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律子的脸上立即浮起一抹红晕。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今天对自己搂搂抱抱不是在戏耍自己吗?占自己便宜也都是真心实意的吗?
明明听起来很无耻的一句话,碓水律子听到后莫名奇妙心情却变好了许多。
原本的她既伤心又难受,主要就是因为之前被毛利小五郎戏弄过一番,再加上知道有两个同事想要杀自己。
可此刻这些负面情绪全都因毛利小五郎一句话而消散了。
昏暗的一天似乎因此多了些光亮,全都是来自面前这个男人。
碓水律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毛利小五郎,轻声地开口道:“不管怎样,这一次还是要多谢毛利侦探。”
毛利小五郎看着这哭得眼睛红肿未消的碓水律子,心里也起了怜惜之情。
这眼睛的红肿可是之前发现尸体的时候就出现了,足见在回到自己房间前,律子哭得有多惨。
毛利小五郎脸上掀起一抹笑意,大手捏起律子的白洁小脸,调笑道:“那律子小姐打算怎么答谢我呀?”
碓水律子听到这话表情又懵了,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她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
她的心跳一下子变得极快,红通通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毛利小五郎,再加上这乳白色的肌肤,活脱脱像一只小兔子。
毛利小五郎松开了律子的小脸,开口笑道:“逗你呢,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乖乖回去休息吧。”
可听到这话的碓水律子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她的小脸一片纠结。
毛利小五郎不由有些讶异。
律子的脸色一阵变幻,最后似乎决定了下来。
她身子轻轻地颤抖着,轻声开口道:“毛利君,我的房间没办法再住了,而且,酒店经理说了没有多余的房间,我,能不能在你这里住一晚?”
律子说完后像是卸下重任般,可一双眸子却紧紧地盯着毛利小五郎,小脸绷紧,似乎害怕听到拒绝之声。
这明显是谎话,之前警方寻求协助的时候录口供都能腾出房间,怎么现在换个房间就没有了。
不过毛利小五郎也没揭穿,他的眉头抬了抬,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女孩子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毛利小五郎怎么可能再拒绝,刚刚才平息的火气瞬间再次燃起。
毛利小五郎开口道:“住在这里当然没问题,不过‘房费’可不便宜啊!”
一言说罢,毛利小五郎瞬间吻上了碓水律子的小口,大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碓水律子的脸蛋、脖子处的肌肤瞬间涨红起来,她乎吸变得粗重,笨拙地开始回应。
毛利小五郎的火热大手在那洁白的身子上游走了起来,很快便从其连衣裙的衣襟探了进去,抓着刚刚凝视许久的存在。
一吻完毕,碓水律子双手搂着毛利小五郎的脖子,双目中含着水韵,开口道:“毛利君,这就是你要的‘房费’吗?”
“这只是开始而已,律子小姐,接下来我要来收费了!”
毛利小五郎大手抓着碓水律子的大腿,一把将其抱起,一下子将其摔倒在白色大床上,而后欺身而上,再度吻了上去。
不久,房间内便响起了动人的乐章了。
……此处省略两千字……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灰原从睡梦中醒来,立即感觉乎吸有些困难,她意识到左右的事物,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差。
妃英理和小兰皆是侧向灰原睡觉的,这一左一右的柔软胸部顶着她的小脸,差一点都要让她窒息了。
真是可恶的大奶牛!
小萝莉艰难地从妃英理和小兰的胸怀中起身,看着仍在酣睡的母女两,灰原小心地移动着,没发出任何声音,下了床直接打开门,往楼下走去。
很快灰原便来到毛利小五郎房间门口,她敲着毛利小五郎的房门。
没一会儿,大门打开来,已经穿戴整齐的毛利小五郎走了出来,一把将灰原抱起。
“小哀啊,你怎么起这么早,走,陪叔叔去吃饭去。”
毛利小五郎将房门关上,抱着灰原便往电梯方向走去,二人很快便搭乘电梯到楼下去了。
抱着灰原的毛利小五郎暗中松了口气,还好老司机车技高,从来不翻车,刚刚他可是察觉到灰原的动向,和床上的律子说了声,便洗澡换衣,然后开门走出来。
就在二人走后不久,毛利小五郎的房间再度打开,碓水律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走廊,看到没有其他人,便抱着床单快步地从房间内撤离了。
一个小时后,在酒店一层的餐厅中,众人聚在一起吃着早餐。
碓水律子换上了灰色的西装套装,一副干练的模样。
她推开了牛奶,反倒拿了一杯果汁,洁白的小脸上似乎多了一抹特殊风情。
大胖子盐泽宪造开口道:“这么说的话,律子你真不打算继续打这官司了吗?太可惜了,你都已经取得了这么大的优势了,终审的话应该很容易赢下来的,而且你的新搭档林律师不是也已经准备好了吗?”
“律子,你就不考虑考虑,这么好的机会,赢了的话你的名声可是能提高很多。”
碓水律子笑了笑:“盐泽前辈,我已经考虑好了,还是努力促成双方和解吧,再说,佐久律师为了这件事都赔上性命了,我如果真的打赢了这官司,破坏了佐久律师的家乡,恐怕他在天之灵也不会原谅我吧。”
“为了这次的公害案,弄出这么多事,实在是抱歉!”碓水律子对众人致歉道。
“我现在才明白,有些事其实比官司还要更重要。”
碓水律子说这话时,却瞥了一眼旁边的毛利小五郎。
盐泽宪造明显误会,笑着开口道:“你能这么想,那就对了!”
毛利小五郎满意地点了点头,经过昨晚四个小时的大法器伺侯,碓水律子终于被睡服了,不再把打赢官司,战胜妃英理当做目标了。
看着这一本正经的碓水律子,毛利小五郎脸上泛起一抹轻笑。
他可是真正领略到‘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