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施巧计蛇蝎污人根窍 自投罗网三娃筋疲骨软
爷爷被妖怪抓走,力大无穷的大哥先行一步解救爷爷,却杳无音信,二哥生下后用他那千里眼顺风耳的本领探查到大哥也被蛇蝎二妖降服,如今竟光着屁股躺在蛇精的蛛网上,二哥奔赴妖洞也迟迟未归,余下五色葫芦是又焦急又担心。赤橙黄绿蓝靛紫,赤橙两色葫芦娃已经诞下,剩下的兄弟中数黄色三娃排行最长,生性莽撞的他还未生成人形,就在葫芦里抢先开口。
“爷爷,和大哥二哥怎么还没回来!你们也太慢了,还得看我去砸烂他们的破洞!”
言罢,那澄黄的葫芦不顾兄弟们担忧他还没彻底长大成熟的规劝,奋力一冲从葫芦藤上挣落,只听嗡的一声,竟然直接在坚实的青石地面上砸出一道边缘光滑的深坑,这葫芦定是势大力沉、坚硬无比。
却道这幽深的妖洞中,斜倚在珊瑚榻边的金蛇精突然心神不宁,疑是又有新的葫芦崽子诞世,匆忙赶到那可以窥探别处奥秘的魔镜前,葱指轻弹挥出一道妖力,正看到那黄色葫芦脱落,砸在地上的场面。蛇精不由得俏脸失色,想起捕获葫芦娃的爷爷那天,派去的蜜蜂精射出的箭矢被七个葫芦弹开后歪七扭八,手下属火属性的徒孙一口利牙咬在葫芦上也是粉碎,如今想来,应正是这黄葫芦三娃的本领铜头铁臂刀枪不入发挥了作用。
苦思冥想亦未想出应对之法的蛇精突然留意到一个细节,娇艳欲滴的唇边勾起一个微笑。午睡在旁的蝎子精被蛇精惊醒,揽住蛇精的纤纤细腰问道:“夫人,怎么不开心了?又有哪个蛮娃子扰了夫人的雅兴?”蛇精如今心有一计,对着蝎子精商量道:“大王,我刚用这魔镜宝贝。
看到又有个黄色的葫芦出来了。依我看,他的本领当是铜头铁臂刀枪不入…”蝎子精闻言大惊,喝到:“连我熬炼了数千年的本命蝎尾也奈何不了他?”蛇精连忙安抚他“大王自是雄伟无双,纵是他铁打的身子也扛不过大王的本领,且退一步,纵使硬碰硬未能直接击败他,妾身估摸他可能有个弱点或许可设计拿下,还需大王的宝贝配合呢。”“宝贝说来听听?”“他们葫芦娃子都是先天仙灵,本领都是从娘胎里生来的,才如此难以对付。可他的两位哥哥都是瓜熟蒂落自然脱落,宝光乍现生出个蛮小子,唯有他是自己挣脱那葫芦藤,现在还是个葫芦往下蹦呢,他这金刚不坏的功体,未免失于先天不足…或许有法子可破呢…”
说回那黄色葫芦,蹦跶了半日,突然弹在一块巨石上,葫芦破开两半,钻出来个小子,正是葫芦三娃。这三娃目如朗星,鼻似悬胆,长相英武中透出一丝稚气未脱的可爱,肤色不白不黑正是健康的小麦色,两只铁脚踩在地上不动如山。三娃顺着妖气向前行走,沿途枯骨遍布,怪石嶙峋,景色煞是可怖。渐行渐远倒是植物茂密了起来,树木成林,作为植物仙灵的三娃顿觉如鱼得水,丝毫未觉此处虽植被茂密,却没有鸟雀鸣叫的诡异。
三娃在此处荆棘密林中穿行许久,只觉植被越来越茂密,以他健壮精实的身材竟也得躲躲闪闪,或弯腰钻着走,或转向绕着走,树木的枝丫更是时不时戳在他身上,他自是刀枪不入,不惧怕刮伤,可身上的褂子却是时不时挂在树木上,甚是惹人烦。天生直肠子,暴脾气的三娃只觉眼前妖气越来越旺盛,想来妖洞应是不远了,烦躁的他干脆脱下了褂子夹在腋下,以避免刮蹭带来的烦闷,犹豫片刻,即便无人会看见羞处的傲娇小子,还是自恃仙童的身份未曾将黄色裤子脱下,将傲人的本钱和两瓣饱满的翘臀暴露出来“吸收阳光雨露”。
就这样光着膀子,心情躁郁的三娃复行数十步,只觉妖气浓郁地令人作呕,看上去却不似妖洞所在。仙童只觉在这密林中走久了,灵台不甚清明,正在思虑是继续急行军去解救大哥二哥和爷爷,还是盘膝在此略作歇息时,骤变突生。只听噌的一声,一只蝎尾沿着三娃赤裸的腰身,猛然探入三娃腰间的叶裙,勾住三娃下身黄色的裤子。正是蛇蝎二妖中的蝎子精掠阵至此,那蝎尾正是他引以为傲的本命法宝,幽幽的紫色中透出一丝妖异的鲜红色,想来定是奇毒无比。啪嗒一下,叶裙应声而断,三娃腰间的裤子也随之掉落。三娃胯下一凉,从未见过天日的小鸡鸡和两瓣白皙臀瓣赫然展现于蝎子精眼前。三娃突逢此变,兼之神志恍惚,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但骄傲又傲娇的天性岂会应允光着屁股晾着鸟对阵此等深仇劲敌,本能地屈膝、弯腰,想要提起掉落于脚边的黄色短裤遮羞。此举正合蝎子精之意,屈膝弯腰动作之下,后门大开,两瓣饱满的肉丘伸展间,深处幽深的桃花源影影绰绰。蝎子精内心大喜,一个转身,那弯钩般的蝎尾也跟着调转了朝向,从尖端向下转换成尖端朝上,向三娃股间探去。虽然三娃两瓣肉丘圆润饱满,纵然撅腚亦未能将其间的私处如普通男孩般显露无遗,但浸淫淫虐此道的蝎子精又怎会连屁眼都找不到?运气发力,绷紧蝎尾,朝着三娃两股间甩去。三娃只觉一个锋利的尖端从下至上,从臀缝间划过,戳到了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后穴之中。纵有毒液润滑,那蝎尾也未能探进去多深,但半个指节的长度亦足矣。大力袭来,三娃失去了平衡,被那蝎尾掀翻在地,一个前滚翻重新掌握了平衡,单膝跪在地上。这才看见突然发难的竟正是所在追寻的仇敌。这若是寻常少年,被这锋利异常又奇毒无比的蝎尾从屁眼里、肠道间这么一勾,定已然是开肠破肚,死于非命了。但三娃天生一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的先天功体,又岂是会因此受伤。这一勾拽掉裤子,二勾探访幽谷的一系列变故看似繁琐,其实就在电光火石,两个呼吸之间。
武艺高强,本领超凡的三娃岂受过此等奇耻大辱,英俊可爱的面庞涨的通红,咬牙切齿就要追赶那蝎子精。只见他右脚铁足蹬在地面上,身体似箭般蹿出,两指“噌”得一声便夹住了那蝎子精的尾钩。蝎子精不甘示弱,运功与三娃对峙,不想金铁之声骤响,那昔日无往而不利的本命法宝竟是直接折断了。
“啊!我的宝贝尾巴!”蝎子精且惊且怕,不停逃窜,只听那三娃喝到:“妖精,你就这点本领还要学人偷袭吗?还不乖乖投降,还我爷爷和哥哥来!”说罢,三娃右手边突然蹿出来一条通体赤红的赤练蛇,口中吐火,多年领教过四弟先天的三昧真火的三娃无惧这小小妖火,一指便戳断了蛇头。三娃起身追击,奔跑间眼前密林枝桠突然合拢,形成了一道树墙,挡住了三娃的去路,但这又怎能挡住三娃,铁臂一挥便将这些树木拦腰折断。可蝎子精早已跑得不知所踪,只听得远处穿行的窸窸窣窣声音。三娃还要沿着声音方位追击,却听到那蝎子精远远的嘲笑:“这仙人娃子倒还真不知羞,撅腚给我看还不够,现在还遛鸟追人呢哈哈哈。”
三娃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提上去的裤子不知何时又已经掉下去,现在自己是浑身精光,赤裸着身体,下面胸围的宝具因着方才的跑动还在一晃一晃。三娃闻言更是羞愤难当,怒火中烧。可是蝎子精已然不知所踪。三娃只得回头寻找自己的裤子,往回找了十数米才找到了裤子和褂子。三娃正要穿上裤子,却想起刚才被那蝎子的毒针勾过,伸手去摸屁股,一片粘腻,定睛一看绿中泛着紫,一看便知其剧毒无比。“呸,真恶心”三娃将手上的毒液擦在了一旁的树叶上,那树叶竟是立刻被腐蚀殆尽。这毒液留在身上黏黏糊糊很是不舒服,但苦于密林里无法收拾,三娃只好作罢,先提上裤子,叶裙被蝎子精勾断,需要东西来系住裤子,不然难以遮羞不说,行动也是不便,便伸手摘掉一段树枝系在腰间,继续向着妖气前进。此时再感受妖气,远不如刚才那般强烈明确,而是遥远细微,三娃此时也明白方才感受到的妖气实际上是那蝎子精的埋伏,想起自己自投罗网被那变态妖精扒了裤子看个精光丑态百出,不禁又是怒火攻心,所幸还夹断了那妖精宝贝的尾巴,算是出了口气,便对着前路的树木一顿劈砍践踏才平息了情绪。
复行了一个时辰,阴森茂密的树木逐渐稀疏,炎热的阳光洒在身上,三娃知是即将穿出丛林,却依旧不知该如何处理羞处沾染的粘液。却见前方隐隐约约有一片蓝色,似是湖水,三娃加紧脚步,快步上前,赫然是一片清澈的湖水。三娃连忙把裤子褪到膝间,蹲在湖边,想用这水擦拭屁股上的浊渍。却想起自己口干舌燥,不如先喝口水再擦,不然这毒液污浊了这水也不好了。情急之下,想着也没有人能看见,三娃也懒得再提上裤子,就这样四肢着地,屁股朝天,俯身去喝那湖中的水。那湖水甘甜清凉,三娃不曾想被蛇蝎荼毒的大地上还能有这般宝地,决定在此处好好休息休息,刚才在那林中头晕脑胀,实在是有些乏了。水喝好了,三娃便着手解决蝎子精残留的毒液,恰如凡人孩童拉屎如厕一般蹲在湖边,用手撩起水擦拭两瓣肉丘上的毒液,想起臀瓣中夹着的屁眼也被那无耻的蝎子精蛰了一下,三娃只好趴伏在地上,蜷起膝盖,撅起丰盈多肉的大腚,左手撑地,右手四指掰开臀瓣,将那粉嫩的腚眼暴露出来,中指用指尖沾水轻轻反复擦拭。就算四下无人可以看见,三娃亦觉得这姿势十分羞耻,都怪那俩妖怪作恶多端,死到临头还要作乱羞辱于自己,对二妖的仇恨更加深刻。指尖触碰间却突然感觉一阵酥麻,两双踩遍天下的铁腿有些摇晃,三娃只觉是刚才斗法,外加奔走,略有些累到了。扭头看向屁股,想来也擦净了,便脱去褂子,跳到那水里,枕着块石头便睡下了。
却说这蝎子精毒钩被废,匆忙逃回妖洞,见到金蛇精便哭诉道:“夫人!这蛮小子也忒硬了,我这祭炼了数千年的本命毒尾非但奈何不了他,还…还被他弄断了呀夫人呜呜…”金蛇精连忙安抚他,问道“大王莫慌,可曾按计划行事?”蝎子精将现场情形复述给金蛇精,金蛇精心里石头落了地,红润的小嘴边浮现了一抹微笑,拉着蝎子精到那魔镜跟前,各祭出一点精血,运转法力希望可以看见三娃此时的状态。原来这墨镜也并非全知全能,毫无根据的定位也是要消耗掉大量的法力和一点精血作为引子。蛇蝎二精眼前迅速闪过三个画面,一个是三娃蹲在湖边擦屁股,再一个是三娃跪撅在水边扣腚眼,最后一个是三娃躺在水里睡大觉。蝎子精虽以见过三娃赤身裸体,但当时天光昏暗,情况紧急,看的并不真切。蛇精却是还未曾见过三娃,三娃面容英俊中透着一丝娃娃气,不似大哥过于魁梧大汉,不似二哥纤弱无力,本钱大小略逊那过分雄伟的大哥,但胜在形状可爱,圆润饱满的两瓣屁股蛋正合蛇精之意,蛇精不禁看的心潮澎湃,俏脸浮上一层绯红,看的入了神。蝎子精虽然设计羞辱了三娃,但长在身上又祭炼多年的得力法宝被三娃摧毁,心里是十分恼怒,如今看到三娃如此羞耻的行径才算是出了口气,不禁开怀大笑,惊醒了蛇精。蝎子精笑骂到:“这个骚娃子还真开窍,给我们表演起了抠屁眼哈哈哈,看我抓到了他不把他操的合不拢才好。”蛇精注意到三娃臀部皮肤白皙,臀尖却透出一片肉粉色,其间的桃花源更是一片殷红,心知计划或真能得逞,附和道:“是啊大王,等我们抓到这个蛮小子,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他?到时候抓住他们兄弟七个,玩够了再把他练成七心丹,我们便可以长生不老啦哈哈哈!”蛇精虽口中这样说,心里却对那三娃有着另一番格外的钟爱,适逢蝎子精暴虐之意涌上,蛇精也被那英武可人的三娃勾动了情欲,一时间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说回那三娃,泡在水里睡觉竟是好一会才睡醒,睡醒后自是穿戴整齐,重新出发,继续向着那妖洞出发…一路上哀鸿遍野,尸骨遍地,三娃终于遥遥看见那妖气冲天的妖山。目标既已如此明确,三娃加快了脚步直奔妖洞大门。蛇精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手脚,却依然小心为上,关严了洞府的每一扇大门。三娃只见厚实山体中间嵌着一面泛着金属光泽的青色大门,不以为意,随意踹了几脚,只见大门上面的打开了两面小洞,蹿出来数十支蜜蜂。那些蜜蜂妖个头有鸡蛋大,远胜过普通蜜蜂,尾部的尖刺更是闪着诡异的光,想来是锋锐无比。三娃铜头铁壁,又岂会害怕这些小小妖怪,只见他弯下腰来双手撑地,屁股朝着这群妖物。这些妖精受此挑衅,卯足了劲射出箭矢,钉向三娃黄色裤子包裹下撅起的两瓣屁股。箭矢落在三娃的屁股上,不仅没能伤害到三娃一分一毫,还都弯弯曲曲折在了地上。三娃屁股上倒是微微传来一些麻麻痒痒的微妙感觉,蹭了蹭腿叫嚣道:“好痒啊哈哈!你们就这点本事吗?”蜜蜂箭已射空,三娃也无心再和他们玩闹,一个箭步蹬到空中,竟是劈杀了十数只蜜蜂,只有半数才沿着那小洞逃回了洞中。三娃看着那金属大门,卯足了劲,两腿一蹬,整个人如同炮弹般射了出去,直接在那厚实的大门上留下了一个大洞穿了过去,三娃动势丝毫未减,继续向前窜去,撞穿了数道铁门,十多条石柱子才停下,三娃落地后见妖就杀,逢怪便斩。妖洞里震个不停,蛇蝎二精也知道是三娃杀进来了,赶忙遣出蜈蚣头领去与三娃交手。三娃任由蜈蚣头领运斧成风向自己看来,自己毫发无损,那蜈蚣头领手中的斧子却劈了齿。蜈蚣头领大惊失色正要逃窜,却被三娃铁脚踹中下腹,重伤吐血。三娃开口笑道:“你这丑妖怪长这么多只脚有什么用,你就是握着一百把烂斧头,也砍不掉我一根毫毛,哈哈哈哈哈!”蜈蚣头领急忙施展了缩小的本领,从地缝中溜走了。
那三娃沿路杀了数十小妖,登上一座高台,终于在下方一片平台上见到了蛇蝎二精。那蝎子精形容丑陋不说,适才还折辱于自己,自是可恨至极。那蛇精却端的是相当美丽,一袭黑黄相间的胸衣裹住若隐若现两片巨乳,深邃的沟壑引向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细腰肢,一张纤细小脸形如皎月,不似那凶神恶煞的妖精,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多病小姐。正当三娃心带怜惜地端详蛇精美貌时,那蝎子精掷出一只长矛刺向了三娃,三娃眼都不眨一下,挺胸迎上,那长矛受力之下竟是弯曲破损了,三娃捡起长矛回手掷下,速度力道远甚于蝎子精,蝎子精险之又险急忙避开。
三娃正要出言呵斥,却听道那蛇精嘤咛一声,娇笑着说:“娃子你好大的火气,你的爷爷和两位哥哥正在我府上做客呢,你却对我夫妇二人刀兵相向,杀我洞里如此多手下,我定要你那力大无穷的哥哥打你的屁股好好惩罚你。”
三娃俊脸微红:“我大哥才不会打我屁…屁股呢!更何况我刀枪不入铜墙铁壁,岂会怕人打我屁股?我才不信我两位哥哥会为虎作伥,在你这乐不思蜀,你还不快放了我爷爷和哥哥!不然我定要你俩死无全尸!”
蛇精听到三娃傲娇的话语,心情大好道:“你不信?我给你看看,你那大哥正在敬酒给爷爷喝呢,二哥也在欣赏我这的美味佳肴呢。”说罢,拍了拍手,身边珊瑚台上一块晶石宝光流转,正是那魔镜。三娃也是这才注意到这法宝,只见那魔镜放大了数倍,上面显示出一幅画面,力大无穷的大娃浑身扒了个精光,被吊在蛛网上,双腿成m字被固定在两侧,兄弟中最为雄伟的大鸡吧布满了施虐的痕迹,却依然硬挺着指向天空,顶端被一只丑陋的癞蛤蟆吸吮着,曾因发育最快而向兄弟们显摆的耻毛也被刮的一干二净,将那红肿的屁眼尽显无遗,被另一只癞蛤蟆舔弄着。大娃神情萎靡,一身移山填海的力气却一丝都体现不出,古铜色的皮肤上透出淫靡的绯红色,说时迟那时快,竟在两只丑陋的癞蛤蟆前后夹击的毒龙钻下射出了已不再浓稠的一股精液。一旁的蜘蛛精连忙用杯子接住,竟是一滴不漏,呵斥道:“稀就算了,量还这么少,真是个废物!这是三天内第十八杯了,老头还不快喝了你这孙儿的孝敬?”说罢,用手狠狠扇在了大娃业已伤痕遍布的屁股上,大娃呜咽一声,却也无可奈何。蜘蛛精捏住一旁酒桌边被固定在椅子上的爷爷的嘴,强行将大娃射出的白浊灌了下去。再看那桌上,赫然正是被一圈女妖围住的二娃,二娃着装整齐,但裤子裆部却被剪破,仿佛孩童穿的开裆裤,甚是滑稽可笑,耳聪目明的他如今本领被废,一条泛黄的布条围在他的眼睛耳朵周围,正在桌上像狗一样爬来爬去,用鼻子嗅闻女妖的脚,还询问道:“是翠翠姐姐的脚吧?”那女妖骂到:“姑奶奶的脚才不像翠翠那么臭呢,我是蝶儿!”翠翠闻言啐了一口“这恋足的蛮娃子,最喜欢酸脚臭脚了,定是你那蹄子味道太冲才吸引了他!”女妖精相互调笑,却将火气都发泄在了二娃身上,用脚踹着他袒露的屁股,二娃的下身却硬的更兴奋了…
三娃看着那魔镜中淫靡的画面,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一面是哀叹父兄沉湎于美色性欲中,一面是愤慨蛇蝎二妖如此羞辱自己亲人,还有一丝复杂的情绪,若是自己也被这些妖精羞辱玩弄会是怎样?铁臂悄然放到身后,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可又转念一想,自己铜头铁壁,先天一副金刚不坏的功体,妖精又如何奈何得了自己?若是自己战胜了那妖怪,定要以治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同样的招数羞辱这些妖精。一腔怒火涌上心头,愤怒的情绪占据上风,三娃咬牙切齿,高声呵斥道“好妖精,死到临头还在妖言蒙骗我,你竟胆敢羞辱于我爷爷和哥哥,看我把你打个落花流水,定要将你施加于我等的羞辱如法炮制!揍烂你的蛇屁股!”说罢,屈膝弯腰,一个马步蓄力窜射而出,正对着那脆弱晶石模样的魔镜一头撞去。
三娃的铁头无坚不摧,无论是妖洞厚实坚固的铁门,还是洞中无数千万年才形成的钟乳石,所到之处都被碾为瘠土。这呈现出父兄被折辱丑态的妖怪宝贝,自然也要被摧毁。但此次却是不如三娃所愿,没有熟悉的坚固触感,也没有预想中的清脆碎裂声,三娃一腔蛮劲落了个空,反而是陷进了一片柔软又有弹性的胶质状物体,三娃以为弄错了地方,正要挣扎,这青绿中泛着粉红色的胶质却突然固化,凝固回一块巨大晶石的模样,而三娃陷入其中的身体所接触感受到的仍然是一片柔软,韧性十足,根本使不上力气来。三娃无坚不摧的小臂和肘弯,以及无物不踏的铁脚直至膝盖,全都被封在了魔镜中,只剩头颈肩背腰臀大腿还留在外面。由于刚才的蓄力,此时也不是平坦地趴在镜面,而是双腿分开,弯腰弓在镜面上。三娃四肢发力,拼命挣扎也未能摆脱。纵然这魔镜再坚固,也无法与三娃的铜头铁壁相较量,然而,禁锢束缚三娃的并非脆生的晶体,而是一片柔软的胶质,三娃使出吃奶的力气也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