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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潮流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历史的时钟指针划到近代,延续了数千年的封建制度终于在时代浪潮的冲击下开始摇摇欲坠,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中国接连遭受西方殖民者坚船利炮的入侵,一连串的耻辱终于在十九世纪末‖的最后一年之时达到了顶峰。庚子国变,八国联军攻入北京,慈禧太后无力抵挡,只得与光绪皇帝携少数亲信仓皇西逃,而我们的故事,就要从这里开始……
直隶境内,某不知名小村庄。
“启禀老佛爷,奴才方才带人已经清查遍周围了,没发现有什么歹人,洋鬼子也暂时还没追上来,您老人家今晚就放心安歇吧,嘿嘿……”
昏暗简陋的农舍当中,大太监李莲英正跪在炕铺之下对着慈禧禀报道,这位昔日称得上紫禁城中最呼风唤雨的人物此刻早已不复往昔的风光,本就满是褶子的丑陋面庞上沾满了污渍与灰尘,一身满是补丁与破洞的破旧衣衫,可谓是无比的落魄,完全看不出以前的风光模样,但他依然尽力表现出一副谄媚样子,对着瘫坐在炕上的慈禧毕恭毕敬的堆笑道。
知道了,那之前吩咐你的事情办好了没有?”而慈禧太后同样也没好到哪里去,曾经那个统治全国,一顿饭要吃一百零八个菜,无比奢侈的皇太后此刻无论从打扮还是面貌上看都活像一个农家老妇,斜靠在墙边询问道,声音有气无力,脸上更是落寞暗淡无比。
“这…..启禀老佛爷,奴才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您也看到了,这荒郊野岭的破村子,又赶上这兵荒马乱的,村里人都跑的差不多了,没见着几个活人,就更别提吃的¦了,老佛爷您就先委屈这一顿,咱明儿……”
“混账!”李莲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慈禧的一声怒斥给打断了,“哀家都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再等下去哀家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到下个落脚的地方!你这狗奴才,大富大贵地养了你这么多年,结果这种危难的时候却一点都指望不上!洋鬼子欺负哀家,就连你这奴才也借机给哀家使心眼,我就不信这么大个村子找不到一点吃的!还要你这废物有何用!!”闻听此言,慈禧不禁火冒三丈,她早就在深宫里养尊处优惯了,一时间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再加上此前前线战事不利,被洋人打得不得不逃出京城被追得到处跑,一连这么多天颠沛流离,积压的悲悯与愤懑不由得全都对着李莲英一股脑的全都爆发了出来,气得慈禧甚至跳下炕来,对着李莲英一连几下拳打脚踢。
“老佛爷饶命!老佛爷饶命!奴才罪该万死!可是真的找不到啊!!”面对慈禧的打骂,李莲英丝毫不敢还手,只得趴伏在地上用一只手臂护住脑袋,同时死命扣头请罪。)
“你这奴才还敢顶嘴!哀家明儿就把你给宰了,尸体扔出去喂野狗!”慈禧对着李莲英一阵打骂,过了一阵之后气逐渐消了些,再加上年事已高,一时间不禁感到疲惫不已,于是坐在炕头喘息了一小会儿,随后低头看见李莲英依然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于是便没好气地呵斥道:
“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你亲自去,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些食物来,不然哀家非砍了你这颗狗头不可。”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找!”闻听此言李莲英如蒙大赦,连忙磕了几个响头之后便溜出了慈禧的房间。
待到走出房间之后大概几步,李莲英便找了个树桩坐了下来,回想着方才的遭遇不禁悲从心起,虽然自己数十年来凭借着善于体察心思以及一副惯说花言巧语的巧嘴受尽了慈禧的宠信,从一个不知名的小太监爬升到了总领皇宫、权倾内外的大太监头子,但自从西逃以来,慈禧太后受到兵败之辱以及沿途险恶的条件,性情愈发的暴躁易怒,而一直负责贴身侍奉她的李莲英便︴是最大的受害者,这些天来稍有不慎便会遭受打骂,甚至常常被已杀头来威胁,即便之前备受宠信,此刻也不禁惶惶不可终日。
“唉……天天在太后身边吃这种苦,还真不如找个机会跑掉算了,可是这战乱时节,我一个老太监独自一人,怕不更是凶多吉少,说不定没出几里地就被盗匪给劫了,还是继续老老实实的在这伺候老佛爷吧,吃点苦就吃点苦吧,待等到圣驾还朝,公公我还能得个侍架功臣名头。”想到最后李莲英还是决定去遵照慈禧的旨意去找寻食物。但经过一路的颠沛流离,原本两千多人的侍从队伍沿途死伤逃散早已仅剩了数百人,至于从宫里带出来的太监们更是十不存一,于是乎这位大太监总管也不得不亲自在一家家农舍当中穿行,企图能找到一点残留的食物。)
“唉,这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早就搜刮过一遍了,能吃的都已经吃了,哪还能再找到什么吃的啊……哎呦什么东西!”李莲英一连找遍几家都一无所获,正在懊恼之时,突然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拌蒜险些跌倒在地,他下意识骂了一句,随后俯身查看,只见原来是一个布包,里面不知塞了些什么东西,黑灯瞎火之间的也看不清楚。
“咦?这怎么还是个包裹啊?难道里面装的是食物?”李莲英不禁喜出望外,连忙将包裹捧起,随后快步来到周围的一间无人小屋当中点起油灯,随后将其解开。\"
待到解开后李莲英的脸色又不由得拉了下来,包裹里面装的并不是他所期待的吃食,而是一本不算太厚的古书,外加一块表面沾满了泥土,颜色已经十分暗淡的玉佩,还有一些香薰。
“嗨,我当是什么好东西呢,感情是本破书啊,得,白高兴了一场。”李莲英满脸的失望神色,正打算离开继续寻找食物,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最后还是决定看一下书上都写了什么。
这本书看上去似乎有了些年头了,封皮与书页都已泛黄,借助油灯的光照,李莲英勉强看清楚了封面上的字,是用小楷书写的“催眠宝典”四个大字。
“催眠宝典?这是什么意思?催眠又是什么东西?”李莲英自言自语地疑问道,但还是继续翻看了下去。
但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到里面的内容,李莲英顿时来了精神,原来这催眠宝典乃是白莲教教祖之一程明真人所坐,里面记载了他在研究了数千年来华夏大地上各种三教九流、奇门异派所发展出的摄人心魄、操纵人心之邪术,并加以汇总归纳,最终所创建的控心神术,命名为催眠,如果有人能够有幸研读此书的话,修习成催眠的话,那么就将少至一人,多至一国,都将会受其掌控。
程明真人!对于在皇宫当中待了数十年,接触过不少绝密档案的李莲英来说其名字自然是如雷贯耳,其是当初大清开国之初活跃在民间的一位白莲教首领,组织教众抵抗清军多年,关于其之奇异流传了不少传说,其中最有名的便是相传其具有控心之能,其信众一旦拜入程明门下,都会对其忠心无二,视程明的指令为最高准则,即便是再至亲之人,只要程明下令都能毫不犹豫的诛杀,清军在与其交战时俘虏其教众甚多,但用尽高官厚禄与种种酷刑,始终都竟无一人背叛,反而被其俘虏者也都会很快拜入其门下为其肝脑涂地。虽然清军最终费劲辛苦终将程明等人斩杀,但仍然流传下了许多有关程明的传言,甚至据说日后席卷全国的洪秀全拜上帝教也有程明的影子在。
此前李莲英一向对程明的这些传言半信半疑,但今番看到此书,不禁明白原来这流传多年的控心邪术竟然为真,于是他不敢怠慢,仔细研读了起来,这催眠宝典并不算长,故而不到一个时辰,李莲英便已将其全部看完,并且掌控于心。
“真是难以置信……没想到世上居然还真有这样的法术,可以完全把人变成惟命是从的傀儡,实在太不可思议了……”看完之后,李莲英端详着手中的催眠宝典感叹道,满脸都是震惊之色。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自己本来的使命,不由得被吓得打了个哆嗦。
“完了,光顾着看这书了,老佛爷交代的事情还没办完了呢啊,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要是还一无所获的回去的话,又免不了被一顿责骂,唉,这可怎么办好啊……”李莲英正愁眉苦脸着,突然间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看向手中的催眠宝典,又有了新的主意。
“欸,有了,我这手上不是还有这个宝贝的吗,那还这么吓慌张什么呀,要是这书上写的都是有效的话,那我岂不是可以把太后给……哎呀呀!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罪该万死!”大逆不道的念头想到了一半,李莲英就被自己给吓了一跳,数十年间被慈禧威压之下所形成的奴性就好像精神上施加的一道厚重枷锁,即便自己现在已经拥有了催眠术,依然下意识地主动跪倒在地上,对着空气连连叩首求饶。
片刻之后李莲英的情绪才平复过来,回想起自己方才的丑态不由得自嘲地苦笑一声,而紧接着,最近愈发喜怒无常的慈禧对其打骂侮辱不断浮现在心头,如果是原本的那个手上一切权力都来自于慈禧给予,只能依靠皇权来狐假虎威的大太监李莲英,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外加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性忠诚,也许会选择安心忍受,但如今他手上已掌握了近乎于无所不能的催眠术,此前所受到的凌辱就成了其复仇的最好引子。李莲英回忆起自己这些年伺候慈禧时是多么的谨小慎微,生怕一不小心便会招来祸患,往昔的一幕幕不断浮现在他眼前,自己就像是一条哈巴狗一般鞍前马后地侍候了对方这么多年,并且私下里为其分忧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但在这位权倾天下的老太婆眼中,自己也终究只不过是她所养的一条狗罢了,不高兴时尝尝会沦为其发泄的出气筒,而这一切李莲英都只能默默忍受。但现在,一切都将不一样了。
“哼,这些都已经过去再也不会回来了,现在我手上既已有了这种手段,那想要报复岂不是轻而易举,做了这么多年的奴才,也该轮到我小李子翻身做以一会主人了,您就好好等着吧,太后娘娘,呵呵呵呵呵呵……”李莲英回忆着数十载的风雨,长期压抑的愤怒不断外涌,脸上不断抽动着,最终在让他决定做出一个大胆的举动,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片刻之后,李莲英再次推门走进慈禧的房间。
“回来了小李子?怎么一去去了这么久?找到点吃的了吗?”经过这一会儿慈禧的气消了不少,此刻她感觉有些头脑昏沉,正卧在炕上闭目养神,听到进来的声音,料想是李莲英回来了,于是开口问道。
“启禀老佛爷,别说吃的了,就是根草叶子也没见着。”李莲英回禀道,不过此刻有了催眠术在手,说话的语气已不复此前的恭敬,甚至还包含了不少得意之色,并且还挺直了腰板,就这么大大落落地对着慈禧回复道,不过正闭着眼睛的慈禧并没有发现这些。
“什么?没有找到!去了这么长时间,结果就是这个?︴你是干什么吃的……”慈禧闻言不禁又是一场大怒,当即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了身子,随后她便看见李莲英却直立在她面前,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不由得怒斥道:
“放肆!你这大胆的奴才!还不快给本宫跪下!”
但李莲英全然不见以往的畏缩,反而笑容愈发浓烈,不慌不忙地对着慈禧说道:
“太后娘娘,别发这么大火嘛,您老人家这些天这么颠沛流离,早就累了吧,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李莲英不说则已,这么一说,慈禧发现头脑从方才便具有的昏昏沉沉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一股强烈的困意直冲大脑,连忙伸手扶额,再加上面前李莲英这幅得意的样子,慈禧就算是个傻瓜,也会明白这其中的蹊跷。
“难怪哀家从刚刚就感觉屋子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这些都是你这狗奴才搞得鬼吧,李莲英,你难道想造反吗?”慈禧勉强打起精神,对着李莲英质问道,但已不复往日的任意掌握生杀大权的气概。
“老佛爷果然聪明,不错,正是小李子∥我干的。”李莲英笑着回答道。
“你……哀家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来……”慈禧感觉头脑中的困意越发强烈,双眼迷离朦胧不止,情不自禁地想要合上眼皮,就连身子也开始了摇晃。
“哼,什么待我不薄,老佛爷您平日里也不过是把我当成奴才来消遣支使的罢了,可曾真心对我好过,就说今儿晚上,老佛爷您之前可是对我又打又骂,还威胁说要诛杀我九族,好不威风啊~”李莲英一脸得意的样子,对着慈禧讥讽道。
“你!你这乱臣贼子,竟然敢对哀家如此大不敬,哀家这就诛你九族!来人呐!!来人呐!”最贴身的太监居然都敢对自己图谋不轨,慈禧被气得浑身直颤。
“此一时彼一时啊太好娘娘,现在这里就这么点人,贴身侍从几乎全都跑光了,您指望谁能来就您啊,而且奴才我来的时候早就给周围房里的人都用了迷香,天亮之前他们是醒不过来咯~算了先不废话了,我给你看个宝贝。”李莲英决定不与慈禧继续掰扯,掏出玉佩对着其说道。
“这……这是?”慈禧正要继续询问,却看到李莲英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青色的玉佩,展露在了她面前。玉佩雕刻为了盘龙形状,其表面上纹理图案异常精细,可谓是惟妙惟肖,外围还闪烁着一层奇妙的淡淡微光。慈禧的目光顿时便被其给吸引过去了,她感觉这玉佩好似有着魔力一般,只是看到一眼,眼神就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器一样再也移走不了了,而本就困乏的精神,在这种情况下,不免又增添了几分疲倦。
看到慈禧的反应,李莲英心知已经奏效,脸上浮现出一阵得意之色,然后开口说道:
“太后娘娘,看到这枚玉佩了吧。”
“看到……了……”一阵微弱的声音从慈禧口中流出。
“那你看,这玉佩美吗?”
“美……太美了……”慈禧回答道,眼神牢牢地盯在上面,无法移动分毫。
“看这枚玉佩,是不是你作为尊贵的大清皇太后,享尽天下荣华富贵,也为见过如此宝物是吧。”李莲英继续对慈禧说道,因为被阉割而变得不男不女的古怪中性沙哑嗓音,在此刻竟也体现出了一股诡异的魔力,诱惑着他眼前这位大清最有权力之人逐渐步入深渊。
“嗯……”慈禧闻言不禁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她自然还不会一时就这么被带进沟里去。
看到慈禧的反应,李莲英倒也不慌,只见他轻摇手腕,玉佩便开始以一个特定的频率晃动起来,虽然幅度并不大,但摇曳的光影映入慈禧太后的瞳孔当中,对其虚弱的精神上的冲击无疑是致命性的,一时间慈禧感觉自己的头晕目眩感觉又加重了不少,甚至已经有些站立不稳了。
“放松,老佛爷……放松……放松……不要紧张,仔细盯着玉佩就好……”李莲英用平缓的语调对着慈禧抚慰到。
“是的,放松……放松……盯着玉佩……”慈禧的瞳孔当中神色越来越暗淡,意识愈发薄弱,只知道跟着李莲英的话语复述。
“你的眼神要随着玉佩的移动而移动……玉佩到了哪里,你的视线就要跟到哪里……”李莲英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上摆动玉佩的力度,玉佩越摆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而慈禧则乖乖地按照李莲英的话,一对老眼昏花的浑浊不堪又暗淡无光的眼珠跟着玉佩来回移动,甚至似乎在其中冒出了几道诡异的圈圈在跟着玉佩移动旋转着,并且呼吸声也越来越平缓,几乎就快要睡着了一般。
“好了,那现在老佛爷,你再看这玉佩,是不是特别精致美丽,胜过你此前所见过的任何珍宝,对吧?”这时李莲英再次发起询问。
“是的……玉佩……美丽……胜过我见过的任何……珍宝……”被玉佩催眠的大脑近乎完全放空,只知道线型思考的慈禧太后,自然是只知道按照李莲英的话语说下去。
“那太后,你想不想要得到这好宝贝呢?”
“想……”慈禧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点了点头。
“那好,奴才这就给老佛爷您戴上。”李莲英说着停下了摆动玉佩,做出了一副要将玉佩戴到慈禧脖颈上的架势,而慈禧脸上也跟着冒出了喜色,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但李莲英却又随即停下了动作。
“哎不行,这玉佩太后娘娘您还先不能戴。”李莲英说道。
“为……为什么?快……快给哀家戴上,不然哀家就……诛你九族……”虽然话语是在恫吓,但此刻已被完全催眠的慈禧,无论是神态,还是语气,都全然看不到半点往日生杀予夺的威风,反而就像是在哀求李莲英一般。
(哼,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嚷嚷要株我九族呐,还是先看好你自己吧。)李莲英腹谤道,然后继续开始了自己的诱导。
“老佛爷,这玉佩可是天下至宝,您要得到它,自然要有所付出。”
“付出?什么付出?”慈禧不禁皱起了眉头。
“那就是,您得到玉佩之后,必须要服从于把玉佩交给你的人,也就是小李子我。”李莲英说道。
“这……你这下贱的奴才,哀家为什么要服从你?”慈禧的话语当中不禁带上了一丝愠怒。
“老佛爷您别急,您想想,这玉佩是好宝贝吧?”李莲英早已习惯了慈禧的侮辱,不紧不慢地问道。
“是……”
“那这如此价值连城的至宝,又是谁给你的呢?”
“是你,小李子……”慈禧回答。
“那太后娘娘您自十几岁就进攻,经历这么多年,想必是深谙我大清的皇族礼仪,对吧?”李莲英继续问道。
“那自然,哀家当年年轻侍奉先帝文宗爷的时候,后宫礼仪考核,哀家可是在数百嫔妃当中位列第一的,也正是靠了这点,才备受先帝爷的宠信,被托以管理后宫之务。”说起年轻时的事迹,慈禧脸上神采飞扬,神请都跟着骄傲了起来。
“那奴才考考您,按我大清后宫礼仪,您作为母仪天下的太后,要是被人献上重宝,那该如何啊?”
“自然是好好答谢了。”慈禧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老佛爷是不是该好好感谢我呢?”
“那是自然。”
“所以老佛爷您为了要感谢我,自然要把自己作为回礼,赠送给我啊,做完全服从于我的奴隶啊。”李莲英对着慈禧一阵蛊惑道。
“这……”慈禧隐隐觉得其中逻辑有什么不对,但随后李莲英又开始摇摆起了玉佩,顿时慈禧心头副一切疑惑与违和都随之而烟消云散了。
“没错,哀家确实是应该做服从于小李子你的奴隶来答谢,可是……”正说着慈禧又停了下来。
“可是什么?”李莲英此刻心里不禁想要大骂一场,这老太婆看着好对付,内里居然如此顽固。
“哀家母仪天下,如此尊贵之人,怎么能……做你这么一个低贱的太监的奴隶呢?”果然,制约着慈禧的是两者之间那层悬殊巨大的身份差距。
“欸~老佛爷此言差矣,殊不知太监才是这天底下最为高贵的存在吗?”李莲英眉头一转,便又想到了一番新的说辞。
“什么?怎么可能?”慈禧显然并不相信李莲英的话,皱着眉头反问道。
“老佛爷您想,这太监下面的阳物都没有了,无法与女性行房,也不可能有子嗣,这能算是男人吗?”
“自然不是。”慈禧不疑有他,回答的十分干脆。
“那太监又能算是女人吗?”
“那就更不是了。”
“这就对了,您看,我这太监,不男不女,超脱于阴阳之外,不在世俗之中,难道不是尊贵的紧吗?试想这天底下又有何人的身份,能赶得上我这太监呢?”李莲英一番诡辩,虽然他自己都未必相信,但对于已中了催眠术,无法正常思考的慈禧来说,却是会深信不疑。
“是啊,这太监……不男不女,超脱于阴阳之外,不在世俗之中,自然倒是比我这个平凡普通的皇太后要尊贵了。”
“那老佛爷您要怎么做呢?”李莲英趁热打铁道。
“哀家自然是要做完全服从于小李子你的奴隶了。” 慈禧的这句话,标志着其自此就将陷入深渊之中。
“没错,自此以后,你的肉体,心灵,一切的一切,都将归我所有,你要完全彻底的服从于我,听从我的命令,不管在其他人面前你有多威严、多高贵,在我李公公这里,在没有别人的时候,你永远都是我最卑微低贱的奴隶,明白了吗?”
“明白了,自此以后,哀家的肉体,心灵,一切的一切,都将归小李子所有,哀家要完全彻底的服从于小李子,听从小李子的命令,不管在其他人面前哀家有多威严、多高贵,在我小李子这里,在没有别人的时候,哀家永远都是小李子最卑微低贱的奴隶。”慈禧没有任何犹豫地就跟着重复起了耻辱般的奴隶宣言,这也代表着令大清无数官员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叶赫那拉氏,一代权后慈禧,就此堕落为了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贴身伺候太监的奴隶。这位原本只要一跺脚便能让这个华夏大地震三震的皇太后,现在就这样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任由此前只能乖乖伺候自己的贴身太监任意摆布。
“好!好!好!哈哈哈哈!”李莲英不禁兴奋地拊掌长笑道,随后又突然之间脸色大变,突然一巴掌扇在了慈禧脸上,厉声责骂道:
“真是不知教养的东西,从现在开始还能这么叫我吗?要叫主人大人懂不懂?”
“明、明白了,哀家方才不知死活,冒犯了主人大人,请主人大人赎罪。”慈禧闻言连忙俯下身子,往日里从来只会让别人求饶的她,如今竟然对着一个多时辰以前还在对自己磕头请罪的李莲英磕起了响头,疯狂求饶道。
看着这一幕,李莲英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沉浸在复仇快感中的他继续道:
“还有,都变成我的奴隶了,还能一口一个哀家吗?从现在开始,以后只有你我二人,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你就要自称淫贱对食贱婢杏贞,明白了吗?”
“奴隶明白了,奴隶今后在主人面前便不是什么慈禧太后了,是淫贱对食贱婢杏贞!”已经完全服从的慈禧的话语当中满含了服从与狂热,再也听不出半点抗拒。
“好,以后当你听到【老佛爷该用膳了】的时候,你就会再次进入今天这种状态,而当听到【老佛爷吉祥】的时候,就会恢复清醒,你将不会有这期间的记忆,但我所下的所有命令依然存在于你的脑海之中,并且能够起作用,记住了吗?”李莲英对着慈禧做出了最后的收尾工作。
“遵命主人,淫贱对食贱婢杏贞记住了!”
“好哦,那么【老佛爷吉祥】。”
李莲英话刚说完,慈禧身体一颤,瞳孔当中又恢复了生气,随后她的目光来到了李莲英身上,立刻充满畏惧地拜伏在地,对着其叩首道:
“淫贱对食贱婢杏贞向主人大人请安!”
看着昔日只能小心侍候的高贵皇太后如今拜伏在自己脚下毕恭毕敬的样子,李莲英不禁 大喜,伸出自己的一只脚对着慈禧吩咐道:
“来,你这贱婢,还不赶紧好好侍候主人,给主人我舔脚!”
“遵命主人大人!”慈禧闻言不敢怠慢,连忙小心翼翼地四肢着地朝着李莲英爬去,待到爬到其脚下后,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双手谨小慎微地捧起李莲英伸出的脚将上面的靴子脱下,顿时一股由于连日奔波产生的酸臭味充满在了屋中。如果换做是以前享尽荣华富贵的慈禧,这股臭味怕不是会让其立刻发作,但此刻完全沦为李莲英奴隶的她脸上没有一丝不情愿,反而一脸享受般的闻了起来。随后只见她毕恭毕敬的将满脸沧桑的老脸凑了上去,含住李莲英已经肿胀发黑的脚趾,用自己那既不粉嫩也不灵活的舌头小心自己的吮吸舔弄起来,尽力侍候起这位自己原本的奴才。
感受着慈禧尽心服务,李莲英得意地眯起眼睛享受了起来。虽然由于年龄与经验的原因,慈禧的口技极其的生涩,远远不如平时伺候自己的年轻宫女,但这种身份颠倒带来的征服与满足感还是令李莲英十分受用。过了一会李莲英俯下身子拍了拍慈禧的脑袋,示意其停下,随后命令道:
“给老子脱光了躺倒床上去,今儿个爷要好好享受享受你这平时不可一世的贱货!”
“遵命主人大人,淫贱对食贱婢杏贞谨遵主人大人的吩咐!”说完在重重磕了几个响头之后,慈禧按照李莲英的命令乖乖爬到了床上,哆哆嗦嗦地脱光了身上的简陋衣衫,然后趴伏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将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了李莲英的面前。
平心而论,这年老体衰的酮体几乎不具有任何美感,即便其主人年轻时可能具有绝代风华,并且一直在深宫当中养尊处优有着良好的保养,但岁月显然已经在这位年轻七十的老人的身上留下了痕迹:皮肤干瘪的满是一道道皱纹,看不出有多少水分存在,肌肤灰黄,黯淡无光,头发宛如秋后枯草,不少地方都能依稀看出骨骼的痕迹,隐私部位的花苞早就枯萎多年,因为色素沉积乌黑无比,但李莲英毕竟这辈子都没尝过什么女人滋味,再加上这个老妇的特殊身份,于是也好似饥渴的健壮汉子,低吼一声便冲到了床上,伸出手指便在慈禧的小穴外壁上抚摸揉弄起来。
“呜啊……咿啊……主人、主人轻一点,好痛……”私处多年未被光顾,慈禧的性欲早已不存丝毫,如今会呻吟求饶只是因为被李莲英粗暴的动作给弄疼了而已。
“妈的!现在知道求饶了是吧,以前不是对大爷我挺颐指气使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么下贱的模样啊?主动撅起屁股来求老子肏?”手上的触感粗糙无比,就好像在刮砂纸,但对于一名憋了几十年的太监来说,这种瑕疵并不重要。
“咿啊~哦啊~那是……那是因为……以前的贱婢太不懂事了,有眼不识泰山,哦啊……所以才冒犯了主人……现在……呵啊……现在就让奴婢用自己的身体来偿还主人吧,让主人来发泄吧……还望主人赎罪,呃啊好痛~”慈禧的声音断断续续,感受着强烈刺激的她几乎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就这样被李莲英肆意粗暴玩弄着。
“哼,还太后呢,什么老佛爷,什么皇上的亲爸爸,在老子的催眠术面前,也不过只是我李莲英养的一条狗罢了!”李莲英越发得意,说到兴奋处,直接伸出手去在慈禧那一点也不美丽挺翘的臀部重重地打了一巴掌,发出了“啪”的一声响声。
“是!是!奴隶不是什么太后、不是什么老佛爷!奴隶只是李莲英主人大人饲养的一个奴隶、一只宠物、一条母狗,我叶赫那拉·杏贞发誓要做主人大人的淫贱对食贱婢,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慈禧被李莲英这样一番辱骂,甚至感受到了快感,居然自轻自贱地学起了狗叫来讨主人的欢心,此刻的她,不再有宠冠六宫时的雍容高贵,不再有计诛八大臣时的歹毒狠辣,不再有把持朝政,摆弄皇帝时的霸道权谋,不再有宣战世界时的霸气自信,她只不过是,而且以后永远都只会是自己的奴才所驯服的奴隶宠物罢了。
“好!下面就让主人我好好收拾你这个贱婢!”李莲英不禁欲火大动,他说着一把搂抱住了慈禧衰老的身子,双手分别捏住慈禧这对早已干瘪成两个松弛皮囊的奶子,同时上面含住慈禧的嘴巴,伸出舌头粗暴地侵入进慈禧的口腔当中肆意侵犯,搞得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虽然老太婆的口腔里只能感受到苦涩甚至有些腥臭的味道,但对于李莲英来说却是他所尝到的最甘美的滋味。
过了一阵李莲英亵玩够了慈禧的身体,打算进一步发展,他褪下裤子,挺起下身,这是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悲哀的事实:自己的下面已经被割掉了。
“妈的!这帮杀千刀的狗皇帝!为了自己爽,就不让我们这些人爽了!不过也没关系,还剩一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过来给老子好好地舔,主人我重重有赏!”李莲英脸上的悲哀与愤怒转瞬即逝,但他随即又想出 新的法子。毕竟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住了这个全大清朝最高贵的女人,只要肯想,就总有玩弄她的办法。
慈禧顺从的爬了过来,小小的农舍当中,艳丽的春色怕是要上演一晚上了……
第二天,慈禧与光绪一行人继续启程,二人一同坐在了队伍当中仅有的一架驴车上,不过光绪却总感觉身边这个让他这么多年来一直畏之如虎的女人有些不太对劲,他从来没见过慈禧像今天这样神请涣散,心不在焉,甚至还会时不时地夹紧双腿摩擦颤抖的样子,甚至刚刚上车之时,也是靠了李莲英的搀扶,否则甚至都迈不动步,而且光绪似乎还听到从其口中时不时还是发出几声若有若无的喘息。
(这老妖婆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倒好像从前朕和爱妃们行完房事之后……不不不,这怎么可能,这老妖婆都已经六十有五了,哪还会再做出这种事来,不如先去试探一分?
这样想着,光绪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对着慈禧躬身问道:
“亲爸爸,儿臣观您今天气色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您是不是病了?”
光绪的话令慈禧猛地一激灵,回过神来连忙摆手道:
“没什么大事……没什么大事…可能只是有点着凉罢了,皇上有心了……”
“那亲爸爸您多加保重,千万可要爱护龙体啊。”光绪心里的疑惑依然挥之不去,不免又犯了不知道什么嘀咕。
坐在慈禧侧后方的李莲英将两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心中不由得窃笑不止,他自然明白慈禧的异常表现是为何原因。
毕竟此刻慈禧干枯的小穴当中被他塞入了一颗正开到最大档的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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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