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寒窗苦读,熬得是耐性,炼得是毅力,祝晚逸愣是坚持到写完整首《上邪》,都没有理会宁宛或直白或委婉的求欢。
而她已在笔锋磨人的缠弄下,小死了一回,迎接她的,是甬道深处欲求不满的蠕动,这种折磨令她几欲发狂。
“相公……情书可写完了……”
她的语调里已带了泣音,整个儿一副玉体横陈、任君采撷的模样,倒不是她刻意作态勾引,而是被研墨研得四肢酸软,浑身发烫,她发誓以后再也不随便写休书了。
“总算写完了。”
祝晚逸拎起那张布满水痕的宣纸,手腕轻轻抖动,又如吹干墨迹那般吹了几口气,鼻端都是她诱人的特殊气味,他轻念笔下的内容:“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清冽的嗓音已染上情欲,听起来更为撩人,此情此景,他念出的诗句仿佛具有了特别的魔力,宁宛呆呆凝望着他的身影,动情道:“相公,今生今世,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你可要记住今晚的话。”
终于得到她的承诺,祝晚逸才不疾不徐,一件一件脱掉衣物,胯下那一根高高翘起,颜色通红,硕大的顶端早已濡满湿液,看起来蠢蠢欲动、十分诱人,被折磨到欲火焚身的宁宛双眼便从这硬物上挪不开了。
他迈步走向她时,那物还跟着左右摆动,神气到不行,祝晚逸两手绕过她的膝弯,轻轻松松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对面、花心对准欲根,将她缓缓下放——
由于她的身体柔韧度够高,膝弯仍旧挂在扶手,大大敞开的姿势,再加上自身的重力与祝晚逸下压的力道,媚穴一寸一寸,将灼热的肉棒吞了进去,并触到从未到过的深处。
宁宛仰着头,双眼失神,那种终于被满足、被撑开、被挤压的感觉如久旱逢甘霖,让她觉得是灵与欲、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结合,几乎在那一瞬间,她便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嗯……”甫一埋入,冠首便被一阵热液冲顶洗刷,巨大的刺激令祝晚逸不得不咬紧牙关,压抑着闷喘,才能挨过那阵蚀骨销魂的激爽滋味。
等她缓过神来,祝晚逸解开她身后的红绳,双手掌在她腰间,节奏极缓地上下套弄,同时倾身,隔着杏黄色的肚兜叼住她晃动的奶头,含在嘴中啜吸咂吻。
“嗯~相公……别咬……”
硕大撑得她双膝酸软发麻,全身重量全部落在男人的阳具,因此哪怕动作极缓极慢,带来的刺激却如山崩如海啸,再加上敏感的奶头被濡湿的布料刮蹭,爽得宁宛浑身轻飘飘的,那种入骨的滋味真叫人心神为之荡漾,忍不住伸手抱住男人的头,将自己如同献祭一般,更多地喂到男人嘴边。
很快肚兜上便多了两大圈水印,祝晚逸唇舌向上,一一舔过她的锁骨、颈脖,偏头找到肚兜的绳结,牙齿一咬,极为色情地将那碍事的布料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