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不提院外的纷扰,重回到第二医院住院部三楼的事件场景,时间是晚上九点三刻左右。
在二三楼之间,安静的逃生楼道阶梯上。
魏龙华望着楼道顶上白净的天花板,层层迭迭像要压在他心上,内心里泛起无数思绪。
被短暂的失望所笼罩,顿感一丝的不甘心,实不想沦为社会底层的一只可怜虫。
这时,又想到创投公司的陈超越董事长说过,他就是个“倔驴”,然而能当驴总比虫来的好吧。
遇上NTR的事,谁能硬压下那股愤懑,更别说甘愿的忍受着屈辱?
又或落荒地躲到阴暗中蛰伏,低头舔舐伤口?
不!
只要是正常男人谁愿承受这样窝囊的痛苦?
因妻女被强行抢走,他的心中充斥着怨恨,无时无刻不在为复仇而奋斗。
半年间,他花光了所有家财,动用了所有人脉,即使到丧尽资源的绝境中,他仍旧独立挑起各种挑战。
这时代看似是平和且繁华,但处处却都存在着残酷与无情。
真实的世界中已被污染到找不出一片净土。在饱经社会的种种严酷折磨后,他依然坚持不懈地为存活而努力,展现出难以言喻的求生意志。
回想过去这半年,为了对付自以为是的王家父子,不但得罪权贵,更让他到生活陷入到绝境。
感受到自己就像一只被追杀的猎物,最糟糕时,落迫的情况甚至沦落到连丧家犬都不如。
那些日子,不是在逃跑,要不然就是在逃跑的路上。那半年他饱受着苦难,天天被欺凌,要不就过着群辱的非人生活。
上星期的机缘巧合,碰巧遇上了陈董为他解危。
而且还大发好心,慷慨的解囊,提供了庞大资金挹注,情势也在这星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今日已截然不同于往时,这刻,他彷佛已蜕变成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孤狼,随时能从某个阴暗的角落窜出,一口咬上仇敌的咽喉上。
自获得资金援助,他拥有了更多的金钱,不是听不懂陈教授的忠告,而是他片刻都不想等了,行动变得更加积极,接着策划出一连串秘密的报复行动。
一个平时懦弱的老实人当他发作起来,必得展现出那种恐怖的气势,要有足够强烈的反差与对比才足以强烈地震慑到对方,令对方都因此颤栗、让对方产生后怕。
让对方清楚到不该生出小觑的心态。
只有出其不意地挫败对方的嚣张气焰,才得有胜利的果实。
这件事还是持续的发展,绝不会就这样算了,更不会因此罢休。哪怕自身实力不足,难道恶心死你还不行?
在今晚,用三天时间所精心安排的袭击计划,竟如此憋屈的失败而收场?
自己活着这二十多年虽从没给人造过福,可也没对人添过堵吧,厄运怎都老找上他?
尽管他已是非常的谨慎了,又一次遭遇到不幸,简直是出师不利,老是出现意外,命运肯定是被诅咒了。
在楼道中,莫名其妙被一个莽撞的粗汉子撞翻,这种巧合竟也会发生?
一次突如其来的乱入,打乱了他所有节奏。
来时,那种先声夺人的气势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已不复来前的意气风发,一切都足以令他混乱不堪。
不知自己还掌握多少主动权。呆坐在楼道的魏龙华心中一片茫然,这刻他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
在此关键时刻,受到无妄的干扰易让人乱了节奏方寸,一股寒意袭来,手足不断发凉。
这他深刻的认知,生命中没有最狗血而是还有更狗血。
心有余悸的他四处张望,目光杂乱无章。毫无疑问,他的心里肯定堵的慌。
要了解具体发生了何事,唯有亲上三楼的住院病房探查才能知晓。
心情紧张地像被绷紧了弦一样。
毕竟他只是普通人,没任何权限进入到警方的封控区内,一旦被发现定会是大麻烦;面露出了思索之色,预先猜测那些先前笑他的人可能又发现了新奇的事,或又是院内发生了医疗纠纷给闹得!
一起身,稍作活动后,就觉身上那撞击处难受的疼痛感竟消失的无踪,不禁长出了口气,万幸的,身体未因摔倒而受伤,也不影响他的行动。
这段日子,他体魄的抗击打能力,肌肉的爆发力,拳头的打击能力,都在锻炼和实战中有所见长,这次重重地摔倒竟无大碍。
拍拍身上衣服,下意识地想撢掉一点灰尘。
默默地往第三楼层赶去,意外的,都有人帮忙开门了,这刻走进了住院部,比预定的来的更加容易,放眼望去,西侧三楼的病房的长廊上早挤满了人,啥情况?
顿觉,夜间的病栋像集市、菜市场一样,热闹得欢实。
第一眼,他就发现大批人围住一个小姑娘,靠近围观的人群时,就听到从里面传出激烈的争吵声,似乎是出现特殊的情况,不,那吵闹绝大多数是留院病患与家属的围观众所发出声音。
他抱持着好奇,也闪身挤进人群,周围人对着被围的小女人喊话,还有周边大声嚷嚷声音。
【…昨天也有个女孩到处扮护士,骚扰病人的休息,别是同一个人吧,这世道都怎么了,太不自爱了!】
【@#$%…】
吃瓜众的唾沫星子在光影下横飞,咋咋呼呼的叫嚷声此起彼落。
周围的人说话声音虽然小,但围观谈论的人多,声音变得嘈杂,那姑娘多多少少还是能听得明白的。
尤其几个大妈更是不满,彷佛姑娘是自家的,七嘴八舌地指责那个持刀少女。少女却反驳说她在办案,请众人让开,别妨碍到公务云云。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舞刀弄枪的,太危险,赶紧把刀放下…】
【别是精神科来的吧,挺水灵的一个ㄚ头,怪可惜了…】
少女似乎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未被这场面吓到,彷佛是司空见惯;她倒是急欲想要冲出人群,可惜挡在前头的医护不让,双方对峙着,现场十分火爆。
这场景何其熟识。晕眩中回过神来,暗示自己,他只是一个旁观着。
半年来,饶是他已见惯了血腥的围斗场面,冷嘲热讽,从开始的不知所措到尴尬,对他都是火辣辣批判的眼光,到现在可算适应,但仍会有点惶然;也幸好他时刻地警惕,提醒着大仇未报,不断在克服内心障碍,渐渐看淡了恶意的攻讦,选择不予理会、沉默以对,再睁眼看这种小闹,自也不觉得有什么冲击,索然无味而已。
他嘴角抽了抽,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咬着牙,喃喃自语道“下次自己…,不,绝无下次了……”
抛开了短暂的低落情绪影响,再次重新振作,提高一些冲劲。
从楼道里,安全门前那群好事的吃瓜众散去后,他发现到,不论是此次的碰撞到现在走向并非无一点好处。
这起的对峙,在整个三楼层里,秩序变得更加混乱了,这不但未影响到进程,反而对进行原计划更有利了。
掏出小道具,不着痕迹伪装一下。
他那脸色因紧张而显得比以前白净、戴起黑框塑料眼镜仍挤在人群中观望。
他没冒然的马上进入301病房,而是跟随着人群围聚靠近到护士站前。
混在病患和陪房人员中,观察西栋三楼走廊骚动的发展。
这类的骚乱势必引来不少人的关注,甚至连楼上病房的人都凑了过来。
这场景无异像是一场医闹的骚乱,以往只在新闻视频上看过,亲眼目睹还蛮令人震撼的。
一个看起来很靓丽的漂亮小姑娘,却持着刀子与医护人员对峙。
小姐姐此时头发凌乱,面色带点惨白,仔细看她的手略为在不住地发抖,一双眼睛固执地示意前方的人别太靠近她。
走廊明亮灯光映照在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上,清丽中带着一股梦幻的迷离,态度上又自带着一点倔强。
更吸引人的是那男式衬衫下看似无着的笔直长腿,身体律动的牵扯偶尔才露出的黑色超短裙,若隐若现的暴露出来,黑白反差下衬托雪白的光腿更是显得诱人,如此惊艳的令人心动。
但这丝毫不影响到他,一切与他无关。他的目光只专注在不远的301病房,也是到了出手的时机了。
【都挤这里干嘛呢?让一让、让一让!】
这时,他目光熠熠而闪,真的有警察过来了。
假意地配合,实则退避出人群几步,挪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自己像是今晚来陪护亲眷的人员一样。
……
医院,不知曾几何时成为了他最讨厌的地方。
半年前,在医院的场景犹历历在目,他人生上最大的耻辱,当时心里像火烧一样的难受,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
“魏先生,你夫人…子宫大量出血,检查结果…早产,……过激的性生活会造成她的宫缩,引发了流产。”
那个戴眼镜的医生在说什么?
他脑海一片空白,自己在出差回程途中,接到医院通知,到医院手上还拖着陪伴他两个月的大小包行李。
而医生一点社会经验学分都没修好吗?
没眼力见的;直男医生劈头对他一阵教育,“怀孕11周之前,性生活时要特别小心…”,要你教吗?
他当下风尘仆仆的旅客行头,有哪点像…刚发生性行为的当事人?
没眼力见的,未再跟他计较,那事并不适合往细处推敲了。他绝不相信自己老婆项月会是男医生口中所说的那种乱七八糟的女人。
怨气却在他胸口激荡着,越想越火,在找到老王八时已怒火中烧。
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逮个正着,直接从椅子上拖了下来。
“啪!啪!”两个耳光,宣泄式的一阵暴打。
“小魏啊!你听我……啊!”
在地上扭打时……
又冲着他的脸上连踹两脚,只可惜医院保安来的太早,十分迅速的架走他。
也在同时,他不久就被警察粗暴的押送上警车,最后拘留了整整10天。
“踹两脚又两个耳光实在无法解气,今晚我定送他一份大礼,老王八等着吧!等会有你好瞧的!”他喃喃自语着,轻声撂几句狠话,冷冷的眼神对着301直盯着,关注门前一切动静。
请参阅前作【善良妻子的办公室淫戏(上)】
……
在长廊上,另一头的警察全动了起来。此一时彼一时,一改几分钟前莫名其妙被踹倒时的一脸沮丧,他现在心里可就乐开怀了。
看来老天爷并没有放弃他。
那少女的骚动,反引来了警方,少女似乎也没说谎,她真要去追犯人,警察听从她的调动,主力都往309汇集而去。
301门前已没看守人员。伏击的时机,已然浮现,魏龙华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
先前早已想好了办法,等的就是这样的良机,此次意想不到的变量对他极为有利,似乎所有关卡都开通,胜利的天枰完全向他倾斜。
以前做事总是冲动了一点,几天前遇上陈董,陈董在提供他资金援助外,额外还与他进行房屋交易,事后,语重心长的交代他几句,让他多用眼睛及脑子,意简词赅的,就是尽量去了解一些对手的情况,再去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刚刚若按照原来个性,不管有无警察,他可能要硬闯的,接着警察必定要拦住他。
终究没几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冒进,但现在警察既忙于别事,这不是大好机会吗。
拼死的勇气他从不欠缺,不过理智告诉他,没必要凡是硬碰硬。
打定主意后,对周围多看了一眼,周围人群还未散齐,警察对309又是封锁又是找医护支持的,忙不过来。
确信已没人注意到自己后,很轻松地就过了磁卡闪进了301。
对他来说,这几日做同样的事已是驾轻就熟。
……
301病房里间,东企的王总面色晦暗不定,心绪莫名的坐于病床上,近期他的公司运营出现重大问题。
左手车祸时脱臼,只好以右手端着平板,靠左手指节左一滑、右一拨的翻阅财报。
老王皱紧眉头,脸上带着黝黑黯然之色,再也没平日目空一切的神情,一张脸都扭成了苦瓜。
晚上似乎剩他一人,项月不在房里。
影藏在暗色的男人心里舒出一口气,说来,将近八个月了,若真在此刻、此地夫妻重逢,他还真不知该以什么态度来面对她。
看到病房里的东西,全部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
床铺干净,桌面洁净,渐渐地,数月过去,原本已经模糊的记忆开始逐渐清晰起来;项月,依旧是那个单纯干净的她,无论何时何地,人在哪里,总是收拾得那么舒适和干净。
空气中或有留存住她那身上一屡温柔的香味,眼前的这一切,让他看着有股刻苦铭心的悲思。
点点滴滴都能感受到妻子的温宛贤慧,其中应该有着项月的功劳吧,想到此,泪水几乎就要涌出眼眶了。
忆起两人共同打造的温馨小窝,美好婚姻生活,流金岁月,夫妻情浓,说不完的欢声笑语。
然而,才不到两年,却被权贵用不正当手段拆散,姻缘梦断妻离子散,那温馨的家也化为乌有。
思及此,眼眶便湿润了,这种感触痛楚难抑,每每想起便觉痛断肝肠,心如刀割。
为了复仇,上星期陈董慷慨地出手,前后溢价收了他们的房产,声明借他暂住,随时都可折旧赎回,手头一下子多了几笔活动资金。
“你就这么容易受到别人的影响?暂时放下仇恨,充实自己实力不好吗…”
人要不受现实社会生活的捆绑,是否能活的更自由与奔放,或更快乐呢?
陈董临走时,特别找时间过来规劝他,让他别太意气用事,别正面与大财阀硬杠,加强理智情感的管理,遇事多思考,试着换位想定,多想想事情的结果,认真对待,慎重处理,叭啦了一堆。
陈先生大概想劝说他,这世界有那类即便是很努力了,也得不到回报的人。
还是老生常谈,他相信陈董不是虚伪的那类人上人,应该也不会去偏袒任何一方。可这种当老师的个性就是太唠叨,让他不敢茍同。
还不准让人进行还击与反抗了?身为人家丈夫,保护不了妻女,受尽欺侮,还不强硬回击,是男人吗?若不让他报仇,苟活着有什么意思?
挫折与无力感从来都没有少过,但他始终都不会放弃。
就算反击失败了,但凭借这股毅力,任再狂妄的敌人也要重新惦量一番,不会再敢于轻易的来挑衅了。
攻击才是最佳的防御不是吗?
这是他半年来在绝处求生所领悟的生存之道,处于恶劣的环境中往往都是并搏抗争而来,倒也没让他崩溃、屈服过。
总之,他有些瞧不起息事宁人的佛系作风,像陈董这种既得利益者,不是该让社会变得更好?
有了能力多帮帮人不好吗?
让他更难受的,就是那像唐僧一样执拗啰嗦的性格。
(致敬大话西游)
或许能给他仰仗的人也不多了,陈董是少数的那个,希望他心里是好的,在最让人绝望,最痛苦的时刻,支撑他往下一步继续前行,此时他最需要的便是希望。
陈董自然懂得他年轻气盛的倔强,向来他性情狷急,不畏不惧,遭逢此事,定然不会甘心。
碍于每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最后重心长的送了他一句,“藏拙于巧,用晦而明,寓清于浊,以屈为伸”(致敬剑雨)让他决断前多想想。
摇头撇开了杂念。
现在他心中只有“报复”两字,其它事,都暂时不去管了。
当门外的警力被围观人潮引开,趁此机会,很果断的进了301病房。
借里间透出来的微弱光线,打量自己身处的环境。越往里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水或消毒水味。
蹑手蹑脚地挪往大型造型柜,藏身于一片阴影之中,此时里间正用着视频电话沟通,没注意到潜行的魏龙华。
他并没有惊慌失措,迅速打量外间办公区的环境。
小魏此刻态势的掌控已穏胜对手上风,随时能出手。
再闪身来到两室之间的间隔门旁,躲到了三人沙发边上。
那禽兽正与老熟人林莉开视频会议,讨论的起劲,又背对着他,察觉不到病房会有其它人在墙角关注着。
从大屏幕看到的只是她的侧影和脸,约略只是一个虚晃人影,但这个在国外待过的女人那特殊的气质他还是认得的。
半年后再见更漂亮了,依旧是那副好身材发育得极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当人情妇自然非常养眼。
由那天项月受骗的视频里他已里里外外看清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女子,所有过程里,她根本就是老王八的帮凶。
这个戴着墨镜、口罩和兜帽的男人冷静的看着房里的仇人,脸色阴沉如水。
突来的攻击,老王八甚至还来不及回头,而正对他的大屏幕内,视频里的主角林莉早一步看到一个蒙面人正站在他的身后。
她似乎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一切,林莉张大了嘴表情异常僵硬。
那刻,她的眼睛一凝。
“小心!”迟滞半秒才放声大叫,她脸色煞白,身子颤抖的厉害。
林莉清醒过来,想到老王那边遇上了攻击,本身因惊恐只能大声叫嚷,借此警示老王注意背后状态。
这蒙面人自然就是魏龙华。
没等林莉开口提醒,老王毕竟是侦察兵退伍,光由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加上林莉那惊恐的表情就发现有异,可惜她并没在当场,视频有秒差,他已同时反应过来,但说到反击已不可能,一个想法先躲闪过去再看情况做下一步应对。
头偏了半个拳头,已经来不及了,冷不丁地一阵风声传来,左耳以上的头部直接挨了闷棍,严格说来不是普通棍子,而是安保在用的伸缩甩棍,瞬间,随着“嘭”的一声闷响,他只觉得脑袋一震“嗡”的炸开、眼冒金星,连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顿感剧痛,他难忍的发出一声惨叫:“啊……”
在小魏要砸下第二棍时,林莉意识到严重性,脸还露出震惊而惶恐的表情,她仍旧为从惊慌失措中清醒过来,一直尖叫着。
对老王病房内的疯狂攻击行为吓到了,完全不可置信,尤如行刑式的恐怖场面。
视频中的林莉不断大声尖叫以阻止蒙面人立即停止攻击。
也就这个机会,老王仅仅只是侧身闪躲开魏龙华那势大力沉砸向他脑袋的雄壮手臂。左手捂着伤口,怒指着他,暴喝道:“你是谁…”
两个男人情绪高涨,一个杀机腾腾恨不得手撕仇人,而另一个身处优越,莫名被攻击,怎不恼怒?
尤其老王生理起伏变动剧烈,因愤怒而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安静的病房内。
“别打了,他是重伤员…,啊……”慌张并带着哭腔的林莉首次完整的开口制止。
这刻她心忧如焚,怔怔的盯着屏幕,隔着两个空间,彷佛透过天际电波要看穿到这边一样,只恨她没上到卡马泰姬去学点传送门之术(致敬奇异博士),她的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咬着嘴唇在视频那头带着期盼请求的让男人放过自己爱人。
男人彷佛没听到她的声音,一切都不为所动,不讲道理地又狠狠将甩棍砸下老王的后背,让他倒吸了一股凉气,接着再迎来一下又一下的砸落。
老王顿觉自己的背脊深处传来阵阵刺骨的剧痛。
老王拼着命大声怒吼以抗抵那绵密的撕裂伤痛,也为了助壮自己的胆气。
有了短暂的时机,老王随身中拿起平板迎向男人打砸,甩棍突然被隔挡了一下,去势造成一些偏斜,这下没击中他的身体。
小魏提着甩棍如泰山压顶的鞭打,一次两次间勉强挡了下,可他年纪毕竟大了,速度跟不上,而力量终有穷尽枯竭时。
最后的一下,力气嗑碰角度歪了,反倒打在小魏的手腕上,仅仅是简单碰撞,相交时发出“噌”的一声撞击声,意外让甩棍脱了手,弹飞出去。
不过平版他也拿不稳了,机体都将近支离破碎,再也挡不住了,受伤的老王单凭格挡便已虚弱的抬不了手,手臂都在发麻。
奇袭一方失掉了武器,咽了咽口水缓着气息、调整呼吸。暂时没去捡甩棍,这让伤残又被痛扁的老王获得了难得的喘息之机。
小魏以前也不是这般残忍的,今天的一切还不是被逼出来的,在未出事前,他一直生活在纯朴的小县城,见过最恶劣的事件就是醉酒打架,也不过是往头上爆了个酒瓶子。
这么血淋淋的场面他现在倒是司空见惯了,不同的,此次却是由他主控着,不再被动了。
看到老王被虐杀场景,她心痛如绞,急得都快哭出来,惊慌而不之所措的林莉,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一脸焦急,虽远在数百里外,同样的一片骇然。
一时也帮不了忙,她无法保持镇定,而血腥的场景,若心理能力稍差一点的人,必当场吓晕过去。
“快住手,我已报警了!”林莉厉声叫道,心依旧念着爱人。
画面呈现是林莉脸面如死灰,一片苍白与慌张,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模样。屏幕上那张压抑的啜泣、哽咽的表情,让他有点兴奋。
她的眼神中只剩深深的恐惧,很直接的宣泄着她那紧张和担忧的情感。
报警的话音刚落,只听一声裂响,他一脚掀翻了边几上的笔电;进行视讯会议的笔电就被魏龙华回身踢落,整组砸毁,联机的大屏幕只剩一片蓝白色的光,照在整个内病房,透露出一丝诡异与神秘,非常瘆人。
这一踢让老王失去与外界的联系,他心里的危机感也是越来越重了,有种强烈到要窒息的感觉。
老王捂着流血的左边脑袋,一边发了疯似的用力挣扎,挺起满是骨头的胸膛,恶狠狠咒骂,呼吸都因此不顺畅了。
年纪大的病患,吭哧了半天,又牵动了手术的伤口,鼻孔喘着粗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的肺部有如火焰在燃烧,事业有成后他的生活无忧无滤,仗着自己年轻时当过兵,一向以为自保不是问题,每次都只有老卢保护,可这半年遇上的危机都因为保安不足而入院,这下好了,人都在重保的特别病房,外面不是有警察重点防护吗?
这样的环境对他来说理当是安全的,怎么又遇上偷袭他的人?
行大事之前,他可没忘陈董的交代,“千万忽略情报的重要!”
无论林莉这刻人在哪里,无论她是否报不报警没,他知悉对方甚至在遥远的宁市,那话已不足吓阻他,一时间没人赶得过来的。
不过他也不能太自以为是,知道该速战速决了。
都有可能因一个呼吸间的耽误,而让事情的结局产生了重大性的翻转与变化。
“小伙子,当真是勇气可佳,知道老子是……”
未等老王自报名号,他不客气的打断话,伸手用力一把抓住老王八的病服衣领,直接想把老家伙拖下床。
病袍被撕开,袒胸露肚了,那老豆干的身体他可没兴趣。
老王只觉一阵无法抗衡的巨力袭来,像被车撞了一样,那被撞击的手臂震麻了。老禽兽的脚应该在车祸中撞断了,算他命大。
拖拽中,老王挣扎的叫嚷:“有些事…光有勇气是…不够的…快放开…要是你…你…你可知我东企…干什么…你就做好受死…受死的准备吧……”
推搡中,乍一接触双方之间的胜负便见分晓,年轻力壮便是优势,毫无悬念。
此时,他只是轻笑一声,不废话地掐住脖子用全力一拖,接着老王顿感天地翻转,他像一条死狗般被重重摔落,要是一般民宅必定产生剧度的震颤,可惜这是防爆级的VIP病房。
直挺挺落在地上后,老王根本站不得身来,连坐也无法坐直。
刚刚用尽全力敲在他脑袋上的那一手,留下一道10厘米长的口子,而且还正在扑簌簌的流血,血流得急而多,止不住的样子。
“老子…老头子有的是钱,小兄弟……咳,你是不是……,不,你若缺钱……我可以……,咦!你是……”见抵抗不了,老王差点求饶,正自心神恍惚时,似有些熟稔,这眼神似乎跟那人很像。
刚刚那番自以为是的权贵作风,让他更气愤,事发不久他也用钱砸过他,可惜这老王八根本不知他在践踏人的尊严。
他眼中忽然目光转为冷冽,抬手“啪啪”就给了老王两个大耳光,每下都打的他脸颊火辣辣的疼,这巴掌快的他都无法闪避,这比半年前还解气,吁了一口心中恶气,不过这两下还是不够的,他要对方留下点什么,更要对方永远痛着,让他知道有钱也不是什么都可以乱来。
此时,小魏抬起脚在老王的肚子上重重踹了一脚,他闷哼一声,身体倒翻而去,胃里紧缩的翻涌起来。
小魏脚上力道加足,不依不挠的又硬生生地接连补两脚,踹得他发出惨叫呼痛,尤其是手术的部位已溅出朵朵血花,绯红一片晕染了白色纱布。
别看老王长得人高马大,但连续挨了两下之后,已经完全失去战斗力,一手捂着头一手捂住肚子,这时他心里的防线一寸一寸的崩裂。
倒在地上,就像被无形绳索牢牢紧缚着动弹不得,站也站不起来了。
他望着这蒙面人冰冷的眼神,感到很是陌生,这真会是昔日那个躁进的魏龙华吗?
不像啊,这人简直冷静的可怕呀!
全身都起了寒颤,彷佛在冰水中泡着。
接着一眨眼的时间,未等老王缓过劲来,他耳鸣才刚消退,一道黑影却已欺近,向他冲杀而来,就见蒙面人掀起摔坏的笔电,被他拾起,立即抬起笔电狠狠地往他的头顶招呼。
当砸到机身分离,居然被他砸出满脸血来了,以后破相的概率很高,一连串的攻击也不知道踹断了他几根骨头,口中发出阵阵闷哼。
小腿部成不规则的角度弯折,很明显的腿骨又再次断裂了,骨骼碎裂。腹部鲜血不断流出,人已不怎么挣扎了。
曾经当过兵的老人,如风中残烛,他已不复当年身板,经受不了疯狂的重击,无法再撑下一招半式。
那股冰冷刺骨的危机感如同山崩海啸般向他袭来。
不断见血渗出……这不过是一个喘息的功夫而已。
死亡,这概念不是他第一次的经历。
老王他仍保留一口气在,他还不能死,求生欲念坚持着自己,一路挪后缓退的艰难爬行,于是反身欲往求助铃按去,以此通过警报向外界求助。
人啊!总得挣扎一番,才会有更深刻体会并彻底的产生绝望。杀人哪能比诛心强啊!
宛如刀俎上的鱼肉,连一丝还手的机会也没有,魏龙华知道老王八此刻的意图,也没想到要去阻止,他只想多踹他几脚,多留些伤痕。
当他手表提示铃响起,也算完成预定的目标,知道自己该走了,心情冷静下来,渐渐恢复不悲不怒。
临回身前,他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见老王后防空档大开,眼眸现出几许玩味,嘴角戏噱的笑着。
顿时他心念一起,就对着那万恶的淫根,突如其来的大脚,脚奋力的对他裤裆来上凌厉的“痛”击。
下一秒,“啊~”一种钻心的痛,伴随这声凄厉的惨叫大吼响起,老王额头已沾满着冷汗,这哀嚎直疼得目眦欲裂,可惜VIP病房里间隔音效果太好,声音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
病房里老人蜷缩着身体没多少出气了,完全丧失行为能力。至于他有没有触摸到警急呼叫铃,做完工作的小魏已不管了,没有最好。
带着耐人寻味的微笑,他心底泛起欣悦感,爽,对!就是TMD的爽。
他头也不回的转瞬远去,在离开病房时,已稍微整理过。
他的姿态很从容优雅,戴着墨镜、口罩气质甚至不逊明星,左手揽着大风衣,其实为掩藏血迹与甩棍,藏得很不错,但不留神也会有露出破绽的机会。
另外,发型因房内的剧斗而有点乱,但一身黑,释放出来的感觉仪态翩翩,那个出事的明星陈平现在若出现在面前都像条狗一样;走廊上还是人来人往的在309内忙进忙出。
原计划,他以拟定两条后路,现在前台护士站空虚,由此走出去是最安全。
殊不知,他若提早几分钟来,不寻求报仇跟小女警后头走,命运的转轮或许会就此改变,他会发现自己不但能遇上朝思梦想的老婆项月,甚至一起跟着陈董去救援自己的女儿了(致敬命运规划局/联邦调整局)。
毕竟人都没有上帝的视角与威能,不管是不是阴错阳差的错过,无论命运该怎么走,小魏全凭着他那强韧的自由意志,努力的靠着他自己的双手想赢回属于他的真爱。
依原来的计划,他就没要搭乘有监控的电梯,眼下时间已经晚了,刚刚那一路上除了那“乱入”的“撞客”也未再遇到上下走动或离院的其它人。
此刻走的这条楼道,因有“前车之鉴”他不用那么张狂的奔逃,也未因此慌神的去撞上“失神的某人”,他从中央电梯旁的主楼道里,慢慢地,走下楼。
毕竟有门禁卡的人不多,而世上的事本就虚虚实实。
潜入到仇人身边痛下杀手,这并不代表魏龙华会冒然行事,定要与王基霸拼个鱼死网破,他并没置他于死地的想法,能躲过律法他自然乐意,可亲手杀了人,要赔一命或监禁,这值当吗?
他评估一下风险,还是决定慢慢折磨他,让他知道不放回妻女要付出多大代价。
如果不知道这一击会不会成功,像陈懂说的勉强出手了,那就不叫勇敢而是鲁莽,成功固好,死了的话他也感受不到被害的痛苦,他觉得弄残他,至少在法律上他有底气。
毕竟,也有了一些钱,虽没到一手遮天的程度。
若让他杀人,结束掉敌人性命,这是重大事件,会惹来极大麻烦,要解决这样的麻烦,必然要动用人脉关系,而那样是要欠别人人情的。
这次将仇敌揍得不成人样,心头不由涌起喜悦的快意。
现实世界的冷酷与残忍,他已感受过头了,其中充斥着尔虞我诈的龌𫜬与肮脏,不时都会爆出某名人、大人物犯下的罪孽,哪一条不都是这些人深知或早知的规则与道理呢,这等自视比普通人还聪明的人却一个比一个还没脑筋的去以身试法,行径是何其的讽刺,他也实在受够了。
再过不久巡房后,护士便会发现老王八的惨状,通报警察追缉,经此一下,除了监控,监控难到不能预先循环推播吗……,反正他此刻很有自信,接下来警方必然会失去他的踪迹,进到301前后他都伪装潜行,包裹的严实,也还没人知道刚才301里发生了什么事。
而案现场会被发现的生物迹证全被他掩藏了,没留下任何直接证据。
……
魔都,歌坛小天后张云汐名下私人别墅,江湾一号。
晚上11点。
经宁馨玉搅和了三女有关筹组公司的小会,意外将会议变成粉红极乐派对。
两个小时后,秘会一结束,程如犹自芳心激动地走回三楼的小阁楼套房。
站在房间门前,心跳还在急速加速,心率狂飙不坠着,头脑处于晕晕然的状态,全身酥麻不已。
自己的身体却好像不受意识控制,对身体的愉悦感越发沉醉,对这种异于平常的强烈刺激让她感到羞耻,心中又觉得忐忑不安。
此次意外的尝试,引导她进到蕾丝边的欲海中,令她想象不到的,过程充满新奇和未知的乐趣,还是发生在娱乐圈天后的房间里。
几女相互借由身体的交融,给彼此带来神奇的快乐,在身心灵上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次的体验让她领悟到,原来女人跟女人绝对是可以做爱的。
这种自主探索性欲的念头,让她对自己的性取向有了更深的认识,也更加自信地拥抱自己内在欲望的宣泄。
结束欢愉后,她的脸色红红润润的,与下楼前相比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此刻程如感到极度的放松,身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彷佛像电池充满了电力一般,不再感到压力和疲倦。
这种清朗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回到她跟肚子哥的房间时,一股内疚涌上心头,她突意识到刚刚做了让自己感到羞耻的事情有些对不住杜哥,那种突如其来的羞愧感让她心慌意乱。
有哪个少女不曾对婚姻生活怀有一些美好的幻想呢?
尽管周围的人不看好,对两人的关系抱持怀疑态度,其实自己心里想的也是。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相处的日子越来越长久,不敢说相知相守,或许也尚未完全了解彼此,但他俩的相处却如琴瑟和谐,这段感情变得越来越难以割舍。
今晚的事,想来也未影响到两人的感情,在精神与肉体上都不曾背叛自己男人的念头。
她也非对异性的身体没办法到有排斥的类型,四人中唯有宁姐这种具有感情洁癖的人才算,也不知她遇上阿伟或陈教授这样“杰出”的人后会不会…算了,车子都顺畅的在轨道上奔驰着,何必想换轨的事?
经过前思后想以后,她这才将不安的心给放了下来。
两性又或同性之间生理的互动,并没存在所谓的可比性。
与异性的性关系一般被称为“做爱”也不是那种强迫性的去“做”,尤为重要的是因有了爱,才跟他“做”的,不是抱持着跟谁“做”会比较舒服才去做。
难道跟买衣服一样,不带感情的去试穿,而在“试”不好的便抛掉舍弃吗?
在无法有量化的比较之下,其实听听女性友人间常说会交谈的闺房密语中,其实可初窥了一点门道。
有经验的女人笑谈都说“插入男性那话儿比较舒服,而女孩子却还是钟爱前戏的那钟感觉”,极简的归纳已分出了两者间的差别。
中肯的来说,毕竟,女人还是比男人更了解女人自己的身体,男女之间能做的,女人与女人都能做,而且女女间还多了一些细腻与体贴的要素。
也可以反过来看,T犹可借助假阳具,而男人也能在前戏上下苦功。
无论从哪角度分析,至终还是无孰胜孰劣的定论。
但此刻程如身体的“反应”还是残留着极强的余韵,一时竟恢复不来,这样的表现有些类似于“做贼心虚”。
在她悄无声息回房间后却未见到预见的场景,房间里却找不到杜子伟的人影。
话说杜老二原本与程如是被分两个间房的,那第一晚,也是进了各自的房间,可隔日一早便看到他们同时走出同一个房门。
云汐也不惯着他,两人本意想住一起,就重新安排一间较大的房间给他们,大家都成年了还怕俩人住一块?
何况云汐的一号楼别墅很大,房间多,可任他们折腾。
隔日张老爹与宁天后一起到来,还是有充裕的房间让他们选择。
许是阿伟良霄苦短,在庭园散步打发时间吧。
她这一下楼去,讨论了…额,让他等太久了。
不如自己先行进浴室内冲个澡…,此刻,她从房门轻手轻脚地走向浴室,如猫儿在掠猎的姿态潜行…嘿!
还是心虚吧。
独立的浴室门打开,“啪”地一声轻响,满室明亮。
才走入内,放眼望去依然不见人影,忽地,从她身旁的门后有人闪出将她紧紧搂住。
“讨厌!”
程如娇笑的嗔了一声,挺着胸做出一个手势想打回来,但是想来情人真等太久了,有点半推半就的接受男人偷袭式的拥抱。
“干嘛呢?吓人?”
“刺激,刺激嘛,就好玩喽!哈哈!”
程如温和的伸手去拉了拉杜子伟环抱她的手,他那强健的胳膊,年轻有力十分粗壮,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多少少女们梦想中无可挑剔的小鲜肉。
无怪呼上星期五,相亲…呃!
不,那场慈善晚宴中,名媛们探听的最多的就是这个金贵千金之子的信息,正主儿子正哥就没他那么受到欢迎。
两人的手碰在一起,突然就像触电一般,突觉心底痒痒的。
杜子伟更用力去抱她,沐浴的水都还在他身上未干,水珠本该顺着他赤裸裸上身那充满光泽的肌肤上滑落,但流淌过程被程如丰腴的娇躯阻断,同时被睡袍贴身下也吸收了不少,大部分被杜子伟扎在腰胯上的浴巾吸取走了。
又“湿”了。
这样,紧拥着的俩人都明显感觉着对方身体的温度。
杜子伟讶然道:“你怎么发现是我的?万一我是劫匪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才意识到到了自己的影子,与他满身上的泡沫洗澡水,这才恍然大悟。毕竟极少有劫匪在做案时是先洗澡才来下手的。
浴室明亮的灯光下,她静静地站着,不说一句话。
水雾氤氲的朦胧,唇瓣看起来更柔嫰,他一时还没意识到,这柔软的上面已有过几个仙女级别的女神润泽了。
想不到日子过了这么的快,他们平淡…不,除了疯狂的肉体索要,几乎已升华成为灵魂伴侣,当然身体彼此都这么的熟悉了,他不由分说凑过来吻了上来。
程如是个很老实的女孩子,在班里从来都是属于遵守纪律的乖女孩,机缘巧合的际遇。
家境贫寒而坚持完成学业的孤女,为筹措学费,下了决心来到会所应聘,也幸好遇上这位“好学长”“好老板”,只是一段狗血的社会桥段,挽救了她,未让她沦落风尘的命运。
至今,两年的契约情人已期满,得手多时,日夜恩爱新鲜感早就过去,他却没嫌弃过自己的迹象,男女之间极易发生任何关系的年代里,他逍遥风流的传闻依旧,但还真未见有任何传出绯闻对象出现在他正常生活内,除了那个阿妍的高中女生,但那是小龙哥的女人,流漏风声的彷佛只有她一个。
因为在意而慎重了。
关于那契约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不主动提及,怕问出一个不好的答案,因而持续维持“伴侣”的良好关系。
程如是个感恩的善良女孩,从没想过追加额外的要求,而杜子伟更没舍弃她的意识。
她也知杜家不会接纳她这样的出身,连一向温和的陈教授都不看好她,但现在肚子哥的态度很诚恳,感情什么的她不强求,只求多些时间陪在他身旁,这她就知足了。
法式热吻?
这吻有些迫切而急促,男人又发狂了,受了刺激,隔壁未有暧昧的动静,这层也没其它房间啊?
程如心口微微一跳,乱了节奏让她都无法反抗。
他在自己身上的彷佛不是一般男人,而是一座无法撼动的大山,她不断扭动身躯想逃离去拿换洗衣物。
他慢慢封住她的嘴唇。
情到浓时,她压抑不住自己发出的妩媚喘息,两人从轻触到厮磨,大手没闲着一点一点辗转,一点一点入侵她的领地。
渐渐的,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裙摆,其下的白腻只要稍一分开她就会春光乍泄,明明…那中间竟又感觉到略带潮湿的盎然春意。
她赶紧并拢起白长腿,摩擦时竟又带引出丝丝涟漪。
Connie身体淡淡的幽香勾起了他无限遐思。伸出手挑起她那曲线柔美的下巴道:“怎么这时间回来了,不是打算要开淑女之夜趴吗?”
程如睨着他:“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这么饥渴?这眼神,要吃人呢!”
面前男人深情在凝望自己,这么近距离,她都能感受由内赤裸胸膛上传过来的急速心跳,沉闷中带点狂野,让她看得有些恍然。
这浪漫的画面,双方的眼睛都已喷出拉丝的暧昧了,室内空气都像添加了许多粉红泡泡,肚子哥除了中二的那一点小幼稚,对她是很温柔的,而那依旧不变的是那帅气的面容特别能吸引她。
放在她腰间的手又用力起来。
男人的手像像是施了魔法不断的在她身上上下摸着,他用手感触着滑腻的肌肤,湿漉漉的手掌趁机在她丰满的胸膛上大肆其手。
程如也感到越来越舒服,刚才兴奋的记忆又唤醒了回来,今晚似乎更容易被勾起了这种前所未有的情欲。
想到这里,她心里觉得无颜面对不禁感到脸上一红,希望别被看出破绽。
一方面小杜不停咬着她的吻耳根、咬着肩膀,这让她的乳头不知什么时候巳悄然的勃起,感觉到上身一阵麻酥的刺激,整个乳房都如充气般开始有一种胀感。
说着,程如就踮起脚轻咬了一下他的唇,见他没什么反应,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呢喃道:“晚上开会,正累着呢!今天…状况…不好……”她真的有点累了,这会儿小心翼翼地问着。
其实她阴道内早已泥泞不堪,毕竟刚刚已发泄过强烈欲望的女人,下身刚刚胡闹也弄得整片湿淋淋,被弄得情欲高涨,怎么会“好”呢?
赶回来就想赶紧洗…清洗掉“证据”。
那是最弱的雾寒姐被她按倒在沙发上用着宁姐的密技蹂躏的情景,前一小时,平常15分钟都不见得能进入情况,今天5分钟的她就能把小姐姐弄上高潮,而接着磨蹭几下自己也达到顶点,几个女孩的一举一动为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女子间欢好竟是这般舒爽。
她的脑袋深深向后仰靠着,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极致的快感使她几乎快要魂飞魄散,整个人飘飘欲仙如处云端,舒服的她媚眼微闭,慢慢地扭动起了腰肢,脸上满是潮红。
此时,从心尖、膝窝及腿心传来连串的热颤,她的娇躯早已滚烫了起来,全身绵软如水,青丝缠绕,娇艳的小脸也变为酡红气韵密布,到这一刻那莹白的双膝也逐渐并拢不了了。
紧接着下身也开始激流涌动,一股暖潮自小腹向下体袭来。
这件性感的睡衣因身体紧绷加上汗水也顺势的更贴合她的身体,那对鲜嫩饱满的水蜜桃呼之欲出,因为没穿胸罩,睡衣材质极单薄,所以一对乳房的形状可以看得真真切切,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了乳头的微微凸起。
在强忍间,她的脸也不由红的透亮。
“今天这么容易脸红啊,遇上什么好事没告诉我?”
雄性极富侵略感的磁性声音,还有那属于男生的浓重呼吸,她感觉到男人的肉棒雄伟的勃起并顶在自己身后,多方面在刺激她全身的感官神经,如果每股都代表这电流的话,那这瞬间她感觉到全身已火花四溅,再下一秒就将引爆火药桶将自己炸裂的支离破碎了。
两人本是一前一后,渐渐的,如此亲密交错的接触在一起,越靠越近,少女娇嫩滑腻的身躯依偎在他的怀里彷佛没了力状若无骨似的,那柔嫩的丰胸酥软地紧紧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身子微微颤抖着。
侧过脸,下巴扬着,微抬眸子,便是肚子哥那张坏坏又好看的脸,鼻梁高挺(做的),下颌线如刀削般隽美,怎么看都帅气。
当然她忽略了肚子哥已“美化了”突然出现的瘀青伤痕;这事烂在他心里,承认不了自己因来不及反应,便被摔的天旋地转,还有在极难看状态下被制伏于地上的糗事。
一阵幽香传入鼻尖,那美妙的饱满与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暗叹:“这年纪小,怎么这样的雄伟,算…大了吧,也真的……很坚挺,跟大嫂那…怎么想到她了……小如…她虽没那么亮丽,但就是年轻…就是好啊!”
摇着头,无意间带到前不久不好的回忆,他试图甩掉那次不愉快的记忆。
大嫂总归还是杜家的当家女主人,大家族都是极为忌讳在背后议论管家人的私德,而他是老二,还是最小一辈的,况且被老爹赶出门的,“钦点”“不得接班”的人选,他更不能评论什么,反正大哥也放任着,不是吗?
随着粗重的抚摸,引发她顿觉全身燥热,一种按捺不住的情绪在全身蔓延,阴道内的那股热流早已倾巢而出,整个阴道壁都充斥一种麻痒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全身无力,双目失神,呼吸不畅,她的眼里现在只有眼前这健壮的男人能满足她。
“啊……你刚刚真的没吃饱呀?”他轻揽着少女的腰肢柔声问。
“我也不知道……快帮我……摸……啊!你…说什…”程如张着大眼抬头轻轻地询问。
愣了片刻,她这才反应过来。难道…………
似乎被看穿了心事,脸更红了,就像是犯错事的小孩,轻轻地蹭着他的心口。
当她以为自己悄咪咪的抬眸应不被发现到,可在下一瞬间,四目相对时,见到他那炽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脸又是一红,蜷缩着身体宛如小猫一般,实在被她这一招弄得哭笑不得。
杜老二一脸坏笑,神秘兮兮的专注于手上动作,短裙摆飘飘,下着就是无处安放的青春肉体,大长腿迷死人不偿命。
也不再多问,直接撩起睡裙摩娑在淫水湿透了三角内裤上,是用手都能感觉出阴唇的大体轮廓,光就这么凭着指尖的感觉,在她的阴唇上划弄来划弄去,最后顺着裤子边缝将手指伸入,不停用手搓弄着蜜穴口的那颗小豆豆。
他自认花丛高手,更懂得那是她的敏感带,以前年轻气盛,先自顾自身爽快,没顾及伴侣的感受,他这次很细腻的搓弄与按压,不时还把手指插入她的阴道里,那前所未有的情欲再次涌现,纤细白嫩的玉手抓着他的手不放,不断扭动着身体,嘴里嗯嗯地叫着。
她声音已经开始发颤。
小杜微微闭上眼眸,刚刚偷听时脑海幻想的温存场景似在心头浮现,任由她配合的扭了起来。
不抗拒就是接受!
…
当即杜子伟露出“看好戏”的嘴脸,笑吟吟地问:“今天讨论遇上困难?发生了什么事儿?咦!身上还有别的味呢…这香气特浓…”
“能…能发生什么事?就新公司,前期…别摸了,云汐姐…房里…满屋子的女人,别总是…疑神疑鬼的。”
又经过几下的折腾,他的硕根真的已感觉到要爆开了,连浴巾都快被顶崩脱了。
程如感觉到自己帅气的男人像似小孩要糖的劲,有点滑稽。
富家公子哥还能有这份赤子之心,在这个社会也是难得。
这不又来了,不依不饶的挑逗她,一时内心怦然一动。
一想到…他那个雄伟调皮的家伙…,回顾两人的关系超过两年,说来这样的亲密…嗯,光顾自己的身体,都熟悉到数不清了。
每次,仍旧是那么的凶狠,而且…它长驱直入自己体内时,那种充实感竟是无法言表的舒服,那也是一种最舒服的享受,重点是,那方面的能力太持久,杜子哥每次不到一个钟头是从未不弃甲的。
他只要有需求,突然的发出信号,每次都让她一时间感到又羞又慌,此刻,她心跳在加速,以致于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着。
见她慌乱起来,有心逗弄她。突然的,他把手搭在了程如的额头上。
“摸来不烫手,倒不像是发烧啊!可怎么脸这么红?”他问这话时,带着七分笑,三分促狭。
“不……不……不是的……我没发……”“烧”字这发音,始终无法顺利从她口中说出。
浴室里的水气飘逸了出来。
她的俏脸还带着淡淡的红晕,混合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心情,照理说,明明是自己才沐浴过,现在怎么看,Connie都比自己更像洗过澡。
那神情宛如水蜜桃在朝露中滴水般的可人,他只觉得体内有股冲动正在蠢蠢欲动。
“大概是…浴室…对,浴室内太热了,好热!都流汗了!”急忙间,她急智的改变话题。
顺着他的套话试着进行撇清,然而说这都替自己脸红,又想起晚上在楼下做过的荒唐淫事,不禁俏脸绯红,将蹩脚的借口说出,已是面红耳赤,烧得慌。
“是么?”老二冷冷地反问一声,然后表现的无所谓地道:“不用想骗我,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穿着粉桃色吊带睡衣,酥胸高怂,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他那大手在那迷人的曲线中徘徊游荡,引发出一种令人垂涎欲滴的魅力,那目光犹如一汪温柔的清水,蕴含着无限的柔情。
看见额头塌陷沾着的发丝,他用手指轻拨了拨,额头乱糟糟的头发,又恢复一些分散的浏海状。
理亏的程如,现在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低垂着头。
“别…问了,没什么的…连…小雾姐也被赶出房间了!说实在的…那场面…不能…”她一焦急,都还没组织好腹稿,便赶忙开口向情人解释道。
“能发生了什么事,在那房间里怎么了……”
“还不就两大天后…,你…以为怎样?……还是你认为陈教授会突然过来?”
这么说像是“和我没关系”的模样。先来个一推六二五,将今晚的事情推卸得干干净净,反正也没说错,肚子哥总不会亲自向天后求证吧!
“难道不是吗?不对,有宁姐在,老师不会来的…你们一群女人都喝醉酒,别忘了,我从大爷那边回来…哼!哼!”
对呀!他定是来过了……,甚至…听到了什么?必定是,他不直接点开,可不代表心里头没数。
程如刚要开口将事情道出,杜小二没给她这个机会,自言自语说道:“现在想来…那传说…难道是真的?”
传闻?
宁姐对外官宣出柜?
事出必有因,不可能空穴来风。
何况郑老板来那天,宁馨玉当着张大爷的面说的,这么说来,两个恋奸情热的蕾丝边,她俩分明早就凑一起了。
言毕,他仍沉浸在楼下香闺秘事里,见程如死活又不谈,而那些其它的解释,他是兴趣乏乏。
此刻杜子伟自己补脑着,在从上小一起,两女同桌,一块上学,一块儿放学,读一样的小说,看同一部电影,崇拜同一个偶像,真的是叫形影不离,报章有提过这些。
当然,在这个点上,他这与外界被公开的信息就已存在严重疏漏了,现实的真相只传递一半而已;未在学龄前共同上课,是兴趣喜好不同,除了练武一起在武馆,之外,一个学音乐班,一个送表演才艺班,自然不在同一幼儿教育机构,从没人查明过她们俩自婴孩时期就是邻居,两家到后来更成“通家之好”,两户已连通变成了一整个独立的楼层。
然而光平常的亲昵,姐妹俩如此亲密,以至于后来好事者,诋毁,造谣,在学校说她们就是同性恋!
呵呵,还别说,那时宁馨玉的感觉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呢!
大家疯传,她也越爱起哄,对同班同学都大大方方的承认,还别说,这行径羡煞一堆早恋的同学,为什么?
她们怎行?
不也是恋吗?
怎就只批评双性会妨碍学习进度?
杜子伟贼兮兮的目光向她问来:“快说说,真是那回事?什么情况?”
程如白了她一眼,奇怪的问道:“那种事,你真这么好奇?想知道?”
杜老二见程如想说了,立马抖起精神,被她勾起了好奇心,而且心里对有关同性的细节,真的想多了解一点。
“两个姐儿是什么关系?真的搞起那啥…”
大新闻不是吗?天后离婚,起因某小天后,而不是因陈姓某渣…不,这可是能立即为老师洗白、解套的重磅消息。
他还是一脸微笑的说,可已忘记自己说话呼吸都急促了,但那不加掩饰的笑意看起来有深不可测的感觉,还带有些…“猥琐”。
“不好吧!不是说了吗,女孩家的事你莫问…”想起晚上一些羞人场景,芳心惊颤不已,娇躯绵软几许,雪腻脸颊又是滚烫起来,一直延伸向耳垂。
老二何其狡诈,就让她误以为自己只关心两女的性取向。
最后Connie的嘴上还是轻描淡写的响应他,一切都等同没说。
“别那么小气!多说说几句嘛,权当情人之间的情趣又有什么关系?!”
闺房秘事,就算女人间的虚鸾假凤之事,怎么说也一件极其私人的事。
一般要连自家姐妹也不会透露的,况且人家还都是天后,倘若自己大嘴传播给多了好几层“不熟”的男性。
那是没义气与节操的行为,顺理成章与晚上参与进去的事都解释不通的。
他伸出手指用姆指与食指捏了捏那张粉粉嫩嫩的婴儿脸,可爱的模样散发这青春的魅力。
手指上显得湿黏黏的,她自然也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往后仰了一下闪躲,也正视起此时此事不可过多的谈及,话题事涉机密。
“那当中…是两个,不,现在已是三个公众人物了,两个还都是天后,我怎么能…跟你说?未来,我入行工作,还得签保密协议的!”她面无表情的回绝道。
可很快,停住,停住,自己说这么多干什么。
三个?果然,那个雾小妞也是圈内人,该不会也是蕾丝边吧。
“想太多,还没签呢!而且老师也是要我过去帮忙的,谈不上泄密问题。你知我这人就是好奇!这不是没人,咱们俩人说自己的话嘛?我们在一起时,不是说好,彼此都不留秘密的?”
“这么好奇,那你说,你…我…我们刚刚的聚会,有什么值得吸引你的?你倒说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哼!明明不知实际内情的,或许…捕风捉影……这架势就是猜的,装得十分…笃定!其实只是设计来套话而已。
“我觉得…你们一群女人…在…搞很不正常的…”
“你…别胡说八道啊!讨厌,就会开玩笑,没点正经。仔细我咬你了!”
程如的语气带点急切,语速突然加快了一些,有些严肃的说。
“你跟我还玩神秘?我若没有足够的证据会胡说吗?”杜子伟还是笑着说。
她黑珠子般的眼眸骨碌碌转个不停,这一想,难怪宁姐几次带着一脸疑惑的表情看向房门底处的缝隙。
“你…有什么根据?”似是随一口问的,但她心里已有谱了,这色狼刚刚一定听去了不少。
Connie搭在他肩上的手在他颈后轻撩,她又开口,低语的声音中带着浓郁的妩媚。
她那脸颊红红的,烫烫的,仰起脸来,抱住他的脖子,撅起小嘴,对着他的脸颊就“吧唧吧唧”接连亲了起来。
“呵,肚子哥,你听我说……”眼下不能自乱阵脚,需冷静来应对。
他的手却往乳房上揉搓着,Connie一阵阵颤抖,她绵软的娇躯整个毫无力气的靠到他身上,不时的在刺激下发出性感的哼声,她已经不愿再反抗什么,将意志完全交给了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这是晚上宁姐教她的。
那雪肌玉肤直诱人心弦,自带香风的身上,幽香不断钻进了杜子伟的鼻子,不由有些心情激荡了,这味道与她原本香味不同。
“好香啊…,咦!可今天的味道不同…”
“哪有什么…香…同…不同的……”
可香可香的。
“至少…,有两股…嗯?不对,是两种以上……真的不同……”
听了这话,她呆呆的楞了几秒?
闻香识“奸”情啊!
这需要多么灵敏的嗅觉,狗鼻子吗?
一般男人都不能轻易分辨出女人身上不同的香水味道的,而这不是她们女人家独有的专长?
中二的少爷们也会吗?
(致敬女人香/闻香识女人)
冷静啊!哥是在拿话套路她呀!
拉拉圈里的爱,有时还特别容易,毕竟不必隔万重山,也不用隔纱帘,入室直接又方便。
当性向隔阂消除,感情自然突飞猛进,女人与女人身体接触本不存在排斥的说法,因为都是受体,而贪恋着馥郁芬芳,女人身体都是香的,刺激下,加入荷尔蒙的作用,交叉发酵下更浓烈了。
从雌性丰软白腻的身体上取悦更易让人全心投入了,温香软玉在怀,旖旎痴缠、缱绻不辍,内心说不出的满足。
“你别瞎想了,回床上…休息吧……”
管他什么矜持不矜持的,豁出去了,不顾一切的,一把抱住了面前的男人,将头紧紧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如解放束缚,就是控制不住本能反应,不再遮掩,不做抗拒不做作,她眼里只有狂热与刺激,挑动出内心勃发的春情,她动真格的。
杜子伟低眸缱绻宠溺的看着她,怀中的女人眼波流转,千娇百媚。
他点了头,在她勾人的眼神中低下身去,“好,那就依你,咱们回床上不在这里…不过…我们不是休息,而是继续做爱!”
“你要是…想…弄…就让我…洗澡,不然等…明…天…明天再说吧,今天很…累了。”
程如无意的用指腹摩娑着年轻气盛大男孩的虎背熊腰身体,由上到下刮娑着鼓起肌肉特有的线条,感触着充满了青春热血与雄性暴动的力量,一股股的条线十分清晰,尤其是前胸和腹部都是结实成块,浑身充满了暴力感。
杜子伟身上沐浴后的清爽气味儿中夹着一丝男子特有的荷尔蒙气息。
在拥抱的时候,被男人紧密的怀抱压住,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主,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吹着气,当即便感觉手上的腰肢软了下来,身下贴着她臀部的结实异物…刮动着、那敏感之处的触觉…磨得很难受,那地方似乎连着心窝口的剧颤,酥麻感觉直抵心坎,特别是她敏感的胸脯变得又饱满又挺,这时…尖峰被睡袍硌得相当难受。
她同时情不自禁的套弄着他的阴茎,用善弹钢琴手指抚摸去抚弄男人敏感的阴囊和肛门。
这些动作在此刻带给他的是极度的销魂,他挺起充满狰狞气息的大泥鳅,不,巨黑鲶鱼颤动的示威着。
“还说你不想,瞧…你的手往哪儿摸呢,哥…那话…够挺的吧!”
刹那间,程如也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声“好下贱”,不都拒绝了。然而口不对心的却应着一声“嗯”!声音妩媚动听极了。
这刻,杜子伟岂会轻易放过她,一个健壮男儿搂着小女人的胳膊便开始软磨硬泡起来了。
也不怪他,晚上遭到张大爷的一阵狂暴重击,自己被胖揍一顿,那叫冤啊!
总得找补一些甜头来回报吧。
至少能将“芙蓉帐暖矫声啼”的香艳过程真实再重述重温一遍,大大的满足他那好奇心也是值得的,这情节几十亿人口也只此一家能探听得到,而且还是当场参与者全程演示,叫他能不激动吗?
她突然想摸摸他的身体,摸着,没有穿衣服的上半身,后背。想用力去抱他。
紧接着,发现到她伸出那白嫩的玉手,颤颤巍巍的把他的下身大浴巾解开来。
杜子伟惬意的闭上双目,程如的手法显然在会所里经过专业训练的,揉捏得他周身异常舒服。
杜老二持续闭眼,静静的享受着她的玉手在他身体每一个地方划过的触感,一种特殊的刺激让他感觉到自己欲望越来越爆棚。
这个过程很刺激。
他再次睁眼,就直接撞上了Connie那躲无可躲的眼神,她热切的视线在看小杜老二吗?
嘿嘿!
今晚,哥就教你如何主动开口。
随后,发现自己的手越来越不受控制,她脸上瞬间变得通红,转过脸去不敢再看了。
一向游戏花丛的杜老二也感到心里甜甜的,很清楚地感受到程如对自己的情意。
这时,Connie那迷人模样,由杜公子高大的视角从高往下看,她薄睡衣里深邃的地方全进入视线中,身体的血液已完全沸腾。
那种刚刚消退的微妙骚痒感又在下身泛起,一种瞬间带给她绝顶高潮的感觉在她心中萌芽。
杜公子的手指再次接触到她潮湿的小穴口,稍微摸索了几下以后,中指对着紧窄的洞穴插了进去,手指立即感受着美穴里的热气,接着,一种柔软的触感,指腹在下意识地摩挲着她绵软细腻但又有如皱褶层迭的膣壁,此刻穴道像是要把他手指吞噬一般,顺着蠕动,在温热的膣道中快速的摩擦着。
“好烫,Connie你真的发“骚”了!,这里面已很湿热了!需要我来服务吗?”
不只是言语上的调戏,她此刻的真实体温确实高的吓人。
“不…不我才…才没有……”
杜子伟手指插进那紧窄的洞穴又扣弄了几下,在仔细的摸索了一把后,当他再次把手抽出来时说道:“你瞧,这是刚刚残留的证物吧,穴里面好多水,都把我的手指都弄湿透了,刚刚是谁摸你的,嗯?”对着程如夸张并诱导的说道。
手上确实又沾染上了一点淫液,但是她说不清啊,说没有,那为什在楼下简单做清理?说是,不证明自己…太那什么…骚吗?
不过根本没有肚子哥所说的那么夸张吧。
但她总不能承认是此刻动情所分泌的吧,毕竟离开云姐房间那也稍做过简单的清洁动作,如果他眼尖的话或许会发现,自己的内裤有异,回来时换成云汐姐搜藏的KITTY少女内裤了。
不过由于他没仔细掰开来检查,她那阴道从宁馨玉起事后就没有干过,一直都保持着湿润,而两侧的大阴唇也一直都是处于肿胀充血的状态,这确实也算是刚刚“偷吃”的证据。
酥麻感觉化做电流,不断在体内游走,强烈的刺激来到脑门都让头皮酥麻掉,欢快感一缩一涨,无从宣泄,最后猛然炸开,化做狂潮,席卷她的全身。
她现在感觉到自己全身就像重新回到了母胎,被温暖的羊水包裹着,一阵暖洋洋的感觉,舒适无比。
“啊!”的惊叫一声,电流般的快感让程如忍不住尖叫起来,这股劲道,她的身体已无法抑制,来势汹涌的快感,再次将她带到了高潮,都还没被插入呢,今晚真“开窍”了,第一次被男人指交达到高潮,她挣脱了一下和他拉开了距离,这时的脸绯红如潮。
他继续把内裤往下扯,被蹂躏多次的内裤已经斜露了一半,这次用力都卷束成一条绳状,下扯边挂在臀腿上,方便着他的大手出入。
最后还是嫌碍手,右手顺势把那件KITTY少女内裤给拉到了膝盖
她的美眸略为睁大,不自觉的咬着嘴唇,心里很躁动,呼吸已喘不过气来,自己这么狼狈的失态,心里一阵慌,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两人拥抱了好一会,程如眼神迷离,早已是深情款款的动情模样,杜子伟再次感受的年轻女性肉体的炙热,她开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把她的两臂向上举起,用一只手按住了,将睡袍下摆翻起,粗实的雄性大手再度直捣黄龙,一对丰满挺拔的奶子马上展现在他眼前。
上面已是红印斑斑,种满草莓。
“啧啧!当我眼睛看不出来?”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这赤裸裸是铁证啊?!
该如何转移话题,每次都以为弯弯绕绕的避开,怎想一次次被揭穿。
这一次要如何一本正经去开脱呢?
不能乱了阵脚,一旦慌乱便落了下风。
她眨着眼睛,似乎在想着怎样解释,但始终没有能说出一句话来。
纠结的神情,被杜公子看了个透彻,就是爱看她着急的模样,两个人间有着微妙的羞涩,杜子伟侵略般的目光灼烧着,努力的死守,维持着镇定。
都不知程如已羞臊到不能自持了。
气势弱了,程如出奇的配合让杜公子更加得意,他将程如转过身来压在墙上,疯狂的吻着,舌头在她口中搅动,吮吸着软糯的香舌,她迷糊的回应着,生涩的与他的舌头搅在一起,潜意识里的欲望在一点一点壮大,浑身燥热,不时的发出兴奋的哼声。
他右臂一用力,把她抱住了,单臂,紧紧抱在了身前。
另一只手继续挨地碰触着她的大腿伸进了,没有内裤阻挡,方便的搓弄着她蜜穴口的那颗小豆豆。
阴唇被他爱抚得十分炽热难受,流出许多透明的淫水。
他加大力度用手扒开了屄穴口,里面露出粉红鲜亮的嫩肉,像是被掰开了壳的蚌那样露了出来,弄湿漫溢整个阴毛,水灵灵的泛滥。
再往里瞧,可以清楚看到尿道眼和下面紧紧挤着的屄穴口。
他又用力把屄扒得更开点,宛如被剥开的果肉一样摊开,洞口才勉强张开了一些,仔细看那鲜嫩多汁的唇肉,此刻是晶莹剔透。
两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间有些滚烫了,杜子伟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及时放开了少女,笑着:“我有足够的时间来把事情弄清楚。总之在你愿意告诉我之前,都别想叫我放开你,想早点睡,没门!”
酥麻欲念的性欲都被勾起来了,对于这样的要求,她一点也不拒绝,只发出一声“嗯……”来应答。
他手伸入低开的衣领里一把握住丰满浑圆的柔软、那富有弹性的乳房让他是又摸又揉,程如身体像触电似的不断颤抖。
随着她的娇嗔,接下来又轻轻伸出两只胳膊,缠绕着情人的脖子,眼睛就像活了一样,说不出来的风情万种,任何何男人见着,三魂七魄都能被勾走。
程如是骚,可那是内媚,跟……大嫂……风骚起来,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孔,娇柔的身段…怎又想起那天老家里的…肮脏事?
那件事,大哥淡淡的解释说嫂子是受害者,然而家里周围的人显然不这么想,四下议论她就是狐媚子,招惹自家公爹。
其实,她们都不是荡妇一流的人,内媚与天生淫媚毕竟差别很大,堕落自然要发生点什么才会一点一滴的沉沦,良家女人骨子里至少还知道点道德廉耻,不会那么不要脸的主动。
而不是他会所内大部分的公关公主,随心所欲的与男人亲近,做着无尺度的任何接触,只要在几个交流、招呼之后就能引发“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放浪行径,全身风骚屄穴如流水。
杜小湿人呀,今天你也太能“掉书包”了。
说完还不等我反应,程如就开始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磨蹭着我的阴茎,把我的下身弄得整片湿淋淋。
不一会,一具光滑浑圆丰腴妖娆的身体完全裸露在他的前面。
“呜呜…”
她一边轻声地哼着,一边慢慢地扭动腰肢,然后把手伸向后面扶住早已坚硬无比如铜浇铁铸般的粗壮肉棒,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阴茎毫无阻碍地直接一捅到底,龟头直抵她的花心,惹得她放声大叫起来。
蜉蝣撼大树啊!看着这反差极大又不断撒娇的老板情人,程如被一阵酥爽和酥麻笼罩很快便屈服了。
“你这……小浪……浪货……每次都这么…还不得把我…榨…干呀,幸亏,老师家…有秘藏…看哥这金枪……”杜子伟满脸兴奋,老爱将老陈家书房内的古籍珍本拿出来炫耀,那也不就是战乱时代南方大族保留比较多古书而已,有没功效谁知?
他的嘴哼哧喘着急气,硕根同时奋力向前顶拱着,使得程如大小阴唇将阳具都要吞噬进去,花瓣口咬合的更加密切。
男女的脑回路不同。
不过,秘密这种事,其实太吸引人了,想听、想分享都是正常的。
虽然程如很费解情人老板此时的做法实在不理智,这时刻、这种事,难道会比探讨人类的起源有趣吗?
可他就是如此无脑,尤其秘密的源头在女友身上,而故事人物还在楼下,这种看似能把守,而却又易泄漏,更像当场戳穿一样刺激。
就因为主战场在几步之外,对男人来说,他没有任何忌惮与害怕,他想要享受的就是要立即地揭穿这整个疯狂和欲望的细节,联想到自己听来的欢爱中发出的暧昧响动,吱呀吱呀的陪衬声,各种元素交迭揉碎,他自能凭借想象力构画出几女虚鸾假凤的旖旎勾当。
肚子哥实在乱来,有一种无法克制的表达欲,他老是爱…寻求这类刺激,到此,立即记起了什么,一直以来都邀她去米国大都会那个地标式的Hotel开房玩一次,唉!
至于吗?
搞不懂是他的情趣,还是游客有情趣?
心绪纠结中……
睁着大眼睛妩媚的望着杜子伟:“哥说…要…怎么…就怎么吧…”
杜老二大喜,一下扑了上去:“真的?”
“自然是真的……”程如娇羞的低着头道。
经过无数次激烈的思想斗争,她终于无奈的便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对自己男人都一一细细说了。
旖旎气息充斥,浴室内粉红气韵团团。
程如脸蛋红彤彤的,不断在抬腰挺臀,身下小嘴吸纳吞吐肉棒的同时,不时还奉上热情的红唇香吻,让他为之消魂。
阳物的快速进出,蜜穴感受到了男性的雄伟,迎接着下体传来阵阵酥麻,她修长的双腿之间已感到了一阵湿润。
这时,她抬臀以脚尖支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都维系在她的脚尖上,几乎快要站立不住了,急忙扶住浴缸边缘,随着抽插时被带出的大量的蜜汁让她得流出淋漓香汗,简直比桑拿过还可观。
“今晚,累坏了?”他语带双关,有些心疼的给小女友擦了擦汗。
“嗯!…还…还行…嗯嗯!不要…停…我…我…还要…快…嗯嗯!呃…啊……”嘴里不停地发出令所有男人听了都会冲动的呻吟。
她的情绪越来越亢奋。
她的腰臀起伏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
托着她臀部的手力量越加越大,杜老二几乎要抓不住,同时伴着她醉人的呻吟,大口的喘息着。
其实这刻,杜老二眼中八卦的火焰简直要爆开了。
顿时就感到下腹有股热气蒸腾,热血四涌,流向四肢百骸,整个身子感觉暖洋洋的,助长最坚挺的肉根又涨大了一圈,浴室浴缸边缘,一对男女双双沉浸在江海余波的惊涛骇浪中。
……
住院部大楼,天台公园。
我把小丫头抱到她原来所睡的小台桌上,取来屋子角落那绑匪盗劫来的母婴袋。
项月本身是谨慎细心的人,提袋里头的用品齐全,也让掳婴的绑匪方便了许多。
我翻找出小枕头让滢滢躺上,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花板,牙牙学语。
每次小宝跟我用外星语交谈过,不久后眼皮就开始沉重,如此现象便能一觉睡到天亮,下半夜,我们夫妇就能…咳,让老婆安稳入睡,而我就郁闷地一个人睡了。
哄小孩入睡并不难,主要是耐心。
随着我平缓的背诵【出师表】【木兰诗】抑扬顿挫的语调,可见小滢儿的小脸越来越放松,嘴角甚至出现了一丝笑意。
然而,念完两篇还不睡呀,遇上高手了,侧过身看着她,精致小巧的五官,真萌啊!
得换个招,我开始唱起歌来。
说来,这一年来我也是经验丰富的,说说唱唱的最易哄小朋友睡觉了。
……插兜吹口哨 烦恼抛抛抛 明天会更好 命比节操更重要…
要嘛合力,要嘛转头就跑,打了胜仗,胃口特别的好…
有人胡闹,花拳空打一套,待在原地,探探虚实就好…
点头哈腰,哈哈哈哈大笑,见到大佬,下腰功夫最好…
何必何必,动刀动枪咚呛,咚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呛…
铁杵磨针,魔怔,不是有绣花针,遇敌人写个忍,救兵不会太认真…
脸不要,面儿不要,拔腿我就跑,武功比我高,我就要自保,美酒美女不能少……(致敬很想很想你)
---作词:朱金泰/郭映红/徐云霄,作曲:少司命/徐云霄
小女婴比起我家小宝还活泼好动。
是时候该拿出终极武器了,得挑选适当的摇篮曲来应付。
开嗓时,被我作怪的表情吸引,一开始还“伴唱”了几句,接着瞌睡虫立即就有了反应,我便知道这次催眠曲的效果非常好,也不禁暗暗松了口气还不需用到【达啦崩吧】那等神曲。
唱没一会儿,我轻缓的取出一条干净的浴巾盖着她小身子上,睡着了。
这才结束,我跳大神般的迷你演唱会。
“咔咔咔!”
伴随着巨大的嗡鸣声传入耳边,城市百米高空上的空气震动,一架警制直升机往这边逼近,巨大的高亮光束扫射而来。
直升机螺旋桨掀起的劲风,对方在观测住院病栋顶楼不适合停降,短暂悬停在楼顶往上的空中。
这方面我有经验,大前天我就降在南侧急诊楼顶部的停机天台。
子坚他过来了,不,应该还需要几分钟吧!
……
不知又过了多久,几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人很快的冲上木平台,包围着小屋,一道白光从从警员手电照了出来,木门正好打开。
子坚带头举着枪大喊:“不许……”
我轻轻地将门打开。
见到走出来的人一身病号服,没攻击性,于是放下心将灯束移到一旁。
而他嘴里那“动”字刚发出了前半个音,喉头里就咕哝不清的发了一个莫名的岔音。
我连忙作噤声状。
“嘘~小声点,小孩睡着了,今晚玩太累了!”淡定到就差了一把羽扇的感觉。
这时,我一眼就瞧见那熟悉的身影,同时他也见到我神色自若的模样,淡定平和站在门口,略安了心。
平日里,我就以面慈心和,平静无波的态度待人。
我挥了挥手,示意子坚让身后几个人放松,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子坚,和他对视了一眼,一个眼神就足以表达情绪了,心照不宣。
他已察觉到我没事,才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过来,只想快点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下。
对他那窘状,我却半点不顾,转向门边的小年轻,继续开口道:“小兄弟,这个歹徒被我打到后颈,恐怕有脑震荡后遗症,面门吃了我一脚,血流不止,要保持头部朝下的姿势,以避免鼻血倒流入口腔及气管,请安排医生仔细观察,还有他会开锁需要特别注意。能不能通融一下,派个小兄弟去6012请项月女士上来?她是婴孩的母亲,可以的话多带件毯子,谢谢你。”
我就用前天医生对我说的那套,交代给这小警察,心里可盼着,别被我打挂了,阿弥陀佛。
一瞬间,视线又转回到子坚这边,两人目光交对,皆看出对方的闪躲和尴尬。只是彼此关心几句后,两个人才恢复些许的正常。
接着,我泰然地从小屋门口走出来到扶栏处,影子倒映在长廊地板上,倒不显得孤寒了。
小屋旁边影影绰绰的人影,大半夜,动员这么多人,不乏是子坚的影响力大。
子坚走过来,他个子还没子伟来的高,也就一米七五左右,身材越显得发福,五官凌厉,浑身带着一种精悍的气质,但来到我跟前就内敛许多,恭敬地不发一语的在一旁侯着,对他拍了拍肩头,只是深深地瞥了他一眼,我根本不好意思在室外对他解释,一言不发地转身回小屋。
见我神色自若,根本没有流露出丝毫不悦或者恐惧的情绪,这才暗暗地松了口气,交代同来的警察,才跟着我进到小屋。
该来的还是要来,子坚暗叹了一声。
傻呼呼的,倒底是自己自做主张,红着脸怪着自己,自己夫妻那事,还是让自己师妹的馊主意给带偏了,不过那发展的导向也挺让他满意的。
领着他进到小屋内,子坚反手闭合了门。
这算是个封闭的独立空间,门关着,只有气窗开着,那是唯一空气流动的地方,而那小玻璃窗也给黑暗的屋内带进了外面的自然亮光。
踏入屋内,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屋里兜了一圈,随处的看着。
其实屋内只有工作桌,小滢儿已舒展开睡着了。
另一个大物是长梯,说来房内没一张椅子能做,我将长梯靠牢,随意坐在梯阶上当成临时椅子。
没得坐,年轻人委屈一下。
或许见气温降低,他立即把长外套脱了,准备过来将长大衣披到我身上。我挥了挥手指着桌上的“女儿”,示意让他去为滢滢盖着保暖。
晚上冷是真冷。计划跟不上变化,遇上项月求援,自己急匆匆赶到天台。运动过后,手都还是冰的。
“老师,对不起…”他立在我身旁轻声说道。
“对不起什么?为什么说对不起,该是我说对不起吧,受委屈是你。而且正如你下的套那样……,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是有点生气,可NTR了…不要把话说得太绝了。
“成…成了?!…我很感激老师的…成全。”
“成全?”我有些惊讶。
我的目光始终在他身上。
“是,老师帮我解决一个…”说一半停住,室内短暂的安静。
“不是解决吧!是制造一个大麻烦吧……这次来,是想告诉我,你打算跟我恩断义绝了,永不往来了吗?还是来看我,事后受到多少良心的谴责?”谈到这件糟心事,我又露出一丝愤愤不平之意,表达对此很是不满。
“不是这样的…老师也应该清楚,我…在这场婚姻中只是个缺席者,不该让小语完全去承担这份责任。”
他并不是那种自苦而会陷入抑郁的性格,就怕那积极性强烈。
“扯淡!荒唐!…婚礼、婚姻都是你开口要来的…缺什么席,是落跑…说的冠冕堂皇……最可恶的就是…你也不该轻率的自作主张,去诱惑父亲,又强迫小语…最后还糊里胡涂的塞给我?小语是人,不是牲口!”
两个大男人一直在试图压低声音说话,生怕打扰到正甜美入睡的小女婴。
可气恼下,一时控制不住脾气,后半句的声量放大了许多,似乎受到我的吼声影响,让小家伙的眼皮微微颤动,隐约有转醒的迹象,子坚赶忙走过去上前轻柔地安抚。
粗实的大手在小孩身上,有节奏的拍着轻抚她安睡。他的眼神中流露着对女婴的关怀,可见他并不排斥小孩,甚至想要有个小孩。
虽然他拥有浑厚的大手,可我也不担心他安抚的手势使劲用力太足,相反的他的掌心却软糯和煦,知轻重的怕警醒小婴儿。
这一幕勾起了往昔的情景,特别是他的成长年岁,彷佛时光倒流,我看见他小时候在哄着子伟、子正睡觉。
坚毅的神态在脑海里跃然重现,依旧清晰如昨,子坚还是那个温和有礼的少年,那个坚韧而有毅力的年轻人。
子坚身上流露出一种友爱兄弟的气质,静静地注视着着小滢滢精美绝伦的小五官,待人或兄弟间相处,依旧满是爱和关怀。
而后,他沉思片刻,静静地开口,像昔日一般,让浮躁渐安。
眺望着他,如今已是一位成熟的男子,坚强坚毅又温和有礼。那份坚定和负责仍在他心中辉映。
“老师,这事我没先跟您商量是我不对,但我若直接说了,会有机会吗?我原本计划…也不是如此…”
一时间也不知是该笑还是气。
“荒唐!你这是逆伦,兄长落寞一辈子,还要替你担责任,你说,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不孕的…”被他噎的不知怎么责骂了,怪他吗,也不该。
“是…遇袭那会就失去了,但那时我已发育,现在…那方面我也不忌讳…不丢脸的,也不是完全…不行…,但持续…不久…重点是不能让女人…怀上。”
遭受伤害时已接近成年,该是性成熟的健康少年,外在的变化不会特别多,最大改变就是不长胡子了。
至于性欲与性能力方面,由于人体肾上腺也可以利用胆固醇,在酶的作用下最终转化为睾酮。
所以,那方面残缺,也还是有一定的性激素存在的。医学文献证实性成熟后才损毁器官,依旧会有性反应。
“老师各方面都是博学强识,知道我这样勉强能有性生活的,但学术是学术,生活却不是如此……,这也是我不足的弱点,忽略我的心理情况,这点微弱的能力,根本满足不了伴侣的,就算…能自慰…,心理上就是不会想与人发生关系,渐渐…变成排斥,演变成了无性恋。”
他也渐渐对异性不报兴趣,这点从他中学曾交往过小女友可证实。
然而婚后情况比预期更严重,长辈催生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无法跟小语正常过夫妻那样恩爱生活。
“小语是正常女人,我不能残忍剥夺她享受性爱的权利。”
“瞎扯!”我在一旁的皱了皱眉,目光瞥向他,眼神意味莫名。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深深的爱意。
在我固执地表达意见时,他久久思索后,以柔和的语气和谐的解释,让我渐渐冷静下来。
这些都让我重新体会到他的品格和深情款待的才华,成熟的风范在他身上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