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段净姝算是听明白了,这王八,估摸着就是上次司南与她说的那个帮秋意姑姑杀死陈满星的老王八精,老王八精助秋意杀死陈满星,所以被城隍爷惩处了吧?
只是它为何不让母女二人直接去找城隍爷求助,反而要司南帮忙?
净姝想不通,正想着,司南开口说话了:“菩萨闭眼不救世,除非是有天大的冤情,你与附身你女儿身上的这人究竟有什么恩怨?”
胡四娘忙忙摇头,“并无恩怨,我不知是何人。”
“你既不愿坦诚,那又何必来呢?”司南说罢,让人送客。
胡四娘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被九千岁目光一扫,又闭了嘴,被人请了出去。
看着她们娘俩远去的背影,净姝问司南:“真的不管了吗?”
这可不像他平时的态度。
司南一摊手,“她不说清楚内情,我怎么管?”
“你不是能掐会算么?不能算出来么?”
司南笑,“原来在姝儿心里,为夫本事这么大呢。”
净姝老实点头,让司南乐开了花,继续说道:“掐算也要有依据,方才我观她们母女二人,她女儿身上确实带了鬼,但鬼却是冲胡四娘来的,奇怪的是,那鬼似乎又不是想要她母女性命,很是古怪。”
净姝回想母女二人面貌,说道:“我方才见那胡四娘媚眼如丝,言语亦是娇媚,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妖里妖气,对,就是妖里妖气。”
净姝总算想到了怎么形容刚刚那胡四娘给她的感觉。
司南点点头,“所以我才说这鬼是冲她来的。”
司南没告诉他们,自己方才差一点也被迷了,若不是义父一声呵斥,将他惊醒,他怕是也会着了那鬼的道,自他下山门开始,还不曾遭遇过这种无知无觉就着了道的事情,所以不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不摸清这鬼的底细,他不敢轻易插手。
九千岁敲了敲桌子,打断他们,“菩萨都助不了,你们俩也不要去插手,刚刚成亲,与其关心别的女人,不如多专心专心自己媳妇儿,早些要个孩子。”
九千岁这话,说到后头,尽是对司南说的,不满意他刚刚对那对母女的态度。
司南忙忙应是,净姝则是红了面颊,不自在地想起了昨夜的缠绵,她倒是放心司南,没觉得他对那女人态度有何不妥。
与九千岁一同用过饭,夫妻二人正打算离开,九千岁单独又把司南留下了,净姝站在廊下,隐约能听到点声音,能听见里面九千岁在问司南:“听说昨晚你只要了一次水,莫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可要找个大夫瞧瞧?”
“没事,义父您就放心吧。”
正听着,有丫鬟提着两个鸟笼子进来,鸟叫声让她没听清他们后面说的话,不过司南没呆多久,很快出来了。
回去路上,净姝不停看司南,想看他是否有话要和她说,琢磨九千岁后来还和他说了什么,可是和她有关?
再一次看去时,被司南抓个正着,凑过身去,问她:“姝儿一直偷看我做甚?”
净姝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方才义父和你说了什么?怎的要背着我?”
司南又凑近来,说道:“他嫌我昨儿没卖力,说要寻个大夫来给我瞧瞧,好给他早些造个孙儿出来,他不晓得我昨儿那是疼你呢。”
司南说着,往净姝红润的唇上亲了一下,把净姝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嘴,面上红了一片。
净姝心虚看了看周围,“大庭广众的,你干嘛呢!”
司南笑,“在自己家里怕什么?”说着,又要凑来亲她,被净姝赶紧避开了。
净姝又羞又臊,急道:“那也不行!此等闺房之乐,哪有给外人瞧见之理。”
说罢,满面通红,羞臊离去。
瞧着小娘子落荒而逃的背影,司南心情稍好,没再想刚刚那对母女的事情。
媳妇儿好不容易才娶进门,还没尝够味儿,可不想现在就要孩子,至少得耍弄个什么一千遭吧。
司南心里打着小算盘,忆起昨夜美好滋味,大兄弟就有些不受控制,脚步不由加快追上了小媳妇儿。
“身子可爽利了?可还难受?”
净姝只以为他关心,点点头,“好些了。”
谁知话音未落,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好些了那咱们再接着耍,别叫义父失望了不是。”
净姝当真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竟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胡作非为,一时根本不知怎么回应,只能把脑袋藏他怀里,做那缩头乌龟,掩耳盗铃。
事情传到九千岁耳里,以为是自己方才一番话起到了作用,总算是满意了,放心去了宫里。
净姝羞了一路,直到进了房才敢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就被放到了床上,赶紧伸手撑住他压下来的身体,“大白天的,你羞不羞!”
司南也不着急,就这样让她撑着,且看她能撑多久。
“哪个规定只能晚上做的?”司南故意用劲往下压,好叫她早些撑不住。
“白日宣淫你还要不要脸了?”净姝勉力撑着,终是不敌他,让他压了下来,这一压上,他一双手就摸了上来,捉住了胸前的两团儿软,用劲揉捏着。
司南嘿嘿道:“没哪个男人在自家媳妇儿床上还要脸的,只要能入你那风流穴儿,叫我做回孙子也无妨。”
论不要脸面,净姝是如何也比不过他的,手上力气也奈何他不了,只能另辟蹊径,与他斗智斗勇。
净姝想了想,故作娇嗔,娇娇哼哼道:“我还疼着呢。”
“你方才可说好了。”司南虽这么说着,手上动作还是放轻了不少,怕又惹哭了她。
“才稍稍好些,里头可是流过血的,伤口哪那么容易愈合的?”
司南想起昨夜,确实见了不少红,一时有些犹豫,还是怜惜怜惜这小丫头吧,总归是来日方长了。
“那你再给我抓一回壮丁,我今儿就放过你。”司南说着,不等她答应,就拉着她的手放到了腿间。
净姝下意识将其拿捏住,才发现他这儿已经邦邦硬了,一摸上他就爽快得倒吸了口气。
司南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自己脱了裤子,放出大兄弟,方便她动作。
昨日烛光下就觉得这东西丑,日间看更丑,净姝伸手戳了戳,就见其跳动了一下,竟更大了,两手将其握住,随即又松了手,起身下床。
司南赶紧拉住她,“怎的走了呢?”
“不是抓一回吗?我抓完了呀。”净姝一脸莫名,将司南噎着了。
“抓壮丁可不是你这么玩的,你得抓住了,上上下下给我弄,就像我昨儿在你体内进进出出那样,得给我弄得爽快了。”
“抓壮丁当然是抓住就行了。”净姝和他辩驳,这让司南没法反驳,只能耍无赖,拉着她不让走,拉着她继续给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