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大小通吃（上）

　　这天上午萧富都过的心神忐忑，他总是觉得妈妈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奇怪，时不时的总往自己裤裆那里瞟，这让萧富十分的不自在，他不清楚妈妈为何会有如此举动，在吃饭的时候，感觉她总是有种欲言又止的模样，但直到吃完饭，妈妈都没把话说出来。

　　好不容易把这顿早饭吃完，萧富直到赵丽琴也该去上班了，他飞快的收拾了一番，就从家里面跑了出来，实在是家里的气氛有些古怪，他觉得自己要是再待下去，非得被妈妈的眼神给瞅崩溃不可，出来后也不去找张雪艳，径直跑到了游戏厅门口，反正离游戏厅开门的时间也不久了，索性就在门口抽根烟等着张雪艳的到来。

　　没过多久，张雪艳就扭着屁股从远处走了过来，萧富看着远处的她，赶紧把烟头扔在地上，刚想要迎上去，脑子里却突然蹦出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脚步就立刻停住了，他开始觉得有些尴尬，如果放在以前对那种事情懵懵懂懂不了解也就罢了，可能转过天就会忘记，可自从操了苏玉芬之后，还有石宝整天在他耳边说跟苏北怎么操逼，萧富已经明白过来昨天晚上跟张雪艳做的事情好像有点越界了。

　　张雪艳还是如往常那样来到了游戏厅门口，见到萧富后的表情也没太多的不同，因为昨天晚上他们已经说好了，张雪艳也知道萧富早早的过来是为的什么，将游戏厅卷帘门打开以后，见萧富还在外面愣着，张雪艳有些不耐的说：“还在外面杵着干啥，还不赶快进来弄你那东西，我又不知道该咋弄。”

　　萧富答应了一声，见张雪艳神态自若的样子他心里面也有了底，他觉得娘娘应该是把昨晚的事儿，当成了他们两个之间的小游戏，在独处的时候可以玩玩儿，但在外面都要心照不宣，只当是从来都没有过那些事儿。

　　萧富在游戏厅里要做的其实也不多，就是把拿回来的海报在显眼的位置贴上，然后给询问的人介绍一下，如果有人报名，交过报名费之后，就分一下组，萧富是按照26个字母把人分的组，每组的第一名来决战参加总决赛的资格，这样弄其实很省事，一两天就能把人选出来。

　　萧富在游戏厅呆到午饭过后，由于他宣传的比较早，很多人都对这个好奇，在大奖还没最终定下来的时候，这天就有近百人报了名，这可把萧富给乐坏了，照这个进度，在去曲天智那里交钱时，肯定能凑够二百多人报名。

　　下午游戏厅人流量没那么多了，差不多想报名的人都给报上了，萧富在游戏厅里到天黑才回家，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可把萧富给忙的够呛，几次张雪艳让他回去歇歇，都被萧富给拒绝了，他知道这是自己的事情，总不能自己赚钱却要张雪艳来帮忙吧，到时候分钱的时候，拿着钱心里也不踏实。

　　这几天在家里，萧富依旧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妈妈似乎是有什么心事，萧富这段时间忙得不得了，没有过多的关注，跟赵丽琴除了吃饭时间见面以外，其他时间都见不到人，所以也就没多问，期间他爸爸回来过一次，因为放假了，虽然整天见不到萧富人，但他爸爸并没有过多的苛责他。

　　这天上午是学校出成绩的日子，萧富没再去游戏厅，早早的就到了学校，这段时间已经进入了报名的尾声，该报名的早就报过，这段时间最火爆的就是游戏厅那几台拳皇机器，机器前面每天时时刻刻都站着两个人，周围还围了一大圈人，几乎就没有人机对战，全都是人跟人在对打，让那几台机器里的游戏币满的很快。

　　张雪艳想法子让游戏厅老板把那几台机器的钥匙留下了，这让她做手脚方便了许多，小小的赚了一笔，其实游戏厅老板早就知道张雪艳的勾当，他是干工程的，这几年工程十分好做，他早就看不上游戏厅这点收入了，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十分明白，所以对于张雪艳只要不太过分，他也没闲工夫管。

　　差不多到了九点钟，学校里的大红榜就贴出来了，萧富的学习成绩在全年级只能算是上游，却远远达不到顶尖的水平，成绩单贴出来以后，他根本就没有在最前面找自己的名字，找了也找不到，往后面看了一些，在二三十名的地方他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考试成绩跟萧富估计的差不多，没有任何的意外，萧富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这次考试成绩比去年市一高的分数线只多出了一分，如果志愿硬是报市一高的话，也不是没机会录取，就是风险非常大，但是上铁一中的话那肯定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上什么学校还是要回家跟大人商量一下，离报志愿还有段时间，也不用他在这里决定。

　　石宝今天就没来看，反正也不打算上高中，就无所谓了，萧富从人群中退了出来，他站在人群外围，看着里面那些同学的喜怒哀乐，语文书中有篇课文叫做《范进中举》，考的超出自己预期的那些人，虽然达不到范进的癫狂，但在这个时候狂笑一番还是大有人在的，更多的是那些发挥失利的那些人，一个个都跟衰神附体似得，眼泪流的用卫生巾都堵不住。

　　这些都跟萧富没任何关系，他既不兴奋又不伤心，只是正常发挥而已，在得知了自己成绩后，就有回家的打算，在这儿跟别人分享没啥意思，跟成绩好的人分享自己受刺激，跟成绩差的人分享刺激别人，还不如现在就回家。

　　他刚刚走出学校，就感觉自己肩膀被人给拍了一下，萧富扭头看了看，苏北在自己侧后方站着，刚才拍自己肩膀的人就是她，她脸上全都是笑意，看自己的眼神中有着说不清的妩媚，萧富心中暗忖，看来这些天来宝儿把你滋润的不错，这眉眼里都是风情，以前在同一个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察觉出来。

　　“这次考的不错啊，是不是打算去上一高？石宝跟你比，那可是差远了！”

　　苏北向前走了一步，跟萧富并排站在了一起，她扭头看向着萧富，虽然在说考试成绩，但脸上的表情开始变的有些古怪。

　　萧富听到苏北说的这番话心里面很不是滋味，什么叫做石宝跟自己比差远了，自己从来没有因为石宝学习差而看不起他，苏北这番话有些像是在挑拨离间，萧富不高兴了，于是反驳道：“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长处，石宝是我兄弟，我可从来没觉得他不如我，倒是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苏北明显愣了一下，她本以为自己这番夸奖萧富的话，会让他高兴，却不曾想会让他这么反感，她赶紧自嘲的笑了笑，补救着说：“哎呀！那算是我说错话了好不好，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打算报考什么学校，我妈打算中午请你去家里吃饭。”

　　萧富心里咯噔一下，苏玉芬怎么会借着苏北的口来找自己，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段时间因为拳皇大赛的事情忙的晕头转向，倒是冷落的苏玉芬，自从上次见过一面后，她恐怕在天天想着自己，以为自己很快就会露面，却不曾想又拖了这么久不去找她，看来是被憋坏了。

　　但是萧富又转念一想，苏北跟石宝俩人的关系，似乎不像石宝每天吹嘘的那样如胶似漆，苏北谈论石宝的态度好像有点可有可无的样子，这让他心中有些不满，但想想也就算了，虽然嘴上说石宝当完兵回来之后会娶苏北，可是那都是几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将来的事情会怎么发展，至于娶不娶苏北，石宝也不是傻子，肯定自己能想判断清楚的。

　　“怎么只找我一个人去没，没叫你老公石宝去么？我自己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过去，是不是有点儿不合适吧！”

　　在私下里初中生早已经开始老公老婆的称呼了，还是要拜港台剧所赐，这种称呼在时下很是流行。

　　苏北难得的脸红了红，她嘻嘻笑着说：“石宝今天不是有事儿么，他没给你说么？再说了，你跟我妈的关系不那么一般吧，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

　　听到苏北的话，萧富的心中立刻就泛起了滔天巨浪，他自信自己没有跟石宝透出一丁点自己跟苏玉芬的事情，而苏玉芬如果不傻的话，肯定也不会跟苏北说什么，那这妮子是从哪得知的，萧富心念转了好几转，最终觉得恐怕还是苏北这是在诈自己，想让自己露出马脚，他语气十分惊讶的回答：“跟你妈的关系有什么不一般？哦对了，还不是以前我看到你们俩去超市顺东西，我特意提醒过她么，她可能是对我比较感激吧。”

　　苏北见萧富一直在东拉西扯，有些不耐烦了，她没好气的说：“今天中午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给个准话，我得赶紧回去跟我妈说呢，省的她做一桌子的饭没人吃，我家也不富裕，可浪费不起。”

　　这段时间萧富其实也给憋的不轻，光是遗精都有好几次了，要是再不发泄出来，非得给憋出毛病不可，拳皇大赛报名基本上到了尾声，今天下午还真没啥事，等晚上再跟妈妈商量报考什么高中也不迟，下午不行就找个机会再跟苏玉芬崩一锅，发泄一下心头的火气，于是萧富就点头答应道：“那行，我回去跟我家人说一声，等会儿就去你家。”

　　苏北也没再回答什么，扭着她的小屁股颠颠的走了，萧富其实对苏北的性趣不是非常大，他总觉得这种还没有长开的小女孩儿没意思，还是像苏玉芬和张雪艳这种成熟女人来的有味道，再过几年等互联网发展起来后，他就知道自己这种心态不是他一个人才有，这种恋熟的心理在网上可是大有人在，正所谓大叔爱萝莉，正太配熟女，亘古不变的真理。

　　萧富这会儿也没工夫担心石宝将来的事情，看着苏北走路颠颠的样子，知道这妮子已经被开发的差不多了，石宝这段时间的辛苦没有白费，至于能不能操到她，萧富早已经不在乎了，不过石宝好像很热衷他去跟苏北崩上一锅，至于能不能崩上，萧富是抱着无所谓的心理。

　　之所以萧富说要先回家一趟，其实并不是跟自己妈妈说，这会儿赵丽琴还在上班，中午就不回家，他回去是打算先洗个澡，然后再去找石宝一同过去，还得想办法把苏北从她家里面支出去才行，要不是当着苏北的面，就算是再饥渴，也没办法跟苏玉芬崩锅。

　　在家里随便冲洗了一番，萧富就去敲石宝家的房门，敲了好几下里面都没人应答，石宝还是因为当兵的事情，今天上午出去忙了，萧富本以为他到这个点儿应该能回来，可到了现在家里面还是没人，这个时候萧富还不知道手机是什么玩意儿，最多也就是BP机，他们这种家庭状况哪能用的起那种东西，所以又等了一会儿，萧富决定自己去苏玉芬家，至于到时候怎么把苏北给支出去，那就只能见招拆招了。

　　已经是第二次来苏玉芬家，进门前萧富特意将自己衣服褶皱抹了抹，想让自己变得更加整洁一些，敲了几下防盗门，里面就有人过来打开了，对于来苏玉芬家，萧富一点都不紧张，又不是女婿见丈母娘，哪会有那么多的顾忌，他跟苏玉芬可算是炮友，跟苏北恐怕还的算干爹跟干女儿的关系，只是这种关系不好明说罢了。

　　进门以后，萧富以为苏玉芬很快就会迎出来，可是等了几秒钟之后，跟本就没有听见苏玉芬的任何动静，餐桌上倒是有几样菜，还有盛好的米饭在桌子上摆着，但明显只有两副碗筷，萧富没有各个房间去查找，只是四下看了看，有些奇怪的问：“不是说你妈请我吃饭么？她人呢，家里面只有你一个人吧？”

　　苏北也没隐瞒，径直走到餐桌前，端起碗拿着筷子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说道：“我妈是不在家，是我请你过来的，要是不说我妈找你，你会过来么？”

　　萧富愕然，不知道苏北摆的是不是鸿门宴，他略带迟疑的坐在了苏北所指的那个位置，没再继续追问苏玉芬的动向，而是看着桌面上的几盘菜问：“这都是你做的？手艺不错啊，以后石宝可是要享福了。”

　　苏北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扒拉了几口碗里的米饭，这才说道：“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呢，先把眼前过好再说吧。”

　　萧富听到她说这话，心里面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苏北好像并不太热衷将来跟石宝在一起，不过这种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谁都不好勉强，就算是现在石宝也不吃亏，将来的事儿将来再说。

　　萧富没有再说话，也开始扒拉碗里的米，可刚吃两口，就又听到苏北说话了，只听她说道：“说真的，你跟我妈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说呗，刚才在学校门口人多，你不好意思说，这会儿就咱俩人了，有啥就直说吧。”

　　这句问话差点没把萧富给呛住，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好不容易才把吃进自己气管的米粒给喷了出来，萧富涨红着脸，喝了口水平稳住自己的气息，这才没好气的说：“我跟你妈什么怎么回事儿，不都给你说了么，很不是因为上次超市的事情，我跟她也就这点儿事儿。”

　　苏北满脸的不信，她十分妩媚的笑了出来，跟苏玉芬的笑容有七分相似，都是那种勾人魂魄的眼神，萧富看的有些发痴，端着碗竟然忘记了往嘴里送饭，迟疑了几秒钟，萧富终于回过神来，他心中暗自思忖，苏北肯定是看出来一些倪端，只是不敢确定罢了，从学校门口到现在，一直都是在诈自己，目前还搞不清楚苏北到底是何态度，还是咬紧牙关不承认为妙，想到这里，萧富不再去看苏北，埋下头开始用心的往自己嘴里扒拉米饭。

　　见从萧富嘴里问不出任何的有用信息，苏北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也不再言语，开始继续吃她的饭，吃饭的时候时不时的瞟上萧富几眼，渐渐的脸上重新开始坏笑起来，现在占着嘴没办法干别的事儿，等会儿她要使出浑身解数让萧富开口。

　　苏北饭量不大，碗里的米饭没多少，吃完饭之后，她把胳膊放在餐桌上，一手托着自己的脑袋，眼睛眨呀眨的盯着萧富，另一只手摸在萧富裸露出来的大腿上，顺着裤衩边缘不断的向上滑去，直到摸在大腿根部才停下手。

　　虽然感觉到自己大腿上多出了一只手，萧富却没有停下吃饭的动作，只是开始吃的有些心不在焉了，苏北想干什么他已经猜出来有七八分，至于干与不干，萧富觉得也无所谓，石宝那边他也没有心理压力，大不了等下次让石宝再带着过来，只当是第一次再操苏北一回，也没多大点儿事。

　　吃过午饭，萧富没有装成正人君子离开，他坐在苏玉芬家的沙发上喝茶，看着苏北在厨房忙活，觉得这样也挺舒服的，要说苏北算是上得了床下得了厨房的女人，要是将来能安心跟着石宝过，自己这兄弟将来也是个享福的命，只是不知道她等会儿从厨房出来后，会追问些什么，萧富悠哉的翘起二郎腿，盘算着先弄清楚苏北究竟想要干什么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