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二姐除痒除到了十二点,倒好,那晚,大姐不在,后来母亲又出去和别人干活去了,不然,我们那么大的响动,不惊醒她才怪呢。
我乐死了,略施小计,二姐让我摸遍了全身,而且又给我咬了,我又到桃花源探秘去了。
所以那晚是我最开心的一晚,二姐握着我的宝贝酣然入睡,多少次梦中出现的场景今朝终于实现了,我怎么能不开心,不激动呢?
第二天,美梦还没有做够,我被一个人打醒了,忙起身一看,是二姐,她手里拿着一撮石棉,完了,我记得藏到墙角了,怎么会被她发现呢?
我被她拽着耳朵揪了起来,她让我解释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敢说实话,只好搪塞她。
她很气愤,打了我一个耳光,说:“你再不说,这团石棉就扔到你的身上。”唉哟,这可不行啊,这种东西太痒了,我可不敢沾它。
面对威胁,我只好说了实情,二姐听了后,气得要死,她把那团石棉扔到地上,哭了起来,说我不是好人,占了她的便宜,要到公安局告我去。
我忙给她道歉,她也不原谅我。
那天把我吓坏了,怕她真的告我去。
我把我的平时的积蓄都给了她,并说天天给她倒洗脚水,总之,我费了半天的力气才哄住了她。
她不哭了,直到我小学毕业时,她都没有和-我说话,我和她形同陌路人。
后来我出去求学,和她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少,一年几乎说不了三句话。
再往后,我们都长大了,我记得在她新婚之宴上她主动和-我笑了,一切尽在一笑中,她说:“祝福姐吧!”我冷冷地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呆了,我看到她眼角有一滴泪在悄悄地滑落。
最后,她远嫁他乡,很少回来,就是回来时也碰不到我的面,两个人成了陌路的姐弟。
其实想想也怨我,是我太过分,又不去和她和解的结果。
现在她打电话时,我想到了往事,一幕幕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有点哑然失笑。
看来,我从小就不是一个好果子啊。
可是说是这样的,我还是不想和她和解。
她打得电话太多了,逼得我关了机。
我看看时间不早了,诗诗快放学了,我打开了手机,妈的,声音一串串地响起,有很多短信和短信提醒平台。
都是二姐的,她打了五十多个电话。
最后她发来几条短信,一条是:三儿,你为什么这样呢,那件事过去多少年了,你还记恨我?
我又没有错……听大姐说到这座我在的城市了,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咱们没有一点姐弟情分了吗?
我就在这座城市里啊。
什么,二姐也在这座城市?
我也想不起来,多少年来,二姐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她的一切情况我一概不知。
算了,不和她联系了,省得又尴尬!
我上了车,向哪所实验小学走去。
路上,电话又响了,又是那个讨厌的二姐打来的,我不接也不行,我的手机都快没电了。
我只好接了起来,二姐哭着说:“你既然来了我家门口,为什么不进来呢,我家就在这座城市啊!”我说:“二姐,你在这座城市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啊,有机会我去造访一下,我现在很忙,挂了。”
妈的,这种人,我不理她,她犯什么贱呢,谁规定姐弟一定要和睦相处呢?
我给她发了一则短信:fuck-you(操你),are-you-ready?
管她呢,我就是要气气她,让她不要和-我打交道。
果然,电话不响了,这招奏效,不给她一点恶言恶语,她还真没完没了了。
到了学校,我正要进门,手机响了,是一则短信:弟弟,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不怕受良心的谴责就来吧,我随时等着你。
我发了几张笑脸,然后又写上:是的,我的期待正是如此,没有别的,操,我还不稀罕你呢,你成破麻袋了,谁稀罕呢!
我又把球踢了回去。
诗诗终于放学了,她像一只快活小鸟蹦蹦跳跳的,这和她的个子有点不符合,总觉得有点假天真的意味。
她看到我一下子抱住我,说:“哥,你果然来的很早啊。”引得不少高年级的孩子驻足观看,一个男孩子怪声怪气地说:“诗诗的老公来接她了,她今晚有玩的了,可以操一夜啊。”那小子以一副黑帮老大的架势自居。
我看到诗诗的脸变成了酱紫色的了,她的笑容冻结了。
我问她:“这小子是不是你最可恨的人呢?”她说:“是的,就是这个死胖子,今天他一见我就污蔑我,还想动手摸我呢。”我说:“行,哥给他一个教训。”
我开着车跟在了那小胖子的后面,那小子不注意,跟了一会儿,拐入一条小巷时,我停住了车,和诗诗过去了。
小胖子停下车,将袖子挽起说:“怎么,不服气吗,老子的跆拳道可是黑腰带选手。怎么,是不是操不了小诗诗,让我帮帮忙,行,哥帮你,哥的球可大了,要不要看看呢?”说着,得意地看着我,我冷冷地说:“胖子,给我们道歉。”他讥笑着我,一个立劈就向我脑门冲了下来。
我忙一闪,他扑了个空。
这小子确实有两把牙刷,只是他身体胖,有点笨拙。
我闪了四五次,他的进攻很犀利,我瞅准机会,一脚踹在他的腰上,把他踹在了地上。
我脚踏在他的胸口上,然后两拳左右开弓,在他脸上敲起鼓来。
一开始,这小子还嘴硬,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还骂我呢,说让他起来,能杀了我。
我一把拉起他,让他重来。
我看到他的脸都是黑的了,像一只大熊猫一样。
他摇摇摆摆地冲了过来,我对准他的脸猛地一个直拳,他射到了几米开外的地上了,我跟过去,又准备打他时,他连声说:“爷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以后我要好好做人。”这时,又有五六个孩子过来了,他们考虑是胖子一伙的。
他们把单车摔在地上,就向我冲过来。
我忙让诗诗上了车,关好门后向他们迎去,我一拳一个,放倒了两个,几个家伙有点怕了,后退着,他们退到车前,就要砸玻璃。
我发怒了,冲过去,一个扫堂腿把他们都扫到地上,我噼里啪啦地打着他们,他们哇哇大叫着。
后来,才异口同声地求饶,让我放过他们吧!
这群校园里的霸王被我收拾得落花流水。
我走时骂道:“谁报警有你们好果子吃的,操你们妈妈的。”
我上了车,扬尘而去。
诗诗啪啪地鼓着掌说:“太爽了,太爽了,哥哥你真是一个侠士啊,一出场就把这些人渣打倒了,我爱死你了。”我说:“以后,有什么事就和-我说,这几个小子就是欠揍,小小年纪就这么狂,长大后肯定是一个犯罪集团。”
诗诗说:“哥哥,我也要学武,你那招数太爽了,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把不可一世的混蛋们打得都趴下了。我羡慕死了。”我说:“不要急,以后我会慢慢教给你。不过,今天这事肯定不会那么快就结束的,这些小子这么猖狂,背后一定有人在给他们撑腰,你等着看吧。”诗诗说:“哥,你怕吗,要不我给我爸的秘书打个电话。”我说算了,我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不惧。
我开着车向诗诗的家驶去。
今天经历了两件不寻常的事,一个是怒奸女交警,一个是怒打小流氓。
我怕今晚或明天,一大帮警察会围上我,带我到警局里喝茶去。
妈的,怕他个球,老子大风大浪都经历过,这些小事能把我咋地?
我还是不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吧。
进了电梯间,诗诗非要让我背她,这小女孩,这么缠人呢?
没办法,只好又背上了她,可她一个劲地在我脖子上吻着我,痒得我忍无可忍。
她说:“哥,很奇怪啊,为什么我贴紧你的身体吻你时,我心中就无比冲动,不知在想什么呢,我怎么了?”我怎能告诉她实情呢。
我说:“男女都是这样的,你一吻我,我就忍无可忍,这就是触电的感觉啊。”
诗诗一听这个词,顿时明白了,她说:“我终于明白了男女接触时触电的感觉有多么奇妙啊。唉哟,我好幸福哟,终于体验到了这种感觉了。”我让她快下来吧,她却撒着娇不肯下来,这小妮子,反而蹬鼻子上脸了。
她竟然向上爬到了我的肩膀上,坐了下来,两条玉-腿垂在我的前胸。
她咯咯地笑着,身子故意扭动着。
啊,那个绝美之蚌虽然隔着一层布,但摩在我脖子上的感觉太奇妙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萝莉啊,害得我频现非分之想。
她却惊讶道:“真怪啊,哥,怎么,我的身子麻酥酥的呢,太奇妙了,唉哟,感觉像在飞呀。”
电梯门铃一响,我赶快把她诗诗放了下来。
正巧有两个人要乘坐电梯,好险啊。
如果我动作慢一点,让那两个人看到诗诗骑到我脖子上的样子,那成何体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