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情人节番外：《系统！我不做圣女啦！》

　　[《系统！我不做圣女啦！》同人，原书发于刺猬猫，作者不落风（风宝英雄），主角圣·西尔、艾夏拉·斯瓦内普尔。]

　　 新世界的某一条时间线上，“艾夏拉历法”情人节当天早上，教皇艾夏拉陛下受到了女神的感召。

　　 女神就在她床头，已经比她先起床，此时正满目柔情地注视着她。艾夏拉不知道西尔是什么时候醒的，只知道自己醒的时候西尔在吻自己。

　　 “早安吻。”

　　 近在咫尺的女神对她微笑，松开她的唇，注视着艾夏拉。艾夏拉还在半睡半醒中，意识不太清楚，只是也开始笑，少有表情的小脸舒展眼眉，笑起来比窗外的朝阳更耀眼。

　　 这种好心情持续了一整天，尤其是起床穿衣打扮之后，发现今天没有政务要处理，西尔提议说：

　　 “大主教，我们去约会吧？”

　　 艾夏拉脸红了。“已经是老夫老妻了……约会……”

　　 西尔弯下腰，俯身在艾夏拉额上落下一个轻吻。西尔不愿意强求她，只是说，“不愿意陪我吗？”

　　 “愿意。”

　　 艾夏拉回答得晚了，西尔刚问完就又吻她，艾夏拉不得不闭上眼睛，专注地感受这个吻。先是在眉眶，西尔的唇在上面温柔地逐一拂过，两边都亲吻到，然后是鼻尖，脸颊，嘴角，西尔的唇温热而绵软，不带任何情欲。

　　 至少在西尔重新吻上她的唇之前，是不带情欲的。西尔想说这不怪自己，只是艾夏拉太乖，任由自己放肆，又太懂事，甚至在迎合她。艾夏拉不满足于她那蜻蜓点水的探索，主动去寻找西尔的唇。两对唇瓣靠触觉找到了彼此，开始蹁跹共舞。身下两人也早已十指相扣，艾夏拉不自觉挺直了后背，继续向后仰，西尔顺势向前坐在艾夏拉身上，因为不习惯被艾夏拉掌握主动而暂时放开了她。

　　 女神冕下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只有眼神里带着狡黠的笑意。

　　 “这是奖励。”

　　 她将这神圣的吻，赐予她最忠实的仆人，在地上的影子。艾夏拉不胜感激，无以回报，向女神献上自己的唾液，所有心意都在啧啧水声里呈给西尔，被西尔吞入腹中，与她自己合为一体。

　　 西尔收够了供奉，恋恋不舍地舔掉艾夏拉嘴边晶莹的丝线。两人相视一笑。不再需要更多言语，一路相伴多年并肩走来，仅仅是眼神就足以传达爱意。

　　 白日的玩乐眨眼间过去，晚上她们俩都感到略微有些疲惫。体力消耗微不足道，更累的是精神，虽然今天是二人世界，但女神和教皇想要避开世人还是困难了些，有人烟的地方就有信徒，想要安静就只能脱离尘世。可是纵观全世界，最接近无瑕净土的地方竟然还是教皇宫。

　　 于是西尔和艾夏拉回到了家，西尔不怀好意地笑道：“大主教，我们一起泡澡吧！”

　　 尽管已经结婚多年，该干的都干过了，也熟悉了彼此的身体，艾夏拉还是受到了惊吓。西尔以至高女神教皇艾夏拉·斯瓦内普尔的名义起誓，是艾夏拉自己想太多了！西尔绝对没有在洗澡时让她承欢的想法！

　　 西尔心想，自己才不是那种急性子的人呢。一定要在泡完澡之后，一切安排妥当再共度良宵。虽然她们已是无垢之身，但热水仍然能洗去一天的烦恼。虽然今天并无烦恼，但彼此坦诚相见、耐心等待而不急于上床，趁这种机会细细打量对方的身体，仍然能有效促进感情。西尔是这么想的，但似乎大主教并不赞同？因为每当这种时候，艾夏拉的眼神都比西尔炽热得多，不像西尔坦坦荡荡。

　　 “大主教，你的眼睛好漂亮。”

　　 西尔照例夸赞起自己爱人的美貌，她在与艾夏拉对视，艾夏拉仿佛在忍耐什么，艰难地闭上眼睛，却又偷偷睁开条缝。西尔看得一清二楚，于是向艾夏拉靠得更近了些……艾夏拉赶紧后退，但是退无可退。她已整个人处在西尔的怀抱里。

　　 “我比不上您，女神冕下……您的美貌在我眼里举世无双，我全身心都只有您。”艾夏拉压低声音，西尔能听出她在颤抖。西尔笑得更欢快了，也在她耳边说：

　　 “哎呀，怎么跟我这么见外呢。”

　　 这下西尔是真的等不及了，西尔抱起美人出浴回屋，不多久两人已在床上。艾夏拉紧闭双眼，心里按耐不住，可怜巴巴地呼唤她：

　　 “女神冕下……”

　　 “我在。”

　　 西尔开始亲吻她身上每个地方，先从光洁的小腹开始，由上向下，大腿弯，膝盖，足背……然后是上身，西尔含着小小的果实，用舌头灵活地拨弄它，吻得多了以后西尔领悟到单方面舔终究比不过两人接吻，于是西尔松开嘴巴，去找自己真正应该亲吻的地方。艾夏拉正等着她的吻，真正等到时全身一阵颤栗。

　　 “大主教……”西尔已经着迷，津津有味地品尝艾夏拉的舌尖，吸取她的唾液，说话含糊不清。她也说不出什么话，只知道与艾夏拉一起呼唤彼此。

　　 “叫我艾夏拉。”大主教被西尔压在身下吻着，趁喘气的时候纠正她。

　　 “艾夏拉，我爱你。”

　　 “女神冕下，我也爱着您……永远……”

　　 西尔又开始吻她，这次格外卖力，不光与艾夏拉接吻，手上也把玩着艾夏拉的娇躯。

　　 “叫我西尔。”

　　 艾夏拉突然使劲推开她，两人分开稍稍冷却了一会儿，艾夏拉盯着她，不让她有一丝丝闪躲和任何说谎的可能性。

　　 “她们不在？”

　　 “不在，都不在。我身体里只允许我自己存在，还有你……”

　　 “别忘了那个[系统]。”

　　 “也不在。”

　　 西尔早就对大主教坦白了一切。尽管还和小丑她们保持着联系，但她们确实是彻底离开了，毕竟结婚当天还留在西尔身体里算什么？重婚么？西尔才不愿意将艾夏拉让出去。艾夏拉是她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这里只有我和艾夏拉。”

　　 虽然西尔偶尔还是会考虑，“创造一个只有我和艾夏拉的世界”。不过呢，她俩也有别的私心，要让全世界知道，她是我的，我也是她的。像这样小小的二人世界有一片就够了，在这里以外，西尔曾经昭告天下，至高女神，西尔·斯瓦内普尔，和她的教皇艾夏拉·斯瓦内普尔，情比金坚，形影不离。

　　 此日此时此刻，西尔再次单独向艾夏拉降下神谕，要艾夏拉用身体服侍她。哪怕是女神也离不开肉体上的鱼水之欢，但西尔经常思考，自己的身体还是原来的身体吗？尤其是成为神明之后，经历了漫长的成神之路，被一步步改造升级，这具身体里容纳的真的还是原本的自己吗？普通人回顾一生都尚且要纠结忒休斯之船，而自己已经进化成了飞艇，连自己都认不出来。

　　 现在西尔已经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丢给艾夏拉去想吧。这不是自己承认不承认就能解决的，只有艾夏拉承认或者不承认。而结果是，艾夏拉爱着曾经的她和现在的她，还有以后无穷无尽直到时间尽头的她。

　　 艾夏拉愉快地笑了，情到深处难自已，何况她对西尔不需要有任何保留。

　　 “我爱你，艾夏拉。”

　　 西尔又一次说，这句话她已经说了千百遍，说一万遍一亿遍多少遍都不够。

　　 “我也爱你，西尔。”

　　 西尔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向艾夏拉身下挪去，张开嘴，将艾夏拉那张樱桃小口整个含住。这也是接吻，经历了无数次而熟稔到已经形成身体记忆的接吻。

　　 “——噫！”

　　 艾夏拉弓起身子，双腿交叉合拢在了西尔背上。西尔也熟练地伸出双手，摆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握住两座起伏不很明显的小山包。艾夏拉身子小小的，西尔既能一口将她的花瓣含住，也能一手将玉兔掌握。

　　 只是如此还不够，西尔两指揉搓着娇嫩的玉乳，舌尖在两片唇瓣上扫过来扫过去，上下翻飞，时不时照顾到果核。艾夏拉喘着气，双眼无神，双手无处可放，只能抱住西尔的脑袋。西尔仿佛得了谕旨，舌头用力抵进花蕊，手上力气也稍稍加大，拇指食指捻住两颗小树莓，似乎是要挤出浆液来。

　　 “西尔……啊！”

　　 香甜的花蜜从花蕊中涌出，西尔将其尽数享用完毕，抬起头注视着艾夏拉。她脸上同样泛起潮红，表情餍足，神色妩媚，在艾夏拉眼里她是那么诱人。

　　 “艾夏拉……让我们一起吧……”

　　 西尔将艾夏拉的一条腿扛在肩上，自己岔开双腿，让四片花瓣彼此贴合。西尔俯身亲吻艾夏拉，同时身下也在接吻，缠绵地诉说着只用言语无法传达的情意。

　　 “西尔，西尔……”

　　 艾夏拉久违地流下眼泪。每次艾夏拉用这种语气呼唤西尔，西尔都拒绝不了，甚至难以克制心里的欲火。她很少求过自己，最近一次最庄重的请求还是那一天当着教会无数信众的面，艾夏拉向神坛上的她单膝下跪，眼神无比坚定，哪怕时间重来千万次也不会改变。

　　 “请允许我永生永世永远陪伴您，成为您最亲近的眷属，请您嫁给我，赐予我永恒的幸福。”

　　 西尔发觉求婚被抢先了，心里苦笑，只能答应她。不然还能怎样呢。

　　 “艾夏拉·斯瓦内普尔，我答应与你结为伴侣，以此身发誓，永结同心，不离不弃，因为你是我灵魂最亲近的人。”

　　 西尔从神坛上走下来，牵起艾夏拉的手。就像今天西尔握着艾夏拉的手，即便是世界毁灭也再不能将她们分开。

　　 “艾夏拉……”

　　 “西尔……”

　　 西尔不停地吻着艾夏拉，身下两人的圣水持续喷溅而出，她们都能感受到有股热流从对方花蕊里流淌进自己体内。

　　 “一起……”

　　 “一起，西尔，再也不分开……咿呀！……”

　　 女神和她的教皇双双到达快乐的巅峰，在这条路上她们并非孤身一人。能够将自己交付给对方，也能够成为对方最坚实的倚靠。灵魂的欢愉甚至比肉体还要让西尔感到幸福。

　　 西尔浑身瘫软，躺在艾夏拉边上，两人紧紧依偎着。艾夏拉扭头继续吻她，就这样无声地搂搂抱抱了一段时间，艾夏拉翻身跨坐在西尔腰上，笑容让西尔感觉到异常危险。

　　 “女神冕下。”

　　 哎呀。西尔看着艾夏拉仿佛有火焰在燃烧的眼睛，哭笑不得。自己负责点火，艾夏拉是垛湿柴，通常很慢才能点着，可是一旦点燃，就说明教皇要渎神了。

　　 情人节，以教皇对女神的彻夜玩弄和亵渎宣告结束。其实按照西尔和艾夏拉的欢爱历程来说，每一天都能是情人节。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