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并不喜欢那个姓宋的大叔,每次他一出现整个庵里都不一样了。
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师姐们,甚至师父都会对他百般谄媚,精着身子和他滚在一处。
在她的印象里,那男人来了就会让自己喝苦死人的药汤,还会把沾了脂膏的竹枝插进她的屁股里,堵的她好生难受。
可师父偏偏由着他,她一个小丫头也没有办法。
渐渐地,她也不是太喜欢在庵里,费心从师姐那里学了各种草药长得什么模样,一有时间就背着药篓出门,在山上待上一天。
青黛山虽然是座小山,但是地形复杂,外人不敢乱走,清音也是走的熟了才敢慢慢开辟新的道路。
采药这种事情,终究还是越往野处去越可能遇上珍稀的东西。
她在平时走的路上都看了一圈也没什么收获,就走上岔路寻找,终于在崖边发现一颗不小的灵芝,心中大喜就走过去采摘,一不小心就抓着灵芝滚下坡去。
好像……不太疼?
手里握着颗灵芝,她无法忘记的先把它在药篓里放好,从旁边摸到了帽子攥在手里才起身,看到自己是落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站起,接着看到被自己压到的那半边衣襟上好大一片血迹,吓得慌了神,抓起药篓就跑。
她扭到了脚,没跑几步就停下来原地跳脚,坐在倒伏的横木上搓揉。
那个角度她正好能看见刚才撞到的男人,冷静了一些后她也很清楚那片血不是她撞来的。
只是……他还活着吗?
清音壮着胆又走了回去,看到男人胸膛还微有起伏,才放下心来,解开衣服查看伤口。
还好,伤口虽然扩但并不深,她又刚巧采了止血的草药,就在口里嚼碎了敷在伤口上。
然后……
也没办法包扎,只能把衣襟再盖回去了,然后转头四顾,看看该怎么离开这地方。
敷在伤口上的草药虽能止血但药性猛烈,硬是让还在昏迷的男人发出些声息来。
“疼啊?那我也没办法。”
清音只知道些药材效果,并不懂得什么君臣佐使的配药之道,就算懂得手里也没有可用的东西。
她看着那个男人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出去好像都有点麻烦了,旁边还有这么一个。
“水……水……”
“想喝水啊?”
清音出门时倒是带了一个水囊,但从山坡上滚下来时被碎石扎破,已经漏了个精光。
她拿被浸湿的衣襟擦了擦男人嘴唇。
也不知道他是在这里躺了多久,嘴唇都干裂出血了。
这地方她不熟悉,又扭伤了脚,根本没法子再去找水来喝。
清音想了想,在他旁边坐下,解开僧衣露出嫩乳,又将男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将露出的乳儿凑到他唇边,用手推着乳根,挤出奶珠来,滴进男人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