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唔”自从我第一次在这地牢中醒来已经过去了多久呢,我不清楚。一开始我还能清楚地根据一天两次的喂食进行计数,但随着特蕾莎对我调教的深入,我会在连续强制高潮中昏死过去;会在惩罚中被电击昏迷;甚至会得到奖赏在女主人腿间沉沉睡去。好在特蕾莎似乎有一张严格的作息时间表,即使我长时间不见天日,也不会因为日夜颠倒而给身体增加过多负担。
还记得那天特蕾莎跟我说:“调教会很辛苦,所以充分的睡眠是必要的。”我当时天真地以为终于能告别这冰冷的铐具睡在床上了。但结果就是后来每天都和现在一样,在一个铺满稻草的铁制狗笼中醒来。
排泄的需求和肉体的情欲从我苏醒时就同时折磨着我。特蕾莎会在我独处的时候给我戴上一个惩罚用的贞操带,它上面有两个小凸起,会浅浅地插入我下体的两个肉穴之中,使我无时不刻都在被挑逗却无法得到满足。
由于戴着和口球相连的拘束眼罩,我无法判断是否已经到了白天。正当我打算强迫自己再次睡去以缓解想要排泄的压力时,我听到了救星一般的高跟鞋声缓缓向我走来。
“呜…呜呜!”如果我真的是狗,我现在一定正欢快地摆动着尾巴。笼门发出金属特有的拖长音后,女主人拉着我项圈上的铁链将我牵引出狗笼并帮我打开身上的拘束。折磨了我一夜的贞操带终于被移除,但我既不敢排泄又不能高潮,我可不想因为擅自做了任何一个而再次被严厉地惩罚。
“汪汪,主人早上好。母狗...母狗请求排泄。”特蕾莎边将我项圈上的铁链拿走边轻轻应了一声,我像只脱缰的野狗一样爬向排泄用的水池边。
“啪!”突然特蕾莎从身后用散鞭抽打了我赤裸的股间,“大腿夹紧了,别让我看见你那挂着淫水的骚逼晃来晃去!”
我努力在一阵刺痛中保持住平衡,并尽力按照特蕾莎训练过的姿势继续爬行,“是...主人”。我将腰最大限度下沉,脚尖绷直,紧紧夹住大腿用膝盖和虚握拳的双手着地,这样站在我身后的特蕾莎可以清楚地看到我高高翘起的菊穴和被大腿根夹紧的淫穴。不仅如此,随着四肢左右交替爬行,我的骚臀会自然地左右摆动,使得被夹紧的骚逼受到轻微的摩擦,不一会淫水就让大腿根部变得粘稠,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完成早晨惯例的排泄、灌肠、清洗和补水后,特蕾莎牵着我来到一面落地镜前。她将一副开口枷和鼻钩给我戴上,看着镜中我原本娟秀的五官被淫具拉扯成低贱母畜的模样,满意地对我说:“走,母狗。我们上街去。”
第八节
天际的阳光总是那样朦胧而遥远,纵使朝阳洒下也仅只是泛起了丝丝晨雾。冷寂的清晨、朦胧的白雾以及悠远的鸟啼,依然给我身后的绯月宫添上了神秘的色彩。
特蕾莎牵着我从绯月宫侧门出来时,出于职业的习惯我还是稍微留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与其说这是领主的宫殿不如说是城堡,灰黑色的基调加上屋檐部分的暗红,使处于地势高处的绯月宫能够威严地掌控着整个思蕾芙城。
哗...来自项圈上锁链的拉拽使我重新回到了现实。这是我第二次踏上思蕾芙内城的街道,与几周前以“来访的贵宾”身份不同,现在我正跪趴在女主人脚边,被铁链牵引着在地上用四肢爬行。出门前特蕾莎让我穿上一双廉价的黑色高跟鞋,如今它的存在更是无时不刻不在强调着我一丝不挂的淫荡肉体。这是我第一次以母狗的姿态离开那个只有我与特蕾莎独处的地牢,虽然清晨街道上人迹寥寥,但是舍弃为人公开露出的羞耻依然使我发出了夹杂着害怕与兴奋的颤抖。
而穿着一身帅气管家服的女主人却神情漠然,似乎现在做的事与普通地溜玩宠物并没有什么不同。
“长官。”偶有在内城巡视的守卫会与特蕾莎打照面,虽然他们对长官表现得很敬畏,但我能明显地感受到守卫余光的亵玩。而随着街道上的内城居民越来越多,一道道视线使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到灼烧和羞辱。“下贱”“骚货”甚至还有嬉笑,一个个单词模糊却又刺耳地爬上我燥热的身体。这种羞耻可能比全裸游街更甚,因为游街是因拘束而被迫将淫荡的躯体展示于人,但现在我却只因项圈上锁链的拉拽而主动地不知廉耻地在地上爬行。想到背后行人可以清楚地看着我发情流水的骚逼对我评头论足,我几乎要当街潮喷并昏厥过去。
“哟,特蕾,”突然女主人被轻浮的声音叫住,我看到来人穿着一双高跟凉鞋,细细的皮革绑带包裹着精巧的足趾,向上看去,是一个金发精灵模样的少女,“还是老样子一脸性冷淡嘛。”
“嗯哼”女主人只是轻轻答应了一声,却把我领到她身前。如果说之前的目光只是扫视和偷瞄的话,那么这一次就是赤条条地聚焦,精灵少女若有所思地围着我转了大半圈,仔细打量着跪趴在地的我,我的自尊就在这注视之下进一步崩塌。“好正点的母狗呀,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吧,”少女最终停在了我的身后:“哇塞,特蕾!你调教技术又长进了?才一个月,这母狗就被你开发得这么骚啦?”少女故作天真的叫喊这时又吸引了更多人驻足围观。“是这条牝犬天生淫荡。”特蕾莎此时的语气像是正在夸耀自己的玩物似的。
“我靠,你看她一边爬一边肉洞就在淌水,整条街都是她的淫液啦,是真她妈骚啊!”说着精灵少女抬起一只脚将高跟鞋尖插进我的淫穴中翻搅起来。“呜呜呜!!”我戴着开口枷大声地浪叫了起来,围观的视奸、淫语的羞辱,在长时间积累的欲望下都变成了极大的快感,我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激烈地潮喷了!
后来的事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临别时精灵少女似乎与特蕾莎约定在完事之后去酒馆好好喝一杯。在高潮的余韵和恍惚中,我随女主人来到了拍卖行前。
第九节
拍卖行二楼,舞台。许久没有直立行走,这使得我用双腿站立都很困难。不过好在我马上被锁进了示众枷中,令我能够勉强站住。这是一个固定在舞台上高度只到腰部的T型拘束具,T字的头部是一个颈手枷。当我俯身将头手探入打开的木枷后,拍卖师立即将其闭合并上锁。这时我才发现示众枷下方的地板是能够转动的,拍卖师拍着我自然翘起的臀部缓缓转动,使得台下的客人们能够清楚地观察我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当然也包括我的菊穴和骚逼。但比起羞耻或紧张,内心的恐惧占据了主要位置。
在二楼举办的拍卖会,是思蕾芙城的重要商业活动之一。拍卖会举办期间,天际省甚至还有来自塔玛瑞尔大陆的各界上流人士都会齐聚一堂。在这觥筹交错的宴会中,上到亡国公主,下到落魄骑士,无论昨日的身份多么显赫,今日都只能如商品般被上台拍卖,因为他们都有同一个新身份:奴隶。
在这里,男性奴隶总是抢手货:或被培养成亡命杀手,或成为奴隶守卫,更多的会去往矿洞、农场还有险恶的地下城,天际总是那么缺乏劳动力不是吗?而女性奴隶即使被拍下也多半沦为性奴;若是不幸流拍则会被栓在拍卖行一楼供下城区的人随意玩弄和买卖;要是连下城区的客人都没看上的话,这些无人问津的劣质商品会被丢进竞技场——前提是在那之前还没有被玩弄致死的话。
“尊贵的客人们,请允许我向你们介绍由知名调教师特蕾莎带来的新商品。”拍卖师在细细展示完我淫荡躯体的各部分后,向台下行礼道。“这名奴隶原先是帝国军高级女间谍,擅长暗杀暴风斗篷的军官。她拥有出色的身体素质,当然,还有曼妙的肢体,是位危险人物。然而,”拍卖师顿了一下,使台下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了我身上。“在特蕾莎大人的调教下,她已经被驯化成了一只放荡低贱的丧志母畜!想必有些在座的客人还目睹了这骚货早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当街被玩到潮喷了吧。”台下爆发出一阵哂笑,拍卖师似乎为了验证他说的话,竟突然将手指插入我的蜜穴中翻搅起来,已经摘除了开口枷的我顿时无法忍住放浪的呻吟。
许是特蕾莎的名号,许是拍卖师的营销,亦或我下贱的表演,我的拍卖价格一路水涨船高,直到起拍价翻了五倍之后,仍有两位客人在竞拍。我偷偷抬头观察了一下,坐在前排的是一位文静的女仆,每一次出价她都毫不在意价格似地默默举牌,然而脖子上的项圈表明她也只是某位金主的代理;坐在稍后排过道的另一位赤裸着上身,满是纹身的魁梧兽人,他的胯下还跪着一名全裸的女奴,似是正为主人口交。当价格终于来到1万金币时,兽人大骂一声: Brazen hussy!他攥紧手中的铁链,另一手狠狠地将女奴脑袋压进胯下,使正在口交的女奴发出一阵阵干呕。
拍卖结束后,我被运往了买家指定的地点,由于路程短得出奇,我确信此时仍在思蕾芙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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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