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颖的第二圆舞曲
本故事纯属虚构,人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手撩头发~】,摄影师神采奕奕的指挥着。
女人闻声便随意拨弄着头发,这个撩头发的动作几乎占据了整个POSS届的半壁江山,女人的气场即刻便被调动了起来。
她的业界能力简直是登峰造极,又自觉的将头微微偏向一侧,这更加明目的张胆了她的颈部线条。
【很好!很好!】,摄影师非常激动。
女人淡然自信的笑着,她的笑容有种热烈的感染力。
摄影棚里的打光是专业的水准,摄像机里定格的画面中,连她发丝的丝绒感都是极为生动的。
女人身高对外是168,头小脸小高颅顶。
她的雪肤状态保持的相当完美,没有美颜滤镜的加持依旧十分抗打。你要能够凑近了看,你会发现她的肌肤上近乎0毛孔。
她的发际线及其优越,不仅形状恰到好处,还有一圈小绒毛,额头圆润饱满。
她是轻混血感的相貌,脸型是鹅蛋脸的典型,高耸的眉骨,深邃的眼窝显得惊艳且英气。眼睛和嘴巴在五官中占比都比较大,这样在视觉中的冲击力是毋庸置疑的。
她眼睛的整体形状偏圆,有柔和的曲线美。
欧式双眼皮,内眼角微微下勾,眼尾却是上翘的。
鼻骨也很高,是小翘鼻,微笑唇。
【换!】,摄影师兴奋的指挥着。
她侧过身,余光中似乎瞥见了我,眉间闪过一丝不悦,极力视若无睹的单手抱臂。
按照心理学的说法,她这个肢体动作是在寻找安全感,她有些不安。
从侧面看,她的下颌线很明显,虽然大众都讽刺她换头怪,但她们也不得不佩服她的美商。所有年轻女孩都趋之若鹜的按照她的模板整容,可至今仍然复制不出第二个她,也无一人仿的来她的古象之称,最后皆是落得一个千篇一律的网红脸。
她原本就有极好的底子,有句话叫美人画皮难画骨,她雕琢过无数次才有的欧化立体五官,有与之匹配的天生骨相来支撑,才能如此惊为天人、独一无二。
经纪人小跑到她身边,耳语了几句。
她终于还是无可奈何的看向我。
【你说是吧…】,我咧着嘴,自言自语道:【杨颖。】
2
她在工作人员的簇拥中做着收尾工作,我大摇大摆的在众人习以为常的视线中走进来她的私人化妆间。
点了根烟,等着。
门动了,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白皙纤细的玉手。
【王少…】,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门渐渐完全开了。
拍摄工作还是比较辛苦的,她两颊沁出的香汗粘上了零碎的发丝。
【哪阵风又把您吹来了?】,她克制着内心的厌恶,职业性的笑着问道。
【哈哈!咱baby今儿个又是不一样的美啊。】,我大喇喇的笑着,咱字加重了语调,我翘起二郎腿,把烟掐了。
【王少您太会夸了…】,难怪她演技会一直被诟病,你可以看看她脸上的笑容,那还不如叫哭。
她缓缓走近,却很有分寸的保持的一米远的距离。
我闭上眼睛,扬起脸,如痴如醉的嗅着。
这馥郁饱满的花香和她的香汗混杂在一起,简直妙不可言~
【嗯…维克多与罗夫?】,我细细品着,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俏佳人问道。
她抿着嘴,一对美目略有愠色的盯着我。
【对吧?】,必然是了,但是我仍然探近了闻着,她不禁回退了两小步,眉头紧蹙着。
【您有什么事吗?】,她兴许自己都不知道这香水的名字,也许知道?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巴不得我赶紧在她面前消失。
我甩出一份合同,将身子靠在椅子上,一边抖着腿。
【这也不用您亲自来吧?】,她目光就没有移到合同上过,那压抑着的疏离冷意,还是在眼睛里表现出来了。
【我这人就喜欢亲力亲为,毕竟不是小事儿嘛。】,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此时这尤物在我眼里,就犹如待宰的嫩羔羊。
她今天的妆造太合我胃口了,内里穿得是件皮制背心,外面套了件皮夹克,下身被包臀皮裙裹着,而脚上套着是漆皮高筒长靴。
太对了,我有些咬牙切齿,努着嘴,深吸一口气,按压着内心那股要将她就地正法的欲望。
再转眼瞧她时,她的厌恶已经完全掩盖不住了,她眯着眼:【关于合作的事情我会交给经纪人处理,这几天档期排的太满了…很累…不好意思了王少…恕不奉陪…】
我一脸拿捏的笑容,挑眉望向她身旁的经纪人,经纪人眼神的躲闪着,一脸的心虚,支吾着:【姐姐…】
杨颖困惑的别过脸望着她。
【王少说了…必须…必须你自己谈…】
我脸上結满灿烂的笑,等着她转过脸来收获。
她叹了口气,垂着手。
我安她心似的解释着:【就聊合作。】
她无可奈何的对着我坐下,将玉手伸向合同。
我抓住她的手,一股柔嫩滑稽触感传到手心,有些冰。
她欲要挣脱,语气里的愤怒夹杂些乞求:【王少…】
【这么大事情…】,我有些醉了,仅仅是摸到她的手。
【你还没吃饭吧?】,我与她对视着。
她柔软的小手在我手里挣扎,瞳孔开始涣散。
【我请你吃顿饭吧?】,我直勾勾的盯着她,手里攥的更紧了,但我的身体也开始发烫。
【能赏个脸吧?】,她突然怔住了,我手中的冰凉也止住了攒动。
【好】,她两眼失神,木然的张着嘴。
3
夜幕降临,我正倚在车后座闭目养神,这是我第一次实践催眠,一股来势汹汹的疲惫让我身心俱惫,有种精力被瞬间掏空的感觉。
身体那股燥热虽说已经消散大半,但是我仍未完全缓过来,我按下车门,任由在江边的飞驰的风钻进车窗,我闭上眼,调整着呼吸。
【王少…】,这是一个低沉到腐朽的老者的声音:【你没必要这样…】
我扭过脸,额角的头发的拍打着我的脸。
眼前的老人相貌平淡无奇,穿着也素寡,只是那双瞳孔有着异于常人的魔幻在其中若隐若现。
他继续劝说着:【只要你想,给我五分钟,我能让她对你言听计从。】
我摸出一根烟点上,对着副驾驶的女人吐出一口烟雾,她的脸正好是朝着我的,只见雾中那张脸微微牵动着,似乎有点要醒的样子。
【不用了祁先生…】,我将头发抓到头顶,淡淡的回道:【这样就够了…】
她的眼皮微微颤动,那在我旁边车窗的溜进来风,似乎也发现了她,穿梭在她额前的发丝里旖旎着。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睡容,是恬静的,又有一丝俏皮。
【我要的不仅仅是她的肉体…】,我痴痴的望着眼前的睡美人。
这是一张严格上讲不标准却又美的浑然天成的脸,或许浑然天成来形容似乎并不贴切,世人都叫她整容怪。
不标准在于她的三庭五眼,近似于漫画比例这样不合理的构造,但看起来却十分舒适。
我曾在一个原本平淡无奇的午后去往她的发布会,那日她一袭白裙,犹如落入凡间的仙子。
她就静静的屹立在台上,都不需要做什么,就能让她身边那些,我曾觉得算是神颜的艺人都黯然失色。
她忽然朝着台下我的方位绽放了一个笑靥,我明知道那不是给我的,而是尖叫的狂热粉丝,她这么多年来也不曾给过我哪怕一次,但是那一刻我有种错觉。
那天的阳光突然很明媚,我的周遭人山人海,她握着话筒说出的每一句话我都听的真切,她的声音像是有种隔绝山海的能力。
恍惚间,眼前的人儿也在缓缓睁开眼睛,兴许是催眠的副作用,她的眸里竟有些难得的俏皮和懵懂。
【我要的,是她的心。】,我毫不避讳的看着她慵懒的睡姿,宣告着。
她疲倦的伸着懒腰,茫然的看着周遭。
被各种遮挡物切割的灯光在她身上横扫着,她望向窗外,一动不动,像是展厅里的鬼斧神工的雕塑。
【王天昊…】,她回头看我,眼里的木然已经消失大半:【你要带我去哪?】
【去吃饭…】,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她手腕撑着额头,黛眉紧锁:【我有点想不起刚才的事了…】
【你说要我请你吃饭。】,我将烧至一半的烟扔出车门,将最后一口烟放逐到车窗外。
【好像是?是吗?】,她耷拉着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杨颖了。
【要不然呢?】,我宠溺的望着她。
【怎么会呢?】,她回过头,自我怀疑似思索着。
【总之…】,老人不合时宜的说着:【只要您需要用到老朽,随时都可以吩咐。】
我想倔强点的回绝,可理智却让我说好。
4
我订的是露天餐厅,她丝毫就没有与我共进晚餐的欲望,只是矗立在天台边独自出神。
晚风徐徐的拂动着她蓬松的头发,那个在荧屏上常扮傻白甜的女人,装满人间世态的思眸中闪着悠远的光。
我畅快的吐出一口烟雾,视线里的她与远处的夜景融为一体,像一幅画。
她回过头,问罪似的望向我。
那再熟悉不过的厌恶之意已经积满了眼眸。
我自顾自的抽着烟,呆呆的望着她朝我走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冷脸问道。她该补妆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吊儿郎当的抖着腿,耸了下肩。
【算我拜托你…】,她叹着气,刻意坐在更远的位置:【放过我吧…】
【王少…】
我闭着眼睛深呼吸着,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我自诩娱乐圈杀手,叫的上叫不上名的女星我基本都玩过。
我拥有这个世界绝大多数问题的通行证,但是面前这个女人油盐不进。
兴许是早年的经历让她有种难以被摧毁的坚韧感。
【我能帮你。】,我按压着欲要喷发的落寞,说道。
【王天昊…】,她不屑的笑着:【在京圈哪位不知道你家老爷子的实力,只不过我真的…】
【你那些黑料。】,我咬着牙说着:【我能帮你搞来最顶尖的公关帮你解决。】
她忍俊不禁又无奈的摇着头:【如果我说我对这些完全无所谓呢?】
我吐着郁闷的烟雾。
【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我的内心比你想象的要强大的多了。】,她倔强的笑着,眼里闪着泪光。
【谁在乎我真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观众只会被那些精彩的故事,突出的言论所吸引。 平平淡淡的生活,也没人要看。】
【那年我十三岁,借了一双很高的高跟鞋,画了妆,坐着公交车,到尖沙咀香港历史博文馆对面的中晶中心,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试镜。而目的,其实不过是一个月大约600港币的外快。
那会儿周优根问我:“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能当模特?”
我说:“因为我不害羞。”】
我闭上眼,仿佛看见了这么一个画面:
干诺道的过街天桥上,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女,穿着校服,头上戴着发卡,踮起脚尖,一脸憧憬,欣羡的星眸里装满了霓虹灯下金碧辉煌的街景。
那一刻,她心里是不是想着,很想成为谁?
【后来,第一次风波就是我戴牙套了,真的很好笑啊人们,不就是带牙套吗?带牙套有错了吗?】
【14岁我就戴上了牙套。而且一戴就是两年多。你知道戴牙套有多痛苦吗?没戴过的,都不能理解。
我在最年轻、最叛逆的年纪,毁掉自己引以为傲的容貌,忍受咬一口米饭都会痛彻心肺的苦。】
【他们的诋毁让我多次入禀高等法院,但我每次都是胜诉!】,她破涕而笑。
那时的香港,是东方之珠,也是欲望之城。有着最宝贵的机会,也暗藏着最危险的深渊。那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迷幻又撩人,但同时也遍布着深不见底的黑暗。
她缓缓起身,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得体,摩挲着无名指上的CHAUMET Josephine的加冕·爱:【后来我就遇到了他…】
她指上那颗5.5克拉鸽子蛋钻戒是我的眼中刺,代表这个女人即将的终身大事。
【王天昊…】,柔和的灯光落在她绝美的脸庞上时,竟又勾出来些许冷艳:【我要结婚了…】
我捏紧了拳头。老子特么这些年在你身上花这么多精力,你给我这样的答复。
【真的…别再打扰我了。算我求你了!】,她站起身就要走。
非要这么不可是吗?我的小baby…
【你最近不是在拍王家卫的《摆渡人》么?】,我悠悠的说道。
她停下脚步,困惑的回头看着我,一双美眸写满了那又怎样?
【我能帮你…】
她眉头紧蹙:【你又能帮我了?】
【好像明天就有一场戏吧?】,我站起身,缓缓靠近,她有些警惕的退着,我握住她的香肩,璞玉似的丝滑触感传至掌心。
【王天昊!】,她眼里燃起了悲愤的怒火。
我没有说话,将眼前的美人嵌在原地,深呼吸,酝酿着。
然后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深邃的眼眸,一阵燥热感涌上心窝,一字一顿的说着:【明天在片场里,你不是杨颖,你就是小玉。】
她的眼神霎时木然了,缓缓点点头。
一阵头晕目眩使我握在她肩上的手瞬间失掉了力气,我摇晃着,下意识扶住了身后的餐桌。
她若有所思的望着眼前的空地,片刻后,她蹲下身子,一对白皙的玉手捂住了梨花带雨的俏脸。
我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感走上前,对着她蹲下,轻轻拉开她的玉手,擦拭着她脸上晶莹的泪珠,她娇躯颤抖着,我轻轻抱住她,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处如痴如醉的嗅着,这股香味初闻是浓郁的,而后有阵香甜的浆果味。
手臂上传来的是皮制外套的冰凉感,而颊边确实温热的,我甚至可以听到她逐渐平缓的吐息。
我拉开身位,端详着她,娇艳欲滴的唇上的釉质有些发亮,我沉醉的闭上眼,缓缓将我的嘴挨近——
【够了!】,我的脸庞被冰冷的掌心摁住。
我嘴角上扬,脸在她的掌心蹭着,她受惊似的打断了我的磨蹭。
我没有睁开眼,只是吩咐着:【华生…】
【少爷…】,一个没有感情的声音应到。
【送杨大明星回酒店。】
【是!】
我能感觉脸上有道意味深长的幽怨目光,紧接着,耳边响起了渐远的脚步声。
我探出手,眼前的空气似乎还有她的温度,我将这股温存握在手心里,长吁一口气。
我缓缓睁开眼,抓起一只高脚杯,喃喃自语着:【你会主动来找我的。】
5
谁都无法透过墨镜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他凝重的看着镜头里的女人。
什么时候一个花瓶都有感情了?
这也许不是他一个人的心声,可能是整个片场的工作人民以及
演员的想法。
强如当年的刘嘉玲,都被这个男人NG27次擦地板,可她所有的个人镜头都是如此顺畅的一遍过,为什么今天这个让他从来就没有抱过一丁点期待的女人能有如此惊人的表现力?
这个演员是他第一个发现演技是可以倒退的女人,早年她的一些不知名作品至少都还会有一些灵动的眼神,到后面基本就只有死鱼眼了。
可今天。
她每一次微表情和语气都超出他的预料却又恰到好处,就算是NG也是和他搭戏演员的问题。
她就是不在演小玉,她就是小玉。
杨颖生平第一受到关于演技由衷的赞美,竟然是来自求毛求疵的墨镜王。
虽然他说的只有两个字,而且似乎只是在叫她:
【小玉。】
杨颖倚在化妆室沙发上,只有在这个没有聚光灯的地方,这个无时不刻戴着盔甲的女人,终于才可以短暂的卸下所有的防备。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并不是因为片场里那一道道惊讶佩服得目光,而是因为自己掩藏的心结被解开了。
因为那个人,她今天拍戏时竟然少了那种混杂着商业的思绪,而真的能够全身心投入角色。
对于一个角色投入感情这件事对她来说是难如登天,她的人生太复杂了,作为一个演员,她不够纯粹,不够简单。
她的生活充斥着期刊、红毯、综艺还有开不完的会议,她的大脑全被商务和功利占满了,她完全做不到去全身心体会一个角色。
但今天,她终于觉得自己是个合格的演员,更重要的是,她的烦扰在那一刻瞬间烟消云散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可是
明天怎么办呢?
她抓着手机,在化妆室里举棋不定的踱着。
良久,她拨通了电话。
桌上的手机响了。
我闭上眼睛聆听着,我从未觉得来电是可以如此悦耳的。
【喂?】,我愉悦的笑着。
那边没有说话,但我可以闻到电话那头的吐息声。
【小baby~】,我挑逗似的呼唤着。
【你在哪?】,她的语气有些无奈。
呼~我惬意的呼吸着,一只手插着裤袋,走到阳台,高高在上的鸟瞰这座城市的夜景。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我玩味的笑着。
【你在哪?】,她答非所问。
【我让华生去接你。——哦对了!】
【还像那晚那个装扮吧。】
我已经听见了走廊回荡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那是清脆的叩击,我倚在沙发上摇着,欣喜的烟雾在我口中缓缓流淌。
【想我了?】,我没有选择回头,虽然我知道她就在身后。
【再来一次…】,她沉声请求道。
【可以啊。】,我点点头,朝她招招手。
她迟疑着,抿着嘴。
【听话。】,我轻声说着。
她缓缓走来,眼里尽是不甘。
【坐。】我拍了拍旁边的沙发。
她犹豫着,随后,我的身体跟随沙发垫下沉着。
【再来一次…】,她祈求似的说着。
【那你要怎么报答我?】我扭过头,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垂着头,一言不发,眼底闪着郁意。
我绕有耐心的望着她。
终于,她探过身子,冰凉的唇瓣贴了上来,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同她的香舌交缠着。
我如饥似渴的饮下她香甜的唾液,扼住了她露怯的香舌,我睁开眼睛,她眉头紧锁着。
我的胸口传来一股推力,我任由她挣脱开。兴许是我吻的太过忘情,她有些虚脱,大口喘息着。
她别过脸去,声音中尽显冷淡:【这样可以了吧?】
【这是上次没交的尾款,这一次的要另算。】,我依旧还在回味着。
【你…】,她愤愤的转过脸,欲言又止。
我点了根烟,吞云吐雾间,我有些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了。
但我还是要求着,将胯部往前挪了挪,示意她。
【那就这样吧。】,她站起身,毫不犹豫的转身。
我不以为然的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她的脚步声紧接着又响起,只有开始几步是果决的,后面,逐渐却又有些举棋不定的意味。
她的步伐越来越慢,也愈来愈轻。
我抿了一口酒,窃笑着,因为她已经顿住了。
她背对着我,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我可太能理解她的思想斗争了。
她本可以忍受黑暗,可我让她见到了光明。
杨颖,你能做到舍弃这份光吗?
你一个曾经无权无势的小女孩,在香港那种步步为艰的修罗场厮杀,只花了几年时间就在从云云群星中杀出重围,你用了多少手段?
那些我知道的,有些我不知道的?
她缓缓转过身子,迈向我的每一个步伐都仿佛用掉着莫大的勇气。
她终于站来到我跟前,她试图用一种卑弥的姿态俯视我,可维持不过两秒,她却不由得俯身蹲下。
黑色的皮裙把她浑圆紧致的臀部勾勒的一分不差,黑色的皮靴上的褶皱也随着紧绷的膝盖摊平了。皮裙和长靴的相间处,勾勒着些许的花白的大腿嫩肉。
我只需微微一颌首,就能瞥见她胸前起伏着的雪白色乳房。
她顿了顿,又将两手伏在我的膝盖上。
她望着我,这是不屈的眼神,也有一些毅然在里头。
【你做的到的。】,我笑着鼓励道:【世人都说你有今天离不开那个姓黄的。但我理解你——】
我拍拍胸脯:【你的奋斗不是从他那儿开始的,是在更早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她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微笑,一对玉手在我的裤裆上摸索。
这是令我厌恶至极的笑容,在综艺里、在访谈里,甚至狗仔的偷拍里。这种标准到近乎是半圆仪量出来的弧度,让人丝毫感觉不到感情。
【这可不行。】,作为甲方的我对此有些意见:【表情也是很重要的,你这会儿是在我豪宅里,而不是跑男的拍摄现场。】
哗啦~一对凉飕飕的玉手钻进了我的裤裆,这双手撕名牌是不太行的,不知道撸肉棒会怎样?
她极力想呈现一种温和的笑意,这是另一张面具,但是一切才刚刚开始,我也不能对她过于苛责了。
我的树苗,在她纤细的指尖,在那细腻的肌肤触感下茁壮成长。
【闻闻看。】
她抬眸于我对视,似乎再确认我的指令。
【闻闻看。】,我重复道。
她闭上眼睛,一对玉手捧住我的硕根,将鼻尖凑了过来,湿热的鼻息率先抵达我的龟头。
【呼,】,这种别样的快感让我不禁叹道。
但差点意思!
我擒住她的后脑勺,十指扎进了她蓬松的发根,按压着。
她眉头紧蹙,艺术品般的鼻梁跟我的龟头完成了0距离的接触,一对香艳的朱唇被迫亲吻着肉棒根部,而我的龟袋在托着她的下巴。
她的眼角湿润了。可她的眉眼是弯的,嘴角是上扬着的。
我在某些时候是怜香惜玉的,比方说这一刻。
我松开了手,她也赶忙抬起头。这一次是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说出了第二个要求:
【把衣服脱了…】
柔和的灯光下,她的头发因为衣领的翻弄而凌乱着,一对坚挺的乳房只剩难承其重的乳罩摇摇欲坠的支撑。
我把手指当做画笔一般勾勒着她分明的锁骨,她轻轻颤着。
【这个也拿掉。】,我拉了拉她的乳罩,命令道。
她熟练的把手背到身后,闭上眼——
【看着我解。】,我不予置否。
她眉间微蹙,睁开一双星眸和我对视着,霎时乳罩就如同花瓣一样飘落。
傲人的双峰终于露出它的真面目,此时它还因为乳罩的拉扯轻轻晃动着。
我伸出手,饶有兴趣的端详着两团雪白的圆球中间娇嫩的乳晕,用手指挑逗着。
她咬着嘴唇,别过脸。
我两手齐握,富有弹性的乳房在我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触感和弹性都是极好的,只是尺寸似乎更大一点?
【帮我含一下。】,我随意的吩咐着。
她怔住了,眼眸深处的怒意蠢蠢欲动。
【还想不想我帮你?】,我低声问道。
她的眼里可笑的坚守溃堤了,她垂下眼睑,张开嘴——
【看着我!】,我喘着粗气命令着,这是一个神圣的时刻。
我重复道:
【看着我含!】
她抬眸,我深情的与她对视着,说道:【可以吃了~】
【含住它,我带你通往你一直憧憬的广阔世界…】
终于!
龟头传来的一股滑腻湿热的绝妙触感让我几欲闭眼,可是我强撑着与她对视,余光中我的肉棒在她红艳的唇瓣里慢慢消失。
我牵住她在我膝盖上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而另一只手,我探进了她的胸前,将一颗光滑的酥胸握在手心里揉捏着,她的乳头随着乳房的变化在我的掌心里磨蹭着,渐渐发硬。
她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挑逗之色,随即我的冠状沟便被游蛇般的舌尖刮蹭着。
【喔~】,我终于情不自禁的仰天长叹,低下头时,她已经开始了熟练的吞吐。
这是需要多少次的训练和日积月累才有的技术啊?
【晓明那儿的尺寸怎么样?】,我好奇的问道。
她吞吐着,幽怨的望着我,摇摇头,这个动作使得我的棒身还感受到了她两颊内壁的嫩肉带来的爽滑感。
这是不想说的意思,还是不大的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我早有预谋的问道。
她的媚眼霎时抹上了一层惊异,那眼里分明说着,你是神经病吗?
【你叫什么名字?】,我继续问着。
她无可奈何的吐出肉棒,我的阳根与她红唇间拉着藕断丝连的淫丝,她抿着嘴深深的望着我。
【杨颖。】,她开始自我介绍。
【你老公是谁?】,我紧接着问。
她闭上眼睛——
【看着我回答!】,我激动的喊着。
她受惊似的睁开眼,眉头紧蹙,朱唇犹豫似的张合着,终于还是答了,与我四目相对:
【黄晓明。】,她的动人的美眸泛起了泪光。
我愉悦的笑着,嘴角拉得很开:【你现在在舔谁的几把?】
她眼里的泪花开始攒动了,这些晶莹的水珠在她的眼眶中打转,美极了~
【王天昊。】,两串水状的珍珠在她无暇的脸上滑落。
我温柔的搂着她的头,将肉棒重新送回了她的口腔里,漫无目的的捅着。
我闭上眼睛,尽可能用龟头去感受她口腔中的每一个部位带来的不同触感。尽可能去聆听肉棒与她舌头和上下颚摩擦的声响间的区别。
不舍得让她太累,我会主动挺动腰部去迎合她的含吐。
嗯~这会儿,冠状沟正紧贴着她的舌苔,而龟头有着上颚紧贴光滑的触感,娇嫩的唇瓣在棒身上蠕动着。
畅快的体验让我精神抖擞,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再慢慢滑至光滑的香肩,顺着玉臂继续游走,落至她的手指,我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不由得一个用力挺腰。
【唔~】,她悲鸣着,我的手被她紧紧抓住,手背有些指甲带来刺痛感,而她脚趾的痉挛,也牵动了皮靴的鞋尖。
我已经提前闭眼做好聆听的准备了,这哀婉的呻吟中,有十分复杂的情绪在里头。
有一些怨恨,像在问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用下半身交易?
有一些释然,像在说还好男人都喜欢用下半身交易。
有一些无奈,像在说为什么她只能靠这种下半身交易?
身体上,我的龟头正抵住了她的喉咙,这并不会有太大影响,她早就放弃自幼歌唱的梦想,如今她的唱功只有在每年的4月1日的跑男上展现,想到此,我便愈加用力顶。
大脑里,一波更甚于肉体的刺激感让我颅内持续高潮着。
她在荧幕里,是懵懂的阿雅,是霸道的遗珠公主,是花舫女子心兰。
她是Angela baby,她是杨颖,她是running man的MC,是众人的团宠。
而此时,我的龟头在她的喉咙里。
她的手在我大腿上不断拍打,此时听来竟有一种莫名和谐的韵律感。
来吧!让我看看你更多真实的样子!我死死挺腰。
她泪眼汪汪的仰视着我,喉管处难受的挤压带给我龟头一种绝妙的按摩体验。
我恋恋不舍的将龟头从她喉咙抽拉开:【很难受吗?】,我关切的摸摸她的头,询问道。
她没有答复,只是全心全力的吮吸着我的阳根,起伏的头颅似乎已经是在确认了。
没关系的吧杨颖?还远远不够呢吧?
你的野心绝不是世人所见的那般简单,绝不仅仅是上海的四季汇,亦或香港西半山的天汇豪宅所能比拟的。
虽然可能有点不恰当,但是她含吐间的眼神,有一种毅然决然的使命感。
她将唇瓣裹滑到我的龟头处,以一种要鸣金收兵的态势进行着套弄。
【呃~】,我全身快意的发颤着,这是一种全力以赴吸附,除了她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能够做到这般极致的女人。
她抬着挑衅的美眸,一股温顺中夹杂着悲愤的情绪化作了舔舐,在我的马眼处撩拨着。
我霎时腰间一痒,野蛮的挺着我的腰,一股特地留给她的奖赏已经蓄势待发——
【给老子接好了!】,我爽喝道。
她瞪大着星眸,发丝被仰起的头甩得飘扬起来,身体顿住了,一对玉手失掉了力气垂着,可喉部仍然下意识作着吞咽。
【不准吐出来!】,我的高喝颤抖着。
我的阴毛有些扎进了她的鼻孔里,她发颤的鼻息吹动了我肚前的丛林。她绝美的脸绞成了一团,她痛苦的咳嗽着,从气管处发出的气息急促的拂动着我的男根。
我肆意的喷发着子孙,有些直接涌进了她的胃里,有些在她唇瓣和肉棒的交合处细微的缝隙潺潺流出。
【咳咳…这样…】,她轻轻按压着洁白的脖颈,唇瓣上还依附着我粘稠的精液:
【这样…就可以了吧?】
我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拇指将溢出的精液刮到她嘴边,她的敏锐不仅仅在于对娱乐圈趋势,在此刻也是一样的,她张开嘴,任由我把沾满精液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直勾勾的望着我吮吸着。
【我看看…】
她两只玉手撑地,匍匐着身子,皮裙眼看就快被紧致浑圆的翘臀撑裂了,她仰视着我,缓缓张开嘴:
一条灵动的舌头在精液中淫靡的游动着。
【喝下去…】,我抽出手指,柔声说道。
她含着精液,楚楚可怜的望着我。
我极力俯下身,端详着,此时的她美的不像话,脸上各种不可名状的液体是一种罕见的化妆品,点缀起来,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她抿住嘴。我捏住她的嘴,注视着。
这是前调。
她开始努嘴。我抬起她的下巴,等待着。
这是中调。
她的甲状软骨已经有上抬的趋势。
我把耳朵紧贴她的喉管,聆听着,软骨开始拉动我的耳廓。
【咕噜~】,我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脖颈,精液粘稠不似清水,我的指尖仿佛还能感觉我的子孙在她喉管缓缓流淌着。
她轻轻打着嗝。
【可以了吗?】
【嗯…】,我暂时满意了:
【这次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