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哦,今天会内射的。”
能“先说好”那可就太感谢了。你也想“先说好”不娶何撩。但是你也说不好。所以叹了口气,你说“ラブホ可以注文”。
“但是不一定有人家的尺码诶。”男人贴过来,扣着你的左手举在眼前。
你也看着无名指的戒指,说“ラブホ什么都有”。
“所以要做爱。”他点点头得出结论。
你笑了笑,举着手在男人眼前晃。见半天没吭声索性自己问出口,“我现在过的可是非常不错呢。”
他“ん”的哼了一声,“あっ、有没有人和你讲呐。ナナミン回来做咒术师了哦!七海啦,你们有联系的,对吧?超——逗的,有天电话突然打——”
“我有戴婚戒哦。”你把男人打断。
旷野里的火被风卷着,像灼热的海,遮天蔽日的掀起灰白的雾气和尘烟。
“所以要内射呀。”这次只顿了几秒,情绪上也相当连贯,“如果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找人做爱的话,怎么想都还是被我操比较好吧。”
“结婚对象很爱我的。”你说。感觉耳垂被火舌舔的像在燃烧。
“应该吧?”他瞥了你一眼,“应该是哦。”
“家庭和睦孩子也很优秀的。”你想了想说。脖子上勒紧的绳套沾了火星,搓磨麻绳的油脂腾的一下也跟着被恒久的点燃。
“ヘェー、还有孩子的嘛!”他眨眨眼看着你笑,“确定不是我的?没术式也没关系哦。”
“非常可惜。当年明明从五条先生那里收到了大量优质精液,但最终也没能有幸成为未婚妈妈呢。”你咧嘴笑着说“才不是”。
“ん…这样嘛,那确实可惜但也没办法啦。”男人开口时没再看你,“不过啊,确实完全是一副开房的表现诶。送你回去?现在住和泉公园那边吧,没记错的话。”
你说通勤方便,“但是租金很要命呢。”
“独居的话负担是比较大。”他转过头,说话的动作像在亲吻,“不用猜也知道啦,你现在啊,过的糟透了吧?”
人体脂肪密度通常在0.8%到1.1%之间,除了油脂内脏可燃的还有毛发。
灼伤是极其疼痛的一件事,能切身感觉到皮肤组织受热崩裂,脂肪蹭上火种一点就着,从内而外焚尽的撕裂感。
不可能有人能忍到安静的化为焦炭,多半是在助燃剂的作用下变成嘶吼的火球,理智尽丧的挥动双臂在地上打滚嘶鸣,直到终点。
你知道自己在等一辆列车,或在等一束火光,它们将把你送往远方。
你知道下一站下一站和最后一站停靠在哪,你清楚无畏的牺牲有噬骨钻心的代价,你点点头,因为这些都不重要。
你将化作尘埃你将被风吹散,你转了转指间的戒指,你笑的眼泪都冒出来了,你乐不可支的骂他王八蛋。
你在燃烧你在融化。你的荒原亮如白昼。
“就说啊,开什么玩笑嘛!”男人捏着你脸颊上的肉玩了命的扯,“我都还过的惨兮兮诶,老子不在身边你怎么可能‘非常不错’啊??”
自恋狂神经病超级白痴,你嗷嗷叫着喊人松手。
“诶就这个破戒指,真的烦死人了好不好。刚开始还在想呐,到底找了什么穷酸又没品味的垃圾,丑到死诶!!婚戒就这样?ドンキホーテ买的吧,没错吧没错吧。哇你这家伙要已经都这么——“
“我自己买的。”拍开对方的手,你眯起眼睛问,“悟有什么要说的么。”
“うん…品味独到哦。”说完又没皮没脸的又整个人都挂在你身上,好像刚刚大放厥词的家伙不是他似的。
你叹了口气转转指环,“虽然入职时填写了未婚,但是戴着的话还是能有效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今天就完全没起作用。”男人嘟囔着,你知道他指的可不是自己。
“总有一些变态对人妻格外积极,在所难免。”你翻对方一眼,你指的可是这混蛋,“而且确实很想尝试一下被捡尸呢,毕竟原计划是今晚谁请客我就和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