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莎绘靠近毛利小五郎,就是怕谈话内容被人偷听了去。
而毛利小五郎的大手却顺势揽住其细腰。
都没让其反应过来的,芙莎绘便被其拉入怀里,还坐在毛利小五郎腿上。
“杀你,不可能吧,夫人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有人舍得动手?”
说着这话,其大手便缓缓游走了起来!
这手感,也就三十岁年龄的肌肤,还真是怡如其分呢!
芙莎绘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柄匕首,架在了毛利小五郎的脖子上。
冰冷的触感激起鸡皮疙瘩!
毛利小五郎却是笑了起来,全然没觉得危险。
芙莎绘眼里满是杀机:“毛利君,我绝对不会感觉错的,刚刚有狙击枪对准我过,你得帮我!”
一开始芙莎绘还有些怀疑是毛利小五郎想对付自己。
不过一看到他这副姿态,便下意识将其嫌疑排除了,转而向其求助了。
听到这,毛利小五郎诧异地挑了挑眉。
技照自己通灵出来的千纸鹤看到的,刚刚赤井秀一的确是有架起狙击瞄准芙莎绘。
不过就在芙莎绘抱起步美的那一刻,赤井秀一便将狙击枪放下了!
没想到隔了那么远,芙莎绘也感觉到危险了,难怪跑来找自己了。
这个女人的第六感很强嘛!
毛利小五郎全然没在意脖子处的匕首,双手越发不规矩了,很快便揸了上去。
其嘴角还闪过一缕奇谲的微笑:“这就是夫人的求人方式,还真是挺特别的!”
芙莎绘眼里满是不敢置信,继而闪过一丝激愤,便想将匕首划下。
可那匕首都已经抵上去了,甚至割出血印来,她还是没舍得下手。
与此同时,阿笠博士却是躲过众人的视线,从林中绕了一大圈,终于来到自己搭建的帐篷后边了。
这位大鼻子秃顶老人家,撅着屁股缓缓趴下,耳朵靠向那帐篷处。
便刚好听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话!
“夫人,你该不是以为,咱们在博士家里做出那样的事,你对我发号施令,我就会言听计从吧?如果你是这样想,那可就太天真了。”
那样的事!我家里?那到底是哪样的事啊?
听到这话,阿笠博士脸瞬间都绿了,瞪圆了双眼,满是不敢置信,脑袋便不自知地摇了起来。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芙莎绘不会是那么轻浮的女人!
她都等了我几十年了,怎么可能和毛利侦探有纠葛,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博士都恨不得立刻冲进去问个究竟,可终究是理智回归,强忍着酸楚,仔细聆听了起来。
可紧接着,芙莎绘装可怜的声音响起了。
“在博士家你那样欺负我了,难道今天你就不管我了吗?”
欺负,听到这二字阿笠博士血气一阵上涌。
那秃顶的脑门一下子涨红一片了。
脑瓜子嗡嗡的,瞬间,博士都能听到耳鸣声!
伴随而来的是心碎的声音。
呜呜呜,小绘都没用这么娇滴滴的语气跟我说过话。
伴随着阿笠博士一个踉跄,其脑袋便撞到了帐篷上。
芙莎绘便忍不住惊叫起来,转头叱道:“什么人?”
不过看到那帐篷被顶出的光头形状,她便也明白外边偷听的是谁了。
而阿笠博士见自己被发现,压根没直面二人的勇气,慌不择路,立即往林中跑去。
见其离开,周遭恢复寂静,芙莎绘也不敢冒头出去看,生怕被哪里射来的子弹爆头了。她将匕首收起,素手揽住毛利小五郎脖子。
其脸颊与毛利小五郎脸颊靠得极近,说话声都只剩下气音了。
“毛利君,明人不说暗话,你这么聪明,你敢说今天这里出现的人,你全不知情吗?我邀请你来露营,本来是想找机会,和你坦诚地交流的。”
“不过现下我反而失算了,来赴了一场鸿门宴!”芙莎绘只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林中有人试探自己、针对自己。
露营地中黑田兵卫和若狭留美她都看不穿,这两人似乎对自己都有敌意。
还有一堆警视厅的警察,就是不知道周围的丛林中是否还有更多伏击。
而她能求助的,便只有面前这个家伙了。
毛利小五郎轻笑了起来:“放心吧,我不是项羽!”
听到这,芙莎绘便松了一口气,立即开口道:“那你帮我!”
“有什么好处啊?”
芙莎绘便不作声了,抿着嘴唇,幽幽地望着毛利小五郎。
其美眸往下移去,转而望向了毛利小五郎的大手,目光便又幽幽地盯着毛利小五郎双眼,直盯得他心里发毛。
紧接着,芙莎绘的小脸又贴了过来,用气音说话着:“毛利侦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跟我们组织为敌。”
“你的事务所中,还藏着我们的叛徒,宫野明美!”
听到这话,毛利小五郎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而芙莎绘继续开口着:“放心,宫野明美一事我并没有上报。”
“一个底层成员背叛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琴酒这叛徒放跑的。”
“只是毛利侦探,我还调查过你,没想到你藏得挺深啊!”
说到这,芙莎绘嘴角多出一缕笑意。
“表面上你只是个普通侦探,但实际上你的产业极多,遍布整个东京、整个日本。”
“你掌控的势力极为强大,与政界也有勾结,是一股极大的能量。”
“老实说,我真不想与你这样的人为敌,尤其是你还这么聪明的前提下。”
“其实咱们也是有合作的可能的。”
“此前我也没真的开罪过你,你在东京,那你想对付的人便是朗姆了。”
“我不介意在这件事上给你提供一些便利的,毕竟,我也想让朗姆下台。”
听到这话,毛利小五郎的眉头微挑了起来。
他开始认真思考起芙莎绘的建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