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法庭,毛利小五郎、妃英理、栗山绿三人便坐在辩护律师席位上,毛利小五郎坐在两女中间。
小兰、柯南、灰原则坐在旁听席上。
在辩方律师对面便是检方的九条玲子和其女助手,妃英理与九条玲子二人视线交错,空气中似有火花飞溅。
被告井上隆志被两个警员看押着坐在法庭中间。
证人席上有秃头管理秋山拓也,社长女婿有马雅彦,以及社长情妇、远藤纪子,所有人都到齐了!
不多时,三名法官进场,全场起立,而后法官落座,所有人这才坐下来。
检方的九条玲子开始宣读公诉书。
“被告井上隆志在案发当晚八点半时候,潜入野本大厦二楼大津房产中介公司进行行窃,却被返回的大津社长发现,便以凶器胁迫被害人打开保险箱。”
“更以办公室中的玻璃烟灰缸砸击被害人脑袋,连续三次造成被害人不治身亡,最后将保险箱内1200万日元全部窃走。”
“情节严重,手段残忍,因此本席依照刑法240条强盗13杀人罪请求判处无期徒刑的处分。”
接下来便是井上隆志的自述了,可这老家伙只会一直说自己没杀人,也没偷钱,只是逃走了而已。
妃英理不由着急地拉了拉毛利小五郎的衣襟,照这样的趋势,可大不妙啊!
对面的九条玲子脸上已经挂起笑容了。
毛利小五郎正了正衣襟,起身询问道:“井上先生,请问你记得潜入办公室的时间吗?”
“大概是在八点三十分的时候!”
“那么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被大津社长发现的呢?”
“我前脚刚翻窗进入办公室,来到保险柜前面,后脚门就被推开了,那个家伙就发现我了,之后我们就扭打起来了。”
九条玲子黛眉蹙起。
而毛利小五郎轻笑了起来:“根据一审相关证人的证词,案发时间确切是在九点之后。”
“试问什么打斗能持续半个小时,而现场半点不凌乱,甚至被害人和被告身体上都没有任何缠斗的痕迹呢?”
听到此问,旁听席哗然一片,一个个旁听者忍不住议论起来了。
法官连忙敲动锤子:“肃静!”“肃静!”
现场才恢复一片平静,九条玲子站起身来:“反对,这是被告的一面之词,不可偏信。”
毛利小五郎轻笑道:“检方,请注意你的用词,你们刚刚宣读的公诉书中便是采用八点半的时间,本席只是依此提出异议罢了,并无偏信被告,若是检方认为此异议不足采信,可传证人秋山拓也。”
九条玲子噎住了,狠狠地坐回原位。
法官看了一眼二人,开口道:“反对无效!传证人秋山拓也。”
井上隆志被带回到旁边的座位上,中间的位置被秃头管理员秋山拓也顶替上了,毛利小五郎也坐了下来,九条玲子开始询问。
妃英理轻声道:“真有你的,小五郎!”
坐回座位的毛利小五郎大手复上英理的肉色丝袜处,小声道:“你老公还有更厉害的呢!”
妃英理顿时小脸微红,轻轻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大手:“要死啊,快松开,这可是在法庭上,给我正经点。”
得寸进尺正是毛利小五郎的本性:“要是我不想正经呢?”
妃英理已经有些后悔让他来当特别辩护人了,便小声求饶道:“老公,别这样,回去你想怎样就怎样,这里是法庭,要是被人知道我都没脸见人了。”
看到英理这幅模样,毛利小五郎这才松开了手,轻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回去可要乖乖听话哦!”
两人脑袋靠得极近,旁人不知道还以为在讨论案子呢。
毛利小五郎根本就没听九条玲子在问些什么,他枱起头,看见九条玲子还在询问,而一旁的栗山绿在认真坐着笔记。
毛利小五郎心念一动,另一只手复上了黑色丝袜。
栗山绿顿时浑身一抖,写下的字都歪了,脑袋一顿一顿地转过头来:毛利君怎么能这么大胆啊?
这可是在法庭上啊?
老师就在旁边啊?
要是被发现了,藐视法庭的罪责可是很大的啊!
随着刺激越来越明显,栗山绿小脸红了起来,为避免旁人看见,她干脆低下了脑袋。
毛利小五郎在栗山绿那黑色丝袜上轻轻写着字,直到法官询问:“请辩方交叉询问犯人!”
他这才松开手,装模作样拿着一本书走到场中间。
旁听席上的小兰开口道:“小哀,你看,爸爸是不是很帅啊?”
灰原点了点头,一脸自豪模样。
一旁的柯南摆着死鱼眼,一脸不屑,心里暗自腹议:我上我也能很帅。
毛利小五郎来到秃头管理秋山拓也面前,开口询问道:“秋山先生350,我只有一个问题,在九点之后,你看到被害人大津社长被人殴打,请问你有看到办公室中人的相貌吗?”
秋山拓也开口道:“事实上我并没看到办公室里的人。”
“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的是窗外的灯光照射到两人身上,最后落在墙壁上的影子。”
听到秋山拓也这样说,九条玲子不由大惊失色。
毛利小五郎轻笑道:“也就是说你并没有亲眼看到井上先生打人的事,影子的话可是有很多可设计的地方,好的法官,我已经问完了。”
毛利小五郎便转身回到辩方席位上。
他这一问一针见血,再度引起旁听者的议论。
九条玲子蹙起眉头来,看着毛利小五郎的视线越发凝重:倒是我小瞧你了,毛利大侦探!
毛利小五郎一回坐便看到妃英理和栗山绿崇拜的目光,不由自得地挑了挑眉。
他坐下后,右手重新复上那柔滑的黑色丝袜,继续刚刚未完的字了,栗山绿的脸再次红了起来。
而一旁的妃英理却没有发现,她专注地望着场上的老对手询问有马雅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