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澄子眸子里满是祈求回应的神色,即便身后有希子在瞪着自己,毛利小五郎也是不忍逃避。
他便轻声开口道:“澄子,恐怕我不会这样对你。”
澄子眸子当即懵住了,随即泛起泪花,这是伤心的眼泪。
可还未等澄子反应过来,毛利小五郎便伸手将其搂入怀里,温柔地抹去其眼角泪花。
“我曾经让心爱的女人枯等过十年,我知道那滋味不好受,所以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我的女人等我。”
“换作是我的话,我绝对会把自己心爱的女人牢牢抓着,别说四十年了,就是一辈子都会一直在一起,也绝不放手,不让她孤单一人。”
听到这话,澄子当即破涕为笑,情难自已地搂住毛利小五郎的脖子,乖乖献上香吻来。
看着激吻的两人,有希子真是好气又好笑。
那个枯等小五郎十年的女人就是自己。
看在毛利小五郎努力把一句话掰扯成对两女同时都能用上的份上,她便也消气了,没与其多计较,笑盈盈地看着接吻的两人。
看到有希子是这副表情,旁边的若狭留美都有些懵圈了。
得益于过人的耳力,她刚刚可是听到教室房间里两人那不可描述的异响。
这两人分明是有一腿的,可是此刻毛利侦探与小林老师接吻,这个女高中生竟然一点也不生气,这也太秀了吧!
若狭留美不由将目光转移到毛利小五郎身上:真不愧是毛利大侦探,聪明绝顶,调教起女人来果然有一套。
很快,毛利小五郎便松开了澄子的嘴唇。
澄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大胆的事,脸颊当即泛红起来,害羞地躲到毛利小五郎身后。
若狭留美当即好奇询问道:“小林老师,毛利侦探就是你的男朋友吗?”
澄子点了点头:“是的呢,本来下午要见面了,没想到早上在学校见到了〃…”
“不过我和小五郎的关系可是秘密来着,若狭老师能不能帮忙保守下秘密。”
若狭留美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当然没问题。”
这时,毛利小五郎看到了原本守在芙莎绘旁边的宾利豪车开远了去。
想来是同行的男人去附近买吃的了,只留芙莎绘一人在银杏树底下,这倒是个试探的好机会。
毛利小五郎便开口道:“你们先呆在这里,我去看看那个女士到底是不是阿笠博士的青梅竹马,免得搞错了,让博士空欢喜一场。”
说罢毛利小五郎便转身往楼下走去了,有希子则坐在窗沿处,偷看着芙莎绘那边。
若狭留美当即伸手着小林澄子走出教室,小声开口道:“小林老师,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澄子不由有些疑惑:“什么话,若狭老师就别卖关子了。”
若狭留美微微皱起眉头,这涉及他人感情生活,已经算是交浅言深了。
可若狭留美对小林澄子的印象极好,不忍单纯的她上当受骗,思衬再三,还是决定开口了。
“小林老师,呃,毛利侦探恐怕是脚踏两条船呀,我这人耳朵很灵的,刚刚在走廊上听到一些声音,他们两个刚刚恐怕是在……哔哔哔!”
澄子美眸当即瞪圆了,颇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青春靓丽的有希子,目光极为复杂。
很快,澄子便迈步走进了教室,将门拉上了,往有希子方向走去。
而教室门外看着小窗户的若狭留美却做好了准备。
一旦两人撕逼或者打斗起来,她肯定要进去帮小林老师的。可接下来这一幕却让若狭留美惊呆了,简直三观碎裂,完全无法理解。
这两人说着说着竟然都笑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她们不是情敌吗?
不该是争吵起来,然后薅头发闹个天翻地覆吗?
怎么还说笑起来了?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若狭留美忍不住眨了眨左眼,还拿下眼镜擦拭了一遍,再重新戴上。
看到的情况和之前一模一样,她便又是一副见鬼的表情了。
其实这也是有原因的,谁让小林澄子看着年轻靓丽的有希子,仍误以为她是个女高中生。
澄子上前打招呼的第一句话便是:“小妹妹,你在哪个学校上学呀?”
实际年龄大过澄子快一轮的有希子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暗爽至极,自然对小林澄子有了极高的好感。
而澄子却觉得自己刚刚和小五郎接吻时,有希子也没有破坏,更没有任何举动,澄子便也是对有希子有好感。
再加上两女骨子里都有曰本女人的温软恭顺,又对毛利小五郎的习性又有很深的了解,对其一向十分包容。
尤其是有希子,她对小五郎都称得上宠溺了。
这两个性子都十分柔和的女人凑到一起,自然不会起冲突。
后边有希子将自己的真实年龄37岁告诉澄子的时候,看着澄子那惊呆了的表情,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接着澄子便向有希子探讨起保养秘诀了。
再然后有希子还将自己的丸子头放下。
澄子这才认出她是大明星藤峰有希子,更是瞬间化身迷妹,画面便十分和谐了。
底下刚刚翻出帝(王李的)丹小学铁围栏的毛利小五郎见事态是这样发展,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对那个挑拨的若狭留美有些不爽,好在两女行事都如毛利小五郎预料的一般,这才相安无事。
感知到自己脚下踩得一片片银杏叶,毛利小五郎正了正衣襟,便迎着芙莎绘方向走去了。
越是靠近,毛利小五郎越是确定这个女人十分年轻。
女人如果老的话,手背和脖子是根本掩藏不住的,尤其是白种人,老得更是明显。
芙莎绘是混血儿,但是金发白肤,外国人血统显露更多些。
但她的手背光滑无比,颈部看不到半条皱纹,一如天鹅般。
这样的女人,若是说她年过半百,恐怕荒谬到极致了。
这么说的话,恐怕她也用了贝尔摩得服用的药剂了。
光是这点,毛利小五郎几乎确定她就是组织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