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是被吵杂声吵醒的,起身发现已是傍晚。
喝酒误事,也当真是不得了了。
她走出房门,看到朱丹臣急匆匆的走回,满头是汗。
“朱四哥。”她叫了声,朱丹臣只是停下来行了个礼,又匆匆的去了。
这是……段誉已经丢了?秦婉皱起眉来,心知到这个进度实在正常,但脑中的准备就是没有做好。她想了一下,跟着朱丹臣的去向进了段誉
的空房。那里已经是一群热锅上的蚂蚁,因为找不到段誉的事情正在焦头烂额。她跟着进屋,正对上萧峰的目光,有些尴尬的点头,找了个不显
眼的地方站了,看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
秦婉是知道剧情的,知道有那么一口井,找到了就能找到段誉。她虽不知方向但一群人分头去找井总是会快上许多。但她想不好是否要改变
剧情,更是没找到合理的解释去说井,沉默着沉默着,矛头就转到她身上来了。
“四位姑娘此议确是妙计,但行事之际实在太过凶险,万一露出破绽,木姑娘有被擒之虞。不知……”
这话一出,朱丹臣心里先叫了句糟,巴兄虽然为人精明,但不知小王爷和木姑娘的旧事。妹妹替兄长求亲,看似大功一件,但对木姑娘来
说根本就是往她心里捅刀。“明晚才是晚宴,我们还是先找找再说。”他抢断了话语,但那姑娘脸色已经变了,
“朱四哥,算了。巴司空,你也不必激我。我那哥哥……我去把他找回来给你们!”
秦婉说完,足一点地就蹿出房门,身法有如鬼魅。这算是什么事情,替他生孩子还要替他讨老婆吗?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她打定了注意要把
段誉踢回去自己讨老婆,便几乎将灵州的枯井翻的遍了。
“段郎,我虽是个愚蠢女子,却绝不是丧德败行之人,今日我和你定下……嗯!”
温言软语没有说完,身前的可人儿却扑到在他怀里。段誉一愣,昏暗间井中似乎出现了第三个人影,不是去而复返的鸠摩智,却让他更加心惊。
“婉妹……你来了多久了……”
“多久?大概在她说以为你已经死了?”
秦婉以为自己听过一遍应该有了预防,但在王语嫣改口叫段郎,又要说定下什么三生之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把她打晕过去。身在井底,只有
一束月光撒在井壁上,映不着人影。秦婉用绸带卷了两人,奔到山野处放开,看段誉依旧搂着王语嫣,惨然一笑。
“段郎,你不是要去做西夏驸马吗?在这里和别的姑娘亲亲我我,是要把公主娘娘放在哪里?段郎,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
“不,不是。”段誉被逼的步步后退,脚下绊到了草堆就摔到在野坡上,手里护着的人自然也是丢了,滚到一旁。他看了眼王语嫣,又看向
秦婉。“婉妹,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又不是你的谁。”秦婉说着半跪在他身边。“段誉,你把欠我的还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