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回到旅店,天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正好哪也别去,就在房间里干那些坏事了。
我和她早早地就洗了澡,都光着身子坐着,她吃她的水果,我坐在凳子上忙着连接笔记本电脑的网线,妈的,一年多没上过网,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了。
笔记本对于何小兰来说还是个新鲜玩意儿,不一会儿我就打开了浏览器,一项一项的更新通知接二连三弹出来。
网速还是慢,更新的要那么多,于是我打开了暴风影音,那里面有几十部一本道东京热的好东西!
声音开到了最小,何小兰还是被吸引了过来,妈的,我以为她会害羞,谁知道她看了一眼,略带兴奋的语气说,你还有黄碟啊?
说完就趴在我肩上饶有兴致的跟我一起看了起来,双峰就压在我的后背上,弄得我痒痒的。
没有字幕,也听不懂日语,可我和她都看得很投入,都看得懂一样!
我反手摸着她的脸说,你听懂了吗?
他反问我,那你又听懂了吗?
我讪讪的笑着说,这个不需要听懂,看明白了就行,来,坐我腿上来吧!
抱着她,手慢慢的玩弄着她的双峰,她也边吃边看,电脑里的片子进入了正题,啊啊啊的干了起来,不一会儿我觉得她的身体有点发烫了,一摸下面,妈的,水都流出来了,于是我摇着我那坚硬无比的阴茎,敲击着她的大腿说,来,坐上来!
没有一丝犹豫,她只是抬了抬屁股,我就找准了湿淋淋的洞口,她一下子就坐了下来,啊,又是一个温暖湿润的感觉从阴茎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两都没动,仍旧看着鬼子在电脑里嘿嘿哈哈的表演着,我只是偶尔收缩我的肛门括约肌,带动阴茎在她体内翘几下。
何小兰这时候说了一句,日本人的好短哦!
我当时就乐了,问她,那要是你嫁给了日本人该多可怜,那么短的鸡鸡咋满足你哟!
说完我就又挨了几下,老子就是一辈子不嫁也不会找日本人!
何小兰恨恨的说,他们太坏了!
我兴奋的用阴茎顶了顶她的身子说,还是我好,又给你买东西又给你解决生理需要!
惹得她瞪了我一眼说,你又不是只给我一个人买了东西,难道你敢说你没给袁佳芸买吗?
满足我的需要,我没告你强奸就算看得起你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好,你要是真的对我好的话,等我跟蒋金勇离了就娶我,敢不敢?
妈的,咋又扯到这上面来了,都怪我自己多嘴,该挨抽!
我不做声了,好在有日本人的表演,替我化解了这个尴尬。
她开始自己慢慢在我身上扭动屁屁了,没多久就开始不停的抬起屁屁又坐下,就这么动了一会儿,她忽然对我说,受不了了,说完起身面对着我扶着阴茎坐了下来,快速的在我身上跳跃起来,我的手也搂住了她,在她后背上来回抚摸,一对豪乳就挤压在我们的胸前,弹弹的,让我觉得好舒服!
我索性把头埋到了她的胸口,一番磨蹭过后轻轻含住一个乳头,用舌头不停地拨弄发出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我开始有了兴致,抱着她的屁屁开始迎合着她的跳跃向上顶她,这下不光她开始大呼小叫,身下的凳子也吃不消了,咣当咣当的响成了一片。
声音太了,怕影响不好,我们就停了下来,我抱起她,她的腿缠在我腿上,艰难的走了几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阴茎一直插在里面没滑出来。
妈的,她不是一般的重!
有了床垫的缓冲,声音小多了。我在她身上疯狂的抽插着,她也不再压抑,尽情的呻吟着,嗯嗯啊啊的声音由小到大,最后把我两淹没!
晚餐那半斤酒不是白喝的,借着酒劲,我硬是不知疲倦的猛干了她将近一个小时没下车,直到她下身泛红,开始呲牙咧嘴的说痛了,并推着我的身子减小冲击力了,我才确信她是吃不消了!
你不是要榨干我吗?
来啊!
我停下来挑衅的问她,何小兰嘴里骂了起来,你妈批,今天是不是吃了药啊?
弄这么重,老子都真的要遭你日死了!
说完自己往后面退,脱离了我的阴茎,手也立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拿起来看了看,没血,这才松了口气,语气也变了。
看样子这一仗够激烈的,可我的阴茎还是没有一丝感觉要射,反而是有种要涨爆的感觉。
她的手不停地在自己的阴部抚摸,似乎这样就会缓解一下疼痛,可我怎么办?
没想那么多,我挺起身子又要往她身上趴,她有些害怕的说,还要啊?
你等我休息一下嘛!
这是她第一次向我求饶,我本想就依了她的,但是心里一转,我要是什么都对她言听计从,那我岂不是永远都被她牵着鼻子走,以后想翻身都难了。
倒不如乘此机会来个翻身农奴把歌唱,彻底打趴下她再说,这样我会在和她的交往中占到主动权,至少她想要胁迫我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想到这里,我不再怜香惜玉,而是粗暴的一把拉起她的胳膊,把她翻了个个,抱起她的屁屁,根本不顾她的挣扎和叫喊,直接来了个深入虎穴,疼得她不停地用手打我,但始终没有办法逃出我的手掌心。
有时候对付这种霸道蛮狠的女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以暴制暴了。
当我从她身体上得到满足,猛射了几秒钟的精液,满头大汗的倒在她身旁时,我看到了她满含泪水的双眼,用一股仇恨的目光盯着我。
如果没记错,这是她第一次因为我而流泪!
当晚一夜无语,她也不再让我碰她一下,第二天早上醒了之后她对我说,想不到你是这么不懂怜香惜玉的人,我都疼得那么难受了你还来,简直不是人!
我心里知道这次应该是真的激怒她了,也是我故意这么做的,所以安慰她说,对不起,你也知道昨晚我喝了那么多酒,没射出来难受啊,所以弄痛了你。
再说了,我一回来谁都没有见,就先见的你,说明我还是在意你的,别生气了,我发誓,昨晚那种情况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我花言巧语的说着。
哼!你想得美!何小兰一边戴胸罩一边怒气冲冲的说,以后别想这些好事了,我好心好意来接你,你就这么对我,你还是人吗?
我操,这下闹过头了!
妈的,有本事你走,走了以后别他妈再来找我!
我心里一下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她妈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又没逼你,不就弄疼了吗?
又没死人,干嘛这么火气重?还连说两次我不是人,我是人就不日你了!
想到这里我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你说谁不是人呢?
我都给你认错了,你还说这说那的,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有本事你去告诉你家里的,说我欺负你了啊,不对,应该告诉他们我强奸你了,让他们来找我啊,敢不敢?
我装出了恶狠狠的样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色,她捂着挨打的那边脸哭了,嘴里嘤嘤的说,你也打我了,你们都打我了!
说完埋下头抽泣了起来。
我一看差不多了,再说我那一巴掌也是留很大了余地的,纯粹是想镇住她而已。
所以我抱着她说,听话,不许再哭了,不然以后老子真的不理你了,快点起床,去吃点东西,等会儿到街上再给你买条裙子回去!
这就是一手拿大棒,一手拿胡萝卜的典型做法。何小兰慢慢停止了哭泣,尽管还是一脸不高兴,但至少我的话她会听了,不再胡搅蛮缠。
最好的连衣裙才一百多一点,花这点钱值了!
回镇上的路上,何小兰已经完全从昨晚的事情中解脱出来,又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说着话,直到汽车进站,她先下车,拧着包径直离开了,我最后一个下车,拉着两个箱子出了车站,这都是事先商量好的,免得被熟人看见了起疑心。
这次最大收获就是镇住了何小兰,最大的遗憾就是昨晚没能把她的三个洞都日个遍!
当我出现在家里时,母女两正好把饭菜端上饭桌,小妮子更是喜极而泣,不顾美香在场,直接就扑在我怀里伤心的哭了。
我也一时不知怎么是好,只知道不停地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别哭了,我不是回来了吗,还哭什么?
良久才把她劝住了,美香也偷偷地抹着眼泪在一旁站着,我打开皮箱,拿出送给她们的东西,刚才还泪眼婆娑的母女俩这下就两眼放光,饶有兴趣的一件一件查看我买回来的东西。
基本上都是些穿的用的,这也是女人们最喜欢的,所以我到被凉到了一边,她们母女仔仔细细的评价着每一样东西,尽管我都告诉她们了,哪些是小袁的,哪些是美香的,可这毫不影响她们的兴致,美香的肉色胸罩小袁也要看了又看,仔细掂量,而小袁的内裤美香也是摸了又摸,还搓了两下,试试材质。
直到我大声的说了句,吃饭吧,我饿了。
两个女人这才反应过来,该吃饭了。
一个下午,她们母女都没出门,就反反复复的看那些东西,两大皮箱除了几件我的东西,其他的都是她们的,母女二人到对方房间进进出出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比了又比,最终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晚上美香搞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好久没有尝到妈妈做的味道了,所以我吃得很饱,饭后洗了洗就早早的进屋休息了,这几天在外面日了两个女人,挺累的,得恢复恢复元气了。
进屋的时候我看见美香眼里那怪怪的眼神,似乎有点渴望,又带点幽怨。最终我什么都没干,抱着小袁乖乖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回工地报到,带了点东部特有的香烟,送给那些会抽烟的人,表示一下,仅此而已。
下午就去了麻将馆,好久没打牌了,好好放松一下自己,另外,何小兰也在等人打牌,穿着我给她买的T恤和铅笔裤,巨大的胸部骄傲的挺立着,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妈的,浅色的紧身衣服就是显大。
几个女人围在她身边,不停地说着她这身衣服,羡慕的眼神不言而喻。
麻将馆老板招呼我和何小兰她们几个人围一桌,我拒绝了,说黄大发他们马上就过来,我跟他们玩儿。
说话间何小兰冷眼看了看我,什么话也没说,看样子还在生我的气。
我在想,她一定是在想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每一次都要让自己爽死了,但又受伤害,上两次是屁屁,这一次是前面的洞。
想到这里我偷偷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管她呢,干都干了,怕疼以后就别来找我,再来,我还照样日死你!
晚上小袁叮嘱我不要打牌,就在家看电视,那怎么行啊,我执拗的出了门,小妮子有点生气了。
我就爱打点牌,上网,看电视,我都不喜欢,哦,对了,还有就是喜欢女人,这是男人的通病。
到了麻将馆,晚上的人更多,工地上好多人的业余时间都是在这里度过的,没办法,精神生活空虚所致。
何小兰今晚没来,我也没在意,但是刚打了几把,我的手机收到一个短信,是何小兰发来的:他要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他?
谁?
难道是蒋金勇?
不会吧?
我顿时分了心,心里老想着难道是我的计谋被拆穿了,那警察会不会来找我?
结果没多久就输了好多。
我发了条短信问她,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她回信了,明天详谈回家的路上我把短信删了,关了机,搂着小袁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约我到镇南头的老磨房见面。
老磨房是以前打米的地方,现在有了电动机,就没有人再来了,所以很好少会有人来。
远远地我就看见她在那里了,走到跟前,她拉着我的手进了磨房里,然后就略显紧张地说,昨晚她公公说的,蒋金勇最近就要放出来了,是他在司法局的舅舅去跑的关系,说是保外就医,但是具体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
我惊住了,这都能把人弄出来,太神奇了!然后我就问,到底判了没有?何小兰紧张的说,没有,好像是什么证据不充分,我也搞不懂。
我想了一下,估计是他舅舅在中间走了什么关系,看样子我真的低估了这镇上姓蒋的这家人。地头蛇就是地头蛇!
何小兰依旧紧张的说,他要是真回来了我们怎么办?
什么我们怎么办?我反问她一句,他要是回来了我们就少在一起,或者就不在一起了啊,那你还想怎么办?
何小兰委屈地说,你还是不是男人,日了我就真的不管我了?我不管,我想你了就来找你!
妈的,你怎么跟王琴一个德行,想来找我就来,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再说了,你前天不是对我说没这好事了,咋这么快就忘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发火了。
你傻呀,我训斥着她,你没跟他离婚之前,和我偷偷摸摸那是犯罪,在旧社会的话这是要浸猪笼的。
要是真的被他,或者你们蒋家屋里的人知道了,你我什么下场我不说你也清楚。
现在只有这样了,万一他真的回来了,我们就少来往,你要离婚就尽快,等离了婚什么都好办了!
说完我想了想,又说,就算他不回来,我们也要少联系,我觉得有人在注意我们了,我故意吓唬她。
她就更紧张了,问我,谁?
我就像编故事一样说,前天下车看见一中年女人,先是看着她出车站,然后鬼鬼祟祟跟着我走了一大截路。
那人长什么样?何小兰已经瞪大了眼睛。长什么样我没看清,矮矮的,有点胖,穿着蓝色的土布衣服。我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难道是三婶?何小兰疑虑的说,那好吧,我听你的,这段时间我们就少在一起了,过了这几天再说!
她先离开,我休息了一会儿才走,临走的时候我看见老磨房里的水磨上,木质的转轴上嵌着许多铜钱,明清的居多,其中有一枚应该是宋朝的,我没带刀子什么的,撬不下来,以后再说吧!
反正这里很少有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