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晓娜,二姑之乱,纯属无意,我提起晓娜来,以为二姑会知难而退的,没想到,在二姑面前,几乎没有难题。
如今,受累的只能是我,我疲惫极了,从早上到现在,不知泄了多少次了,我想撤退,可二姑和晓娜这两匹狼一直拦住我不放。
看来,人不能过分自信了,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过于相信自己的能力了,结果现在累成这个样子。
我暗骂道:25岁之前,天天吃不上这么新鲜的鲍鱼,现在吃上了,反而消受不起了,操,老天爷就是不予与人方便,如果把现在的女子匀到以前一些,那不是多好啊!
思琪一直在外面看着我们的表演,不时发出一两声叫声,像是赞扬又像是感叹,我好几次都骂她要专心一点,不能分神,小心有人走过来就完了,另外不要大叫,会把别人引过来的。
这小妮子就是不听,有时还为我们鼓掌呢!
二姑骂我瞎了眼,怎么找一个这样的人来放哨呢,我也恨得牙根痒痒的,恨不得踹她几脚去。
果然,有一个人过来了,问思琪:“里面有人吗,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还鼓掌呢?”思琪傻了,没有说话,却一溜烟跑了,操她妈的,这个傻B,什么也不懂,我真是瞎了眼。
我心里虽然想着,但手脚不敢怠慢,忙把裤子提了起来,赶紧收拾好,推开柴房门,去看是谁。
啊,是荷月,我的未婚妻,她妈的,不常见面,连她的声音也听不出来,我回头去看二姑和晓娜,她们的脸红透了,动作有点呆滞,一幅吓傻了可又愧疚的面容。
荷月的神情很可笑,她像一个天真的小孩一样,她说:“你们干什么呢,脸都红了。”我笑了:“我们嘛,你问二姑去吧。”二姑白了我一眼,又把骗我岳父的话说了一遍,荷月点了点头,说:“看来小木真是一个人才啊,会的这么多啊。”她又走进来,看着这柴房说:“是谁把这柴房洒上水的,是谁这么坏,柴湿了还能烧火吗?”我和二姑,晓娜差点笑死。
荷月很奇怪地问:“笑什么呢,你们觉得很好笑吗?真服了你们了!”我说:“你不知道啊,这是二姑刚才脚疼时吐出来的,吐出了很多的水。”荷月又问:“还有这事,脚疼还会吐,第一次听说啊!”二姑瞪了一眼,暗中踢了我一脚。
荷月又说:“这里有什么味,这么怪,呛死我了。”我又说:“是二姑吐出的水的怪味,呛死我了。”二姑不说话,暗中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疼得差点叫了出来,我向她的裆部踢了一脚,也不知是疼还是刺激,她双手捂着裆部,蹲了下去。
荷月关切地问:“怎么了,二姑,脚又疼了吗?”其实她是一个近视眼,我和二姑暗中做的动作她都没有看到。
我说:“荷月你走吧,二姑一会又要吐了。”荷月说:“我给二姑找一条毛巾擦一擦。”说着,就走了,待她走远,我和晓娜哈哈大笑起来了。
二姑剜了我一眼,说:“你这小子,就会捉弄实诚人,明明是我和晓娜下边喷出来的水,你却说是我吐出来的,你是不是绕着弯骂我们呢?”晓娜也责问我:“是不是。”说着,两个人过来就把我的胳膊扭住了,我大叫着,直到看到荷月走过来,她们才放开我。
荷月把热毛巾递给了二姑,二姑忙说:“谢谢,不用了,已经好了。”荷月又站了一会走了,她临走时,还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荷月一走,二姑和晓娜就说荷月看错人了,还以为我是一个好人呢,其实她错了,我是一个坏透的人,把她家的很多人都上了。
我说:“这是我好色的结果吗,二姑,你今天要求我多少次了,还说我不要脸呢?你要脸吗?”二姑过来就扭我的耳朵,骂道:“不要脸的东西,昨晚不是你先来乱摸我的吗?晓娜也不是你先摸的吗?”晓娜也随声附和。
我笑了,说:“是我好色了,放开我吧。”看二姑就是不放我走,我抓住了她的大白兔,狠狠地捏了她一把,她疼得才放开我。
我乘机跑了,二姑和晓娜在后面喊我回来,操,这两个东西,快躲得远一点为好。
在屋子里碰到小姑娘思琪,她走近了我,我一言不发地走了。
思琪追着我,说:“木哥,我得罪你了吗,躲我干什么呢?”我骂道:“你是个傻B哟,你在外面鼓掌干什么呢,怕大家不知道吗,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不要让我看到你。”我走了很远,回头看到了思琪楞楞地看着我,我有点不忍这样骂她,她比竟是一个小女孩,率真跳脱是她的天性。
这时,我看到西边搭的办丧事的棚子里围着一大堆人,不时,传来几声吵嚷声,干什么呢?
我连忙跑了过去,只见人群中有两三个女人在争吵着,是岳母和她的妯娌们,她们因为办丧事的财务问题吵了起来了,岳母说她们(即荷月的二婶,三婶)过于奸猾,平时在外地不照顾老人,现在老人死了办丧事时出钱又少。
二婶,三婶也不相让,说老人生前常常帮岳母干活,现在死了理应由岳母多出一点钱。
二婶三婶联合起来骂岳母,岳母骂不过她们,出手便打,这一下更坏了。
二婶,三婶厮打着岳母,她们闹成一团。
过来一些人来拉她们,可她们出手很狠,又抓又咬,没人敢到跟前,我见了,便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暗云功力,一手抓住了二婶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了三婶的身子,就往开拉架,她们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我提在手里,动弹不得。
她们气了,手抓在我的脸上,三婶更狠,一脚踢在我的裆部,我没有想到三婶会攻击我的这个部位,想躲也躲不开了。
我疼得倒在了地上,抱头大叫。
这下,大家不打了,岳母忙问我怎么样,我疼得说不出话来,二婶也蹲下来问我,三婶呆住了,大家纷纷谴责她。
三婶说:“我不是专门的,无意中一下踢到他的那里了。”她又对我说:“对不起,小木,我不是故意的。”有人说:“不是故意的,而是专门的。”三婶去看说这话的人,一边骂骂咧咧的,她的性子就是火爆,操她妈的。
我一直没有说话,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不少人纷纷询问我怎么样。
有人说,开车送医院里,有人说打急救电话;这时,二婶低声说:“大嫂,你还是先看一看小木的伤势吧,看看伤的怎么样了,用不用上医院去。”岳母原来也手足无措,现在听到二婶这么说,忙说:“也是啊,要不我先看看吧。”
于是岳母就让大家擡着我到屋子里去。
岳母是村子里的赤脚医生,医术很高,经她手里治好了不少在大医院里才能治好的病人。
现在让她去看看我的伤势再合适不过了,可是,我一想到自己的受伤部位,脸就红了,不知岳母想到没有。
她一会要查看我的小弟伤势怎样,这如何是好啊!
家里的男人都到墓地里,因为我是未过门的女婿,不便到墓地,不然也会去了,也不会发生这场变故了,所以擡我的是女人们。
大姨子,大姑,二姑,晓娜,姨妈,小姨子等来擡我。
我的未婚妻坐别人车到单位走了,和领导续假去了,不然,肯定荷月要上来搀我。
我这么大的身躯让她们去擡确是一件头疼事。
女人们比较力气小,因此她们不得不用胸口紧贴着我才能省力一点,这样,我的双手,双脚,头,,胳膊,腿所触之处,都是女人们柔软的胸-部,我快舒服死了!
因祸得福,没有想到啊,我的身子能接触到这么多的乳-房。
要不是下-身钻心地疼,我早就开心到极点了。
这种温柔的体贴一直感受到屋子里,三婶满脸歉意地看着我,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
我面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好容易擡到屋子里的大炕上,她们把我放上去,都叫着好累啊。
大姑,二姑,大姨子,小姨子,姨妈,晓娜都抱怨三婶做事太心狠手辣,三婶没说什么,只是瞪着大家。
这时,岳母走到了我的身边,开始解我的裤子。
她看到众人还站在这里,忙说:“小女孩们就回避一下吧。”小姨子和晓娜,思琪只好走了出去,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接着,岳母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裤子里,然后让大姑一起帮助拉下来。
大姑和岳母轻轻地把我的外裤拉了下来。
这时,我的下-身只剩下了一条雪白的内-裤了。
不知怎么得,我的小弟还顶的很高,大家看到后议论纷纷。
二婶低声说:“小木的本钱很大啊!”大姨子说是被三婶踢肿了。
岳母说:“不要说了,我们脱下来,看看不就行了吗?”说着,双手抓住了我内-裤的边缘,啊,岳母呀,你的手放在了我的毛毛上了,正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昏厥过去了。
我就这样朦朦胧胧地睡着,也记不清是什么时间,我忽然感觉我下身的裤裆处好象有只手在上面游移,我感觉一定是岳母的手,岳母的手一会儿放在那里不动,一会儿慢慢地按摩着我的鸡巴,好舒服啊,我以为这是一场梦。
其实,我对岳母早就有一种性的遐想,她的美,她的能干,她的机敏,早已在我心中投下了涟漪。
过了会儿,岳母的手已经是在稍稍用力地摸索了,我心里一时紧张,也高兴得不知所措,只有假装睡着,其实,我又哪能睡着?
岳母见我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我在装睡,她的身体又紧紧地向我靠扰过来,一时间,我感到岳母丰满的身子特别是左边的大腿特别地厚实和温暖,她的左腿好象是故意重重地压在我的右腿上,我闻到岳母身上非常好闻的女人气息,很特别地,也只有岳母身上才能发出的那种味道。
这时,我仍然装做没有醒来。
接着,岳母开始放心地按了起来,她的手指动作很明显,她轻轻抚摸我的鸡巴,慢慢地按摩着我的蛋蛋,象是爱抚,但是仍旧是一种按摩。
这时,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只觉得鸡巴在岳母的小肉手中很温暖,特别巨大,这时,我也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更无法预料下一步的发展,心里也想让岳母这样好好地抚摸,于是我把两腿微微敞开,以便让岳母抚摸起来更为方便,但眼睛仍然紧闭着。
我听到周围有别人的女人在窃窃私语:这么大的鸡巴,真可怕啊!
荷月的有福了。
说这些话的人在压低着声音,可现场这么寂静,连一根针掉地上的声音也可以听得到啊!
这时,我的耳边听到岳母轻轻的叹息,暖暖的充满母性和诱惑,感觉到她热呼呼的脸庞很近地靠在我的一侧。
我知道岳母她也知道我的配合和暗示。
其实,这时,我心里也好想去摸一摸岳母的肉体,但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到底是四十多岁的岳母,她的手用力地紧紧摸着我的下身,这时,已经全然没有顾忌。
这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办?
只有被动地听任岳母的爱抚。
我的岳母长得很白,脸庞很好看,烫着发,很时髦,外表也很端庄,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整个身材稍稍有一点丰满,但是一点不显得臃肿,是丰乳肥臀细腰的那一种,我特别喜欢她夏天身穿裙子的样子,那时,她丰硕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丰腴的大腿在我这个儿子看来是特别的白嫩,特别的性感。
当然,这一点岳母并也不知道我的心思。
而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是:岳母!
要是你能和我作爱,该多好啊!
哪怕只有一次,但是这怎么能从我口中说出?
因此,我只有在无数次的睡梦中,拥抱岳母那性感的身子。
就这样,岳母帮我按摩有半个多小时,我实在无法忍受下去,直觉得要射精,但是岳母却走开了,她累得说:“嘉惠(三婶的名字)来帮我按摩一下,我好累啊!”
三婶的手接触到我的鸡巴时,她慌忙缩了一下,但又情不自禁地放了回来,用手掌握着鸡巴。
这时我的鸡巴已充血,大得根本握不过来,但三婶的手可真温柔,这一握,就让我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感,真不知道把鸡巴放到三婶的小穴里会是什么滋味,会不会才进去就一泄千里而让三婶失望?
这时,岳母说:“刚才检查了,小木的这个地方已经有瘀血了,只有帮他把瘀血排出来,他才能好了。”三婶问:“怎样才能排出来呢?”岳母顿了顿说:“只有让他射精,才能排出来,不然,是很难出来的。”这句话一落,一片哗然,大家议论纷纷,都说该怎么办呢?
岳母说:“只有帮他口交了,刚才我用手摸了很久,他还射不出来,至于通过性交的手段更不行了,这么多的人怎么好意思呢,荷月又不在,别人和他那样做,算什么呢?”这话一出,大家更是哗声四起。
我看到和我做过的那些女子的脸都是红红的。
岳母说:“谁替他口交呢,总不能是我吧!”大家的眼光都看在了三婶那里,三婶想了想,便说:“还是让我来吧。”啊,我因祸得福,倒好岳母没有坚持下去为我打飞机,不然,我一泄如注后,怎么能享受到此等服务呢?
三婶跪在我面前,含住我的大鸡巴,用力的套弄了起来。
啊,好爽。
可以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绕来绕去,又舔着我的马眼。
看来,三婶的口技不错啊,想不到她倒很时髦的。
我半眯起眼睛,静静的享受了一下。
过了几分钟,三婶吐出我的大鸡巴,擡头说:“小木,不要装了,你向上躺一下,高一点,以便我好好给你……”啊,她发现我醒来了,我不好意思地慢慢地向上挪动着。
我仰面朝天,舒舒服服的躺在炕上,臀部垫高了一点。
三婶爬上来,用手轻轻的抚摩我的胸膛、腹部,用指甲轻轻的挠我的大腿内侧。
啊--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爬上心口,痒痒的,又麻麻的。
岳母说:“嘉惠,你干什么呢?”三婶说:“不刺激他,他能射出来吗?”
三婶低头舔起了我的奶头,一阵酥麻的感觉。
她轻轻的用牙齿咬我的奶头,又用舌头打着圈圈。
过瘾,真的很过瘾。
三婶从我的胸口慢慢的往下舔,手还在不停的摸着我的大腿、蛋蛋和大鸡巴。
我看到别的女人的脸红的发紫,她们又不忍心不看。
“小木,你好结实啊。”她擡起头说。
其实还好,我不是特别壮,不过还可以看到胸肌跟腹肌的形状,不象许多同年纪的人已经有了肚子。
三婶擡起眼来媚笑了一下,接着亲了下去。
终于亲到我的重要部分了,她先把小弟弟擡起来,用舌头细细的舔着靠下边的一排。
然后含住了我的蛋蛋,用舌头轻轻的触碰着它。
老实说,我一直不太喜欢这样。
虽然很舒服,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很担心会被咬到。
过了一会儿,她吐出我的蛋蛋,又舔了会儿我的大腿根。
终于把我的大鸡巴含在嘴里了。
三婶先把我的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头,嗯,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我好舒服。
然后把我整根大鸡巴都含进去。
高中的时候,我有量过自己的长度。
有17、18cm,居然都可以吞进去。
她的嘴唇碰到了我的小腹。
好厉害,我在心里暗暗的想到。
这时候,觉得龟头有种奇妙的挤压的感觉,好爽。
几秒种后,她的头上下用力快速的套弄我的大鸡巴。
我感觉到小弟弟被紧紧的包含住,非常的爽。
她还一面用手指轻轻的摸我的屁眼。
我知道屁眼是男人的敏感区,心想,靠,想让我这么快就交货吗?
我马上觉得有个软软的温暖的东西在我的屁眼上绕,是一种完全新奇的感觉。
啊,三婶舔在了我的屁眼上了,周围的女人都惊呆了!
我“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舒坦,真舒坦。
然后当舌头舔进我的屁眼里,向里面一探一探的。
我的鸡巴本来因为冷落了它,有点变软;现在马上硬到不行。
我觉得脑子好象有点儿恍惚,感觉变的非常的灵敏。
她的舌头向我屁眼深处舔一下,我的心里就会麻一下。
很奇怪的感觉,但是非常的爽,让我感觉都有点受不了。
三婶鼻子还发出咿咿唔唔的腻声。
忽然从我小腹升起一种熟悉的冲动,直升向脑部。
“要射精了!”我心里一惊,马上深呼吸几下,收敛心神,但是效果不大。
还好这个时候,她把舌头向屁眼周围的地区转移了,不然我还真的会提早缴枪。
三婶停下来,拿过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漱了下口,又俯下了身子,含住我的鸡巴,吞吞吐吐起来。
有过短暂的休息,我的感觉开始变得没那么强烈。
她头一上一下的套弄的我的鸡巴,而且每次套的比较浅的时候,都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绕一个圈。
这样过了一会儿,估计她是累了,希望我能早点射出来。
看到自己的鸡巴上沾满了她的口水,在阳光下青筋暴起,闪闪发光。
在这个女人的红红的嘴唇里进进出出,感觉还真是蛮好的。
她开始大力起落了,还很大力的吸我的龟头。
有点涨涨的,又非常的舒服,有时候她的牙齿也会刮过我的龟头,那微微的刺痛也是让人感觉非常刺激。
她用舌头去轻轻地搅动、吸吮、舐咬着他的大龟头,又一出一入,一吞一吐的含套着我的肉茎。
一股莫名的强烈冲动及刺激感,我快忍不住了。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几分钟?
我忽然觉得那种冲击又来了,这次我不想多做忍耐。
“啊,啊……”我发出闷哼,双腿不由自住的夹紧三婶,感觉极强烈的刺激--我射了。
三婶还很细心的含了一小会儿,慢慢的吐出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