一收一缩。
“唔唔…”
嘴巴被他换了个角度再次吻住,宁宛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含含糊糊地唔叫着,她实在受不住了,脚趾头蜷缩着翘在男人背后,像十个小小的白玉圆子。
在她泄身后,陆惊羽忍着柱身的跳疼,强行在她剧烈收缩的甬道抽插,以延长女人高潮的快感。
最后在她翻着白眼、浑身软都快挂不住时,才脉脉搏动着,抵在她最深处射出一波波浓精。
这回于无声处的性爱简直差点要了宁宛的命。十多分钟后,力气渐渐回到身体里,她才感觉到手和脚是自己的。
陆惊羽恋恋不舍啄吻着她,给她扣好胸衣,又拉上工作服的拉链。
内裤只能勉强穿上,百褶裙上布满了湿痕与淡白色的精斑,幸好是晚上,裙子又是深色的,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走出这个房门。
宁宛到底还是想起自己的工作:“惊羽,今天的比赛……”
“哈。”陆惊羽用拳头挡住薄唇,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唇角牵引,两个醉人的梨涡若隐若现。
靠……大魔王笑起来,真他妈勾人。宁宛差点被他的美色所惑,疑道:“你笑什么?”
“笑你傻啊。”他们还保持着一站一坐的姿势,陆惊羽伸出修长的手指,刮了刮宁宛的鼻子,“这场比赛,是教练觉得我们输比较好。”
“所以……是故意的?”
“嗯。不然锋芒太盛,容易站在风口浪尖。”
宁宛不高兴了:“你们都知道?那阿民还任由我像个傻子一样开导他?”
“阿民没那城府,所以他不知道教练的计划。”
所以阿民被拍到的那些沮丧,才显得真实。
那些网民也没说错嘛!
HW确实有黑幕,不过不是赢的有猫腻,而是输的有猫腻!
宁宛气得直哼哼,凑上去用牙尖磨着男人高挺的鼻梁,以此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