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当王二狗来到地牢之时,触手们还在一丝不苟地执行着王二狗的命令,从口器中不断喷涌出着精液,然后灌入了管道里面。
手脚皆被铐在三角木马上的朱竹清已经肚子胀得滚圆,被精液快要撑爆了,她的眼睛之中已经没有了神采,无神地凝视着地面,只是机械般地被强迫吞食着精液,一些吃进胃里面,一些则是从鼻孔里倒流出来;至于她的肛门和淫穴早已被精液填满,在里面凝固成了浓稠的精液块,将两穴的入口都给堵住了。
王二狗挥了挥手,触手们顿时停止了灌注,将朱竹清从三角木马上扯下来,捆缚住她的双臂吊在王二狗的面前,“哧,已经受不了了吗?”王二狗嗤笑了一声,用手抚摸、摁压着朱竹清的大肚子,感受到了精液撑满了肚子的充实感。随着他的摁压,朱竹清“噗”地一声,从嘴中喷出了一大股的精液,满腹的胀痛感让她说不出话,连张嘴都仿佛牵引着自己的胃,感到疼痛无比,她的意识在渐渐地恢复,但是王二狗选择了更为直接粗暴的叫醒方法,那就是用拳头狠狠地重击着朱竹清的小腹,让她开始狂呕着精液。
“呕呕呕呕呕!!”朱竹清瞪大了双眼,被重击的小腹里面宛若翻江倒海,不断涌上了反胃呕吐的感觉,开始拼命地吐出肚子里的精液,挺得像个孕妇般大的西瓜肚被王二狗当做是沙包一样击打,开始慢慢地扁平下去,“呕呕呕呕!住手!别打了!!呕呕呕呕!!”朱竹清恢复了意识,第一时间就惊恐地开口试图阻止道,但是王二狗根本不理会她,继续重击着她的滚圆肚子,连朱竹清的下体里的浓稠精液块也感受到了震颤开始松动,混合着刚刚灌入的白浊精液从淫穴里掉落出来,流得满地都是,顿时房间内充斥着腥臭味。
朱竹清痛苦地喘着粗气,她的小腹已经平坦下去,身材也恢复了玲珑有致的模样,火辣的娇躯上流满了冷汗,朱竹清紧咬银牙忽地被王二狗拽起脑袋,狞笑着质问道:“怎么样?昨天晚上过得很爽吧?”朱竹清怒视着王二狗,却咬着牙没有开口说话,王二狗精确地捕捉到了她眼眸里一闪而过的惧意,不由嗤笑一声,看来经过了一晚上非人般的折磨,就连朱竹清也是知道怕的。
他用力地拍打了几下朱竹清的脸颊,继续质问道:“愿意臣服于我了么,清奴?保证会让你感受到身为女人的快乐哦~”王二狗戏谑地嘲讽着,直接用“清奴”称呼她,果然让朱竹清感到了无比的羞辱,恨恨地拼命想要挣脱触手,用拳脚往王二狗的身上招呼,“看来还是不乖嘛,既然这样的话,就让你先感受一下身为女人的痛苦好了。”王二狗冷冷地笑道,指挥着触手将朱竹清的双腿分开,呈M字将下体完全暴露在了王二狗的面前。
“第八魂技——子宫产卵改造!”王二狗喊道,随着鲜红色的第八魂环从地上升起,爆发出慑人的魂力,然后在王二狗的手中凝结成两支带有针头的注射器,里面装有着奇怪的紫色溶液,正“咕噜咕噜”地冒着泡,让朱竹清看得后脊背有些发寒,不用想也知道王二狗手里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啊啊,本来是不打算用这种东西的,但是清奴既然这么不听话,给你点教训也是理所当然的吧?”王二狗微笑着说道,一手握着一支注射器走到朱竹清的身体前,将针头对着子宫的卵巢位置注射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啊!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朱竹清感受到了下体里的阵痛,清秀的眉头疼得拧到了一起,下意识地厉声质问道。
王二狗将紫色的溶液全部注射进去,然后轻轻地摩挲着朱竹清小腹下的光滑肌肤,眼神中流露出了某种像是尊敬和玩味的神情,“只是些可以让你的排卵速度变得极快,同时增强子宫内壁的柔韧度,让你可以当位合格的母亲.......或者说是生产苗床罢了。”王二狗的话语间夹杂着戏谑,听了他的话后朱竹清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还未开口,只见在她下体周围虎视眈眈的触手们兴奋地张开了口器,纷纷开始钻入朱竹清的小穴里面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唔!!”当她的小嘴也被触手堵住的时候,朱竹清呜咽着皱起眉头,神色变得尤为抗拒,现在这些触手们是要将自己当做产卵的苗床,在子宫内进行播种!虽然意识到了可怕的这点,但朱竹清被牢牢地束缚住无法挣脱出来,只能绝望地感受着触手们强行挤进了柔软的阴道肠壁内,然后缓缓地伸入到少女下体的最深处,侵入了神圣的子宫口内。
噗嗤噗嗤噗嗤!!
触手们张开口器,将一颗颗细小的卵排入朱竹清的子宫内,她惊恐地瞪大着双眼,小腹部位再次鼓胀了起来,精液混合着触手卵将子宫里面撑得满满的,而且一滴也不再允许流出来。朱竹清那被改造过后的坚韧子宫容纳了相当大量的触手卵,在精液的滋润与温暖的产房内开始快速地胀大,加上触手们的生殖速度本就极快,马上就有了破卵而出的迹象。
“啊啊啊啊啊啊啊!!”噼里啪啦的破卵声在朱竹清的子宫内不停地响起,她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比之凌迟之刑还要痛苦百倍,刚出生的触手幼体钻出她的子宫,贪婪地张开口器直接咬在朱竹清的阴道内壁上,汲取着母体的营养,同时也不停地鼓动着毒腺往朱竹清的身体里注射催淫药液,让她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发情的状态。
当越来越多的触手幼体出生,她的下体环境已经无法满足幼虫们的生长所需,它们爬出朱竹清的小穴口,紧紧地缠绕住她的坚挺美乳。幼虫们配合起来,一部分围在乳首附近,另一些则是勒住乳房的底端,狠狠地缠绕紧来给朱竹清榨乳,从而饮用她营养丰富的洁白乳汁。
连朱竹清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强行榨出了奶水,欢快的触手幼体们兴奋地一饮而尽,争先恐后地想要霸占“母亲”的乳头,让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王二狗看得也是兽血沸腾,在一旁嘿嘿直笑,“向我求饶的话我就放过你哦~被当作苗床的感觉不好受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果觉得不够爽的话,经过了子宫改造以后,让你去和公猪、公狗性交也是可以怀得上宝宝的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竹清吓得浑身一颤,从心底处感到了止不住的恐惧,让她一个堂堂封号斗罗和牲畜交媾?况且朱竹清还有着自己的挚爱,这样的做法比杀了她还要令人感到屈辱百倍,“你!你杀了我吧!我......我......”朱竹清咬牙怒视着王二狗,但话语中却夹杂着颤音,察觉到这点的她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流了出来,让她的话语顿时失去了底气,死不屈服的宣誓堵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嘿嘿嘿,美人儿,只要你肯屈服的话,马上就不用再受苦了哦~跟小舞和宁荣荣一起服侍我,享受身为女人的快乐吧~”王二狗伸出手摩挲着朱竹清的脸庞,开始用温柔的话语劝诱着她,在催情药液的效用下朱竹清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起来,内心深处开始产生着动摇,然而挣扎了不到一会儿又紧紧地抿起了嘴,摇晃着脑袋甩开了王二狗的手。
没能直接劝服朱竹清有些可惜,王二狗内心里叹了口气,不过朱竹清坚定的内心已经开始产生了裂缝,只要多加调教想必很快就会沦为自己的胯下之物。他挥了挥手,示意触手们继续在朱竹清的子宫内产卵,他要不停地压榨朱竹清的心理防线,直到她的尊严被彻底地碾碎为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触手伸出带有毒液的尖刺扎在她的阴蒂上,强制朱竹清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无法昏厥过去,只有这样才能让幼体们享用到最鲜活的母体营养,在阵阵令人胆寒的惨叫声中,王二狗离开了地牢,任由触手们用朱竹清的美肉来滋润着自己的子嗣。
到了约莫中午时分,王二狗才带走了在地牢里已经快要崩溃的朱竹清,这具美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浸透了触手们的精液,从内而外都散发出难以掩盖的腥臭味,王二狗满脸嫌弃地将朱竹清扔到了水池里面,用脚踩着她在水里泡了足有三四十分钟才勉强清洗干净了身体。
朱竹清接着被王二狗带到了史莱姆学院的后山,这里原本是天斗帝国圈养魂兽的属地,后来划分给了史莱姆学院,不过因为学院内地广人稀,没有来得及开垦的地带更是多如牛毛,这里也就渐渐地被学院的人们遗忘了,只是偶尔派人来搭理这片园地。
后山处圈养的魂兽只是千年的独角马兽,有大概几十匹之多,这些千年的魂兽就是王二狗用来调教朱竹清、将她驯服成母马的最好助力,这些马兽性格桀骜不驯,而且天性喜淫,也是为什么学生们不愿意来这里的原因之一,毕竟马兽胯下晃荡着根粗大到可以堪称恐怖的肉棒,实在是令人难以直视。
王二狗来到马场中间,抬起手,恐怖的魂力从身体里喷涌而出,砍倒了远处的几颗大树,将粗壮的树桩连根拔起,插在了身体的四个方位,牢牢地固定住。接着便是将朱竹清拖拽过来,用十分坚韧的绳子将她的四肢捆绑在树桩上面,呈“大”字形分开了双腿,露出了被触手奸淫到微微张开、无法闭合起来的小穴,里面还残留着些许精液,有些通红得可怜。
朱竹清脸面朝下,看不见王二狗的动作,只听见仿佛有晃荡着的水声,还闻到了一股十分浓郁的尿骚味;王二狗提着水桶来到了朱竹清的身边,紧接着便是“哗”地将桶里的马尿给朱竹清从头淋到脚,使得她浑身都沾满了马尿的骚味,即使飘散到很远的地方都能闻到。
王二狗嘴角微微上扬,没过多久远处便传来了阵阵马蹄声,果然引来了性淫的独角马兽群,它们受母马的尿液牵引,围绕在朱竹清的身边发出了兴奋的嘶吼,伸出舌头舔舐着朱竹清的身体,就像给相中的母马清理毛发一般。兴奋至极的公马们探出脑袋,在朱竹清的下体嗅闻起来,腥臭的精液味让它们更加亢奋,忍不住伸出厚实的长舌头在朱竹清的小穴里面来回地搅拌。
“啊啊啊啊啊!快让它们停下来!你想干什么啊!!”朱竹清对着在一旁看戏的王二狗吼道,满脸尽是羞愤的神色,感到了十分的屈辱,不过王二狗就是想看到朱竹清这幅可悲的丑陋样子,他捏着朱竹清的下巴讥笑道:“怎么?反正都被奸淫过这么多次了,给公马们玩玩也不错嘛,也算是为史莱姆学院的学生们做点贡献。”
公马们仿佛听得懂王二狗的话,发出了嘶鸣声,首先占据了位置的公马抬起前蹄压在朱竹清的肩头骨上,缓缓地挪动身躯,调整着胯下那根粗大马兽肉棒的位置,对准了朱竹清的小穴用力地插入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朱竹清仰起脑袋,纤细的柳腰弓起了惊人的弧度,可以窥见她的小腹下方被马根撑得微微凸起,看起来实在是有些难以容纳如此夸张的巨物。
“停下来啊!!再这么进去的话要被撕开了!!”朱竹清凄厉地哀嚎着,蒙上了淡淡泪雾的漆黑美眸带着楚楚可怜的哀求投向了王二狗,纵使再不愿意屈服,她的身体也无法承受公马的奸淫,只求王二狗可以放过她免受兽奸之辱,“哼哼,现在想求饶可就晚了,不过如果你愿意承认自己清奴的身份,我就让你被奸淫的时候稍微轻松点,怎么样?”王二狗嘿嘿地笑着,期待朱竹清的回答。
“我........”朱竹清正摇摆不定间,公马的肉棒已经狠狠地顶入了进来,嘶吼着往朱竹清的肉穴深处缓缓地进发,撕裂般的疼痛让朱竹清瞪得目眦欲裂,疼得浑身痉挛起来,“啊啊啊啊啊啊!!我承认!!我是清奴!!求主人放过清奴吧!!”朱竹清的回答虽然还没有完全达到王二狗的要求,不过能让朱竹清承认奴隶身份已经是了不起的进步了,所以他发动了第五魂技——母猪媚药!将可以提高身体敏感度的媚药灌入朱竹清的喉咙里面,可以减轻她受到疼痛的程度,不过代价嘛就是会在马奸中多高潮几次了。
“唔唔唔唔唔......”朱竹清脸色变得潮红,瞬间变成了发情的母马,小穴竟是湿润了,开始流出了淫水,让正在奸淫她的公马顺利地将肉棒插入了进去,整根没入进朱竹清的蜜穴将她的肚子撑出了个小山丘形状。“啊.......啊.......”在烈性媚药的作用下,朱竹清紧羞耻地感受到了快感,不由自主地呻吟娇喘起来,双眼有些迷离地看着远方,开始享受与公马的交媾。
“嘿,真是匹骚母马,这么快就发情了。”王二狗弯下腰在朱竹清的耳边轻声讥笑道,让她顿时有些清醒了过来,开始悔恨自己刚刚的羞耻作态,不过没坚持多久,朱竹清马上又沉沦进被马根抽插的快感里面无法自拔了。
听着朱竹清那动人的悦耳娇喘,感到兴奋的王二狗再次去提了桶马尿过来,倾倒在她的身上,公马们愈加感到兴奋,已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插入朱竹清的淫穴,在她的子宫深处进行播种,而正在奸淫朱竹清的公马发出了悠长的嘶鸣声,浑身的肌肉都鼓动了起来,巨大的马鞭在朱竹清的阴道内肆意驰骋,随着公马的情绪到达高潮,滚烫的浓精也噗嗤噗嗤地灌入朱竹清的蜜穴里面。
另一匹公马见状赶紧用头颅撞开了它,抢占了第二个后入朱竹清的位置,也将自己的粗大马根插入进去开始愉悦地享用起来,王二狗清点着周围的公马数量,大概还有四十多匹等着奸淫朱竹清,所以他嘿嘿地笑了笑,再次往朱竹清的喉咙里灌入了烈性媚药之后离开了马场。
等到日暮西山,黄昏近傍晚之时,悠闲地回到马场的王二狗发觉朱竹清已经彻底发情成了母马:她的下体已经塞满了精液,却还在被公马抽插着,导致内里的精液不断飞溅出来,连肛门周围也是通红一片,明显是被强行扩张了几分,看来公马里面也有喜欢在母马后庭里射精的癖好者,倒是让王二狗大开眼界;而朱竹清正在给面前的公马肉棒口交,她伸出灵巧的小石头在公马狰狞的龟头上来回地舔舐,就像服侍着心爱的情人,满面尽是羞红之色。
“行了,马兄弟,下次再让你们玩这匹骚母马。”王二狗走上前拍了拍公马的脖颈,亲切地说道,它也回过头来,十分有灵性地蹭了蹭王二狗的脸颊,用舌头在他脸上舔舐几下,似乎在表示着兴奋与感谢,然后对着同伴们发出了嘶鸣声,顿时公马们有秩序地跟着头领一起离开,回到了休养的马厩里面。
当马根抽出朱竹清身体的时候,她“啊~”的一声发出了娇喘,然后耷拉着脑袋,脸上竟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身体产生了令人羞耻的空虚感,不过她在王二狗的面前很好地掩藏了这一点,恨恨地咬牙怒视着他,眼眶里打转着泪珠,“哼,骚母马,假装生气的样子其实感觉很爽吧?”王二狗的话似乎戳破了朱竹清的伪装,让她呼吸一顿,有些气恼地驳斥道:“这种事才不会感觉到舒服!都是因为你给我喂了媚药的关系!”
王二狗故作无奈的样子摊了摊手,满脸无所谓的样子,“那就当是这样吧,不过以后关于称呼是不是该改口了呢,清奴?”王二狗故意在“清奴”两个字上加重着语气,一字一顿地笑着讥讽道,朱竹清这才想起来之前自己为了免遭马奸之辱主动承认了奴隶身份,不禁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低下头屈辱地含泪回答道:“是,清奴明白了。”
见朱竹清十分配合地承认,王二狗也不继续为难她,他解开朱竹清四肢的束缚,将她从树桩上放了下来。这次朱竹清没有尝试逃跑,或许是知道不可能逃得掉,又或许是内心深处的奴性已经渐渐被王二狗开发了出来,她有些恍惚地呆坐在原地,任由王二狗给她系上了狗绳,牵着她一路爬到了驯养独角马兽们的马厩。
“今晚你就睡这儿。”王二狗指着马厩地上的一块儿破旧草席对朱竹清说道,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略有些麻木,然后朱竹清点了点头,低垂着脑袋,眼睛里的黯淡神采恢复了些许光亮。草席虽然破旧,但也算是块儿可以落脚的地方,总比关押在地牢里要好许多,让朱竹清已经足够满意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母马吃饭的地方,以后你就跟它们一样,在马槽里吃饭吧。”王二狗牵着朱竹清来到马厩外的马槽旁,这是用木头制成的长方形口马槽,看起来是之前的养马人随意放在这里的,里面还残留着些公马们吃剩的食物残渣。
王二狗从旁边拖来一袋马饲料倾倒进马槽里面,命令朱竹清低头全部吃下去。朱竹清看着马槽里由秸秆、米糠、豆粕等农作物混合成的马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咬紧了嘴唇,明显产生了十分抗拒的心理。朱竹清硬着头皮在王二狗渐渐冰冷的视线里直起身子微微向后仰去,倔强地偏过脑袋不愿意去吃这些低贱的食物。
“不喜欢吃马饲料是吧?那就给你喂点其他好吃的东西!”王二狗冰冷的声音中蕴含着怒火,他用绳子捆住朱竹清的手腕然后将她的双臂反拉到身后绑在马槽旁的石柱子上,从储物魂导器里掏出情趣SM马具式口枷戴在了朱竹清的头上,然后再用漏斗穿过口枷上的孔洞,打算给朱竹清强行灌食。
王二狗冷笑着走进马厩里,不一会儿推着辆水泥推车走了出来,里面装满了散发出恶臭的马粪,朱竹清的瞳眸里顿时透露出了极度的惊恐,身体害怕得激烈颤抖起来,开始摇着头有些哽咽地啜泣起来,“呜呜呜”地发出声音乞求王二狗的原谅,“现在知道怕了?给我吃下去吧!你这匹不听话的骚母马!”
王二狗一只手固定住朱竹清的脑袋,另一只手拿起小铲子从推车里舀出一坨马粪倒在她嘴里插着的漏斗上,开始不停地往朱竹清的嘴里面灌着马粪,“唔唔唔唔唔!!”朱竹清流出了悔恨的泪水,当湿漉漉的马粪进入到腔内的时候,翻江倒海般的反胃感几乎使她就要呕吐出来,但当她有这个动作之前王二狗已经冷冷地一脚踹在了她的小腹上,“赶紧给我吃下去!嚼出声来!”
“唔!!吧唧.....吧唧......”朱竹清疼得弯下了腰,但是随即便是害怕至极地吃起了马粪,屈辱地发出了咀嚼声,尊严什么的对于朱竹清来说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她刚“咕咚”吞下一口,还没来得及消化喉咙里的恶心感,王二狗已经将第二铲的马粪倒入进了漏斗里面。
大约小半车的马粪被灌入了朱竹清的胃里面,从悔恨的眼泪到风干了的泪痕,她苍白的脸上神情变得渐渐麻木,完全失焦的瞳孔让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已经迷失了自我,嘴里面插着沾满屎渍的漏斗,呆滞地目视着前方,“喂喂,醒醒你这匹骚母马!主人给你一次机会,扇自己一百个耳光就大发慈悲地不让你继续吃马粪了。”
王二狗戏谑的羞辱话语让朱竹清眼里重新泛起了神采,她哭泣着赶紧连连点头生怕王二狗反悔,王二狗冷笑着解开了朱竹清的束缚,也不怕朱竹清不听话,只见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啪!”朱竹清在自己精致白皙的俏脸上落下了通红的掌印,疼得自己都有些歪起了嘴,流下了两行清泪,“没吃饱啊?再用力点!给我边打边认错!”王二狗板着脸,似乎不满意地怒骂道,让朱竹清被吓得浑身一颤,更用力地扇着自己耳光。
“清奴错了!清奴不该不听主人的话!清奴是下贱的母马!清奴活该被主人灌粪惩罚!”朱竹清一把一巴掌地用力扇下去,哭泣着以奴隶的身份向王二狗承认着错误,“啪啪啪”的耳光声持续了很久,等到她扇完以后,那张美脸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看不出有半分绝色佳人的美貌。
王二狗一脚踹翻了马槽,里面的马饲料顿时全部倾倒出来,散落在肮脏的泥地上,“把这些饲料全部吃下去,然后把马槽舔干净就可以滚回去睡觉了。”王二狗冷冷地说道,朱竹清已经不敢反抗,顺从地跪在地上低垂臻首,大口大口地吃下混合着大量农作物的马饲料,满嘴尽是苦干的涩味,但比马粪要好入口多了。
朱竹清正苦涩地吃着马饲料,王二狗忽然抬起脚踩在她的头上,将她的脸重重地踩入了泥土里面再狠狠地碾压了几番,直到朱竹清肿胀的脸沾满了污泥才拽着她的头发从泥土里拔出来,“嘿嘿,现在倒是有点母马的样子了~”王二狗端详着朱竹清的脸庞,已经变得丑陋肮脏不堪,满意地点了点头,离开了马厩。
虽然没有王二狗的监管,但朱竹清已经是被折磨得肝胆俱碎,再不敢反抗王二狗的命令,像被驯服的母马一样吃光了肮脏的马饲料再用舌头把马槽清理干净,这才颤颤巍巍地回到了马厩里面,蜷缩在破旧草席上闭上了眼睛,但直到天蒙蒙亮朱竹清都没有成功入睡。
第二日,早早便来到马厩的王二狗带来了许多调教朱竹清用的装备,一夜未眠的朱竹清跪在地上支棱起身体向王二狗请安,倒是让王二狗有些意外地眉毛一挑,不由得嘿嘿直笑,看来朱竹清已经是学乖了,知道再敢反抗必然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过朱竹清虽然表面顺从听话,但王二狗可是能通过第九魂环的力量判断女奴是否从内心里对主人认可服从,结果显然是朱竹清还没有被完全驯服,不免让王二狗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有幸的是这样对朱竹清的调教就可以更肆无忌惮一些了。
他将朱竹清的双手用手铐拘束在脑后,让她双手抱头,将腋下的羞耻模样全部展露出来,然后再握住朱竹清的雪白玉足给她穿上了特制的电击高跟鞋,鞋的后跟非常的高,几乎让朱竹清的美脚呈九十度站立,冰凉的金属鞋垫下方插有电极,可按使用者的喜欢调节电流强度和频率,而且高跟鞋的前端是五个金属趾扣,可以让女奴牢牢地穿着它完全无法自行甩脱下来。
王二狗对朱竹清解释道,这是为了训练她的腿部肌肉,一匹母马坐骑如果载着主人跑了没一会儿就累倒了,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朱竹清羞愤地紧咬银牙,但还是顺从地按照王二狗的要求进行了高抬腿训练。实际上朱竹清的腿型非常优美,不仅修长纤细而且有着流线型的矫健肌肉,平日里保养得十分细腻光滑,让人摸起来感觉手感极佳。
“抬高点!要刚好抬到水平的位置!”王二狗的监督十分严厉,他板着脸,手里拿着一条皮鞭,朱竹清的动作只要稍有偏差他就会毫不留情地一鞭子落下,而且给朱竹清特别定制的电击高跟鞋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她的腿没有抬到足够的高度,高跟鞋就会放出电流,在王二狗的调试下其电击的强度足够可以让封号斗罗级别的魂师都感到钻心的疼痛。
“啪!”王二狗的鞭打十分有技巧,不偏不倚地恰好打在朱竹清的膝盖上,这样她的腿一时间没法抬到足够的高度马上就会被高跟鞋电得浑身颤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电流从朱竹清的脚底窝流窜遍全身,她的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吐出着小舌,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鼻涕、眼泪和唾液全部不自主地流了出来,身体痉挛着,看起来狼狈至极。
“不许停!你这匹骚母马!继续抬腿!”王二狗狠狠地骂道,不给朱竹清任何喘息的时间,他疯狂地挥舞着手里的鞭子,只当是在训练牲畜一样根本不在意朱竹清的感受。
朱竹清不断地忍受着鞭打、电击、鞭打、电击这样地狱般的循环虐待,在所谓的母马训练中已经被电得失禁了好几次,她发抖的双腿之间一片淡黄色的湿润,脚下的泥地已经被尿液浸湿,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王二狗见状更是变本加厉地讥笑着她,不时地用皮鞭往朱竹清的阴蒂上招呼,抽得她惨叫着尿液飞溅,直到双腿不支地跌倒在地上,从而触发了高跟鞋里的电击开关,被电得在肮脏的泥地上四处乱滚,不停地发出着哀嚎。
这样的残酷训练一直持续到中午时分,被电得有些神志不清的朱竹清瘫倒在地上,美目泛白,高高地翘起了屁股,任由王二狗掰开她的小穴,用手指肆意地搅拌着里面的穴肉,抠弄出不少的淫水来,“哼,你这匹骚母马,被电击的时候也在发情啊~难道有受虐癖吗?”王二狗嘿嘿笑着,将朱竹清脚下的高跟鞋脱了下来,贪婪地抚摸着她的美腿,又忍不住在她的翘臀上捏了两把,若论身材朱竹清绝对是三女之中最完美火辣的一位。
紧接着下午的母马训练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王二狗将一块儿宽大的玻璃镜放在地上,然后在上面固定住两根粗长的假阳具,命令朱竹清用两穴对准插入进行下蹲训练。
“快点!一百零一!一百零二!”王二狗喝骂着,照样用鞭子来进行发泄和监督,朱竹清双手抱着脑袋机械般地进行着蹲起,她低头看着镜子,里面羞耻地完全将她下体的模样暴露出来,让她感到屈辱无比,在蹲起的同时两根假阳具在她的淫穴里不停地抽插,从里面带出了不少的淫水,稀里哗啦地从朱竹清的蜜穴里流出滴落在镜子上。
她的脸色十分潮红,王二狗在假阳具上涂抹了母猪媚药,使她感觉爽到了极点,甚至两腿都在微微地颤抖,但朱竹清又咬着牙,努力地忍着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在快感得不到释放的时候,实际上她的身体里仿佛是有蚂蚁在啃咬着般瘙痒无比,双眼迷离地从内心深处渴望着高潮,只是倔强地想要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不过王二狗当然不会让她称心如意,在朱竹清双穴插入的同时他也挥舞着鞭子对她的乳首抽去,在媚药的作用下朱竹清根本无法时刻保持清醒,马上便开始发出动人的娇喘,变成了匹淫荡的母马,“啊啊啊~啊啊啊啊~”朱竹清的浪叫让王二狗邪笑起来,一边鞭打一边辱骂着她:“你这匹骚母马!竟然敢在训练的时候发情!你的骚屄有这么痒吗?嗯?!”
意识渐渐爽到模糊的朱竹清无法反驳,只是吐出了小舌,一脸崩坏的表情在享受着被假阳具抽插的刺激快感,最终连续地高潮了好几次,昏厥后倒在了玻璃镜子上,摔倒在自己下体流出的一片淫水里。
她的模样凄惨而又狼狈,像条死狗般躺在地上时不时地痉挛几下,呆滞地目视着远方,仿佛已经彻底迷失了自我。
王二狗将朱竹清拖拽到她休息的破旧草席上,像扔垃圾般将她丢掷在上面,然后从马厩外拖来一袋马饲料,抓起一把就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强行给她喂食。变得麻木的朱竹清毫无反抗的想法,只是不停地吞咽下这些给牲畜准备的饲料,已经渐渐地有些像个合格的母马奴隶了.......
次日的清晨,王二狗决定尝试让朱竹清进行坐骑训练,他拿来了缰绳、马鞍等马具,然后给朱竹清安装上去。
朱竹清的乌黑长发被扎起来束在脑后,王二狗给她戴上了马具式口枷,用缰绳穿过她嘴巴中的口球,这样就可以用缰绳控制坐骑的方向,朱竹清的脊背上披着坐垫,两侧的腰肋处则是放脚用的马鞍,菊蕾里插入着马尾巴肛塞,最终王二狗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一下子跨坐了上去,一匹母马坐骑就大功告成了。
“呜呜呜呜......”朱竹清被压得腰部往下一沉,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不过兴奋的王二狗马上就打算试一试骑母马的感觉,他用力地夹着朱竹清的腰肢,对着她的翘臀用力一拍,“驾!跑起来!你这匹母马!”
身材与王二狗相比显得娇小的朱竹清当然不可能载着王二狗奔跑,她先是抬起前臂往前压住以维持重心,接着才艰难地抬起后腿往前方缓缓地踱着步,左手.....左脚......右手.....右脚.......朱竹清保持着节奏前进,没过多久额头上已经满是香汗,咬着牙苦苦地坚持着。
王二狗也不催她,只是淫笑着握住手里的缰绳,偶尔拍打几下朱竹清的坚挺翘臀,指挥她在马场里四处徘徊。
马场里的杂草格外茂盛,而且泥地也是凹凸不平,布满了不规则形状的石子,朱竹清爬过这些地方,时不时地会被杂草锋利的锯齿叶割伤,而且膝盖也磨得通红有些破了皮,她疼得呜咽起来,倔强地憋着眼泪,但是隐隐地希望王二狗可以让她休息一会儿,不过她的期待显然是落了空,王二狗不仅指挥着她往崎岖不平的山路上爬,而且还十分不满地用力拍打她的屁股,狠狠地责骂着她。
朱竹清载着王二狗爬了许久,直到最终被石子绊倒,然后筋疲力尽地摔倒在地上,再无力爬起来,倒在地上沉重地喘着粗气,“哧,才爬了几个小时就没力气,真是废物!呸!”王二狗不满地踹了踹朱竹清的小腹,对她啐了一口痰,怒骂着让她从地上赶紧爬起来。
“主人......清奴实在是爬不动了.......能不能先给清奴上点药.......”朱竹清眼眶里打转着泪珠,向他展示自己被磨破了皮的膝盖和手肘,皆是通红一片,隐约地渗出了鲜血,疼得她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向王二狗请求道,“不行!你自己用舌头舔干净不就好了吗?母马这么娇嫩怎么当一匹合格的坐骑!”王二狗冷冷地呵斥道,完全没有给朱竹清上药的打算,他盘算着若是给朱竹清点甜头尝尝,那么这匹桀骜的母马就始终不会懂得害怕和服从。
朱竹清低垂着脑袋应了声“是”,有些失望和无助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自己的伤口,当唾液涂抹上去的时候冷不丁疼得她拧起了眉毛,倒吸了口冷气。还好王二狗并没有继续骑着她的打算,只是冷冷地命令朱竹清爬回马厩里去继续训练腿部肌肉,并警告道若是下次没有进步的话,就等着接受更残酷的惩罚吧。
下午时分,王二狗招来了小舞与宁荣荣,让她们参与到朱竹清的调教中来,二女看见朱竹清浑身是伤的惨状有些同情,不由得劝她臣服王二狗,保证会让她比以前得到更多的快乐,朱竹清对此只是沉默地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但内心深处已经开始产生了激烈的动摇,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也许成为奴隶比较好吧”这样卑贱的想法。
王二狗打算进行的三人项目是双方对战,由魂力最高的小舞对战朱竹清与宁荣荣,限制条件是朱竹清要作为母马坐骑被宁荣荣骑着,若是宁荣荣被击落或者是朱竹清失去爬行能力则算败北,否则击败小舞,让她失去战斗能力则算两人获胜,败方要接受惩罚,而胜方会获得奖励,除了不允许下死手和使用魂骨以外,其他的战斗方式皆被允许。
为了平衡难度王二狗没有给朱竹清戴上马鞍和缰绳之类的物品,这样宁荣荣骑在她身上会更容易掉下来,宁荣荣脸色有些羞红,将自己同生共死过的伙伴当作母马坐骑,她的内心里有些无法接受,不过宁荣荣也很害怕王二狗所说的惩罚,所以只好跨坐上朱竹清的脊背,先赢下战斗再说了。
两方在马场上拉开段安全距离,随着王二狗一声令下,小舞瞬时化作了道道捕捉不到的残影,袭向了朱竹清与宁荣荣,九个魂环紧随其后,爆发出相当可怕的魂力威压;而在另一边,宁荣荣还在苦恼地与朱竹清进行着磨合,她的双腿努力地夹紧朱竹清的腰肋,但又有些担心这样的动作会不会伤到竹清,而朱竹清则是烦恼于无法自由施展身手,发挥不出敏捷系魂师的强大战力,就在两人的配合不得要领之时,单兵作战的小舞已经突袭到了身前。
小舞最擅长的战斗方式就是利用近身体术压制对手,所以她欺近到两人身前,抬起修长的玉腿就欲踢向宁荣荣,想直接解决这场战斗,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朱竹清的漆黑瞳眸之内爆发出精光,身体四周缭绕着黑色雾气,幽冥灵猫的武魂真身附体,载着宁荣荣瞬间移动到远处,躲开了小舞的致命一击,“九宝有名——二曰:速!”宁荣荣也回过神来,九宝琉璃塔的虚影在她身后浮现出来,开始展露出大陆最强辅助系武魂的强悍实力,当增幅加持到座下的朱竹清身上时,她顿时感觉身轻如燕,渐渐找回战斗的感觉了。
没有一击得手的小舞并不觉得意外,三女都是经过了无数次的生死磨炼,对彼此的魂技和战术都了然于胸,而小舞真正的胜算其实胜算来源于这场战斗的限制条件,就是趁宁荣荣还未熟悉如何驾驭朱竹清时将她击落。
小舞轻轻一笑,柔骨兔武魂真身附体,场上瞬间出现了八个一模一样的小舞,做着同样的动作再次朝朱竹清与宁荣荣突袭过去,“第三魂技——瞬移!”八个小舞身形一闪,完全分不出形迹,重重叠叠着就感觉像是有无数个小舞在围攻两女,朱竹清沉下腰,前臂交叉在胸前呈十字划开,锋利的猫爪将眼前的空气都仿佛撕裂开来,有几道小舞的分身顿时消散。
不过朱竹清此时忘了她身上还载着宁荣荣,这个大幅度的动作使她一击过后重心不稳,连累得宁荣荣“啊!”地一声险些摔落下去,她前倾着压在了朱竹清的身上,两只手下意识地用力抓住了朱竹清的雪白双峰当做支撑以避免掉下去,疼得朱竹清倒吸了口冷气,四肢无力地瘫软了下来。
一瞬间的破绽成为了决定战局的关键,在分身之中寻找机会的小舞使出了第一魂技——腰弓,修长的双腿夹住了宁荣荣的腰肢将她甩飞出去,赢下了这场战斗。
“小舞获胜。”王二狗平静地宣布道,眼神中隐约流露着对朱竹清与宁荣荣两人表现的不满。
获胜的小舞欢快地蹦进王二狗的怀里搂住了他,邀功似地抬起脑袋,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好啦好啦,待会再给舞奴奖励哦~”王二狗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小舞先在一旁等待,然后转过头对着战败了的宁荣荣与朱竹清冷着脸说道:“你们两个人的表现非常糟糕,按照规矩,你们两个人都要接受惩罚。”
王二狗挥了挥手,第二魂技——触手地狱瞬间发动,无数的触手从虚空虫洞中涌出来将宁荣荣吊到了半空中,粗暴地撕碎了她全身的衣物,然后好几条粗壮的触手化作鞭子对着她狂抽不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宁荣荣凄厉地惨叫着,身上顿时多了许多通红的鞭痕,两只雪白的巨乳被抽得摇晃不止,连柔嫩的阴蒂也没有放过,照样狠狠地抽打下去。
然后轮到了朱竹清,王二狗命令她将自己的小穴掰开,然后用一根细线缠绕住朱竹清的阴蒂,在下面挂上了几个金属砝码,让她围绕着马场背负双手青蛙跳三圈。在砝码的重力牵引下,朱竹清的阴蒂被拉得肿大变长,她疼得咬紧了牙关,颤颤巍巍地蹲了下来,只是刚跳了第一下,她就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砝码拉扯着她的阴蒂,先是随着身体跃起然后落地之时会重重地向下拉扯,仿佛要将她的阴蒂给扯断下来一般,产生了巨大的痛苦。
“赶紧跳!你这匹骚母马!”王二狗朝着朱竹清的屁股踹了一脚,让她摔了个嘴啃泥,下体是疼痛无比,她艰难地爬起来狠心咬牙一跳,又再次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二狗冷哼一声,回到了原地。他打了个响指,触手顿时变成了坚硬的椅子让他坐在身下,王二狗搂过小舞,温柔地褪去她的衣物,开始揉捏着她的酥胸,与小舞热烈地舌吻起来,“主人.......”小舞含情脉脉地低下头,娇羞的神态让王二狗欲血沸腾,抱着她就开始掏出肉棒,插进了小舞湿润了的淫穴里面,“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啊~”小舞娇喘连连,满足地倚在王二狗的怀里享受着他的粗大肉棒,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王二狗的抽插。
三女或接受着惩罚或接受着奖励,等到这场淫靡的盛宴落幕之时,宁荣荣已经被鞭打得皮开肉绽昏死过去,而小舞则是被王二狗内射了五六遍,幸福地瘫倒在了地上;至于朱竹清,她的阴蒂因为砝码而被拉长成十几厘米,胀得通红,就像长了根阴蒂肉棒一样看起来凄惨无比,她的眼角通红,像是刚刚哭过了一场,不过这也难怪,少女见到自己的性器变成这幅模样必定会感到悲痛欲绝。
王二狗让小舞将宁荣荣带回去疗伤,而他则是带着朱竹清回到了学院的小屋内,并没有让朱竹清继续睡在马厩里。
此刻已是傍晚,外面垂落着漫天的星光,王二狗坐在床上玩味地看着跪在脚下的朱竹清,让她今晚服侍自己。
朱竹清去给王二狗打了盆洗脚水,用手掌沾湿些清水,捧着他的大脚踩在自己的胸部上,将自己珍惜的美乳当脚垫使用,然后用小手来擦拭着男人的大脚,同时伸出小舌在王二狗的趾缝之间游走,清理着里面的恶臭污秽,最后吞入腹中,“主人,您的脚清奴已经给您洗干净了。”朱竹清低下脑袋,对着王二狗说道。
“嗯......这洗脚水就赏给你喝下去吧。”朱竹清应了声“是”,捧起洗脚盆“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没有半分的犹豫。王二狗见状这才眉毛一挑,忍不住嘿嘿问道:“怎么,清奴?现在愿意成为我的奴隶了吗?”朱竹清浑身一颤,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眼睛里流露着挣扎之色,似乎在艰难地做着选择,“我......我.......”
王二狗明白朱竹清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所以他拉过朱竹清的手臂,将她抱到了床上然后掏出自己的粗大肉棒顶进了朱竹清的花心里面开始抽插起来,“还犹豫什么呢?你就是匹无可救药的淫荡母马!只有臣服于我才能获得你想要的快乐!”王二狗在她的耳边劝诱道,朱竹清的表情变得越发迷茫,在肉棒的抽插下身体里升起了无穷无尽的快感,舒服得仿佛沉浸在一片温柔乡里,让她不舍得再离开。
“是.....清奴是淫荡的母马.....清奴喜欢大肉棒.......啊.......主人请插死清奴吧!”朱竹清娇喘着喊道,不再压抑自己对于快感的渴望,开始迎合着王二狗的交媾,顿时感受到了十分令人迷醉的舒服快感,她主动地扭着腰肢,在“啪啪啪啪”不绝于耳的肉体碰撞声中大声地娇喘呻吟,身体里的炽热之物给她带来了无比满足的充实感,她已经彻底沉溺于性交之中无法自拔了。
“哼哼,你这匹骚母马,还不是让我驯服了?现在就让你爽到飞起来吧!”王二狗嘿嘿直笑,从背后推倒了朱竹清然后抬起大脚踩住她的脑袋,紧接着扶着朱竹清的纤细柳腰,胯下的肉棒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蜜穴,让朱竹清被肏得娇喘连连,同时用手指时不时地撩拨她那变长了的通红阴蒂,玩弄得她欲仙欲死,双目失神地接受着王二狗的蹂躏,吐出了小舌已经满脸崩坏的模样了。
朱竹清激烈地抽搐着,很快便被王二狗送上了高潮,她发出了动人的娇喘呻吟声,从湿漉漉的淫穴里咻地喷射出大量的蜜水,完全地沦为男人胯下的雌兽了,“我还要.......肏我......”朱竹清喘着粗气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哀求,王二狗从后面搂过她的脖子,凝视着她的眼睛轻声道:“成为我的奴隶吧,我会让你以后每天都能吃饱精液,满足你那饥渴的淫荡身体~”
朱竹清点了点头,变得有些娇羞的模样抱住了王二狗,向他宣誓了臣服,“主人,清奴还想要嘛~”王二狗嘿嘿地笑着,伸手一挥,第九魂环的鲜红光芒笼罩了朱竹清,在虚空中落下了咒文,将紫黑色的子宫淫纹烙印在她的小腹下方,终于是将朱竹清驯服成了自己的奴隶,“好好好,这就来干死你这匹骚母马!”王二狗推倒了她,整个人压在朱竹清的身上开始激烈地肏着她的淫穴,小屋内霎时间充满了淫靡的春色,整整一晚上都传出着女人的动人娇喘......
第二日,在史莱姆学院外,热热闹闹的商业街今天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稀奇事,众人围观着穿梭在街道上的一辆马车,纷纷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发出了不敢置信的惊呼声。
马车上坐着一名相貌丑陋的尖嘴猴腮男人,正不停地挥舞着鞭子训斥拉车的马匹,令人不敢相信的正是那拉车的“马匹”,竟然是位身材极其火辣的赤裸女子,修长的纤细双腿、饱满的雪白乳房让人看得眼神炽热,不过女子的脑袋先是被套上了黑色橡胶头罩,再在上面戴上了马具式的口枷,所以看不见她的样子,不过想必如此动人美妙的身材,那头罩之下也定会是张倾国倾城的绝色脸庞,她的嘴里还塞着口球,随着男人的鞭打呜咽起来,从中流出了不少的口水。
她的双脚穿着十分高跷的高跟鞋,几乎呈九十度站立,每次抬腿都刚好达到水平位置,像是训练过很多次的样子,女奴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用皮套拘束起来,腰间绑着驯马用的缰绳,正吃力地拉着马车往前走去,她的脖子间挂着一个木板,上面写着“于天斗帝国境内被捕缚的邪魂师,处以游街示众之刑。”车上的丑陋男人正是王二狗,而拉车的母马自然就是朱竹清了。
由于近年来邪魂师的大肆出现,由于他们的修炼以残杀生灵为道,许多魂师们的性命因此被残忍地夺去,惹怒了大陆上的所有魂师,也导致了天斗和星罗颁布了重典,在帝国境内抓捕到的邪魂师一概剥去尊严并处以极刑。
所以商业街上的人们虽然一时间眼热这位拉车女奴的姿色,但马上便面若寒霜地纷纷拿起鸡蛋和蔬菜能物品向她砸去,恶狠狠地叫骂起来,“该死的邪魂师!去死吧!”人群之中有个男人愤怒地将鸡蛋砸在朱竹清的胸部上,紧接着冲上前去狠狠地踹了她两脚,由邪魂师的肆虐而引起的同仇敌忾情绪在人群中快速地蔓延开来,人们纷纷冲上前去围着朱竹清狠狠地殴打和踩踏,将滚烫的烟头和吃剩的果核等垃圾塞进她的下体里面,疼得她唔唔惨叫。
王二狗坐在马车上嘿嘿地笑看着这意料之中的一幕,他给朱竹清套上个邪魂师的身份让她被愤怒的民众虐打,极大地满足了自己的施虐欲望,朱竹清躺在地上被打得四处滚爬,但是四肢都被拘束起来根本无法反抗,她的身体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甚至有男人掰开她的屁股想将拳头都塞进她的屁眼里面。
“唔唔唔唔唔唔唔!!”朱竹清发出了惨叫,痛苦地向王二狗求着饶,哀求主人带自己离开这里,王二狗没有理会她,不过倒是感受到了史莱姆学院的方向有几道强大的气息正在往这里靠近,看来商业街出现邪魂师奴隶的事情已经传出了风声,所以他只好释放出神级的实力,将民众们震慑在原地,在电光火石之间将被殴打的朱竹清带离了现场,只留下了一辆马车。
“唔,已经离开了吗?”史莱姆七怪之中的老大戴沐白首先到达了现场,疑惑地看着留下来的马车,已经不见了邪魂师的踪影,接着马红俊、奥斯卡、宁荣荣与小舞也陆续到达,他们询问了周围的民众,却也只得到了“很漂亮的女奴、身材很火辣肌肤手感很好”之类的无用信息,由于戴着头罩所以看不见女奴的样子,虽然那马车上的男人好似生得丑陋,不过当时也没人去关注他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从现场几乎得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再加上宁荣荣与小舞的暗中搅和,戴沐白等人只好无功而返,不过戴沐白临走前看了看那辆马车,隐约感觉到好像上面有竹清的气息,但他马上摇了摇头,甩掉了这个荒唐的想法,竹清怎么可能是邪魂师而且还沦为了女奴呢,应该只是因为她说自己有事离开了好几天所以有些想念吧。
殊不知朱竹清已经彻底沦为了王二狗的胯下母马,此时正在他的小屋内被王二狗搂抱着共同在浴缸里泡着澡,王二狗为朱竹清清理着身上的伤口,“清奴,还疼吗?”王二狗关切地问道,给她敷上了些药膏,“嗯.....主人下次可不可以轻点调教清奴......清奴只想被主人一个人肏.......”朱竹清低垂着臻首,楚楚可怜地向王二狗哀求道,“好啦好啦,主人答应你,以后不让别人再碰你。”朱竹清听后欣喜地抱住了他,像只顺从的小猫咪依偎在王二狗的怀里,“主人.....清奴又想要了.......”
王二狗哈哈大笑,让朱竹清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将肉棒插进了她的蜜穴里面开始抽插起来,屋内又再次响起了娇喘和呻吟声,萦绕不绝,布满了淫靡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