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总书记通完话的斯大林格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肚子里残余的憋屈和怒火赶到了内心的深处。
她放了一些水,双手捧起冰冷的液体对着自己美丽的脸蛋狠狠地揉搓了几下,洗去了脸上的泪痕。然后,她呆呆看着水中映出的俏脸,陷入了沉思。
虽然不愿承认,但她确实恐惧过,在听闻了被肢解的祖国母亲在过去几十年里的悲惨遭遇时……
而且……
(什么为了大家的前途,什么守住S系海军的荣耀……统统都是自我欺骗,自己心里其实很清楚,明明就是自己贪恋这富裕而高贵的港区生活,准备忍气吞声了而已,还非要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说是为了大家……真是可笑!你这样肮脏、自私的舰船也配挂着慈父的名字吗?)
深陷自我批评,脑袋嗡嗡作响的斯大林格勒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提督的床边的。
待她失神地准备坐下时,却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一个坚硬的小玩意儿咯了自己一下。
她下意识地伸手将它抓了出来,在这昏暗的房间中将它递到眼前,才发现那是一颗精致的、镶嵌着巨大钻石的戒指。
斯大林格勒回想起了那个时候提督的声音:
“嫁给我吧!”
很正经,很清晰,能听得出来他当时是认真的——如果能忽略他当时的禽兽行为的话,还是挺打动人的……
“…………”
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真是糟透了,明天还要继续cw比赛呢……是假装今天的这一切从来没发生过?还是明天冷着个脸一句话不说踏上赛场……还是说……从今往后就这样任由他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烦……)
她的手指在这烦躁的心情下下意识的用了力,却好像忘了“规则”的束缚已经解开,舰娘的恐怖力量已经回到了她的身上。
“咔——咔——”两声细微的清脆声音从手上的戒指上传出,她竟是不小心差点把这昂贵的钻戒捏变了形。
“呃……”她吓得立刻松开了手指,看那戒指滚落到了地上,又担心的趴在地毯上,在黑暗中摸索了起来。
“还好……没坏……”看到那枚戒指只是有些稍微有些变形,斯大林格勒暂时松了口气,随即用手指小心地驱使起了舰娘的力量,在她极高的精度控制下(2.65西格玛警告),成功地将那枚戒指还原到了原来的样子。
然后她便看着顶端那颗硕大的钻石发起了呆……
(说起来自己根本没有必要在意这东西啊……明明自己也拒绝了的……就算是碎成渣也可以说是被他强暴时不得已弄坏的,他又不敢主动把今天的事情捅上去,还能强行要求自己赔偿不成?)
但是……
但是此刻女人的本性还是让她忍不住伸出左手的无名指,靠近了那颗钻戒,犹犹豫豫地思考究竟要不要戴上试试看……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两只大手从身后伸来,握住了她的双手,向中间紧密的一压,成功地让那颗钻戒抵达了它的归宿。
“哼!”楞了一下后,斯大林格勒气嘟嘟地向身后怼了一声,随后挣脱了刚刚装睡的双足禽兽的怀抱,起身坐到了床边的沙发上,披着被子,背对着他。显然此刻这位高贵的舰娘心里还有些小脾气,只不过她抚摸着钻戒的手指还是暴露了此时内心的慌乱与紧张。
鬼畜的屑提督看到她这个反应便知道自己已经赢了大半,当下便笑嘻嘻地慢悠悠踱步过去,站到了斯大林格勒的身后,看着她因为紧张而起伏加快的背影,故意说道:
“不愿意啊?那我也不强求,把戒指还我吧?”
“…………”斯大林格勒并没有回话,只是略微缩紧的身子出卖了她内心的挣扎与烦躁。
“你不给,我就来拿了哦。”提督笑嘻嘻地,假装不耐烦地伸出了手搭上了斯大林格勒的手臂。
“你敢!”斯大林格勒终究还是没抵抗住提督的调戏,回过了头恶狠狠地看着他。甚至忘记了凭现在自己恢复力量的身躯,只要轻轻地弯曲下手指,就能让那禽兽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别想把这玩意摘下来,除非他准备用钳子回收一堆戒指残渣。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迅速地又扭了回去,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这……这是……我才没同意……这戒指……是给我的赔偿……才不是……”最后那辩解声小的甚至连她自己也听不到了。
“你在说啥啊?”屑提督扬起了莫名的笑容。
“…………”那声音细弱蚊鸣,恐怕只有借助助听装置凑近了才能听到。
“嗯?”提督不依不挠,甚至还靠近了几步。
“人渣!”此刻这位高冷的舰娘似乎终于打开了她的话匣子,紧接着是一串精彩的妙语连珠。
“强X犯!”
“禽兽!”
“布尔乔亚!”
“蛆虫!”
“公狗!”
“色魔!”
………………
斯大林格勒深吸了一口气,释放完成的她感觉此刻内心的郁结也减轻了不少,只不过下一刻提督的反应立刻又让她血压重新升高。
“继续,我还可以。”那鬼畜男人并没有她翘首以盼的恼羞成怒,只有那充满兴奋的声音回荡在了耳边,她真的想不到这人渣竟然会如此地恬不知耻。
“…………”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已然无话可说了罢。
见到斯大林格勒彻底不吱声了之后,提督眼珠一转,又装出一副痛惜的样子:“唉,不给就不给了吧,一个钻指我也是送得起的,不过……你确定要戴着这玩意儿出门给大家看吗?那岂不是向别人宣告要委身于我这个禽兽?”
“!”听了这话的斯大林格勒一愣,表情也瞬间呆滞,显然她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我……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想好要说什么。
屑提督见到她这个反应微微一笑,转身从行李包里取出了一瓶生命之水,在迎接斯大林格勒来之前,为了跟港口里的毛子船搞好关系好提前攻略这个高贵的钢船,他老早就开始尝试这种高烈度的饮料,并且逐渐爱上了这玩意儿。
“吨吨吨吨吨~~~~~”提督开始了一番痛饮,闷了好大一口才放下,临了还意犹未尽地朝眼前的毛妹晃了晃剩下一半的酒瓶。
“哼!”斯大林格勒被他这一番操作气到了,赌气一般地扭过头去,但是那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味……作为一个身体热情如火的毛子船,她显然不能好好地控制自己的酒瘾——尽管承载着“钢铁慈父”之名的她在S系船只中已经算是比较自律的那几个……
………………
不到一分钟她便已经心痒难耐,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她体内爬一样,对酒精的渴望显然胜过了她的矜持。
没有继续挣扎太长时间,她便顺应了自己的欲望,也从提督的包里抽出了一瓶,熟练地“吨吨吨”了起来。
屑提督瞪大了眼睛,不得不感叹毛子船就是毛子船,这豪爽的毛妹竟然将那一整瓶500ml的伏特加一饮而尽。看着那美丽的雪白脖颈一阵耸动起伏,赤裸的香肩暴露在外,丰满的胸脯一张一缩,提督仿佛感觉自己喝下去的酒精正在向胯下聚集,并且开始燃烧了起来。
“哈啊~~~”
“咚!!!————”斯大林格勒没轻没重地把全空了的酒瓶锤在了玻璃桌子上,发出一声让人担忧的巨响。
灌完了一整瓶生命之水的她脸颊绯红,这还是她头一次一口气喝下这么多,若不是今晚的遭遇让她有了些自暴自弃的气势,她还真不会这样玩命地灌自己。此刻酒精上头,心中满是不爽的她甚至还向着提督比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cnm,燃起来了!”
屑提督心想着自己可不能丢人,当下举起酒瓶再度向自己的嘴上送,但是抓着酒瓶的手指此刻却好似失去了控制,只听咣当一声,那还剩半瓶的伏特加摔在了厚实的地毯上,透明的生命之水在地摊上染出了好大一块阴影,浓郁的酒精气味刹那间便占据了整个房间。
而对面的斯大林格勒,她已经快喝完第二瓶了……
头昏脑涨的提督此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而就在此时,一道灵光闪过,他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抬起了一只手,开始在桌子上的行李包里翻找了起来。
胡乱地摸索了几下后,他从几瓶伏特加里面找出了一张字条:
“亲爱的指挥官同志,高傲的苏维埃舰娘可没有那么容易屈服,当初我的投怀送抱只不过是一个特例。此行您也许会尝试收获斯大林格勒同志的‘忠诚’,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来看,这可不算是一个容易完成的挑战。不过,我想,这些由我特制的伏特加也许会给您一点小小的帮助。”
好家伙,提督直呼好家伙。他想起来了临行前帮他打理行李的阿芙乐尔那意味深长的表情,当时他还以为自己前天雷普塔什干酱的事情被她发现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但是此时此刻的展开好像已经脱离了提督和总书记员同志的预料,足以使舰娘发情的特制催情药虽然对人类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害,但那超高浓度的药效也足以让屑提督的身体神经失去响应、动弹不得。不光如此,那最主要的效果在他身上也并没有打折扣。
提督感觉自己主炮的口径和标伤被强化了。
而摄入了超大剂量的斯大林格勒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了,足足三瓶加了佐料的生命之水进了她的小肚子。要知道那些阿芙乐尔特制的伏特加,一瓶就足以让严肃坚毅、有着政委和库帅之力护身的猛汉苏战——克里姆林同志变成淫乱的法国荡妇,更不要提她这蛐蛐大巡。
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披在身上的被子缓缓坠落在沙发上,露出了她洁白无瑕、诱人无比的躯体,两颗美丽的大眼睛此刻充满了迷乱的欲望。
她踉踉跄跄地一步一步靠近这间房子里唯一的男性生物,在快要撞上桌子时却好似又觉醒了部分本能,小手轻轻一撑便翻了过来,跃过来的身躯正好坐到了提督的大腿上。
“嘶————哈————”她如同饥渴的母豹一般,用舌头在提督的脖子上摩擦着,寻觅着雄性的气息,小穴之中早已湿痒难耐,修长的黑丝双腿之间诱人的白色草林中也渗出了涓涓细流。
“指挥官……”她的声音有如梦呓,酒精和催情药的双重作用让她的大脑乱成了一团浆糊,剩下的唯有原始的雌性本能。斯大林格勒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性跟自己有着灵魂上的链接,从她诞生之初便已经铭刻在她心智模型上的契约,令此时只剩下本能的她对提督有着一种莫名的亲近感,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抚摸。
两具赤裸的身体此时紧紧贴在了一起,与几个小时前的那一幕不同的是,此时的斯大林格勒武德充沛,舰娘的恐怖力量此刻还完全保留在她的身体里,不复之前瘫软的模样。结实的肌肉隐藏在她姣好的皮肤之下,随着她在提督身上磨磨蹭蹭的动作,像是一条条有力的巨蟒一般,不断地碰撞着他的身体,将原始的欲望传达到他的身上。
身体不能动弹的提督咽了一口唾沫,他虽然垂涎这位舰娘的身体已久,但是唯独不想自己变成猎物,由她来扮演猎人。
但是眼下的这情况已经没有他挣扎的余地了。
完全被本能控制的舰娘此时已经沦为了淫荡的雌犬,正在她的提督身上释放着雌性的荷尔蒙,两颗可爱的小乳头已经充血肿胀,正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的胸口摩擦着,让他胯下的主炮进一步抬高。
“?”神志不清的舰娘此时也注意到了这个滚烫的炮管,在雌性本能的驱使下开始抚摸它,那充斥着欲望的接触自然使得那坏东西更为兴奋地抬高了起来。
在接受了它欢快的反馈后,斯大林格勒的情绪似乎也被带动着高涨了起来,她更加卖力地,开始尝试着对这肉棒进行了撸动,让浑身发软的提督感受到了抵达天堂的快感。
修长的手指纤细而又充满了力量,下面的三根手指牢牢地攀附住肉棒的中部,食指和拇指则在龟头和冠状沟之间来回挑逗,剐蹭着快乐的神经,拇指甚至时不时地跑到马眼处,狠狠地、无情的按压着,令提督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恢复了神志、借这个机会报复之前的强X。
快感麻痹了提督的腰腹,强烈的电流顺着他的脊柱攀沿而上,在他的大脑里种下了深入灵魂的烙印,让人不禁感叹这位舰娘在这方面的天赋。
但这还不算什么。
最让提督心跳加快的是,自己在快感下溢出的先走汁,竟然勾起了这位舰娘更为深层的欲望。
此刻的斯大林格勒早已丢弃了那严肃正经的形象,浑身赤裸,此刻美丽的脸蛋上正挂着痴女一般的笑容,显得妖艳无比。她的两眼迷离,正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在自己掌下瑟瑟发抖的、自己所没有的怪异器官。
连番的刺激早已让这肉棒中的欲望不堪重负,透明的涎液从龟头的顶端溢出,反射着台灯昏暗的灯光,营造出了几分神秘感。而那浓郁的雄性气味则让这位深陷欲望的舰娘身躯一震,像是吸入了兴奋剂一般,浑身颤抖了起来,下体的蜜穴在这浓郁的味道刺激下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
她不禁被那欲望催动着,用手指轻轻蘸了一些,递到了自己的面前,使劲地用鼻子嗅着这引诱她本能的气味。
“哈啊~~~~~”在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气又呼出肺部之后,斯大林格勒又意犹未尽地将其放入嘴中品尝了起来,像是一只美丽的白色毛熊在品尝蜂蜜一般,迷醉在其中。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正在本能的驱使下,玩弄着自己胸口的蓓蕾,那娴熟的手法,让人不禁怀疑她是否经常在寂寞的夜晚独自慰藉自己的肉体与灵魂。
那可怜的肉棒在这连番的蹂躏下早已红肿不堪,仿佛下一秒便会爆发一样,在斯大林格勒的手中突突直跳。
那充满着欲望的律动地传达到了她的身体内,快要被欲火燃烧殆尽的她此刻终于顾不得了,双眼通红的斯大林格勒展现出了S系舰船狂暴的本能。她粗暴地抓起了那根红透了的肉棒,对准了自己下体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两条美丽的黑丝大长腿张开到了极致,腰腹发力,引人入胜的花园重重落下,将那根成熟了的萝卜一下子吞入体内。
“呃————”斯大林格勒的名器腔道带给提督的是足以粉碎意志的快感,无尽的褶皱一层一层地将那敏感的坏家伙包裹住,滑腻的淫液混合着同样粘稠的先走汁,占据了每一寸两人肉体接触的缝隙,给它们提供了充分的润滑。
斯大林格勒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泽,像是被电击到一般,她身体的全部动作都在这一瞬间停滞。紧接着,快感席卷了她的心智模型,让她的嘴角不禁露出了痴痴的笑容,腰腹不自觉地颤动了起来,肉棒在插入的路途中遭受了腔内的淫肉无微不至的照顾,本就敏感的马眼还充当着顶开肉壁的先锋钻头,自然是备受快感的折磨与冲击,差点让他当场缴械。
提督的肉棒直直的灌入了斯大林格勒肉体的最深处,龟头死死地顶在舰娘的子宫口,插入了半寸左右,卡在了那里。粉嫩又充满弹性的腔道紧紧包裹着这异性的器官,子宫口周围那无数细小的肉瘤凸起不怀好意地围了上来,挤压着、吸附着肉棒。所带来的无穷快感化作了狂放的电流,直直地灌入了提督的脑海。他只感觉斯大林格勒的身体像是怪物的巨口一般,将自己的整个肉体连同灵魂一并吞噬。
而后,真正的地狱到来了。
斯大林格勒扭动起了她那魔性的腰腹。
久经锻炼的毛子舰娘的腰腹上尽是充满力量的肌肉,扭动的力道与幅度比起亚马逊巨蟒来说都丝毫不逊色,可怜的提督和他的肉棒此刻仿佛是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的一叶扁舟,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做不到,任由那恶魔之口般的肉穴咀嚼着自己。在那无穷欲望的引导下,斯大林格勒的肉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肉壁褶皱一阵收缩,像是拧毛巾一般将体内的肉棒紧紧压迫着,直接导致那肉棒像是投降、求饶、讨好一般地溢出了几滴先走汁。
而后,蜜穴的深处又爆发出了一阵强劲的吸力,将那些先走汁一滴不剩的全吸入了子宫之中,直到饱腹一番之后才减弱了几分。但这只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而已,随着那肉穴食欲的再一次高涨,子宫的入口处也突然开始变得躁动不安,温度急剧升高了起来,原本只是吸附着肉棒的无数的肉瘤凸起,此刻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随着斯大林格勒腰腹魔性的扭动,开始对那肉棒进行着惨无人道的折磨,无数的肉瘤像是刷子一般,残虐地剐蹭着敏感的龟头,简直像是要把他的表皮刮一层下来似得,狠毒无情。
“啊啊啊啊啊~~~~”屑提督此刻终于发出了痛苦的喊叫,按照以往跟舰娘做爱的经验,他早就应该射了。但是由于受药物的影响,他的高潮迟迟没有到来,只能苦苦忍受着此刻的痛苦与欢愉。打个比方来说,就像是给一个被折磨的快要死去的人打了巨量的兴奋剂一般,让他苦苦地挣扎在那根死亡线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那怪物巨口一般的子宫此刻也没有闲着,一阵比起之前更为强劲的吸力从中传出,其力道之强甚至把肉棒强行拉长了半寸,让整个的龟头都被吞入了子宫之中,坚韧有力的子宫口牢牢地卡住了冠状沟,无数的肉瘤趁势占据其中,紧紧吸附着,像是在阻止它逃脱一般。
然而,人类的能力终归是有极限的。
屑提督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人类而已,就算那被药物激发出来的性欲没有极限,他那已经接近中年、开始衰老的肉体也终归有着忍耐的极限,终归还是承受不住那快要将肉棒撑爆的液压。
“咔嚓!——”一种怪异的感觉袭来,像是被扳动了某个扳机,又好像是身体中的某根弦断掉了……
那熟悉的感觉——来了!
“噗嗤!”浓厚的白色琼浆冲破了重重的阻碍,像是火山喷发一般,尽数灌入了那舰娘贪婪的子宫内。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淫荡的声音从两人的下体链接处传出,接连不断的发射声回荡在了整个房间中,斯大林格勒的子宫只一会儿便被那汹涌的洪流完全填满,没能及时消化吸收的浑浊液体就这样放荡的喷发了出来,浸透了两个人的腰腹,银白的与黑色的阴毛上沾满了那些充满活力的白浊。紧接着那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洪流又顺着流到了真皮沙发上,形成一道道白色的小溪,最终滴落到了厚实的地毯上,留下了好大一块的水渍阴影。
在完成了这一切后,那肉棒疯狂的喷发总算停止了,提督只感觉现在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部的精力与活力都被那可怕的肉壶榨干,仅剩下还留着半口气的自己在这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他强忍着疲劳与酸痛,全力驱使着自己鼓动着喉咙和胸腹,不敢停下,因为他害怕自己产生那怕一丝的放松,都会因为这具身体的无力而缺氧窒息。
得到了满足的斯大林格勒向后仰去,躺倒到了还沾染着酒渍的玻璃桌面上,燥热的肉体紧紧贴着冰凉的桌面,让她不禁舒服地浑身颤抖了起来,两团饱满的乳房微微摇动,顶端两颗粉嫩的蓓蕾也在冰凉的刺激下充血站立,迎合着那诱人的节奏,向面前的男性展现着自身的美好。两条紧实的黑丝大腿此刻也为了能与冰凉的桌面最大程度地接触,顺势张开,把那幽深的洞穴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提督的眼前。雪白的琼浆既像是浆糊,又像蛛网一般,在那一张一合的蜜穴之中拉出无数的粘丝,像是妖魔的洞府一般蛊惑人心。
那邪恶的禽兽见到这一幕自然是起了生理反应,其胯下的主炮又切换成了对空模式,仿佛完全不受刚刚过量喷射所带来的的疲劳影响似得。殊不知阿芙乐尔的特制媚药,除了能把高傲强大的舰娘变成淫荡的雌犬之外,还有着让喷发后的男性恢复精力,修复肉体的作用,其目的自然是让弱小的人类能尽量满足舰娘那近乎无穷无尽的欲望。
不一会儿,提督便彻底地被药物和自己的欲望控制,现在的他感觉自己HIGH到不行了。
他挺直了腰,站立了起来,双手撑起了斯大林格勒的膝盖窝,顺势按住了她健美的腰腹,然后使用那高耸的主炮在斯大林格勒的肚脐上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感受到那坏坏的色情玩意儿正在挑逗自己,性感火烈的舰娘自然是不甘示弱,开始了反击,双腿一用力,便将提督的手臂连同腰腹紧紧钳住。而后,她又做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斯大林格勒就这么以自己的腿为支点,仰卧起坐一般将自己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将快要摔倒的提督抱在了怀里。
待他恢复平衡后,沉浸在欲望下的斯大林格勒忽然感觉这个姿势很不错,便用手掌撑住提督宽阔的肩膀,自己的腰腹抬起又下沉,肥美的阴唇捉住了那坏心眼的小色痞。当下她便不再犹豫,狠狠地沉下了腰,将它再一次吞入了自己体内。
深深贯入蜜穴中的肉棒一路高歌猛进,将内部还未消化的白色浆糊搅的翻江倒海,但之后却没能在其中捣蛋太长时间,便因为斯大林格勒发力抬起自己的腰,而不得已地退了出来,龟头和冠状沟则利用它们的特殊构造,趁势带出了一串串白浊的粘液。
斯大林格勒面颊绯红,沉浸在自己欲望中的她,深深的爱上了这奇妙猛烈动作所带来的快感,在充分地食髓知味之后,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继续这原始的肉体交流。
而她对面的那个禽兽,此刻也像是被欲望所驱使,双臂挣开了些许她的束缚,两只大手托住了她圆润的臀部,开始迎合着她的节奏,给他的舰娘助力。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美艳的娇躯在男性身上上上下下,那红肿的肉棒被她不停地吞吐着,每一次凶猛的撞击都在她的小腹上顶出了一个大大的凸起,爽的她直翻白眼,娇嫩的子宫此刻也不再如当初榨取精液一般主动,而是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被动的迎合着那鬼畜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哗啦哗啦——”那未来得及被子宫消化的浓稠白浊就这样在这疯狂的冲撞下全漏了出来,喷洒在了玻璃桌面和地毯上,强烈的淫靡气味充斥了整个房间,当然,也冲进了两人的鼻中,进一步加快了他们肉体碰撞的节奏。
斯大林格勒也从最开始的主动摄取变成了被动享受,此时的她已经被快感刺激到全身瘫软,原本撑着提督肩膀的双手也已经改为了环抱,正牢牢勾着他的脖子,努力让自己不要掉下去。原本疯狂扭动的腰腹现在也酥酥麻麻地,彻底歇了菜,任由那提督硕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内进进出出,任由那有力的大手托着自己的臀肉上上下下。
终于,在一次直达灵魂深处的撞击过后,她如同触电一般的直直挺起了脊柱,抬头面向了天花板,美丽的雪白脖颈也在这一瞬间暴露了出来,引诱的那色情禽兽提督在上面狠狠吮吸了几下。
而就是这最后压垮骆驼的几根稻草,让她的肉体再也承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要去!要去了~~~~~~~~!”她发出了一阵充满快乐的尖叫,浑身开始了剧烈的颤抖。深陷在其中的提督只感觉有一股炙热的洪流从她的腔道深处涌出,冲刷着自己敏感的龟头。
“呃~~~~!”受此一击,他的肉棒也承受不住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过后,浓稠的白色黏浆也在这一刻再次喷发了出来,与斯大林格勒那炙热的爱液交织在了一块。
受快感刺激的斯大林格勒用她有力的双手死死地箍着提督的脖子,其力道之强令他接近窒息,与此同时,她两条充满力量的修长黑丝大腿也紧紧钳住了提督的腰,像是要把他拦腰掐断似得,而这激烈的动作也让两人的结合处死死地贴合、封闭了起来,让汹涌的洪流只得在那狭窄的腔道内东奔西走,把她的小腹撑得越来越大。
两人在高潮的冲刷下足足持续了这个姿势一分钟之久,无数的洁白精液早已把斯大林格勒的肚子顶出了一个圆滚滚的、西瓜大小的凸起,却还在不停地喷射着。最终,还是陷入了高潮余韵舰娘先坚持不住,双手一松,从提督的身上坠落了下去,重重地砸在了玻璃桌子上。虽然这种程度的冲击伤不到一位皮糙肉厚的舰娘,但是这一行动所带来的的负面效果却让两人受创不轻……
只听“波——”的一声,两人下体紧密结合的部位随着这猛烈的冲击产生了松动,肉棒不受控制地被顶了出来,炙热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爱液从那神秘的洞穴中迸发而出,溅射在空气中。首当其冲的提督自然是没能躲过,被那温热的体液喷溅了一身,他竟是直接被冲的后退了一步,坐在了沙发上。那飞溅的爱液甚至还余势未减地又飞出了几米远,在提督身后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了一道道让人头大的污渍。
而身为罪魁祸首的斯大林格勒,早已被那喷射的快感刺激地直翻白眼,口水止不住地从唇边流下,左右的嘴角上扬,勾出了一个怪异的啊嘿颜;两只手死死地掐着自己肿胀的乳头,像是要从中挤出奶水一般;两条健美的黑丝大长腿最大程度地张开,不时地抽搐着,任由那些混合的粘稠体液从自己的体内喷出——现在的她哪里还有之前英姿飒爽的舰娘形象?早就活脱脱地变成了一只淫乱的母狗,向着炙热的主人卖弄着自己下流的欲望。
一切过后,躁动的欲望归于平静,只留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回荡在空气中。深陷沙发中的提督只感觉自己已经触碰到了死亡的边缘,生命已如那风中的残烛,忽明忽灭。
反观那四平八昂地躺在玻璃桌上的斯大林格勒此时也没比他好多少,因为那仓促的拔出,提督的精液当时还没有射完,待两人的身体脱离后,那剩下的白浊炮弹便顺势喷溅在了舰娘的身上,让她也好好地享受了一遍自己方才遭受的“精液浴”。此刻的她正浑身抽搐着,大腿上名贵的黑丝也沾满了白色的污浊,看起来触目惊心。
大战平息,所剩下的,唯有一片狼藉的房间,和身为始作俑者、此刻正赤身裸体、浑身白浊,呼呼大睡的两人,还有一屋子淫靡的体液气味,久久不散。
———————————分割线(以下为剧情,无H)———————————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被窗外鸟儿吵醒的提督揉了揉稀松的睡眼,回味着昨晚自己与舰娘的疯狂,也庆幸着自己能在与她的交锋中活下来。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干净整洁的大床上,真奇怪,自己昨天不是浑身白浊、昏倒在了沙发上吗?是谁把自己搬上床的?难道?
他注意到了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哗啦”声响,扭头一看,模糊的毛玻璃门上,一个曼妙的人影正在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显然是昨夜和他盘肠大战的那位舰娘。
提督咽了一口唾沫,当然不是因为他还馋她的身子,而是他忽然发现那张阿芙乐尔留给他的字条不见了,要是让斯大林格勒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发现自己被他们联合起来坑害,以那位舰娘火爆的脾气,要是蛮横地绕开与自己串通的阿芙乐尔,直接上诉天听…………想想那群急着裁军的人类高层,那可…………
“咔嚓——”还没等他想好对策,浴室的门便被打开了,披着白色浴袍的高挑舰娘缓缓从浴室中踱步而出,单薄的浴袍完全遮挡不住她熬人的身材,白中透着些许红色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脑后。但这些我们的提督此刻都无暇顾及了,他低垂着头不敢看她。
一步一步,斯大林格勒来到了他的面前,让提督的心脏怦怦直跳,而他的心中,更是预演起了自己今后的遭遇:
“刚才玩的很开心嘛!”(兵长砍猴脸)
“去死吧人渣!”
“宪兵队的大门永远对你敞开!”
“我们军事法庭见!记得带上‘可敬可爱’的总书记阿芙乐尔同志!”
“就算你跪下求我,舔我的脚趾我也不会撤诉的!”
“……塔什干前辈还是个孩子啊,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
“要不要我送你点机油,方便你在狱中润滑屁股?”
沉浸在幻想中的提督感觉自己药丸。
不过,现实中,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斯大林格勒只是轻轻地坐在了他身旁,一句话也没有说,仿佛跟他一样也在思考着什么东西。
良久,他还是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了一下自己的舰娘,只见她正严肃地看着自己,心中一震,立刻扭回了眼睛。
“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她的声音充满了平静,却让提督汗毛倒竖,他认为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他支支吾吾,却连半个字都蹦不出来。
“那我就先开口了,咳咳——!”她清了清嗓子。
“关于昨天的惨败,我承认我开局不应该那么走,不过……”斯大林格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什么指挥官同志你非要给我一个钢船上春日天空啊喂?!为什么明知道那玩意会吸引炮弹还非逼着我穿上啊喂?!炫富就那么让你开心吗喂?!残局被26400为什么要怪到我头上啊喂?!明明你开其他船扭来扭去的时候也会被砸出核心的啊喂?!…………”
提督愣愣地看着面前的舰娘宣泄着自己的小情绪,莫名的感觉到一阵轻松。啊,原来她觉得比起昨天的冒犯,还是比赛更重要啊,不愧是团结的毛子舰娘。于是乎,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开始用灼灼的目光侵犯起了她的酮体。
“好了,我说完了,轮到指挥官同志你解释昨天的事情了!”舰娘的语气突然转为严肃,打断了某人的遐想。没想到斯大林格勒在这里等着他的提督,此刻愣住了,条件反射般地躲开了斯大林格勒同样灼灼的目光,低下了头,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冷汗都要出来了。
“噗……”但是一个奇怪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不禁好奇地抬头看去,只见斯大林格勒的面容还是紧绷着,目光平静而又冷淡,要不是看到了她略微上扬抽动的嘴角,他可能还真的被她就这样骗过去了。
(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呢,那戒指她还戴在手上……从浴室里面出来也没好好穿衣服……)
他放松又邪恶地笑了起来,转身扑了上去。
…………
一阵缠绵过后,斯大林格勒依偎在他的身旁,浑身沾满了辛劳的汗水,刚才的澡算是白洗了。
而身处“贤者模式”的提督则是起了些许的好奇心,俯身在舰娘的耳边问道:“不怪我?”
而那英姿飒爽的舰娘倒也爽快,还未从高潮中回落的她目光迷离地看着天花板:“都到这一步了,怪你有什么用?身为舰娘,这一生还不是跟定你了?用你们拆腻子的一句话说就是……是……额……是什么来着?……‘鸡犬不宁’?……唔……不对!……是‘鸡犬升天’?……嗯?……好像也不对…………总之就是……鸡啊狗啊什么的…………啊!不管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总该知道的吧?!”
提督被她这一番话逗乐了,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一下,却不慎触碰到了她胸口的丰满,让这位还未完全平静的舰娘又发出一声娇吟,再一度勾起了他的邪火。
“以后要对我好一点哦……”恍惚之间,提督好像听到了这位舰娘声音细小的呢喃,当下也让自己的动作温柔了一点,慢慢地撑开了她的双腿。
但此时,一个不速之客忽然打断了他们的缠绵。
“叮——!叮——!叮——!叮——!前方发现鱼雷——!叮——!叮——!叮——!叮——!”
斯大林格勒浑身一个颤栗,猛地把身上的提督推向一边,紧张地左右环顾着,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最终,她把目光定格在了躺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那玩意儿正微微颤动着,上面有一条来电显示。
她的额头泛起了黑线,“指挥官同志,打个商量,以后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惊悚的语音作为来电铃声?”
提督此刻也是满脸阴沉,显然也很恼火这不合时宜的打扰,接过手机重重的按下了接听键,打断了手机发出的那充满了紧张情绪的“我舰正迅速进水!”
“喂,是汉斯吗?我是老八!”手机里传来了鸽子团会长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杂七杂八的打趣讨论声,显然这是群语音频道。
“是会长啊,我在,有什么事情吗。”认出来会长声音的屑提督汉斯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愤怒,冷静了下来。他扭头看向了墙上的挂钟,才下午一点,还没到工会战的时候。不知道是哪阵风把他吹来了……难道是要打训练赛?
“人齐了,会长你要宣布啥,可以说了!”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这是鸽子团的dd选手,斯莫兰的提督。
“那个啥……”会长的声音显得很难以启齿,“咱们的那个比赛……”他支支吾吾地,像是不好意思一般,让汉斯大为奇怪。
“唉,我实话实说了吧……琴魔扭到腰了,没法打了,咱们鸽子团也没有其他航母提督……所以……所以……”
“我很抱歉……”琴魔的声音也适时地响起,充满了愧疚。
“啊,这……”
“不是吧……”
“还有救吗?双bb行不行……”
“草!……完蛋……”
“等等,不对啊,昨晚打完后我们不是都回宾馆了吗?怎么在宾馆里面睡觉还能扭到腰的?”脑子没转过来的汉斯此刻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回答他的是六个人的沉默,直到他身后的斯大林格勒掐了他一下,他才“秒懂”了其中缘由。
“嘛……总之…………额……我去联系联系,看看其他团有没有愿意来的,哥几个要不等等人家的三天退团冷却,剩下几天的时间,咱们还有机会上黄金……”会长老八斟酌着自己的用语。
但是好像他手下那些没心没肺的鸽子们好像并不领情。
“航母没了啊?咕了咕了!”
“跟野人配合不来的,溜了溜了!”
“那我打道回府了!”
“下次cw见!”
“拜拜!”
“咕咕咕——!”
“叮咚!”(您的一位好友退出语音)
“叮咚!”(您的两位好友退出语音)
…………
“额——”看着群语音内只剩下了自己和老八两人,汉斯本想安慰下会长什么,但是紧接着手机里传来的“叮咚”声却让他把安慰咽回了肚子。
“叮!您是我军最后的希望!……就看你的了!”手机里传来的激情澎湃的提示音此刻显得无比刺耳,又无比讽刺,让汉斯呆愣许久。
跟他一样呆愣的还有一旁的斯大林格勒,良久,这位舰娘才表情复杂地出声:“我本来还想着让彼得妹妹今天过来接替我的位子呢,毕竟她更抗压一些,隐蔽也好……谁知道……”
“唉,下次一定,下次一定……”提督仿佛也中了鸽子的诅咒,变得鸽言鸽语了起来。但他毕竟还是个经历过战争的指挥官,在战争中培养的直觉敏锐地抓住了方才斯大林格勒话语中自己十分在意的东西。
“彼得?我们港口里有这艘船吗?比你还能抗?”
“………………”斯大林格勒又一次被他气到了,没好气的回到:“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妹妹啊!你上个星期才迎来港区的!”
“彼得……什么?”
“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
“彼得罗……哈巴罗夫……”
“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
“巴……巴夫勒尔……”
“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斯大林格勒已经接近歇斯底里了。
“啊,阿巴阿巴……”差点咬到舌头的提督,此刻脑袋上闪起了灯泡,“哦,你是说歪比巴卜啊?”
“砰!”一个枕头砸在了他脸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