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3：或守游戏：结局

　　“又是......早上吗？”当阳光再度刺痛士道的双眼，他也和每天一样抱怨着爬了起来。说起来在这场游戏中自己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醒来了，但这一次却有着明显的不同：

　　 “记忆，没有被篡改呢。”士道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的人设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和大家的回忆也毫无问题，甚至那些非日常的经历也无比清晰。这也就意味着鞠亚这次并没有

　　 开启什么非日常桥段，也就是说......她已经恢复正常了吗？换好了常服，士道决定亲自下楼看看。

　　 “起床了......欸？今天很勤快嘛。”前来叫醒士道的琴里有些扫兴，“不过今天看起来一切都正常，对吧？”

　　 “目前来说应该是这样......”士道把自己和鞠亚交合之后对方却并没有恢复记忆的事情和琴里说了一遍，“不过鞠亚似乎也没有生气就是了，甚至在非日常中我还能感受到她对我的好感。”

　　 “是吗......也就是说必须重新建立羁绊了吧。”琴里有些伤感地叹了口气，鞠亚和她也是朝夕相处的伙伴了，当初的或守游戏中鞠亚就已经选择了自我牺牲，若不是鞠奈最后将她送回了士道的手机上鞠亚就真的和大家天人永隔了。没想到新的轮回曾经的鞠亚并没有回到大家身边，这种感觉让琴里心里有些隐隐作痛。

　　 “不说这个了，大家都还好吗？”士道的眼睛也有点发酸，主动转移了话题。

　　 “嗯，都在楼下呢，鞠亚也在。”琴里忍不住擦了擦眼角，牵着士道一起下了楼。

　　 “早上好啊，士道......”十香刚打了个招呼就脸红了，“那个，不好意思啊，就算是环境也让你看到了丢脸的一面呢......”

　　 “羞愧，夕弦居然在梦中对士道做出那样的事......”夕弦的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了，不过她至少还说得出话来，身边的耶具矢已经连看都不敢看士道一眼，对于正式开始性关系还没有太久的八舞姐妹来说魅魔这样的设定还是太过羞耻了些。

　　 “士道先生，在梦中很粗暴呢......”四糸乃同样是满脸红晕，不过她的心理素质不知为何反而比八舞姐妹好些。

　　 “啊啦，那样的达令也不错嘛，虽然玩得有些过火就是了~”美九一脸坏笑地凑了上来，似乎对这次体验还挺满足。

　　 “也就是说士道先生也有强势的一面吗，希望偶尔也让我见识一下呢。”狂三同样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舔了舔手指。

　　 “你们啊......说起来，折纸她人呢？”

　　 “在那边和鞠亚聊天，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十香朝着厨房的方向努了努嘴，只见两个白发的身影正并肩而立像是在准备早饭。士道轻轻走了过去，打算和她们道一声早安。

　　 “......所以说，或守你现在理解‘爱’的含义了吗？”

　　 “还不是很明确，但比起最初确实理解了一些。”鞠亚的声音听上去并不是很羞涩，但已经不是全无感情的机械了。

　　 “原来如此，基于这种情况，我认为还有必要进行更多的非日常。”折纸提出了建议，“不过为了全面的展示爱，有必要进行控制变量，也就是说只针对我就好，风格也可以设计的更刺激......”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啊？”士道满头黑线地打断了折纸对鞠亚的“传教”。

　　 “只是在讨论早餐的菜色。”

　　 “谁会相信啊......”士道无奈地摸了摸两人的头，“怎么样，鞠亚有什么新的体会吗？”

　　 “进展很大，不过对于‘爱’我还只是一知半解。”鞠亚微笑着答道，“所以今天还需要大家一起配合我，我想要看看在日常生活中的‘爱’会是怎么样的......”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大家都是在外边度过的。从逛街吃饭到电影KTV，大家几乎把整个天宫市都转了一遍。这期间士道的左手就成了众人争夺的对象，但右手却一直牢牢被鞠亚所占据，毕竟攻略她才是最重要的目标。但不论是买衣服还是品尝美食，鞠亚始终都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并没有过分的喜悦或者幸福感。

　　 “这样不行，要想让鞠亚理解‘爱’，至少要先让她有更明显的情绪波动才好......”做出判断之后，士道也决定了下一个要去的地方。

　　 为了让鞠亚的情感波动起来，士道选中的场所正是娱乐场。一般的项目并不是他的目标，士道带着大家去的是游乐园中最为刺激的过山车，他相信不管鞠亚是否喜欢这都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如果鞠亚开心的话自然最好，被吓到了也能通过给她安全感来拉近二人的距离。最开始鞠亚有些犹豫，但见大家都很有兴致还是答应了下来。过山车是两人一排的，士道的身边自然是留给了鞠亚。回头交代大家系好安全带之后士道默默抓好座椅，等待着过山车缓缓动起来。

　　 “鞠亚，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要问你。”士道小声问道，“你，其实早就恢复记忆了对吧？”

　　 “......士道为什么这么说？”鞠亚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如果是没有理解到爱的话，鞠亚不会给自己安排这样的约会吧。”看来自己没有猜错，士道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不过你到底是为什么不肯承认呢，是为了多享受一会约会的时光吗？”

　　 “虽然的确很开心，但也不至于那么简单。”鞠亚竟有些紧张，“士道，还记得鞠奈吗？”

　　 “当然，怎么可能忘记啊。”

　　 “事实上第一次和士道做过之后我就想起了过去的事，但我决定用非日常作为缓兵之计，因为这次我非找到她不可。”鞠亚叹了口气，“如果不能确保和她交流的手段，我们还是会落到上次一样危险的境地，但是到现在我还是没有找到她。”

　　 “原来是这样......”士道理解了鞠亚一直隐忍的理由，上一次的游戏中士道她们就险些丧命，不如说最终全员逃离已经是奇迹般的结果了。正因如此，鞠亚才会决定先找鞠奈，这不只是为了确保大家的安全，更是因为她是鞠亚最重要的人之一，是鞠亚无论如何都想要拯救的人。既然如此，自己恐怕还是要陪着鞠亚把戏演下去才行。此时过山车也已经到达了最高点，马上就要开始俯冲了，但鞠亚却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那个是，鞠奈吗？！”

　　 没等鞠亚确认，列车就疯狂地冲了下去，等鞠亚再想要分辨的时候刚才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但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士道和鞠亚都感觉到保护着自己的防护栏开始松动，两人很快就将被失控的座椅给甩出去！

　　 “士道，危险......！”鞠亚已经顾不得此刻其他人的座椅是不是也出了一样的问题，而且她惊恐地发现在电脑世界中这座游乐园已经不再服从自己的控制，让过山车停下成了不可能的事情。用上了全部的力气，鞠亚死死抱住了士道并且试图张开防护。两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随后一起重重摔在了地上。

　　 “鞠亚，你还好吗？”士道立刻爬起来确认鞠亚的情况。

　　 “好痛......”防护应该是生效了，鞠亚虽然满脸痛楚却还能行动，但下一秒她的脸色就变了，“危险，士道！”

　　 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士道就被鞠亚猛然推开，紧接着鞠亚的脚底就浮现了奇怪的印记。一道电光闪过之后，鞠亚便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同时另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两人的视线之中。

　　 “鞠奈？！”

　　 是的，来人正是鞠亚的姐姐，同样是电子精灵的或守鞠奈。这对姐妹的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迥然不同的发色、瞳色和衣品却让大家可以毫不费力地分清她们。不过看到那副阴谋得逞的笑容就知道，现在的她是站在士道等人对立面的。

　　 “居然发觉了我的入侵啊，看来也不是个没用的妹妹呢。”鞠奈高傲地睥睨着两人，“但你的本事终究还是差了一点，体会到‘爱’之含义之后你已经不再是无懈可击，偷偷夺取你的权能并非难事。”

　　 “你是......怎么发觉的......”鞠亚吃力地质问着，“我应该一直有注意周围的环境才对，怎么可能......”

　　 “对你自己确实是如此，但五河士道就不一样了，在他身上装个微型窃听器简直易如反掌。”鞠奈笑道，“这样一说还真的要感谢你呢，让我有了反制这家伙的机会。要是再晚一点的话，说不定我就真的被抓出来消灭掉了。”

　　 “等一下，鞠奈，鞠亚并不是想......”士道本想解释，但鞠奈根本没有要听的意思：“够了，你这家伙真是恬不知耻，用一张嘴骗取了那么多女孩的纯洁，居然连这家伙都对你死心塌地的。但是我绝不会吃这一套，我会关闭自己对你的听觉，别想用花言巧语哄骗我！”

　　 “该死，无法轻易说服了吗！”士道气的狠狠一跺脚，看来事情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这一次鞠奈似乎格外生气，不过想想也对，谁看到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用在外人看来无异于哄骗的方式夺走了自己妹妹的身体都不会开心的吧，哪怕现在的鞠奈还没有对鞠亚产生那么深厚的感情。既然如此，就只有用武力创造谈话的空间了。

　　 然而当士道试图想大家寻求帮助时，却发现鞠奈早已做出了防备。此时的鞠奈已经穿上了她的灵装，曾经见过的大量分身也出现在了精灵们身旁。不过她们并没有伤害大家或者是用物理方式束缚大家的行动，只是轻轻在额头上一点，尚未从过山车座椅上得以解放的精灵们就放弃了反抗，陷入了鞠奈为她们设计的幻境之中。

　　 “士道，多疼爱我一点啊......”

　　 “士道先生......那里......很脏的......”

　　 “达令，再用力一点，尽情的摸吧......”少女们很快就深陷淫梦之中无法自拔，而身边的鞠奈分身也用灵装延伸出的触手不断挑逗着大家的敏感之处，引诱大家发出一声声娇吟。这样一来，能够成为战力的就只有无法使用灵力的士道了......

　　 “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的下场。”鞠奈冷笑着看向士道，“接下来我就会用空中舰的主炮为这座城市带来灾难，最后你们也会随之一同坠落。不过在此之前，就在淫梦之中最后开心一下吧！”

　　 “但是很抱歉，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趁着鞠奈分神的机会，鞠亚竟奇迹般地站了起来冲向鞠奈，不防之下把她撞了个趔趄。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鞠亚挣扎着扑进士道怀里仰头看着他。

　　 “鞠亚，你没事了吗？”士道急切地问道，但与此同时他也明显感觉到鞠亚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恐怕连站立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我有预想过最坏的情况，所以预先确保了能将大家送出去的手段。”鞠亚轻声说道，“放心吧，你们都能回到现实世界......”

　　 “那你怎......”士道焦急的喊声被鞠亚的吻打断了，随后士道便感觉身体一点点变轻，周围的景象也开始一点点虚化。

　　 “那么，也许是最后一次和你说话了吧。”鞠亚的手指松了开来，“再见了，士道，我爱你......”

　　 在下一瞬间，士道与精灵们的身影都从虚拟世界中消失了，而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的鞠亚失去了士道的支撑，一头栽倒在地连起身都无法再做到。

　　 “真是无法理解，你居然把最后的力量用来做这种无聊的事。”鞠奈走到鞠亚身旁，用脚帮她翻了个身让她仰面朝天，“这一次你可是完败了，就算我无法离开这个虚拟世界，也没人救得了这艘舰艇。怎么样，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鞠亚的嘴唇轻轻动了几下，不知是在说些什么。

　　 “已经衰弱到这个程度了么，不过我的耳朵可不是什么声呐雷达。”鞠奈不屑地摇摇头。

　　 “谢谢......对不起......”

　　 “哈？你这家伙脑子已经不正常了吗？”鞠奈感到不可思议，“明明自己都要死在我手上了，有什么好谢的，又有什么好抱歉的？”

　　 “谢谢你，刚刚没有阻止我送士道他们离开。”鞠亚费力地说道，“而对不起......我没能早一点找到你，没能找到机会拯救你。”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说辞了。”鞠奈的脸色沉了下来，“拯救？你知道些什么，又有什么资格说拯救？”

　　 说罢，鞠奈裙摆延伸出的几条触手一齐动了起来，提着手腕和腋窝将无力挣扎的鞠亚吊了起来，直到让鞠亚只有脚尖可以微微触地的程度。紧接着又有几条触手伸了过来，先是缠上鞠亚的脚踝和手臂，随后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动了起来。触手们如同化作了一条条小蛇，顺着鞠亚的四肢滑向躯干的位置，很快上身的几条触手便钻进了鞠亚的领口，下身的触手也已经接触到了裸露的大腿。

　　 “你要......做什么......”鞠亚发觉有些不对，虽然隔着衣服无法用肉眼确认，但她能感觉到那几条触手的前端似乎开始了分叉，变成了更多条细小的触手，而这些触手有些停在了锁骨，有些伸向了腋下甚至后背，还有不少紧密围绕在了鞠亚的双乳之上，其中最粗的两条则像蛇首一样衔住了乳头。下半身的触手也是如法炮制，细密地包覆住了她的大腿内侧和屁股，还有几条顺着腰部曲线在小腹汇集，不知是沿着什么样的轨迹在移动。

　　 “你这家伙也太单纯了，我可爱的妹妹啊，在性欲的支配下竟然沉溺于区区一个人类。”鞠奈伸手抚摸着鞠亚的脸颊，眼神却是十分复杂，“既然如此，如果我能给你带来更加极致的快感的话，你是不是也会对我产生这样浓烈的感情呢？”

　　 说完之后，鞠奈变掌为指，轻轻从在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划过，从鼻尖到下巴。当她把手指移开的刹那，那些触手瞬间发挥了作用，放出了微弱的电流。

　　 “唔啊啊！！！”鞠亚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但很快又被鞠奈的触手拉直。和上次不同，这一次鞠亚一上来就受了重伤又踏入鞠奈精心准备的陷阱，仅存的力量也用在了将士道他们送回去，她相信把情报带到现实世界的话士道他们一定有办法避免坠机的惨剧，但她也再无半分力量应对鞠奈。自己的权能已经全部被夺走，而鞠奈则启动了几乎要毁灭整个空中舰中枢的术式，除非是两人再次同归于尽才能阻止吧......但是面前的鞠奈根本就没有听自己和士道说话的意思，也许是目睹自己失身于士道激怒了鞠奈，她已经无法被说服了......

　　 然而鞠奈似乎不想这么轻易地结束，刚刚的电流制造出了强烈的快感后就像骗人一样消失不见。但这并非是鞠奈的好心，而是她认为单纯的持续刺激效果反而不佳，不断的变化刺激的程度才能让鞠亚陷入最极致的快感。事实上效果也确实非常不错，不断波动的电流刺激让鞠亚忍不住翻起了白眼，眼角和嘴角都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液体，身体更是不住地抽搐起来。

　　 “怎......”虽然说不出话来，鞠亚还是感觉到了异常，就算是和士道第一次做的时候刻意提高了敏感度也没有和这次一般疯狂，为什么区区触手可以做得到这样的程度？

　　 “怎么，感到奇怪吗？”鞠奈仿佛看透了鞠亚的想法，“这还要多亏了五河士道呢，我可是看到了你们交欢的全过程啊，拜此所赐你的敏感点我可是一清二楚哦，比那个骗你的混蛋还要清楚！”

　　 “鞠奈......在生气吗？”鞠亚忍不住想到，她一直有种违和感，这一次的鞠奈似乎表现得格外讨厌士道，但对自己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究竟是因为什么？

　　 “呵呵，看样子应该差不多了吧，那就让我来试试吧~”看到鞠亚的表情已经完全失控，鞠奈坏笑着弹了下手指，穿在鞠亚身上的衣物立刻化为了一团马赛克，随后便消失不见了。失去衣物之后鞠亚的玉体总让人联想到象牙，从线条到肌肉都十分匀称，肌肤也是吹弹可破，胸部虽然无法与那几位巨乳精灵相比，但也有着明显的弧度。刚刚的“热身活动”让鞠亚周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但最令人兴奋的还是双腿中间隐隐透出的光泽。除此之外还有一处值得在意的地方，就是小腹：鞠奈的触手在鞠亚的小腹处结成了一个奇怪的心形印迹，看起来简直就像是......

　　 “淫纹......”鞠亚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敏感，除了敏感点被精准抓到以外，这个印迹也发挥了不小作用：这并非是真正的淫纹，而是鞠奈利用触手模拟出的一个强化性欲的人造神经中枢，再通过电流让其与鞠亚体内的神经冲动共鸣，诱导更为强大持久的动作电位。

　　 这时候仅仅是一丝清风吹过都能让鞠亚的身体兴奋起来，当鞠奈的触手伸向妹妹的下体时，才刚刚碰到阴唇大股的爱液就忍不住喷涌而出，淋湿了鞠奈的触手。

　　 “啊啦，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嘛......”鞠奈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催动触手钻进了鞠亚体内。与真正的阳具不同，鞠奈的触手可以先缩到很细的状态在肉壁的缝隙中抵达尽头，随后再一边开启振动模式一边逐渐变得粗大，不论是灵活性、尺寸还是频率都不输给士道。与此同时紧紧贴在敏感带上的触手们也没闲着，同步放出了电流刺激。就算如此，鞠奈似乎还是不满足，又延伸出两条触手分别塞满了鞠亚的后庭和口腔。当她终于收回所有触手时，鞠亚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如同一摊软泥一般摊在了地上。

　　 “这一下，你也应该明白了吧，那家伙能给你的快乐我也一样能做到......”鞠亚蹲下来掐醒了妹妹，凝视着她的双眼，“所以到我身边来吧，和我联手，能做到的事情也会更多的哟？”

　　 “......”面对姐姐的邀约，鞠亚并没有出言回答，反而从眼神里流露出了哀伤的神色，看的鞠奈心里毛毛的。

　　 “都说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明明占据了完全的上风，鞠奈的情绪却轻易失控了。她野蛮地将鞠亚压在身下，用近乎蹂躏的态度握住了妹妹的胸部揉动起来。鞠亚的呻吟声已经快要变成惨叫，但鞠奈却对此充耳不闻。她疯狂地亲吻、触摸着妹妹的每一寸肌肤，但举止之间却全无怜惜之意，反倒像是在用这样粗暴的手段表达着自己对鞠亚的渴求。在不断的肌肤相亲之中，鞠亚终于明白了姐姐的心意。

　　 “对不起......鞠奈......”在鞠奈进攻的间隙，鞠亚终于再次找到机会开了口，“自从出生以来都是一个人，你一定......很寂寞吧......”

　　 “既然知道的话，就不要随便跑到别人身边去啊！”直到这一刻鞠奈才终于说出了真心话，“明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明明知道我只有你这一个同类，却一直黏在那个才刚认识几天的家伙身边！”

　　 “对不起，但我并没有想要放着鞠奈不管......”鞠亚虚弱地笑了起来，“但是你也误会了，我想要找到你并不是为了消灭你，而是为了让你回到大家身边啊......”

　　 “说什么傻话，我哪里还有什么可回去的地方啊！”鞠奈又一次暴走起来，手指攻击的位置也从胸部转移到了蜜穴。纤细的玉指代替了肉棒在鞠亚体内翻搅起来，同时嘴唇也贴上了妹妹的唇，在她的口腔中展开了掠夺。在一阵疯狂之后，鞠亚再一次失去了意识，而鞠奈喘息一阵之后缓缓支撑起了身体，再度看向妹妹的睡脸。

　　 “既然你不愿意来我这边，我就只好勉强你一下了。”鞠奈的声音再次回响在电脑空间中，同时还伸出了一只新的触手，“这一次轮到我说对不起了啊，但为了在一起，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说罢，触手直接刺向了鞠亚的头顶。昏迷中的鞠亚只是抽搐了一下便再无反应，但鞠奈却已经侵入了她的大脑数据库。很快鞠亚所拥有的的一切便都被拷贝了过来，从精灵的机密资料到系统的关键数据。在完成这一切之后，鞠奈格式化了妹妹的大脑，如释重负地坐在一边休息起来。

　　 “这一下，应该会变成一个听话的妹妹了吧......”鞠奈长出一口气。如果一切就这样发展下去，被洗脑的鞠亚便会成为鞠奈期待的“家人”，然而偏偏就在此时，鞠奈的心里却涌现出了一个想法：

　　 “那孩子会变成这样，是不是经历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带着这样的心情，鞠奈开始速读从鞠亚那边拷贝来的记忆文件。当浏览完毕之后，鞠奈轻轻躺在了鞠亚身边，但脸上再也没了刚刚的释然。

　　 “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样的事......”鞠奈抬起胳膊盖住了自己的双眼，“明明离幸福只有一步之遥，这次却被我亲手推开了......我可真是，自作自受啊.......”

　　 “不过，事已至此就算后悔也没用了。”鞠奈抱着妹妹坐了起来，她还有必须要做的事。为了阻止已经触发的空中舰自毁程序，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到头来，又没能跳出这样的结局啊......”按下了发送键，鞠奈再次伸出了一条触手，但这只触手的尖端却是锐利的矛头。让尚未醒来的鞠亚坐在自己怀中，鞠奈最后一次抱紧了妹妹。

　　 “等你回到那边，要和士道他们幸福地生活下去哦。”鞠奈在鞠亚耳边温柔地落下一吻，“那么，这一次轮到我动手了......是时候，说再见了。”

　　 两天之后......

　　 “辛苦你了，鞠亚，身体的测试还顺利吗？”

　　 “嗯，一切正常。”鞠亚笑了笑，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在电脑空间，也不是通过空中舰的软件。或守鞠亚，现在正活生生地站在五河家的客厅内。

　　 “现在的科技水平真是了不起啊，明明是机器人终端却和真人没有区别啊......”十香、耶具矢和美九围着鞠亚戳戳这里，摸摸那里，满口都是赞叹之声。

　　 “那是自然，毕竟是爸爸妈妈的智慧结晶嘛~”琴里得意道。正如她们所说的那样，如今站在这里的鞠亚并不是真正的人类或是精灵，而是用机械造出的机器人。不过虽然如此，鞠亚的人格和记忆却被完美还原了，空中舰的系统也恢复了正常。而危机能安然度过的原因么......

　　 “如果可以，真希望姐姐能和我一起回来。”鞠亚黯然神伤地看向士道的手机。不错，正如此前的那次经历一样，鞠亚与鞠奈在电脑空间双双殒命化解了鞠奈此前触发的毁灭术式。而在同归于尽的前夕，鞠奈也再一次将鞠亚的人格与记忆等发送到了士道的手机上，自己却不见了踪影。

　　 “我理解你的心情......”士道默默将手放在鞠亚肩上，“虽然这一次没能改变鞠奈的命运，但你却成功地活了下来，还得到了能够在现实世界活动的身体。我一定会把鞠奈和所有的大家都带回来，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需要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