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多么想触摸她的羽毛,上面一定带着其体温,和赫默特有的药味的体香………我多么想……将她按在身下肆意蹂虐……脑袋附在娇小的身躯上,去倾听她惊恐加速的心跳……”
塞雷娅下意识攥紧拳头,咽了口唾沫,牙床互相摩擦,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各种罪恶、不堪入目的画面。
龙性本淫,无论是德拉克还是瓦伊凡都拥有强盛的性欲和病态的占有欲,他们对于所爱之物是不会轻易放手的,这种过分的爱恋往往会发展成恐怖的执念,并酿成惨剧。
所以塞雷娅封闭了自己的情感,与其他同类相比她显得是那么自律和严肃,她并不主动去爱他人,当然也不苛求别人的爱。当然那已经是过去式了。
原本做好孤独终老准备的塞雷娅却在数年前对同为莱茵生命研究员的赫默产生“暧昧”的情愫,一名带着眼镜的知性的黎博利。
和健壮的塞雷娅相比,她是那么纤细、柔嫩、脆弱,和她相处时塞雷娅都会下意识收住力,生怕一不小心弄伤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脆弱之物需要更为细腻地对待,但瓦伊凡体内自带的斗争血统让她在生理期会按耐不住自己的某些冲动,就好比手中捧着脆弱的花儿,却无比想要将其捏碎,吞下。
“塞雷娅,帮忙把那边的试管递过来,标记有e3符号的那支……”
动听的鸟鸣打断了赛雷娅的胡思乱想,一瞬间她竟然避开自己的眼神,所幸赫默并没有回头。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真是的……这样可不像我……”
塞雷娅自己都有些奇怪,以往以自己的自控能力即便是生理期也能应付自如,而且这副身体也早已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女了,怎会突然产生这么强烈的情欲……
“是e3吧………”
塞雷娅缓缓靠近赫默不想惊动她,但猛地意思到自己这样就像是在………
房间里静的出奇,除了置于加热网上沸腾的烧杯,就是二人的喘息声,塞雷娅将空出的右手缓缓伸到赫默夹杂着彩羽的头发边缘,颤抖着,满满的负罪感。
“给,你的试管 。”
赫默脑袋凭空扭了一百八十度,转到背后,看到的依旧是平日那个不苟言笑的塞雷娅主任,在发现自己注视着她时,对方甚至脑袋微微歪斜,不解道:
“怎么了?是我脸上有什么吗?”
塞雷娅一边关切地询问,一边将试管塞给她。
“啊……没什么,你的手感觉很烫,要多注意身体,是发烧了吗?”
赫默察觉到塞雷娅手指间微小的疤痕,按理说以她皮肤的坚韧程度,一般的小物件根本伤不了,但也不像是战斗所得的伤。
“是之前某种药物的容器破裂,碎片划伤所致,凯尔希医生说只里面只是普通的麻醉剂,并无大碍。现在罗德岛里的情况有微妙的变化……你也多加小心,如果……”
塞雷娅有些难以启齿,她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过亲昵了,会让赫默讨厌吗?黎博利的女性都讨厌主动的类型。
“如果真出什么事,我会保护你和伊芙利特的……就算搭上这条命!我爱你,爱伊芙利特,甚至大于爱我自己………就算罗德岛覆灭,我也想和你们,三人一起……生活……一家三口………”
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
“如果?”赫默察觉到她有话卡在喉咙里。
“没什么,如果实验出成功了记得通知我,不能因为别的原因耽误实验的进程。”
塞雷娅义正言辞。
“我真是个笨蛋!赫默会认为我讨厌她的!”
塞雷娅后悔不已,但又无法表露,甚至想哭………
………………
………………
“哈~你感觉如何?奥利维亚~”月光打在塞雷娅冰洁的脸蛋上,表情依旧肃穆,不食人间烟火,但她身前则是朝思暮想的鸟儿。
赫默的四肢被钙质化产生的珐琅质固定在墙壁上,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半镶嵌在墙壁里,露出曼妙的曲线和骨感的身材,这也是黎博利女性令人着迷的一点了。
“为什么?”赫默依旧是那么坚强,倔强地皱着眉梢,质问着曾经无比信任的主任,她难以想象这位会做出如此不可理喻的蠢事。
当然这种态度配合惹人怜爱的小表情更会激起对方的某种欲望。
“你知不知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塞雷娅的嘴角泛起难以察觉的弧度,舌头如爬行类那般灵活,舔舐着嘴角。一把扯碎赫默半遮半掩的衣物,将粉嫩的两点暴露在焦灼的空气中。
“奥利维亚,你还没和别人做过吗?我听说这地方的颜色会随着做的次数变深,你这里就像个婴儿那般粉嫩呢~”
赫默涨红了脸: “那又怎样?!”
塞雷娅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不停挑逗着,像游走的黄鳝在温热的胸脯游动。这其实是她第一次对别人实践。赫默虽然强忍着,但还是发出一阵令她兴奋的呻吟,淫靡的银丝从嘴角滴落。
“知道吗?奥利维亚………”她凑到赫默耳边。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
赫默的表情现是一阵惊讶,她难以想象以塞雷娅的身份和相貌,怎会没有男人追随 ……男人?……她很快就意识到另一方面,表情转换成不解,再到恐惧。但赛雷娅并没有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顺势用舌头堵住了她的嘴,湿吻。
两人在月光下缠绵…………
…………………
“奥利维亚………奥利维亚………我要………”
“呼呼~”
塞雷娅从梦中惊醒,浑身湿热,睁开眼,依旧是熟悉的天花板,罗德岛的私人宿舍,一切都没变,身旁即将响起的闹钟,桌面上拜访的莱茵生命时期的旧照片,和墙上伊芙利特送给她的孩子气的涂鸦。
没有赫默,身下只是由于剧烈运动而被双角捅穿的记忆海绵枕头,和细长抱枕。
抱枕外表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白条状,不过一但从里面反转就会变成印有某人图案的陪睡枕,是找某个极度私密,发誓绝对不泄露客户隐私的龙门商人订做的。那家店貌似还售卖各种兔子玩偶,她也想给伊芙利特搞一个的,但又怕被赫默说三道四。
她死死地搂住抱枕,吮吸着里面赫默的味道,这填充物是千辛万苦才收集到的黎博利绒毛。
“奥利维亚……我是多么想……”
现在还有大约半小时的闲暇时间,在梦里挑起的浴火似乎还未燃尽,她将手伸进睡衣里侧,趴在床上,身下压着已经翻面的抱枕,硕大的尾巴不停的摇晃在半空。
………………
“呦~”
塞雷娅出门的瞬间就听见轻浮而又熟悉的招呼声,很明显这匹白狼已恭候多时。
“如果只是想找陪练的对手的话,很抱歉我没时间,医疗组的工作很忙。没事的话,请容我先行告退!”
塞雷娅甚至头也不回,她很是不待见身旁草菅人命的前杀手,不得不说罗德岛真是鱼龙混杂之地,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为了自己和赫默她们的安全还是少和这种人来往比较好。
“哎呀~哎呀~哈哈哈~”对方发出癫狂的叫唤声,一边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没想到堂堂塞雷娅主任也是个被肉欲所困的野兽,你不觉得咱俩很像吗?都是对于所爱之物的病态………嗯!”
没等她话说完,塞雷娅一个反身直接将其制服,死死地摁在铁质的过道上,砸出明显的凹陷,并恶狠狠地警告: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我不是对所有人都那么客气!我甚至不用源石技艺就能将你的脖子扭断!”
当然她同时也注意到抵在自己喉哽处的利刃,不愧是一流的战士吗?出刀何其迅猛,若是当时是不留情面的死斗的话…………虽说即便是捅下去赛雷娅也不至于当场毙命就是了。
拉普兰德掏出大衣内侧的金黄色录像带。
“高级录像带?你拿这玩意做什么?”
塞雷娅不解,这种东西怎么能威胁到她,当然她瞬间就意识到是里面的内容不对。
“咳咳!”拉普兰德咳嗽着,塞雷娅稍微松开些,让她能说话。
“我可是在你的房间外面蹲了一个晚上呢?博士很抠门,墙壁隔音效果不好~”
她将录像带晃了晃,“这玩意我复制了十份,当然首先送你一份当见面礼,这是黑帮的规矩,威胁对方前首先送份大礼。”
拉普兰德狞笑着,左眼刀疤变得更为扭曲。
“所以你这是承认这是威胁,或是将要威我了?”塞雷娅满脸不屑,“若是我现在掐死你呢?罗德岛不会在太意一个随时暴毙人的死活,而我甚至能处理成像是你难以忍受病痛,自尽身亡的样子。”
塞雷娅眯着那双琥珀般瑰丽的眼眸,充满着锐利肃杀的寒意,这是赫默所不知的另一面。
“啊……奥利维亚………我多想~”
拉普兰德装模作样地模仿着录像带里的内容。
塞雷娅掐的更紧了,那把刀也几乎要刺穿她的皮肤,不过现在比较早,她的宿舍也比较偏远,几乎没什么人路过,这也是她可以在房间自我安慰的前提……
“说吧,要让我干什么?”
虽然依旧是那么严肃,但塞雷娅的心有些松动了,即便是在这里杀了这只疯狗,也保不齐对方会有其他方式将录像带散播出去。
她自己怎样根本无所谓,必要时甚至可以去死,但她真正在意的是赫默,如果这录像带搞得人尽皆知的话……里面的内容和那一声声奥利维亚………别人会怎么看她……伊芙利特会怎样?
她不能冒这个险!
“没办法~谁让您现在全身都散发出渴求交配的发情信息素,简直像微微发酵的红酒,你也知道咱们鲁珀就这地方灵敏,想不知道都难。”
松开脖子后拉普兰德大口喘着粗气,并揉着肩膀,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说起鲁珀,你的那个同族失踪了,你就不着急?”塞雷娅旁敲侧击,但对方则很是警觉。
“这就无可奉告了,我奉劝您一句,别打听不该知道的!”
“我的要求很简单,您过去在莱茵生命进行过不少非人道的人体实验吧?单性繁殖和肢体嫁接甚至克隆都参与过吧?”
比起这家伙为何知道这些,更令赛雷娅疑惑的是: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极其恐怖的想法和推理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只希望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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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赫默:“塞雷娅,你这头发平时都怎么打理的?这对角很不方便吧?”
塞雷娅:“完全没有,其实是这样……用手敲击角根部,施展源石技艺………就变软了,和橡胶一样,勉强能掰开的程度………之后过段时间就恢复正常了。”(示范)
赫默:“好厉害……”(鼓掌)