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金直女VS高冷闷骚妹~
第一章 约架
盛槐枝:
我自幼出生在江南人家,老妈一直都有点小文青风范,这“槐枝”之名带点诗意,也是她取的。
老爸呢,做点小生意,典型的土狗(我妈这么说他),长得帅气,有点很土的浪漫情调。或许我妈因为这点爱上他吧。
我性格不像爸那样外向,也不似妈那样柔弱。上小学时,周围同学都觉得我很难接近,其实我也想找他们玩呀,但是每次要融入集体的时候,我又主动退出。也不是退缩,只是突然又觉得没趣了。
后面到高中,成绩一直在中游。因为我长得漂亮,运动神经也好,时常被男同学追求。有一个还算不错的男生,情书写的一般,里面说他很喜欢我这种“高冷”的女孩,哎呀,我虽然算得上比较高,可感觉怎么也不冷呀……这些追求者都被我拒绝了。我没什么特别好的朋友,所以也时常被其它女同学嫉妒说闲话。
爸妈一直希望我能读书考研考公……等等,虽然总是把这些话挂在嘴上,实际上也不会太强求于我。我的家境还算宽裕,也很和睦,因此我的青年时期也不怎么叛逆,过得很快乐。除了没有朋友。
我的首要理想是能做一名导演,拍出一点别人床上~能称呼我为“鬼才”的作品,不过这都是我躺在床上做个小梦罢了。
其实我也很喜欢格斗方面的运动,第二理想就是能在国际性的赛事上大展身手……这是我做的大梦……
我高中拿过市里的女子青年散打亚军,自恃还是小有天赋,不过还是学业为重,这只能是一个爱好。
大学刚毕业,正是花季少女。之前在一家公司上班,做文编的工作。我的工作量不大,但是一天到晚都坐在电脑前面。同事都惊讶我这个小年轻怎么这么努力……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看电影。每当有人走近,我都能凭借敏锐的听力和高超的反应力切回办公界面……后面还是离开了这份岗位。
在不久前,经人介绍去参加了地下黑拳。
说是黑拳,其实蛮正规。有裁判也有医护人员,还有一个不知从哪请来的超级大嗓门主持人。
不过我这样一个女孩子参加这种东西还是不太好,所以也没有告诉父母。
本以为会比较危险,结果发现,里面大部分人都是半吊子的水平,我好歹也是正式比赛的散打亚军吧……反应也很快。在踢拳的规则下,一路打的顺风顺水,斩下了六连胜的战绩。
最近没什么疫情,观众很多。一个容貌姣好,打法飘逸的青春美少女,他们自然乐意买账。我的报酬算好,一场下来最高能过万,关键是这种不入流的比赛居然有医疗报销(虽然我没怎么受过伤)。
去拳馆我几乎不用花钱,那拳馆老板似乎对我有点意思,硬要给我打三折。我自然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可他就是不让我付全款,可能他觉得这样做很有男子气概?土狗……
下一场比赛,我的对手也是全胜战绩,而且是处于八连胜,这可能会是我遇到的第一个难啃骨头。
我的比赛和她刚好错开,赛程也没有录像,我从未见过这位对手,不过她应该也对我很陌生。
比赛就在下个星期日。
祁羲:
唉,本来入手辆摩托,手上还有点钱,又去买了条上档次的烟。结果居然把月底交租这档子事忘了……我真是个傻逼。
房东虽然好说话,但我很不喜欢拖欠房租。这租金一交,饭钱都难以着落。老大不小的人还找父母要钱,我怎么好意思开口啊。
没办法,只能找老板再要一场比赛,明明上个星期刚打完……
直接给我安排了一个六连胜的新人,他倒是爽快,尽把难对付的交给我。
这人我没见过,据说生的很美,实力也强。都没机会看两场研究一下,就打这样的对手,难办呀。
比赛就在这个周日,我得好好备战才行。
盛槐枝:
今天的倒数第二场比赛,是一场男子赛,一个200斤的肥仔对一个120斤的精瘦男,结果也没出乎大家意料,肥仔取得了胜利。
我看这场时,一直在心里偷笑,因为这两人的匹配看上去就很滑稽。赛事方为了比赛的趣味,不论男女都没有设定量级,因此总能看见小个子大战巨无霸。
结果往往固定,可观众就是喜欢看,没办法呀。
我还算运气好,至今没匹配到过那种高大的肌肉女,如果和那种对手打,我想我会手足无措吧。
压轴赛就是我的那场,我有一点紧张,都忘记了编头发,不过不要紧。
听说我的对手也是一个很漂亮的美人,既然说了很漂亮,应该不会太粗壮……
我罩着蓝色紧身胸衣,我的胸也不算很小,加上里面的护垫,自己看起来也有点料嘛。
换上方便行动的侧开叉裤,系紧拳套,我小步跑向擂台。
观众们都在欢呼,叫着我的称呼“冷面刺客”
……好傻呀,怎么这么傻,不管听多少次我都难以接受。
我站在擂台中央,对手即将出场。
看见她的一瞬,我还是松了一口气。
确实长得不错嘛,关键是,她和我身高应该差不了多少,看上去也蛮瘦的。这样的对手算是令人满意。
主持开始一如既往地介绍选手,我退到属于我的那一角,等着她走上来。
祁羲:
这白痴主持的大嗓门,烦死人,我自动忽略了那一大串的奇葩介绍语,只听见最后他对我对手身体素质的阐述
“年龄22岁,身高1米63,体重50千克,势头正猛的新星,——冷~面~刺~客~盛槐枝!”
哈哈哈哈,我差点笑出声来,这什么鬼外号啊,我还热干面杀手呢……
但我很快不笑了,因为知道该轮到我……
“接下来是!……”
前面的话语被我勉强跳过,接下来我就差捂住耳朵了。
“同样年龄22岁,身高1米65,体重51千克,成——吉思汗的女豪将,祁~羲!”
我你妈,虽然我确实有一半蒙古人的血统,但成吉思汗是强奸了你太太祖宗奶奶吗,给我起一个这样的名字,每次都要让我感觉尴尬地要钻地。
等这难过的几秒过去,我已经做好准备投入战斗了。
我和她都走向擂心,在裁判的注视下相互碰拳,随后退回各自的边角,等待铃声。
在刚才的对视,我稍稍打量了一下我的对手,盛槐枝,是叫这个名吧。头发黑黑长长,样貌很秀气嘛,不过从她的脸上看不见表情,眼神也是冰冷冷的。“冷面刺客”倒也适合她,不知她是什么路子的格斗技?
盛槐枝:
刚才碰拳时,我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她名字叫什么,“七夕”?我回想了一下,应该是“祁羲”比较对,毕竟是什么“成吉思汗”什么的。蒙古族就有姓乞颜的,变成汉姓也就是祁字了。
她留着一头有点乱的短发,也不是很短,应该到肩上差不多。她的肌肉线条鲜明,长相确实不赖,相当英气。
随着铃声响起,战斗开始。
擂心的位置被她快步抢下,这样可以压迫对手。她的站架太明显,一看就是泰拳的架势,看来是个进攻性很强的人呀。
我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打法,靠腿法游走输出,抓准机会打重击。
我用鞭腿低扫一下下打击她的下段,以此博得点数,当她想要突进时,便侧踹控制距离。
她很少出拳,偶尔低扫。该说不愧是泰拳手吗,她的低扫真是势大力沉,有一次我没能防下,登时便觉小腿疼痛不已。
五个回合,一回合三分钟,终铃一响,双方再次退回到边角。
第一回合彼此都在试探,总体还在我的把控之中。
没有教练团队,我和她都只能独自坐着休息。
第二回合开始了。
祁羲:
我一开始还不确定她练的是什么,看她一使出侧踹,就知道是散打。
和这种泥鳅一样滑溜溜的选手打,重要的就是限制她的移动能力,压迫近身然后一套带走。
第一回合应该是她拿下,第二回合我已经有了应对方法。
她依旧保持着游走的战术,我特地卖了一个破绽给她。果然,她后手拳向我击来,我低头硬抗住,然后狠狠地对准她小腹一个顶膝。
观众欢呼起来,她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很快地搂抱住我,不让我出拳。
我的胸和她的顶在一起,啧……好恶心,我最讨厌这种时候,奈何规则不禁止。
之后的时间里,她状态下滑明显,只是我每一次准备打出重击时,又被她抱住……妈的……
给她这样拖到回合结束,在边角休息时,我对她比了一个中指。
盛槐枝:
搞什么,打就打,比这个手势什么意思?
我的心里起了一股怒火,一方面埋怨自己的失误,另一方面因为受到的嘲讽而气愤。
这样是吧,下回合定要你完蛋!
祁羲:
第三回合,感觉她打的稍微激进了些,她的拳很准,我也不能一直冒险去打突进
大概在回合结束的前五秒,她冷不防地出了一个回旋踢,我抬手慢了,没能挡住全部伤害。见我一个踉跄,她很快地追击,我找准时机,一个迎击拳击中她的下巴,她的拳也打中我的面门。
结束时,双方都走的有些不稳。
盛槐枝:
不行,刚刚冲动了,有点急于求胜,得冷静下来。
我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吐在地上。
第四回合,她前压出拳,我靠着擂绳躲避。我一个刺拳,突然间脚底一滑,直接头撞上了她的鼻子,霎时鼻血横流。
我丢,难道是我刚吐的那口水……
观众一见血就兴奋了,裁判确认她伤势无碍后,比赛继续。
祁羲:
操,玩阴的是吧,居然用头槌,这个贱人……
我低扫接后手拳,将她打退,待我冲上去时,又被她楼抱住。
因为我平时练泰拳的肌肉记忆,加上我也确实昏了头,竟然给了她一个肘击,这是很明显的犯规。
这一肘到了她的脖子,裁判好像没有看见。
我并不是别人阴我就一定要阴回去的那种人,所以我的心里也确实不大好受。
可谁叫你要先犯规,这就是报应。
她抬起头,我看见那眼中刺骨的怒意。
盛槐枝:
我想杀了她。
我推开她的身体,用尽全力地挥拳打去。
回合结束还剩30秒左右。
我一拳击中她的同时,也被她打中。我没有躲,继续挥出我的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
她也不躲避我的攻击,重拳砸向我的面庞。
我们两个像疯子一样对抡,随着对对方的伤害累积,逐渐失去理智了。因此我们虽然全力挥拳,却没有一拳能够打准下巴或者太阳穴。所以也就没有哪一方被ko倒下。
观众……好像是开始大喊大叫了,我听不见。
她怎么还不倒啊……
祁羲:
我的双腿已经有些发软,精神也开始涣散了。
但我知道这个贱人也是一样,我脑中只想着一件事——
要将她彻底摧毁。
隐约中好像听见铃声响起,可我们两个宛如发狂的野狗依旧在攻击对方,直到裁判的介入。
有人把我们拉开,最后为了选手安全着想,这场比赛在第四回合被终止。
观众们发出失望的声音。
我们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离场。临走前,我隔着人群回望,一眼就看见她,她也在回头盯着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给我等着!”
切,老娘奉陪到底!
盛槐枝:
我找人要到了她的电话号码,比赛刚结束几个小时,我洗了个澡,现在是凌晨一点。
拨通她的电话,我的第一句就是:
“狗东西,敢不敢出来再打一架?”
我基本上不骂人,不代表我不会,不论是脏话还是阴阳怪气,我都很擅长。
“原来是你这个贱货,操你妈,你在哪!?”电话那头传来骂音。
我正站在十字路口的路灯下,我看了看四周,说:
“死怂逼,我就在格斗场出口对面的十字路口。”
“贱货等着,别跑。”她说
“本姑娘就在这里,只怕你不来!”
“老娘现在就来,免费给你整容!”
“试试看啊,傻逼!”
“操你妈!”
电话被挂断。
继续站在路灯下等她,其实我气也消了大半,可就是不爽。
我身上穿的只有一件丝毛衣,下身是休闲长裤。深秋的风还是有点凉。
祁羲:
我靠,没想到这人表面上冷漠,实际这么记仇,这大半夜的……
她都电话约架了,我气势怎么能输啊。
但私下打架斗殴可是要拘留的,医疗费也要自己担,总不能找她讨吧……假如擂台赛要是输了都好些,万一私下约斗输了,我再见到她只怕是要抬不起头了,尽是些麻烦事。
妈的,想这些干嘛,她敢叫我就敢应。
死女人,看我不把你干趴下!
我套上方便活动的衣服,前去赴约。
盛槐枝:
我在昏暗的路灯下对着手哈气,街面偶有过往的车辆。
远远地,我看见一个人影朝我走来,我知道那就是她。
走到离我五米远的距离,她停下了。我们对视着
她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下身是牛仔裤运动鞋。
“来这么晚,是不是怕了?”我说
她一言不发地走近,我防范着她的一举一动。
走到我面前时,我们俩之间只有一米左右了。
她迅猛地出手,揪住我的领子。额头狠狠地撞上我的额头,我们鼻子都快顶在一起。
“动手啊怂逼”她骂道
我没有反应,我说
“换个地方打,跟我走。”
我扯开她的手,转身走去,幸好她没有偷袭。
我记得在不远处,有一条无人的小巷。
在那种地方打,不会被阻扰,也没有监控。
她加快步子,和我并肩而行。
说实话,我有点后悔了。如果真去那种地方,我怕最后会演变成死斗的局面。
我努力控制着不让身体紧张颤抖。
祁羲:
原本还想在气势上压倒她,就用头撞过去了,现在搞得我有点昏。
不知道她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我双手插衣兜,尽量走的从容,其实我也很没底。
一路上,我们都一言不发,彼此时而对视一眼,她的眼神很凶,我相信我的也很吓人。
兜兜转转,我们走到了一个漆黑的巷子前。
周围鸦雀无声,只有一个自动贩卖机在那里发光。
靠,居然是这种地方,这是要打出人命的节奏吗?
她先一步走进黑巷,我稍微迟疑了一下,硬着头皮也跟了过去。
昏暗的街道里,两个人的身影先后消失在巷角。
盛槐枝:
好后悔呀……
我心态好了这么多年,这次居然因为这种事情和别人约架。
我脱下毛衣,卷起手机和钱包,找了个看起来干净点的地方放下。
我现在身上只有一件黄色的蕾丝胸罩,讲真的,不光冷,还有点害羞。
我看着她也脱下皮夹克,还有里面的白色T恤。
她居然罩着灰色运动背心,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我摆出侧身的战斗架势,裸拳互殴的ko率比起带着拳套来说要低,这注定是一场相互施加痛苦的厮杀。
祁羲:
巷子里空间小,她肯定不能如擂台那般灵活。
我冲上去,箍住她的颈,内围缠斗,我有绝对的优势。
手被她限制住了不能肘击,但是不要紧,我对着她的腹部就是一个顶膝,她还给我一个,我也接回一个,她抽出一只手击打我的肋骨。
但这给了我空档,我忍着疼痛一肘中了她的鼻梁,这一下发力不完全,没能给她开口,但是也给她打出了鼻血。
她伸脚绊我,也被我稳住了。
“傻逼,爽不?”
好,就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受不住的。
盛槐枝:
好在我皮肤紧致,万一给她打破相可真完蛋。
我不敢再放开她的双手,她的肘击对我的威胁太大了。
我们角力着,一直相互膝击腹部,我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发颤。
僵持了许久,我用指插向她的眼睛,听见哀嚎一声,她捂着脸后退了。
这可不是擂台上,出什么招都可以的。
我抓住机会,准备提前结束战斗。
祁羲:
下贱的狗,用这么狠的招。我的顾虑全部烟消云散。
我用另一只眼看见她前压过来,于是出腿蹬向她。而目标是她的阴部。
没想到的是,她抓住了我的脚踝。糟糕,接腿摔……
我被她掀翻在地,脖子一凉,好像碰到了什么黏糊的东西,不知是别人吐的痰还是其它的什么……好恶心啊我操。
还没来得及难受,她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隔着薄薄的背心,我们两的那个……就是奶头头对在了一起,她那张可恨的脸就悬在我的头上,鼻血不住滴落在我的脸。
“就这还好意思说是蒙古人,蒙古人的摔跤就这种水平?”她嘲讽道
“我操你妈”我一口口水吐到她脸上
“呸”她也一口吐向我
畜生……
盛槐枝:
虽然会一点摔跤,寝技可是完全没经验啊。我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刚刚重重压上去,居然和她的乳头顶上了,怎么会这样。
我撑起手臂,连续地切肘下去,很快,她也鼻血狂流了。
她揪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后扯,我卡着她的喉咙不让她呼吸。
我们嘴中都吐着不干净的言语和污秽口唾,我第一次发现,肆意地喷垃圾话是那么的畅快。
我也没想到,我的好胜心和斗争欲会这么强。
沉浸于殴打她的快感,我没能注意到一只手正伸向我的下体。
祁羲:
好屈辱,被人当狗一样打。这贱货,表面高冷,背地里一定被很多男人干过吧。
看我掐烂你的逼!
我隔着那柔软的休闲裤,死命抓了一下。
“呃啊!”听见她哀嚎一声,很快从我身上弹起,在她起来的一瞬间,我又扯下了她的胸罩。
“喜欢吗?烂逼!”
我挪出身子,迅速地站起来,她倒退了几步,和我拉开了距离。
盛槐枝:
好痛好痛好痛!
出生到现在,我除了小便,几乎没碰过那个地方,连自慰都没有过,所以特别敏感。
我第一反应是起身后退,我需要时间恢复一下。
咦,我的胸罩呢……
不翼而飞。
然后我看见在她的手指上,属于我的胸罩正在转圈圈。
我既羞耻,又愤怒。我左手盖住我的胸脯,但是一只手怎么打架,我只能又把手放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祁羲:
死三八,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抓狂地冲上来,全然不顾我的攻击。
我终于切实地命中了一发肘击,这一下打中她眉骨,一道很明显的伤口出现,里面流出汩汩鲜血。
她却抓住我的背心,一把扯破。
连挨打都不怕了,就为了这样……
我的乳房也漏了出来,毕竟是处女,我还是要脸的,羞愤感当即涌上心头。
她连续出拳击打我的乳房,我也予以还击,当然也只打她的胸。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冷静下来,或许就能赢下这场决斗。
“你这坨烂肉啊啊啊!!”她悲鸣着
“打扁啊啊啊你的狗奶!!!”我也在嚎叫
直到双方失去了力气,才停止了狂风暴雨的对攻。
互相看着对方的乳房,都没有被打扁,只是无力地下垂着,像是濒死一般。
我真正地,起了杀心。
盛槐枝:
我的胸……呜呜呜呜,泪水在打转。
不行,怎么可以哭!!
婊子,去死!
……
在这阴暗的巷子里,一场死斗已经上演了许久。
我和她都打红了眼,除了拳脚之外,牙齿,指甲,都变成我们的武器,只差捡起地上的石块砖头砸向对方。
不知多少次的跌倒,翻滚,地上的污秽都被我们的身体抹净了。
我们终于分开了,彼此的身上布满土灰和血迹,还有一道道伤口。
都已是凭借着最后一口气硬撑着不倒下,依旧用可怖的眼神瞪着对方。
祁羲:
在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
我不想打出人命来,更不想死在她手上。
在这最后的关头,我开始冷静了,盯着她的身姿,正是破绽百出,这是绝佳的机会。
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高踢命中了她的下巴。
我终于看见,她的身体向前倒下的光景。
我长舒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而赢的人是我。
盛槐枝:
我的视线模糊起来,怎么回事……
我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我晕过去前最后的触感,是我的脸撞上冰冷的地面。
祁羲:
我发现,我连穿衣服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我带着胜利者的喜悦,走出了这个小巷。
翻了翻夹克,幸好上次落了一个火机在里面。
在自助售货机那里,我买了一瓶汽水和一包红芙蓉。
虽然明天肯定少不了往医院跑一趟,花费一定不少,但凭今晚的比赛我也能赚上许多。
我转身准备回去,却突然想起倒在巷子里的她。
三更半夜,都凌晨三点半了,街上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她一个半裸的女孩昏倒在那种地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虽然之前给她带去最大危险的是我。
或许是出于对败者的怜悯,我决定等她醒过来再走。
当然,我还有别的目的。我想在她身边蹲下,膝盖却一直打颤,于是只能坐在那里。我拿出手机,对着镜头自拍,比了一个中指,为我和我的战果来了一个合影。
盛槐枝:
我醒来时,全身麻木。看见她正坐在巷口,嘴中叼着一根烟,拿着手机对我拍照。
怎么会……
我的心中满是耻辱,浑身尽是伤痛。
见我醒转,她走到我身边,拎起我的头发,说
“怎么样啊,服不服?”
如果此时我尚有气力,一定把她扑倒,然后撕碎。
可现实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豆大的眼泪滴落下来。
“呜……呜呜呜……”
看见我哭了,她的表情有些诧异,随后缓缓松开了我的头发。
我看着她歪歪扭扭的背影逐渐消失,依然止不住泪水。
祁羲:
我原本想,假如她还嘴硬,就用烟头烫到她背上的。
没想到她居然哭了,还那么伤心的样子,我怎么下得去手。
唉,要是她肯早点服软,我们也不会到这种地步啊……
现在我突然觉得,赢了也没那么开心。
第二章 重逢
盛槐枝:
提一嘴,我的住所在市中心地段的一所高级公寓。当然是租的。
租金不菲,我和另一个女孩合租,平时也不怎么聊天。她在会所里上不正经的班,总是浓妆艳抹,长得中等偏上吧,比较容易相处。
她有时会带她的男朋友(应该是)回来过夜,我倒不怎么在乎,但她觉得我可能会介意,还曾特地对我道歉过。
她男朋友有时看见我,总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我选择性的无视这种屌丝。
要说唯一烦的一点,就是经常晚上大半夜,可以听见她很大的叫床声,总是把我吵醒。
我有起床气的,那种时候心里烦躁的很。
吹了一路的冷风,我心中的屈辱减弱了些,但还是很难过。
我像个小偷一样开门,我的手无力地对不准锁孔。
进了屋,我尽量小心翼翼地走回房间,今天是一片寂静。室友每逢周末就和她那不三不四的男友混在一起,时常星期一早上才回来。
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我把全身的衣裤都丢进洗衣机,我的破烂胸罩已经被我扔掉了,这裤子到处破洞。
洗澡时,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疼的我要原地升天,沐浴露……还是用吧,感染就感染,不用洗不干净啊……我一边洗澡一边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唯一的安慰是,她洗澡的时候肯定也是这样。
终于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我要一觉睡到世界末日。
刚躺进舒服温暖的被窝,身上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突然间,几声浪叫传进我的耳朵。
我靠,她在家啊,又开始了……
但这次不一样,听着那种声音,我感觉身体正在逐渐变得热起来。我不知怎地,想起她掐我下体的那一下,那种感觉好奇怪。
我的身体愈加发烫,是发烧了吗?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摸向下体。
在那个夜晚,我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的自慰。
我的下体很敏感,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我很快地到达了顶峰。
泄身之后,我戴上耳机,从《第一滴血》的主题《漫漫长路》开始听歌,不久便沉沉睡去。
醒来时居然还算早,我看了看钟,才上午10点。
我的左手往阴部上面一摸,好像有一些黏糊糊的东西缠住了它。
我对这种事感到新奇。
唉,擦一擦,赶紧去医院吧。
祁羲:
我戴着口罩,找了半天也没找见墨镜,于是只能这样走向医院。
郊区附近只有一家小诊所,索性到人民医院去吧。
我脸上有一些伤痕,不过保养一阵子,应该不会留疤,至于她眉骨上那道破口,可就难办了。
进了医院,人有点多。
我需要拍一个全身X光,还要开一些好点的伤药。
昨晚比赛的钱已经到账上了,居然有两万多,看来观众对比赛很满意嘛。
前去排队时,我一直低着头看手机,没注意撞上了前面的人。
我出言抱歉,那人回过头来。
我操!不是吧?
她的眼角包了一块纱布,也戴着口罩,但凭眼睛和身材,已经足以认出她了。
“…………”
“…………”
我们相互瞪大了眼睛惊讶地望着对方。
来你妈呀,早知道不来了……
我人生中没有哪一段时光,比现在还要尴尬。
我看见她也挂了骨科和外科,除了这两个,我还能挂什么,难道挂妇科吗……
我也挂了一样的科,结果又在科室门前等叫号,现在座位只有一张了,刚好就在她的身边。
我要是站着不肯坐,不显得我刻意躲避她了?
妈的,坐就坐,有什么!打输的人又不是我。
我坐在她边上,掏出手机佯装从容地看着。
盛槐枝:
白痴啊,居然真坐我边上,她不尴尬么?
我也拿出手机,但是完全没心思看。
看完伤一路下来,她简直阴魂不散啊。
最后我们还得一起站在自动取片机边等待,我们自觉地和对方保持了一米距离。
拿完X光片,我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医院。
药等到楼下药店再买吧……
祁羲:
无语,太无语了,我又做傻逼事,早该想到这一出的……
骨头没什么大碍,得休息个一段时间,才能再去接比赛了。还好手上有点小钱。
我其实还有点话要说,当刚那种情形,当面说不出来……
盛槐枝:
中午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抓狂着扭动,但身上的刺痛阻止了我。
指痕和咬伤,应该都可以用点芦荟胶吧,我还买了云南白药,眼药膏……一管外伤药都不够用,还有纱布,创可贴……好多祛疤药物,要是像武侠小说那样,一个金创药足矣,那有多好。
我最怕的就是破相,我一直都很喜欢自己这张脸。
在药店,我边上还有一个年轻男人,长得蛮高戴副眼镜。他见我一脸的伤,皱着眉道
“女孩子怎么搞成这样?”
要你管啊,四眼田鸡!
我没理他,瞟了一眼他的药。蒙脱石散,嘁,拉稀拉死你去!
这一套药下来花了千把块,又在网上买了几件衣裤内衣。
眉上的那道口子,可能后面还得激光祛疤,弄个几次才能完全消掉,这东西好贵……
还好骨头问题不大。虽然昨晚入账了几万,但这折腾一下,还要吃饭还要交租,也剩不下多少呀,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下次接比赛。
我躺在床上,又想哭了。
盛槐枝呀盛槐枝,你怎么这么脆弱。
这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没事学别人小混混约架干什么……关键还没打赢。
我决定找几部电影放松心情,最后选了几部比较爽的动作片和喜剧片。
一直在电脑前面坐到了凌晨,连饭都不想吃。
脑子里乱乱的,什么也想不了,今天算是废了。
躺在床上,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又伸进了裤裆。
我靠,我怎么这么淫荡。我吓得缩回了手,脑海里思想斗争了许久,最终没控制住自己的手。
我打算上网查一查,自慰有什么手法。
刚拿起手机,发现微信收到了一条通知。
我微信好友不多,能聊天的更是寥寥无几,难道是父母?万一他们要求打视频,看见我这幅模样……
我害怕地点进微信,发现不是父母,长长舒了一口气。是有人请求添加我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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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人?找我有事?难道我被什么网络诈骗盯上啦?
那人什么都没说,发了一张照片给我。
祁羲:
看我不气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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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槐枝:
照片里可怜的我趴在地上,而她就在我身边,对着镜头比中指。
居然!
我气得浑身发抖。
祁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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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目的达成了,我心里窃笑。
果然她还是不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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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槐枝:
我生气地和她对骂,并再和她约战。
可消息发出去,我就后悔了。
想起那场死斗,我不禁有点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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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羲:
搞什么,居然真的要再和我打?
那种事情,我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蠢,她讲话不带脑的吗?
我也是一时脑热,居然答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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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槐枝:
我躺在床上思考了一会,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哪里能退缩(虽然我真的很想认怂)
呜……
我们俩在语音里互飙脏话,把对方从头到脚到祖宗十八代都羞辱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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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机丢到一旁,正躺在床上烦恼呢,我的门被推开。
我的室友站在外面,她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头,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承认,我刚才骂的起劲,声音也大了些。她应该都听见了,所以过来担心我一下。
“刚和男朋友吵架,对不起吵到你了,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她露出半信半疑的表情,说
“是吗,没事就好……我和我男朋友都在隔壁,如果有什么情况可以找我们。”
“好,谢谢你关心……”
我的门被合上。
我突然想起,哪有女人骂自己男朋友,会用“婊子,母狗”之类的词……
唉,无所谓了。眼下最大的问题是,我该怎么处理这档子事,要是真的再打一次,我虽然自信不会再输,但估计有人会死……
我拿被子蒙住头,短暂地想要憋死自己。
不久,我又听见隔壁传来的叫床声。还是他们两个过得滋润呀……
除了浪叫,我听着室友好像说着什么,声音不大不小。
“白,白天,我和那个一直关系不好的骚货同事干了一仗,你猜是谁赢了?”
什么?她也和别人打架,可脸上怎么一点伤都没有?
我把耳朵贴到墙上,听着接下来的她说的话。
“肯定是你赢了,宝贝你这么厉害,哪个女人干的过你。”她男朋友说道
她很厉害?她不像是会打架的样子啊。
“答对了,啊啊……奖励你一下,那个骚货逼都被我操烂了,最后还是她求我我才停手的。”
操烂……女人操女人?那不成做爱了吗,还分输赢的?
听着她的叫声,我感觉阴部又湿润了。隔着一堵墙,我开始自慰。
我的心中浮现了一个念头,或许得鼓起勇气找机会好好问她一下这个事情……
祁羲:
屋内乱遭遭一团,我属于爱干净不爱整齐的那种。
回想睡前的事,我和她相互倾泻了好多垃圾话,还又约了一架。
等过两天伤好些,我要开始浅学一点摔跤与柔术,这样应该可以不那么危险地结束战斗。
我的蒙古血统来自我爹,他确实是摔跤好手,却因为我是个女孩,从来没教过我。
我相信我在这方面还是有天赋的,毕竟有遗传嘛。
好,今天没什么事情,可以窝在家打一天电动,忘记和那个坏脑女人之间的事,然后吃点好的补补。
我最近在玩一部时间主题的日本像素游戏,剧情和音乐都很好,偶尔有枯燥的走迷宫打怪环节。
现在正是这种环节,我戴上耳机,里面随机播放我的摇滚歌单。
盛槐枝:
星期四的下午,我正在窗台晾衣服,听见有人开门进来,那是我的室友。
“今天回来这么早?”我问道
“唉,我那地方你懂的,被查了,老板现在到处找关系,也不晓得啥时候能解封。”她一下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低头刷着短视频。
我悄咪咪地坐在她边上,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盯着她看。
她被我吓了一跳,手缩到胸口,像看见精神病一样。
“你,你干嘛?”
我强忍尴尬,问出了那天晚上我隔着墙听见的话语,然后为我的偷听抱歉。
“哦,你说这个啊。”她意味深长的一笑,又道
“你是打拳的吧,这种东西就和你打拳分高下一样,只不过方式不一样。”
我听着她讲述,比我当年听老师讲课还认真。
“这种事,简单来说就是两个女人互肏,谁先高潮谁输,也有那种一直干到一方起不来的。有不少女人抢男人就会用这种方式,这就叫性斗,男人之间有没有,这我就不清楚了。”
“那,应该没什么危险吧?我看你也没受伤。”我问道
“危险也不是没有啦,万一遇到变态些的对手,指不定怎么样呢,也有被肏到脱水进医院的,不过那都是死敌了。而且你看这……”
她掀起衣服,指了指,腰上有不少指痕咬痕。
“还不止这些地方呢。”
原来她也受伤了呀,我看着那些伤,倒不是很重。
我的脸肯定很红,这种事对我来说太色情了,但是听起来至少和两个人互殴相比,明显要安全许多,或许我能和那个人……
她好奇地问我怎么想知道这个,我说就是好奇,然后道谢。她又低头看手机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第一次观察自己的阴部,它粉粉嫩嫩的,非常可爱。如果要用它和别的女人互肏,会怎么样呢?
那个傻逼女人,看样子以前挺混的,说不准被多少男人上过,我这完全没经验的小处女和她对肏,会不会输得更惨……
算了,总比拿命死斗好。
我找到手机,准备给她发消息,如何把这种东西告诉她,又是一大难题。
我打出每一个字都尴尬地抠脚,而且万一她拒绝了,不显得我像个白痴变态吗……
聊天框的话删了又删,好饿,我还是先吃饭。
等晚上再说吧。
祁羲:
我正沉浸于音乐之中,却被微信提示音打断。
我一看,又是她,她这次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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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我等这句话好久了,她居然认怂了?我都不敢相信。
我打算好好嘲讽她一下,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万一弄得她又犯倔,等下还是得打……
盛槐枝:
唉,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还是说了。
打完字后,我手机丢到一旁,又开始捂脸独自尴尬。
看见她回复了,我紧张地打开手机。
哇……我居然打错字了,傻逼傻逼傻逼盛槐枝。
我手在颤抖,一鼓作气再而衰,“性斗”两个字已经没有勇气发出去了。
纠结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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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羲:
“心都”??
她要表达什么,这是一种很新的电子密码吗?
过了一会,她才回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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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斗?我还是看不懂啊,这是啥玩意儿。
我当然不知道啊,谁知道这个啊?
不行,是不是我孤陋寡闻了,我决定上网查一下。
才看了网上的一点介绍,我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这是我可以了解的吗……
她居然知道这种东西,肯定以前干过。我完全没经验啊,甚至都没和男人做过,真斗起来肯定很吃亏。
不能逃避,也不能拒绝,我不想打架……好烦。
盛槐枝:
她好像完全不怎么了解的样子,我的胜算好像又多了几分。
她又开始骂人,不过也像是接受了?我只要再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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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祁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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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作死到底,来就来!
盛槐枝:
她真的答应了,是好是坏呢……
我脑补了一下我们性斗时的画面,我们两个抱着对方在那里互相……好恶心,但是又好色情。
夜还很长,要不再自慰一次……
祁羲:
既然接下挑战,我就一定要赢。
不管是打架还是做爱,我都要比她强才行。
周日傍晚么,算上今天,只有两天半时间了……
我怎么也睡不着,打开电脑搜寻着黄色网站,我从来不看这种东西,但是里面也许能学到些关于性斗的技巧。
性斗不知道有没有,再不济,两个女人做爱总有吧?
我一直翻找到后半夜,下载了好几部lesbianAV,而且也有少部分性斗的。
我还是挑选主角比较好看的,不然要是两个肥猪女人互肏我怎么看的下去。
看着AV里的画面,我开始模仿起来。
浑身烧起来的感受中,我自慰了,这是第一次。
以前,我觉得最爽的事是听着摇滚抽烟,以及在擂台上揍翻对手。现在,恐怕都要靠边了。
我没想到,自己的下身这张嘴居然能带来如此大的快感,为什么以前我没能开发它……
我只谈过一次恋爱,那是高中时候,男友很温柔斯文,我性格又比较粗鲁强硬,但我们感情很好。
直到有一天我去他家,他好像是打算和我做爱的样子。我答应了,可亲吻中,他把手摸向我的阴部时,我却制止了他。
那时我的心中只有莫名的厌恶,还有一点害怕。
那天过得很不开心,我的男友也没生气,但我能看见他眼中的失望。
不知是为什么,自那天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了。他对我依旧是如以往那般真心,我却不那么爱他了。都是我的错。
有时我依然会想起他,自责着那时为什么要退缩。
高考后,他考上了重点大学,成绩差的我读了一所很普通的学校。
我提出的分手,其实我早就想这样了,只是为了不干扰他的高考。分手时是天气很好的午后,我们坐在学校的长椅上。
上了大学后,我学会了抽烟,也继续练起了初中放弃的泰拳。
就像《好久不见》里唱的那样,我有时回想要和他见一面,最好是偶遇。
妈的,我怎么开始想这种事了,多愁善感不属于我才对。
自慰后的轻松舒适难以言喻,电脑里的两位敬业的女演员仍在一边浪叫一边互干,而我已沉沉睡去。
盛槐枝:
我在家看了一天的黄色视频,脑子都看坏了。
这里面大部分都演的很明显,根本是什么也学不到呀。
明明隔壁就有个现成的老师,只是我可再没有脸去请假她了。
还是百看不如一试!
我摸着自己的全身,想要记住自己哪个地方特别敏感,女人应该都大同小异,不知道她哪里会是弱点呢?
在反复地揉搓阴蒂中,我又迷失了自我,真是没用。
大半个下午,我断断续续地自慰,一共高潮了四次,坚持最长的一次也不过10分钟。
整个浴室都是淫液的味道,高潮四次的我瘫软无力地靠在墙壁。这样子下去怎么赢啊。
祁羲:
我的身体太敏感了,稍微碰一下那里就有感觉,如果说男人是秒男,那我不就是……
虽然不至于摸两下就射,可我好像每次都射的很快。明明看AV里她们干上半个小时都没问题啊,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么。
高潮才过了几分钟,我的阴蒂又开始活跃地跳动了,我的性欲居然这么强,可惜它主人的能力似乎配不上它。
继续吧继续,忘掉一切,先让自己快乐起来。
第三章 性斗
盛槐枝:
自那次打斗过了一个星期,除了眉骨上仍在结痂,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我穿了黑色的高领毛衣,棕色的呢子外套。下身是保暖连裤黑丝,和一对靴子。
我连饭都没吃,就出门了。
祁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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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床看了看时间,已经17:20了,我中午一觉睡到了现在。
我匆忙地找了几件衣服,得穿的漂亮点吧,场面不能丢。
最终选了紧身的黑色秋衣,能显出我胸的分量,好吧,虽然也没很大……外面套上藏青色衬衫。
下面怎么穿,我没有什么裙子丝袜之类的啊,算了,喇叭裤配运动鞋吧。
来不及吃饭。摩托忘记加油了,坐地铁吧,即使周末人也不算少。
盛槐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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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扫视左右,她却从我身后窜了出来。
祁羲:
我用屁股撞了下她,她也顶回来。
“去哪斗?随便找个酒店?”我问道
“右边不远。”她指了指一所宾馆的方向“走。”
我们并肩而行,又是没人说话的局面。
比上次打架的时候还紧张,我的头脑一片空白。
盛槐枝:
望着周边的各种奶茶小吃店,我本可以快乐度过这段时光的。
现在我却和仇敌走在一起,关键还没有人讲话,把我憋屈死了。
这是故意要营造什么氛围吗?
短短几百米,我像是走钢丝一样。
好心虚……
祁羲:
终于走到宾馆了,我们开了一间钟点房。
关上房门,一人占据了房间的一个角。
“还等什么,脱衣服啊。”我催促道
她捋起毛衣,连胸罩都没穿。巧的是,我也没穿。
盛槐枝:
我看着她脱下衬衫,黑色紧身衣物上有两个明显的凸起。
我把靴子摆好,开始脱裤袜。
她把球鞋踢到一边,很快地脱下了喇叭裤。
她的腿型确实好看,踢人也是真痛。
祁羲:
脱光衣服后,我们各自剩下一件内裤,她的是蓝白条纹,我的是红斑点。
我脱下内裤时,已经摸到上面有些湿了,她正低头把内裤从脚上拽下。
盛槐枝:
我一抬头,有什么东西飞到我的脸上,那是她的内裤。
下一秒我的身体被人抱住,重重地撞到门上。
她直接用手疯狂摩擦我的阴蒂,我几近沦陷。自己摸自己,和被别人摸,这刺激完全不一是一个档次啊。
我揽过她的头,学着AV里面吻了上去,也开始揉搓她的下体。
祁羲:
我操,真敢亲啊。
我还以为待会直接就开始互磨了,没想到她居然亲我。
她的舌头在我口中胡乱搅动,还伸舌头……我很厌恶,但我确实来了感觉。
我正在,和自己的仇敌相互亲吻,相互抚摸彼此的性器。
没过多久,我已经爽的受不了了。
这么爽,怎么还能叫作决斗,真有女人能忍受吗?
真的很快,我们同时高潮了。
她怎么也这么快,难道她也没经验?
盛槐枝: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容易就射了,也没比我厉害多少啊?
我伸脚绊倒她,压在她身上,四颗肉球挤在一起。我们两人的胸似乎一样大小啊?
我双指并齐,狠狠插进她的阴道,好紧
她尖叫起来,我迅速运动起来,她的声音都开始断断续续,看来要不了多久,她就要再射一次了。
随着我的反复抽插,突然指尖传来股异样的感受。
等我再抽出手指时,已经被鲜血染红。她的下身也开始流出鲜血,渐渐地,比淫水还要多了。
我被吓到了,一时竟呆住了。
祁羲:
我被她压着羞辱,她的手指让我的全部思想都浮上云端。直到一阵剧痛传来,让我重新清醒。
我的下体正不断地流出鲜血,这,这啥啊?月经,不对啊……
她好像也受惊,停止了动作。
我终于反应过来,这他妈是老娘的处女膜啊,
给这个婊子弄破了!
我气得要杀人,把尚在惊愕的她推倒,一翻身压在她身上。
你妈的,我……我……
盛槐枝:
直到被她压倒,我才发觉,刚才我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不对呀,她居然是处女,怎么可能!
等等,那,我也有危险啊!
别……
我的呼喊还没出声,她的手已经插进了我的阴道。
祁羲:
捣烂你的逼,干死你,妈的,混蛋啊……
我欲哭无泪呀。
我什么都不想,只想着要回击,可这么一算下来,我膜没了,怎么样都是亏……
但是,震惊我的是,刚才发生在我身上的那一幕,在她身上复现了。
她的阴道一阵痉挛,腥红的血流出。
她也是处?!
我早该察觉的……
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开心起来。
盛槐枝:
我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一个女人。
“呀啊啊!”我大声叫着,咬住了她的肩膀。
她挣脱我的牙齿,倒在一边。
我们两侧坐着,仇恨地看着对方,彼此最宝贵的东西都失去了,化成两滩血迹。
她肩上那个位置本来就被我咬过,现在痕迹又加深了。
“我,我杀了你!”我几乎是咆哮,但喊出来的声音却是沙哑的
“看谁杀谁,来啊!”
我们侧着身子,顶着带血的阴部撞向对方。
祁羲:
“干烂你的血逼!”我喊叫起来
“肏死你,呜……”她也恨恨地说
当然值得庆幸的是,我们没有打起来。
两逼互撞,溅起了血点,慢慢地,血被淫水取代。
我一直在心中默念着数字,以缓解快感。
当我数到507时,我再也忍不住了,只想一泄而快。
伴随我的高潮,她的下身也激起水流。
八分半钟,我们又一次同时泻身。
“去床上……”她道
“去就去……”
只是我们都短暂地失去行动的力气
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盛槐枝:
对战的场所从地板移动到了床上。
我们在床上宛如野兽进了笼子,在这几平方米的战场翻滚撕咬。
我亮出爪子,在她的身上刻满我的爪印,你可别想要好过!
本应是性斗中的亲吻,也被我们化为了互咬,咬完了彼此的嘴唇,就开始吃身上的肉。
角力的过程中,也没有哪一方能占据绝对的优势。
祁羲:
斗的太激烈,床都快被我们俩拆掉了。
我指甲抓的她惨叫连连,但我自己也在嚎叫着。
血液从我们的口齿间溢出,我应该咬破了她的舌头。
体位的转换之间,我们总是找到对方最脆弱的地方,然后用坚硬的牙齿全力啃下去。
在这样惨烈的时间里,我们也没有忘记攻击对方的性器。
整个床单都被淫液浸湿,布满彼此的血迹与发丝。
到了最后的关节,双方都筋疲力竭的时候……
盛槐枝:
我们开始强奸对方,说出去的全是脏话与嘲讽。
祁羲:
直到连对骂的心思都没了,我们仍在互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
盛槐枝:
我怎么可能再输!
祁羲:
我一定会赢!
盛槐枝:
我到极限了……她肯定也是……
在最后的娇喘声传出,我感到她的身体软了下来。
而我还有余力。
我不禁笑出了声音,但我不会让这场斗争停止。
她被我干的失声乱叫,模糊不清地喊着什么,但我知道她还没认输。
我几乎把她折叠了起来,我叉开腿站在床上,在上方不断地用阴户去攻击她的性器。
不会结束,不会结束……
祁羲:
我,我不行了……
在我高潮后,只听见她的狞笑。我知道全部搞砸了。
我仅仅是在依靠骨子里的倔强苦苦支撑,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她在我的正上方肏我,我看不见她,直到,我连光都看不见了。
盛槐枝:
我看见她的两眼翻白,终于这一切都结束了。
“哈哈哈,不行了吧,快点起来继续和我干啊!”
“你不是很牛吗,傻逼,别昏啊!”
“你也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还要让今天本姑娘教你怎么做女人啊!”
“傻逼,废物,骚逼……”
……
可惜她听不见这些话。
在她失去意识后,我意犹未尽地再接着干了她几分钟,直到自己泻身为止。
我摇摇摆摆地下床,才发现自己站不稳了,扑咚一声,我跪倒在地。
我爬着过去捡起衣服,忽然我想起了什么。
我找到手机,对着躺在床上昏迷的她拍了许多照片,从全身照,到高潮失神的脸,再到沾满白浆的阴部近景……
我看着那些照片仍不满足,我还需要一张合照。
我原本想坐在她的脸上,可那样万一她醒过来咬我一口可不太好。我最终决定坐在她脖子的位置,这样正好可以拍到她的头。
我抬起手机,对着镜头比了一个“V”
难掩心中的喜悦,我穿戴整齐地走出了这个房间。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我和她斗了两个多小时。
我带着胜利准备回家,有人塞给我一张传单,我被一行字吸引了,上面写着:
英达培训,专注于摄影艺术,仅需半年,从一无所知的您塑造成摄影大师。
我想起自己的导演梦,摄影是必修课呀。虽然我也不是“一无所知”,它也不能半年就让人成为“摄影大师”,但是试一次,也未尝不可。
我看了看价钱,678人民币一节课,有点贵……有一节试听课,下个星期六两点到五点。
那么,先去试听吧。
我心情轻快地走起来,当然走的并不轻松。
祁羲:
醒来后,周围是一片狼藉,我陷入迷惘,不知身处何处。
许多耻辱的记忆随之而来。
我初中也和别人打过架,虽然会泰拳,但她叫了她的男朋友和其它人,我还是输了,也被羞辱了一番。
可那屈辱,怎样也比不上我输了与她之间的决斗。
我好胜心一直都强,这也是最激烈的一次想要赢过别人。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心情平复。
我穿衣服时,我心中的虚荣心仍然在说,这一切不是真的。
走出宾馆,已经十点了,街上人也少了起来。
悲伤的晚风总有人要吹,这次轮到我了。
我下定决心要再和她斗一场,不论多少次直到我赢为止。
在我赢了之后,她肯定也会再来找我,而我会无数次地反复战胜她。
但现在的我,只是一条败犬。
盛槐枝:
洗完澡,我在镜子前环视自己的身体,旧伤之上又添了不少新伤。除了几道比较深的,其它的都没什么问题。
下个星期,应该可以接比赛了,最近花销比较大。
闲来无事,想着她应该醒过来了。我代入进她的角色,不禁暗自得意。
照片,留着自己欣赏吧,就不发了。
我点开微信,开始了我的言语攻击。
祁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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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什么啊?装什么啊?
我坐在椅子上捶胸顿足,刚刚吃的饭都要呕出来。
盛槐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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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好阴阳怪气……
第四章 再战
祁羲:
这次我们决定换个地方性斗。
上次在宾馆结账,我一想到服务员去打扫房间时的场景,心里只有羞耻。
为了不节外生枝,还是找个私人点的地方比较好,最终定在了她家。
就在这个星期六的早上。
我忍受了将近一个星期的耻辱,时不时还要收到来自她微信的骚扰。
终于……可以报仇了。
盛槐枝:
室友昨天晚上就出去了,接下来两天她应该都不会回来,我下午又要去试听课,便把时间定在了早上八点。
今天是“立冬”了吧?怪不得这几天这么冷。
电话铃声响起,我知道是她打来的,也没有接。简单地穿着睡衣下楼。
到了小区门口,她正在张望,我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过来。
她穿了件风衣,戴着呢帽。
我挑衅地摘下她的帽子,被她不耐烦地抢了回去。
为了这次决斗,我还准备了一样东西。
祁羲:
进门前,她说
“待会可别叫的太大声,等下给别人听见。”
“切,你管好自己先吧。”
一进去刚脱鞋,就看见餐桌正有另一个女人在那吃面条。
她是……
盛槐枝:
我去,怎么她在家?真是奇哉怪哉。
室友看见我带着一个女人回来,她也很奇怪。
“这,这我朋友。”我对她说道“你今天没安排?”
“我没什么事,在家好好休息一天。”她扭过头去嗦面
她不走了,这可怎么办……
不管了,先进屋再说。
祁羲:
妈的,谁他妈是你朋友?
怎么还有外人在,弄得我好不自在。
我看她走向房间,站在门口等我,我紧随着跟上去。然后听见了门被锁上的声音。
她的房间风格是青色调搭配,桌子上摆了一只狐狸玩偶,我拿起来用力掐了几下,手感不错。
“别搞坏了。”她一下躺在床上,开始看手机。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看了她老半天
“你还在等什么”我问
“外面有人欸,你好意思?”她白了我一眼
“不是你叫我到这来的?那我在这干嘛,干坐啊?”我真想给她一拳
“唉,不就是急于雪耻嘛,给你个机会吧,好好把握住哦。”她阴阳怪气地讲道
又来了……
盛槐枝:
“待会别出声哦,被干的再爽也别叫。”我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变得能讲出这种话了。
我开始脱衣服,不自主地扭动腰胯……我好像变成那种淫荡的女人了……不要……
两个人都脱光后,我坐在床上,展示着自己的武器。
“直接来吧,别搞那些没用的东西。”她也上了床
,把自己的阴户展开。
祁羲:
就在我们下体即将接触的那一刹,她突然推开了我,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从枕头下掏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根粗大的假阴茎,可以用套子别在腰上,我在AV里见过。
我操,她是不是变态啊!怎么能整出这种东西出来……那么大,阴道怎么塞得下……
我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惊恐,很快调整了表情。
盛槐枝:
在AV里看见这玩意,觉得很有趣,就买了一个。
我现在看着它也有些害怕,我怀疑当时买它的我是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我可能真有成为变态的潜力……这也不是好天赋啊!
当然是在网上买的,线下店我可没那脸皮去买。到货时,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东西会这么壮观。
没事,只要它不是插进我的身体,还是很棒的。
我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将我的阴部顶上去。
祁羲:
我的心思被那鬼东西勾走了一半,但我很快地进入了性斗的状态。
有了上次的经验,加上我这些天疯狂学习了技巧,一定能让她倒在我的胯下。
光是看着对方的身体,下体已经泛滥了。
阴肉接触的瞬间,我感受到了她那里相当潮湿。
“好下贱啊,逼水这么多。”我道
“你以为自己好到哪去?”她强硬地撞了一下我
我没忍住,叫了一声,她只是微微娇喘。
“我不是和你说了管好嘴吗?”她抓起一团东西塞进我的嘴里。
这啥?我牙齿咬紧它,也尝不出是什么。
“哈……啊……我的内裤好不好闻?”她笑道
操你妈,居然把你那骚内裤塞老娘嘴里。
我随手抓起一件东西,也塞进她的嘴里,我看见那是我的袜子。
“哈哈,还,还是我这个比较香吧?”我享受地看着她生气的表情,同时加快了我的进攻,撞得她一阵闷哼。
盛槐枝:
她的袜子也不臭,但是在我嘴里真不好过,可我专注于性斗,竟忘记吐出来。
比起互撞,互磨的感受更加强烈,阴蒂相互刮蹭的快感难以言喻。
虽然不愿承认,她确实是相称的对手,不论打架还是性斗。
为了能再次战胜她,这几天里我也没有懈怠。
我们都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性欲,使理智主导着大脑。
因为嘴里塞了东西,两个人都发不出声音,只能以哼叫相互回应。
我用肉瓣扇打着她的阴唇,看着她的乳房一上一下地颤动。
这一局斗了估计有二十分钟,我意识到可能会变成长盘鏖战。
祁羲:
她怎么扭的这样骚,觉得自己很厉害吗?
又是同时高潮,没能先下一城……
我扣出嘴里的内裤,她也把袜子吐到一边,我们额头相抵,瞪视着彼此。
“骚货,没被我操死啊。”我骂到
“就你那像小女孩一样脆弱的逼,也能操人啊?。”
“那你的烂逼很使你骄傲吗?”
“原来骄傲犯法啊,上次你被我干的翻白眼,和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动不了,我当然骄傲了。”
“你……”
“你全身上下哪一点比得上我,我怀疑你是不是从小到大月经都没来过啊,长得一副男人婆样子,胸又像被压路机压过,阴肉也难看的叫人犯恶心……”
妈的,我讲不过她……我承认我恼羞成怒了,扇了她响亮的一耳光。
她也一巴掌打到我脸上,我抓她的奶子,她就挠我背,我掐她大腿,她就揪我奶头……最后我们都扯住了对方的阴毛。
“你想来这个是吧!我给你剃度!”她硬生生地拽掉了我许多阴毛
“死人啊!你完蛋了!”我也扯下她不少毛
我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毛越来越稀疏,同时又死死盯着对方的,全部连根拔起。到后面,我们都把头架在了对方肩上,强忍着疼痛相互折磨,只是都不敢再看了。
到最后无毛可扒了,我们才推开对方,准备检验各自的战果。
盛槐枝:
她的阴阜上已经是光秃秃的一片了,而且又不光滑,活像龙卷风扫过的树林,还渗着血珠子。
我提起勇气看自己这边,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吓了一跳,她真够狠啊……
“婊子东西,你满意了?!”她愤怒地看着我
“你留……留着毛也没用嘛,现在比之前好看,像毛没刮净的白斩鸡。”我说
她双手冲出,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呃啊,搞什么……”我快说不出话了
她的手像钳子一样卡住我,感觉喉管都要爆了,我也伸手死死扼住她的颈脖。
她的脸都发紫了……
“快,松手,啊,要死人的……”我害怕了
“我先,要,你,死……唔!”
“真的,会死啊……呃……”
“那你,先松手……”
“凭……什么……”
不妙呀……
祁羲:
完蛋,要死了。我怎么还这么倔啊……
她的脸从青紫开始泛白了,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青色的房间里,两个人在床上昏迷着,差点就成了两具冰冷的尸体。
我睁开眼,发现她还躺在床上,不会吧……
我紧张地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好……
不久,她也醒过来,我和她保持了一点距离。
她看着我,眼中满是惊恐,我心里也怕的不行。
过了好久,确认了对方都已经冷静下来,我们再度靠近。
她拿脚尖顶住了我的腹部,看着我说道
“你这傻逼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我不知怎么开口。
“以后还要斗的话,不论怎样两边都不能失去冷静,又不是真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很认真的说
“好。”我也很认真地回答了
略做调整后,我们重新回到战斗状态。
盛槐枝:
刚才真是太惊险了,我依旧心有余悸。
依稀记得迷糊中,是她先松开了双手,接着我本能地也放手了。
我还是太不成熟了,有些时候,应该退让的。
她好像还有点惦记着她那阴毛,不断用光秃的阴阜顶我的阴阜。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让本来停止渗血的皮肤又开始泛红。
她完全是在做无用功,只是在发泄残留的怨气。除了疼痛之外,我没有别的感受。
我不断避开她的攻势,迫使我们的阴唇再度相贴,淫液已不似初始那般滑溜,而是从透明逐渐变成乳白,粘度也增加了许多。我们阴部的肉瓣就像两只黏糊糊的八爪鱼一样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体液。
祁羲:
我总是感觉自己的动作有点僵硬,而她却灵活的像蛇一样,不知是我潜意识里放不开,还是在这一点上确实不如她。
第二回合的交锋,我先被她磨到高潮了,但我把水全部射进了她的阴道,使她也受不住泻身,从而避免了被她产生滚雪球的优势。
拖着刚刚高潮的身躯,我们仍然没有停止交合。
一会儿她被我压倒,一会儿我又被她骑乘,连续的几番高潮后,我的意识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能叫出声,也太折磨人了,只是娇喘根本不能缓解我的压力。
一瞬间,我全身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我本以为是她做了什么动作,可我却看见她也在一边喘着气休息。
我的下体突然烫起来。
盛槐枝:
这是……
我看见她的阴唇变的很红,虽然原本就红,但现在就像血一样。
她的阴蒂好像也大了一些,正在缓缓地颤抖。
这什么啊,要变身吗?
祁羲:
他妈的,逼好烫啊。
我开始控制不住身体,却不是因为愤怒或别的什么,就像是,本能一样。
脑子里一团乱麻,唯一清晰的想法,就是要和她性交。
我腰部一发力,凶猛地撞了上去。
盛槐枝:
好硬!她的阴蒂怎么这么硬,相比她坚硬的刺刀,我的就像是待宰的鱼肉。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阴蒂将我的顶得凹了进去,什么也做不到。
她的水一下子变太多了,正常流出的淫水已经可以比拟潮喷了。在阴部之间激烈的短兵相接中,我知道了什么叫做“淫水四溅”。
更加惊讶我的是,这次性战没多久,她就高潮了,那景象可以用壮观来形容。而且她像是完全不受影响地继续保持高强度的进攻。
她是改造人打了药吗,这么猛?
祁羲:
简直爽炸了好不好,我突然间拥有了使不完的精力,她高潮一次的时间我已经高潮了三次,可我怎么也不觉得累。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这家伙那可怜惊惶的表情,就舒服的不行。
这要我怎么忍,今天的第一声浪叫从我的口中传出,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别说在客厅的她室友了,怕是左邻右舍都能听见。
在我的浪声催动下,她也释放了积蓄已久的情绪,媚声娇喘不止。
在二人重叠的音色中,我开始迷失方向。
盛槐枝:
我那可怜的小家伙被她的阴蒂顶的东倒西歪,就像在拳台上被对手的组合拳连续进攻的只能曲臂苦苦支撑一样。
她怎么能有这种本领啊,是不是我也有……但是很遗憾,我没有。
“啊啊啊!!怎么样啊,啊啊!知道我们之间作为女人的身体差距了吗?哈啊……”
她嚣张跋扈地叫着,那叫床声仿佛胜利的号角
我不知道啊!谁要知道这种事啊……
我不要,不要输,不行啊……呜……
我彻底地被她击溃了。
真正地输了,心里反而轻松下来,我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祁羲:
哈?还想睡,天真可爱,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我在她的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
“小废物,眼睛睁开来看好了!”
我拿起边上的假阴茎,折腾了一阵才把它系起。
她的身体此时已是任我摆布,然而我对她的其它地方都不感兴趣。我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她的阴部正对着我,那里还在滴落水珠。
盛槐枝:
累了,什么都不想说。我一定脑子坏了,给别人作嫁衣裳。
祁羲:
我故意晾着她,不急着插入进去,目的就是增加她的恐惧与不安,我是不是太坏了点呀……
她终于忍不住扭头望着我,眼里闪着泪花,这简直和我想象中的表情一模一样嘛。
在她回头的一刹那,我把着可怖的东西插进了她的阴道。
她的躯体剧烈颤抖,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
这次你哭的声音再大我也不会手下留情,做好准备哦?
盛槐枝:
呜呜……呜……呜
要不我还是求饶……呜,不要这样……
祁羲:
我愈发狂乱地骑乘着她,我一只腿跪在床上,另一只站着,她雪白带伤的身体就是一只脆弱的羊羔。
我身体前倾,摁住她的头,她的牙齿和十指都紧紧咬着床单。我感觉手感还不够好,便抓着她的长发把她的头拎起。
“我爹在草原上骑烈马,他的女儿虽然差点,但骑你这只小白羊还不是轻松写意啊!”
她只能以悲伤的嚎叫呼应我。
性斗的终末,就是暴力。
终于她再次高潮,淫水并不多,这应该是她的残余的一切了。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呜呜”
她终于肯求饶了,我也顺应她的要求拔出那根阴茎。随后,她失禁的尿液滋了出来。
完全胜利。
盛槐枝:
在她临走前,说了一句话
“如果还不够爽,记得下次再来找我。”
我哀求她的,自己的声音,比什么都使我厌恶。
我没有脸面再去找她了。
祁羲:
我走出她的房间,她的室友已经不见了,我突然一阵晕眩,险些跌倒在地。下体也一直隐隐作痛,这或许是胜利的代价吧。
接下来有什么事呢……我有一场比赛在下周日,今天周六,明天晚上她好像有比赛?
我习惯地摸了摸衣袋,忘了带烟出来。算了,到家再抽吧。
这东西对身体不好,我也知道,可是难戒。
盛槐枝:
我是怀抱着一种见人就要杀的心态去上那节试听课的。
我走的很慢,为了不让人察觉异样。
培训班在一栋办公楼的四层,教室很宽敞,我找了个角落坐下。
其它学生陆续进来,有十五六岁的青年,也有四十上下的中年人。
这堂课的老师居然迟到了四分钟,这让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很不好,而他走进来时,我对他的印象一瞬间就坏到了极点。
我去,这不是那天在药店看见的四眼田鸡吗?世界这么小……那天我戴着口罩,脸上也有伤,他应该认不出我。
他自我介绍,说他姓文,名跃金,浮光跃金的那个……
好土。
整个下午,我脑海中依旧在回想性斗的每一幕,以至于我很难专心听讲。似乎他讲课还不错,其它同学情绪都很积极。
中间有一个环节,文跃金要求班上的同学两两组队相互用手机拍下对方,尽量往好的拍。
我略微一点,班上同学刚好是单数,我刻意地回避他们,有几个年轻男的看我漂亮,都想和我一组,看见我冷酷的眼神便被吓退。
最终得偿所愿,我一个人没找到队友,那么自拍也不错。
没想到文跃金这家伙来一句
“好像少了个人啊,那么这位同学和我一组吧。”
我真想扇自己一耳光,我就不该来……
到了拍照环节,什么叫相由心生,我拍他的时候,他的模样正好是我心里生出的那种样子。
我满意地看了看照片,斯文高大的他被我拍的像个油腻的眼镜变态。
我和他互换手机,我看了看他给我拍的照,唔,不得不承认很专业,我一张臭脸给他拍成个忧郁美人,我是不是自恋了……
他看了看我拍的,点点头说
“看得出来有天赋。你叫盛槐枝?”
“呃……嗯……”
喂,鼓励人不是这样的吧?我可能确实有天赋,但一定不会体现在这张照片上面。
这个下午过得也不大自在。
下课了,他又推销了一下这个课程,然后叫住准备飞快逃离的我
“盛小姐,过来一下。”
他摆摆手
“我们是不是见过?”
还玩搭讪是吧……虽然我们确实见过。
“可能吧……”我模糊地应道
“你不怎么说话,好像不太愿和人接触?”
屁事真多。
“差不多吧……”
文跃金看出来我不愿搭理他,最后说
“如果感兴趣,下次再来,你确实有天赋。”
下次再来,你给我出钱?
我胡乱应付一下,逃之夭夭。
第五章 胸斗
祁羲:
我逼那里全肿了,有点吓人。
每次上厕所都是一阵疼痛,打沙袋的时候运动剧烈了些,也是难受的不行,搞的我都不敢穿内裤了。
和她斗的当时,真的感觉自己像个女武神一样,又怎么知道现在会是这个样子。
是不是该去医院看一下……
盛槐枝:
比赛要开始了,阴道里昨天被那家伙干的生痛,还好对行动没什么影响。
我还未入场,了解了一下这次的对手,感觉有点不妙,身高1.70,体重70kg,会不会真给我匹配了一个男人婆啊?
出场后,看见拳台上的对手,我的预感应验了,简直就是个怪兽嘛。
她脸长得像头恐龙,浑身都是虬结的肌肉。
这次是三回合的比赛,要不在擂绳边跑三回合吧……
我在观众群中看见了祁羲,她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煎饼。
比赛开始,我感觉这恐龙的技术简直是惨不忍睹,身体素质却是变态级别。我数不清多少次重击命中她要害,她连晃都不带晃的,像个推土机一样压迫着我。
好不容易捱到第三回合,我却被她堵在了擂角,她隔着我的防守直接强攻,王八拳打得我手都要断了,裁判见我没有还手之力了,连读秒都没做就终止了比赛。
这是我在这里输的第一场比赛,以被TKO的形式。
输了比赛,我打得又很消极,报酬自然也就没那么多了,只有五千,而我的租金就要一千多,还得给父母寄两千,如果我不寄钱,他们一定会担心我的……
我之前说这是份好的差事,那时的我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输,而且以后可能会有更多的失利。
我从选手通道离开了赛场,正准备回家,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果然是她。
“你居然输了,我可在你身上压了整整两千块欸!”她道
我不愿和她说话,便自顾自地走着。
祁羲:
这场比赛看完全程,我想即使换我上估计也是一样的下场。
确实如她所说,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她毕竟是我的老对手,看见她输给别人我也不大舒服。
可他妈的,我好不容易想安慰一下她,她怎么这么装?
盛槐枝:
她很不要脸地跟了上来,鬼晓得她心里安的什么坏心。
她还是穿着昨天的风衣,只是没戴帽子。
“输比赛不好过吧?吃不吃夜宵,我请客。”
她道
祁羲:
这他妈是我最大程度的宽容了,她要是再敢摆出一副死样子,我立马就让她再输一场……
盛槐枝:
今天刮的什么风,她肯这样好好讲话?
我突然站住了,她没刹住直接撞上我。
我回头说
“去哪?”
“随便找个摊子吧,贵的我可不请。”她说“我车在那边,骑车去。”
我们最后找了个带桌椅的烧烤摊。
她问我喝不喝啤酒,我拒绝了,她说一个人喝没意思,便要了两瓶冰水。
这什么人啊,大冷天喝冰水……这烧烤摊老板也是奇葩,居然有冰水卖……真是活宝凑一起了。
我们点了一百多块钱,辣椒加的不少,我还是拿了瓶橙汁,她却冰水一直灌下肚。
“你喝这个不会痛经吗?还是说你真的不会来月经?”我又嘴欠了
“关你屁事啊?”她怼了我一句
呃……
祁羲:
吃完宵夜,我打算再兜个风,便顺带问了她一嘴去不去。
她却冷不防地来一句
“我们再斗一次。”
“哈?现在?”
“对。”
“你确定没发烧?他妈的你昨天刚输,今天就想赢?”
“我好的很,你怕了?”
妈逼,你好的很,老娘逼可是痛的要命,怎么斗啊?
但我还是答应了她,我这人受不得激将法。
“这次去你家吧,你有没有家人?”她说道
“没……不,就我一个人住。”
这样问我,她是不是故意给我下套子……
盛槐枝:
她住在郊外,是一个很安静的小区,周围有很多树。
她家好乱……她带着我径直走向卧室。
“不斗逼了,斗奶子吧?”她提议道
我正有此意,我下面还难受着呢。
已经看过多次彼此的裸胸了,我们无须相互比较。
我下身依旧穿着裤子,她要我脱掉。
“不是斗乳吗,脱裤子干嘛?”
“好脏,穿裤子怎么上床。”
屋里那么乱,还死要干净。
祁羲:
“那你怎么不脱?”她问道
“我的当然比你干净,别废话了,直接来。”我催促道
其实我里面没穿内裤,我可不想被她看见自己那红肿的逼。
我们搂住对方的腰,乳房相抵。
我的罩杯不算很大,我偷偷量过自己,勉强到D吧,她的应该也差不多。
相互脸都凑的很近,这次是我主动亲了上去,以前觉得很恶心,现在不知为何没有这种感觉了。也许是胜负欲盖过了生理排斥,也许是别的什么。
盛槐枝:
我们二人先是简单的互撞,再是互扇,空气中传来不断的噼啪盛。口中交换彼此的唾液。
乳头很快地变硬了,总不至于她还能像上次一样,把乳头都变得和铁一样吧?
乳斗的交锋中,乳头可以说是唯一的敏感点,谁先兴奋,谁就输了。
除了她,我没有和任何人接过吻,更别提伸舌头了,但我学的很快,包括关于性的一切。这估计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
我妈也不是淫荡的女人,我爸也不会很好色,这天赋从何而来呢?
我的头渐渐高过她,胸也压在了她的上面,她仰着头与我相吻,仿佛即将被压倒一样。
我能感受到,她的舌头越来越迟钝。
祁羲:
我以前只和男友亲过一次嘴,他当时也很笨拙。而她的吻技似乎相当高超,我逐渐敌不过了。
在这些技巧的方面,我每次都不如她。
妈的。
她夺取着我口中的空气,我们的奶头开始接触,四粒红点交相滑过,而我的呼吸渐渐困难。
氧气刚从我的鼻中吸入,转瞬便被她夺走大半。
我只能选择推开她,换取短暂的喘息,即使这显出我的胆怯。
“我让你休息了吗?”她扑过来将我压制,我们的胸都被挤成两个圆饼。
双腕被她抓住,我们力量相若,我力气应该还大些啊,可不论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好几次手抬起来又被她压下。
“混蛋!”我一口口水朝她面上啐去。
她像是预判到了一样头向下避去,我吐了个空,唾液滴回我的脸上,一定是巧合,巧合……
我感受到她的奶尖划过我的小腹,她的脸埋进我的胸口,从乳根一路舔到奶头。
她开始吸我的奶子了,好痒,好麻……
“你妈的,喝奶啊!?我他妈又不是你娘!”
她是要把我奶水吸出来吗?我又没有奶水。
“干你老母,别吸啦!”
咿啊,怎么会有快感……
盛槐枝:
她还在狗叫。
我可以用这招把你摧残到死!等你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就知道什么叫绝望。
还拿腿夹住我,有用么?
不过还不够,我是一定把她的乳汁吸出来才肯罢休。
右手被她挣脱了,不过不要紧。
她反抓住我的手腕,开始用全身乱动着想要逃离,脚蹬,拱腰都用上了。
整个床都乱遭遭了,反正不是我的床。
她就像一头母狮在拼命挣扎,而我这只老虎已经死咬住了她的喉管。
给她折腾了好久,我们的体力都下降了,她开始大口喘气,虽然没能压住她,但我口中依旧含着她的乳头。
我稍微张口呼吸,才发现那颗被我吸了许久的乳头已经变肿了,明显比另一只要大上一圈。
突然,我感觉我的乳房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火烧般的疼痛传遍全身。
祁羲:
她没注意到的是,在我一阵挣扎之下,她的奶子已经垂到了我的头上。
她受惊地颤抖,而她的手也松开了一瞬,我立马双手齐出掐住她的两只奶头。
盛槐枝:
玩过头了……
我已经失去了对她的掌控,但她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被掐着乳头真的好爽,可是又好痛。
我双手抓住她乳肉,抓出了褶皱,我把两只乳房挤起,看着一大一小两个乳头也相互顶住。
又是一阵剧痛传来。
“啊啊啊!”我叫出了声,可恶呀!
我把两个并在一起的乳房含入口中,强忍着疼痛大力吮吸。
连挤带吸,内蒙乳牛,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产不产奶!
祁羲:
“妈的你怎么还吸,你就会这一招?嘶……”
我挑出最长的小拇指甲,还特意用嘴巴咬尖了,对准她的两粒奶头刺了进去。刺进去后,宛如拧螺丝一样左右搅动。
很快,那里流下了细细的血线。
她嘴中塞着我的奶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盛槐枝:
我受不了啦!我把嘴拿开,也开始掐她的乳头,可她好像反应没有那么大。
她到底在捣鼓什么,这么这么痛啊!
没办法,用贱招了!
我握紧拳头,往她的小腹处大力砸了一拳。
她作呕吐的声音,翻身压住我,我又把她从我的身上蹬翻。
祁羲:
“混蛋,你是不是想死啊?”
我蓄力往她肚子上也打了一拳,她干嚎一声。
盛槐枝:
算了,忍住,不还手了,等下又打起来可不好收场。
乳斗还是用乳房决胜负吧!
我扣住她的颈,把我的胸狠狠撞上。
祁羲:
敢和老娘正面对决,看我不把你撞扁。
我们一开始都揽着对方脖子,后面便都圈住腰了,幅度也越来越大。
我们眼睁睁看着彼此奶子越来越红越来越肿,也没有一方退缩。
“操你妈,上次给你整容,这次又给你丰胸,我一分钱也没收啊!”我骂道
“那我还得谢谢你啊!傻逼!”
“嘁……”
“唔……”
我们又撞在一起。
“妈了个逼,直接玩波大的,敢不敢?!”
“脑残,你倒是说啊?!”
“下床!”
盛槐枝:
我们双手离开了彼此的身体,她站在床头,我站在床尾。
我们眼神对视,积攒着力量与怒火。
短暂助跑后,两对乳房迎来了一次生死存亡的交锋。
我们都抱着撞飞对方的心情冲上去,然后我只留下了模糊的记忆。
恍惚中,我听见空气中传来爆炸的声音。
更不幸的是,除了乳房,我们的头也撞在了一起。
祁羲:
发生了什么,头怎么昏昏的。
我似乎倒在了床上,我是不是输了?
盛槐枝:
好晕,我又输了么……
祁羲:
我被鸟叫声吵醒,周围树多,只要不下雨,每天早上我都会这样被吵醒一次,真想拿支弹弓把它们全打下来,多痛快!
我看见了边上的她,额头肿的高高的,这不是南极仙翁啊?
我在她奶上扇了掌把她叫醒。
没想到这次打了个平手。
盛槐枝:
我张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第一下听见的是清晨群鸟的啼叫。
这是个好地方,能在鸟声中醒来,我觉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如果没有回忆起昨晚惨痛的事故。
我看她正对着我的脸傻笑,我摸了摸才发现额头鼓起了大包。
还笑,你自己好到哪去嘛!额头肿起活像电影里的异形。
还是没能赢过她。
第六章 同居
祁羲:
她说早高峰的地铁人很多,我送她回了家。
大清早骑摩托,即使戴了皮手套,也冷的我直哆嗦。
眼下事告一段落,训练落下许久,我要全心全意备战下一场比赛了,还好我的对手是个矮个子,也不过三连胜而已。
盛槐枝:
交付完这个月的租金,我口袋里只有可怜的三千多块钱。
大学毕业一年了,居然一点存款都没攒下,落魄呀落魄。
这里虽然方便,但租金有点太高了,我是不是该换个地方住?
摄影课……没钱怎么上啊,先支付两个课时吧。
身边连一个能够借钱的朋友都没有,我独自过了这么多年,进了社会才发现人际关系居然这么重要。唯一和我关系比较近的居然只有那个傻逼女人,而且还是负面关系。
我决定去打小时工赚点外快,这个星期一天一顿饭吧……保持身材……我又在自我催眠了。
这个星期过得很艰难,我白天在咖啡店打工,晚上就去便利店值班,每天加上中午只睡四个小时。
星期六早上一上秤,整个人瘦了五斤。
下午去摄影课,文跃金一看见我就说
“怎么变熊猫了?”
我们很熟吗,这样说话。
这次来的人比上次少,应该是学费劝退了。课的质量确实很高。
文跃金在课上推荐了几款相机,但都和贫穷的我暂时没有关系。
课程的最后,他提了一个话题,要求我们描述一个人。
“这个人不能是你的父母挚友,因为他们太过亲近,你们要挑选一个略微熟络,但是你不了解其内心的一个人。比如我”
“因为摄影,不是单纯的照摄出形象,你要拍好一个人,就必须尝试去理解他。如果要拍摄树木,你也得去体会自然。画画也是这样的道理。”
“这也是为什么,即使手法拙劣,拍摄出自己爱的家人却依然拥有美好的画面。”
我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
其它同学大部分描述了文跃金,有说他外表理智,内心却情感丰富。要我说就是他外表斯文洋气,内心禽兽而土鳖,当然我不会讲出来,他也并不一定真的这样。
我选择了祁羲,因为我身边也只有她符合要求了。我尽力不往恶毒的词汇上靠,客观地去描述她。
“呃,大概可以这么说吧……”
我想了想回答
“这个人,如果她喜欢摇滚乐,那么她一定喜欢琼·杰特。如果要她只能挑选一种饮料,那么她也一定选听装啤酒。”
文跃金听了我的回答,笑道
“虽然我不知道琼·杰特是谁,但我也大概猜出她的外在了。”
我内心很无语,你不说什么样子,又说猜出来了,真装逼。
祁羲:
对手很弱,我第一回合就把她KO了。
全场响起欢呼声,我不知怎的想在人群中找一下盛槐枝,可是没有看到她。
盛槐枝:
我靠,我果然有眼光,我看了看剩下的财产,就全部赌了她第一回合KO对手。
如果正常买输赢,她属于被看好的一方,我赚不了多少,但这次买对了输赢,我的钱直接翻了一番。
好了,这次冒险太大,下次我可不会赌了。博彩这个东西,能不碰我一定不会再碰它。
可惜我在便利店打工,没能去现场观赛。
经济问题解决了,准备先摸鱼逃班吃点好的,一天一顿我真的要死了。不行,即使有钱我也得节省,还是找个小店吃面条吧。
那店员看着我一个人吃了两大碗拉面,露出惊愕的眼神。
现在终于不用过这样的日子了,这个星期比当初高考前还要折磨人。
凌晨五点回到家,室友又在和男友大声做爱,这都几点了?那句话我也听过,“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她那个男朋友又是何方神圣啊,这么能耕田?
这样子一直持续到早上才停歇。
我如今已经听腻了浪叫,只是吵的我睡不着。我也不愿意去提醒他们。我找出《洛奇》再看一了遍,里面有一句话“女人会让你腿软”,我一拍脑袋,怪不得那天晚上在擂台打的不顺手,一定是因为我之前和她性斗过的缘故……
我脑子里浮现一个想法,要不换个地方住吧,这里房租那么贵。
哪里好呢?我突然想起她那个小区。那里好像有一半烂尾楼,又是郊区,肯定很便宜。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肯出租。
我确实比较向往在那种地方,即便出行麻烦也不要紧。
问一下吧。
祁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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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开始就发癫??莫名其妙……
盛槐枝:
我魔怔了吧,怎么讲出住她那去这样的话,搞得这傻逼是我闺蜜一样。
但话已说出口,倒是让我心里满足,我真的很想找个好的居所。
不过她肯定不会同意,我一定打工把脑子打坏了。
祁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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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心机婊是不是又有什么企图,说她心机,又好像很天真,居然答应了我这要求。
我确信她不会真的住过来。
盛槐枝:
700块钱,也比我这便宜一半了!
没想到她答应了,好,我已经做好每天面对她的心理准备,只要能省钱,加上晚上睡个好觉,就很够了。
我现在能做到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就像我无视其它人一样,不自在的只会有她一个。
大不了天天干仗嘛。
看是谁草谁!
就现在吧,我即刻准备动身,自己也没有什么东西,打辆车,把被褥之类的带去,行李箱好像破了,先去买一个吧。
我还是决定和室友打了声招呼,毕竟她也算我半个朋友。
果然她很讶异,但我知道她的男友会搬过来住,他应该也是在别的地方租房子。
年轻人谈恋爱,没有车没有房,她又是从事那样的工作,换做我的话,应该只会是整天迷乱恍惚过日子。
总之,祝他们幸福。
祁羲:
本来是不错的夜晚,却被一个傻子搅乱,我真是要谢谢她。
我走去开门,脸都是扭曲的。
她一个人拖着大包小包,就站在门口,还是那副臭脸。
让你来你他妈还真来啊……好想哭。
怎么会有这么脑瘫的人啊,我想不明白啊……
盛槐枝:
她穿一件很宽松的睡衣,一只手扶着门框,脸色很怪。
没事……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她……可我好尴尬,之前那股傻劲已经完全过去了……
祁羲:
不行,我得宣誓主权。
“你滚去睡沙发。”
“不是有两个房间?”她一脸疑惑
“那边那个是锻炼的,你喜欢脏可以去。”
“你说什么?”
“你不信?”
盛槐枝:
不行,我要睡床。
“你怎么不去睡沙发?”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她双手撑门
……
祁羲:
……
冷死了,她怎么还犟,她穿着棉袄呢,我可是就一件睡衣。
盛槐枝:
我和她对线了将近半个小时,最终我妥协了。
真丢人,明明我也要交租,怎么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这傻逼,怎么还挡着门呀,是不是欠收拾……
祁羲:
手冻僵了,妈的……
第七章 生活
日常(一)
盛槐枝:
我没想到,来这的第一天就开始干仗了。
沙发还算舒服,但是我差点从上面滚下来。
行李还没收拾,我从昨晚九点开始睡,直到闹钟吵醒我,八点半起床。
我走向卫生间,恰巧看见她也从房门走出来,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她也是直奔卫生间而去。但我要快些,先一步打开门。
然后我被挤了一下,她径直走进卫生间。
本来这事也没什么,让一让就算了,可我睡沙发相当不爽,加上她副吊样,我已经怒火中烧了。
我一把扯住她的后背,把她揪了回莱,然后把门关上
“白痴,我先的!”
“我管你啊?”被我这一扯,她也很生气,又伸手去开门。
我直接在她手背上掐了一下,她痛的只能缩手。
祁羲:
小心眼,还较上劲了?
我站在一边,等她开门时又狠狠掐了回去。
她干脆双手抱胸杵在那了,我也叉着腰盯着她。
就这样耗着呗,不信你憋得住尿。
盛槐枝:
我有的是耐心。
祁羲:
操,怎么尿意这么足……
盛槐枝:
膀胱要炸了,但我还扛得住……应该……
祁羲:
怎么每次一对上她,我就和小孩子一样喜欢斗气,自从遇到她,感觉自己都变奇怪了。
受不了……
盛槐枝:
她还能坚持多久啊?我是真要不行了……
祁羲:
妈逼,不忍啦!开打!
盛槐枝:
她拉住我的头发,一下把我拽倒,我扯住她的睡衣站起来,我们两个扭打在了一起。
但很快,我们停下了互殴,因为再打下去,尿就要漏出来了。
祁羲:
我们两个揪着对方的头发,一同进了厕所。
这里空间很窄,和公共厕所的隔间差不多,但一个人完全足够。
简单商量之后,一致同意小便后再打,至于拉尿,只能一起了。
盛槐枝:
我们背对背坐在马桶上,连腿都伸不直。如果交叉对坐就不会这样,但那是不可能的。
小便完,我准备出卫生间,却听见她说
“你还想出去?就在这里打啊!”
“这里?”这地方也太窄了。
“还是说你想出去真打一架?”她说
原来她指的是那个……我自然应允
祁羲:
“今天把你干晕在这里。”她很嚣张的说
“笑死了,你有什么本事,乖,待会让你喝马桶水。”
“来啊!”
早上很冷,我们都没有脱衣服。
隔着秋裤摩擦的快感很轻,但不是完全没有。
不一会,我们的裆部都被濡湿了。
盛槐枝:
空间太小,我们只能在马桶上对坐,贴的很紧。即使衣物相隔,我也感受到她的乳头硬起来了。
磨了老半天,也没见什么成效。
我们换了一种很奇怪的体位,我整个人坐在马桶上靠着,而她扎马步一样站着与我交叉。
她发力顶了我一下。
“嗯……”
“啊……”
果然还是对撞有感觉,可惜只能她单方面撞我,我不能予以回应。
祁羲:
仅仅一次小高潮尚不能结束,浑身热起来,我们短暂地忘记寒冷,脱下了衣物,丢到外面。
这也太麻烦了,干赢她得多累啊?
“喂,换你来动了。”我道
“哦。”
“我们这样吧,下次高潮定胜负,谁先谁输。”
“哦。”
“傻逼。”
“嗯。”
……无语。
盛槐枝:
我都困了,懒得搭理她。
也好,一次定胜负,赶紧赢了回去睡觉。
衣服一脱,就没那么轻松了,每一下接触都刺激很大。
“唔啊……”她被我干的娇喘不止
这下主动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她一定很后悔互换体位。
早晨新鲜的淫液在我们贴紧又分离的鲍鱼中拉出长长水丝。
优势正逐渐朝我这边扩大。
“妈的……你怎么还不射?”她伸手扯住我头发
“闭嘴,挨打要立正!”我捂住她的口鼻,让她不得呼吸。
祁羲:
糟糕,要被一直压制了,我得想点手段……
正脑子一团浆糊,我身体被她抱了起来,本就双脚离地的我根本没有挣脱之力。
她把我顶在了墙上,我一只腿被她抬起,另一只踩在水箱上面。
她搞什么……
盛槐枝:
在我的抽插下,她的身子开始打颤。
“呵呵,不行了吧,快点去,我还没吃早饭呢。”
“你吃……你的逼水去吧!”
“我早就想说了,你这嘴巴不干净的毛病哪来的,没人教吗?”我挠了一下她的阴道,她疼的直咬牙。
“吵死啊……”
“我当你妈吧,好好教育一下你!”
“唔……”她已经开始小股地喷出潮水
临界的时候就要到了。
祁羲:
去死去死,她讲话真能惹人起火。
但是我没办法,即使在她小臂抓出一道道爪痕,也停止不了她的抽插。
要射了,真的……
盛槐枝:
我起了玩心,偏偏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这次是真的胜券在握了。
我小心翼翼地挺起胸口,顶向她的阴户。
我的乳头,和她的阴蒂擦过,然后挤在一起。
祁羲:
好恶心啊,做出这种事。
“死骚货……”骂出这一句,我便高潮了,淫水全部射到她的胸口。
盛槐枝:
唔,赢啦!
她的水珠有些溅到我脸上,我遏制了自己去舔掉的冲动,那样不真成变态了吗。
虽然应该还有余力,但是从规则上讲,她已经输了。
我想起一件事
“床给我睡,沙发就交给你喽?”我抬起她的下巴,享受她恶狠狠的眼神。
祁羲:
晚上,客厅很冷。
真失败,还说要宣誓主权,现在连老窝都给人占了,鸠占鹊巢……说她是废物,我才是真的废物……
啊啊啊啊啊!得赶紧再找机会和她斗一次,把我的床夺回来……
盛槐枝:
我更没想到,来这第一天就武装夺取了政权。
我把门锁了,防止她来夜袭我。
空调一开,被子都不用盖了。
想着她缩在被窝里难受,我就开心的不行。
没见过她哭呀,有机会一定要让她哭一次……
祁羲:
操,怎么睡着睡着滚下去了……好痛!
日常(二)
盛槐枝:
不知不觉元旦就要到了,这个月我赢了两场比赛,赚了有一万多吧,我省吃俭用存下不少。
本来生活有了点盼头,没想到疫情又复发,又只能天天待在家里了。
只要手里有点钱,在家里什么都好。
唯一不好就是和那家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时不时便闹得鸡飞狗跳。
那次在卫生间我战胜她的后天,她就找上我再战。结果被我连胜两场,可怜的她睡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沙发。
封控期间,每天都等着物资送来,希望能多点新鲜肉和蔬菜,但大部分时候都是腌制肉品。
呆子,也不晓得在家里多放点干货,什么香菇木耳粉干之类的啊……我还以为这些都有存呢,方便面倒是不少,烟就更多了,有什么营养啊?
祁羲:
两天一小斗,七天一大斗,整天关在家里就更频繁,虽然连输了她两次,但局面也给我扳了回来。从昨晚开始就换她睡沙发了。
她当初来这里不久,就把整个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我心里不爽,谁要她做这些事了……
还记得当时我说:
“你搞的这个样子,都没点生活的感觉了。”
她翻了个白眼
“这么难伺候?我无偿做家务你还不满意?”
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总是看见她是一副欠打的表情,我一开始以为是她一直抱有敌意,后面发现她对谁都是这幅死妈脸,要是我在家敢这样子对我老爹,一定会挨老大耳光的……
再后来,才知道她虽然表面如此,心里却总是在想些古怪有趣的名堂,不过那是很久后了。
盛槐枝:
每天相处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
整体还是相互敌对,但总感觉没有那么紧张了,大部分时间,我们还是能够融洽相处的。
这样也好,我搬过来本意也就是能舒服过日子,要是一天晚剑拔弩张的也很没劲。
这里有沙袋,我也省的跑去拳馆了。
本以为我们之间除了格斗外没有共同爱好了,然而,实际上也是这样。
她真的喜欢听摇滚,而我就比较杂,之前听《悲伤的李白》,被她笑了半天非主流,有这么严重吗……
电影她完全不看,反倒喜欢打游戏,多大人了还天天打电动。
诸多时候意见不和,就相互忍让一下,要是矛盾大些,就直接到床上去解决。至于胜负,输赢参半吧。
也不是没有平局的时候,那样就猜拳定胜负三局两胜,猜拳她可就完全不是我对手了。
日常(三)
祁羲:
星期天,今早是UFC270赛事的直播,头条主赛很有看点,是重量级冠军战。
“铁血”弗朗西斯纳干诺VS“好孩子”西里尔盖恩
这场比赛的胜利者,噱头说是决出70亿最强人类,不过也没啥问题。作为综合格斗的顶级赛事,UFC重量级冠军确实担得上这个称呼。
盛槐枝她也要看,我们俩在沙发一人一角坐着,眼睛都盯着电视。
早上六点多起来看比赛,这次副赛又比较无聊,我渐渐有些困了。
我其实还买了一千块钱压在纳干诺身上,他是属于那种极端重炮手,拳速也很快。不过说实话,我心里还是觉得技术飘逸的盖恩能夺得胜利,只是不由自主地把我和她分别代入进这二人。
我无精打采地看着电视,几欲睡去,只听见她忽然问道
“音乐你最喜欢摇滚吗?”
“呃,差不多。”
“那你喜不喜欢琼·杰特?”
“不喜欢。”
她像是有点失望,很快又问
“如果要你一定选一种饮料,你选什么?”
我想了想回答
“柠檬汽水吧。”
“哦……”她看起来更失望了
“不是,你这废物又想干嘛?问这些东西。”我觉得很莫名其妙,但也习惯了,她总是没有名堂的。
“没事没事……”
“不行,你得告诉我。”
“真没事……”
“你真他妈是个傻逼。”
“呃……”
问了半天她也不肯说,我又有什么办法。
盛槐枝:
我去,全错,看来我眼光不咋地。
祁羲:
小眯了一会儿,联合主赛已经开始了,现在是蝇量级冠军战。下一场就是头条。
盛槐枝:
终于开始了,等了一上午,午饭吃的泡面。
差不多和我想的一样,盖恩牢牢地掌控着比赛节奏,点数遥遥领先。
但还是出问题了,铁血居然玩起了摔跤,把盖恩在地面牢牢控制住。
要是寝技高手还有看点,这俩站立选手玩起地面真是无聊至极。
祁羲看上去很兴奋,她是不是又压钱进去了……
比赛结束,铁血以判定的形式卫冕冠军。
我心里不舒服,我是相当支持盖恩的,而她就很开心了,表情动作都很浮夸。
“喂,你乐个什么劲呢?”我道
“你又难过个什么劲啊?”
“傻逼……”
“你是不是欠草了?”她不满道
“你想怎么样?”我正好把情绪发泻到她身上
“好啊……UFC270隐藏赛,祁羲对决废物盛槐枝,现在开打!呜哇!”
“咿呀啊啊啊!”
她大叫一声从沙发那头跃过来,把我吓了一跳。
祁羲:
我看她脸色,就知道她不满意比赛结果。
其实也没有特别开心,但我就是要装出乐的不行的样子,来气一下她。
而且每次把她压在身下,我心里都很愉悦。尤其是她那认真的表情和不断扭动的身体。
与她力量对抗,偶尔身体交擦也能带来快感。
沙发太窄,我必须时刻保持自己不被她掀落。
她把手伸进我的上衣,胡抓一气。
“突然冲过来搞偷袭,卑鄙!”她愤愤道
“无能呀你。”
“切。”
我的嘴唇重重印了下去。
盛槐枝:
牙齿都要被她撞断了,这么大力气干嘛?
舌头也那么笨,这哪是在吻斗啊,她完全乱来呀。现在这情况使不出力,也罢,我在下位照样赢她。
她的进攻欲望很强,防守就做的差了,我轻而易举地把手伸进她的裤裆,她的毛已经长了一些,刺的我微痛,还是不去打这东西的主意吧。
稍加抚摸,黏液已经沾满手指。
她也放开双手,一只手探进了我的爱巢。却不知这是我的陷阱,只等她放松警惕,然后将她推下沙发。
祁羲:
果然我一移开压制她的手臂,她就飞快地抽回在我裆中的那只手,发力把我往边上推。她那点小心思已经被我摸的一清二楚,
我大腿同时牢牢夹住了她,连带着她一起滚下沙发。在沙发与茶几中间一阵纠缠后,占据上位的人仍然是我。
“笑了,你很懂兵法吗?”我肆意地嘲笑她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看起来有点恼羞成怒。
“起开,怎么还赖在我身上!”
“你也就是天生被别人压的货色啊。”
她像泥鳅一样翻来扭去,却把后背暴露给我。
“唔!唔……”
我逮住她肩膀上白嫩的肉咬了一口,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感觉有点奇怪。
“死变态快把手拿出去呀啊!”她大声嚎叫
我操,我他妈插进她后庭了,我要洗手……
盛槐枝:
她癫掉了吧,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虽然她很快抽出了手指,但那感觉相当不适。
我在她的压制下艰难的起身,她双手绕过我的腋下,抓住我乳房。她就和条疯狗一样咬住了我不松口,任凭我怎么走都死死缠住我。
气死了,甩不掉!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反手去扣她的秘处,减缓她的攻势。
交缠着到了墙边,我单脚蹬墙向后倒去,本想让她狠狠摔一下,结果却让自己陷入了更大的困境。
祁羲:
我借着力顺势倒下,倒地瞬间,我的双腿已经勾住她双腿的内侧,双手又卡住她的腋下。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只是想想就很开心。她现在的样子,在第三者看来,应该像晾晒的动物毛皮吧……不对……
“手脚都摊开,真像串烤竹鼠。”还是这样贴切一点
“你别得意太早!”她无计可施了
接下来就是成为我玩具的时间。
盛槐枝:
被她摆了一道,我竟被她弄得接连两次高潮,却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第二次高潮后,她站起身来,拿脚踩住我的头顶,并没怎么用力,只是在我的头上揉搓着。
脸面丢光了。
“我还没输!再来!”我悲愤地爬起来。
“来呀,小废物~”她正得意呢
持久战开始了。
祁羲:
感觉她变冷静了许多,不过有先高潮两次的劣势,她依然不是我的对手。
我们从客厅打到床上,窗帘从早上起来就没拉开过,昏暗的光线中我一时竟没能找到她逼的位置,却给她先抠住了逼。
盛槐枝:
她手忙脚乱了,我掰开她的两瓣阴肉,用小指挤压着中间的珠子,很快她射出温热的淫水。
她高潮一次,我仍然处于下风。
趁她短暂的虚弱,我决定冒险一搏。
祁羲:
她坐在我的脸上,企图使我窒息。
这时候不下口什么时候下口!
我发狠咬住她左瓣逼肉,她痛的直叫。
盛槐枝:
我想到这一点了,但我一定要扛下去!只要她昏过去,胜利还是我的。
她也意识到我不打算退缩,齿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我大声嚎叫,只能靠这种办法缓解疼痛,幸好这是顶楼,楼下两层都没有住户。
祁羲:
她不要命啊!
肉瓣已经被我咬破了,味道很腥。
我还没有用全力咬呢,再用点力,她的逼肉会给我扯下来的啊!而我当然不会咬下她的肉。
混蛋,何必拼到这种地步呢?
我只能换了一边咬,期盼她能因害怕而放弃。
盛槐枝:
分娩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我最后还是痛晕了过去。
祁羲:
她的淫水和血都进了我的鼻孔,我因缺氧变得意识模糊……
盛槐枝:
还好,我没有输,也没能赢。
但是不用睡沙发了!
祁羲:
“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她很兴奋地叫道
妈的,猜拳我就没赢过她。
“嘚瑟什么呀?”我不情愿地伸出手
又输……
“下次五局三胜!”
“随你,快把被子搬走!还有,这个星期不准在屋子里抽烟!”她道
盛槐枝:
小样,就你那智商还和我猜拳。
我拉开窗帘,夕阳斜照进来,明明是昏厥,我却像睡了一个超长的午觉一样痛快。
日常(三)新年
祁羲:
明天除夕了,就地过年……我也没怎么想回过家,那么远。
爹妈在我初中时就离婚了,可能有一点我的责任,我跟了我妈。如果那时我让他们省心一点,或许情况会不一样。
盛槐枝这家伙,一天到晚念叨着要回家过年,但只能和父母打视频,家里有那么好么?
物资下来,都是她去领,每次又要嘴碎一阵,真像我60多岁的外婆。
盛槐枝:
好想家,好难过,疫情早不来晚不来,年夜饭居然要和那个傻逼一起吃。
年夜饭呐,哪有什么好东西吃呀……在家有红烧蹄膀,有糖醋排骨,还有……我可以吃胖十斤!
今天发节前最后一次物资,终于有了一块新鲜的五花肉。还有一个熟食包,我看了看——“酸菜乌鱼”,这么小一包估计大半都是汤。
这简直没半点过年的味道,我郁闷了好半天,想找点面粉包饺子,结果也没找到,冷不防听见背后一句:
“找什么呢?”
“面粉。”我不愿说话
“有啊,不就在柜子里吗?”
“哪里啊?”
“你眼睛瞎的,换我来。”
我袖手在一旁看着,结果她找了半天也没见。
她回头尴尬地望了我一眼,说让她想想。
祁羲:
不对呀,我一直放这里……
难道……
盛槐枝:
我看着她走进锻炼房,过了一会儿从里面提着一大袋面粉出来。
“你面粉放那里干嘛?”我真没搞懂
“呃……之前用了一点。”她支支吾吾道
???
祁羲:
果然,上次没有镁粉擦手防滑,就拿这玩意代替了一下,结果丢里面忘了。
盛槐枝:
我接过来一看,瞎,这都过期半个月了。
“这能吃吗?”
“无所谓啦,水一煮火一烤就杀毒的。”她耸耸肩
我受不了啦!
除夕夜
祁羲:
这肉我原本说要红烧,最终还是没拗过她,被她拿去包饺子了。不过饺子我也爱吃,过年还是和睦一点好。
年夜饭吃得早,吃了包那个酸菜鱼,味道很怪。
晚上,我俩在电视前面一边看春晚一边包饺子,她确实有两个厨艺,我自然也不差。
盛槐枝:
我怀疑她到底会不会包饺子,一个个又大又丑,和清明节吃的麻叶果一样,还非得逞强。
就在这时,父母又来了视频通话,我用沾满过期面粉的手点开接通。
视频那头情景就不描述了,反正我只能眼红。
祁羲:
这傻子,还让摄像头照到我了,她爹妈在那里笑的很开心,我只能尴尬地打招呼。
吃完饺子,看着春晚一年比一年没劲,但我又不想看手机。
她也无精打采的,心里估计还在想家里。
“来一场?”我道
盛槐枝:
真没趣,还不如和她斗一次。
事先讲好了规则,一次定胜负,只磨。
我和她趴在沙发上,彼此都看不见对方,就这样背对着交叉,电视里传来尴尬的小品台词。
我们的臀肉也不住撞击着彼此,这样的体位怎么称呼呢?反正感觉不赖。我牙齿咬着沙发垫,忍受着快感的刺激。
很难想象在几个月前我们两个都只是羞涩的处女,如今可以称得上淫荡么?我之前很排斥这样的自己,现在却逐渐地接受自己的这一面。
正如李碧华所写:情欲是“下等的”比较快乐,肉,往往带血的最好吃!
我不知道她说的对不对,但我已沉浸于这迷乱的欲望中。
祁羲:
沙发上都是淫水,要是晚上睡这里可要做噩梦。
我的逼肉不知和她重合了多少次,反正春晚都要结束了。
我正逐渐到达极限,一直强迫自己听着春晚主持人的话语来使高潮晚些到来,直到《难忘今宵》响起,最后是倒计时……
10,9,8,7……
数字的倒数。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忍耐不住的我射了出去,淫水应该飙得到处都是吧。
她也高潮了,我感受到另一道水流钻进我的阴道,爱液将那里灌满。我们互相对射了整整五秒,冲向对方的激流就是我们最后的对抗。
盛槐枝:
我坐起身来,还要猜拳定胜负呢。
“来吧,你说的,五局三胜!”我捋了捋头发
“今天必赢你,石头剪刀……布!”
祁羲:
!
!
!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呀,给她零封了我操……我这手怎么生的呀……
盛槐枝:
她那表情真好笑。
“哈哈,大过年的,一起睡床吧!”
我递出了橄榄枝。
第八章 再逢(一)
祁羲:
今天是我生日。
我妈打了个电话给我,简单和她寒暄了几句,接着继父想和我说话,我想了想还是没有挂断,我也不讨厌他,但是没有根本没有感情。
生日没什么开心的,我又不吃蛋糕,大学的一群狐朋狗友早都断绝联系了,只是有点想去海边。
我问盛槐枝:
“你生日什么时候?”
“5.3号,你呢?”
比我小两个月啊。
“我不记得了。”我撒谎道
“咿……”
我没打算告诉她,生日不过也没什么。
盛槐枝:
疫情终于过去了,好久没吃水果披萨。
久违的摄影课也再开了,之前加了文跃金的微信,偶尔聊一下天,发现他居然和我同岁,我还以为他30多了呢,这样一来我对作为师长的他仅有的敬意也失去了。
我看着祁羲的头发一天天变长,但还是很乱,从第一次擂台见面时好像就没剪过。以前齐肩短发时的锐气消散,变得像个普通的漂亮女孩,当然这并不能改变她是个傻逼的事实。
还不肯告诉我生日哪天,是不是怕我当天送她一份“大礼”啊?
不过我今天就有一份大礼,属于那种一看吓一跳的,是我之前在网上买的,不对,是精神错乱的盛槐枝买的,不是我本人……
祁羲:
她神经兮兮从门口进来,手里抱着刚拿的快递,是一个大盒子。
她叫我到房间去,说要一起看。我也好奇跟去,但我很快后悔了。那时我不知道自己即将度过一个最难忘的生日。
打开箱子,里面全是我看不懂的东西。
她还很认真的一件件掏出来研究,我一头雾水的盯着她看。
直到她从里面拿出一个我熟悉的东西,是一个带刺的双头假阴茎,有那~~么长!
“你去死吧!”我大叫一声,慌张地逃出房间,又被她死死拉住。我以前还不确定,现在我确信她是个实实在在的超级性变态。
盛槐枝:
买都买了,不试一下怎么行!
她居然逃跑……
我挑衅加恳求,软硬兼施之下她才答应了和我用这些东西斗一场。
祁羲:
除了那东西,其它都是些皮带子,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脱完衣服后,我看着她俯下身,把两人的脚踝绑在一起。
然后一起倒在床上。
盛槐枝:
脚,大腿,腰胯,脖子,手腕留到最后吧……
我的心里既激动又忐忑。
“先把这个插进去?”我道
“我可不要!”
“别怕,来嘛……”
“绝对不!”
看来我只能强硬一点了。
我拿着那双头阴茎,佯装端详,然后冷不防地插进她体内。
祁羲:
又被骗了!
手被她抓住了,我扭动着要摆脱,但是快感是真实的,我那不争气的阴道居然自主地夹紧了这根玩意。
然后她把我们的大腿也绑在一起,再将这东西导入她自己体内。
好吧,我已经接受这一切了,她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盛槐枝:
我好恶心,我怎么干出这样的事,这一定不是我。
她已经是生无可恋的表情了,就那样静静看着我的动作。然后我把我们的脖子拴住,两只颈环中间有根短短的铁链。
然后是腰胯,侧躺着真不好操作。
随着我用力拉紧皮带,那根阴茎更加深入了我们体内。
“啊啊啊!”她叫着
我强忍着没有出声。
最后是手腕,那是一个四环的手铐,上面还有锁孔。
祁羲:
啪叽一声,我们举起的手铐在了一起。
这就是完全体了吗,什么羞耻PLAY啊?
脸贴的这么近,她呼出的气都进我的鼻腔了。
这阴茎是不是顶到子宫口了?好像还没全进我身体里啊……
虽然很排斥,但老实说我还是有点兴奋的。
她总是能整出点古怪花样
但是真的,贴的太紧了,奶头都被挤扁。
盛槐枝:
现在我是弄明白这套玩意怎么玩的了,说是说女同道具,这完全是为性斗准备的嘛,只有一方晕过去才行,赢家就能拿钥匙走人。
我的思想已经不健康到极点。
钥匙,被我放在床头柜里面。
完全拘束的状下,根本做不出什么动作,但是每动一下,阴道就会受到极大的刺激。
互相干看着也不是事,闭眼接吻吧。
祁羲:
完全动不了,嘴角的口水流下去都不能擦。奶头也好痛。
只能速胜了,拖下去我会崩溃的。我夹紧阴茎往她身体里送,奈何幅度小的可怜,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她也开始顶胯了,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第一次高潮轻而易举地射出。
阴茎裸露在外的部分一点点被我们吞噬,突然在还剩一小截的时候不动了。
快点呀,早点结束吧……
盛槐枝:
哈啊,啊,怎么顶不动了?
我们加快了频率,累到气喘吁吁,淫水如海一般,也没能再让它深入一步。
一种奇妙的快感传来,我发现它又没入了一些。
我们只顾着战胜对方,便再加快了挤压的速度,没有考虑到后果。
祁羲:
接下来的一瞬间,是我从出生至此最空白的时间。
盛槐枝:
明明前面进去的那么慢,突然一下那一截阴茎消失于我们体内,就好像突破了什么瓶颈一样。
顶,顶进子宫了!
史无前例的涌潮。
祁羲:
当时我们短暂失去了意识,不然会看到这样的光景——
淫水宛如烟花一样在空中四散,夹缝冲出的小股激流已经能让我的阴阜感到疼痛。
我没算时间,至少射了有一分钟吧。
这短短的一分钟,就让整个床单变的像是鏖战了一整夜。
盛槐枝:
所谓性斗到脱水,是这种感觉吗。
我浑身虚弱发抖,身体像死青蛙一样本能地动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跳动,让我听见了她认输的声音。
“我,我认输,不斗了,快点让我走……”
“好……我也不想玩了,我去……拿钥匙……”
可是任凭我怎么蠕动身体,也不能挪动半分。
“钥匙呢?!”她缓过劲了,惊恐地望着我。
“就在床头柜抽屉里……你也一起动吧,不然我拿不到。”明明只是几十厘米的距离,远的像是触不可及。
“你他妈为什么不放枕头下面啊!”她崩溃了
对啊,我为什么不放枕头底下,我承认我是傻逼。
祁羲:
我绝望了,眼下除了配合她一起蠕动别无他法。
十多分钟过去了,我们的身体好像才只动了一两厘米的样子。
她的口角流诞,和痴呆儿一样。
在刚才的冲力下,双头阴茎已经离开了子宫,我们不敢懂的太频繁,生怕它再一次入侵。
第一个小时
盛槐枝:
梦想遥不可及啊!
我知道气氛很不好,便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
“你知道小说《挪威的森林》吗?”我道
“干嘛?我听过歌。”她还在生气
“披头士的吗?”我问
“不,伍佰。”
好吧……
“里面有一段,绿子和渡边说,希望有海盗把他们俩绑在一起,然后好好享受一两个小时。”我又说
“???”她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
“感觉和我们现在一样是吧,哈哈……”我尴尬地笑了笑
“脑残……”
唉。
祁羲:
变态人看变态小说……
第三个小时
盛槐枝:
最先失去知觉的,不是手脚,而是乳头。
我虚到不能说话了。
祁羲:
我要喝水,她的口水不够……
第五个小时
盛槐枝:
好像快了,已经一半了……
祁羲:
我发誓会杀了她。
第八个小时
盛槐枝:
……
祁羲:
……
盛槐枝:
经过数个时辰,我终于拿到了钥匙,解开了手铐。僵硬的手缓了很久才能行动。
终于分开后,祁羲一瘸一拐地出去,端了两杯水进来。
喝完水,我脸上挨了一记耳光,只是她无力的手打不出什么伤害。
“你满意了?”她怒视我
祁羲:
“对不起……”她就像犯错的孩子
我的心软了下来。
天都黑了,这一天我永远会记得,只希望不要出现在我的梦里。
再逢(二)
盛槐枝:
五月份,明天晚上赛事安排了我和祁羲的二番战,又恰好是我的生日。应该是一番时打的太精彩了,以至于赛事方念念不忘。这次我一定要在观众面前,漂亮地赢下比赛。
而现在是摄影课的最后一节,文跃金开始聊起了美术。
他说自己是美术专业毕业的,摄影只是爱好。
“画得多了,拍照也会变好看。”他说
之前每堂课后都有摄影作业,我的照片作业一直是高分,拿过几次第一。
我和他算是相对熟络了,他是一个能成为我朋友的人,可我却仍然愿意相信他是虚伪的,不过表面亲和而已。
就是因为这让人厌恶的性格,我恐怕永远交不到朋友。
下课前的几十分钟,我没什么听的兴趣了,只想早点回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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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先这样吧。
文跃金看了看表,向我们说了一番什么最后一课什么告别之类的话。
在他的课程中,我确实受益不少。
下课后同学们纷纷离去,我走到他跟前道谢。
我和他一同下楼,边走边聊,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他请客。
我拒绝了。
祁羲:
好慢,王八蛋,叫我来接她,结果却让我在这干等。
盛槐枝:
“好,不愿我破费,那你请客吧。”他像是没听懂我的拒绝,其实我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
我也确实被逗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吧,盛小姐,连吃个饭的脸都不赏,以后彼此看见就当是陌生人。”他笑着说
他确实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
我很愿意和这样的人共进晚餐,只不过不是他,我不知道为什么。
祁羲:
我看着楼里出现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我一眼认出其中一个是她,穿着幼稚的兔子图案T恤和短裙。
她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
男人……?
盛槐枝:
她正趴在摩托上望向我这边,上身黑色背心和条纹衫,下面是牛仔裤,戴着一个乌漆麻黑的头盔。
我招了招手,走到门口,她也不和我打招呼。
“这你朋友?很酷嘛!”文跃金说道
“嗯,那我先走了。”我一下子跨上摩托后座。
“再见吧,以后别搞的鼻青脸肿了。”他笑道,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
原来他早就认出我了,藏着不说,真恶心!
祁羲:
我很酷么?
我说过有时会想再见他一面,而且希望是偶遇。希望成真了,他边上却站着另一个女孩。
我本可以摘下头盔,走向他,让他认出我来,然后爽朗地去打一声招呼。我没有这样做。
身后的她在催促我动身。
好烦!只有这个时候不要烦我行吗!
盛槐枝:
今天这家伙不对劲呀,一路上不说话就算了,到家也不说话,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知道她不想理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一般这种情况,我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不过我还是试着和她搭了一句话,她也不回答。我炒好菜她也不吃,宁愿吃白饭。
傻逼东西,突然犯病啦?
我也一肚子气,没事玩什么冷战,虽然基本上每天都要以各种形式大战一场,但她来这么一出真叫人恼火。
我吃完饭也没再洗碗,洗了个澡进屋了,反正今天床是属于我的。
正在床上躺着休息呢,又看见她开门进来,边走边解衣服。
“今天我要睡床。”她淡淡地说道
好啊,有本事来夺!我正等这个机会给她个教训,我不信她惨败后还是这幅混蛋模样!
祁羲:
除了第一次在擂台,我没有这么认真过,想要赢她。
我不为其它,只要胜过她就好。
盛槐枝:
靠,什么动作也不做就直接开始磨,到底想要干嘛啊?
我看她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快感。她身体的抽动骗不了我,可她就是连发出呻吟都不肯,就是一直喘息着。
完全不像那个冲动而激烈的祁羲,她冷静的叫人害怕。
即使接二连三的高潮,也仿佛无法动摇她半分。在这样的情绪感染下,我也变得阴沉起来。
没有浪叫,也没有辱骂与挑衅,只有阴部碰撞的声音。我们拉住对方的小臂,重复着一样的动作。完全就像两个机器人在互干嘛。
气氛好压抑。
祁羲:
还是……不行么。
六次高潮,已经是我现在的极限了,她也是六次。我们已经没有再斗下去的余力。
就这样,下体还在相连着,目光也在碰撞。
唯有沉默。
盛槐枝:
我也没心思猜拳了,爱怎样怎样吧,或者说她仍打算继续?
她主动分离了我们的身体,说
“我去睡沙发。”
……我希望她能多说一点话。
我拿纸巾擦拭了一下身体,倒在枕头上左思右想,想破脑壳也想不出今天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这种时候还是直接睡觉吧。
怎知我刚有了睡意,又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
只见祁羲夹着她的枕头,道
“我一个人睡不着。”
什么啊这,简直就是闹变扭的小孩。
我也没说什么,她一上床我就把身体背了过去。她这一来我又睡不着了,没过多久,我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下她。
她也没睡,正安静地盯着手指看,她的手指在床单上划圈。
……
“明天你生日,要不要去海边玩?”她小声说
“……,很远啊。”我说
“早上去,晚上回来。”她道
“那明晚我们的比赛怎么办?”
“提前说一声,不去就是了。”
祁羲:
“哪有这么随意的事情。”她道
“那么,你想要打?”我问
她很久不说话,最后道
“嗯,去海边吧。”然后又把身子背了过去。
盛槐枝:
怎么回事,我居然松了一口气,因为她不再是那种样子对我。
我那时不能彻底形容它。
这其实就是所谓的“友情”,闹了矛盾后又重归于好的庆幸感。
终章 热情交错
祁羲:
天气真好。
晨风吹打在我的脸上,因为没有什么人,我并没有戴头盔,我相信自己的骑行技术。
她穿了件短袖衬衫,搂着我的腰。
冷吧,就说你衣服穿少了,还不信。
从郊区到海边,有很远的路程。
盛槐枝:
虽然前面有个人给我挡风,她那么瘦,根本挡不了什么嘛。
她带着一鼓囊的背包,现在正背在我身上,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好吃的。我也没打开看过。
我现在才知道,她的摩托是有音响的,被一阵金属乐轰炸完,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放起了莫文蔚的《电台情歌》。
本来地方偏,时间又早,一路上基本看不见什么车辆。
我有一个不会告诉外人的秘密,其实我很晕车,还好是摩托,要是坐轿车之类的我一定吐的一塌糊涂。
祁羲:
已经能够,远远望见大海了。
在阳光的照射下,平静的海岸线闪耀着。
我把摩托骑到沙滩边,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
轻松的正午。
盛槐枝:
我叫嚷着要吃午饭,期待着她带了些什么东西。
等她打开背包,掏出两瓶柠檬汽水,和两桶方便面。
“啊?你就带了这些?”我盯着她说
“哈?不够?”她也盯着我道
“那你这包里都是些什么啊?”
“晚点再说,先吃饭。”
她居然还很认真地问我,要吃香辣还是红烧。
无语……
吃完午“面”,她说
“来做爱吧。”
做爱,我们之前管这个叫什么来着?
祁羲:
扫视一周,依旧四下无人,我们索性在沙滩上开始。
沙子很柔软,很暖。
盛槐枝:
天气预报说今天多云,没想到是个大晴天。可惜没带泳衣。
现在这样子,要是被人看见……
沾满细沙的身体交互着,她的音响里正不断放着歌曲,先是《再见二十世纪》,然后是《百年孤寂》……我们一直做到了下午,直到夕阳洒照胸脯才停止,记得最后一首是《热情交错》
……
将你的诺言吻在你不安的心口
问你明天是否还依然记得我
啊哈,到最后
还是一样的结果
……
祁羲:
一直做到,双方都满意为止。
盛槐枝:
穿好衣服,我们找了个扁平石头坐下,很滑,海潮刚刚从上面退去。
她从背包拿出所有东西,那是一个相机和架子,难道是送我的?
她一眼看穿我的想法,道
“这可是我买给自己的,不过可以给你用。”
“没区别呀。”我笑着说
“喂,你上了这么久摄影课,我还没看过你拍的东西呢,是不是水平很低啊?”
我拿出手机,把我拍的一些照片给她看,然后翻到了曾经的一些东西。
她脸色不对劲了,说要看一下。
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她一直吵,我便说
“这可是你自找的哦!”我把手机递给她
那些照片都是初次性斗时,胜利的我留下的战利品。
她还好没摔手机,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脸变绿,再变成白色。然后在她删除之前把手机抢了回来。
“哈哈,怎么样啊?”
“你还笑,是不是欠打啊啊!”她给了我一拳,很重
我们打了起来,就在沙滩上。
祁羲: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东西留在世间,我要把它们和始作俑者一起解决……
我们喊叫着,在这片海滩上打完了本应今晚打的二番战。
依然是从正规的站立对攻,打成了在地上翻滚撕扯的乱战。
也没打多久就累了,我们站起来,看一看披头散发的对方,身上都是红一块青一块。
但是很奇怪的,虽然笑不出来,心情却没有变坏。
盛槐枝:
休息了一会儿,看见夕阳还剩下最后一轮。
她说,趁现在给她拍点照片。
她就在我们之前坐的那块石头上,我指挥着她摆出姿势,或站或坐,然后咔嚓几声。
“你在那站好,合个影!”我调整好相机,朝她小跑过去。
哪知我在石头上刚站好,脚底一滑,向前扑去。她急忙伸手去抄我,结果也滑倒了。
镜头恰好记录下我们一同跌倒的瞬间。
虽然照片洗出来还要时间,但我已经知道这一张会留很久很久。
相片与画,留存许多看得见的东西和看不见的东西。这是文跃金说的。
也许明天,我们两个又要回归到那种针锋相对的交战时期。但至少在今天,我们是朋友。
我也有,真正的朋友了。
祁羲:
差不多吧……
盛槐枝&祁羲:
或许,不仅仅是朋友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