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女强人被催眠调教成下流RBQ的二三事
“痴心妄想!这种报价想要吞下我们公司,我不知道是你们在开玩笑,还是根本没有进行过市场调研,这种报价想要收购我们的公司,根本就是在侮辱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冯雪梅的气场要比之前在外面洽谈时还要强大无数倍,音量不大却铿锵有力的声音让坐在她面前的一群男人都忍不住缩了缩脑袋,面对着这个凌厉的女董事的质问,原本就没打算走正常收购手续的“夜来香”团队准备的各种过激,乃至违法乱纪的手段,在对方相当有力的眼神与气势逼迫之下,也最终放弃了拿出来的想法。
带头的李黑木是唯一一个敢勉强用余光去看着对面的冯雪梅的人,而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自然是能够看到已经越过办公桌,站在他们面前的冯雪梅那踩着漆黑高跟皮鞋的性感美脚,被铁灰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笔直纤细的美腿,以及被平整妥帖的职业套装包裹得一丝不苟,却又透露出深邃幽暗的绝对领域的深蓝色包臀制服筒裙。再往上看,能看到雪白衬衣下,冯雪梅保养得极好的身材被衬衫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上围却被撑满到完全鼓起,撑出和腰间明显的弧度差距来的丰满玉乳。金色的纽扣扣在正中严丝合缝,深蓝色的典雅职业外套也让她的着装没有一丝可以指摘。
再往上就是冯雪梅天鹅般纤细却又笔直的脖颈,毫无疑问她并不是像那种愚蠢的鸟类一样会随意点头屈服的类型,不如说上位者的威严让她可以轻易压倒她面前这些三流货色的男人的脖颈,让他们就像现在这样只能没骨气地点头哈腰,连那些下作手段都没有勇气拿出来。那张脸,那张即使已经年过四十却还是保养得几乎没有一丝褶皱的脸,岁月留下的风霜以刀斧般尖锐的冷光的形式刻在了她的脸上。那张尖锐却不像网红一样如同锥子一般吓人的脸,即使不紧绷着都足以让他们感到紧张,而就在刚才,她只是轻轻抿了一下嘴角,这帮人就只能惶恐地低下头,不断地道歉,那张嗔怒的脸也深深刻在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脑海当中。
即使被眼镜多少挡住了视线的锐利,但高挺的鼻梁和纤薄却艳丽的红唇还是证明了这女人极具威胁和精力,以铁腕将整个公司完全牢牢掌控在手心里的女人,自然不是路边那些样子货可以相提并论的,甚至她从创立这家公司开始,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这个即将上市的地步,期间交际无数,却连一丝和其他男人的绯闻都没能被听闻,反而能听到她断然与前夫离婚,一刀两断雷厉风行的强硬做派。即使加上性别的限制,冯雪梅的攻击性与威严在圈内也是出了名的,眼前这些顶多算是刚刚能入圈的小混混,根本连承受对方的诘责的能力都没有。
尴尬而冰冷的沉默降临在办公室内部,明明是打算来下黑手的男人们,面对着盘起头发,已经走回办公桌后面,开始伏案工作的冯雪梅,却仍然感觉到如芒在背,仿佛刚才对方的每一道视线,都在自己的脊背上用力地刮过了一般刺痛。李黑木心虚地抬起头,看到在台灯照耀之下,对方那冷艳锐利,如同雕像一般立体的侧脸,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却仍然没能鼓起勇气。在与同党们互相对了一阵视线之后,他们最终也只能窝囊地放弃了今天原本的计划,纷纷起身,乱糟糟地对冯雪梅鞠躬然后告退:“非常抱歉占用了您的时间,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接待我们,这次是我们唐突了我们这就告辞……”
一群即使穿着高档西装也像是卖保险的糟老头子乱哄哄地从办公室里离开,冯雪梅自始至终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也没有抬头看对方一眼,只是平静地继续着自己的工作,然后随手按了手边的铃,让助理进来,将办公室重新收拾干净。
办公楼下面的街道上,一群灰头土脸,表情也相当晦暗的中年男人们聚集在一起,相当没有形象地互相递着烟,皱着眉眯着眼睛在聊一些不堪入耳的话题:“你看到她那个样子没有?‘痴心妄想!’嘿,等我们找到了她的软肋,过不了第二天她就会变成我们屁股底下的一条母狗,等到那个时候我非得狠狠踩她那条该死的舌头,让她这么跟我说话!”
“不过你别说啊,就是这种硬气的女人,玩起来才最有味道,现在光是想一想我把她按在那张大办公桌上,让她像是母狗一样被我用力操到狗叫吐舌头,追着我的鸡巴嗦,我就感觉兴奋得不行啊,恨不得现在就回办公室里去,然后一下子给她硬上了!”男人一说完这话,场面突然又再度寂静了下来,原先开口的人们都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他,让这个男人不知所措地转了一圈,然后原地摊开了双手,“你们看我干嘛?”
“你这么勇,我倒是给你个机会,看看你敢不敢回去找那个婊子,给她硬上了。”一群连直视冯雪梅的眼睛的勇气都没有的臭男人,面对着敢于口出狂言的同伴,却没有会心一笑,反而落井下石地将任务直接推到了他的头上,原本还聊得好好得的话题瞬间终结,一群人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如释重负,甚至还有人对着被选中的男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开始毫不留情地嘲笑:“老大都不敢动手,你还在这里放屁,你要是这回真把冯雪梅搞定了,那下一回干脆你来当这个老大哦!”
被强塞了任务的男人脸颊抽搐了一阵,面对着一群人的围攻却也不敢再说半个不字,尴尬地站在原地。被一群人推举当了老大的李黑木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掏出了一枚徽章,放在了他的手心里:“你要能成,就去试试,反正咱们也没亏。”
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手心里的这枚徽章,脑袋里头忍不住感觉到一阵发蒙——这是他们“夜来香”立身的本钱,也是他们敢于以一个小团伙,和远远低于正常价格的报价跑到冯雪梅面前去大放厥词的理由。归根结底的说就是,这枚徽章,有着和电影电视小说里一样,那种高深莫测的“催眠”的功能,拥有能够让人乖乖听话的能力。
这个徽章到底是哪里来的,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就算是李黑木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它为什么会有着“催眠”这样诡异神奇的能力,李黑木也和其他人一样一问三不知。但归根结底,已经持有了这个宝贝这么久,他们坑蒙拐骗了不知道多少个人又从未失手以后,已经基本上相信了这个东西的能力,也大概摸清楚了它的用法。
首先,这个东西有着能直接催眠看见它的人的能力,这点毫无疑问,就是电影当中的那种让人双目无神,却又能正常行动,并且对持有者言听计从的能力。但是它有两个问题,第一就是持续时间内一次只能催眠一个人,一旦他们拿着这个徽章去催眠另一个人,上一个人的催眠就会被自动解除。而另一个问题就是,男人们无法删除被催眠的人的记忆——这就不是电视里那种说一句“忘掉”刚才发生的事情就能解决的问题了,对于被催眠的人来说,暂时不去回想那些被催眠时发生的荒诞行为是可行的,但当他们被某些东西勾起回忆的时候,那些被短暂忘记或者沉入潜意识的记忆最终还是会回来,并不是真正的“记忆删除”那样方便的东西,也因此,这些胆小谨慎的家伙们在使用了几次短暂催眠之后就放弃了它。
但毫无疑问,既然有短暂的催眠,那自然也有长效的催眠——一直将这枚徽章放在视线当中的人,会不知不觉地同步佩戴者的思想,最终在潜移默化之下,变成被佩戴者掌控身心,对掌控者言听计从的活动傀儡,平时也许还看不出异常,但只要佩戴者一下令,马上就会变成听话的肉傀儡。而且这个东西虽然仍然有一次只能锁定一人催眠的限制,但在长期催眠完成之后,就不会再出现解除催眠的情况。而且只要戴上徽章,不管是谁催眠的人,最终都会无条件听从佩戴徽章的人的命令,可以说是方便至极。
这帮小混混,就是利用这样一个特性,从普通人开始试验起,到后来开始催眠各种各样的有钱人家,一直到现在终于决定对这种上市公司的庞然大物伸出手来。当然,选中这家公司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他们听说这家公司有着冯雪梅这样一朵冷艳漂亮的高岭之花。
原本他们是打算用短期催眠先把冯雪梅带出公司,或者找个人应聘到能靠近冯雪梅的工作,然后再在日夜接触之下慢慢地用催眠将她完全同化的。然而这帮不学无术的废物应聘公司毫无疑问地失败了,再者面对着冯雪梅那凛然的目光,这帮家伙居然也第一次对神秘强大的徽章的魔力产生了怀疑,让他们不禁担心这样一个钢铁意志的美人,能否被他们这种歪门邪道给催眠,就算强行带出去,以冯雪梅的生活轨迹也很容易暴露之类的……总之在惊恐之下, 他们一下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和各种各样的借口,让自己收手了。
现在正好冒出来一个甩锅的家伙,这帮眼馋成熟美妇,却又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自然要赶紧把锅推出去。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已经不关心了——只要徽章能回来就算不亏。
喧闹到最后,拿着徽章的男人还是被赶出了队伍,一个人走在了街上,开始拿着徽章愁眉苦脸地一边散步一边发呆。要说他有什么想法,自然是趁着冯雪梅还没准备的瞬间,一下子将她用短期催眠拿下,然后一口气先爽个够,再考虑后面的事情。但现在被全部的人推出来,要将冯雪梅驯化这个任务一下压到他的头上,要说他没点准备也不可能,但是一下子要想到办法也不现实,只能现在在公司周边碰碰运气。
恍惚之间,男人看到一个脚步虚浮,眼眶深陷,背着包像是很久没睡好一样的干瘦男孩往这座写字楼的后门走过去。莫名地感觉对方有点眼熟的男人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跟了上去:“操,就是你了!”
他们猛然想起来之前调查——其实就是道听途说——出来的一件事,虽然和前夫离婚,但是冯雪梅却相当疼爱自己的独生子,甚至每天晚上都还要回家亲自做家务,下厨给自己的儿子做饭吃,甚至有时还会搂着他睡觉,即使她的儿子如今已经上高中了也没有改变。
刚才从他面前经过的如果没有记错,应该就是那个小子,一边追赶着对方,男人一边不屑地对着那个背影撇嘴:这个身材和面相,一看就是有福没命享的货色,再加上她妈那个母老虎一样的性格,这个小男孩还不是个油纸包的,一碰就碎?男人甚至连徽章都没打算拿出来,直接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之后,一把拽住小男生的书包带子,然后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将他无法反抗地拖进了一边的小巷子里。
“你就是冯雪梅的儿子是吧?我这有个好东西要给你试试……”男人直接把小男孩推倒在地上,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脑袋旁边,不出他所料,看起来还挺高一男孩,有着那么硬气的老妈,结果自己却是个缩得连正眼看他都不敢的小脓包。男人伸出手,拿着徽章在他脸上拍了拍,发出啪啪的响声:“看见了吗,就是这个,你从今天开始,每天都戴着这个玩意儿在你妈面前晃悠,越勤快越好,等到她被你催眠了之后,你想对她干嘛就对她干嘛。”
“催……催眠?”小男孩畏缩的脑袋忍不住探出来,虽然仍然恐惧,但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质疑,“这个世界上……=噫!……”
男人作势要打,小男孩赶紧抱头蹲防,然而男人接下来却没有打下去,而是直接催眠了对方:“来,把你最害怕的事情说出来。”
“我……我最怕我妈妈知道我拿着她的丝袜打飞机……我……我一直想和我妈妈做爱……想让她怀我的孩子……”虽然这么说着,但小男孩平静的眼神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还真是巧了,虽然你这鸟样看起来被你妈榨死都不奇怪,不过你要是想操你妈,那你现在可真是找对人了。”男人忍不住笑出了声,也只是为了向对方展示自己所言不假,于是在取得了效果,之后,也没有让男孩忘掉刚才发生的事情,而是直接打了个响指,让男孩醒过来。
小男孩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紧接着立刻眼神恢复了正常,刚才短短几分钟内发生的事情也迅速化作记忆回到了他的脑海当中。面对着眼前这个猥琐男人的笑容,小男孩的眼神立刻变得热切而渴望起来,但男人自然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相信这个年纪,有着各种滑头想法的小鬼:“哪,首先别想着反过来催眠我,我敢给你就说明你我不怕这个。然后你也别想着用刚才那招去对付你妈,你妈不吃这一套的,你就一直戴着这个东西,潜移默化,潜移默化你懂吗,等到感觉来了,你就可以去控制你妈了。来,我教你啊,到时候你就这样……”
男人把徽章的用法教给了小男孩,同时跟他说清了自己这边的目的,至于后续关于徽章的问题,男人直接抢走了小男孩的学生证,表示事成之后会还给他,这个大公司老总的儿子居然也就这样被唬住了,两人算是结成了一个还算稳定的同盟,然后先后从小巷子里离开。
小男孩自然是在分别之后的第一时间就急不可耐地把徽章带在了身上,然后跑去找自己的母亲,兢兢业业地将公司事务都处理完,今天也能准时下班的冯雪梅,在看到自己的儿子出现在办公室里的时候,那张冷峻严厉的脸也如同阳春白雪一般迅速化开,变成了灿烂的笑容,张开双臂直接抱住了自己的儿子:“阿青,我的好儿子,真乖啊……”
以往还对冯雪梅这过分亲昵的举动感到恼火和不适的小男孩,这一次因为心怀鬼胎,却没能直接推开自己的母亲,而是任由对方紧紧抱着,将那两坨肥腻丰满的软弹乳肉用力地压在自己的身上,同时在内心疯狂的期待着催眠能够快速生效。
关于是否越多亲密接触,催眠效果越强大这个问题,就连持有徽章最久的李黑木都无法回答,毕竟大多数情况下需要催眠才能掌控沟通的对象,根本不会给他们频繁亲密接触的机会,但在今天,小男孩阿青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随着自己与母亲亲密接触的越发频繁,自己脑海中多出来的“杂音”也在变得越发清晰。面对着自己母亲的拥抱,虽然因为不习惯而仍然只能挤出假笑,但阿青的眼睛和内心,却都不可抑制地火热了起来,甚至连那根芦柴棒一样的小东西,也开始在裤裆里不安分地抬起了头,开始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变得兴奋。
拥抱之后是亲吻脸颊,这一次阿青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忍受了下来,因为他能感觉到脑海当中的“杂音”正在以比男人告诉他的速度快上至少十倍的状态壮大着,照这个速度下去,恐怕今天晚上就拿下亲妈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亲吻面颊之后,阿青还是忍不住伸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脸,母亲脸上的笑容也一直都没有淡去过,在吩咐了助理将办公室剩余的琐事处理干净之后,冯雪梅牵着阿青的手,径直离开了公司。而阿青的脸色却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的猜想是正确的,牵手的话,催眠的效果要比拥抱和亲吻差很多,虽然还是比男人告诉他的速度要快,但要说今晚就完成催眠,显然是不可能的了。然而看着印象中那个令他畏惧又感到厌烦的母亲,阿青却又不想主动靠上去,在几番心里挣扎之后,阿青最终还是小声地开口道:“今晚……今晚……”
“今晚怎么了吗?阿青有什么想要的都告诉妈妈,今晚给你炖酱猪肘或者陪你看电影都可以的,怎么样?”冯雪梅家里也是有着专职的佣人的,在办公室的时候冯雪梅就已经吩咐了佣人给她炖好儿子最爱吃的黄豆酱猪肘子,每天晚上和儿子准备好喜爱玩的游戏,想要一起砍的电影,能够一起读的书都一应俱全,就是为了能多一些和儿子相处的时光。但令她没想到的是,在纠结犹豫了许久之后,自己的儿子居然久违地开口和她说道:“今晚……今晚我想和妈妈一起睡觉……”
冯雪梅不是那种只懂得发脾气的暴躁女人,恰好相反她很会察言观色,否则也不可能把公司做到这个地步。她也当然清楚自己的儿子已经到了叛逆期,自己一直粘着他的行为会让逆反心理严重的孩子变得越来越讨厌自己,但她一直都无所谓——毕竟这个孩子离不开她。
但是今天,简直就好像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样,阿青居然主动开口要和自己一起睡觉?
冯雪梅甚至忍不住想要踩刹车,但是最终她还是忍住了,看着自己儿子红起来的脸,冯雪梅的心里也有些兴奋,但是她的涵养让她忍住了对儿子的追问,只是更加开心地捏了捏儿子的脸,然后加快速度回到家里去。
今天的儿子不太对劲,这一点冯雪梅回家之后还是发现了。虽然说不再那么抗拒对自己贴贴的行为,但非要说的话,就是太刻意也太僵硬了。何况她今天才注意到,自己的儿子身上还戴着一个有些奇怪的徽章——那个东西并不贵重,也不漂亮,甚至有些磨损得老旧了。但儿子从回来以后,哪怕是换了一套衣服,都还将它戴在身上,让冯雪梅忍不住感到好奇,于是在看到儿子连洗澡之后换上睡衣都还带着那个徽章的时候,冯雪梅总算忍不住开口问道:“阿青,你今天早上还没戴着这个徽章的,你一直戴着它干什么?”
“啊这……这个……这个是朋友送我的,我很喜欢,所以就想多戴一会儿……”从来没想过会被问到的阿青一下子结巴了起来,只能拙劣地搬出最万能的解释来糊弄自己的母亲。面对冯雪梅那逐渐认真起来的眼神,阿青本能地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摘掉徽章,却又想起摘掉徽章无法继续催眠,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两难状态。
最终还是冯雪梅自己伸手解了阿青的围:“睡觉的时候就别戴着了,放兜里总可以了吧?来,快点躺下,和妈妈睡一起。”
纤细漂亮的手解开了徽章,将它放进了阿青的兜里,冯雪梅一下子把阿青拉住了手腕,有些强硬地将他拽到了床上,然后掀开被子,将她和自己盖在了一起:“很久都没听到你说想和妈妈一起睡了,是不是有悄悄话想和妈妈说啊?”
“没……没有……就是想抱着妈妈睡一下,这段时间……一直都睡不好……”勉强地糊弄着自己的母亲,阿青红着脸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冯雪梅的腰间,通红的脸和急促的呼吸掩盖着他看到自己母亲那妖娆身段时,忍不住挺起的肉棒,同时也掩盖着脑海中那几乎以疯狂的速度在生长的“杂音”。冯雪梅怜爱地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台灯也一直亮着,像是在享受岁月静好一般,一直到阿青终于憋不住,轻轻对冯雪梅说道:“很晚了,睡觉吧妈妈。”
“嗯,好,睡吧。”既然是儿子的请求,冯雪梅自然直接熄灭了灯光,然后躺下,双手转过身来合抱住了自己的儿子,然后闭上眼进入了深沉的梦乡当中。
姑且不论冯雪梅的睡眠质量如何,反正阿青是睡得并不踏实,对于他来说,脑海中越发膨胀的“杂音”,心里越发躁动的欲望,以及面对着那个威严的母亲的压力,都让他完全无法入眠,甚至还要加上催眠自己的母亲将产业卖出去的罪恶感,重重复杂的情绪,最终让阿青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留着冷汗一阵喘息——当他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脑海中的“杂音”在不知不觉当中已经停息,阿青猛地坐起来,借着月光看向自己的枕边。
母亲的睡姿是恬静的,岁月让其他人看到了冯雪梅的锋刃,却让阿青看到的是越酿越醇厚的女人香,温柔美丽,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母亲,如今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床边,让阿青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脑海中的杂音已经散去,但他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自己兜里的徽章掏了出来,端正地戴好,然后开始找寻那种操控的感觉——先从安全一点的指令开始尝试:“醒过来吧,妈妈。”
明明已经快要进入深度睡眠的冯雪梅,蓦然之间突然感觉到仿佛噩梦一般的失重感降临在身体上,恍惚之间她想要挣扎,却感觉到身体又猛地一轻,紧接着软绵绵的身体的感觉逐渐恢复,她的眼睛也不自觉地睁开,正好看到从床上坐起来的宝贝儿子:“怎么了,阿青?”
真的醒了,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想了一下让母亲醒过来,明明已经睡着的母亲却真的醒了。阿青的心脏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在欲望的驱使之下,叛逆的少年,胆大妄为地直接开口命令道:“帮我把裤子脱了,然后给我口交到射出来。”
刚刚睡醒的冯雪梅还没来得及理解儿子话语当中的含义,身体却先一步地动了起来,双手温柔地解开了儿子的睡裤,将内裤也扒下来之后露出那根细长惨白的肉棒,嘴巴在短暂地活动之后便张开嘴唇,转动着舌头将儿子的宝贝肉棒完全吞进嘴里,开始卖力地舔吻吮吸起来,舌头甚至完全不怕脏地塞进儿子的包皮内部,开始舔吸包皮垢,刺激儿子的尿道,熟练得好像自己每天晚上都在这样给儿子口交一般。
巨大的困惑笼罩了冯雪梅,然而相对应的,她的儿子却露出了在兴奋到瞪大双眼之后,被冯雪梅精湛熟练的口交技巧给完全征服,一下子享受地仰起了头,呼吸也急促起来:“哦……嘶……妈妈你好会吸……好棒,再用力点吸我的肉棒……”一边说着大堆不堪入耳的话,这个逆子的手居然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衣领和内裤当中。开始玩弄她的肥腻乳房,下身的肉穴也被他的手指径直插入,用力地搅动起来。
而狂怒不止的冯雪梅,却只能勉强做出一个愤怒的表情,嘴巴里的动作却完全遵循了儿子的话,更加卖力地吸起来,还开始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脖颈,开始给儿子的肉棒做起了深喉口交,一下子被那根相当长的玩意捅到了自己的喉管里,忍不住想要干呕和反胃,然而在催眠的控制之下却又不得不更加卖力地卖弄舌头,卷住肉棒不断按摩的同时也吸吮着,鼓动整个口腔在吸的同时,自己的喉咙也开始蠕动着跟舌头一起套弄儿子的肉棒,像是榨精机器一样熟练激烈地刺激着儿子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点,用喉头软肉剐蹭着儿子的龟头肉棱,夹紧龟头脊部,用舌头不断舔舐刺激着冠状沟,将儿子的处男肉棒一下子刺激到跳动起来。
在冯雪梅口腔里激烈跳动着的肉棒,一下子就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接下来的动作,本能地想要张嘴把精液吐出来的冯雪梅,却被儿子一下子下了死命令:“不许吐出来,给我全部喝下去!”
一下子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冯雪梅,也只能继续保持着卖力的舔吸肉棒的动作,然后看着儿子一下一下地挺起腰,开始主动侵犯自己的喉咙,然后“噗嗤噗嗤”地在自己嘴里射出咸腥浓稠的精液。明明是个干瘦的小伙子,却不知道是因为操到了自己亲妈,还是真的天赋异禀,射出来的精液量面对着因为催眠而拼命吞咽的冯雪梅,还是不免从嘴角溢出些许白浊,让冯雪梅感觉到更加屈辱,看起来也淫荡了太多。
然而射过一发之后,明明感觉到嘴巴里的肉棒开始有了软化的迹象,但冯雪梅却又听到了让她更加痛苦的命令:“快,给我口硬,我要操妈妈的骚逼!”一直玩弄着冯雪梅乳房的手“啪”的一下用力拍打在冯雪梅被儿子扒光的屁股上,让她感到更加屈辱的同时,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再度开始了激烈的口交活动,一边吞咽着嘴里残留的精液,一般帮儿子重振雄风。
没过多久,处男的优势就让阿青的肉棒再度挺立了起来,这一次不等下令,阿青直接主动地转身骑在了自己妈妈的背后,用自己的肉棒对准了之前已经抠挖了许久的肉穴外壁,然后“噗嗤”一下插了进去,一下陷入了人妻熟妇温柔力道又恰到好处的湿热包裹当中。对于处男来说不至于刺激过于强烈的性交,对于冯雪梅来说也是喘息的机会,虽然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肉穴被儿子侵犯,事实已经构成,但被命令的冯雪梅还是能够开口说话,拿出前所未有的愤怒和严厉地对着儿子训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现在,立刻给我拔出来,否则我要教训你了!”
严厉的母亲对阿青很显然已经有了条件反射,虽然对于阿青来说现在的母亲完全是任由玩弄的状态,但面对母亲的训斥,他还是忍不住全身颤抖了一下,肉棒都险些再度萎掉。不过感觉到母亲的肉穴还在蠕动着,不断包裹挤压着自己的肉棒,阿青还是很快重新掌握了主动,一下子催眠了母亲:“你现在就是一个天天想着被人操的母狗!随便被捅一下就会出水!赶紧给我叫!像母狗一样夹紧一点,求着我操你!”
冯雪梅气得浑身发抖,然而再一次的,身体完全不听从她的命令,反而在儿子的命令之下真的压低了腰杆,变成了撅起屁股,夹紧肉穴,开始像母狗一样套弄着自己儿子肉棒的淫荡模样。而且明明没什么快感,只是感觉到被侵犯的肉穴,在儿子的命令之下,也开始变得逐渐敏感火热起来,儿子的肉棒在里面进出抽插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嗯……”虽然没有像儿子说的一下子变成求操的母狗一样夸张,但是自从和丈夫离婚之后,就连自慰都几乎没有过的冯雪梅,却好像真的被一句话勾起了积压多年的欲火一般,呼吸变得火热急促起来, \t下身也在儿子明明没有丝毫技巧的胡乱捅了一气的撞击之下逐渐有了感觉,开始变得逐渐湿润起来。阿青很显然也发现了自己母亲的变化,笑容变得越发放肆,更加卖力地捅着已经开始轻轻吸住他的肉棒的母亲肉穴,同时扶着腰杆还在用力地伸手“啪啪”地拍着自己母亲的屁股,带起一阵阵臀波乳浪:“你这个骚逼!我想操你已经很久了!天天穿那么骚!贴到我身上来勾引我!我都上高中了还要和我一起睡!还骂我!你妈的……你妈的……”
越想越气,越气越残暴,阿青的动作粗暴起来的同时,脑海中对母亲的操控和敏感度也在水涨船高地越来越过激——徽章佩戴了之后确实不需要开口说话就能完成催眠,阿青纯粹是被自己的母亲压制了太久,触底反弹,正在拼命地破口大骂,玩弄自己的母亲来发泄。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被揉搓乳房,被拍打屁股,被抽插肉穴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快感也变得越发强烈起来,明明不想发情的冯雪梅却逐渐感觉到自己更加控制不住身体,在不断地被儿子侵犯抽插之下,她连最后的说话的力气都变得断断续续起来:“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啊……我们是母子……不可以……嗯啊!”
被儿子的肉棒一下子捅到了深处,整个下身都微微颤抖着收缩起来,强烈的快感让冯雪梅发出了可爱的叫声,也让阿青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虽然在不断地被劝阻着,但从最开始的喝骂到哀求,尝到甜头的阿青自然更加激烈地开始折辱自己的母亲。在继续用力撞击了冯雪梅的肉穴几下之后,阿青直接伸手抱住了自己母亲的腿弯,让她那两条丰腴匀称的美腿完全压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将她像是色情片里演的那样成M字开脚抱起来,用力地一上一下地抽插着,自己用力捅着的同时也让母亲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肉棒上,一下一下的撞击得更加有力的同时,肉棒也更加深入母亲的穴内。这样被完全支配的体位也让冯雪梅感觉到更加强烈的屈辱,然而在儿子催眠的影响之下,冯雪梅的内心却莫名地感觉到有些不那么难以接受——“这个……好舒服……反正是亲儿子,被侵犯了也不会怎么样的吧……大概……”
“只要……舒服就好了……”脑海中逐渐开始出现这样的想法,冯雪梅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开始出现了问题,也拼命地开始回忆起自己的威严。然而面对儿子的肉棒鞭打,下身已经开始流淌出淫水的冯雪梅,却只能颤抖着嘴唇,维持着挣扎的表情,然后痛苦地继续保持M字开脚,配合着自己儿子的奸干。
不知道是阿青手下留情,还是冯雪梅的意志真的坚不可摧,被阿青瘦小的身体抱着操了十几分钟,冯雪梅在半梦半醒之间虽然舒服得也打了几个哆嗦,把自己的儿子又榨出来一发精液,但终归没有真的变成母狗,只是红着脸,勉强算是半推半就地认下了和自己儿子发生关系这件事,用力夹紧着儿子的肉棒,享受着儿子的冲击,感觉下身一下一下地抽搐着,还挺舒服。
以高难度姿势操了自己亲妈一轮,阿青也累得气喘吁吁,射精之后就开始在自己母亲身上乱摸乱亲起来,甚至想要和母亲亲嘴。冯雪梅自然是不肯的,然而却拗不过儿子和催眠的双重控制,最终“嗯嗯”叫着被儿子撬开了嘴唇,像是小女人一样发出可爱的声音被吸住了舌头,不断地舔舐纠缠着。
又一次射精,还亲吻了自己的母亲,阿青却仍然不满足,看着在月光照亮下身段雪白妖娆的母亲,回想起自己之前多次用母亲穿过的丝袜不断自慰的场景,母亲那双美腿又再度勾起了阿青的性欲。他坐起来,命令自己的母亲面对自己伸出双脚,然后将那双纤细白嫩的玉足握在了手心里,仔细把玩——母亲的脚并不丰腴,但是却有着弧度惊人的足弓和滑腻的触感,没有那些厚实的老茧,在手中揉搓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块美玉一样舒服,而且不知道是阿青的心理作用还是母亲的精心保养,阿青总觉得这双玲珑纤细的美足上还带着一丝幽香。
意犹未尽地玩弄了片刻,阿青又张开双腿,命令母亲给自己进行足交:“用你的脚来伺候我的鸡巴,快点,然后在去把那双丝袜穿上,我要操你的丝袜腿!”
羞涩的母亲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双脚也再度听话地搭在了儿子的两腿之间,开始一上一下地用脚背与前脚掌夹住儿子半软的肉棒,轻轻前后揉搓起来——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甚至在这之前连“足交”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儿子看过的那些色情片和各种奇怪的性幻想也随着催眠直接灌输进了她的身体里,她对“足交”的理解完全不重要,当阿青想要让她足交的时候,她所做的就是阿青想象当中要让她做的事情。
即使是半软的肉棒也带着惊人的热度,虽然被冯雪梅用裸足踩在脚底下不断揉搓着,但阿青还是感觉到了内心充实的满足感。对他言听计从的母亲,这双垂涎已久的美足,还有那副羞红又春情荡漾的脸颊,让阿青突然感觉到人生也就不过如此。在光滑柔嫩的足弓与脚背的摩擦按压之下,阿青的肉棒很快迎来第三次勃起,将母亲的足底给完全塞满,双脚之间的摩擦也让冯雪梅和阿青的脸都变得更加涨红起来。
将阿青的肉棒完全唤醒之后,冯雪梅随即起身,遵循着催眠的命令去了衣柜,将自己收藏的那双相当昂贵的天鹅绒黑色丝袜找出来,当着儿子的面缓缓套在了脚上。漆黑半透的光滑织物,从母亲绷起的足尖缓缓往上蔓延,将纤细又充满弧度的笔挺玉腿完全包裹起来,笼罩上性感诱惑的光泽,还散发出一阵清香。光是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换上丝袜的动作,就让阿青感觉到肉棒都硬硬地挺起来到快要射爆的程度,于是甚至没等冯雪梅重新坐回来,在她还在弯腰整理丝袜的褶皱的时候,阿青就直接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冯雪梅,然后将肉棒塞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开始蹭着她夹紧的双腿和私处用力地前后抽插起来。
“诶,等一下,不要……”还在整理丝袜的冯雪梅猝不及防,被抱住之后直接被儿子一边用力抽插,一边用力地丢到了床上,然后一点一点地被儿子瓦解了防御。蹭着母亲已经微微湿润的裆部,一下一下地在三角地带被紧夹着摩擦刺激的阿青,被滑腻又带着些许沙沙的触感的天鹅绒黑丝刺激得越发兴奋,直接粗暴地伸手将母亲翻过来,然后将那双换上了黑丝的双腿紧紧抱住,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母亲毫无防护的肉穴暴露在视野当中,随后用自己的肉棒对准了还被黑丝包裹着的蜜壶,蹭着母亲的爱液润滑了一阵之后,顶着丝袜直接插了进去,激烈地动起来。
冯雪梅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激烈地颤抖起来,整个人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地瞪大了双眼,嘴巴也微微张开。头一次被丝袜挤进肉穴里不断摩擦,那股有些粗糙的摩擦感带来的刺激程度远超她的想象,几乎是被捅了几下之后,她就感觉到眼前一阵黑又一阵白,意识都好像飘起来了一样,轻而易举地又兴奋湿润起来,将整个丝袜的裆部都浸泡成深色的湿润。
同样感觉到强烈刺激的还有顶着丝袜插进去的阿青,丝袜的布料套在他的肉棒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和棒身,在母亲爱液和自己前列腺液的刺激之下变得越来越滑腻,也死死压着他的龟头施加着压力,随着动作激烈地摩擦着自己的尿道口,每一下的快感都强烈得让他想要直接射精。但是看到母亲被干得直接瞪大眼睛哦哦直叫,阿青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原本想要射精的快感也被强行压制下来,让他更加卖力地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母亲的身上,几乎让冯雪梅对折着,将丝袜腿压在自己的乳肉上被一下一下深入地操着,淫荡地以种付位被儿子操得到处流水。阿青在兴奋的同时也用手臂不断摩擦着母亲的丝袜腿,不断摩擦的同时还张嘴去亲吻舔吸着丝袜包裹下的软肉,兴奋得不停留下沾着自己口水的痕迹,一直到最后直接张嘴含住母亲的半只脚掌,一边用力地舔吸,一边还在兴奋地撕咬着。
脚掌被舔着,湿润的酥麻感觉和又痛又痒的刺激让冯雪梅更加激烈地颤抖起来,已经完全被爱液浸透的丝袜也已经完全贴合在了自己和儿子的交合处,不断地蠕动摩擦着的滑腻布料带给了双方远超之前性爱的刺激,阿青的动作也变得越发粗鲁残暴起来,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心神又再度变得向渴望快感靠拢,本来就快感强烈的肉穴也夹得越来越紧,爽到冯雪梅都有些口齿不清起来。自己的儿子也在又一次颤抖之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死死地压住冯雪梅的身体之后,腰部用力地向下撞击着,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然后突然一下深入冯雪梅的最深处,不断扭动着身体,“噗叽噗叽”地挤出今晚的第三发精液。
“嗯~……”从鼻孔中忍不住漏出的妩媚的声音,昭示着冯雪梅也得到了极大满足的快感,已经操劳了一夜的儿子气喘吁吁地继续趴在冯雪梅的身上,身体还在不断地磨蹭着冯雪梅的丝袜腿和饱满的蜜桃臀,享受着后续的温存。一阵头晕目眩的感觉突然袭击了冯雪梅的脑海,让她的视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面对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儿子,冯雪梅挣扎着,最终却还是无力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的冯雪梅又是在母狗一般撅着屁股的状态下醒来的,全身上下除了昨晚被玩弄时穿上的那双黑丝以外一丝不挂,只是脚底加上了一双名贵的,冯雪梅自己也相当少穿的细高跟皮鞋。晒着太阳的皮肤反射出健康莹润的光泽,浑身酸痛告诉冯雪梅自己在昏睡过去之后,又被儿子当做肉玩具玩弄了许久,双脚耷拉在床边,高跟鞋也松松地挂在脚掌上,露出脚心的动作如果让阿青看见,恐怕又忍不住要侵犯她——甚至他昨晚恐怕已经这么玩过了,否则也无法解释冯雪梅为什么在醒来时穿着这样一双高跟鞋,脚底还感觉黏糊糊的。
昨晚的一切像是噩梦一样从冯雪梅的脑海中呼啸而过,然而胯部仍然黏连着丝袜的黏腻触感和自己淫荡的姿态都在告诉她这并不是梦。冯雪梅无力地起身,看了一眼儿子不在的卧室,疲惫而痛苦地按着太阳穴叹息了一声,然后起身向梳妆台走去。
全身镜照出了她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沾满了精液的白花花的身体,裹着黑丝袜若隐若现,还残留着凝结的精斑的骚浪肉穴,高跟鞋让她性感的同时也变成了勾人的女性,光是这样看着,冯雪梅都感觉自己要唾弃自己。
然而她甚至都不想脱下丝袜,草草地清洗了身子之后,她打开衣柜想要换衣服,却发现自己所有的内衣裤都全部不见了,而原本放着内衣裤的位置,现在已经摆上了各种性感昂贵的全新丝袜。
“以后妈妈就不需要内衣裤这种东西了,穿更多的丝袜和高跟鞋做我的母畜肉奴隶就好,你会满足我的,对吧?”根本不需要亲自出现,儿子的心意完全同步在冯雪梅的内心深处,变成回忆出现在她脑海里。到底是被催眠之后已经这样做过了,还是停留在儿子的想象当中,冯雪梅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看着几乎占据了整个衣柜底层的丝袜,冯雪梅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挑出一双有着复杂镂空花纹的深色肉丝,换掉了自己身上这身已经脏且变形,完全不能穿的黑丝,然后穿上了和以往一样的正装之后,勉强打起精神来的冯雪梅来到了鞋柜旁——不出所料的,她的鞋柜里也全部被换成了各种性感诱人的高跟鞋。
并不是想象,甚至在第一夜之后,被催眠的她已经被儿子抱着在家里甚至外面的各种地方已经侵犯玩弄了不知道多少次,整个小穴里都被儿子的精液灌满。各种丝袜和高跟鞋在儿子的命令下不停地换着,任由儿子享用侵犯她,最开始冯雪梅还能发出训斥和怒火,但随着儿子的逐渐适应,催眠与侵犯也越发强烈,如今的冯雪梅已经完全适应了跟儿子做爱的生活,甚至已经开始变得有些饥渴和主动起来——今天早上也是,享用过她之后的儿子终于结束了假期,和以前一样背着书包上学去了,而她,也终于得到了一丝作为“人”而不是肉奴隶自我活动的机会,而她的选择自然是去公司工作。
那些昂贵的高跟鞋和丝袜可是用她的存款去买的,家里也需要生活,对于冯雪梅来说,工作是无可避免的事情,何况她也热爱自己的事业。看着琳琅满目的鞋柜,冯雪梅只能叹息着挑了一双最舒适稳妥的黑面白底小高跟鞋,套在脚上出门去上班。
让她没想到的是,在几乎要一脚进入办公楼前的大门口,自己居然又被那群肮脏下流的流浪汉拦住了去路。这一次他们的表情就变得得意了起来,面对着怒目而视的冯雪梅,一群老男人们笑嘻嘻地围住了她,然后掏出了一个冯雪梅早已经没有印象的徽章:“好了,冯雪梅你这条母狗,让你跳了这么几天,现在该跪下来,去做奴隶宣言,然后去舔全公司员工的鸡巴——当然,公司是我们的。”
“你们在说什么……”冯雪梅忍不住要一巴掌扇到拿着徽章的那个人的脸上,然而手却在半空中自动地停下了。熟悉的无法控制身体的僵硬感再度出现,冯雪梅被一群男人拥簇着,在保安的无视之下走进了公司大厅里。
一整层的办公桌里,所有人都在熙熙攘攘地忙碌着,然而冯雪梅却敏锐地皱起眉头,发现了其中出现了许多的生面孔。本能地察觉到不妙的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果然听见领头那个戴徽章的家伙得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对着所有人大声喊道:“好了,从现在开始,这家公司就彻底归我们所有了,当然,也包括大家一直都想操的,母狗冯雪梅,现在也是我们的了!”
冯雪梅感觉到有人从屁股后面踢了她一脚,穿着高跟鞋本来就难以站稳的她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一下子就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入目所见的,女性员工无一例外全都是没见过的脸,而那些男性,虽然有几个还有印象,但大部分也已经被换成了恐怕是和身后这群混蛋有关系的新人,更让冯雪梅难以接受的是,她在角落里看到了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却像是一堆垃圾一样被随意地放置在那的宝贝儿子。
怒火都来不及升起,冯雪梅的身体却先一步跪了下去,面对着所有人的注视,冯雪梅以五体投地的标准姿态,跪在了地上,大声喊道:“我就是全公司共用的母狗,最下贱的肉便器,请各位随意地使用我,赐给我好吃的大鸡巴!”
这一串淫秽下流的发言连冯雪梅自己都被震惊了,然而身体却擅自流畅地将着一切全部都说了出来,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颤抖着,随着控制似乎无意识的放松,冯雪梅猛地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早已经准备好,一个个都脱下裤子,被放在自己面前的大肉棒。浓烈的雄性气味,以及各种各样但都碾压自己宝贝儿子的大鸡巴占据了冯雪梅所有的视线,原本还在愤怒的她脑袋却忍不住颤抖起来,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开始分泌出爱液。
和儿子疯狂的性爱的影响吗?好像还不止那些,总之在看到大肉棒的瞬间,冯雪梅的身体自主地起了反应,口水也止不住地咽了下去,原本还有些生涩没有感情的母狗奴隶宣言,在颤抖之下再度被念了一遍,这一次却多了不少的情真意切。
“来,先给我们这值得纪念的第一个大人物打上奴隶的印记怎么样,既然你已经认清楚自己的位置了,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哦。”用力地在冯雪梅的翘臀和饱满乳房上拍打了一下,侮辱性的动作配合上催眠让冯雪梅的双腿忍不住再度夹紧一分,感觉到爱液都被挤出几滴。背后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传来,让冯雪梅晕晕乎乎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来,自己先把衣服脱了吧,这是我们送给奴隶的小礼物哟,你可是第一个得到的呢!”
没穿内裤内衣,饱满却没有因为年龄的原因而下垂的乳房在解开衬衣之后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让围观的男人们都忍不住咽了口水。上衣脱光之后又是下身的套裙,同样没有保护的下身露出的是平坦的小腹,和被黑丝包裹着无毛饱满的阴阜。和她的儿子一样,这群男人——现在应该叫主人了——喜欢她穿着黑丝高跟鞋的模样,甚至有人想让她穿着那身严肃的套装,将她按在办公桌上尽情凌辱侵犯。但至少现在,她还不需要面对这些,对于她来说,现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做好,然后挺起自己下流的奶子,等待主人们赐给她的奴隶的标志。
一颗烧红的乳钉被夹着送到了冯雪梅面前,被控制着的冯雪梅甚至要自己捧着自己的乳肉,将它送到乳钉的面前,然后看着那尖锐的部分一下子深深扎进她那早已经挺立通红的乳头当中,发出皮肉被炙烤的“滋滋”的令人牙酸的声音,冒出漆黑又变白的热蒸汽。消毒并封闭伤口,然后被另一边的零件固定住,冯雪梅的乳头充血到殷红,几乎看起来随时可能炸开,但最终却还是保持着涨红的状态,一下一下地挺立晃动着,却流不出一滴血来。封闭完成的乳钉下方还贴心地给冯雪梅添上了两枚乳环,可以方便这帮人折磨冯雪梅的乳头,无论是拉拽还是悬挂重物,都要比直接抓住乳头来得方便,而烧红的乳钉封闭了伤口之后,刚刚穿上去,原本应该等待一段时间伤口愈合的乳钉,如今也可以直接投入使用了。
对于使用者们来说当然是方便的好事,但对于冯雪梅来说,被硬生生地像是烙铁一般钉穿了敏感脆弱的乳头,痛苦根本就不是一句难以忍受就能概括的。灼热的铁钉插进乳头,第一反应根本就不是疼痛,而是微微一凉,连被扎穿乳头时的触感,只是钝痛和感觉到皮肉被扎穿。然而随着被烧掉的神经逐渐凝结,钻心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冯雪梅的全身,完全抵抗不了的剧痛让冯雪梅的身体忍不住想要前后摇摆,捧着自己乳肉的双手手指已经深深地陷进其中,死死地抓着一直到手指甲都发白的程度。喉咙里滚动着“呃……呃……”的闷痛声,眼泪和尿液根本控制不住地溢出来,痛苦将冯雪梅的脸揪成一团,在剧痛导致的生理本能与催眠的压制之下不断折磨着冯雪梅的身体,逐渐被开发唤醒的性快感甚至让她在剧痛当中感觉到自己接近高潮,将失禁与潮吹的感觉倒错,让她抽搐着几乎露出母猪般的痴女表情。
失禁的尿液无声无息地从冯雪梅的双腿之间蔓延开来,跪坐在地上的冯雪梅忍不住向前弓起身体,双腿也在乳钉夹子的压制之下不得不向下被压着滑开,变成更加骚浪的鸭子坐,一滩浊黄的液体从黑丝腿之间溢出涂满了整个地面,配合上低着头不断抖动肩膀的冯雪梅的柔弱状态,联想到不久之前还一副居高临下模样,几乎要踩在他们头上的的那副职场女强人的作风,这群男人们脑海中残暴的欲望变得越发高涨起来。
“既然母狗尿了的话,那我们也不用跟她客气了,就在这里,母狗你就当所有人的尿壶好了!来,现在想尿尿的都过来,让这个母狗全部喝下去,让她喝到饱!”露出兴奋的笑容,一群肉棒早已挺起来,胀痛到不行的男人们争先恐后地挤到冯雪梅身边,伸手去抓她仍然被灼痛的乳头扭曲到动弹不得的脸,然后没等催眠就强行掰开冯雪梅的嘴,强硬地将自己的肉棒插进那温暖潮湿的小嘴里,开始一边抽插,一边放松括约肌尿起来。
“呜……”第一时间还感觉到恶心,但紧接着被催眠和开发到发情的冯雪梅,瞬间就沉迷在了肉棒上浓厚的雄性气息当中。一开始还是为了不被窒息而勉强吞咽着尿液,随着舌头开始活动起来,不断舔舐着男人龟头,开始用舌尖卖力地清扫冠状沟,又在发情之下晕晕乎乎的开始卖力地吸男人的鸡巴的冯雪梅很快就翻着白眼露出了痴女的母猪阿黑颜,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男人的尿液,还在拼命地吸着男人脏兮兮又味道浓烈的鸡巴。
苦涩腥臭的味道并不会因为催眠而改变,冯雪梅的身体也仍然在止不住地激烈颤抖着,只是伴随着生理上的痛苦,被人当做无比下贱的肉便器这样粗暴而屈辱地使用着,似乎反而开启了冯雪梅内心深处某扇不得了的大门——高高在上了太久,她从来没有想过被压制的时候,内心深处这种屈辱带来的刺激与兴奋,愉悦到即使是被催眠也能让她清晰地意识到。
根本不需要催眠,或者说就算没有催眠,只要被人按住屁股一顿猛操,或者被人像这样掰开嘴强硬地灌尿的话,她就会兴奋到湿润,然后变成抖M的母猪痴女。又烫又腥的尿液几乎灌满了冯雪梅的肚子,男人在冯雪梅兴奋而熟练的催眠舌技之下也忍不住拼命抱着冯雪梅的后脑勺,在尿完之后拼命抽插起来,让冯雪梅的嘴巴都包不住地发出“呜噗呜噗”的声音,最后顶着冯雪梅的喉咙射出了一发带着些许黄色的中年肮脏精液。
肉棒在射精之后还被不断地吸着,冯雪梅的嘴巴在肉棒拔出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面对着围成一圈观赏这位女强人漏尿口交的淫荡场面的男人们,半咪着眼睛的冯雪梅张开嘴,吐出舌尖上浓厚巨量的一汪精液展示在所有人面前,然后蠕动着舌头玩弄起来,最后在所有人眼睛都要伸直了的用力瞪视之下闭上嘴,“咕嘟”一声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下一个到我!”原本就排在前面的一个男人猛地推开其他人挤到最前方,然后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就抓着冯雪梅的脑袋往自己那根同样许久没有清洗的脏污肉棒上按下去,比之前那根肉棒还要巨大的阳物一下子挤开了冯雪梅还在吞咽精液的口腔,让她干脆地翻起了白眼,喉咙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呃啊”一声。然而男人根本不在乎冯雪梅的反应,他只是死死地用双手抱住冯雪梅的脑袋,将自己的肉棒死死地抵在冯雪梅的喉咙深处,任由冯雪梅那张俏丽的脸埋在他那蓬乱乌黑的旺盛阴毛当中,然后在温热紧窄的柔软腔道中放松自己的括约肌,开始喷射出更加苦涩的液体。
被撑开喉管强迫深喉着,冯雪梅的喉咙在强烈刺激之下忍不住感到反胃,激烈地蠕动的同时还得本能地闭紧会厌软骨,以免尿液流到气管当中呛到。吞咽与反胃的蠕动也让冯雪梅即使翻白眼到失神,喉咙也被撑满到动弹不得,仍然能够用蠕动的口腔与喉舌像是在套弄男人的肉棒一样给予他强烈的快感。鼻腔当中充斥着的雄臭也让冯雪梅十分难以抵抗,全身软绵绵的却又无比火热,甚至开始主动抬起手,想要抱住男人的腰让这根鸡巴捅得更深一点。
灌尿之后的男人舒服地打了一个哆嗦,却没有像之前那个男人一样留恋冯雪梅的榨精小嘴,干脆地推开她之后松开的双手也让冯雪梅原本盘得整齐的发髻垂落下来。他也不看地向其他男人招手:“来啊,这个婊子骚得很,撒尿的时候还在吸我的鸡巴,果然是天生的贱种!”
早已经忍耐不住的男人们终于一拥而上。
灌尿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闲情逸致,冯雪梅也在喝了好几个明显已经憋了许久的男人的骚臭尿水之后终于抵达了极限,鼓胀到像是怀胎几个月的肚子撑起了她原本保养完美的平坦小腹,在半空中晃荡着,在面对着心爱的肉棒的时候,勉强张开嘴的她都忍不住低下头,红着眼睛“呜呕”一声开始吐出各种各样反胃的浑浊液体来,眼看是完全喝不下了。其他人也没有执着于让这个肉便器一次喝个够,远远地站着将尿全都撒在了趴坐在地上,仍然不断呕吐的冯雪梅的身上,随后一个个挺起了肉棒,上手也不嫌脏地将冯雪梅早已经解开大半,将重要部位全部都露出来的被尿液泡透的套装完全撕碎,只留下了身上那双骚浪的勾引男人用的高跟鞋和黑丝袜,然后抬着她开始找自己想要用的位置兴奋地运动起来。
“哦草……这个老女人明明这么大了这里还是这么紧,操,便宜了之前那个死小鬼了!”幸运地抢到了操冯雪梅肉穴的男人直接抱起她两条被黑丝包裹着的纤细美腿,沾了沾那不知道是尿液还是爱液的润滑液体,对准了冯雪梅那两片肥厚的蚌肉然后一下子将肉棒完全扎进了里面,也体验了一把被丝袜摩擦肉棒的极致酥麻快感,“嘶……这个骚逼穿的丝袜果然够好,磨得我鸡巴都舒服到差点射出来,这种骚逼可得多享受一阵。”
被人抱着肉臀,像是之前和与儿子做爱时一样被不断用自己的重量撞在肉棒上侵犯着,冯雪梅感觉到的刺激要比瘦弱的儿子强烈太多。这个男人有着粗壮的身体和肉棒,火热坚硬的身体触感和碰撞体验,撑开她许久未被滋润的私处简直就好像无痛的破处一般让她神魂颠倒,在被开发了许久之后的今天忍不住想要浪叫,然而就在她想要开口的同时,一根之前没来得及在她口中撒尿射精的肉棒也找准机会,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抓着她后脑的长发用力前后摇动起来:“喂,给我用力吸啊婊子,作为肉便器只有这种水平怎么可以合格呢?后面可是还有一大堆兄弟等着操你啊!”
“呜……呜嗯嗯哦……咕噜噜噜噜……”被不停地操着下面的骚穴,嘴巴里也被侵犯,完全发情的冯雪梅拼命夹紧着肉穴的同时,面对着男人们的调戏,冯雪梅在拼命卖弄着口交技巧,不断地用力吸着男人的鸡巴,用舌头刺激肉棒敏感位置的同时,还在忍不住地主动发出母狗宣言,“是!遵命!母狗肉便器一定马上把主人们的精液全部都吃干净!……”之类的话如果她能说出来的话,应该会完全丢弃羞耻心大声喊到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地步,只不过现在被一根青筋密布的雄伟阳物死死堵住了嘴巴,冯雪梅兴奋的狗叫最终也只能全部被堵在喉咙深处。然而即使如此,全神贯注地吸着男人鸡巴的冯雪梅,最终还是在一连串“吱溜滋滋滋滋……”的用力的吸吮声,和深喉吮吸还用舌头不断舔着棒身青筋的多重强烈刺激之下, 只用几分钟就榨出了这个雄壮男人的第一发精液。抓着冯雪梅脑袋本来还想像用飞机杯一样粗暴地操上她一阵的男人,最终只能弓着身子,一阵阵地吸着冷气,然后勉强在冯雪梅的嘴里射出完全停不下来的一次激烈射精,然后被冯雪梅毫不浪费地咕嘟咕嘟地用力全部吞了下去,甚至连吞咽当中的动作也像是榨精一般让他难以忍受,险些连尿都被吸出来。
射过一次之后的男人很快被身后的同伴拽开,另一根鸡巴顶替了男人塞进了已经完全发情,红着脸吐着舌头追着鸡巴吸的冯雪梅的嘴里,抱着她的肉臀一边享受地用力抓握,一边不断地被冯雪梅的骚穴紧夹着,被丝袜套弄到龟头尿道一阵阵发麻的男人也开始激烈地上下晃动腰杆来,准备进入冲刺阶段。而站在他身后的一个男人,此时却拿手指沾了一些冯雪梅溢出来的爱液的尿液,然后开始隔着丝袜抠弄冯雪梅的菊花,让她一下子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夹得冯雪梅上下两穴的男人都忍不住一哆嗦。
那个男人明显是个老手,从没被开发过的冯雪梅的菊花,三两下就被他直接把捅进了菊穴内部,然后灵活地转动抠挖起来。冯雪梅的身体也忍不住颤抖得越发激烈,好不容易回神的双眼又忍不住翻起来,男人也在抠松了冯雪梅的菊花之后找准了一个机会,直接把肉棒塞了进去,然后抱起了冯雪梅的黑丝腿弯,和前面的男人一前一后地开始侵犯冯雪梅的双穴,一下干得她直翻白眼,又一次失禁高潮,骚浪的奶子都在空中不断地抖动起来。
两人的前后抽插也让冯雪梅的双穴夹得前所未有的紧,光是在里面进出都让他们感觉到困难,紧夹的每一下也都好像要榨出精液来一样刺激。更何况他们甚至都没有撕开冯雪梅的丝袜,而是就这样顶着插进里面去,让丝光滑的袜面料也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肉棒,刺激比单纯的操穴还要激烈好几倍,在三穴同时的夹攻之下,几乎是让冯雪梅又一次发出淫叫高潮的同时,这几个卖苦力的男人们也控制不住地感到腰间一麻,被高潮紧夹的冯雪梅死死钳制住肉棒,然后停不下来地喷射出了大量精液,将冯雪梅的内部完全注满。
和口穴一样,喘着气退开的两人迅速被其他人接替,被射得一塌糊涂的丝袜也被人直接撕掉,去掉了最后一层遮蔽物的新生力量放肆地享用着紧贴冯雪梅的体温,操着她已经完全发情的骚穴和已经被前辈开发到一张一合,外翻红肿,还在往外吐着精液,已经完全性器化的菊花,前后穴侵犯的同时还有人抓着冯雪梅那双黑丝美足按在自己的鸡巴上,不断地用力蹭着,踩踏又或者用足弓夹紧成足穴,对自己的肉棒不断磨蹭着,带来丝滑的触感,甚至让她穿着高跟鞋,然后揭开鞋底,从后面或者鱼嘴的前面部分伸进去,操着冯雪梅的脚底和高跟鞋的鞋面,然后将精液直接射在鞋底里面,让冯雪梅踩着继续被下一个人操弄。
双手被人拉着打飞机,双脚变成足交淫穴,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丝袜多少高跟鞋,满足着那些肮脏的欲望,冯雪梅的嘴也几乎吃过了在场所有人的鸡巴,每一个曾经被她高高在上地呵斥过的人,今天都将她按在了自己胯下随意地操弄,让她喝自己的尿,舔自己的肉棒,露出母猪一样的表情做最下贱的肉便器。冯雪梅下身的两个骚穴也早已经被干烂,穴肉和菊花颤抖着外翻,红肿着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还在冒泡泡的精液,张开到足以轻易插进一根鸡巴,完全合不拢的下贱样子。等到最后一个人都爽过之后,已经被干成一滩烂泥,爽到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的冯雪梅就那样被丢在地上,毫无尊严地趴在一滩被精液尿液和爱液混着的腥臭水坑里,瞪着无神的双眼,爬动着,伸着舌头寻找下一根肉棒。
一双被灌满了浓精的高跟鞋被放在了冯雪梅面前,如果她还能正常思考,她一定认识这就是她今天穿来上班的那一双,然而如今它已经丧失了原本的功能,成为了母狗冯雪梅的食盆:“来,这就是你今天的午饭了,喝掉它之后我们休息一下,然后才有下一轮哦。”
“是,主人……”冯雪梅甘之如饴,像真正的母狗一样伸着脖子,吐出舌头,把脸埋进高跟鞋里,拼命地吸着那已经凉掉,开始干涸凝结的精液,发出响亮下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