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瑞辰正在兴头上哪容得了她的不要,她的拒绝只能更加激起他的兽欲,他擒住她的腰肢更用力冲撞,狂猛的索求着快感:“求我干你,求我用力干你,快说!”
逼迫她的同时大手从前面伸下去,探入两人交合的部位重重的弹在她敏感的花核上,看着她因强烈的快感而弓起的背,他用近乎残虐的力度亵玩着她娇嫩的花核,满意的感受着她因为强烈的快感而不断绞紧的花穴。
“求你,干我,用力干我,呜呜……”凌若夕被折磨的哭了起来,又羞又恼却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他在自己身上借酒逞凶。
看到她的臣服,宫瑞辰满意的勾起嘴角,同时重重撞击着她花穴内最敏感的位置,大肉棒每次进入都带出丰沛的爱液,浸湿了两人身下的沙发……
激烈的欢爱一直持续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凌若夕已经被折腾的快要昏过去之际,身后的男人总算低吼一声释放了出来,凌若夕被烫的一个哆嗦。
紧跟着一个重物就压了下来,凌若夕被整个压在了沙发上,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声,间或夹杂着他的喃喃自语:“凌若夕,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休想逃离我身边。”
凌若夕心中五味掺杂,烦乱的让她只想逃跑,可身上却没了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他压着,过了好半响,身上的人已经没了声音,只余下匀长的呼吸声。
凌若夕这才意识到宫瑞辰竟然睡着了,在狠狠欺负了她之后,他竟然睡着了!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火大,挣扎着把他从身上掀下去,因为手被绑着,她不好使劲,折腾了好半天才终于把宫瑞辰从身上掀开,沙发上地方有限,被她这么一掀,宫瑞辰整个从沙发上滚了下去,直摔在地上。
好在沙发不是很高,再加上他喝了太多的酒,又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欢爱,体力耗尽,所以宫瑞辰并没有醒,仅是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着。
凌若夕气的直想踹他两脚,可不经意间瞄到他背上的一大片青紫,心中一紧,猜想那可能是前两天他救她时留下的痕迹,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气恼,他为了救她可以连命都豁的出去,却不愿意给她足够的信任。
看来还是分手的好,省的他跟着受折磨。
这么想着心中又是一酸,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这一哭却一发不可收拾,渐渐的由无声垂泪变成低泣,仿佛要借此宣泄心中的所有委屈和不甘一样……
方冠霖忍着脸红心跳在外面把风许久,包间内不时传出的呻吟粗喘让他听得心惊胆战的。
这要是让他二哥知道他在这听墙角,非得杀了他不可。
可他又不敢走太远,这要是有哪个不开眼的闯了进去看见些不该看的,那他一样是死路一条。
隔壁包间的人也纷纷出来找二嫂,都被他以‘有急事先回家了’搪塞了过去。
好在都是大哥公司的人,也算有过几面之缘,对他的话虽然不尽信但也没有多问,否则今天这事可就没这么容易处理了。
呜呜……他可真是冤枉啊,这可真是无妄之灾。
好容易等到里面没了声音,他看了下时间,估摸了一下,就算二哥再能折腾也差不多了,可等了好半响都不见人出来,还隐隐听见哭声。
他的心立马又提到了嗓子眼,装着胆子上前敲了敲门,隔着门大声问道:“二哥,二嫂,我能进来吗?”
猛然间听到方冠霖的声音,让凌若夕吓了一跳,她此刻浑身赤裸,手还被绑着,宫瑞辰也是衣衫不整的样子,这怎么能见人。
于是她赶紧冲着门外喊道:“不行,等,等一下。”
“好,我在门外等着。”听见凌若夕的回声,方冠霖这才放下心来,又后退两步很绅士的在门外等着。
知道他不会贸然进来,凌若夕这才放下心,赶紧用手背抹了把眼泪,然后起身到墙角捡起一片玻璃碎片,把手上的领带割开。
从桌上的纸抽盒里抽了纸出来胡乱擦了擦两腿间的浊液。
然后迅速的穿戴好。
又帮宫瑞辰也把衣服穿好,拢了拢头发,这才起身去开门。
方冠霖那可是人精,进门后怕凌若夕尴尬什么也没问,直接道:“二嫂,天不早了,我送你和二哥回家吧。”
见凌若夕点头,这才把宫瑞辰从地上扶了起来,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扶着他往外走……
第二天一早,宫瑞辰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他记得自己昨天又喝醉了,好像又见到了凌若夕,似乎还有过一场激烈的欢爱,那之后的事情就记不太清了。
他楼上楼下的找了一遍,都不见凌若夕的影子,桌上也没有她给他留的醒酒汤,这让他有些怀疑,昨晚的事情到底是真的有发生,还是只是他的梦一场。
宫瑞辰懊恼的耙钯头发,返身上楼去洗澡去了,脱衣服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上有欢爱过的痕迹,心中不由的一喜,看来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既然她没有拒绝自己的求欢,那两人重修旧好就还是有希望的。
他心情转好的洗了澡,然后驱车来到凌家准备送凌若夕去上班,顺便探探口风,看她消气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