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古皇城,一处雅致又不失大气的别院内,两具年轻的身体正紧紧痴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灵魂的交流和肉体的较量。
“啊!”
一声短促的惊叫从薰儿的嫩唇中发出,她正思绪混乱的思考那团奇异的粉金色火焰之际,突然发觉一只大手从身后袭来,擒住了自己俏挺的胸部,娇嫩的臀儿也被另一只大手复住。
那手带来的触感却是异常熟悉,不用回头,薰儿也知道来者是谁了。
“翎泉哥哥……”薰儿浓情惬意地叫出来者的名字,娇爹的颤音让身后的翎泉心头一荡,袭上薰儿胸部的手一路向上,拂过白皙修长的玉颈,捏着薰儿的白玉般的下巴将她的头转了过来,一口吸住了薰儿的嫩唇,亲吻吮吸起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在薰儿的翘臀上摩挲起来。
而受古药影响做了一夜春梦的薰儿见到梦中正主儿哪还有半分抵抗之力,被翎泉亲吻亵玩只几个呼吸的时间身子就再次火热起来,待到翎泉放开她被擒住的娇艳嘴唇,薰儿早已星眸迷离,气息微乱起来。
竟一个转身挣脱翘臀上的禄山之爪,玉臂环着翎泉的脖子,一口反亲了上去!
翎泉虽然在用了古药后和薰儿翻云覆雨一路,却从来都是自己主动薰儿配合,他自知薰儿性子本就如此,即使在这神奇古药的控制之下能乖乖配合自己的每种想法体位就已然令自己美上天了,没想到今日薰儿竟然主动出击,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那心头的滋味别提多妙了。
是以放开身心,轻轻将一只手扶在薰儿臻首后,边抚弄着柔顺的青丝边体味着怀中少女的侍奉。
感受着口中那小香舌微微颤抖,不知是情火难耐还是初次的羞涩,不停地探进自己的口腔,搅动着两人的津液然后再卷起舌尖带些回去,接下来便是细小的吞咽声,如此往复。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鼻息都越来越重,翎泉已是按捺不住,在薰儿再次卷起舌尖往回退去时,猛地吸住了慌张无措的小舌,贪婪的吞噬着香津,薰儿虽然闭着眼,但不住颤抖的睫毛却还是出卖了她,虽然她还是抵着舌不放翎泉的舌头进入攻城略地,但却是无劳的,随着翎泉不断加大吮吸的力道,薰儿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将那“情郎”的舌头放了进来,任由他吮吸摩挲自己口腔的每一处。
良久终于唇分,薰儿也睁开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情郎”,迷离的眸子水波流转,翎泉哪还忍得住,一个念头将自己的衣服收进纳戒,胯下的龙根就直挺挺的弹了出来,抵在薰儿细嫩的腹部,翎泉扶着肩头,将斜跪的薰儿一点点向后压倒,阴茎也不断的向薰儿的身下摩擦移动着。
“哈哈,薰儿,看来你是早就等着我了嘛,连亵裤都脱掉了,只披着这身薄纱睡衣倒是勾人得打紧”
“嗯……嗯……翎泉哥哥别笑人家嘛,还不是昨夜你没在……”原本薰儿是想一五一十告诉翎泉做了一夜春梦的,但是刚才那主动的一吻仿佛消耗尽了薰儿的勇气,现在想想就觉得羞人,所以话讲了一半声音就低下去了。
但是这么说是个男人都会听错意思,翎泉也不意外,以为是薰儿昨夜饥渴难耐忍了一宿,所以一早才如此主动,也不以为意哈哈笑了两声就继续下去。
“啊……哈”薰儿只感觉翎泉的龟头又如魔力般,蹭到哪儿哪儿就像是着了火一般,身子不住的扭动着。
终于,那坚挺的龟头滑到了薰儿的花蒂上,薰儿如同触电般绷直了脊柱,臻首向后仰去,再也顾不上身处何地呻吟了出来,好在翎泉及时打出一道结界,才没把声传了出去。
薰儿只觉得身上仿佛着了火,直着身子向上挺起,只想把那坚挺纳入“口”
中,翎泉此时玩性上来了哪里让她如愿,薰儿挺身他就挺身,薰儿下躺他也跟着下躺,把那个赤紫晶亮的龟头定位在薰儿的花蒂上,在薰儿无用的挣扎下忽而轻触忽而重碾,左右扫拂,龟头上分泌的先走液把薰儿的花蒂涂上一层淫靡的光泽。
“…………荷…………荷…………”薰儿被龟头研磨的发不出声来,身子犹如脱水的鱼儿激烈的扭动着,上半身绷得笔直,臻首使劲向后勾着,一头青丝垂在身后随着自己扭动不住晃动,在翎泉看不到的地方,那双迷离诱人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粉金色……
翎泉看着被自己研磨片刻就已几近癫狂的古族大小姐,一丝疑惑刚浮上心头就被炽热的欲火压了下去,或许这么敏感是她被艹多了开始有感觉了?
翎泉明白,现在这些小节无足轻重,半日之后的大典才是重中之重,只要保证今日按着计划顺利度过,就万事大吉。
但是现在,自己能做的都做完了,享受这美妙胴体才是正道啊哈哈哈。
思罢,翎泉幻想着成功后的荣耀和权力和一切,更加兴奋起来,暴虐地将又涨大一分的龟头死命的压在花蒂上,抵死磨弄,一只手搂住薰儿后腰,另一只则摸到可人儿的身下,对着雏菊轻轻的用指甲一划。
薰儿扭动的身子顿时再次绷直,不住得战栗起来,嘴里连荷荷声都发不出来,全身的肌肤都变得潮红,呼吸也越来越短促。
随着翎泉再次刮过她的雏菊,终于绷将不住,从蜜穴喷出一小股粘稠晶莹的水柱,淋在翎泉的玉袋上,随后瘫软在床。
翎泉也是惊了惊,一夜不见这妮子倒是敏感了这么多,也不知是不是昨夜她思春过火了,这一猜却也是猜到了表象,瘫软的薰儿只好承认做了一整夜春梦的事情,翎泉得到印证也是开心,但他的大兄弟却还饿得很,就顺势躺在薰儿身侧,也不用手扶,将巨大肉虫就着薰儿的阴精挤里进去。
刚刚泄身的薰儿全身酸软却又敏感至极,挣脱不了这能咬住皓齿承受身后“情郎”的鞭挞宠幸。
好在侧卧的体位并不激烈,翎泉也知道大典即将开始,总不能把薰儿搞得下不了床,就这么温柔的抽插了数百下,控制着精关在薰儿即将再次高潮的时候将精液射了进去,激得薰儿也再潮吹了一次。
然而翎泉却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虽然让薰儿保留了体力,但是却故意射得又多又浓,和着阴精灌满了薰儿的蜜壶,薰儿嗔视着一脸坏笑的翎泉,准备运功把那些羞人的东西逼出来,望着娇憨爹怒的薰儿,翎泉突然心头一动,一把搂着薰儿吻了上去,在薰儿周围再加上一层双向绝音的结界,然后在从纳戒中扔出一瓷瓶,碎在薰儿身后的地方,又将那堆碎片收回纳戒,前后只用了两个呼吸的时间,接着将结界都消去了,薰儿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立刻就有侍女声音传来“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啊!没什么事情。”
“小姐你醒了呀,七长老已经等急了,我这就叫人为您洒扫更衣”说罢也不等薰儿回话,布置起其他人的活儿来,吓得薰儿花容失色“翎泉哥哥,你快些走吧!”
薰儿焦急道。
“怎么,我翎泉看望自己的女友也要怕被人看见么”翎泉还是一脸坏笑。
“好哥哥,今日是我归族大典呢,差池不得,求求你啦嘛”
翎泉走了,他就是为了拖延点时间而已,临走时还不忘将两人身上以及床单蒸干,顺便把空气也换了一遍,当然,结果就是薰儿一蜜壶的精水没法弄出来了,在他出窗户的瞬间甩了一团斗气堵住了薰儿的蜜壶口,传音告诉薰儿晚上等着他。
薰儿无奈苦笑,翎泉哥哥就是这么喜欢作弄她,上次在四翼独角兽上也是这样,让自己灌了一肚子的精水飞了一整天,半路还去拜访了一处客卿长老,简直是羞死人了。
噔噔噔,得到薰儿应允后的侍女们鱼贯而入,今日的侍女们倒全是生面孔,薰儿也不以为意,族中这些琐事自己并不是太懂,也并未做他想。
洗漱完毕,在侍女帮助下换上族内专为这次大典制作的繁复又华丽的衣服。
镜中的人儿,青丝被侍女们挽起簪髻,插着只七彩琉璃步摇,青色和紫色为主的华服点缀着金色的线条和刺绣,整套华服只到锁骨位置,上身收紧而在上腰处突然散为千褶拖裙,恰到好处的剪裁衬着娇美的人儿。
这就是自己吧,这就是被翎泉哥哥喜欢着的躯体,薰儿右手轻轻拂过自己的锁骨,对着那已由青涩变为清纯明媚并存的娇躯轻笑出声,俨然一副闺阁思春,记挂爱郎的小女儿模样。
古皇城通往古界的宏伟广场上此时已是人山人海,广场上成队的古族子弟在维持着秩序,指挥着人群让出一条通往广场正北大殿的车道。
大量的古界族人从结界通道传出,也不时有巨禽降落在城外,毕竟今日乃是族长千金、古界近千年来唯一的神品血脉拥有者归族的日子,但凡是古族有头有脸的人物能来的都赶来了,也有许多周边势力派出的贺使,甚至是周边的不少世俗贵族也赶来凑热闹。
“轰……”一股无声的威压四散开来,并没有声波但却如黄钟大吕敲在众人心上,大典现场的人群中不少孩子兴奋的惊呼,只见广场上空裂开一道缝隙,一股金光撑着裂隙越来越大,成了一个不断扩大的金环,内里露出另一番璀璨的大殿。
不多时,那金环扩出一道数十丈宽的空间圆洞,一群身着华服的长者从那头的大殿踏出,也不见他们用出斗气,在金环洒下淡淡的光幕中缓缓浮降在地上。
其他势力的贺使不禁暗暗撅嘴,瞧人家古族就是底蕴雄浑,一件远古传下的绝品空间法器就这么拿来专门当做撑场面。
而待一众长者降落地面后,人群中轰然发出“泱泱古族,万古长存,皇脉归位,盛世流芳”的口号,简直让这天地都震了一震。
呼喊了足足十次,声浪一阵盖过一阵,而从金环出来的众人此时也都脚下运起斗气,飞到了广场的北方的大殿处,随后领头的中年男子双手一压,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便是薰儿的父亲、古族的现任族长,九星斗圣——古元!
身后的众人自然就是古族现任的长老们,加上现在在薰儿接应的第七长老一共一十七人,而这就是现世的古族领导者们了。
见原本沸反盈天的人群骤然安静下来,古元满意的暗暗点点头,运起斗气朗声道“古族的各位兄弟姐妹们,各位贺使们,今日我古族神品血脉终于再次现世,令我荣幸的是,她还是我的女儿,古薰儿!我族曾在远古时期人才辈出,神品血脉虽说不是人人都有,但据族内记载,也能达到每五十年出现一人的盛况!而今距离上一代神品血脉的太上长老去世已有千载岁月,如今再现,必能让我族更进一步,甚至在我族近千年来的研究下更进一步,突破斗帝限制亦未可知!但是最起码,我族将又有一位无限接近斗帝的至强女斗圣!”
“哗…………”下面古族众人兴奋叫好,有些热血汉子甚至喊红了头颅脖梗。
古元对于自己的激励有所成效也是非常满意,却没有并看不到身后大部分长老互视一眼之后眼底浮现出的嘲笑和激动。
而古元也与自己的女儿分隔多年,自是希望早点见着,所以废话也不多说,激励和威慑成效起到就退了下来。
对着左侧紧挨着他的老者点了点头,此人是古族大长老,按礼法也该他主持大典了。
这位满头银发的老人但看外表根本瞧不出是斗圣的样子,驼着背,瞇着眼,一脸的褶子和老人斑,但这确实就是古族现世的两位九星斗圣中的另一位,也是在古族长老会中大权在握、能与族长分庭抗礼的存在。
单见他踏前一步,洪声开始了大典的进程。
“古元族长刚才已经讲得差不多了,我古族再现神品血脉,而族中密地的太上长老们也确实在以血脉之力冲击境界上有所进展,此真乃天时地利人和,天兴我古族!诸位或许对近年来我古族情况有所耳闻,对!没错,我们族长和长老确实在某些地方有些分歧,但是值此古族大兴机会的面前,这点龌龊算得了什么?既然古族神品血脉已现,定当团结协作,奉神品血脉为主以期光我古族荣光!恰逢其会诸位汇聚于此,我便请大家做个见证。”
说罢衣袍一展,挥手向空中扔出一方金色卷轴,古朴厚重,悬于众人头顶,几行楷书显在上面。
上书“自此吾等奉神品血脉者为古族大兴之少主,遵敕命,结同心,匡兴古族”不待众人有何反应大长老就挤出一滴精血投入卷轴之中,而后又有数位长老效法投入精血。
广场上一小撮来自世俗皇族的贵公子们看着身边原本只是红了脖梗的古族汉子们突然更加兴奋,只盯着那古朴金色卷轴,嘈杂的声浪仿佛把天地间都充满了一般,连想拉古族人询问一番都做不到,众人便把目光投向了其中一位稍显年长的纶巾文士,察觉到众人的目光他不由微微哂笑“想必这就是古族同样从上古珍藏至今的至宝‘少帝策’了。”
说罢看着众人等着他们接下去,却根本得不到这群榔却根本得不到这群榔槺弟弟们的回应,只得接着说:“相传这是古族立族的第一位斗帝年少时写下的一篇抒志之文,后来引领了古族崛起,后辈的族中大能便以通天手段将这方普通卷轴炼化为宝,名为少帝策,据说但凡将精血滴于其上,就必须遵上面的誓言。此后至今此物甚少出现,但都救古族于危难,或兴古族数世。想来此物在古族人心中也是有特殊意义的”说完看了看旁边的几个族弟“唉,你们这身斗皇修为全靠家里的天才地宝堆上去,无事也不多精研书册,日后可怎么兴我黄家啊”“嗨呀大哥你说的是,我们几个修斗气天赋不行,读书又坐不住,以后还是靠你罩着啦!”
文士闻言微微摇头,无奈的看着这群不成器的弟弟们,心中无奈之间突然又感到些许庆幸,这群弟弟虽然才疏,却也不志大,游戏人间也算是幸福吧,总比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惹是生非来的好。
古元这头更是心头巨震,他身为古族族长知道的自然更多,这确是少帝策无疑,此物数次现世都是以一天赋惊人的年轻弟子为由头,以血脉之力团结古族内各支势力,但凡将精血滴上,若不遵誓言必定会血脉之力逆转,修为尽废生不如死,而誓言会转移分族支脉修为第二的人身上,如若不遵则继续下去,端得是恐怖无比,上古甚至有一大支脉就是在当时族内斗争时被人用此誓言设计,硬生生的在一天之内磨灭地一个斗者都不剩,虽然后来被一代一代的粉饰后,少帝策成为了祥瑞之物,但是上层都心里明白,这其实是大恐怖之物,若剑有双刃,能不用就不用了,是以后来除非万不得已,都不会祭出此物,。
而当缔结之人都自然老死,或者被缔结者成为斗帝并自愿解除,少帝策才会清空,静等下一次的缔结。
而此物的上次使用甚至比上次神品血脉出现还要早不知多少年,一直在一位几乎没有什么支脉势力的太上长老手中保存,如果他拿早就死去的斗皇父亲和血脉之力只有四品的废物儿子算支脉的话。
所以这位太上算是最为中立的,现今少帝策到了大长老的手里,稍稍平定了古元心中的不安。
而且,他看着下方怒吼兴奋的古族群众,还有一大半已经缔结完毕的长老,心知此事已经无法避免,将不知为何的淡淡不安压下心底,逼出精血,向少帝策飞了过去。
而见到这一幕,剩余的几位古元一边的长老也放松地笑了笑,将精血投了进去。
眼见在场的长老和古元都已经缔结誓言,大长老苍老的脸庞也像菊花一般笑了起来,挥手把一滴精血投了进去“这是第七长老的,他在为熏儿领路,这是他交给我的”古元皱了皱眉,显然此事大长老早有准备,心中不安又多了几分,不过想着神品血脉是自己的女儿,而熏儿还有金帝焚天炎护身,他们想搞什么花样都也不太可能,古元自我安慰着。
温蕴的金光突然爆发出来,少帝策接受完全了古族各支脉的精血之后就这般光华绽放,与原本古朴沧桑的气质一点不同,当下撒下十六道血芒射入众人胸口,另一道血芒和一条异常粗壮的金光沿着广场上预留的那条道路射向了远处,此时所有古族人都心头一震,仿佛有了些什么从血脉中激荡进入了神魂,古元知道,那就是这誓约之力了,现在已经是订立完成,只待金光的主人前来主掌少帝策。
嘚哒,嘚哒,喧闹的人潮从远方开始,一排一排的沉寂下去,一架华美的马车在人群中穿过,第七长老端坐辇前,沉寂的平视着前方莫须有的焦点,待驶至广场前,方才喧嚣仿佛幻梦,只听得见马蹄声,甚至还有马车上璎珞相撞的清脆声。
这时,那金光四射的少帝策此时裹挟着所有人的视线,激射而出,视车身上的防御和空间阵法如无物飞进了马车之中,少顷,一只健壮有力的手握着恢复了古朴样貌的卷轴,自马车中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