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岐忍 和 空 的巫女体验
瞎写的同人文,给予约稿的那个图的。我自己都感觉写的不咋地,所以别太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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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神大社中,两个为众人所知的身影出现在这里,一边是明晃晃的黄色头发带着一个会飞的小玩意,另一边则是绝无几个的绿色头发。大社正门口,鸣神大社宫司八重神子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两人,嘻嘻道:“两位来得真准时啊。”
“那是当然!”会飞的小玩意自豪地双手掐腰。“只要有那个作为报酬,我和旅行者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没错,黄色头发的这位正是异乡的旅人,传说中的那位旅行者,空。看着自信满满的他的向导派蒙,他小声吐槽道:“结果打工的不还是我...。”
“我不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嘛。”派蒙略有不服气地说。
“呵呵。”八重神子笑了两声,边走过来边说:“派蒙今天不可以陪同哦,因为这次的祭祀活动,只允许旅行者和久岐忍两个人。”
神子不这么说,空甚至没有注意到,久岐忍几乎是在身后不远走过来。空回头去,两人小声互相打了下招呼。
此刻,派蒙掐着腰,问:“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刚说过会一直陪在旅行者身边,你就搞这样。”
八重神子不语,只是不怀好意地笑。
“咦~?!”派蒙猛然后退。“你、你该不会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哎呀呀。”八重神子看似无奈地摇头。“人家好歹也是神社的宫司啦,在祭祀这么重要的事情上,怎么会不照章办事呢?你们呀,是否把我想的太坏了一点儿。”
派蒙已经没有放松警惕,虽说已经是躲到了空的后面。空的话,此时正在想,这么说神子也默认她自己很坏咯?
神子接着说:
“对于旅行者最好的向导,还有荒泷派的各位,我可是在乌有亭给大家准备了一个包间,还为你们预定了非常丰盛的大餐呢!”
“真的吗?!”一听到吃的,派蒙立刻两眼发光,扭动着身体问:“那、那我现在就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
“那、那旅行者...。”派蒙期待的目光看向了空。空的额头流下“蚌埠住了”的汗珠,挥了挥手道“去吧”,派蒙便立刻飞走了,还说着什么“八重宫司是好人,一定不会亏待空”之类的话,搞得空只能在内心吐槽,派蒙还是一如既往的吃货呢。
“真奇怪。”久岐忍说道。“这种事情难道不是之前就通知了吗?大餐的事。”
“哎呀。”八重神子假装惊讶。“空那边,我给忘了呢。”
“这女人...”两人经不住一齐吐槽。
“好啦。”八重神子转身过去。“两位请跟我走吧,先到更衣室坐一坐,一会儿我会叫人把服装送过去的。”
两人便跟着过去,来到了更衣室,在木凳上坐下。由于鸣神大社平常是男性巫女的,因此更衣室仅一间,现在空也只能一脸害羞地坐进去,尽管这个时间肯定是没有巫女更衣的,但考虑到久岐忍......。
坐着,久岐忍问:“对了旅行者,你们也是犯了事被惩罚的吗?”
“啊?”空一脸疑惑看向她。“犯了事...?惩罚??”
“啊,看来不是呢。”久岐忍说。“我们这边怎么说呢,老大他们又犯了一些事,本来是要再进一次天领奉行的,但是八重大人及时赶到,对老大说,如果能出一个人扮演巫女参加祭祀,就免除这次惩罚。”
“所以...”空已经大概能猜到什么了。
久岐忍双手插着。
“虽然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当巫女,但毕竟就一天,也只是参加祭祀,总比老大他们被关一个月要强。”
说完,看向他。
“你呢?你们是什么原因?”
“额,其实很简单。”空挠着头说。“因为八重神子答应我们事成之后给一百原石,所以就......”
“确实是很简单的理由呢。”久岐忍笑道。
“啊,是呀是呀。”空也跟着笑。
忽然,两声其实是轻轻的敲门声让两人顿时安静,外面巫女的声音说道:“两位的衣服到了。”
空起身开门,两名巫女一人捧着一个木盘进来,放到更衣室凳子上。她指着一个说,“这个是旅行者的”,然后另一个,“这个是阿忍的”,便匆匆出去。关门前,说:“两位换完衣服可以到院子里直接找宫司大人。”
久岐忍到木盘前,拿起了她的那份的上半,举着看,似乎自言自语,“这东西真的有尺码一说吗?”
空端着他那个,则默默去向角落,说:“阿忍你先换吧,我保证不看,你换完我再换。”
“嗯,也好,我相信你的人品。”久岐忍一边摘下面具一边说。面具放到一边了,看着木盘挠了挠头,心想这该怎么穿上啊?出去,也正好碰到一个巫女,询问了她到底该怎么穿。她倒先问久岐忍,是不是来参加祭祀的临时巫女。
“是啊。”久岐忍说。“怎么,服装比较特殊吗?”
那巫女一下脸红,连连说:“服、服装确实是有一些特殊的,我、我也可以帮你穿上。只、只是听说,这次不是有一个...男性的巫女吗...。”
“啊。”久岐忍说。“你是说旅行者啊。那也只好麻烦你先口头讲解一下,然后他自己再试试啦。”
“口、口头讲解是不管用的。”她依旧红着脸。“非要说的话,只能是......让他看看演示。”
“呃?!”久岐忍下意识捂住了自己胸口,略思考后,她也只得叹口气道:“也罢,我相信旅行者的人品。”
便是,久岐忍带着巫女一起到了更衣室,然后叫上了还在角落待着的空前来观看演示。
首先自然是脱衣服。
在两人的注视下,久岐忍红着脸脱下了外衣,只剩下洁白的内衣裤。空心想,这颜色跟久岐忍的外衣反差还真大。
“内衣也要脱掉。”巫女说。
“什、什么?!内衣也?!!”
别说久岐忍,就连空都脸红了,且正在默默背过身。
巫女看了眼木盘,抓着裙子掀下来,木板底部竟还有东西,鞋子除外,是两个不知什么材料,大小不一的棍状物和一对夹子,还有一根紫色的短绳。
“旅行者也可以看看。”巫女红着脸说。“如两位所见,棍状物要分别插入女性下体和屁股,而两个夹子是夹在乳头上的。”
空一阵脸红,不知说些什么,久岐忍则狠狠咽了下口水,低声嘟囔:“怎、怎么这样,我、我还是处...呃...。”
巫女拿起较长的那根,说道:“不瞒您说,因为祭祀一定要寻找处女,所以......,都是要......啊哈哈。”
“没办法了。”久岐忍叹了口气,便手扭到背后脱内衣,还说:“如果现在就走了,短时间也找不到人。唉,毕竟不能给人添麻烦啊。”
空识趣地转过身,巫女也趁这时候拿起空的衣服,发现下面也有一对夹子,但只有一根棍状物,另有多出的一根短绳,旁边附有八重神子留下的纸条,写着“绑在旅行者的阴茎上”。巫女看了,又好阵脸红。
久岐忍这阵已经脱掉所有衣服了,空正在面壁,巫女先拿起夹子,一个一个夹在久岐忍的乳头上,平常无论多么强大的敌人袭来都不眨一下眼睛的她,如今居然手紧紧背在后面,咬牙闭着眼睛不敢看,好像真会很疼似的。还是第一个夹完,缓一缓,好像没那么痛,才稍微敢睁了的。
“好,那么接下来请撅起屁股或者蹲下吧,要弄那个了。”巫女说道。
久岐忍咽了下口水,选择的是双手抓着板凳,撅起屁股,这样万不得已她也好紧紧抓着,然后再咬个牙,也就差不多过去了。
巫女把较短那根对准久岐忍的屁股,底端有两个对着的豁口,调整是竖起来的样子,提醒道:“那、我、我要插了...。”
“啊,已经做好准备了。”久岐忍佯装淡定说道。却没想,几乎是话才说完,那东西一下插到她屁股里,搞得她还是紧紧捏了下凳子的。然而,没等她这面从屁股的疼痛中缓过来,下体已感受到另一根的头触碰到了,吓得她身体一颤。
巫女连忙问:“没事吧?要不要缓一缓?”
“不、不必...。”久岐忍忙说:“继续吧,我没问题的。”
“那好。”巫女说着,便再次触碰,然后调整豁口。再次提醒,也是得到其“嗯”之后,一下插入,顶到了底端。
久岐忍可是处女啊,膜在这一下中暴力破除了,她疼得不由得双腿夹紧,一手捂下面去了,同时满头的大汗。巫女询问她“没事吧”,她也只是强撑着,说着“没事”、“不碍事”之类的。巫女便扶她缓缓跪在地上,然后整理起绳子来。
“旅行者,请过来一下。”巫女小声喊道。“接下来要向你展示绳子是如何使用,请千万学会。”
“哦。”空一听便转了身,看着裸体的久岐忍,心惊了一下,接着在尽量避开视线的情况下,慢慢走向那边。
巫女扶着强撑的久岐忍站起来,抄起短绳,叫空看着,边绑边讲解。将短绳系在了久岐忍的腰上,于前面系扣,留有一段绳子。将绳子向下绕,压在每个棍状物底端两个豁口上,到腰上绳子那里,是在里面穿过,然后手一边托着一边拉紧绳子,将两个棍状物向里插入直到不能,在其腰后系扣固定,便完事了。巫女特意嘱咐,走的时候小步行走,最好不要在祭祀之前被发现绳子掉了、棍状物松了之类的,否则被八重大人当众脱下裙子重弄的羞耻,可不是一般的。
接下来就是巫女服这一白色上衣和红色裙子的穿法了,空认真看着,样子上是学会了。这面完毕,巫女说着自己还没有男朋友什么的,着急忙慌走了,还告诉两人说祭祀还有一段时间,叫他们其实不必着急。
话虽这么说,可空觉得还是先把衣服换上去找八重神子的好,不管怎么说不能因为自己拖延了祭祀啊。
久岐忍坐凳子上背对着,等的同时,某种程度也是在缓被破的疼痛。
空脱下了全部衣服,先把夹子夹上了。就怎么说,还挺疼的。
屁股那里,撅着,自己也插进去了。然后就是多出来的一段绳子,由于面壁那段时发现了纸条背后还有字,写了是要一圈一圈全部缠上去的,所以很苦恼。不过苦恼归苦恼,还是得照办。
这面绑完,绳子还剩一段,但也不重要了。用另一根绳子固定屁股的棍状物,尽量很快地穿上巫女服了,叫了声“穿完了”。久岐忍回头看,空发现她脸色好许多了,便提议现在去找八重神子。久岐忍点头同意了,两人于是一起走了。
然而,尽管静坐状态久岐忍已经适应了,走起来因为正常走,棍子在下体晃来晃去,很快受不了,不得不改成小步走了。空也发现她的异常了,便搀扶着她,两人一起小步走,到了八重神子那边。
雷樱树前面搭好了一个台,很简易的一个木台,除了两根摆成“7”字一样的柱子立在上面,简直没有什么特别的。八重神子就站在那上面,可以说是呆呆地望着雷樱树。
两人接近的时候,八重神子转了身,以一如既往地笑容对着两人,问道:“两位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准、准备好了...。”两人先后答道。
“嗯,那我先来检查一下吧。”八重神子说着,就把手伸到了空的裙子里,朝他小鸡鸡摸了摸,又往屁股那块摸了下,伸出手道“嗯,没有问题”。再是久岐忍,手到裙子里摸了摸,伸出手说“也没问题”,便拍了两声掌。立刻,八名巫女站在台的左右两侧,有拿幡的,也有拿金银扇的,可以说是严阵以待站着。
“接下来是要干嘛?”空问。
“跳舞,祭祀。”八重神子回答。
“可是我们俩...”
“两位不用跳。”八重神子说。“只要听我指挥,做一些简单的动作即可。哦对了,祭祀的时候,我会称两位为‘祭品’,注意不是空或者小忍,而是‘祭品’。比如我说‘祭品向前’,两位就是该往前走的时候了,听明白了吗?”
“嗯,听明白了。”久岐忍说道。
“我有股不好的预感...。”空小声嘟囔。
“好,那就站在我左右,先跟我入场吧。”八重神子说道。
两人遵命,站在其左右,如其命令的,双手在身前交叉放着,随她步伐小步走上了台,来到两木桩中间站下。
“祭品停步。”她轻声说着,然后走向整个台的中间,挥出她的幡道了句,“祭祀开始。”
八名巫女两侧入场,交叉一下后,在神子的两边,九人一同翩翩起舞,先一样的动作,然后分别跳不同的动作,不同而不乱,很显然是训练了很久。只是这样一来,空和久岐忍倒有些迷茫,他们俩是来干嘛的呢?难道只是干站着?
约有三五分钟,她们似乎是跳完了,八人围在神子身边,而神子挥着她的幡说,“祭品,向前。”
原来真的有这样的命令啊。两人迈小步缓缓前进,到差不多她身侧的时候得到“停步”的命令,两人便站住。接下来,她们也还是跳舞,只不过他俩分别被四个人围着。这样也就一小会儿,八人便全部散开。然后立刻,两名巫女缓缓过来,为他俩分别递上一个幡。
空当时就蒙了,惊恐地看向八重神子,想着这不会真要我俩跳一段吧?然后他就看见,久岐忍也是看向却只是略有生疑的眼神,以及八重神子自信的笑容。
“随我动作。”她说罢,向前小迈两步。两人惊了下,赶紧跟上。然后,两步,两步,再两步。到达台边,八重神子双手持幡,朝雷樱树一拜,两人也同拜。仅一下后,便有巫女前来收走幡,同时另有巫女递上两人一人一小个坛,里面装满了似乎是糯米。而八重神子手中,则是一小碟清酒。
“退。”八重神子说了句,便如两步走来一般,两步退去。两人跟着退。
“你们拿好。”她轻声说着,同时将手放在碟里,往地上撒出一下。两人不动,继续捧着坛子。
“退。退。退。”每一句,她都一步,然后向外撒酒,两人就跟着退,一直到两人快要靠上木桩,她停下来,将最后一捧酒倾碟撒出。
“跪坐。”她说着,跪坐下来,两人也跟着如此。八重神子长跪直身,又接过幡挥舞了几下,双手举着道了声“绑”,回跪坐姿势,幡放面前,双手放大腿,乖巧坐着。空和久岐忍还正纳闷呢,两人一左一右被巫女拍了肩膀。一看,已有巫女拿着紫色的一捆绳子,看着他俩呢。
这是...真要绑?!
两人是来不及问的,便分别被告知“将手背后”。因为祭祀外围是有部分观众看着的,两人也就来不及问,全都乖乖把手背过去了,也算是想着有什么问题祭祀完毕再问。
两面巫女的动作是整齐划一的,这大概也是祭祀的一部分。空和久岐忍都是先被捆上手腕,绳子两边抹了肩,接着在胸上胸下绑两道,再一道勒胸,然后几道绳子修饰,连捆绑完系扣两位巫女都是几乎同时的。
接着,她们从别人手中又接过一捆绳子,开始拆开。他俩这一看,想的差不多都是一样的,“还来呀”、“还要绑啊”。
“长跪。”两边巫女同时小声说道。
两人像神子之前挥幡那样直起身子,巫女帮他俩整理裙子,用绳子绑住小腿,然后以脚腕处连接到木桩那里。
又拿来一捆绳子,这下先绑到两人腰上,向木桩上吊,系好,但垂了好一段绳子,便又拿一捆去了。这一捆拿来后,先系在两人脖子上,然后向大腿上连接,逼迫两人低头俯下身子,然后拿之前垂着那捆绑在手腕上拉紧,这下给两人绑的一动动不了了,空是有些怀疑,阿忍则完全能确定,一般而言这样应是对待犯人的,真不知道这是在搞什么。
即使是博学多识的阿忍,也不太清楚这祭祀到底是什么。而这时,八重神子拿着一根两端系着绳子的木棍,来到了她面前,木棍向她嘴上贴,说着:“张嘴,啊~。”
“啊~。”久岐忍慢慢张开嘴,神子便将木棍横到她嘴中,把绳子在后脑系紧。完毕,她问了句:“吐的出来吗?”
“呜呜?”含着那样粗的一根木棍在嘴里,阿忍只发出这样的声音。
八重神子说:“试试,吐的出来吗?如果吐出来了接下来祭祀可没法进行了。”
阿忍只好是试着用舌头顶了一下,然后摇头示意。神子只微微一笑,挪动了下坛的位置,便去空那边了。
神子刚蹲下,空赶紧小声问:“神子,这是干什么呀?”
“祭祀的一环。”神子把木棍横着。“来,张嘴,啊~。”
空是同样的,啊地张开嘴,然后被堵住系紧。也是挪了下坛的位置,放到空的头下,她便站到了台中间,面对这两人,笑嘻嘻说道:
“两位应该都知道了吧,这样的祭祀,被选中的巫女可是要献给神明的。至于怎样献给神明嘛......”八重神子不知怎么做到的,从袖子掏出一把武士刀,奸笑道:“想必两位,也应该知道了吧?”
阿忍一脸无奈,反正她可没听说因为祭祀死过人,她姐姐也是祭祀被选中过的,八重宫司喜欢开玩笑她也不是不知道的。反观空,真就被吓了一跳,“呜?!”地叫了声便挣扎起来,只是绳子捆得紧,叫他只有头能左右摆动。神子见状,秒速收起武士刀,快步过去,双手摁着空的脸颊,给正在坛子正上的位置。
“哎呀,好啦好啦,不吓你们了。”她说。“不过如果你有哪一滴口水没有滴到坛子里,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空忙点了两下头,还带着几声“呜呜”叫,姑且觉得他说的是“明白了”吧。
神子退了几步,坐到台上,对两人说:
“如你们所见,现在所做的是稻妻几百年前就有了的祭祀活动,你们俩的目标就是用口水填满这个坛子。什么时候填满,什么时候就可以解开回家。要么就是等到今晚的十二点,不管怎么样都可以回家了。这是酿酒的一种,每年一次酿的酒只进贡给雷电将军。进贡的酒含量如何,就全要看你们的努力了。以及,以防你们水量不够,每隔两小时会有人给你们喂水。如果尿急的话,可以直接撒,观众在绑完之后已经全部被清走了,无论有多狼狈都不会有其他人看见的。”
她起了身。
“以及,接下来要干的事情,也是自那个时候以来,祭祀的一环。”
她打了个响指,从容走下台,离开了祭祀地点。而就在她打响指的那一瞬间,也不知道为什么,动了,下面塞着的那些棍状物开始震动起来了,同时身上捆着的绳子收紧,原本已是贴身捆着的绳子陷入肉里,那疼痛简直无法言语。阿忍曾听姐姐说过,参加祭祀的巫女不能重复,已参加过的不能再次参加。现在照她看,只怕允许再次参加也不会有人再参加了吧!
尽管只是轻微晃动,但对于一生未接触过这种事情的阿忍来说,也足够她喝上一壶的了。似乎是包含了这方面的刺激在里面,也或许堵嘴有一段时间了,阿忍的口水积蓄稍微迅速了,不知不觉中已在嘴角流下来,只可惜由于下面晃动带动她全身晃动,这第一滩的这些就这样全部掉到了地上。阿忍也发现了,于是努力控制着身体,一定要让口水流到坛子里,同时自我给予激励,“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不、不算什么的,不算什么的......”
要说空那边啊,一般而言男性屁股也不是那么敏感,可偏偏八重神子好像算到了这点似的,所以缠绕在他鸡鸡上的那捆绳子,不是和身上捆的其他那样一下收紧便完事了,而是有规律的怎么说,那感觉就像正在被女孩子单手握着轻轻捏一样,这叫空怎么可能受得了啊?硬起来是不必说了,只能说幸好有裙子挡着。不过近日忙于执行任务没有怎么放纵的他,很快就受不了了,便闭上眼睛只管哗哗射去了。只是舒服之后一睁眼,倒看到裙子上特殊明显的一滩,湿漉漉的,看着就有些许粘稠,想必被人看到一眼就会知道是什么。
空一下子红了脸,不知所措。往那面看去,想知道是否被阿忍看到了,结果这看的时候正遇到,阿忍闭着眼睛娇喘,浑身剧烈颤着,空只好赶紧把头扭回,并心中默念,“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绳子带来的刺激还在。空刚刚射完疲软的鸡鸡,没多久再次昂首挺立,好在空此刻进入贤者时间,可以说是无念无想了,也让空脑子有足够的思考空间,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口水流的快一些,早日结束痛苦呢?
他在想,不知为何想起来第一次遇见香菱了,那女孩看着野猪居然能流出那么大一滩口水,她要是来干这个活的话,是不是在她面前摆一个野猪,不足三分钟就能弄满一坛呢?
啊哈哈,她就是那样子,看到什么食物都会很馋。
诶?!
空偶然想到,有没有什么自己很馋的食物呢?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
也算是在脑海中报菜名了,可惜没有一个说能让他怎么馋的。只得苦笑,毕竟自己也不是派蒙或者香菱。唉,话说早知道让派蒙来好了,然后再用食物诱惑她,说不定不到两分钟就能弄满一坛。
空细细思考,难道真的没有能让他很馋的东西吗?
空想到了一些。
有一些东西,之所以会馋,正是因为得不到。而越是诱人还无法轻易得到的,便会让人感到馋。
比如说......
绫华的脚脚?
脑海中浮想出了绫华被触碰到脚心后敏感的叫声。
申鹤的大腿?
脑海中浮想出了申鹤被摸腿后害羞的表情和仍然存在的温柔微笑。
裟罗的脚!!!
脑海中浮想出了九条裟罗一脸嫌弃踩着他的画面,并且手中还持着一根鞭子,狠狠抽去。
糟糕?!!
空一时没把握住,射了第二次。
相比起来,阿忍这时候已经几乎完全进入高潮状态,喘息不断,口水流的是多了,可是因为没法安静下来,很难把握住让它们都进入坛子里。
好在的是,约是有一个多小时过去,尽管身上绑的绳子依然嵌进肉里,但下面的骚动已经停止了。空还在努力幻想,阿忍则趁这个时候低头休息,几乎睡着。
似乎是距离那阵过去两个小时了吧,总之是见到八重神子带着两个巫女过来,每人手中抱了一坛水。
“两位辛苦了。”八重神子笑呵呵地蹲在空的面前,朝他头下的坛子看了眼,手伸进去搅了下,道:“几乎是满的。坛子可以先放在这里了,等他加把劲儿,彻底填满,解开时候再喝吧。”
“是。”巫女说着,把水坛放在了空的旁边。
再到了阿忍面前,摸了下地板上湿漉漉的几滩,又把手向坛子里搅了下。
“小忍浪费了很多呀。”神子说着,手到阿忍脑后,给她解开了口枷。阿忍费力将嘴中积蓄的一小点儿向坛子里倒,确认几乎是全吐掉才微微抬起头。巫女将装米的坛子略微移开,便慢慢给她喂水,阿忍则大口大口喝下去。
神子这时去了空那边,看着他泉涌一般流出的口水,神子似乎是欣慰地笑了,摸了摸他的头,说:“小可爱还真是能干啊。既然如此,我不妨奖励你一下吧。”
神子不知从哪儿抽出一张凳子来,就坐上面了。脱下鞋袜,脚向着空下面就去,隔着裙子一把抓住了他挺直的鸡鸡。
“呵呵。”神子笑了下。“我抓的还蛮准的嘛。”
说着,另只脚伸过来,在他鸡鸡下面撑起来,让后刚才抓根的那只握到头上,手一样灵活地捏起他。结果是,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凭空想象近一个小时的空,被这一下搞得立刻射了第四次。神子笑着拿回脚,说:“啊呀呀,也太快了,真是没趣。”
擦了擦脚底,穿上鞋袜,摸摸他的头,说了句“继续想象她人足部流口水吧”,便笑呵呵走开,到了阿忍这边。
完全可以说,刚才神子那下阿忍都看在眼里,这般走过来不免让她万分担心。不过好在,神子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加油瞄准,便再次去空那个方向了,让阿忍好好松了口气。
这一下被神子敏锐的耳朵察觉。
她回身,又走向阿忍,说着:“是叹息吗?小忍刚才是在叹息吗?原来你也想要我的奖励啊,那不如给你下边这些再充点儿元素能量,怎么样?”
阿忍慌张极了,连忙摇头。
“呵呵呵,那好吧。”神子捂着嘴笑,回身再向空走去。
蹲下来看,几乎可以说是满了。神子“嗯嗯”点头,举手叫着“准备封坛”,便有巫女赶紧拿着东西来准备。
等了也不久,算是彻底满了,神子叫了声“封坛”,巫女拿着特殊盖子扣住坛子,便提走了。神子则绕到空的背后,手向随便一条绳子上触碰,绳子当即散发了一阵紫光,然后就松了许多。不过没有达到可以让被绑着挣扎开的那种,似乎是恢复到了原来的松紧度。
“这是我发明的特制绳子。”神子一边给空解开一边说。“只要注入能量,绳子就可以变长,最夸张可以变长一倍。然后呢,只要远程控制绳子散发能量,或者等待能量自己慢慢消失,绳子就会缩紧为原来的长度,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下子变紧了。对吧?旅行者,是不是感觉绳子都要勒到骨头了?”
空此时口塞还堵着,说不出话,只“呜呜”了两声。神子听了也只笑了一笑,没给他解开。
最后一道绳子,手腕处的绳子解开,伴随着神子松手去,空一下瘫在地上,不过很快挣扎着坐起来了,坐起来第一件事,便是解开口枷。
有巫女来收绳,口枷也交给她们就可以。空看了下自己手腕处显眼的绳痕,不由得轻轻抚摸去。
神子在一旁站着,抬手问:“要先干什么?喝水?换衣服?”
空看了眼还绑着的久岐忍,甩了下袖子道:“衣服就不用换了吧,我等阿忍。呃...我、我先去趟厕所啦。”
“嗯。”神子点了点头,给他指了厕所的位置。
······
与此同时,稻妻城的乌有亭一包间内,荒泷派的几人和派蒙饱餐一顿,肚子鼓鼓的,不同墙上靠着,好生舒服的样子。
“啊~!”荒泷派老大荒泷一斗惬意地说:“真是的,那时候本大爷还以为又完蛋了,真是想不到,那个粉毛狐狸对我们这么好。”
“是啊是啊。”荒泷派成员元太说:“我真是好久,好久没有吃这么饱了,而且还都这么美味。”
“可是你们难道不感觉可疑吗?”整个躺在地上的派蒙说道。
“可疑?”大家的目光一下看向她。
派蒙慢慢坐起来,说:“请我们吃这么多好吃的,还把我们引走不让我们看,他们俩做的莫非是什么很辛苦或者很危险的工作?”
“不能吧。”荒泷一斗说。“那个粉毛狐狸,人挺好的呀。”
“那不是你刚刚觉得的吗!”派蒙一口吐槽过去。一斗被弄得一脸懵,回忆着,连连说,“好像确实是这样。”
“反正也吃完了。”派蒙飞了起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过去看看。”
“说得在理!”一斗蹭地蹿了起来。“那我们就过去看...哎哟,我的肚子!起来太快了...!”
······
一段时间后,鸣神大社。
这已是第二次给阿忍喂水了。空此前一直站在一边,这般趁着到喂水时间亲自过去给她喂水,顺道鼓励了一番。以及,趁人不注意,向坛子里加了些许的水,很少很少。巫女端着水坛走开了,而空还在祭台边站着。阿忍稍看了空一眼,空微笑着和她打招呼,小声给她鼓励,可她倒不是想看这个,刚刚又好一大口水下去,她现在已经几乎忍不住想要尿尿了,只是被空这样一直看着,无论如何也不是能轻松尿出来的啊!
但,他估计除了上厕所以外,应该不会走的吧。
那看来没办法了。
阿忍闭上眼开始酝酿情绪,想象自己其实是在厕所里,这样即使是被空看着也能稍微尿出来了。
忽然,一边响起神子的声音,边走过来边说:“两位,瞧瞧谁来看望你们了。”
阿忍这边没法回头,只睁开了眼睛。空倒是看到了,神子后面跟着的,正是派蒙和荒泷派的那四人,其中派蒙正和空招手,而一斗等人四处张望,寻找阿忍。
离近,一斗对着空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倒真是的,居然还真去当了巫女啊。”
“啊,是啊。”空尴尬地挠头。
“唉,说起来,我怎么没看到阿忍呢。”
“啊?不是在那吗?”空指着祭台上绑着的阿忍,说道。同时内心在想,难道整个稻妻城还有第二个绿头发的?
一斗可能确实的确是反应差,往那一看,先是感叹似的,“啊,阿忍在这儿呢呀”,然后一下子大吼了一声,“不对!谁把阿忍绑成这样的?”
“我呀。”神子说道。
一斗一下凑到她面前,叫着:“臭狐狸你什么意思啊?本大爷不就是犯事了吗?你有什么能耐从我来,欺负我家阿忍算什么?!”
“你来?”神子嘻嘻一笑。“不好意思,我可没有欺负你的小忍忍,我只是在执行祭祀工作。以及你说你来,很抱歉,只接受身材苗条、长得漂亮的。你这样的五大三粗的...”
“你什么意思?找茬是吧你?”
空赶紧小跑过来拦住想要冲向前的一斗,给他耐心解释,还展示了自己手腕上已经发红的绳痕。加上荒泷派其他人也劝着,一斗才算是慢慢平静下来一些,不耐烦地招了招手,说着什么“知道了,知道了”之类的,却又没好气地看向神子,问她:“那你说吧,什么时候给阿忍解开?”
“如同旅行者说的,口水填满坛子。”神子说。“现在已经一半多了,估计再有四个小时总可以。”
“四~个小时?”一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看了看阿忍,又看了看空,觉得便也只能等了。于是往一边台阶上一坐,又问:“那我们在这里等着总可以吧?”
“不许干扰祭祀。”神子说。
“行行行,我们就看着。”一斗说。“啊,那说话总可以吧?”
“说话不算干扰。”
“那就好!”一斗唰地站起来,从阿忍喊道:“加油啊阿忍,赶紧填满整个坛子,我们荒泷派的大家都相信你。”
“对呀,忍姐,我们相信你。”他们不知为何附和道。
然后就是,“加油,阿忍”、“忍姐,加油”,搞得阿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尿尿?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荒泷派的大家面前尿出来啊!
神子这下走动不了了,满脸担心地一直看着,当然也说不定乐在其中。一斗他们几个坐着唠嗑,然后是在无聊就玩起来了,中途还麻烦空跟着元太去花见坂取了一下四圣召唤。至于阿忍,在被紧紧捆绑了五个多小时血流不通顺的情况下,终是小便失禁了,不过那时候他们玩着卡牌因此很显然没发现。
太阳逐渐落山,阿忍这边终于接了一坛封上了。神子给她解开绳子后,她整个人瘫倒在祭台上,搀扶起来脚也没得走。神子这时一边起哄,说着“公主抱啊,快公主抱”之类的,提醒了一斗,给阿忍公主抱起了,弄得阿忍好一阵脸红。
“好啦。”神子说。“各位可以回家了,巫女服和配饰就送给两位了,衣服就请到家再换吧。”
神子目送几人离开了鸣神大社,派蒙正商量着要空以后就穿这身战斗,一斗则边走边说好像有一股什么怪味,被阿忍打住。
······
几天后,夜晚,阿忍家中,手中持着此前的棍状物,阿忍尝试给它注入了雷元素,然后试图控制,那东西居然真的很容易被控制着震动或停下。
······
一个多月后,鸣神大社,奥诘众放行后,空和派蒙被家臣引着,走入影的卧室。一进来,就看到影摆了一小桌饭菜,并预备几碟酒。见两人到来,便说:“啊,你们来了呀。”
“影找我们有什么事吗?”派蒙问。
“如你们所见。”影指着酒说:“这次来,是请旅行者尝尝自己亲手酿的酒的。”
空虎躯一震,颤抖着坐下,问:“那、那那那那个,影、影,供奉给神明的酒,难、难道还...?”
“啊,并没有这样的习俗。”影说。“只是因为我认识你们,所以打算请你来尝一尝。我听神子说,祭祀的酒是全都要给我的。我在想,如果人连自己酿的酒都喝不到,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吧。”
空其实想问的是,这种方法酿的酒,难道还真的要喝?!!
派蒙看了下整个人都不好了的空,又看了下一脸疑惑的影小姐,问道:“影,你知道这个酒是用什么方法和原料酿造的吗?”
“不知道啊。”影略摇了摇头。“神子只告诉我是特殊原料、特殊工艺。哦,旅行者你参与酿酒了,你一定知道吧,稍微告诉我一下吧。”
“啊......”眼前一脸好奇的影和可能面对的神子的威光,空一时陷入了两难之中。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