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时候来到你期待已久的阉割环节了。”凯尔希不知何时走到博士的两腿之间,赤足伸向深陷腹腔的睾丸,用脚趾捉住、扯出。
“接下来可不会这么温柔。”
两颗睾丸被凯尔希紧密地扣在浓厚汗水浸润得洁白纤软的足趾之下,随着凯尔希将足趾慢慢收紧愈发不可目见,如被困入由足趾与汗液围成的,不断紧缩着的封闭囚笼。
“别叫得这么夸张。”
凯尔希瞟了一眼目光边缘处正拼命地试图挣脱杜宾怀抱并直起身,从被污臭结块的绿船袜完全堵塞的喉管中发出嘶嘶尖叫声的博士,将脚下的力道加重了些:“这只是第一步,利用这只脚分泌出的温热脚汗和致病菌吞噬并彻底溶解你睾丸里残余的无用生命。”
凯尔希纤长的洁白足趾轻柔有力地缓缓律动着,像在为睾丸按摩。
“人体睾丸皮肤的渗透效率是上肢皮肤的四十倍以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卡兹戴尔曾有一支臭名昭著的女性雇佣兵小队,她们擅长伪装成难民甚至随军妓女以渗透敌人的防线。”
“在她们的战术盛行的年代,前一秒楚楚可怜,羞红着脸向你掀开裙摆,露出纤长大腿的可人少女,下一秒就可能用裙摆罩住你的头,在她裙底的芬芳中用那双漂亮的腿绞死你、刺杀你的同伴,然后去悠闲地屠戮你身后的整片区域。”
“这就是这只脚正在做的事:温热粘稠的致病足汗正在渗入你的生殖器,彻底摧毁你的生殖能力,感觉如何?”
“大概他感觉很好。”裹着黑色高筒棉袜的纤足牢牢地踏在被凯尔希套上博士下体的高跟鞋内,试图膨大的下体竭尽全力地顶起清道夫的足跟,却在足跟的又一次下压中被混杂着油泥与皮屑的足垢堵塞马眼,被迫在她污浊粗糙的棉袜纤维中抽搐着流出精液。
清道夫抬起足尖,足跟旋转着压在缩成一团的下体上用力蹂蹍着,将下体压入腹腔:“又一次,你还要献出多少子孙给我的臭袜子和足垢?”
“只要随手把穿过的脏臭袜子甩在脸上就能轻易驯服,只要照着下面狠踹一脚就足以抽搐着流精,如果男人都像你这样该多有趣?”
“你甚至马上连男人都做不成了,你说,要是我在这时候拒绝你,会不会很有乐子?”
“就这点而言,你还真幸运。”清道夫踮起脚,褪下套在高跟鞋中被精液沾得沉甸甸的棉袜,团成一团:“需要你的新恋人为你保养一下面部皮肤吗?”
清道夫温热潮湿的裸足踏在博士的胸口,一只手将沾满精液的棉袜团伸到博士面部上方,慢慢攥紧,从中挤出油汗与精液的混合液体。
博士枕在杜宾膝上的脑袋拼命地晃动着,试图躲避从空中缓缓垂下的液滴,却被杜宾的双手按在两颊,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越来越多散发着腐烂般恶心气味的粘稠液体滴落在脸上,几乎将面颊涂满。
随后,清道夫洁有些粗糙却嫩白透红的纤长赤足贴上博士面前,足趾放松地舒张着,沾满粘稠汗液的趾间散出氤氲的温热雾气,蒸腾在博士的面颊上。
“喜欢吗?喜欢就多看一会,这是你之后唯一能亲吻的部位。”
“与你不同,我并不喜欢与别人的臭脚亲密接触,即便是间接。”
说着,赤足踏下,粗糙却柔软的足底像涂面膜一样一遍遍粗暴地蹂弄着博士的面颊,将博士脸上污浊的混合黏液涂抹均匀又整只脚盖上博士的口鼻,足底软肉与黏液严密地贴合着,将博士本就被咽喉中的棉制船袜限制着的呼吸彻底封闭,直至博士如濒死鱼类般的痉挛与挣扎停止。
“呵,还真够滑稽的。”清道夫抬起脚,金黄的轮状瞳孔凝视着博士沾满污臭的面庞,挑了挑眉,又落下脚趾,将翻白的双眼合实:“睡个好觉,博士。”
“帮他逃离当下的疼痛毫无意义,这片大地上的苦难远不止如此。”
“什么?”
“我是说,没必要关心他是否疼痛。”凯尔希说着,抬起了踏在博士下体的纤足又甩了甩,不尽兴似的扬起小腿,猛地甩下,足球踢精确地将𧿹趾砸进左侧睾丸,缩成小团的下体伴随水球涨破的噗嗤声喷射出最后一次精液,灰白破裂的椭圆球体被足趾从睾丸夹住掏出,精索随纤足的再次扬起断裂,沉重的足球踢再次砸在股间,发出瘆人的沉重闷响,夹在趾间的球体也应声爆开,化成𧿹趾趾缝间的肮脏血泥。
“我刚准备让他感受自己的睾丸内容物被蹍成肉糜是什么感觉。”
“嗡——!嗡——!”
刺耳的警报声与红色灯光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杜宾条件反射般腾地站起,将枕在膝盖的头摔在地面,眉头紧皱:“医生,是遇袭警报,有陌生人登录了罗德岛舰。”
“轰!”
几乎是同一时刻,房间的墙壁被烈性爆炸物轰破,mon3即刻现身,为三人与地上的博士挡开破片,发出低沉的嘶鸣。
“诶~真伤人啊,原来我们是陌生人吗?”
“......”
待博士终于苏醒,四周昏暗,已然不是自己被清道夫蹂蹍昏迷时所在的明亮房间,试图直起身观望,却发现手腕和脚踝都被皮带牢牢固定在金属架上,身体似乎依然赤裸着,结合身下的皮革质感,大概是被绑上了类似手术台的医用躺椅。
“吱嘎。”博士挣扎晃动了几下,身下的躺椅发出铁锈被摩擦的刺耳声响,似乎保养状况并不很良好。
“啊疼疼疼...”尽管是小幅度的晃动,身体的各部分肌肉依然向大脑传递着高强度的酸痛感。四周弥漫着略微刺鼻的潮湿气味与若有若无的酸臭,还能隐约听到墙壁外掺杂着粗口的争论与嘈杂的脚步声。
“这类床椅也算在医疗设备里来着,这个质量...凯尔希会发飙的吧?”肌肉酸痛使博士的大脑快速清醒:“还有这个气味...我不在罗德岛了?”
“砰!”
铁皮门在博士仔细呼吸着空气中的刺鼻气味时被一脚踹开,门外的刺眼灯光撒在博士脸上,使博士近乎目盲。
“早上好呀,罗德岛的博士先生?”似乎是瞄了眼博士的下身,灯光下的女性身影顿了顿,声调变得戏谑:“哦,说不定不算先生。”
“看样子还有点迷糊诶,帮你清醒一下?”说着,身影曼步到博士床前,掂起博士仅剩的一边睾丸,用力捏了下去。
“!!”博士刚刚张口,女性的手掌便及时地掐在博士的喉咙上,堵住尖叫:“外面有很多人诶,我建议你小声点。”
博士的瞳孔终于重新聚焦——是W,在切尔诺伯格重创了a4预备组的女佣兵。
“本来只是简单的报复袭击作战,没想到逮到了条大鱼呢。”W单手支着博士的喉咙,侧身轻跃,一屁股坐在博士的胸口上又翘起腿,讥讽道:“特殊作战干员、总教官和最高负责人围在一起,性虐待她们的战术总指挥,你们玩得还蛮刺激的嘛。 ”
“话说,如果我就这样坐在你身上掐死你,会有人注意到吗?”W愉快地笑着,语气轻快得几乎是在与友人聊天,手上的力道却逐渐加重,博士的脸快速变红又由红转紫,从喉咙挤出嘶哑的悲鸣。
“还是说。”W的另一只手摸向内侧口袋,摸出一团织物:“需要我帮你加点料?”
“你喉咙里的那只袜子在取出来的时候被医生不小心弄怀了;嘛,虽然那个乌萨斯军医也被我用那只破袜子捂死了,作为补偿,还是把我穿过的这只更脏更恶心的臭袜子送给你吧?”
“是前几天我在切尔诺伯格穿着的哦?你们那只紫色的小猫应该对这只袜子印象很深呢。”
“对了,你们有剖开她的肠道检查吗?我好像不小心把另一只袜子丢在里面了诶。”
“要小心她因为臭袜子死于肠道感染哦?这种死法对于贵族小猫咪而言怪丢人的。”W说着,愈发开心,牢牢捏住博士的喉咙,秋千般前后摇摆着身体:“想知道她的嘴巴是怎么被撕裂的吗?”
“刚捉到她的时候她其实还很硬气的,一直坚持到我一脚踩在她脸上才崩溃地哭出来哦?”
毕竟是套着那样不透气的鞋子运动了好几天、厚连裤袜外又套着厚棉袜的脚呢,好像刚脱下鞋子的时候汗液还会粘在鞋垫上拉丝来着?被这样的臭脚贴近的、养尊处优的贵族小猫咪在脸蛋被踩住的一瞬间哭出来也很正常吧?”
“不过呀,作为在敌人面前哭出来的惩罚,我就要她用嘴叼住这只袜子再褪下来,谁知道她在嘴唇接触袜子的一瞬间就被脚臭熏得干呕,为了防止她真的吐出点什么,我只好把整只脚插进她的喉咙里面去咯?”
W说着,弯下身,把臭袜子拎到博士面前,逗弄宠物般把结块的袜尖在博士鼻前,轻轻晃动着:“我的脚有点大呢,即便把她的下巴踩断也没完全塞进去,我就用另一条腿把她压在墙壁上,两只手抓住她的头,像穿靴子一样把整条腿全部塞进去啦。”
“小猫咪还蛮有天赋的,明明是那么娇小的身体,居然能把整张脸都埋在我的裙子里,嘴唇几乎碰到了大腿根呢。”
“所以呀。”W修长丰满的双腿摩擦着,像在回味被她套在腿上的少女的紧致触感,笑眯起眼道:“她的嘴大概是被大腿撑裂的?”
“至于袜子为什么在肚子里。”W的语气更加愉快,两指一松,将仍十分粘稠的袜子甩到博士脸上,恰好遮住双眼:“小猫咪的肚子里热乎乎的,穿起来非常舒服,作为谢礼,我就把袜子留在里面了哦?”
“当时的小猫咪已经连哭出来都很吃力了,整个人连肠子里面都一抽一抽的呢,还撒娇一样整个人抱在把她抵在墙面的另一只腿上,两只腿紧紧地夹着我的脚踝,还把裆部贴在上面用力摩擦,把尿都漏在我的鞋子里了诶。”
“没错,就是你眼睛的上这只袜子哦?闻起来不错吧?”纤手按上棉袜,压迫着博士的眼球,将潮湿粘稠的棉袜中混杂着的足垢足汗与玫兰莎的尿液如涂眼药般挤入博士的眼皮以下:“之后大概眼睛会被脚汗和尿液感染,变得又疼又痒的诶;喜欢被麾下可爱干员的尿液弄瞎吗?”
W说话间,另一双高跟鞋踩踏地板的清脆声响从门外走近,站在博士身前:“你在发情,罗德岛的博士。”W的讥讽被博士下身处传来的熟悉声音打断,冰凉纤长的手指掂起阴茎,像是在观察:“即便你失去了一颗睾丸、被敌人虐待并阻断视线与呼吸,在聆听了貌美的恶劣女性对你部下的残忍凌虐后,你还是勃起了。”
“无论你对此作何解释,这都证明了你是会在战斗中对敌对的貌美女性倾倒、会迷恋上她蹂躏你同伴时迷人倩影的、从根本上就完全无法称职的指挥官。”冰冷熟悉的女性声音说道,三只手指如握笔般捉住博士的下体,轻轻捏弄着:“尽管你的确在切尔诺伯格证明了你的才智。”
“你甚至不介意现在就拜倒在你面前的萨卡兹女性裙下并表示臣服,然后一边亲吻着她的鞋底,一边吐出罗德岛的全部情报,借此来获取卑微可怜的性快感,对吗?”
“嚯,有这种事?”W夸张地讥讽着:“虽然怪恶心的,但你要是摇摇尾巴说不定我真的会答应你哦?”
W忽地一口啐在博士脸上,在苍白失血的面颊留下恶心的黏液:“令人战栗的巴别塔的恶灵,居然变成了你这种东西,你难道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还是你本质如此?”
“喂,龙女。”W的手指欲捏欲紧,将博士的呼吸完全阻断:“让我掐死这东西。”
“不,佣兵,松开他的喉咙吧。”塔露拉的拇指按在下体顶端,用指腹缓摩擦着柔软敏感的头部:“罗德岛的博士,你愿意更坦诚地面对我,吐露你知道的一切,对吗?”
“咳..咳....”尽管肺正被W的臀部压迫,博士仍艰难地喘息着,大口吞吐着来之不易的空气,拼命撑起的肺部载着W的身体一上一下地小幅度起伏着:“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我其实不太愿....”
“唔!!”
博士的惨叫再次被W及时阻断,塔露拉原本白皙冰凉的拇指紧紧压在敏感的头部,冒出青烟:“博士,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你似乎只剩下一颗睾丸了,你不想我把它弄坏,对吗?”
“嘶....也不太对?”
“......”
长久的沉默,塔露拉放开了博士的下体,清脆的高跟鞋声一步步响到博士头旁又再次停止,她的主人似乎在自上而下地凝视着博士。
“是了,你说得对,我忘记了你扭曲的性癖好,我该向你致歉。”
“但既然如此,或许我们可以用过量的痛苦与欢愉彻底摧毁你的神志,进而帮助你敞开心扉。”
“你意下如何?罗德岛的博士,你闻到这间屋子里阴湿刺鼻的酸臭了吗?”
“仔细闻闻,你会喜欢她的。”
“佣兵,让我们离开这里吧。”塔露拉转过身,裙摆飘着清香,刮过博士的面庞:“给博士和他的新朋友一点独处空间。”
压在胸口的柔软臀部和捉在喉咙上的纤指也一并离开,只留下博士与盖在眼上的湿粘黑棉袜。
“好臭..这个味道..玫兰莎不会真的....”
“别在这自顾自地假慈悲了,你可还硬着呢。”陌生的脚步走进房间,随后传来开灯和铁门被关严锁好的咔哒声:“难道你在用部下的苦难意淫?”
博士身上的束缚被逐一解开,隔着手套的手掂起仅剩的睾丸,拇指按压着,玩味地揉了揉:“都这样了,还能硬?”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竟也握住茎部,拇指盖住马眼,上下撸动着:“所以才硬起来也软塌塌的诶,要我帮帮你吗?”
身下套着手套的双手轻车熟路地揉捏套弄着,引得博士双腿绷紧,腰也随着套弄不断起伏,龟头一抽一抽地,像是即将要射出什么。
“我是说,帮你把这玩意彻底弄烂。”
捉住蛋蛋的手猛地一拧,将输精管阻断,另一只手也猛地攥紧,向上一拽,使因疼痛哀嚎着的博士被迫坐起,又一拳打在面部,使博士大叫着摔下床椅。
“说点大家想听的,博士先生。”
被黏汗粘在眼上的棉袜终于脱落,黑丝长腿带动黑亮的漆皮短靴,在瞳孔适应昏黄灯光的前一刻狠狠踢在博士脸上,博士的身体横转着 ,后脑碰地撞上角落里的铁柜,柜门被震开,一只棉袜从中落下,盖在博士脸上。
“咳咳....”博士挣扎着靠在铁柜上,抹下脸上散发出腌菜般厚重且刺鼻味道的湿粘棉袜,瞳孔重新聚焦。
是一只有着可爱小熊图案的淡黄色棉袜,污黑的足底已经被足垢和油汗彻底浸润,反射出粘腻的油光,潮湿腐败的内部已经发霉,完全成为真菌的温床,小𧿹趾处也被趾甲顶破,漏出散发刺鼻气息的小洞;整只袜子因过度使用彻底污损,粘黏在博士手上,散出像攥着发霉抹布一般的恶心气味与触感。
“喜欢吗?这只大概是拉丽萨姑娘的。”粗糙锋利的靴底狠狠地一脚踩在博士攥着棉袜的手上,将手掌与恶心的棉袜一并压上口鼻,下压并旋拧着脚踝,将棉袜纤维中过度发酵后浓厚粘稠的汗垢浓汤挤在博士脸上:“她在最近才加入整合运动,大概十三四岁,是个勤劳可爱的好姑娘。”
“她很节俭的,就连袜子也要穿到袜子里的脚泥比脚上的还多、白净的脚丫套上袜子再脱下来就会变黑变臭、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穿了 的时候才扔掉;想来味道很刺激吧?喜欢吗?”
“呜哇,还真硬了。”短靴裹挟着风声,猛地踢进博士胯间,圆滑的靴尖准确地砸在蛋蛋上,将其踢进腹腔。博士的尾椎因惯性再次撞在倚靠着的铁柜上,又几只大小颜色各异的袜子落下,散着灰尘与恶臭刺鼻的足汗雾,盖在博士头上。
“诶,这次是叶芙基娅她们的。”沾了些血迹的短靴再次扬起:“真好,都是些漂亮姑娘的袜子呢,她们可不知道自己丢掉的臭袜子也能帮大家拷问敌人哦?”
说着,短靴再次踢下,粗糙锋利的靴底砸在刚开始红肿的蛋蛋上,发出不妙的沉闷声响,更多的臭袜子从铁柜落下,几乎将博士彻底埋住。
像小腹被临光自内而外地砸了一锤般的苦闷痛感冲击着博士的大脑,博士试图蜷缩身体,低下去的头却又被一脚踢回铁门,又一些形色各异的袜子裹着浓厚得几乎使人昏厥的刺鼻恶臭飘下,未待博士有所反应,裹着黑丝的圆润臀部也狠狠地砸在博士脸上,扭动着腰部,强迫被踢断的鼻梁滑入股沟,又将双脚叠起,搭在肿大的蛋蛋上,使体重完全压迫在博士的脸和下体:“接下来,我会收紧肛门,用那里捉住你的鼻子,再把它从你脸上撕下来。”
“在那之后,如果我还没有听到有用的话,我就把下面插进你烂乎乎的鼻腔里,直通脑干,把你的脑子、意识和灵魂一起溺死在我臭烘烘的尿里。”
“哦,对了。”碎骨蹬下一只短靴,汗津津的黑丝玉足在清凉的空气中肆意揉搓着放松足趾,渗出丝丝雾气,又弯下来,将缩在腹腔的小肉虫捉住,塞进黏糊糊的黑丝趾缝里,抠出体外:“我是男生哦?”
“!!”
“哎呀,别这么激动嘛。”碎骨说着,微微张开双臂,在博士剧烈晃动着的身体上保持着平衡,踩在蛋蛋上的短靴稍微扬起,又用足跟狠狠捣下,蛋蛋在厚重靴底的冲击下瞬间压扁,绷出鲜红的裂口;随后又将蛋蛋牢固地压在靴跟底,脚踝缓慢又用力地拧动着:“被同性用这样羞辱残酷的方式虐待,被他蹂躏着生殖器、用尿浸泡大脑,被少女们丢弃的潮湿臭袜子簇拥着死去,对你来说也挺色情的吧?”
“还是说你更喜欢为整合运动出卖你的朋友们,然后看着他们一个个哭喊着哀求着惨死在我们的脚下,一边舔舐着我们鞋底的血肉,一边撸你那根再也硬不起来的小肉芽?”
“我猜他都挺喜欢的。”
“这样啊,那干脆....谁?!”
碎骨猛地转头,铳口随目光指向声源,却是狭小房间内的另一面水泥墙壁。
“清道夫,来带走你屁股底下那个白痴。”
“呵。”碎骨的手指刚搭上扳机,墙壁另一端便发出嗤笑:“这么小的屋子,你是要把自己也炸死吗?”
“三秒之后你们的正门会发生伤亡,我建议你先离开这里,优先去照顾你的朋友们。”
“三。”
爆炸声和慌乱的叫喊声几乎在清道夫说话的同一时刻爆发,房间门被罩着面具的女术士撞开,看见屋内的情形愣了一瞬又立刻对碎骨喊道:“我们的正门被袭击了!领袖叫大家立刻展开防御!”
“....该死..不会让你们如愿....”
碎骨拧动腰肢,正准备用臀部扭断博士的颈椎,门口的女术士突然呜咽着捂住喉咙,拼命蹬腿挣扎了几下后再无动静,瘫软在身后扭曲的空气上,长袍下流出黄色的透明液体。
“想要那姑娘活命就别乱动。”清道夫的语气依旧冷淡:“现在,把你的屁股从他脸上抬起来,离开这里。”
“....好,罗德岛。”
“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
碎骨的身影从房间消失,术士倚靠着的扭曲空气也终于现出原形,紫发的曼提柯少女坐在地上,温柔地怀抱着昏死失禁的姑娘,卸下她的面具,为她擦拭着泪与汗液。
“对不起..刚才很痛苦吧....”狮蝎用手帕擦拭着面具下的可人面孔,低语着向即将被她致命毒液杀死的姑娘柔声致歉,闪着紫色毒芒的巨大蝎尾缓缓探出,刺入脖颈,将能使人在痛苦与欣快感中高潮死亡的粉紫色毒液注入颈动脉:“我会记住你的..永别了....”
毒素逐渐注入,少女的瞳孔极度缩小,随后开始尖叫、剧烈痉挛,空气中弥漫出失禁排泄物的恶臭。
“对不起..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狮蝎安慰般紧紧地拥抱着少女、一只手将少女的头颅死死地按在胸前,捂住少女的口鼻:“这种事..我也不想....”
少女狂乱摇摆的头颅很快便在狮蝎的胸口平息、瞳孔扩散、剧烈的挣扎渐渐静止、耸起的胸口也不再剧烈起伏,彻底瘫软在狮蝎的怀抱中,只有指尖渐慢的抽搐证明她还没在生理意义上完全死亡。
“..永别了......”
狮蝎解下少女洁白脖颈上的的金属胸牌,将其挂在自己胸前,又为她合上双眸。随后静静地怀抱着少女,感受着她渐凉的体温。
“博士,把身子侧过去,把你的那张蠢脸像沙漠羽兽一样埋进臭袜子堆里。”
博士回过神,刚刚照做,将头埋进沼泽般湿粘的恶臭袜子堆,对面的混凝土墙便发出爆响,银黑色的长刃斧凿破墙壁,裹着黑色丝织物的胶质长靴又将其一脚踹烂,破碎的钢筋混凝土擦过博士的头皮,镶在对面的铁柜和墙壁上。
“好了,抬头吧。”
闻言,赤裸着瘫靠在装满少女们臭袜子的铁柜上、坦露着残缺下体的博士从臭袜子沼泽中抬起头。
一只高筒的运动棉袜挂在博士的头顶,脸上则黏着一只长着霉斑的白舞鞋,甚至嘴里也下意识地叼着一只趾尖被汗垢浸得污黑的天蓝色薄袜,愣愣地望向清道夫。
“......”清道夫皱了皱眉,走近几乎被欣愉感完全洗脑的博士,一记鞭腿,将其踢开湿臭的袜子堆和铁柜,又慢慢逼近。
“清醒些了吗?”一脚蹬在博士面部,胶质的高跟靴在博士脸上留下清晰的鞋印,原本便断掉的鼻梁几乎变成了挂在脸上的一坨烂肉;随后又重重踏在小腹:“真不明白,女人的臭袜子到底哪里吸引你。”
“咳..我也..不很好说....”博士的理智终于被击打唤醒,目光对上清道夫的暗金色瞳孔,又抬手抚摸踏在小腹上的胶质靴:“新衣服..怪好看的....”
“你喜欢就好。”
“对了..玫兰莎她....”
“嗯?”
“现在还在想着别的女人?”清道夫再次皱起眉,面色不善,用力拧动脚踝,将靴跟刺入腹腔,绞弄着博士的肠子:“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唔!!”
博士挣扎着,双手抱住清道夫被黑色丝织物包裹的柔软大腿,试图阻止她的蹂躏:“听我解释....”
“我现在没心情听。”清道夫抬起腿,踢开大腿上的脏手:“是时候蹍烂你剩下的那点小东西了。”
“本来我想用手的,现在看来,你只配得上靴底。”
锋利的靴跟刺下,鱼叉般扎穿股间的肉虫,向后猛地一带,将肉虫撕作两半,又一脚踢在蛋蛋,靴尖撞破已经紫黑的外皮,濒临崩溃的灰白色球体与沾满尘泥的靴底直接接触,随后瞬间从创口喷射出内容物,溅得满靴。
“那个贵族小姑娘恢复的很好,最多下周就能复员,之后我会叫她来我的卧室,听听你的借口。”
长靴落下,踏在蛋皮和裂成两半的肉虫上,将其一并蹍作肉糜,随脚踢开。
“对了,医生取消了你原本的寝室,之后你住我的房间。”
“你睡床板下面,我平常会把脏衣服丢在那里。”
“希望你不打鼾。”
清道夫掏出出发前医生递给她的药剂,打开瓶塞,洒在血肉模糊的股间;随后注视着博士失神的双眼,等待其逐渐合闭,将他抱起,转身离去。
(“呜..”狮蝎望着清道夫离去的身影,也松开少女,离开房间:“又被无视了....”。
“希望那边的大家也安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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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